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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的荣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心巧克力
而陈槐安与丁伦则不同,两人没有上下之分,也没什么利益纠葛,说话投机,关键身上还都背着“吃人”的罪孽,天然亲近,自然能知己千杯。
现在,丁伦死了,陈槐安的心必然会空上一块,以他的性子,能只是情绪消沉,还能说出道理,已经是非常克制的表现了。
“艹!”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客厅忽然响起一声粗口,齐索瞪眼道:“他娘的最受不了你们这些聪明人的矫情,心里难受就发泄,想杀人就去杀,在这儿摆出个怨妇脸算什么爷们儿?
走!正好前段时间夜来香刚到了一批姑娘,个儿顶个的水灵,老子请客,咱们去喝酒玩姑娘,好好的醉一场,酒醒了的事情酒醒再说,一场不行就再喝一场,老子就不信这世上还有过不去的坎!”
陈槐安怔住,片刻后哈哈一笑:“齐哥,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达坎哪里的姑娘能比得上红王宫?
娇娇,打电话给燕飞,让她把所有不忙的姑娘全都带过来。老子要开泳池party,狂欢一整天!”
张晗娇有点傻眼,正犹豫该不该执行这个命令,就听身后一声欢呼,宋如梦蹬蹬蹬的往楼上跑。
她忽然想起,这妮子前几天好像刚买了件死库水,说是要走萝莉路线勾引先生。
不行,今天可得把先生看好喽,哪怕便宜了小梦,也不能让外面那帮浪蹄子占了便宜去。





匹夫的荣耀 第五百零一章:热闹中的孤独
要问达坎最受小姐欢迎的男人是谁,那必然非陈槐安莫属。
几个月前夜来香小姐娜娜的传奇故事早就被编成了段子,陈哑狗冲冠一怒为红颜,实力远不如现在时,就肯为了一个小姐而跟江湖大佬开战。
别的不提,光是他给了达坎所有小姐说“不”的权力,就足以让姑娘们趋之若鹜了。
名望如日中天,有钱有势又有情有义,关键还年轻帅气,风流倜傥,虽说花心了一些,可这再正常不过了,哪个男人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不会花心?除非他是弯的。
再说了,陈先生要是不花心,她们就真的一点念想和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乎,陈槐安的命令下达不过半个来小时,他别墅的后院就成了众香国。
哪怕昨晚“营业”了一宿的姑娘也挣扎着爬了起来,化出最满意的妆容,强打精神,满怀期待。
可惜,到了地方她们才发现,陈槐安对酒的兴趣比她们更高,无论她们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展现自己的美丽和诱惑,他都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倒是齐索老板玩的最嗨,被一群粉光致致的姑娘围住,喝一口这个递来的酒,吃一块那个送到嘴边的水果,时不时还有人发出一声娇嗔,欢声笑语不断。
“娇姐,我看先生的兴致一点都不高呀,派对真是他的命令?”
一张遮阳伞下,穿了身蓝色高叉泳衣的沈燕飞端着两杯鸡尾酒来到张晗娇身边。
张晗娇依然还是ol制服的打扮,闻言从工作电脑前抬起脸,疼惜的望了陈槐安一眼,说:“先生有位朋友昨晚去世了,他心里难受。
你跟姑娘们说一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越热闹越好,但不要打扰先生。”
“这样啊!”沈燕飞一脸失望,“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就不用费劲找这身年轻时的泳装了。”
张晗娇瞥她一眼,鄙夷道:“一把年纪了还穿成这样,你也不嫌害臊。就算先生有那个心,那么多年轻水灵的姑娘在眼前晃悠,轮也轮不到你呀!”
沈燕飞也不生气,妩媚一笑:“那可不一定,至少我比你年轻。”
“滚滚滚!要发骚找男人去,别在老娘这儿碍眼。”
赶走了沈燕飞,张晗娇又望了望独自坐在角落的陈槐安,幽幽一叹,低头继续工作起来。
她现在说是陈槐安的助理,干的却是总裁的活儿,陈槐安名下所有产业几乎都由她打理,根本没时间像泳池里的姑娘们那样快活。
张晗娇说对了,陈槐安之所以会采纳齐索的意见,并不是为了宣泄什么,他也从来都不认为女人是自己的发泄渠道。
他只是需要一个热闹嘈杂的环境,能充分的感觉到人气儿,让这个世界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冰冷。
比如不远处两个正在嬉戏的丰满姑娘,水花四溅中,波涛汹涌,光是用眼看就知道一定很软很温暖。
这就够了。人不能太贪心,不属于自己的美好,能静静欣赏就是福气。
“爸爸。”
正发着愣,怀里突然偎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子,陈槐安吓了一跳,赶忙捂住孩子的眼睛,确定梅浩英和齐索都没露出什么丑态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是不是这里太闹,吵到你学习了?”
七七摇头,爬上他的腿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爸爸不开心,七七陪你。”
陈槐安顿时落下泪来。




匹夫的荣耀 第五百零二章:熟悉又陌生的故友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虽然世间千人千面,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归结起来,无非就是两种:物质上的丰富和精神上的满足。
陈槐安骨子里其实并不是一个有出息的人,母亲的恬淡和温柔塑造出了他喜欢平凡和普通的性格。
可惜老天喜欢恶作剧,你越追求什么,就越不给你什么,哪怕你想要的根本就不多。
他渴望亲情,父母却都没能活过五十岁;渴望幸福,妻子却是个演员。
他就像是被突然抛进大海的一艘小舢板,为了不在狂风暴雨中粉身碎骨,只能逼着自己拼命的学习,成长,培植野心,壮大力量。
理论上讲,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对于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而言已经算是人生巅峰了,可他很清楚这还远远不够。
因为没人知道大海中风浪的极限有多高,航空母舰都有倾覆的危险,何况他撑死只是一艘速度快一点的豪华游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还做不到爱自己想爱,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什么财富、权力都仿佛沙雕的城堡,一戳就塌。
他不能停,更不能退,即使心中再难过,也必须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高处不胜寒,但高处也有大自在!
不为别的,只为了怀中小小的人儿能永远开心快乐。
陈槐安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再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晃荡着还有点眩晕的脑袋下楼,起居室里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跟七七聊天,听上去柔柔的,很耳熟,他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先生。”张晗娇迎上来,表情凝重,“您有客人。”
“谁啊?”
没有被叫醒,陈槐安以为是熟人,所以问的十分随意。
“她……她说她叫江玉妍。”
陈槐安脚步顿住,瞬间想起了楼下声音的主人是谁。
起居室内,一名年轻的姑娘盘膝坐在地毯上,正拿着认字卡片耐心的给七七讲故事。
她头上扎了条马尾辫,身穿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只是一张侧脸,便让陈槐安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他对这位姑娘很陌生,除了名字之外,几乎一无所知。
同时他又对她很熟悉,知道她皮肤白的像玉,某个地方嫩的像豆腐一样,上面还有个刺青,纹着数字“17”。
齐舒歆,他人生转折的起点,也在他最绝望时给了他最奢侈的温柔和温暖。
纵然还不知道这姑娘是友是敌,他依然心怀感恩。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齐舒歆转过脸来,先是怔了怔,然后将一缕秀发别到耳后,像故友一般自然的微笑:“小姐在后院。”
陈槐安点点头,转身就走。
“先生,我本想拦住七七的,可她似乎很喜欢那位姑娘,非要一起玩,我……”
“没关系。”陈槐安打断张晗娇的解释,“我相信她不会用孩子来要挟我的。”
张晗娇大吃一惊。
这世界上能让陈槐安在孩子方面给予信任的人可不多,那姑娘从来都没见过,第一次出现就获得了如此殊荣,在陈槐安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匹夫的荣耀 第五百零三章:两清
后院,白日里的喧闹和狼藉已经统统不见,重新换过的池水在底灯的照耀下仿佛一面蓝色的玻璃,偶有微风吹过,才会泛起浅浅涟漪。
音响中演奏着悠扬的交响乐,池边有个女人正在用餐。
她头发高高盘起,脖颈修长且白皙,一袭剪裁简约但绝不简单的连衣裙贴在身上,线条婀娜优雅。
光是一个后背,任何人见了都绝不会怀疑她的美丽。
江玉妍依然还是一只艳丽的孔雀,无论哪个角度,都光芒四射。
但是,陈槐安却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之后就皱起了眉。
因为她旁边还站了一个女人,低头束手,唯唯诺诺,跟个服务生似的。
忽然,江玉妍放下刀叉,甩手扇了那女人一个清脆的耳光。
陈槐安的脸色瞬间变黑。
“小梦!”
“这儿呐!”宋如梦直接从二楼阳台跳了下来,“先生,什么事儿?”
“给我掌嘴。”
“好嘞。”
宋如梦二话不说,走到江玉妍面前,抡圆手臂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用力之大,直接打散了她的盘发。
“槐安……”
那女人似乎被吓着了,表情十分忐忑。
陈槐安上前看看她的脸,还好,只是有几个指印,并没有肿。
“青青姐,你要明白,七七可是喊你姑姑的,现在的你跟江家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欺负你,尤其是在我陈槐安的地盘上。”
夏青溪红了眼眶,垂下脸,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动。
“去陪七七玩吧,恶人就该由恶人来磨,这里交给我。”
用眼神示意张晗娇带夏青溪离开,陈槐安在江玉妍对面坐下,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指指桌上的牛排,问:“我这里的厨子手艺可还合江小姐的口味?”
江玉妍似乎刚刚也没挨打,尽管凌乱的发型看上去有些狼狈,但骄傲的表情依然像个女王。
“厨艺一般。”她随意拂了下面前的乱发,端起酒杯,“但酒不错。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缅邦边陲县城里,竟然能喝到04年的罗曼尼康帝。
陈槐安,你品味不错嘛!走的时候记得再送我两瓶。”
陈槐安不懂红酒,但他听说过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知道这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顶级红酒。
拿过酒瓶一看,印象里好像是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他顿时心疼不已。
败家娘们儿张晗娇,用这么好的酒招待江玉妍干嘛?回头非抽你一顿不可。
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江玉妍感到有些好笑:“怎么?我可是救过你一命,你连一瓶好酒都不舍得?”
“少拿救命说事儿,”陈槐安撇嘴,“你也差点害死我。另外,知道敢在我地头上贩粉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你还有好酒喝,已经算是我饶你一命了。
咱们两清!”
江玉妍怔了怔,旋即便咯咯娇笑起来,伸出手轻抚陈槐安的脸颊,说:“到底是闯出了枭雄名号的人物,你这一年多的变化可真不小。”
陈槐安拔开瓶塞子灌了一口,问:“后悔救我了?”
“不,正相反,我更开心了,甚至还有点忍不住喜欢你了。”
说着,江玉妍眼中光芒一闪,抬起手掌就朝陈槐安的脸打去。




匹夫的荣耀 第五百零四章:你真可悲
啪!
江玉妍的手腕被一只玉一般的小手抓住。她想抽回去却抽不动,感觉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似的,很快就疼的蹙起了眉。
陈槐安又对着瓶子抿了一口,仔细观察江玉妍的表情,发现她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潮红,眼神也兴奋了许多,就摇了摇头。
“我果然没有看错。小梦,放开她吧,这女人是个变态,你现在是在给她送福利呢。”
宋如梦柳眉一挑,饶有兴致的看着江玉妍,舔舔嘴唇道:“原来江小姐这么有趣,失礼了。我还知道许多其它福利手段,江小姐想不想体会一下?”
江玉妍目光中多出几分寒意:“陈槐安,你让一个下人羞辱我?”
“我们家的下人只有我一个,其它都是宝贝。”
摆摆手让宋如梦回屋,陈槐安往她的杯子中添了些酒,“江玉妍,收起你那点可笑的架子吧。人的骄傲来源于自信,不是什么狗屁财富地位。”
“是么?”江玉妍不以为然,“如果现在是一年多前,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骂你野种这回事儿?”陈槐安嗤笑,“老子一直都是这样,要说改变,也只是看开了一些事情,没那么小家子气了。”
“看开了什么,还想要找我哥报仇吗?”
陈槐安放下酒瓶,想了想,说:“我和他之间已经不是单纯的仇恨了。他对我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理应付出代价。
或者说,我就是他的代价,而他,是我的公道。”
“公道?”江玉妍讥讽道,“没想到你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依然还能说出如此幼稚的话。”
陈槐安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你怎么想,这是我的事情,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都管不着。”
江玉妍沉默,眼神渐渐黯淡下来,修长指尖缓缓捻动着红酒杯,“他又要结婚了,新娘是你的前妻。”
陈槐安深深看着她的双眼:“你是想让我难过?还是想让我安慰?”
“你、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需要你安慰?”江玉妍表情有些慌乱。
陈槐安冷笑一声,也不揭穿她,掏出烟来点着一支,淡淡道:“废话不多说了,找我什么事儿?看在你确实救过我的份儿上,只要不过分,我会酌情考虑的。”
江玉妍眯了眯眼:“我要共享你在达坎的全部资源。”
“没问题。做生意可以,但贩粉者死,这是铁律。”
“放屁!除了毒粉之外,这破地方对老娘来说还有什么价值?”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陈槐安靠在椅背上,“还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我让你活着离开达坎,下次再来,记得多带几个高手保镖。”
江玉妍气鼓鼓的瞪着他,那股子让人讨厌的骄傲劲儿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这会儿倒像个被在意的人欺负的委屈少女一样。
三十岁的女人还能有如此百变的气质,在陈槐安的认知中,好像也只有阮红线可以完胜她。
“你真的以为凭现在的实力就足够对付江南柯了?”
“再说一遍,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至于你们兄妹是豪门恩怨,还是因爱生恨,老子管不着,也不想管。”
江玉妍目光低垂,安静片刻,幽幽一叹:“我错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用把你变成奴隶的方式来考验你,搞得现在好像你讨厌我比讨厌江南柯还多,亏大了。”
“省省吧!我身边有个一天不演戏就难受的戏精,对这一套早就免疫了。
诚然,如果当初你直接花费金钱和资源来培养我,那我现在可能已经被你洗脑成忠犬也说不定。
但世事没有如果,你也并不后悔,我看得出来。
江玉妍,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我刚睡醒,没那么多精力陪你绕圈子。”
江玉妍笑了:“若是我说什么都不想干,只是来亲眼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信吗?”
陈槐安站起身,“除了赌场,一切花销算我的,祝你在达坎玩的开心。”
“你这里就不错,我想住几天,没意见吧?”
“没空房间了,你要住就只能跟我睡。”
“这样更好。我很想知道,被我骑在身下时,你还能不能维持住现在的骄傲。”
江玉妍仰起脸,神情妩媚,却不带丝毫卑微,依然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陈槐安嘴角勾起,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虽然兄妹之间有这种感情让人很恶心,但如果你刚刚那句话是对江南柯说的,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现在算什么?因为我和他长得像,所以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江玉妍,你真可悲!”
江玉妍瞬间红了眼,下一刻,她挺身而起,死死抱住陈槐安,血色红唇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匹夫的荣耀 第五百零五章:病得不轻
陈槐安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江玉妍的胳膊,下意识就要扇个耳光过去,却发现这女人已经泪流满面,嘴角却在笑,下巴高高仰起,凄然又骄傲。
心中默叹口气,陈槐安放下了手臂。
江玉妍爱上了这世间最不该爱的男人,偏偏又极痴情,以至于爱到了疯魔,爱成了变态。
失望不是痛苦,绝望才是,从一开始就绝望,更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有时候反过来也是成立的。
陈槐安掏出手帕递过去,江玉妍不接,于是他直接把手帕呼在了她脸上。
可怜归可怜,这女人还没资格让他亲手伺候。
“我给你开一间总统套,待会儿泡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床就回去吧。”
“你刚才答应了让我住在这里的。”
江玉妍用手帕抹了下眼睛,就开始擤鼻涕,毫无美女包袱。
陈槐安蹙眉:“你这就没意思了吧?说到底,咱俩没有共同的仇恨,也没有共同的敌人,相反彼此敌对的可能性更大,根本就不可能尿到一个壶里。
如果你非要拿救过我一命说事儿,那我可以答应帮你一次,只要不违反我做人的原则,任何事都可以。”
“好!我要你娶我!”
“……”陈槐安傻了眼,“你说啥?”
江玉妍上前一步,红红的眼睛直视他的双眸,一字一字道:“我、要、你、娶、我!”
陈槐安嗤笑:“我看你真是受虐狂,非逼着我狠狠羞辱你一顿才开心是不是?”
“我是认真的。”江玉妍道,“离婚协议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回国办理手续。”
“为什么?就因为我跟江南柯长得像,而且还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我不否认这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你足够出色,除了不是他之外,满足了我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哈!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男人愿意跪在你的脚下,那其中肯定不包括我。
满足了你对男人的幻想,不是我的幸运,而是晦气!”
“呵呵!”江玉妍无所谓的笑了笑,“如果你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我可以跪在你的脚下向你求婚。”
陈槐安双眼一眯,沉声道:“江玉妍,我没跟你逗闷子,更不是在谈条件。
别说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就算还单身,也不可能娶一个在自己订婚宴上就勾引男人去厕所的荡妇的。”
“那是因为我的未婚夫跟那个被我勾引到厕所的男人没什么不同,而你不一样,我可以为你守身如玉。
我江玉妍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会反悔。”
“是吗?如果江南柯突然想开了,或者发疯要睡你呢?”
江玉妍一滞,脸上屈辱与快感交织,用力咬了下嘴唇,说:“那我会在事后杀了他,然后自杀,向你赎罪。”
这话让陈槐安的整个三观世界都受到了冲击,也让他明白过来,跟江玉妍这种女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她已经疯了。
“去找个心理医生吧,你病得不轻。”陈槐安转身就走。
江玉妍追了一步,“陈槐安,你别不识抬举!论财富,阮红线撑死只算我家的一个高管;论地位权势,别说伊莲了,坤赛都得对我礼敬有加。
就算是论长相,我也不在她们之下,难道还配不上你吗?”
“配不上。”陈槐安头都不回,“跟什么财富地位无关,单单你不是她们这一条,就够了。
更何况,你根本不爱我。”
“爱?身边美女如云的你说这个字,不觉得很可笑吗?”
陈槐安摆摆手,彻底没了回应的耐心。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内,江玉妍慢慢握紧了拳头,美目中光芒闪烁。
“吃晚饭了吗?”来到起居室,陈槐安问齐舒歆。
“爸爸做饭么?我要吃!”七七高高举起了小手。
齐舒歆微笑:“看孩子的表情,显然我是有口福了。”
陈槐安直接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炒了两盘菜出来。
一道西红柿鸡蛋,一道小炒肉,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家常菜。
齐舒歆带七七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夹一筷子尝尝,点头:“还行。比大厨有不少差距,但也能拿得出手了。”
陈槐安哈哈一笑:“这是我做菜生涯中得到过的最差评价。要么是你嘴太刁了,要么就是我以前没听到过真心话。”
齐舒歆摇头,“对于喜欢的人来说,无论多么夸张的评价都是真心话。
比如七七,爸爸做的菜是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当然!”七七回答的理直气壮且骄傲。
“这么说,你肯定不喜欢我。完蛋,更伤心了。”陈槐安一脸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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