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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痛?”闻惟德忽用舌尖扫过她的腺体,肿胀的皮肤一下如同苋冻一样滑溜溜的发颤。“是痛……还是爽?”
“啊啊!不…我……我不知道……啊啊!”她是真的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舔腺体!!呜……呜……”
她试图抬起手臂去护着腺体,可是已经被肏迷糊的意识仿佛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不明白了,抬起手臂就抵在了脸颊上乱揉,眼泪混合了鲜血都被揉在纤细腕骨上,像白芍花心里落了一点胭脂粉。
闻惟德垂下的视线正好看到,涌起莫名的欲念,张开嘴叼住她的指尖一路朝下咬,直到咬住她腕骨上凸起的那块薄皮,擀在牙缝里用尖锐的犬牙去咬,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对面的和筹身上。
“你弟弟……听不明白……不知道你是哪里被干了……”
弟弟。
和悠恍惚听见了这两个字……
“别夹……嘶……再夹我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啊啊!不……不……”
“说啊……你弟弟……小筹……在等着呢……”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沉沦的意识,鸡巴放缓了速度,只是用龟头碾着她脆弱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他……”
你弟弟。小筹。
哦,小筹。
对,她好像记得这个吔。
“小筹……小筹……你看……是姐姐的骚逼和屁眼被干了……”
“说清楚……被谁干了?”
“被……被……”
闻惟德显然不满意她的迟疑,抬起头叼住她一瓣嘴唇,信息素更加凶狂地侵入她的口鼻。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双黑金色的竖瞳宛如水中苏醒的龙。
“被……闻惟德……被闻惟德干了……干了骚逼和屁眼……”
“说清楚……”他还不满意。
可此时已经沉溺与他信息素和情欲的浊人,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面对老师最难的问题,恐惧回答错误会带来的后果,只能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代出去。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痴笑的讨好,“……小筹,小筹……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屁眼…………鸡巴干得好深……好涨好涨……可是还是好痒……不够……不够……”
是啊。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想看这个女人更浪——更骚——更下贱,更毫无底线。
更加沉沦、堕落、坠至他的掌心。
闻惟德这个天才的控制狂,深谙用怎样精准的刀锋,才能一步一步地将猎物放血,让入口猎物保持最柔嫩的质感,汁液恰到好处,不会多得太腥腻,也不会太少得干柴。他凭借着非人强悍的忍耐力,几是咬着牙在她耳边继续蛊惑。“和悠,你弟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
“不……别担心……我不疼……”猎物濒死弹跳,放出最后一股鲜血。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蹭弄。“骚逼里的子宫……和屁眼里的生殖腔都被干得好深……我好爽……他顶到我宫口了,好好舒服小筹怎么办,闻惟德干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和筹已经像是彻底死去了,若不是惟德还在操控他知道他的身体机能很是顽强——他那微弱起伏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像一个即将盖棺入坟的尸体罢了。
可一旁。
“我操。”卫柯听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腰肢不可遏制地朝前一耸,身后的尾巴猛地一甩,在地上砸出一个深陷的坑,要不是这一下找回了理智,他刚才差点射了。
反而沉默的闻辞尘则已然完全忍不住了,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鸡巴在手里攥着撸……顶端的清液已经显示了这个男人也濒临射精了。
……
哈。
闻惟德作为一个妖物,一年时间不过眨眼之间。可此时,一年这个量词已经具现与身体下操干的这个浊人身上。
漫长。
清人都是性欲极强的,一年之内不解决性欲几乎听起来就是一种天方夜谭。然而在这一年之内,闻惟德没有碰过任何一个浊人、任何一个女人,甚至没有自慰过。
为何?是因为太过自律,太过忙碌,是个自傲的控制狂?不……他甚至压根就没有分神去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因为对他而言,这种事情,太过微小而不足道。他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做爱、要去干女人。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欠操的婊子……”
闻惟德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如同野兽一样吼出,她眼泪飞溅在他的眼前碎成一片宝石、比她胸口坠着的名贵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地将他一年的时光打碎成一片深海。
这一年内的时时刻刻,就忽地如他体内的信息素那样,时间、记忆、仇恨、理智、冷静……一切的一切都……彻底失控了。
恍惚间。
他坠入深海。
被无尽的水面囚禁。
粗糙坚硬的屌头直直捅进去,破开屄穴里的小口,进入到稚嫩的宫腔。早就被折磨得大开的生殖腔毫无反抗能力,咕叽一下就颤着含住了屁眼里的鸡巴。
“……啊……哈……妈的好爽……操了……母狗你的子宫和生殖腔……一年了……还是他妈的被我干……”
是的,一年了,连子宫和生殖腔这种育种的禁地还不是被他用鸡巴破处当肉套一样干?
“…子宫……”
小腹上高高地鼓起,她内脏好像都被顶烂了,和悠被闻惟德日得宫口酸涩,腹内酸胀欲死,宫口和生殖腔的小肉环痉挛,狂烈的操干还是没停,和悠尖利哀叫一声,尿孔张开,生生尿了出来,再次喷到了和筹的身上。
闻惟德见把人干成这样,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疯狂地套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操她的两个骚洞,一边操,让和筹一边看着和悠喷尿。卵袋拍到和悠的大腿根,把那片嫩肉拍得一片红,啪啪直响。
她已经完全停不下失禁了,膀胱隔着一层肉膜被他两个在她肉洞里肆虐的鸡巴干烂了,他每一顶胯,她的尿眼里就喷出一小股尿液。
发情的浊人已经被逼疯了,找不到出口的情热让她呼吸困难,她大口的呼吸空气,乳浪都泛起红潮,汗水打湿她的发丝,眼尾一抹红色,带着泪水的双眼,微张的双唇吐出一声比一声高亢被肏爽的浪叫。
闻惟德只觉得自己如同喝了许多海水一样,明明已经喝了很多水,下半身的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快把她的肚子都要撑破了,可却越来越不止渴。
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唇畔,吮吸口中的津液,用舌头在口中扫荡,试图缓解这种令他窒息的渴意。
他甚至已经没有余力去说话,也或者说了很多下流至极的辱骂,但……他听不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溺水在失控,却不想阻止。
“不……呜……”
她应该已经被他生生操昏过去了两叁次,每一次都是浪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朝下软。他也不管,就直接抬手攥住她的脖颈与她疯狂接吻,把她的喉骨都掐得快要断了一样发出咯吱声,用窒息逼迫她醒过来,却因为窒息再次翻白双眼晕过去,子宫和生殖腔更加恳切地勒住他的龟头,给他当鸡巴套子肏她的两个骚洞。
“子宫……生殖腔……不……不……要被操烂了啊啊啊!会坏的会坏的!!!”
而她刚刚昏过去,他就用力去扯她的乳坠,好不容易不渗血的乳头再次被他用指尖生生捏爆一样的力度捏出鲜红的血,就如同产奶一样射出血。
“奶头要掉了……奶子要被捏爆了呜呜呜啊啊!!”
她的阴蒂已经被闻惟德拉扯的不像话,每次还远远不到高潮或者刚刚从高潮落下,他就抠出她的阴蒂籽轻缓地揉捏,等听到她爽浪的淫叫,就猛地用碾碎它的力道直接将她碾得眼前一黑,下体失禁。
“啊啊啊!别……别捏啊啊……别抠……阴蒂要被被操烂了啊啊……”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被他完全混淆了概念、高潮并不只是快感带来的,不只是意识,和悠所有的感官都被闻惟德完全扭曲了。
“婊子……求我……求我!”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好难过……闻惟德闻惟德……我要坏掉了……婊子真的会被你操死的……”
“饶了我啊救……救命……啊啊啊!”
“母狗你的奶头和阴蒂……太他妈骚了……我想操爆它们……”
“饶了……饶了母狗…别…饶了饶了……”
“救命……救我……呜呜啊啊!!要被干坏了……”
“你他妈求谁呢?!”
“闻惟德……求……求……求你了……饶了我……”
“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以后…”闻惟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失语,他已经浑噩的意识甚至还能主动控制住自己这句话——
就好像,他闻惟德有朝一日,也会陷入这种莫名的迷惘和无措……也不知道这句以后,该跟着什么。
可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在最后,闻惟德终于每一次套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碾过她的敏感骚肉顶入内脏地最深处,几乎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的和悠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唯一的感觉只来自身下的肉洞。身体中的快感一点点的蓄积,穴肉死死地咬住鸡巴——
囚牢溃散,海水四面八方地崩塌,将她冲垮成一片虚无的气泡。
“要射……了……啊操……婊子……射烂你……”
她扬起脖颈,在至极高潮的快感之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却被闻惟德俯身咬住了嘴唇深深吻住,在窒息之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闻惟德一声不似人声的喘吼松开她的嘴唇,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腺体。
“啊啊……啊啊!!不……!”
一年之后信息素的侵袭犹如在她身体里点燃了爆竹,他的信息素在她的体内摧枯拉朽,毁灭了什么,又好似建起了什么。她毫无抵抗之力,宛如地震崩塌之下被火山灰掩埋的蚂蚁。
随着囊袋一阵抖动,大量腥膻的乳色精液涌入子宫和生殖腔内,在狭小的宫腔灌精打种,直至注满、不留一丝缝隙,和悠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臌胀起来,如同时隔一年被肏了之后就直接肏上了种。
两根鸡巴从凄惨的屄缝里有些艰难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原本细小的嫩粉色逼缝肿胀得两倍大小不止,勃起的阴蒂无力地垂软耷拉着遮不住被不断失禁肿起的尿眼,下面翻出嘟起的猩红的屄肉,像被肏烂的嘴唇。无论是骚逼还是屁眼,穴口都已经无法闭合,被鸡巴刮出来的子宫和生殖腔挂在穴口,张开缝隙,咕啾咕啾地朝外不断喷出精液,汇聚在她大张着双腿下面的那一滩淫水和尿液的水窝里头。
可她哪怕喷出这么多精液,小腹还没有消退下去,让人不知道闻惟德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在她的子宫和生殖腔里。两个硕大乳球被淫虐得青紫,挂着淅淅沥沥的血线,奶头被耳坠耷拉着长条。她昏得很是彻底,眼睛完全合不上的翻起全部 眼白,气若游丝地软在他的怀里,全靠着他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肢也还朝下滑。
“啊……嘶。”一旁只是旁观的卫柯浑身剧烈的颤抖,意识一片空白,回过神的时候,裤子已经被精液完全打湿了。
噗嗤。
一直在自慰的闻辞尘也跟着射了出去,地上一片白浊。
闻惟德久久才松开她的腺体,剧烈喘息着将她扯到眼前,从储物戒指里拿起一枚丹药含在嘴里,用舌头化开低头喂在了她的嘴里。
“和悠,这只是……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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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04、双穴操干3p「」
四月的天还不算热,也不算冷。但此时被架在叁个男人中间的和悠……
似乎又热又冷。
热得浑身不断地出汗,犹如水里头刚捞出来的。冷得浑身发抖,如刚从雪地里刚爬出来的。
和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话也不会说了……只是一个玩具。之前闻惟德已经将她玩得濒死,现在哪怕是绝品的神丹也只能吊起她不死罢了。
忽然哈在耳旁的热气让她抖了抖,随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将她一只耳垂含进了嘴里,冰凉的耳垂被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热情吮吸。她做不出什么有效回应,只是因为敏感带被人挑逗而试图缩起身体想后撤,却被脑侧的大手紧紧制住了动作,被迫接受着耳边便随着粗喘的舔吮。
柔软的耳垂很快被唇舌和牙玩弄得发烫,热度一路蔓延到了脸颊,放过耳垂后,作乱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进了她的耳道,绕着圈搅着,啧啧的水声顺着耳道变成一种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了脑中,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喉咙发出难受的气音。
紧接着,另一道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颈侧落了下来,却比耳边的舔吮轻柔许多,凉凉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肩头、胸膛,留下了一阵汗毛直立的感觉,她抖得更加厉害,肿痛渗血的乳尖被舌尖轻轻骚过时,呜咽着就哭了起来。
“乳头都被插烂了成这样了还能有感觉……”俯在他胸前的人离开了,笑声沙哑,“舔了一下就像要高潮了。好浪。”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她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感,所有由他们这些人清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碰触,这具淫荡的浊人身体都可以照单全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足以在她破碎的意识里拼凑出巨浪的快感。
“这奶子真的好骚啊……”男人声音包含着沉浸在对某种事物的痴迷中,和悠被耳边的舌头舔得脑子发昏,下一秒还带着耳坠的乳首又被含住了肿胀的尖端。被闻惟德刚才玩虐过的乳头已经肿成了长条,前端没有耳坠的影响,可以被他含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然吸到嘴里只有血,没有奶水,让他不是很满意,干脆用牙齿开始撕咬,好似要用飙出的血来代替奶一样刺激他自己。“这么大的肥奶不产奶真是他妈的浪费。”
“哈……回去以后让她产。”另外一个男人轻飘飘地接过他的话,“淮哥应该能做到吧?嗯?哥?”
“嗯。”第叁个男人只淡一个字。
像一只玩具一样男人们夹在其中,被人玩弄的疼痛和快感将浊人催情、也在摧毁。
她止不住快感颠簸出自己的呻吟,也止不住摧毁的灵魂一片片的哭。
闻辞尘垂目盯着她,她柔弱由怜,皮肤因为常年居于山洞变得太过苍白,关节处有病态的潮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纤细,但偏偏生了一对色情的肥乳,臀部和大腿要有肉的地方都有,呈现出青涩但性感的曲线。
他用掌捞起她的下颌,她已经从里到外的坏掉了,只是一个发情的肉套,用来解决他们清人的生理需求。人格和意识被打碎了,用来给他们操的身体也被肏到了极限,靠着丹药续着口气罢了。于是……她哪怕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也不可能认出来他了。
女人的瞳孔是极具扩散开的瞳纹,发情的淫纹在眸间不断地变化出琉璃一样的浅色。就似一双特别的琉璃珠,盛放着他的影。一层泪水涌起,冲掉他的影子。再一层,又冲掉。和沙滩上好容易留下的脚印,叫海浪冲掉一般。
“和悠……还认识我吗?”可他还是问了,就和他妈的那种看着自己脚印被海浪冲掉以后,还要不服气地跑回去重新印一遍的蠢货一样。
她当然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被卫柯舔着奶子就直接舔到了高潮,痉挛着喷出水来软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他妈就喷了?”卫柯都没想到,看了自己被喷湿的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淫水,放在嘴唇上舔了一口笑了起来。
……
两个男人站着将她架在中间,和悠背靠在闻辞尘的胸口,双腿被闻辞尘抬起,打开成m字抱在半空,卫柯则托起她的臀部,调整好和悠的高度,让阴部的位置能够对准自己。
刚刚高潮过的少女躺在他的身上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嗬哬的不成字句音节,哪怕被这样如同展览品一样掰开阴户,她也毫无反应,只靠在他的胸口上软着。
阴唇已经被闻惟德肏肿了两倍不止,紧紧地挤在一起,本来白嫩的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半透明红色,皮薄地叫人按下去就感觉可能会破了。两个穴眼被干成了猩红的肉洞还未恢复,里面不断地喷出小股夹杂血丝的白浊。撕裂的两个洞口不断地朝下渗血,仔细看看,里面的软肉都能看到血丝,里面好像也被肏烂了。被干出来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虽然已经被肌肉收缩回穴道里头,但还没有来及恢复,在甬道尽头惨兮兮地张开小口。
真就被肏烂了。
卫柯得出结论,但他对此的回应只是按开她的阴唇,将勃起的阴茎挤入她的阴唇里头,肉缝夹着他的柱身。
他刚才虽然无法自控地射了一次,但鸡巴非但没有疲软,在接触到这口肥嫩的淫屄时,就比刚才还要充血肿胀。
闻辞尘此时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他双手移到了和悠的胸口,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扯她奶子上的耳坠,重重捏弄着两团软肉。他的手上,尤其是左手手背带着好似装饰般的手刃,手心里是一条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冰冷的金属陷进柔软的胸,被这样尖锐的金属刮着柔软的乳肉,哪怕渗血的乳头其实并没有被扯太狠,都让她浑身开始哆嗦着有了挣扎的迹象。
卫柯的鸡巴都能感受到她紧张的收紧肌肉,但他已经等不及了,强硬地按住阴唇就把龟头生生地凿了进去。
“呜额!——”
怀里夹着的女人只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就开始大口抽气地软着哭。
卫柯将他粗重巨硕的的龟头对准流着口水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肉穴挺腰插了进去。窄小的甬道被炙热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被揉虐了太久的穴被再次撑到极限的撕裂,可是被爱抚到敏感点,得了趣的地儿又渴望更深入的侵犯。里面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或者是血液的水将肉逼反而像泡发了,就连里面的穴肉都变得滑溜溜地,于是操开的骚逼并没有以前第一次操她时那么艰难,但那口骚穴好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龟头刚凿进去半个,糯糯的软肉就簇上来夹住他。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骚逼,还是坦然接受了卫柯的阴茎,被她的淫水浸润的紫红色肉柱推进体内,膛内欣喜迎接着卫柯的到来,卫柯感受得到,和悠不仅仅是在接受他,她还在渴求着他。
鸡巴上传来的快感立刻变成了另外一种难以理解的快感……这种快感比肏逼还要爽、还要蛮不讲理——就像这个女人此时浑身散发的信息素一样,甜得喉咙发紧,像要溺死在蜜糖里一样。
卫柯的呼吸乱得厉害,刚才好不容易有了那么点清醒的理智这会在一片糖色的光影里,撕的粉碎。
“妈的…都被操烂了还能他妈的这么紧…好紧……我操了……一年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时间代词。
就像刚才的苍主一样——
为什么?
他不知道,只是像野兽一样发出低吼,阴茎向前进得很深,狠狠地凿到子宫口用力地凿,发狂地操干她的骚逼,身后的尾巴啪啪地跟这甩着,像哪怕已经插进了朝思暮想的这口骚逼里头都无法缓解欲望。
闻辞尘亲昵地侧颈贴着她的脸颊,舌苔沿着她的耳廓一点点扫过,津液从和悠的耳垂滴落,舌尖钻入耳道深处,淫靡的唾液声和微热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脸颊,“和悠……你知道吗……这一年里……每一天……每一夜……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你……哈……”
闻辞尘间断的声音里头吐出低声的喘息,好似在向和悠表达他现在心情不错,不知情地听到耳里怕是以为这是什么深情早种的情人表白。“想着你……还好他妈的有自愈……这样…我就可以怎么折磨你…怎么干你…你他妈都不会死……”
架在他身上的浊人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她的确醒着,但也只是醒着而已。被卫柯按着大腿疯狂地操干骚逼,她只是一边哭得浑身发抖,一边发出小口小口的浪叫喘息,一点挣扎的反应都做不到,架在他们中间的四肢都比她反应大一些——她哪里会听得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啊……啊……”她也不会叫疼,也不会叫爽,像个被操到失了智的傻子。
“被操傻了?”明明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可闻辞尘反而心情很是烦躁。
骚逼里的淫肉辛勤吞吐着卫柯的肉棒,一层层的褶肉紧实地绞榨着他敏感的肉根。他还没插入子宫里头,就已经快要被吸得不行了。
“操了,别他妈吸了……就这么想吃精液?”卫柯低声怒吼,尾巴无意识地抽在她垂在半空中的屁股上,没有来及收起来的尖锐尾梢带出一条血印。
“啊啊!”这样一下让和悠猛地弓起身体,不自觉用手臂勾住卫柯的后颈,她像是被打了屁股的小孩子那样诚实地哭得更凶了,捞着他的脖颈把脸凑到卫柯的脸上磨蹭,眼泪沿着她黏 湿的头发一路流到他的嘴里。
好咸,好苦。
卫柯抬起下颌,封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意外的温和的吻,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就几乎仿佛是在征询她的同意。卫柯那清新的信息素温柔地拂过她的口鼻,没有任何的侵犯性。
她泪眼婆娑里,在此时这一片光怪陆离、鬼影幢幢、到处都是恐怖可怕怪物的……世界里,模糊看到一双极为美丽的深蓝色眼睛,在夜色之下因为淫纹的缘故不停变换着光泽,犹如深海埋藏在一片珍珠羽贝之间里某种别样瑰丽的宝石……旖旎美丽地犹如一场幻梦。
已经痛了很久的少女被这样的温柔惑得似突然得到糖果,小口地吐出舌尖舔在他的下唇,像回应。他的心里刚才那种更加蛮不讲理的快感燎原一样从这一小口的舌尖里烧起来,他凶狠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刚才那个吻变得凶狠至极,舌头不断地在她口中鞭笞她的敏感,一边占据和悠的呼吸一边剥夺她恍惚的意识,趁着她身体毫无防备时,一口气贯穿了她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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