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他救了她,应该最希望的是她好好活着,而绝不是活在过去活在仇恨里。
她甚至很想去问问他,如果那天夜里,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他,那这些年他会去做什么?
他会不会选择,去安安心心地做一个好医生?
她想,他不会的。
宫和泽轻声开口:“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选,我可以不拦你,但前提是你保证不伤害自己,也不去伤害薄斯年。”
“我尽量。”陆宁终于回应。
宫和泽身体前倾,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的人生还长,还有需要照顾的父母和女儿,总得为自己留退路。”
她的眼眶,在听到“父母和女儿”的那一刻,泛了红。
“我说了,我尽量,其他的我保证不了更多了。”
宫和泽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再多劝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后天吧,”她迟疑了一下。
“明天早上出院,然后把画稿和工作整理一下,再忙完后天上午的画展,就过去。”
“睡觉吧,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想的。”宫和泽回身上床,等她躺下,再关了灯。
夜色沉沉,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第二天一早,宫和泽替陆宁去办了出院手续,再回病房接她离开。
出病房时,薄斯年跟苏小蕊站在隔壁病房的门口,看向她这边。
陆宁扫了一眼,想直接离开,又想着该多培养和苏小蕊的关系,还是开口跟她说了一句。
“小蕊,要照顾好自己哦。”
苏小蕊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又还是有些怯怯地开口:“我跟薄叔叔,等妈咪回家。”
陆宁不经意蹙了下眉,可这话是苏小蕊说出来的,她也不好反驳什么。
含糊地“嗯”了一声,宫和泽扶着她离开。
她本来可以自己走得好好的,宫和泽突然搀扶她,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也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薄斯年暗沉了一些的眸色。
直到他们消失在了走廊尽头,苏小蕊才抬头看向薄斯年:“薄叔叔,是这样说的吗?”
“对,小蕊很聪明。”薄斯年多看了眼走廊的方向,显然是心情很不错地勾唇。
他俯身想要抱苏小蕊时,站在一旁的陈叔立刻出声阻止。
“先生,您胃病刚好了些,还不适合多耗力气。”
薄斯年难得地并没表露出不悦,换成牵着苏小蕊的手,再进了病房。
出了院,陆宁再跟宫和泽回公司时,已经接近上午十点了。
宫和泽送了她进办公室,再半开玩笑地叮嘱里面的几个同事:“病患啊,照顾着点。”
因为老板过来了,而闷头干活的几个员工,立刻抬头应声:“知道了,宫总。”
高菀眼底闪过妒意,回身看向宫和泽站在陆宁旁边,并不急着走,她起身走了过去。
“林蕊,恭喜你康复出院啊。”
陆宁抬头看她,扯出一丝笑意:“谢谢啊。”
高菀再开口:“刚好宫总在,薄氏的那组画,我可以跟宫总申请下,和林蕊一起完成吗?”
宫和泽眯了眯眸子,终于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
“你这是,想找她给你打杂?”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204章 薄总怎么可能看上她?
高菀面色僵了一下,没有料到宫和泽会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她笑着应声:“宫总说笑了,林蕊比我能力强,我哪敢找她给我打杂啊?
我只是觉得,薄氏那组画本来应该是林蕊的,有些过意不去。”
宫和泽语气平淡:“到你手里了,就好好做着,你手里有薄氏一组画,林蕊手里有江氏数十组画,倒是等你忙完了,该再协助下她。”
宫和泽话落,员工诧异的目光都暗暗投了过来,高菀半天没能回神,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薄氏的单子难接到,但江氏是北城仅次于薄氏的企业。
而且这两年江氏那位总裁出了名的挑剔,要拿到那边的单子,难度根本不会比薄氏小半点。
她们这里的几个员工也都是顶尖的绘画师了,要接到一个单子都异常艰难。
可宫和泽说,林蕊直接拿到了十组画,也就是十份合同。
这样一番比较下来,高菀手里接的那一组画,突然也就显得不那么令人艳羡了。
高菀嘴角连抽了几下,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终于平缓了情绪开口:“宫总是说十组吗?
林蕊,你也太厉害了,我就说,你能力那么强,一定会有更好的机会等着你的。”
陆宁轻笑:“高姐过奖了。”
其他同事纷纷轻声附和,有人悄悄议论开来。
“十组也太夸张了吧,江氏的老总可是出了名的挑啊。”
“这样一来,林蕊不是大半年都不用愁单子了吗,诶不是,应该一年都不用愁了。”
“十组的话,提成和奖金应该能拿到大几十万吧?我听说,江氏那边虽然挑,但酬劳给得很大方的。”
“啊羡慕死了,诶不过你说,高菀会不会气得不行啊。”
宫和泽抬指敲了敲陆宁的办公桌,再要开口时,陆宁抬头皱眉不满地看他。
她刚刚都没听她们在议论什么,正改画稿,宫和泽这一敲,她思路就断了。
宫和泽挑眉看她:“小林,你有意见?”
陆宁皮笑肉不笑:“没意见,宫总您继续。”
这是小办公室,员工并不多,就几个绘画师,宫和泽这一敲,员工的轻声议论声停止,目光就都看了过来。
宫和泽再开口:“还有件事,和泽跟薄氏的合作来往多。
下一次不要让我再听到,关于薄总和某女员工空穴来风的八卦消息,我只说这一次。如果造成了不该有的后果,自己承担。”
这一下,高菀整张脸算是彻底白了。
员工轻声唏嘘,目光立刻瞟向了高菀的方向。
空穴来风?
宫总跟薄总的来往素来不少,他都说是空穴来风了,所以高菀跟薄总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了?
那她每次一提到薄总,就那样扭扭捏捏的,是几个意思?
要不是宫和泽在这,估计整个办公室都已经炸了,最近因为都猜测高菀和薄斯年的关系,几个同事都是在纷纷讨好高菀。
搞半天,原来根本没有的事啊。
宫和泽面色平淡地离开了办公室,走之前,又拿走了陆宁桌子上的一包薯片。
陆宁皱眉看过去,“诶”了一声,看他回头若无其事地扫了她一眼。
她咬牙将话咽了回去,她忍,在这里他是顶头上司。
反正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买薯片这种东西了,她一定要戒了。
一直到下班,陆宁将最近急着交的画稿都差不多改完了。
而办公室里的同事忙里偷闲时,谈论的还是那一个话题。
“高菀自作多情跟薄总攀关系,被自己的老板打脸了。”
高菀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只当没听见。
但那些声音就在她身边,而且显然是没有压太低,似乎就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她整个人气得止不住地哆嗦,墙倒众人推,尽管她手里好歹也还有薄氏的一组单子,但因为陆宁手里比她多得多,同事也就对她不以为然了。
加上之前不少同事为了接触到薄氏,没少讨好贿赂她,现在更是气不过,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一到下班时间,高菀就立刻先走了,几个同事的议论声也大了起来。
“诶看她那样,心虚了吧。你说她之前怎么装得出来的啊,还故意假装跟薄总很亲密的样子。”
“搞半天,原来薄总压根就没瞧上她啊。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高攀得上。”
有些嘈杂的声音灌入耳里,陆宁皱了皱眉,看向还没改好的最后一幅画稿发愁。
她工作的时候习惯安静,一点声响都静不下心来,但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也没道理去干涉人家闲聊。
她拿出u盘,打算把文件导入带回家,等回去去修改。
刚拿出来,几个同事就聚了过来,八卦的话题转移到了她身上。
“诶林蕊,江氏那么多单子,你是怎么接到的啊?难不成你跟江总,那个……”
陆宁拿着u盘的手顿了一下,一想到高菀跟薄斯年传八卦,弄到现在这结果,她就生怕再编出些有关她的绯闻来。
她笑着摇头:“没有的事,我跟江氏那边总裁不熟,只是找了那边负责人谈的。
而且那些合同也是暂定,具体要后续交了一部分画稿,才能再确定下来的。”
“哦这样啊,不过你紧张什么嘛。”同事小南“嘿嘿嘿”地看向她,一脸看出了什么端倪的模样。
陆宁当即头疼,她也不想紧张啊,她单纯地担心传出点什么来,再弄到跟高菀一样的“下场”。
她匆匆拿了u盘起身,再抓过包:“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你家住哪啊?没准我们顺路,还能拼车回去呢。”同事小北从后面追上来。
陆宁走到门口,正撞上过来的宫和泽,当即松了口气。
宫和泽揽住陆宁的肩膀,再看向追上来的小北:“有事?”
“啊没事的,老板,你们慢走。”小北八卦欲瞬间消失,有些尴尬地往后退开了几步。
宫和泽揽着陆宁去了电梯,身后几个同事悄悄看过去,再回身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你们说,宫总跟林蕊什么关系啊,他们怎么上下班总一块呢?难不成,住一起的?”
“你快别说了,议论自己的老板,你还真是不想干了?”
“切,难不成你们就不好奇吗?林蕊到底是什么人啊,跟老板关系那么好,还能接到江氏那么多单子。”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205章 注意安全,跟他分房睡啊
陆宁一上车,江景焕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接听了,那边声音传过来:“在哪呢?陆宁,医院没看到你。”
陆宁因为他这个称呼微愣了一下,转念一想,既然牧辰逸也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自然也就传到江景焕耳朵里去了。
她应着:“江先生,我上午出院了,现在刚下班。”
“叫我景焕。”
“好的江先生。”陆宁认真回他。
那边似乎是轻叹了一声:“你明天下午有私人画展?怎么也不给我递张请柬。”
“啊,”陆宁侧目看了眼宫和泽,低问了一句。
她刚回国,又生了场病,画展的事都是宫和泽叫人帮她打理的。
宫和泽轻声应着,陆宁再开口:“请柬送到你秘书手里了,江先生。”
“啊那行,既然你邀请了,我明天肯定会到的。”
他本来也不是真没收到请柬,但画展工作人员送过来的,跟陆宁亲自开口的还是不一样的。
陆宁正要开口,那边再问:“你在哪呢?我接你一起吃个晚饭吧?提前预祝你画展圆满完成。”
陆宁看了下时间:“今天恐怕不行,我还得去趟画展会场,江先生时间方便的话,要不明天画展结束,我请你吃饭吧?”
“也行吧。”江景焕一副勉勉强强的语气。
顿了一下,又叫了她一句:“陆宁。”
“啊?”
“没什么,”他有很多话想问,又还是没说了,“行那你先忙。”
挂了电话,陆宁跟宫和泽吃了晚饭,再去画展检查会场布置时,就已经是深夜了。
美术馆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工作人员给宫和泽留了钥匙,就先离开了。
偌大的中央展厅里,她的画作已经全部陈列好,负责人跟在后面开口。
“基本是按林小姐的作画时间先后排列的,照您的意思,分了两个区域。
一个预售区,是会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上出售的画作,一个是展览区,仅供展示不对外出卖。展览区还展出了几幅宫川大师的近期作品。”
陆宁一张张画看过去,两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她的画仅这里展出的,也有近百幅了。
她回想这两年,她似乎从没有一天休息过,哪怕是休假,也几乎每天会画上半天。
她脚步在一幅画前停下,看向那张画。
春日和煦,绿草茵茵,一个年轻温润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在林荫道上散步。
不远处角落里,有一只猫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看向那一大一小的人影。
明明是晴天,草地和路面上都有光影,猫身上也带着光边。
可入画的天空却是灰暗的,像是大雨将至,又像是暮色时分。
同样灰暗的,还有那个年轻的男人和小孩,他们的色调偏于灰白。
天空和人物都显得与四周景物格格不入,就好像是强行拼凑在一起的两个世界。
陆宁多站了几秒,再回身看向那个负责人,淡声开口:“这幅画就不展出了吧。”
负责人有些为难地看向陆宁:“这个……画框都已经陈列好了,拿走的话可能会有些突兀。”
何况整体风格都是搭配过的,明天就得开展了,再另外换一张新画来,也不大合适。
宫和泽奇怪地看她一眼:“怎么了?你要是喜欢这个,不卖出去就是了。”
“没事,”陆宁摇头:“那就这样吧。”
负责人轻轻松了一口气:“好的。”
负责人再跟陆宁讲了下明天画展的流程安排,夜色已深,也就没多待。
回酒店后,宫和泽赖在她房间里不走,等她洗完澡收拾完,再赶他的时候,他还是不走。
陆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都半夜了,你这样我怎么睡觉?”
宫和泽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明天就去他那?”
“是啊,画展结束就过去。”这个她昨天晚上就跟他说过了。
宫和泽沉默了半晌,“你去他那,不太合适吧?你们毕竟都要离婚了。”
“我得把小蕊接出来,诉讼离婚的话,抚养权我拿不到的。”陆宁应了他一句,也懒得多催他,去床边吹头发。
宫和泽隔了半天,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跟他分房睡啊。”
吹风机声音大,陆宁没听清,关了吹风机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自己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宫和泽视线收回去,继续一幅懒洋洋的模样玩手机。
陆宁将吹风机丢到床头柜上,随手拿了条毛巾包着头发,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颇为怀疑地打趣他。
“师兄,你不会是舍不得我走吧?”
“你这沙发还挺舒服的,给我睡一晚。”宫和泽不应她,手机一丢,就躺到了沙发上。
再侧了个身看她:“给我搬个枕头和被子来。”
“不好吧,你能不能尊重下我们的性别差异?”陆宁皱眉。
宫和泽抬手枕着头,闭上了眼睛:“快点,冷得很。”
陆宁沉默看了他几秒,回身搬了枕头被子丢给他,“明天落枕了别找我啊。”
宫和泽扯过被子,不再搭理她,蒙着头开始睡大觉。
第二天陆宁起了个大早,因为是她回国的第一场画展,宫川大师也会过去帮她撑撑场面。
任何事情只要一扯上她老师,她就紧张得很,昨晚睡得也并不踏实。
等她洗漱完再出来,就看到宫和泽卷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皱眉看她。
“大姐,你能不能小点声?这才几点啊。”
“那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呗。”陆宁淡然扫他一眼,继续自顾自地去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再开窗透气。
天气很好,她心情也跟着好了些,又继续收拾其他的东西。
宫和泽叹了口气,眼睛都没睁开,到自己房间洗漱去了。
陆宁收拾完就很早赶了过去,生怕会比自己老师到得晚。
结果是她跟宫和泽从上午九点多,一直无所事事地待到下午两点画展开始,宫川大师才过来。
外面媒体堵了个严实,宫老先生走近过来时,笑着问了她一句:“来多久了?林蕊。”
“老师,我也刚到。”陆宁一脸乖巧地应着。
宫和泽当即在旁边投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外面等着签名的人排了长队,画展刚正式开始,一辆黑色迈巴赫就停到了美术馆前。
薄斯年跟苏小蕊从上面下来时,陆宁立刻伸手,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看向宫和泽。
“你给他送了请柬?”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206章 我的爱人,他已经过世了
不远处,薄斯年被记者围堵在了中间,早没见了人影。
宫和泽从楼上房间里望下去,也是有些诧异地应着:“没给薄氏送请柬啊。
莫不是你前天害他进了抢救室,他今天找你报仇,来砸场子的吧?”
“谁知道,”陆宁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坐在沙发上翻画展流程单。
砸场子倒应该不是他本意,但现在很显然,她的个人画展快要演变成他的私人发布会了。
楼下薄斯年被记者围着,难得地没有心情差,跟上来的陈叔和小赵想上前阻拦媒体,薄斯年也示意不用。
难得有薄斯年愿意接受采访的时候,媒体显然也是兴致颇高,一个个地举着话筒和摄像头追问。
这边气氛热络,门口又有车停了下来,高菀跟几个同事也一起过来了。
高菀正记恨昨天的事,想讨回点面子,看向被记者围住的薄斯年,就想挤过去打个招呼。
北城的媒体几乎都知道,薄斯年的妈妈穆雅丹很中意高菀,所以也很关注她跟薄斯年的关系进展。
高菀刚挤过去,几个同事也跟了过来,就正听到有记者发问。
“不过前段时间,有传言说您拒绝了和林小姐的合作,将薄氏一组画的绘画师改成了高菀,这是真的吗?”
“假的。”透过话筒,薄斯年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放大到了周围每个人的耳里。
前段时间,薄斯年拒绝林蕊作画的消息,算是传得北城人尽皆知,也让这个空降北城的宫川大师的弟子,处境立时微妙了起来。
几乎所有企业,都开始回避跟林蕊合作的话题。
高菀面色僵了僵,想回身离开时,就看到身后几个同事,正挤着去听那边的采访声音。
她回头的那一刻,几个同事意味深长的目光立时投了过来。
高菀冷眼回应,恼恨地离开了人潮,就听到身后的薄斯年再开口。
“我从未拒绝过与林小姐的合作,那一次更改绘画师,只是因为薄氏有更合适的合作机会想提供给她,那也是林小姐自己的意思。
说实话,我一直很欣赏林小姐的功底,希望将来能与她有更多合作机会,这也是我今天会过来画展的原因。”
高菀步子顿在了那里,面色由白转青,听到同事的奚落声隐约落入她耳里。
“嗤,原来是林蕊不要的单子啊。”
“居然连薄氏都想跟她合作吗?不过她的画确实很厉害啊,我很早就觉得,很有天赋,有些留学多年资历深厚的人,也还是比不了的。”
那句“资历深厚”显然是在暗讽高菀。
高菀绷紧着脸,顾及到是在公众场合,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失控。
围着的记者看薄斯年心情很不错,基本是有问必答,问题也是试探着往有些微妙的方向走。
“冒昧问一句,薄先生与林小姐,私下关系如何呢?”
“很不错。”薄斯年淡笑应了一句。
苏小蕊躲在薄斯年身侧,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是我妈咪。”
声音很小,并没有人听到。
但媒体也已经因为薄斯年那句话彻底哗然。
在他嘴里,从来最多只有“还行”、“可以”之类的词汇,这个“很不错”,深意就多了去了。
媒体急着还要追问,陆宁挽着宫和泽的手臂正出来,苏小蕊立刻急着想过去。
薄斯年示意陈叔跟小赵过来拦住媒体,走向陆宁时,看到宫和泽被陆宁挽住的手臂,眸光沉了沉。
也不过一瞬的情绪变化,他面色随即转为了笑意。
陆宁想避开他,苏小蕊已经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心。
追上去的媒体,立刻“咔擦咔擦”将那一幕拍了下来。
苏小蕊将薄斯年手里的一个花篮递给了陆宁,再招了招手,示意陆宁蹲下来。
小孩附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妈咪今天很漂亮。”
陆宁笑着轻声应了她一句:“谢谢小蕊。”
“是薄叔叔说的。”小孩细声再补充了一句。
陆宁面色一秒僵硬,媒体面前,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起身,再看向薄斯年:“薄先生,里面请。”
有记者已经等不及了,追问陆宁:“林小姐,您和薄先生近期是不是会有好消息呢?”
“抱歉,我没懂您的意思。”陆宁笑着看过去。
起身的时候,她照样再挽住了宫和泽的手臂,似乎是很熟练的动作。
记者再问了一句:“林小姐和薄先生,可能会往男女朋友方向发展吗?”
“当然不会。”陆宁似乎是听到了一句有些好笑的话,不假思索回应。
媒体还想问,陆宁再开口道:“抱歉,今天是我的画展,我本来没打算回复私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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