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神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罪
石生没有病倒,但是精神颓废了很多,整天没精打采的。,
他觉得这是老天在对他报应,自己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要惩罚他了,所以他感到了忏悔,也感到了不安。
石生的脾气也越来越古怪,动不动就摔东西,非常的暴躁,失去女人雨露滋润的男人整天蔫不拉几的。
这时候,石生终于想起了水妮,他跟水妮从前的恩爱也映现在了脑海里,他想把水妮接近城里,两个人重新开始。
他也没想到自己老婆水妮这时候在山上跟大哥江给……过了。
石生回到家以后,没找到水妮,就问他爹:“爹,水妮呢?”
何金贵哼了一声:“上山去了。”
‘“上山?她到山上干啥?”
何金贵没好气地说:“跟你哥江给过了,以后她不再是你媳妇了,而是你嫂子。”
“我日……”石生吓了一跳:“水妮太不够意思了,我哥也忒不是东西了,兄弟媳妇都敢上?”
何金贵一瞪眼:“你放屁!你有啥资格教训水妮?你有啥资格教训你哥?是你不对在先,你要是个人,就上山,别管是磕头还是作揖,把你老婆哄回来才是本事。你不去就晚了,江给万一心软,那水妮就永远不在是你的了。”
石生这才意识到不妙,真害怕鸡飞蛋打,慌慌张张就上了磨盘山。、
来到磨盘山老爷岭的时候,大哥江给不在,巡山还没有回来。嫂子冬梅跟媳妇水妮在院子里洗衣服。
石生笑眯眯走了进去,亲切地呼唤一声:“洗衣服呢?”
水妮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嫂子冬梅恶狠狠瞪他一眼问:“你来干啥?”
石生说:“我来接水妮回家。”
冬梅说:“啊呸,谁是你媳妇,你媳妇不是死了嘛?两个媳妇都死了,你来俺家干啥,这里不欢迎你,你滚,滚滚滚!”
冬梅一边说,一边用洗衣服水泼他,把石生给赶了出去。
石生心里不服气,对冬梅道:“嫂子,你这是干啥,我是你弟啊,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冬梅说:“你也是人?你是禽兽,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简直不是个东西。”
石生说:“我不是个东西,那俺哥哥算个啥?我不是东西他也不是东西,俺俩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冬梅说:“你跟你哥比?你算个j8,你哥一心一意,从来不变心,你呢?再看看你。你有啥脸面叫水妮回家,回去跟你两个死鬼女人睡觉吧。,”
石生一听就急了,怒道:“冬梅,你是不是被我哥哥捅的爽了。想拉着水妮一起爽?水妮可是我老婆,你算个屁。”
冬梅一听石生骂他,更加生气了,抡起一把扫帚,就往外扫他,说:“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错,你老婆是跟你哥睡了,你能咋着?不但过去睡,现在睡,将来还要睡。俺乐意别的女人睡俺男人,气死你……”
石生说:“冬梅你不要脸。你个骚娘们,俺哥娶了你真是倒霉。”
冬梅说:“你比我还不要脸,水妮嫁给你才真的是倒霉。”
石生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嫂子动手,长嫂为母,他敢跟嫂子动手,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他,再说就凭他那两下子,跟江给动手那是找死,江给一巴掌就能把他拍趴下。
冬梅用扫帚轰他,他就抱着脑袋跑出了门,站在门外面跟冬梅对骂。
水妮在里面冷若冰霜,看都不看他一样。石生就隔着门缝喊:“水妮--亲爱地--咱俩回家吧,俺爱你----”
石生这么一喊,水妮在里面就流下了眼泪,从前的恩爱一股脑显现在脑海里。眼泪扑簌簌流下。
女人把衣服一甩,跑进了屋子里,趴在炕上哭了。
冬梅就进去劝她,说:“妹子啊,别理他,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就这样走,他还不会珍惜你,咱不回去,跟你哥一起过。”
水妮哭的更伤心了,抱着冬梅嚎啕大哭,将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
绝世小神农 第五百八十八章 早干啥去了
石生的情人没有了,这时候才想起来水妮,这让她的心里很不好受。你早干啥去了,丢下俺们孤儿寡母,跟两个狐狸精快活,想吃回头草,去你妈妈的吻。
水妮铁了心不回去,任凭石生怎么在外面招呼,甜言蜜语她也不动心。
最后石生无奈,扑通就给水妮跪了下去,把手搭成喇叭状,在外面扯着嗓子喊:“水妮,亲爱滴----跟我走吧,现在就回家,有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不要说漂亮的小妞,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在我面前全部脱光,我都不看一眼,我只看你。”
水妮在里面把持不住了,想站起来冲出去,冬梅再一次按住了她,说:“你要想清楚,这样出去就不值钱了。”
水妮又坐了回去。
石生在外面喊啊喊,嚎啊嚎,把磨盘山的野狼吓得四处乱窜,兔子跟野猪也吓得四处乱窜。
一直到傍晚时分,石生的嗓子都喊哑了,水妮也没有出来。
日落西山的时候,江给从山外回来了,江给扛着猎枪,背着铁弓,腰里挂着打来的猎物。走上了老爷岭的顶峰。
江给一眼就看到了石生,惊讶地问:“石生?怎么是你?”
石生好像看到了救星,上去拉住了大哥的衣服袖子:“哥,你可回来了,快管管你老婆,冬梅不让我见水妮。”
江给说:“你来了,咋不进屋?”
石生说:“冬梅不让我进,他用扫帚轰我,我惹不起。”
江给憨憨一笑,拉起石生的袖子,把弟弟拽进了屋子。
冬梅发现男人回来了,赶紧上去帮着男人扫去一身的灰尘,摘下了猎枪跟铁弓,对石生爱理不理。
石生嘿嘿一笑:“嫂子……”
冬梅说:“你还有脸进来?”
石生说:“咋没脸进来?这是我哥家,又不是你家。这家的东西姓张,我凭啥不能进来?”
当着江给的面,冬梅没好意思骂他。
石生一下子扑向了水妮,说:“老婆,跟我回吧,我知错了,以后保证对你好。”
水妮身子一扭,进了里间,石生就跟了过去,发现水妮坐在床上哭泣,他扑通又跪了下去,抱住了水妮的大腿:“老婆,我一躬到底了,你还想咋着,你跟我哥睡也睡了,报复我……总得有个限度吧?”
石生并没有因为媳妇跟大哥睡觉而埋怨水妮。
反正是亲兄弟,大哥江给没错,再说也是水妮乐意的,嫂子都没意见,我怕啥?
村子里早年有户人家,爷儿六个,只娶了一个老婆,轮流跟那女人睡觉,村里人不也没说什么吗?
这种事你在乎他就是你事儿,不在乎,屁事没有,肉烂在锅里,大哥又不是外人。
水妮没说话,只是哭,石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就上去抱住水妮,拼命的亲,把女人压倒在了床上。
水妮开始拼命地挣扎,怒道:“禽兽,你滚开,我再也不想见你,找你的小琴去吧,找你的婉晴去吧,跟夜总会的小姐亲热去吧。”
水妮拼命地挣扎,石生拼命地往她身上扑,最后水妮急了,狠狠在石生的脸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可不轻,生生在石生的脸上咬出两排齐齐的牙印。石生妈呀一声,就从床上弹跳起来:“水妮,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
水妮说:“对,我属狗的,恨不得咬死你。石生你滚吧,我这辈子都不回去了,就在这儿过一辈子。”
石生说:“那孩子咋办?我咋办?”
水妮说:“爱咋办咋办?不管我的事儿。”
水妮根本不听石生解释,她恨死了这个男人。
石生再次过来,想把水妮拉进怀里,他知道,既然不能把女人说服,那就把她睡服,很多女人就这样,只要你一睡,她就老实了。
可水妮根本不让他靠近,他一伸手,她就抬脚踢他。
最后,还是江给进了屋子,江给虎着脸,对水妮说:“水妮,你走吧,别再这儿碍事,你住这儿,我跟你嫂子很不习惯,石生知道错了,以后会改,你给他一个机会吧。”
水妮对大哥恋恋不舍,这段时间,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江给。
可她知道,她跟江给根本不可能,因为江给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早晚会赶她走。
“哥,你就那么狠心?再次把我交给一条狼?”水妮的眼角湿湿的。
江给说:“走吧,走吧,咱俩就是个误会,把这一切忘了吧,你跟石生从头再来。”
江给的脸膛红红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这段时间水妮把他搞得狼狈不堪,也尴尬不已,他觉得非常对不起石生。
水妮是时候回家了,再不走江给都要崩溃了。
江给说完以以后,拍了拍石生的肩膀,为他鼓励加油,小声说:“看你的本事了,把你媳妇赶紧拿下。以后别来打扰我。”
江给说完就出了屋子,拉住冬梅走远了。他把床给兄弟腾了出来。
石生发现大哥跟嫂子走远,知道大哥在给他和水妮创造机会。石生精神振奋起来,再也不顾水妮的尖叫,把女人压倒在身下。
开始的时候,水妮还一个劲的挣扎,在石生的身上又掐又拧,再后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嘴里的嚎叫也变成了无奈的呻吟…………
石生再一次把水妮彻底的征服。他的牙齿叼开了媳妇的扣子,双手探了进去。
又是两个月没有碰过男人了,她焦躁地不行,好像干渴的土地渴望雨水的滋润。她也抱起男人,两只手在石生的肩膀上使劲的抓挠。嘴唇撕扯着男人的脸颊,两个硕大的奶子使劲在男人的身上蹭。
欲火好比火山爆发,他们开始在床上翻滚,嚎叫,黏贴……
水妮彻底被男人征服了,她想就这样被石生抱一辈子,捅一辈子,一辈子也不要松开。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终于发出一声嚎叫,一起颤抖了,一起哆嗦起来。
这天晚上石生没有走,就在江给的家里住了一夜,江给跟冬梅委屈在了院子里的草棚里。
石生跟水妮搞了好几次,女人舒服极了,终于将身体的欲火彻底的宣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石生跟水妮就好了,两个人一起手拉手走出了房间。
石生的精神很好,水妮却有点憔悴,他们来跟嫂子和哥哥告别。
水妮不好意思说:“哥,俺走了,你跟嫂子保重。”
江给说:“这就对了嘛,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以后别闹了,好好过日子。”
水妮红着脸说:“哥,对不起,打扰你们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冬梅却笑眯眯说:“没事,没事,以后常上山,咱们是一家人嘛。”
石生说:“哥,我们走了,以后再上山来看你。”
江给把他们两个送下山,最后问他:“石生,你是不是接手了k市黑帮?把金链子铲除了?”
石生说:“是,哥,我会遵照你的遗愿,把兄弟们拉进正道,而且正在着手整理这事儿。
我会把夜总会改成了商场,把洗脚城改成了超市,许多店面也租了出去,很多兄弟已经开始金盆洗手了。”
江给就点点头说:“好,很好,你比你哥强,我就是一莽夫,只知道打打杀杀,你有头脑,有手段,我相信k市的黑帮在你的手上会越来越好,哥看好你。”
江给很满足,弟弟终于成熟了,长大了,而且不可一世,威风八面。
江给看着石生拉着水妮渐渐走远,他终于吁了口气,一副重担终于放下了,水妮的事情总算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以后的日子里,石生果然没有被判水妮,两个人和好如初了,他们的感情生活走上了正轨。从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闹剧。
石生跟水妮复合以后,依然每天晚上跟水妮做,把女人弄得嗷嗷大叫。
水妮跟小琴和婉玉不一样,水妮好像比她们两个情欲加起来都大,石生都有点受不了。
这让他非常的担心,万一水妮跟小琴和婉晴一样,被自己抽干咋办?女人会死的。
石生忧心忡忡,终于再次走进了铁蛋的医馆。
走进医馆的时候,姨夫铁蛋正坐在办公桌上抽烟,石生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铁蛋的对面。
石生说:“姨夫,我来求你了?”
铁蛋一笑,问:“啥事?”
石生说:“我怕。”
“你怕啥?”
石生说:“ 我怕把水妮搞死,我怕水妮跟小琴和婉玉一样,被我抽干,你还有没有男女双修的房中秘术,给我一本,我跟水妮一起练,这样我们俩就谁也抽不干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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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捂着嘴扑哧笑了。石生迷惑不解,问:“姨夫你笑啥?”
铁蛋说:“你多虑了,水妮跟前面两个女人不一样?”
石生就问:“哪儿不一样?”
铁蛋说:“如果你是打水的桶,那水妮就是一眼掏不干的井。你俩是绝配啊。”
石生一听扑哧也乐了,这才心满意足回家。从那儿以后他再也无所顾忌,开始玩命的跟水妮鼓捣,水妮果然没出事。
……………………………………
绝世小神农 第五百八十九章 差点丢掉性命
金链子从k市逃走了,被石生杀的大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被人打得抱头鼠窜了。
第一次是被江给追得无处藏身,差点丢掉性命。
第二次是被晓康追的无处藏身,要不是干妹妹小丽跟小海救他一命,老家伙铁定嗝屁着凉了。
第三次就是现在,被石生追的跟兔子一样。
三次都是是磨盘山的人,磨盘山自古出英雄,金链子深深领教了磨盘山人的厉害。从此以后,他一听磨盘山的人混黑道,就头疼。
金链子落荒而逃,惶惶如丧家之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他在k市的场子一夜之间被石生扫平了,这一次输的很彻底。
石生的脑袋非常的聪明,尽收了他的兄弟,也尽收了他的场子,几天的时间不到就把金链子的手下整理的服服帖帖。
金链子只好逃出k市,到哪儿去呢?这时候他又想起了晓康。
不如跟晓康合伙,把失去的东西再夺回来。
按说他跟晓康是仇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江湖上有那么一句话,世界上没有永远的仇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再说自己的干妹妹已经嫁给了晓康,看在亲戚的份上,晓康也不会袖手旁观。
金链子打定了注意,于是就偷偷上了一次磨盘山。
来到黑石村的时候,他不知道晓康家住在哪儿,最后打听 了一下,终于找到了晓康的家。
晓康没在家,到城里给小猪买疫苗去了,只有小丽一个人在。
金链子走进去以后一身的疲惫,刚进门就一头栽倒,
小丽正在伙房里做饭,听到外面扑通一声,吓了一跳,一出门看到金链子,她就一声惊叫:“哥啊,怎么是你?”
金链子气喘吁吁冲小丽伸出了手:“妹妹,救命,救命啊……。”
金链子的无辜闯入把小丽吓了一跳。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干哥哥了,再一次见到不知道是喜是忧。
金链子浑身是血,肩膀上后背上都是伤痕累累,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人也昏死了过去。
小丽啊地一声后退一步,吓得面如土色。
“哥,咋了?你这是咋了?”
小丽赶紧搀扶起了他,可金链子已经不能说话了,又累又饿,还十分的疲惫,再加上伤口严重失血,早就狼狈不堪。
小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喊人,可是又怕喊来人惊动警察,毕竟金莲子干的是黑道,见不得光。
不用问,一定是被人追杀,才落得如此下场。
小丽把金链子跟拖死猪一样,拖到家里,放在了沙发床上,开始帮着干哥哥检查身体,
金链子的伤并不严重,就是身上被刀子划了几道口子,失血过多,包扎一下就会没事。
小丽又拿出创伤药,帮着他包扎了伤口,还好她学过护士,技术不错。
一切忙完以后,小丽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陷入了纠结,不能让金链子在这里,万一晓康回来咋办?
晓康跟金链子可是死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恐怕会一刀杀了他?该咋办?
小丽想了想,只有把金链子先藏起来,藏在哪儿好呢?
女人眼珠一转,看到了院子里的红薯窖。
乡下农村都有挖红薯窖的习惯,秋天刨出来的红薯吃不完,可以暂时放进红薯窖里,这样不但干燥而且通风,还保温,春天把红薯拿出来,还是那么甘甜爽口,跟刚出土的一样新鲜。
小丽就把金链子拖起来,来到了红薯窖旁边,用绳子捆住金链子的腰,用碌碌把男人卸到了红薯窖里。
进去以后,金链子还没醒,那时候小丽已经精疲力尽了。
女人抬手擦了擦汗,刚要收拾屋子,外面摩托车一响,晓康进了院子。
最近的晓康很忙,他已经改恶从善,准备走入正道。
他从憨女哪儿买了几头小猪,准备开一家小型的养猪场,然后开养鸡场,白手起家。
这些年晓康攒了不少钱,小丽也攒了不少钱,可他们不能坐吃山空。
晓康下车以后,进了屋子,小丽的脸色十分的慌乱,因为地上还有鲜血和卫生纸来不及收拾。
“小丽,我回来了。”晓康冲进了屋子。
小丽吓得赶紧把卫生纸藏在了身子后头,脸色很不自然。
晓康扑过来,在小丽的脸上亲了一口:“小丽,疫苗买回来了,咱们给小猪打针吧。”
晓康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那是他给小猪买回来的疫苗。
小丽说:“好,听你的。你说咋着就咋着。”
晓康发现小丽的脸色苍白,说话遮遮掩掩,心里就是一怔,问道:“小丽,你咋了?”
“没咋,没咋,就是累了点。”
晓康说:“小丽,你手里拿着的是啥?我看看。”
小丽就吃了一惊:“没啥,没啥好看的。”
“不行,我看看,我看看。”晓康就过来跟她夺。小丽就一个劲的往后缩。
晓康意识到了不妙,猛地抓住小丽的手腕子,把女人手里的卫生纸抓了出来,发现上面红呼呼的。
晓康的心里就隐约感到不妙:“这卫生纸…………咋回事?”
小丽说:“没事,没事,人家……大姨妈来了吗。”
晓康说:“胡扯,大姨妈了你不是有卫生巾吗,卫生纸根本用不着。”
“这个……卫生巾用完了,我用卫生纸代替,不行啊?”
晓康说:“你告诉我,刚才你屋子里是不是有男人?你是不是在跟男人……偷情?”
小丽把胸脯一挺,怒道:“你放屁!没有的事儿,屋子里根本没男人。”
晓康的鼻子耸了耸,跟猎狗一样,开始在屋子里来回扫描。
晓康什么眼神?察言观色取证据是他看家的老本行,一眼就看到沙发床上皱巴巴的,有人躺过的痕迹,上面还有血,再加上小丽的慌乱,不用问,这娘们一定是在偷野汉子。
晓康的怒火噌得就窜上了头顶:“小丽,我带你不错吧,你怎么还偷男人?”
小丽咬着牙说:“我没有,你胡扯。”
“没有这卫生纸哪来的?还有这床,谁趟过?”
“这个………………”小丽无语了,他不敢告诉男人金链子来过,那样晓康非把金链子杀了不可,
“晓康,你听我解释……”
晓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痛苦地摇着头:“你偷男人,勾野汉子,快说,那男人是谁?老子抄他全家,野男人在哪儿?在哪儿?”
晓康觉得野男人一定没出屋子,就在房里,他就开始来回的找,掀开床单,床底下没有,揭开窗帘,窗帘的背后也没有,屋子里搜了个遍,也没看到野男人的蛛丝马迹。
最后晓康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划痕,他顺着划痕冲出了房间,来到了红薯窖的旁边。
晓康嘿嘿笑了,野男人一定在下下面。
晓康抓着绳子就要往井里跳,把小丽吓得魂飞魄散。上去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晓康,你别鲁莽,那不是野男人……。”
晓康用手一甩,把小丽推出去老远,大骂一声:“滚开!”然后顺着绳子潜了下去。
红薯窖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晓康有点担心,这里面是不能用打火机的,特别是窖藏红薯的时候,更加不能见明火,他害怕里面的空气不是很流通,氧气稀薄,严重的还会毙命。
小丽把野男人藏在这里,那就是找死。
晓康拿出手机,把手机照亮,看清楚了,里面果然有个男人。
那男人浑身是伤,包的跟个木乃伊差不多,仔细看了看,晓康就笑了:“金链子?怎么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
金链子还没醒,睡得正香。晓康就把裤子解开了,冲着金链子的脑壳撒了一泡尿。
被尿水一激,金链子睁开了眼,金链子也吃了一惊:“晓康,怎么是你?”
晓康说:“没错,就是我,逃来逃去,你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原来刚才是小丽救了你?”
金链子说:“是,你想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不要难为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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