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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主大大
李定国问:“这是什么缘故?”
亲兵不敢撒谎,连忙将徐达昌见了明使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大帅,小的实在不敢相瞒,如今孝庄与康熙已对我家总兵起了疑心,恐怕钦差大人已经上路要将我家总兵革职查办了,总兵大人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大帅成全。”
李定国闻言不由得楞了楞,朝廷的离间计早已实施,只是李定国一直没有过于看重,竟不成想,见效如此之快,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对那亲兵道:“回去告诉你们总兵,我军在长沙城下摆下阵势,让他只管瞅准时机在清军腹背展开攻势,只要你们总兵先动了手,本王定然率军全线出击。

那亲兵点了点头,原本是想打个千的,又想起这是满人的规矩,于是生硬的拱拱手:“小的这就回去通报。”
长沙东郊二十里处,便是一片平原,再往东走几里,便是一片树林,又名永安林,覆盖百里,层层叠叠。平原适合马战,李定国的阵脚便摆在了林外的三里处,清军要想发起进攻,就必须先穿过山林,战马还未冲刺,便要面临明军的火铳了,清军的攻势根本伸展不开。
根据探马地回报,一队清军正在飞快赶来,后日便可抵达,李定国为了保险起见,令沐剑铭开始修建简易工事,深挖战壕,多造拒马,几日下来,一条长达十里的简易工事犹如玉带一般沿着树林的外围建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清军地先锋湖北绿营已渐渐向长沙逼近。湖北绿营总兵福海意气风发地催促着大军迅速向前。令他没有想到地是。在他地身后三十里处。一场危机悄悄蔓延开来。
安徽、江苏绿营共有九万人。浩浩荡荡连绵数里沿着湖北绿营地足迹向前。此时天已渐渐黑了。两个总兵商量之下。下令安营扎寨。这里前有湖北绿营在先。后有浙江绿营殿后。可谓是安全无虞。因此两营总兵并没有防备。甚至连巡营地探子也是极少。
到了后半夜。吃饱喝足地绿营兵们开始入帐歇息。千百个篝火摇曳着照亮了营盘。此起彼伏地呼噜声响彻上空。
“杀。”犹如霹雳一般地声音陡然从营后传来。犹如雷鸣电闪一般打扰了夜空地寂静。
“杀。”更多地喊杀声开始呼应。无数地人影开始扑向不设防地中军大营。先是数千地马队。接着便是漫山遍野地黑影。杀意冲天。
马队迅速地冲倒大营地栅栏。舞者长刀撞入营帐。踏马过处。留下了一条条还在梦乡或是被喊杀惊醒懵然不知发生什么事地士兵尸体。长刀划入篝火。将燃烧地木炭洒向营帐。到处是血。到处是火。
徐达昌领着马队,骑着一匹黄鬓马冲在最前,到了这个时候,身先士卒才能让部属跟从自己,他的身后是数百亲兵勒马持刀的随扈左右,为他清除所有靠近的敌人,尽管这些敌人在几日之前还是盟友。
喊杀、呼救、呻吟、无助的呐喊响成了一片,还在睡梦中的安徽、江苏绿营兵看着一个个剪去辫子穿着同样号衣的‘战友’毫无任何征兆的挥刀砍来,许多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只穿着马裤,到处寻找武器,甚至还有人根本还未觉悟过来怎么回事,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个‘战友’削去了他们的脑袋,用利剑刺穿了他们地身体。
徐达昌夹紧了马肚,目标的人数虽多,但是在陡然突袭之下完全没有任何的士气可言,他所要做的就是迅速冲入中军大营,斩杀敌酋,这样一来,目标便没有了任何翻盘的可能,他翻转手中染血地大刀,不停的抽打
,闪电一般撞到了一个个营帐。
“跟我来。”徐达昌指示着身边亲兵随扈,疯狂的寻找中军大帐,这个时候,漫山遍野地步卒已挺着长枪鸟铳杀入大营,而清兵也开始聚成一团团的展开了反击。
终于,徐达昌看到了,看到了那座牛皮毡成地巨大帅帐,血红的眼睛放射出无尽的杀意,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要想活下去,他必须将帅帐中的对手干掉,来换得他的进身阶梯。
“杀。”这一次徐达昌的喊杀声更加强烈,犹如整个身体都在为这个声音相互配合一般,坐下战骑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
“杀。”上百亲兵随扈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们的荣华富贵,他们的生死荣辱都已和这个主帅绑缚在了一起,成既贵,败既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中军大营的亲兵在慌乱之后立即察觉到了危险,帐内的安徽总兵已经气疯了,他不断的询问战局,可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受了哪个挨千刀的袭击,他不敢走出大帐,只能不断的命令乱兵向自己靠拢。此时的大帐外已聚集了上千名乱兵,可是他们毕竟还是晚了,正在他们喘气的功夫,一支马队冲了过来。
“杀。”马队犹如一支巨锤,疯狂的撞入大帐前的人墙,接着便是刀剑交鸣,血光四溅,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一支幽灵般嗜血的马队可以冲击任何人墙,更何况他们所面对的只是一群惊弓之鸟,在短促的交接之后,乌合之众立即败走,如鸟兽散。
徐达昌一脸杀气的提着大刀踏马冲入大帐,安徽总兵一脸惊异的用刀互助胸口痴痴的望着冲入大帐的徐昌达:“是你,狗贼,你竟然………………”
话音未落,马刀在半空划了半弧,在帐内摇曳的烛火下映出一道寒芒,接着便是血溅满了徐达昌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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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总兵的人头被系在马脖前,徐达昌领着亲兵开始驱散顽抗的兵卒,一切就将结束了,目标在没有任何的协调指挥下根本不能作出任何反击,而那个江苏总兵早已看不到了影子,多半已经逃了。
“杀。”徐达昌振奋精神,引来了各个角落的部属更多的附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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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过去,清晨的浓雾还未散去,喊杀声渐渐的消停下来,火光渐渐的被浇灭,无数的尸体躺在血泊中形成了一道人间地狱的景象,这个时候,徐达昌与他的部属已迅速的继续向前猛扑追击逃敌,在他的正前方,还有四万湖北绿营。
越来越多满身是血浑身是伤的败兵追上了前锋的湖北绿营,湖北总兵吓了一跳,连忙命令大军原地歇息,找来几个败兵追问。
“大人,徐达昌反了,突然袭击了中军,咱们的李大人也被杀了,尸横遍野,卑职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他们就在我们的身后,恐怕再过半个时辰就能追上。”答话的千总抹着眼泪,哽咽着回答。
“反了?”湖北总兵一下子楞在当场,脑中乱哄哄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人应该及早准备,准备迎敌。”一个副将站了出来,急匆匆的道。
“是,是,是要及早准备。”湖北总兵口里喃喃应着,许久之后才镇定下来:“后队改前队,迎敌。”
“喳。”
原本以为自己占尽优势的湖北总兵惴惴不安的开始准备摆开阵型,这一切犹如做梦一般,刚才大清还有十五万大军,可是如今却只剩下他一个湖北绿营的主力,而这标人马似乎也成了瓮中之鳖,前后都是敌人。
“报。”长沙方向的斥候飞马过来,急匆匆的下马打千:“报大人,不好啦,长沙方向的明军正在赶来,距离我军不足十里,连绵不绝,至少有七八万人。

“啊?”湖北总兵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真正的危险,前面是七八万的明军,还是最少七八万,身后事三四万的叛军,而且还是杀红了眼的,他被夹在中间,正如饺子里的肉馅一般,想跑都没地方跑。
“大人,到底该如何迎敌?”一边的副将也没了主意,两面都是人,而且个个实力不弱,这仗还有什么打头。





永历大帝 第一百七十章:完胜
总兵双手一摊:“打个屁,真要打下去,咱们四不出一日便要被斩尽杀绝。”
副将犹豫了片刻,直视着湖北总兵:“那么依大人的意思…………”
湖北总兵是个厚道人,能打就毫不私心的带兵打先锋,打不赢也不嗦:“既然如此,那就降了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几个身畔的将佐都是倒吸了口凉气,很是犹豫,造反又不是吃饭,就算是吃饭也得考虑点个什么菜呢,造反就更需要人好好思量思量了,一步走错,贻害终身啊。
湖北总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家一起拿个主意,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支吾的,若是要打,本总兵也随你们,只不过本总兵就不奉陪了。”
先前说话的副将道:“还是听总兵大人安排吧。”
将佐们都知道,这总兵虽然只会喝酒嫖娼玩骰子之外,运气还是不错的,跟着他后面干建功立业没有指望,保住身家性命却有把握。
“好,弟兄们,让人放下武器,本总兵亲自去投降,快……还愣着做什么,把本总兵的衣服扒了,砍几根柴来,这叫负荆请罪,戏文里说的。”湖北总兵果然很是有一套,让将佐们简直刮目相看了。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细白嫩肉的汉子反剪着手,绑着柴枝出现在李定国面前,接着便是一场悲欢离合的场面。
“大帅,卑职总算见着您啦。”湖北总兵一下子跪倒在李定国脚下,热泪盈眶的呜呜低泣。
“苍天有眼啊。卑职日盼夜盼。只盼着王师到来。重拾汉家河山。卑职……卑职总算得偿所愿…………大帅。卑职盼您盼地好苦啊。”湖北总兵地哭声开始加剧。背诵着戏文里地内容。
“起来吧。你是何人?”李定国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他只知道对方是湖北绿营地。因此板起脸来问。
“卑职便是湖北绿营总兵。是来请降地。”湖北总兵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还未通报啊。眉毛立即展开。咧嘴对着李定国一脸献媚地笑。
李定国明白了。湖北绿营地处境十分危险。这个总兵来请降倒是顺理成章地事。倒是他身边地几个将佐脸色露出不满。狠狠地瞪着湖北总兵。大家摩拳擦掌地等了这么久。全仗着立下战功呢。你他娘地说不打就不打了。老子地战功从哪里来?就好像一个受到挑衅地拳王。在长时间地休息和锻炼使自己地身体机能打熬到最佳状态后。对手突然不玩了。
湖北总兵灰溜溜地站起来。爷爷地。流了这么多眼泪。谁曾想这个李定国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实在是是可忍。孰还是要忍。不忍不行啊。形势比人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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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战役以超乎人们想象的方式结束,明军与浙江绿营合为一道,开始进入追击逃敌的阶段,整个长沙郊外除了反戈地浙江绿营以及投降的湖北绿营之外到处都是逃窜的浙江、安徽二省绿营散兵游勇,最为激动的就是徐达昌,这一趟他可是立下了绝大地功劳,三省绿营被他击溃了两省,唯一幸存的还未等明军出动便已弃械投降了,毫不夸张地说,这一次能够尽歼江南绿营,他徐达昌是居功至伟。
被围得长沙守将见大势已去,在明军的攻击之下终于放下了武器,打开城门,数万明军迅速涌入城中,收编俘虏,占领所有要害的街巷衙门。
李定国在一队人的拥簇下进了城,沐剑铭与李霄二人跟随其后,接着便是反戈的徐达昌和投降的湖北总兵,湖北总兵走地那是胆战心惊,也不知明军会如何对待自己,忐忑不安的跟随着队伍前进。
很快,一行人抵达湖南巡抚衙门,长沙巡抚不知所踪,其他地将佐全部成了俘虏,一些满人组成的高级官员全部俘获仍入大牢,巡抚衙门地防务也由里三层外三层的明君接管。
“徐达昌。”李定国在府衙大堂就坐之后首先便是将目光落在徐达昌身上。
“卑职在。”徐达昌身上地血迹早已干透,浑身一股浓重的血腥,大喇喇的站了出来,对着李定国拱手抱拳。
“江南一役多亏了你,请功折子里你是头功。”
“这……”徐达昌迟疑了一下,他是头功自然是不用置疑的,问题是,按规矩来说他一个降将就算有天大的功劳能够在功劳簿上记下一半就算不错了,李定国居然记了他的首功,他可不敢接啊,这年头反戈的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他可不敢冒失:“大帅,卑职受之有愧,若不是大帅运筹帷幄,卑职
够立下功劳,卑职不敢贪功。”
李定国摆摆手,这些官场的规矩在李定国眼里根本不在乎:“这是什么话,就这样定了。

徐达昌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作出一副无奈的摸样点了点头:“卑职谢过大帅栽培。”
李定国道:“如今江南绿营精锐已灭,正是光复江南之时,徐达昌。”
“卑职在。”徐达昌又站了出来。
“本王命你率本部取浙江。”
徐达昌脸色一讶,忙将自己与浙江巡抚的密谋说出来:“大人,浙江巡抚现在恐怕已经改旗易帜了,不需卑职去取。”
李定国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取江苏吧,长江以南的土地一寸都不许放过。”
“喳。”徐达昌打了千,脸色立即浮现出一丝惭愧,又拱起手:“卑职领命。”
“沐剑铭何在?”
“末将在。”沐剑铭一脸杀气的站出来,等了这么久连个屁仗都没打,他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
“你率本部出湖南,收复湖北。”
“遵命。”
李定国又道:“原湖北总兵杨得标何在?”
叫到自己了?湖北总兵名字就叫杨得标,连忙惴惴不安的站出来:“卑职在。”
李定国对这个家伙又好气又好笑,挥手道:“本王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去,长沙城的俘虏都交由你去管,若是做的好,也算是一个功劳。”
杨得标立即大喜,看来小命算是保住了,前程还是有的,而且不必再去打仗了,这几日的仗他算是打怕了,奶奶的,打仗原来是要死人的,还好自己降的快,否则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卑职遵命。”杨得标赶快应诺。
一旁的李霄却是急了,他一直在边上耐心的等,父亲却一直没有念道自己的名字,连忙站出来道:“大帅,末将去哪?”
李定国深吸了口气:“你留守长沙,本王率部去取江西,长沙乃是我们的后路,李总兵,你务必小心。”
“啊?”李霄不由得叫了出来,江南的绿营死的死降的降,四境哪还有敌人,守在这里小心个屁,李霄脸色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又看到父亲严肃的眼神,就不再敢说话了。
“青史留名,建功立业就在今日,诸位务必小心谨慎,立即回去准备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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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肚子越来越大,朱骏开始觉得吃不消了,这段时间以来他除了要整理政务,还要照顾皇后,而瞿慈喝醋鸡汤似乎上了瘾,朱骏只能每日给他烹调,几天下来,生物钟便被打乱,从此成了夜猫子。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圆月高挂、星辰闪烁,朱骏如往常一样与另一个夜猫子小桂子又来到往常时的凉亭,片刻功夫,轻车熟路的小桂子便生起了炉火,朱骏将瓷瓮放在炉上,片刻功夫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
此时接近金秋,月亮犹如银盘一般照的亭内忙碌的两个人,拉长了二人的身影。
过了片刻,朱骏直起了腰,脸色有些不耐烦了,口里喃喃念着:“怎的还没有来?”
“皇上,谁没有来?”小桂子明知故问的抬起头,脸上嘿嘿的笑,天天跟皇上玩通宵增强感情啊,如今的小桂子胆子大了一些,偶尔也会说两句玩笑话。
朱骏不去理他,这个人自然是安妮了,整整两个月,三个人犹如有了默契一般,总是在夜里相同的时间地点会面,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以至于一种依赖,安妮似乎还没有认出朱骏的身份,因为她选择的时间总是恰到好处,每次都是烹饪到一半的时候才姗姗来迟,这样以来,她眼里的朱骏形象就成了被煤火熏成花脸,只是有的时候黑的多,有的时候白的多了些而已,朱骏不愿意去揭穿,她也不会刻意去问,可是今天,时辰早已过了,却还没有见到安妮的身影。
人总是这样的,当某一种事物成了一种习惯,如果突然这个习惯改变,那么便会觉得不安了。朱骏也是人,他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是不是病了?”朱骏心里在想,接着摇摇头,似乎不太可能,一直没见过症状,怎么会说病就病了,更何况她若是病了,宫里恐怕早已传开了,御医至少是知道的消息的吧,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传开,他朱骏不知道,小桂子作为宫里的大太监定然能听到风声。




永历大帝 第一百七十一章:大捷
于,安妮的身影出现了,一套百褶裙,脚下一双绣鞋副宫女的装扮,让朱骏百思不解。
安妮风姿绰绰的走到亭檐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朱骏的汤勺,纤细的双手摩擦着衣摆,愣愣的望着朱骏被熏黑的脸,咬咬下唇,似乎下定了决心:“厨师先生,我有话要说。”
朱骏愕然道:“什么话?”
安妮看了小桂子一眼,脸色犹豫的顿了顿:“我们到那边去。”
那边就是小亭边沿的小径,右侧是一座巨大的假石,与小亭遥相呼应,朱骏点了点头,跟随在安妮身后走出亭外。接着并肩而行,安妮并没有说话,神色有些恍惚,朱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默然无语。
到了假石下安妮才顿住脚,转身对着朱骏深深的吸了口气,薄唇蠕动两个,终于说:“厨师先生,您能带我走吗?去哪里都可以,我受够了,我会做你的妻子,像任何一个东方女性一样顺从您,厨师先生………………”
“走?”朱骏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是恼怒,这不是给自己带绿帽子吗?不对,不对,朱骏绕糊涂了,安妮想跟自己私奔,而自己算是他的半个丈夫,这到底是戴绿帽子呢,还是怎么回事?
“厨师先生,您不愿意吗?您害怕什么?我们可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安妮湛蓝的眼眸望着朱骏,她在想,这个男人即使丑陋,即使平庸,她也愿意和他永远的生活下去,她期盼的看着这个男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回复。
朱骏的脑子算是彻底失去了理性,他地逻辑根本不能清理眼前乱七八糟的事物,他的未婚妻,要跟另一个他私奔,鬼知道这是戴绿帽子还是幸福。
安妮已经牵起了朱骏的手,她以为他还在犹豫,希望借此传递手心的一点暖意给他。
朱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恐怕不能答应。”话音刚落。安妮地脸已凑了上来。红艳地薄唇映上朱骏地嘴。渐渐地两张嘴就胶皮糖一般粘在一起。朱骏想要推开。浑身却不停使唤地融入其中。安妮格外动情。略具规模地胸脯在百褶裙下起伏着。朱骏手一抚上去。感觉到她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双肩微微缩着。随后迸发出更大地热情。
………………………儿童不宜地分割线…………………………
桂子感觉到了身后地悸动。他回头望了一眼。立即停止了手中挥动不止地煽动。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月光下两个拥在一起地人。他们开始倚靠在假石上。接着又顺畅地卧倒。百褶裙被掀开。晶莹地胴体在月光下微微散发着柔和地光线。接着便是缠绵地呻吟…………
桂子警惕地望了望四周。四周没有人走动。他心里松了口气。他心里在想着是不是把起居注地官员叫来记记档。嗯。如果将来生了皇子怎么办?可这似乎又不成。若是起居注地官员来了。就意味着这件事将会传出朝野。最近许多礼部地官员可是不断地在向小太监打听皇上是否临幸这个异国公主地消息呢。这群吃饱了生儿子没屁眼地东西。如是知道皇上违反了礼制伦常。多半会生出什么事来。小桂子心乱如麻啊。他自然不敢打断皇上地好事。于是摇摇脑袋。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半个时辰过后。度日如年地小桂子终于发现一切都静止下来。他偷偷地朝后瞥了一眼。看到远处地两个人影仍然躺在草地上。哎。小桂子叹了口气。继续摇着扇子。
衣衫不整地安妮紧紧地偎在朱骏地胸膛。朱骏用手枕着安妮地脸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妮幽幽叹了口气。朱骏闭着眼睛。心里有些憋屈。这算个什么事啊。到现在他都没有回味过来。总是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地感觉。虽然给他戴绿帽子地是另一个自己。
“我爱你。”安妮在朱骏的胸口呢喃。
“嗯?”朱骏从喉头发出一个音节,不再说话了。
“所以我决定了。”安妮顿了顿又说:“您有您的前途,我不该打扰您,您是一个很好的厨师,您应该继续在这里发挥您的特长。”
朱骏收回了思绪,对安妮的话不是很理解,只是觉得眼皮异常沉重,连日来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经历了高潮之后,全身懒洋洋的一点劲都没了,不知不觉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一直到了天亮,朱骏幽幽转醒,安妮已不见了踪影,鼻息之间只
淡的香气,朱骏拍了拍沉重的脑袋,看到远处的小桂忪的靠在凉亭上,见到他醒来,连忙提着袍子过来。
朱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安妮呢?”
桂子道:“天刚亮就走了。”
朱骏颌首点头,回宫洗漱了一番,接着便起驾去内阁看看,这段时间都没有早朝,可是必要的公务还是要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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