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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我……我不是……”闻望寒好似终于有了勇气,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哥哥。
“你不是?!”闻惟德冷笑了一声,扯起手里的那两枚吊坠,“你脚下那装满旵金的戒指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闻望寒……”闻惟德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小风在那座山上流了多少血吗?他的血,几乎把半座山头都染红了。我和阿辞到的时候,他就躺在自己的血里,眼睛都闭不上……你根本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闻惟德黑金色的竖瞳在光影变化中剧烈的收缩,眼角隐隐浮现出暗金色犹如鳞片一样的纂纹,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小风躺在床上,一脚已经踏入鬼门关,我们所有人在试图把他从鬼门关里给抢回来的时候,你在哪?阿辞精神濒临崩溃,眼看着如果小风活不下来他也会随时跟着自尽的架势,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带人去抓和悠。闻望寒,我让卫柯去求老头子给我加了叁百年的契,不顾天底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不顾上曦那只鸟,封锁上曦和北旵边境,把天壤和地息全都派出去了,还不得不去和秦修竹做了交易……为了给小风报仇……我和阿辞不顾一切地把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那,闻望寒……你呢?你在做什么?”
“……哥……”闻望寒的嘴唇翕动,除了不断渗出的血,也好似只会这一个字了。
“说不出来吗?没关系,我替你说。”闻惟德冷笑了一声,走到了和悠身边,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强迫她抬起头,“你他妈去见了这个婊子,这个差点杀了小风的婊子……你不但去见了她放走了她,那可真是体贴入微至极,确保她能下半生无虞富足的好好生活下去。甚至……闻望寒,你还给她送了荧心做定情信物。”
昏暗的橘光在闻望寒那双眸里润出浅浅的磷光,就好似濒临干涸的寒潭,露出晦涩隐蔽的嶙峋石底。
“闻望寒,你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能想到小风、甚至阿辞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我都绝对想不到你能干出这样的事。小风躺在床上重伤濒死痛苦万分的的时候,你去专程取了旵金确保这个婊子能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美梦成真。我和阿辞彻夜难眠,连想都不敢想,假如万一,小风撑不过去,真的……”
闻惟德手里的吊坠线绳在微微颤抖,就好似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字,呼吸都难以平复地看着闻望寒,“你,你去千里迢迢送这贱人定情信物。”
咔噹。
身后的桌子重重响了一声,是闻惟德似有些失控一样撞在了桌子上,他干脆靠在桌子上,看着闻望寒不断颤抖的肩膀,半晌才重新开口,嗓音沙哑而疲惫的很。
“闻望寒……你告诉我,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是小风这个当弟弟的,哪里有对不起你?”
“……”闻望寒缓慢地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那你是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的?”闻惟德看着他,“啊?你是怎么还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小风身上的伤口,还能表现出你很担心?你看着小风对你那样单纯的笑容,你闻望寒怎么能面对他的笑容的?你闻望寒可有一点点你表现的那么在乎你这个亲弟弟吗?!闻望寒,还用我提醒你吗……小风幼年时第一次受伤,是因为谁?”
“……”被提起这个旧事,闻望寒的身体距猛地一僵,他显然已经濒临崩溃了,仰脸看着闻惟德,再也坚持不住地噗通一声双膝都抵在了地上。“对不起……哥……对不起……”
“小风是我们四个人中,天赋血脉最好的……可现在呢?现在呢……莫说血脉天赋了,他心神脆弱至极,像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他再也不可能恢复以前的样子了,再也不会了,闻望寒。”闻惟德的声音越来越哑,甚至带着一些隐约的颤音。“你现在,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是我把你们叁个养大的,我以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们叁个。小风脾气凶烈,阿辞太过执拗。而你,一直以来,都是最让我省心的那个。从小到大,我一直教育你们,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比你们兄弟几个更重要。只要你们好好在一起,好好活着,我可以什么都可以不要。于是闻望寒,哪怕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事,就算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假如时光回溯到两百七十二年前,在那个祭坛之上,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我还是会跳下去。可现在,看起来我真的错了。我大错特错,错就错在我怎么能那么信任你……小风怎么能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为了个婊子,背叛了我们呢?”
“……”闻望寒在听到“祭”坛两个字时,就宛如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僵硬,本就冷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惨白,哪怕四周暖色的光,也给他添补不了一笔血色。他的眼睛上涌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对不起……哥……对不起……”
闻惟德静静地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最后也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不一会,从他们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很奇怪,像是什么木头时轻时重地点那么一下。
闻望寒在听到这个脚步声的时候,瞳孔就猛地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预想中的那个人经过他的身边,走到了闻惟德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
“昼伞……”闻望寒嘴里喃喃地说出这两个字。
那人仿佛听到了,转过头来也跟他行了个礼。那是一个极为恐怖的——人?他也的确有着人的姿态,可也并不全然有人的所有特征。他整个人套在一个滑稽可笑的宽阔衣服里,那衣服犹如丧衣的缟素,腰间随便扎着,下面像时撑开的伞形,到脚踝又收紧,只有一只脚。两臂不正常地垂在两边,手藏在袖口里。最为恐怖的是那张脸,没有耳朵,没有鼻子,没有嘴巴,眼皮上被细小的纂纹犹如丝线一样缝合在一起。
“哥……不……”闻望寒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和悠的身上。
闻惟德面无表情地看着闻望寒,“闻望寒,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这个当哥哥的,此时只想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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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18、我喜欢她!!(一更)(虐身预警,痛觉预警,慎入)
最先有的动静并不是闻望寒的回答,而是昼伞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垂落地好似无骨的手臂扫过桌面,一排器具整齐地码出的碰撞声。
昼伞是天壤的拷问官之一,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没有五感,除了闻惟德,没有人知道他的本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作为闻惟德的左膀右臂,闻望寒没少见过昼伞出手拷问别人的场面,他当然知道这个鬼物的手段有多么残忍血腥。只不过彼时,他只是站在闻惟德身旁,冰冷漠然地注视着那些恐怖的拷问场景,听着那些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的惨叫,看着他们因为痛苦扭曲的表情,无丝毫的感觉。
或许是昔日太过冰冷无情,于是那些他所见过的被拷问的人,甚至在记忆里留不下什么清晰的面貌,只记得昼伞那些残忍的手段……此时拓本一样重迭在刑架上这个虚弱单薄的女人身上。
“……哥……”闻望寒的声音抖的厉害,他看向闻惟德,“别让……昼伞……”
闻惟德靠在桌子上,顺手从那堆器具里选了一个递给了昼伞,之后才不进步慢地看向闻望寒。“回答我。”
闻望寒看着昼伞拿着那个金属器具走向和悠,嘴唇不停地翕动却说不出字。
昼伞虽然看不见却准确地抓住了和悠的手腕,捏住她的手指,用手中那样前端尖细的针锥浅浅抵在了她的指甲缝里,而后他捏住那针锥的尾端——
砰砰——
在昼伞的身后,悬停了百十道尖锐的冰锥,而最为凶险的是他面前那一道,从地面钻出无数冰晶凝结出的针锥,在眨眼不到的功夫就理应将昼伞直接捅成筛子。
但这些冰锥在半空中僵住了……
可就算这样闻望寒也没有停下来,他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情景,猛地咳出鲜血身体朝后猛仰,掀起眼,眸中闪过寒光,身形如同划破黑色渊空的疾电一样朝着昼伞冲了出去,一个呼吸不落,他就已经出现在了昼伞右侧方,从虚空中攥住一把银白色的长枪,双手攥住枪柄,一个旋身飞踢试图将昼伞踢开然后用枪刺穿它的心脏,只求一击弊命。
可是。
昼伞毫无反应,并没有被那一脚踢飞,独腿牢牢地站在原地。
而闻望寒朝下刺入的那一枪,也如同插入磐石之中动弹不得,可他仍没放弃,眼神一凛,双臂全被冰晶所覆,将韵灵催发至极限,凝聚了全部的灵力爆在枪尖,只求用蛮力强行破开这道看不见的屏障不管不顾地只求能瞬间灭杀了昼伞。
轰隆——砰砰——
巨大的爆炸声接连连串的碰撞声,满室的冰晶碎成粉末与灰尘扬漫一片,闻望寒重重地撞在了写满纂纹的墙壁上,吐出几口血靠着墙壁滑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是自己哥哥的对手,他只是想在哥哥出手之前,能靠着自己远高过昼伞的修为在瞬息之间强行杀掉昼伞。
但显然,他还是失败了,昼伞在闻惟德保护之下毫发无伤。
“闻望寒,你……是真的可以。”闻惟德低低笑了起来,“你宁愿杀掉我很是有用的属下,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简单的实话。”
“哥……别让昼伞……”闻望寒扶着地面撑起身,从来冰冷的脸上好似融化的冰雪,有了鲜活的情绪,“我求你了……”
“你为了一个女人,开口求我?”闻惟德看着他。
“我……”
闻惟德扬起了手指,昼伞就感觉到了他主人的命令,平静地拿起针锥的尾端,捏紧针锥尾端那奇怪的气囊,将气囊中的东西挤入她的指甲缝中——
“啊啊啊啊!!!!!”
本来虚弱不清醒地女人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那抵在她指甲缝隙里的针锥里突然涌出无数极小的颗粒,钻入她的指甲缝里,立刻变成了活物生出无数刀刃一样的触肢在她最为脆弱的指甲缝里开始肆虐。生拔指甲盖也最多只是短暂的痛楚,可这极为细小的颗粒刀刃,将这种至极的痛楚绵延扩大成了无垠无限。
“啊啊……啊啊!!!好疼……疼!啊啊……”
她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凄厉哭叫,身体因为这种剧痛而痉挛起来,牢牢锁在身体上的锁链都被她地挣扎弄得发出铛啷啷的声音。
而这时,昼伞已经拿起第二个针锥,依法炮制地抵在了她的食指上。
“她还有九根手指,十根脚趾。这微粟刀全部插入她甲缝里后,会沿着她的甲缝贴着骨头钻入她的手里,一点点地将她的皮肉在内部从骨头上刮掉,先是手上的骨肉被极为缓慢地生割分离,之后就到了手臂,腿……最后,外面看不出来,这身子里面已被这些小的东西给一刀一刀刮得干净,骨与皮肉彻底分开。被上了这个刑的人,最后就变成一个肉套子装着一副完整的骨架罢了,从肚皮切开,能取出一套完整的骷髅来。说起来……”闻惟德在女人一声声的惨叫里仍表情淡淡地,看不出任何喜怒,“望寒你不也亲眼见过其他人被昼伞上这种刑吗?被上了这个刑的人,再怎样硬气的人,不等刮完双腿去刮肋骨呢就不成了,要么么什么都说了,要么就直接死了。不过好在是,她有自愈……”
“我喜欢她!!!”
闻望寒猛地抬起头,一声沙哑至极的、几乎从嗓子里泣血喊出来的字句——猛然打断了闻惟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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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群里几位大手子的产粮画的同人图,过年给大家加更。
另外,庆祝本文过2w珍珠,会有现代play扩写福利。




献囚(NP高H) ch319、请成全我(加更)(虐身预警,慎)
脱口而出的好似不是四个字,而是四刀刮开喉嗓,于是后面的字句也变得顺畅。
“是的,我喜欢她……”
闻望寒抬掌按住碎掉的肋骨,把那块错位的骨头压至回位,在令人牙酸的骨头摩擦中闷哼一声,摇晃着站起来,看向刑架之上单薄的影。
转而,闻望寒缓慢地掀起眼帘迎向闻惟德的视线,黑瞳被镀上一抹暖色的光,倒影着自己哥哥犹如岿巍莽山般的黑影,却似抽刃迎去,一剑煞血。“我喜欢和悠。”
闻惟德轻轻提起眼梢。
闻望寒晃了一下身体,朝前坚定地踏出两步,保持着这样的气势盯着闻惟德,“哥,是的,没错,我喜欢和悠。是我放走了和悠,是我送了她戒指和吊坠。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风,犯下了错,我担,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等我受罚结束之后……”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看向闻惟德,“哥,如果我真的是你最为信任的那个弟弟……”
“……”
四周的空气好似都凝固了。
就连一旁已经停手的昼伞都似感觉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刚才闻望寒对他下了死手都没有任何反应,却立刻躲到了墙角蜷缩在了一起。
闻望寒再次朝前走了一步,距离和悠已然很近了。她此时已经疼昏了过去,软绵绵地挂在刑架上,他稍稍一抬手,就将里面微粟刀全都扯了出来碾碎了。哪怕昏迷,她的身体也陡然放松了。
他余光瞥到她眼角滚落的泪珠,想起来那夜初见时的一眼,想到将她抱给闻惟德时那一眼……想到那时分离时甚至都不敢回头看的那一眼。
而到至今这一眼,给了他不知从而来不顾一切的勇气。
闻望寒直直看进闻惟德的眼中。“我知我从小到大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哥,你对我的恩,我欠小风的债,我可能永远都偿还不完。这一生我仍会继续当你的剑,当你的盾,当牛做马亦可,鞍前马后在所不辞。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问你要过任何一件东西……如果,如果我不只是你一个得力的下属,而还是你最信任的弟弟——”
他看着闻惟德,不知是不是处于哥哥威压的正中央,声音有些莫名地颤。“我只想要和悠,请成全我。”
“哥,我这一生,只求你让我任性这么一次。”
“求你了。”
闻望寒再次朝前一步。
“我真的,喜欢她。”
素来沉默寡言的男人仿佛是搜肠刮腹才能磕磕绊绊地说出一些干巴巴的字眼,就连请求都坚硬冰冷的狠,怕是他自个此时朝下滴的血都比他的话儿听起来软热许多。
而从来言辞滴水不漏,话锋瑰丽的兄长,却反而成为了兄弟两人中沉默的那个。
闻惟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嘴角浅勾噙笑,只有旁边的灯光微微一抖,沿着他的睫毛在他眸中滤出不祥的影。
噗通。
一旁的昼伞忽然跪倒在地,以头抢地,不断地对着闻惟德的方向磕头,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哀鸣。
“你喜欢她?”
“把她给你?”
“成全你?”
闻惟德在昼伞的哀鸣中终开了口,他只是缓慢地反问了叁个简单的问题。他稍稍侧颈,眸光落在了和悠身上。他的舌尖在唇下掠过,抵在后槽牙上,抵出了汩汩的血,也仍在用力,眼角上刚才就浮现出来的龙鳞变得更加明显,不断翕张反射出暗金色的光芒。
他看着和悠,久久,扬起了手指——
跪倒在地上的昼伞一下就站了起来,撑着独腿再次走到了和悠面前。这一次,他直接抓住了和悠的两个手腕抬起,十根针锥同时抵在了她的指甲缝中。
“不……”
闻望寒抬手去就拦昼伞,却还没有喊出那个不字就被轰隆一声掀翻了出去。
这一次,闻惟德显然是比刚才下手要重的多。
闻望寒直接被掀飞出这个房间,倒飞出去撞碎了整个门框,一路撞断几个柱子直接倒在他们来时那个台阶上。他侧过身体内脏破碎的血还在喉中,在受到重击时耳朵还嗡鸣作响,就听见里面和悠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他竭尽全力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试图走进那间刑房。闻惟德并没有阻止他,却在他走到距离和悠不远处而操控韵灵控制住了他。
闻望寒被闻惟德操控地牢牢站在原地,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近在眼前的和悠被昼伞同时上了十根微栗刀,被那非人的刑罚折磨得痛苦至极。
“闻望寒,正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那个弟弟……所以……”
闻惟德重新看向他,“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和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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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20、影响到了你?(一更)(虐身预警★☆,痛觉预警★,慎入)
“不……哥……我,我已经承认了!你别这样……昼伞!住手!停下来!!”
可是昼伞没有五感,听不见任何声音,也只会听从闻惟德一个人的命令,他无动于衷。
“哥…”闻望寒的嘶吼落了下去,喑哑地如他此时晦暗下去的眼眸,他全身上下无法动弹,看向闻惟德,“哥…我说了实话的……你让昼伞停下来……”
“实话?”闻惟德无动于衷地侧过头,拨弄了一下昼伞带来的那些刑具,从中取了一样新的递给昼伞,再次看向他的时候,扔给他一个带着嘲意的反问。“什么实话?”
“不……哥……”闻望寒太阳穴上的青筋鼓动,眼白周血丝蔓延,在拼命强行冲破哥哥的韵灵控制。
“啊……啊……”在微栗刀的折磨之下,刚才痛晕过去之后和悠被剧痛重新刺激醒了过来,可她已经痛到了极致,却虚弱到连惨叫都只是微弱的气音罢了。数以千百计的微栗刀已钻穿了她的指甲,钻入她的手指里头开始分割她的指骨和皮肉,血线沿着她的十指不断地朝下滴能看见她的手指不正常地扭曲痉挛,皮肤上密密麻麻地鼓起涌动的小颗粒,惊悚地令人头皮发麻。
她身体的反应很微弱了,最大的身体反应也只是身体因非人的剧痛的抽搐。
“哥,你到底想怎样……”紊乱的气血在胸腔之中横冲直撞,闻望寒能感觉到自己的韵灵在哥哥的压制之下已至极限,灵力濒临暴走,经脉里头好似有把锯子在他身体里来回拉扯。
“我想怎样?”闻惟德淡淡地看他,“我不是刚才已经问过你了?”
闻望寒的眼前一片血色,模糊地看不清楚站在不远处的哥哥。他的哥哥还是一如许多年前那样悍猛无敌,是这世上无可抵违的神祈,是一座常人只能叩拜甚不得仰望的岿山。他曾以为,自己和常人不同。可现在,闻望寒却发现他和这世间所有人,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好似比任何时候都迷惘,亦好似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昼伞拿起的那个新刑具,是一个凿子,咔嚓一声凿入和悠的左侧锁骨下面。琵琶骨被穿透,其下的主经脉直接断了一条,灵力瞬间暴走,从她的伤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落在地上还有灵力未烧完的红色火花。
“……啊!”和悠仰起脖颈,惨叫到了一半就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完全混沌的意识好像也知道这一场痛苦的折磨不过只是个开始罢了。
女人戛然而止的惨叫,昼伞用凿子一锤一锤地钉穿她的骨发出的声音,交杂在闻望寒的耳朵里……
“哥,哈。”闻望寒被自己紊乱的气血呛了喉咙,把那口乌血生生咽了,说道,“你想听我说什么呢?是听我说,我不喜欢和悠,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就算我说了——又能如何呢?能改变什么?”
“……”闻惟德稍稍扬起下颌。
“我不明白,哥,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在你眼中,就真的就这么罪无可赦吗?对,你说了,是为我好,她是个人类,她是个浊人……可这又能影响我到什么呢?能影响我修为?能影响我杀人?还是说……”
闻望寒稍稍眯起一些眼睛,直望进闻惟德的眼睛中。
“我喜欢和悠,其实,是影响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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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321、这么一条下贱的母狗「」
“滚。”
久久,闻惟德吐出一个字来。一旁的昼伞一个哆嗦,立刻放下手里的刑具匆忙退下。
与此同时,闻望寒身上的控制也渐渐消散了一些,带伤的身体惯性地便朝前一个趔趄。他踏出一步稳住身形,抬掌将散乱沾血的发拢至脑后,因此而扬起下颌看向闻惟德的姿态——平日他肃杀漠然毫无情绪,太过内敛沉静,此时顿多了一刀扬锋的挑衅。
比起刚才,闻惟德此时的威压很是内敛,可以说几乎完全没有,只有淡淡的信息素味缭绕在他的四周。他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甚至面对闻望寒这样的锋芒垂目避开了。
吱嘎。
刑架响了起来……是和悠手中的那些软粟刀被扯了了出来。
闻望寒下意识朝前走出,可还不待踏出一步,他的眼前猛地一花——显然是某种阵法的禁制被彻底激活,在他面前浮现出一大片纂纹飘荡在他与和悠之间,如同一道写满了纂纹的墙壁他牢牢阻隔在刑架之外五尺的距离。
闻惟德朝旁拉开一把椅子坐下,食指抵在眉边撑着脸颊,稍稍侧身,当刑架停下来的时候——
他开了口。
“谢珉那个小女儿……谢林磬。”
闻望寒刚抬掌按在那纂纹之上,就被一股无形且强大至极的力量直接弹得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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