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的荣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心巧克力
陈槐安眉毛微微一挑,握住她要收回的小手,“那陈某的罪过可就大了。”
“为什么?”
“都说熬夜是女人的天敌,我只来过两次,上次害的楚楚小姐通宵,这次这么晚了还让你送,若是真的常来常往,岂不是很快就会让这世间损失一位美人?”
萧楚楚愣了愣,继而咯咯娇笑起来:“我很想恭维陈先生的怜香惜玉和幽默,可是……您不觉得这么说话有点肉麻么?”
陈槐安也哈哈一笑,笑完松开手就走出了大门。
“多谢楚楚小姐一番盛情,但我要离开勃克了,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
萧楚楚走到门前,笑容一直保持着迈巴赫的尾灯看不见了才消失。
“会占小便宜,但又说不上真正的好色。年纪轻轻,倒是比很多老油条都让人捉摸不定。
陈槐安,老娘还真有点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还能这么有趣……”
行驶的车上,陈槐安看着像是黏在自己怀里的姑娘,一阵唉声叹气。
“起来啦!姑娘家家的脸皮咋这么厚呢?回回都让人撵,不觉得害臊吗?”
“不害臊。”
宋如梦虫子似的拱身子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满足道:“先生脸皮太薄,人家要是再不厚一点,就真没机会啦!”
陈槐安苦笑。好赖话早就说尽了,一点用没有,他还能怎么办?
“听话。再这个样子,以后我出门就只带高矮胖瘦四人组,让你天天留在家里跟娇娇斗嘴。”
“你不是那个总说欠你一个吻的先生了,现在一点都不疼我。”
宋如梦坐好,噘着小嘴儿幽怨道,“把人家留在车里一丢就是几个小时,刚刚还心疼别的女人熬夜。
我比她年轻,也比她漂亮,熬夜你怎么看不见,是不是就因为她胸大?”
陈槐安翻个白眼,索性点头:“对,就是因为这个。”
“为什么你们男人只会看这个啊,不就是两坨脂肪么?没出息!”女孩儿低头托托胸脯,痛心疾首,也不知道是为了“男人们”,还是她自己。
“这么说吧,当你呱呱坠地,刚呼吸了一口世间的空气,发出了人生第一声呐喊,突然就有这么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到了你的脸上,里面装满了你最喜爱的美味,你连思考都不需要就知道怎么吃到。
而且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只要你想,只要你要,就能得到它,是它延续了你的生命,你又怎么可能不爱它?
这是天性,懂了吗!”
“切!我看这是狡辩才对。女孩子生下来也会吃奶,我们怎么不想?”
“那是因为你们自己就有。
想象一下自己是个男孩子,在生下来的那段时间内正吃得开心呢,忽然有一天,它就毫无征兆的就离开了你,无论你怎么哭闹都无法挽回。
更悲惨的是,在未来的至少十几年里,你会发现满大街都是它,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可你却再也不能随便乱碰,甚至在十岁之后盯着看都有被骂被打的危险。
你们从未失去过,自然不懂珍惜,我们对它的爱,只是出于想要找回童贞的愿望啊!”
“噗……哈哈哈哈……”
宋如梦笑的捧着肚子在座椅上打滚,夸张地仿佛随时都会撒手人寰。
正当陈槐安犹豫着要不要担心一下时,女孩儿忽然扑上来亲了他一口,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却飘渺如烟。
“先生,小梦好像爱上你了!”
匹夫的荣耀 第四百六十五章:徒媳妇们
宋如梦长得很漂亮。
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脸蛋儿巴掌大,肌肤胜雪,一抹嫣红仿佛傍晚照在上面的晚霞。
她的性格古怪且大胆,哪怕杀人的时候都笑盈盈的,热情如火,整日里叽叽喳喳,元气满满,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让她烦恼,只要和她在一起,嘴角总会不自觉的翘起来。
这是一个很可爱也值得爱的好姑娘,至少陈槐安相信,绝对不会有男人真在乎她的胸大不大。
可是,她同时也隐藏的很深,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像是裹在脸上的层层面具,让人看不真切,触不到她的心。
陈槐安猜不出她真正的模样,但他感觉那层层面具之下所隐藏的东西一定不是幸福。
这也是一个很让他疼惜的姑娘。
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宋如梦拥在怀里,他微笑道:“说实话,我很开心,身为男人的虚荣心满足的不要不要的,要搁一年前,打死我都不相信会有你这么美丽又出色的女孩儿上赶着喜欢我……”
宋如梦突然捂住他的嘴,佯怒道:“陈槐安,警告你别不识抬举,要是你下面敢说但是,我就……就咬你!”
“你这到底是威胁还是诱惑啊?”
陈槐安哈哈笑着弹了女孩儿一个脑崩儿,又柔声道:“放心,已经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但是了,该明白的你都明白,所以今天就不说了。
我只是想谢谢你,因为你是我离开华夏之后,除潼潼和妞妞之外第一个对我说爱的女孩子。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我身边,都谢谢你愿意保护我,哄我开心,爱我。
同时,我也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我决定要无耻的单方面享受你的爱了,只要是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可不能给的,请你原谅!”
“说来说去,这跟但是又有多大区别?”
宋如梦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安静片刻,便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车厢内安静下来,窗外路灯已经熄灭的街道上,漆黑如墨。
不知过了多久,宋如梦抬起脸露出一个花儿般灿烂的笑容,“先生,婚都求了,却连个‘我爱你’都没听过,不觉得自己有点悲惨么?”
“嗯,仔细想想,确实有点惨。要不以后你多说几次,让我习惯习惯?”
“美死你!”女孩儿坐直身体,撇嘴道,“只想占便宜不想负责任,你果然是个该死的渣男,人家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陈槐安笑笑,对于她通红的眼眶和自己衬衫上的湿痕都视而不见。
不多时,车子驶进金龛寺,停在了尤查大师的院子外。
透过敞开的院门看到屋里还亮着灯,陈槐安问:“丹妮还住在寺里吗?”
宋如梦点头:“撵都撵不走,死活要见您。她这是赖上了,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长得什么德性。”
“行啦!那不过是个想要求活的可怜姑娘罢了,别往人家身上撒气。去跟她说一声,待会儿我忙完了就过去见她。”
“哼!谁都可怜,就我不可怜。坏先生,迟早咬死你!”
女孩儿嘟嘟囔囔的走了,陈槐安摇摇头,走进院子,到房门前敲了两下。
片刻后,屋内传出尤查大师讥讽的声音:“不愧是当了少校的人,长进很多嘛,都知道敲门了。”
陈槐安推门进屋,没说话,先动着鼻子用力嗅了几下。
“你在闻什么?”
“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香气。”
尤查大师的脸立马就黑了:“臭小子,敢编排师父,是不是觉着手下有了兵,老子就不敢打你了?”
“欸?为啥要打?”陈槐安坏笑,“我只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偷喝好酒罢了,您以为是什么?”
尤查怔住,旋即失笑摇头:“酒在柜子里,想喝自己去拿,反正徒媳妇们经常孝敬,老子不缺好酒。”
“们?”
“对呀!一开始只有红媳妇,后来有天伊莲丫头来看我,知道之后,就也开始派人送了,什么酒都有,而且一次比一次名贵。”
尤查大师嘿嘿的笑,得意的脸上分明写着一个大大的“奸”字。
陈槐安无语,拉开酒柜,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琳琅满目认识不认识的好酒,居然微微有点吃味。
他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关上柜门,他空着手走到尤查面前的蒲团上盘膝坐下,说:“师父,我今天遇到了一个难题,想请您帮我分析一下。”
接着,他将对温登的猜测和疑惑讲了一遍,又道:“我仔细思考了一遍他有可能支持的人选,最后竟然发现所有人、包括宋志在内都无法彻底排除。
这个人的迷惑性太强了,让我有点担心是不是之前太大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向敌人出卖了我自己。”
匹夫的荣耀 第四百六十六章:幼稚
尤查轻轻捻动佛珠,光头微歪,目光直直的看着陈槐安的双眼。
陈槐安没有躲闪,安静的与他对视。
过了约莫三四十秒钟,尤查开口:“你的心乱了,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陈槐安目光一凝,迟疑道:“如果非要说特别的话,只有向伊莲求婚这一件事了,可这应该还不至于让我心乱吧?”
“原来如此。”尤查露出了然的笑容,“你心乱不是因为得,而是因为舍。”
犹如一根纤细的尖针刺进心脏,陈槐安恍然大悟。
他最近确实想起阮红线的频率比以前要多得多。
“从你进门时起,我就看出了你愁眉不展。是因为担心阮红线,对不对?”尤查又道。
陈槐安点了点头:“她现在什么都不跟我讲,也不让我管她的任何事。我知道她是不想连累我,可越是这样,我就越忍不住担心。
说句没出息的话,要不是有太多人的身家未来甚至性命都寄托在我身上,我都想放下一切去她身边帮她。”
“你能帮她什么?她是实力不如你?还是头脑不如你?真到了危急时刻,你除了挺起胸膛替她挡一颗子弹之外,还有什么用?”
尤查言语毫不留情,说的陈槐安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槐安,醒醒吧!你所有的苦恼都不过是自我感动无法得到满足的不甘罢了。
红线是个坚强且有主见的孩子,我很欣赏她这一点。她将你排除在她的事情之外,虽然不是因为看不起你,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成为她胜负手的关键。
换位思考一下,你要出门与人拼命时,是不是也会瞒着亲人,并想方设法让她们离你越远越好?
她推开你没有错,你担心她也不是错,可你错在了让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冷静,居然对自己正在进行的事业心生懈怠和厌倦。
这太不成熟了,为师对你很失望。”
一番话说的陈槐安冷汗涔涔,心中既羞且愧,无地自容。
他以为自己愿意为阮红线付出一切的想法很痴情,却不知这恰恰是最无能最愚蠢的想法,除了增加阮红线的心理压力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真正能帮到阮红线的,唯有专注和努力巩固自己的力量,早日强大起来,强大到不再仰人鼻息,不再因为看不透一个人就心生胆怯。
到那时,就算阮红线还想推开他,也很难再做到了。
师父骂的太轻,我何止不成熟?简直就是幼稚!
规规矩矩的俯下身去,陈槐安道:“多谢师父棒喝,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尤查微笑点头:“你这孩子最让人喜欢的优点就是重感情,最大的缺点是太重感情,好在脑子还算好使,一点就透。
只不过,为师不可能永远都站在旁边点拨你,你自己的路,终究要你自己去走。家人也好,爱人也罢,她们可以是你的动力,但绝不能成为依赖,明白吗?”
“弟子明白!”陈槐安很认真的点头。
“嗯,说回你的问题本身。我对温登这个人也有一定的了解,虽然无法帮你判断他支持的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所有候选人中对坤赛最忠诚的一位。”
陈槐安眼眸一亮:“如此说来,貌楚和宋志就可以排除了。难不成,他就是昂台的底气所在?”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调查,推测是方向,不是答案。”
陈槐安点点头,又道:“对了师父,貌楚要往西部军里塞训导员,我给温登出了个很大胆的主意,建议他向军部申请增设随军僧侣制度。”
这话一出来,饶是佛法精深如尤查都忍不住动了一下眉毛,愣了一会儿才失笑道:“你小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胆。
知不知道,若是坤赛掌权时期,你要是敢提出这种建议,他能连为师一起都干掉。
因为没人会相信这只是你的灵机一动,他们会觉得这是我们企图染指晸权的试探,必须快刀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留半点后患。”
“瞧您说的,弟子也就是会在女人面前习惯性犯傻罢了,又不是真蠢。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别说坤赛了,就算是昂台坐在那个位子上,我也绝不会动这种念头的。”
尤查呵呵一笑:“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对佛教有利的事情,理应由师父出马。
现在勃克的水太浑,还不是你这种细胳膊细腿玩得转的,安心在达坎练你的兵,等一切都明朗了,再回来捡果子也不迟。”
匹夫的荣耀 第四百六十七章:小心眼儿
陈槐安离开了,尤查却没有动,过了四五分钟,里间的房门才被推开,一个眼睛红红的女人走了出来。
尤查瞥了她一眼,心中默叹口气,说出的话却带着寒风的味道。
“在我看来,无论你还是伊莲,都不是槐安的良配。你们的心太硬,口口声声为了他,何尝又不是为了你们自己?”
“大师也认为女人应该做男人的附庸?”
阮红线的脆弱从来都只会在特定的人面前展现,尤查大师地位再尊崇,也不是其中之一。
尤查摇头:“枉你自诩聪明,终究还是痴儿一个。既然来我这儿那么多次依然还看不透,那以后就不必再来了,酒也不用再送。”
阮红线握紧了拳头,却一言不发,躬身施了一礼,抬步向房门走去。
“槐安未来的成就不可估量,老夫决不会允许这种可能断送在你们身上。阮施主,请好自为之!”
阮红线身体晃了一下,回头怒道:“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现在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大师还要红线如何?”
“人在荆棘,不动不伤;既已心动,又何苦自欺欺人?”
阮红线怔住,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愤怒,眼神颤动个不停,充满了挣扎。
良久,她用力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大师说的没错,红线确实配不上槐安,至少我没有为了爱而放弃仇恨的勇气。
隐忍十几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这个机会,就这么放手,我不甘心,哪怕因此悔恨终身!”
说完,她拉开房门就走进了夜色之中,步伐如风,义无反顾。
尤查长长一叹,挠着光秃秃的头顶道:“也不知臭小子的运气是好还是差,外面傻乎乎的漂亮女人一抓一大把,怎么看中的偏偏全都是一根筋的痴人呢?
真让老子头疼!”
陈槐安也正在头疼,而且还有点小享受。
离开尤查大师的院子之后,他来到自己出家时住的地方,开门刚进屋,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就扑了上来,死死将他抱住。
那是个姑娘,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浑身上下只穿了条花纹镂空的黑色内裤,抱着他哇哇大哭,直喊救命。
房间中央,宋如梦正冲他眨眼笑,手里还拿着根顶端像小铲子似的马鞭。
低头再看丹妮的身上,果然,雪一样的肌肤上已经有不少红红的鞭痕,虽然看上去并不严重,但非常刺眼。
“陈先生,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丹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胳膊却越抱越紧,仿佛要把自己勒进陈槐安身体里似的。
“想让我放过你,就先放开我。”
陈槐安语气生硬,丹妮不敢违逆,松开他马上又躲到了他的背后。
捏捏鼻梁,陈槐安问宋如梦:“你又在搞什么啊?”
宋如梦噘嘴挥了挥鞭子,“我本来只想逗她一下,跟她说先生您想睡她,看她什么反应。
谁知道她竟然开心的屁颠屁颠儿就去洗澡,还向我打听您青睐什么风格的睡裙,喜欢主动还是被动,简直太不要脸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然要好好教训她!”
这丫头的小心眼儿是没救了。
陈槐安满头黑线,强忍住再次捏鼻梁的冲动,走到床边将上面的睡袍拿给丹妮。
这个过程中,丹妮始终抓着他的衣襟跟在后面,头都不敢抬,显然宋如梦刚刚的“教训”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阴影。
穿好睡袍,丹妮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只是依然不敢远离陈槐安,见他走向沙发,忙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坐下吧,不用害怕。”瞪了宋如梦一眼,陈槐安闻声说道,“小梦她比较调皮,喜欢恶作剧,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用不用,我……我做了错事,这是我应得的。”丹妮摇头如拨浪鼓,丝质睡袍的前襟也跟着一阵波涛汹涌。
陈槐安本想移开视线,余光瞥见宋如梦满脸嫉妒,便又故意深深瞧了一眼,还露出了几分欣赏之色。
咯吱吱……
这是宋如梦的手心和马鞭摩擦发出来的声音,吓得丹妮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陈槐安开始好奇,宋如梦到底对丹妮做了什么?看鞭痕打的又不重,效果至于这么厉害嘛!
“你是做了点错事,但并不严重,而且也已经受到了惩罚。”
陈槐安点燃一支烟递给丹妮,微笑说,“迅速蹿红的名气没有让你迷惑,不但感觉到了危险,还知道躲到金龛寺来,这说明你很聪明,值得一个好结果。”
匹夫的荣耀 第四百六十八章:从一只兔子开始
丹妮用力深吸了两口烟,借助肺部的刺激和窒息感才镇定下来,幽幽道:“一开始的时候,我……我还是很开心的,以为终于时来运转要当明星了,还犹豫过是挑国内还是国外的经纪公司……”
“痴人说梦!”
宋如梦冷哼一声,丹妮就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再开口了。
陈槐安叹气:“小梦,你是不是想回车上等我?”
宋如梦赶紧闭上嘴,还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
“那后来为什么又改主意了?”
“是有一天,我从电视台接受完一个采访回家,要睡觉的时候,掀开被子,发现……”
不知想起了怎样恐怖的画面,丹妮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自觉的就开始往陈槐安身边挪。
“发现了什么?”陈槐安伸过去手,立刻就被她死死攥住。
“血!好多好多的血,还有……还有一只没有皮的兔子……”
努力说完这些,丹妮眼泪都出来了,脸色惨白如纸,手哆嗦的夹不住烟,陈槐安顺手拿过来,蹙眉沉思。
之前的那场妇女绑架案,其实丹妮全程都没有参与,陈槐安只是把她关了起来,然后利用她的身份串联起对外公布的那个故事。
说白了,这就是把人家架在火上烤,丹妮越出名,曝光率越高,宋志就会越愤怒。
原本,他还打算着利用丹妮做饵再干掉一两个宋志的杀手,所以就安排了宋如梦暗中守着这姑娘,谁知道最后杀手没等来,却等来一只剥了皮的兔子,还把丹妮给吓得躲进了金龛寺再也不出去了。
丹妮对于宋志毫无价值,以他心狠手辣的性子,完全没有理由用这样的手段恐吓。
是谁干的呢?
陈槐安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的就要把手中的烟往嘴里送,忽然指间一空,抬起脸,就见宋如梦拿着烟,看他的目光一脸幽怨。
脑海中一亮,陈槐安有了答案。
一顿不痛不痒的鞭子不可能把丹妮吓成这副模样,她肯定经历过极度地恐惧和惊吓,说不定一切都是从那只被剥了皮的兔子开始的。
什么都不用问了,自家人做出的事情,那责任自然在他的身上。
想了想,陈槐安说:“这件事怪我,让你受苦了。听你的话音,你很想进娱乐圈,是吧?
那这样好了,我有个朋友公司旗下就有好几家华夏知名经纪公司,回头我跟他打声招呼,让他签了你。
华夏娱乐市场可比整个东南亚都大得多,想来你应该不会不同意!”
丹妮猛地抬起头,惊喜的表情还没完全绽放开来,眼睛往旁边一瞧,顿时又垂下脸去,怯怯道:“一……一切都听陈先生安排。”
陈槐安皱了皱眉,拍拍膝盖起身:“那就这么定了,你好好休息,后天我派人接你一起去达坎。”
丹妮送到院门外,弯腰超过了九十度:“谢谢陈先生!主……宋小姐慢走!”
“嘻嘻!那小妞儿胆子也太小了,随便一吓唬就变得跟鹌鹑似的,当初居然敢配合胡德海玩仙人跳,简直活腻……”
车厢里,宋如梦欢快的声音在陈槐安的目光下越来越低,直至不可耳闻。
“您……您干吗这么看着人家啊?”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陈槐安冷冷地问。
宋如梦一脸无辜:“没有呀!我要说什么?哦对,先生是又想听我爱你了吧?我这就说,说多少遍都行。”
陈槐安眯了眯眼,对前面吩咐道:“阿喜,开车。”
很快,车子驶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陈槐安阴着脸走进电梯,到了楼层进屋,脱下外套交给迎上来的张晗娇之后就径直回了卧室,自始至终一语不发。
“发生了什么,先生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呀?”张晗娇小声问宋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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