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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天
那个她不愿意承认,但在血缘上却有著不容否认的事实,应该是她生父的那个男人。——“阎皇”君逆天!
同样是茫茫白雾的温泉热气中,却是与之前香艳旖丽的场景完全不同的肃杀沉重,那是因为这里是“将军府”中戒备最森严的“天井龙池”也是九大奇人中的“将军”唐乱离!“天宫”之主“天王”帝释天!二者的身份其实是同一人!在被君逆天重创之后,调息养伤的地方。
一代枭雄——帝释天此刻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里,“天井龙池”的温泉乃他重金礼聘一代土木大师鲁夫子,穷五年心血开凿而成,又在池水中加入了一百零八种珍贵无比的药物,功能活血生肌,对他的伤势更有不可思议的治疗神效。
帝释天正运功吸取泉水中的药气热能,激发生命中三脉七轮的神秘潜能,忽然敲门声响起,帝释天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整座“将军府”只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刻打搅他,淡淡开口道:“进来吧。”
一人应声后大步走进室池内,深邃而温柔的眸神,一张脸却是残缺破烂且缝钉四处,极恶与极美两种形象同时出现在这么一个奇异的人身上,却又搭配的天衣无缝,正是“十方俱灭”的二相之一,被帝释天倚为首席军师的“右相”闻太师!
帝释天从来就没有与属下闲谈的习惯,他直接就切入正题。
“有何紧要的消息?”
闻太师回道:“白雪出世,‘破狱’拦截君逆天于多恼江上,后者与‘破狱’势力发生激烈冲突,结果仍是白道一方损兵折将,玉白雪则被君阎皇安然带走。”
帝释天冷哼一声,背也不转的沈声道:“可知道君逆天的伤势?”
闻太师道:“无法估计,不过根据情报,最后君阎皇的脱走,是藉助了两名影子之力,以前者一向的自负作风,竟要倚仗属下帮助才能脱身,可见伤势绝对不轻。”
帝释天仰天一笑,语气中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神态。
“天助我也!君逆天将本王击伤,却不知正好助本王将‘天界光明火’的‘九阳终极’境界完成,待本王功成出关,‘光明天火’大成圆满,君逆天伤重难返,魔陀佛不足为惧,白道中除‘玄宗’笑问天更无能人!放眼武林无人能与本王抗衡,天下一统之日,屈指可待!”
没错!“天王”帝释天的野心,绝对不是只限于这小小的江湖争霸而已,而目前的情势也的确如他所讲的一步步发展下去,到帝释天功成出关的那一日,又有谁能和这实力和智能同样惊天的不世枭雄对抗了?
到最后,能和邪恶匹敌的,是不是只有更强的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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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第十一章 母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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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母子俩久未见面了,一定有些私下话想要说,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忽然丢下这句话,君逆天便这么潇洒的消失在两人面前,留下一脸错愕尴尬的玉白雪和第三天邪面面相觑,空气中沈淀著异样的沉默。
第三天邪没有说话,只是持续以一双邪光闪闪的视线,以几近侵略性的眼光在自己母亲姣好的身材上游走著,彷佛能看穿衣物的灼热目光,让玉白雪下意识的避过头去,雪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嫣红。
良久良久,玉白雪似乎无法忍受这沉默的不堪,低沉甜美的嗓音,怯生生地道:“天……天儿……你……”
不等母亲把话说完,第三天邪莞尔一笑,指著自己的胸膛道:“如果娘你要找的是那个比较讨你喜欢的‘天邪’,很抱歉,他现在正在沉睡中,无法出来和你见面,但要说到对于娘亲的‘敬爱’,其实我们三个对你都是无分轩轾的,娘你何必厚此薄彼,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儿子的说话彷佛有一种魔力,轻易的刺穿自己心灵上的防壁,玉白雪花颜惨白,捂胸而退,不可置信地道:“你……你真的是天邪……那个天邪……回来了……”
看著母亲的失态,第三天邪竟然像是很享受的闭目愉悦道:“不必那么惊慌啊!娘,老头子虽然号称让我们母子俩独处,事实上他的意识仍监控这方圆二十里内的空间,就算我要对娘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也得先过了老头子那一关,我还不至于蠢到和暂时是世上最强的老爹作对,你可以放心了!”
当第三天邪提到君逆天时,不用“最强”而用“暂时是最强”配合他的自信笑容,个中深意耐人寻味。
玉白雪毕竟也是一代奇女子,虽说纷至沓来的变故,使她一时之间几难招架,但随著时间过去的沈淀,她已能渐渐整理出思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天邪……你……很恨娘吗……”
似乎是没想到母亲忽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第三天邪微微一愕,跟著脸上露出苦笑的表情,仰天道:“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对娘你的真正感觉,到底是爱是恨?”
玉白雪幽幽道:“你恨娘是应该的,毕竟当初是我一手造成你今天的性格际遇……”
第三天邪把手一摆道:“事情不完全是像娘所想的一样,因为某种原因,我从出生在这世上,便注定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异胎,要不是娘你的‘洗心箓’……我也无法体会喜怒哀乐等情绪反应,虽然大部分的感情仍只停留在‘虚拟假象’……嘿!但至少有两种最鲜明的情感,在我有自我意识之时便与我一起存在,那就是对娘你的强烈爱意,和恨意!”
不能完全理解亲生儿子刚才所说的一切,但语气中那份浓烈鲜明的感情,却是露骨得让人害怕,不会错的!这种感觉……便和七年前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一样,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儿子拥有这种魔鬼般的性格?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作孽?上天为了惩罚这个失格的母亲,才安排这样的人伦悲剧降临在自己身上?
玉白雪挥袖擦拭眼泪,沈静的道:“你怎么恨我,都好。我自己知道,我没有一个身为人母的资格,当初选择以这副残花败柳的躯体留存世上,只是为了完成报复灭门之仇的心愿,不必等到命运的终结审判,我迟早都会自我了断,结束这份罪恶的一生……”
玉白雪这样说话的时候,成熟美艳的脸上,有著一份视死如归的觉悟,秀丽的容貌上配合冷峻的坚毅,格外有著几分凄楚的美感。
这份场景足以让世上任何男人动容,但第三天邪的心,却是比铁石心肠还要无动于衷的“虚无”所以他只是淡淡一笑,悠悠道:“我不会让娘你死去的,相反的,我还会给你以后作梦都想不到的娇贵生活。”
玉白雪闻言只苦笑一叹道:“富贵荣华,对我这个心死的女人又有何用……”
第三天邪露出自信的邪傲笑容道:“我不管娘你怎样想,总之我早已认定了娘是我今生唯一会爱上的女人,这份执著绝对不会改变,世上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扰我们母子俩在一起。神阻则杀神;佛阻则杀佛!”
第三天邪语气里的那份坚决无情让玉白雪不寒而惧,摇头泣声道:“不要再说了,那是不可能的!”
第三天邪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是母子啊!”
玉白雪叫道:“不要再对娘亲抱著不伦禁忌的幻想了!天邪!一错不能再错啊……”
第三天邪反驳道:“真正能决定这世上对错法则的,是凌驾于一切众生之上的力量!而我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拥有这样的力量,所以我所做的一切,只会是对,不会有错!”
玉白雪的心情激荡无比,只能用不断摇头来摆脱凌乱的思绪。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当初教你的那样!”
“喔!娘你都教了我什么呢?”
第三天邪的脸上忽然挂起一个讥削无比的笑容:“要听从娘的一切指示,以娘的一切意志为优先,仇恨爹的一切和他相关的事物,这就是你当年教给我和天娇姐的东西了。”
玉白雪掩嘴倒退,泣不成声:“我……”
第三天邪把笑容一收,同时身上那股逼人的邪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淡然道:“我并无责怪娘的意思,毕竟没有娘亲,就不会有今天的我,我指的不光只是‘生育’这个过程而已,还有更高的含意,总有一天娘你会明白。”
“我不想明白!什么也不想明白!”
玉白雪含泪道:“我累了,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度过最后的日子!”
第三天邪平和的道:“听娘的口气,似乎在爹的百日大限后,你也会跟随他在九泉之下,在我看来那实在是没必要的事,你和爹虽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情,老头子走后,娘你还有大好的美丽岁月可过,更何况还有我和天娇姐会照顾你啊!”
玉白雪娇躯轻颤的道:“你们对娘亲的感情……是错误且不被容许的!是我当初犯下的过错,就由我一人来弥补,只要我死了,这种禁忌的感情便不会再出现在你们身上……”
玉白雪正要行那最后一著,但先一步察觉到她意志的第三天邪已经抢先出手,武学修为相差有极大距离,前者根本来不及咬舌自尽,已被亲生儿子的常世剑气封截脉,身子软软倒下。
“我不会让注定要成为我女人的你死去的……娘……”
第三天邪轻轻将玉白雪的身子安置于地上,神情温柔而安详,专注得彷佛在捧著世上最珍贵的一样宝物。
“老头子也快回来了,我和他之间现在已没什么话好说,娘你就先回到‘冥岳门’去吧!等我做完一些该作的事情,就会回去找你,到时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身子动弹不得,意志仍然清醒的玉白雪,身为母亲的直觉使他感应到儿子最后一番话中的异样含义,著急的问道:“天邪……你……你要去作什么……”
第三天邪长身而起,脸上有著平静而无比肯定的表情。
“去做一件早该做的事情,吃掉正餐之前的前菜。”
“快意行”三个金漆大字,绣在长约丈许的灰色大旗上,迎风招展开来,颇有几分豪气干云的味道,这大概就是在这方圆百里内,虽然沿著官道上有数不清的茶铺,但此家却特别受江湖人士青睐的原因吧。
茶铺之内,人声鼎沸,行酒会话声此起彼落。江湖子弟江湖老,落魄江湖载酒行,如“快意行”这么一个充满无拘无束的空间,正是适合天涯漂泊、浮萍聚散的人们,暂时歇脚休息的好地方。
茶铺内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一张方桌旁坐著二僧一俗的奇异组合,年纪最大的和尚看来不过中年之姿,却有著连黄花闺女也要自叹不如的幼滑肌肤,双眼深邃冷静,法相庄严。
与他同桌的两人虽然年纪次之,但亦各自拥有不亚于中年僧人的独特气质,年少的那名僧人看来应是前者的同门,小小年纪却有一脸佛相,眉间正气凛然,五官细致有如粉雕玉琢;唯一与两人穿著迥异的青年文士,五官斯文秀气,相貌端正,头戴一条青绿色的逍遥巾,彷佛年轻的武侯再世,别有一番书剑风流的气度。
这三人的身份,正是“武功院”的两代新旧高手——禅念大师、“菩提儿”弥勒,和“中书府”府主“智儒”孔悲回的爱徒“小诸葛”贾翎!
“多恼江”一役后,“破狱”轰烈动员的结果,却闹了一个灰头土脸的下场。参加该役的成员自是不免心灰意冷,可是失意过后,仍有残酷的事实必须面对,这次“破狱”实力倾巢而出,组织中重要成员几乎八成以上参与该役,回去后不但得面对自己原来门派的压力,更要提防今后魔门势必伴随的报复行动,处境之艰辛,简直可以用“如履薄冰”一词形容。
身为众人之首,笑诗情当然要解决众人面对的困难,判断当前首要的危机非是来自同道,而是“冥岳门”得知门主遇袭之后的反应,以魔门中人跐丫必报的一贯作风,会采取雷厉风行的报复行动几乎是必然的结论,而集结行动势必将会成为魔门徒众攻击的最好标的,笑诗情遂下令众人化整为零,分成五批返回自己门派或是预计目的地,隐晦藏光,以等待下一次的除魔之机。
贾翎和弥勒、禅念三人分成一组,尽管三人中实力最强的禅念负伤在身,但以弥勒在年轻一辈中极为优异的武学天资,配上小诸葛的足智多谋,除了实力最强的龙步飞笑诗情两人一组外,众人中该属他们最有自保安命的实力。
贾翎原本文秀端整的眉毛,打从离开“多恼江”之后便像是打了一道难解的结,那忧心忡忡的模样,让同行人看了亦不由得跟著紧张起来。
弥勒与贾翎年纪接近,又是单纯没有机心的个性,一路同行下来,终于在这驿站忍不住提出疑问道:“贾施主,小僧有一事不明,明明我们这一路行来无风无浪,至今亦未发现敌人的踪迹,为什么你却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呢?”
贾翎看了弥勒一眼,又转过去望著沉默不语的禅念,展颜笑道:“就是一路下来都没有发现敌人的动向,所以我才觉得担心。”
“为什么?”
弥勒更不解了。
贾翎笑著解释道:“因为以‘冥岳门’魔道第一大派的实力,不可能完全掌握不到我们一行人的动向,我恐怕在前面早已有著更险峻的陷阱,在等著我们自投罗网呢!”
弥勒转而向同门的长辈解惑道:“是这样的吗?师叔。”
禅念半闭的双目忽然亮起两点精芒,旋又沈敛不见,淡淡道:“贾少侠说得不错,弥勒,有关江湖之事,你还得好好跟人家学习。”
贾翎俊脸微红,他深受“中书府”的礼教观念薰陶,在这德高望重的佛门长辈面前,自然不敢有半点放肆之处,连忙回道:“大师过奖了!晚辈不过是妄加推测而已,未必与事实相符。”
“不!贾少侠的推论所得,亦正是贫僧的心底忧惧……”
禅念忽然长声叹气道:“这一路走来太过平安,贫僧早已觉得不对,以君阎皇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一向作风,不可能被亲自触犯到逆鳞后,仍能相安无事……我彷佛已经嗅到了,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动乱前兆……”
连“武功院”四大高手之一的禅念大师都如此说,足证贾翎一路以来的担忧确非空来风,弥勒秀眉一皱,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股没来由的凶兆警觉,像电光火石般掠过自己的明镜佛心,一种没法形容的感觉,驱使他的身体自然动作,一把抄起倚*在桌脚边的“燃灯棍”一棍向贾翎面门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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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第十二章 八大神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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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起突然,贾翎完全没有想像过同伴的弥勒竟会对自己下手!不但毫无征兆,这一棍更是又急又险,饶是他智能过人,值此一刻也全然想不起解救之道,原以为只能这样闭目待毙,却听到“夺!”
的一声,跟著是一根疾飞之物撞上棍身后弹飞的感觉,电光火石之间,贾翎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禅念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两手从宽大的僧袖中伸展出来,像鲜花绽放般变化出多种目不暇给的手印,全以防守为主,构建成佛境圆满的结界,不让敌人重施暗器突袭的故计。
弥勒稍一回气便望向余骇未息的贾翎,后者不愧是象征白道英才的后起之秀,迅速回给弥勒一个肯定的眼神,彼此确知对方未在适才的一轮接触中负上内伤,生死与共的作战情谊在两人眼神中迅速交流,随即弥勒舞棍长身而起,往茶铺外冲去,边大喝道:“‘破狱’中人在此!‘冥岳门’的魔道恶徒,想要小僧的性命就跟著来吧!”
贾翎看得心中激动不已,弥勒将自己变成攻击目标的行为看似有勇无谋,实则蕴含著悲天悯人的无比慈悲!敌人的首要目标虽是针对他们三人而来,但以魔门中人狠辣无情的作风,在动手时一定不会顾及到无辜旁人的性命,甚至会利用这点作为打击正道之士的手段!这一点端看他们选择在人多热闹的官道茶店内动手,已可见一般。
而身陷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为了让躲在暗中的狙击化暗为明,更不要牵连无辜,避免无谓的死伤,所以弥勒挺身而出,将攻击的眼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好为其他二人打出一条活路,这种高尚无比的情怀,实在难以想像仅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年所能拥有!
贾翎只觉胸中一口热血沸腾,读圣贤书所为何事的古训,彷佛化为现实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深吸一口气,正要随弥勒那样冲出去厮杀,忽然被人一把拉住,回身一看,不是禅念还有是谁?
“大师……”
即使以贾翎的智能,在这一刻也想不通禅念拦阻自己出手的原因,如今有危险的可是他师侄啊!为什么禅念可以如此若无其事了?
禅念彷佛是读出了贾翎内心的疑惑,望著后者的眼睛沈声道:“出手伏击我们的魔门高手不只一人,此刻一起行动只会成为鲜明的靶子,你要冷静下来,守在后方为我们照应大局,这是我们今天能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
贾翎身子一震,禅念的话就像是一盆冰水迎头淋下,冷却他过剩的激昂情绪,瞳孔重新恢复智珠在握的神光,点头低声道:“晚辈知道了,多谢大师提醒。”
禅念微一颔首表示赞许之意,跟著身子离桌而起,合什大步往店外走去。
“‘武功院’禅念在此!‘冥岳门’的魔道邪人,可有勇气现身与贫僧一斗?”
一阵轰雷般的笑声自店外传来,跟著一名相貌粗犷、身形魁武的黑衣大汉,彷佛巨灵神般降临场中,双目闪动著使人心颤的杀意。
“‘破狱’的跳梁小丑之辈,竟敢不知死活的冒犯我家门主的无上魔威,今天‘八大神煞’的‘霸斧’莫凡!就要让你们永远失去后悔的机会!”
禅念心底暗惊于来人的实力可能不在他之下,而一旁听到“八大神煞”这个名号的贾翎更是胸口猛跳,握紧的拳头冷汗直流。
“八大神煞”是由“阎皇”君逆天在“冥岳门”三万弟子中亲自挑选,而由天下第三一手训练,堪称门中实力最坚强的一只实战部队!“八大神煞”的实力号称可以与剔除“天王”在外的“十方俱灭”媲美,虽然这两只魔门中各拥一片天的势力从未正式交战过,但江湖中人无不视这真相神秘无比的八人,为继君阎皇、天下第三之外,正道武林的另一梦魇!
禅念正在思索待会对上这自称八煞之一的“霸斧”莫凡时的战术,忽然身旁气劲波动,方才持“燃灯棍”冲出茶铺外的弥勒,衣衫破烂、一脸狼狈的边舞棍边退至禅念身旁,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是方才经历了一场苦战。
一个瘦小的像是风一吹就会飞走,立于道旁一棵大树的树枝上摇摇晃晃,彷佛随时都会一个失足掉到地下,却又始终不动如山的灰衣矮个,发出嘲弄的笑声,不屑道:“连奶水都还没断足的娃儿,岂会是我‘八大神煞’之一——‘千手飞蝗’影余庆的对手?老大这一次给的任务实在太没趣了!”
贾翎立刻从这新出场角色的称号气势上,判断出这人就是刚才在茶铺外以不知名暗器突袭他的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发出如此急准迅厉的暗器,要不是弥勒的佛性灵机,自己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八大神煞”只现身两人,已把局势完全控制住,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神煞尚未现身?或是被派去对付其他的同伴?
不管如何,今天这一场血战的局面,已是势难避免!
激情过后的春梦,总是特别香甜,然而望著已和周公不知下了几盘棋的孙楚倩,看著对方那祥和幸福的侧脸,君天娇却是愁肠百结,说什么也无法入眠。
出于无法解释的感觉,君天娇知道君逆天绝不会对自己这个“不孝女”采取任何行动,报复她当日参与“多恼江”一役的行为。所以“破狱”中人只要和她分到一组的人,便等于是买了一张免死金符。
明知如此,但君天娇却一点也没有抱著救得一个是一个的打算,而且在众人中只挑了孙楚倩一人同行,独善其身的作风可谓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其他众人根本无从知道她和君逆天之间的复杂关系,或是知道了也不愿去置评,所以也没有人去质疑她的行为是否恰当?
对君天娇而言,这些从来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打从一开始,她加入“破狱”的动机就不是为了理念或是正义那些无聊的理由,她加入“破狱”是因为这个组织是和她生父作对的最大势力,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对付那个不配为一个人父,却是强到没有天理的无耻之徒,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这一点君天娇在很久以前便有了这样的体认。
如果有机会,君天娇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匕首送入君逆天的心房,看看他流出来的鲜血到底是不是红色?否则怎能在七年前对他们母姐俩做出这么不堪的行为?还是在他的亲生儿子面前!
在“多恼江”上一役之前,君天娇一直是这么认为的,那就是自己深深地恨著君逆天这个生父!可是等到亲自与后者对持过之后,君天娇却发现自己迷惑了!
君逆天那至尊无上的宗师风范,深刻地烙印在“多恼江”上当天每一个人的心中,而配合母亲玉白雪的计谋,将生父引进天罗地网的布置,但对方那视生死如无物,视敌人如草芥的傲霸魔气,还有他那以一挡百的杀敌态度,就在君天娇的心湖中掀起万丈波澜,大大动摇了原先前者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拥有如此傲霸豪气的一代魔君,应该不会是一个欺负妻小的无耻之徒才是……为什么在看到君逆天出手的时候,脑海中彷佛有一些刺痛的电流产生,和自己一直以来的丑恶记忆抗衡呢?
当日接连母亲和自己的,真的就是这个不再被自己当作父亲的人——君逆天吗?
如果不是,那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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