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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瓣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抬起上官云清追萧逸去了。
萧逸此时正抱着沐之秋疯了般往“死亡村”赶,秋儿没死,秋儿没死,他脑子里心里剩下的便只有这句话,他的脚步极快,平素除了夜袭,虎贲军和暗卫中鲜有人能追得上他,更何况此时他心心念念都要救醒沐之秋,速度更是比旁人快出许多。便是那面被大雪覆盖的山壁,在他脚下也是如履平地。
待一口气抱着沐之秋回到小院,张嘴喊了声“云清,快来救救秋儿”时,萧逸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脑子发晕恨极了上官云清,不但将上官云清丢在了“死亡谷”,还差一点杀死上官云清。
虎贲军和暗卫没有他的命令,绝不会擅自带个人回来,便是昏死在地的是他们的爹娘老子,也不会有人犯戒。更何况以他方才的表现,手下这些人不将上官云清杀了便是开一面,又岂会将上官云清带回来?他又不懂医术,这如何是好?
咬咬牙,将沐之秋抱回屋子里,将门栓上,迅速剥下秋儿身上的衣衫,再除去自己的,拥着这具冰凉透骨的身子萧逸便直接钻进了被窝。
多少次想过要这般抱着这个小女人,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眼下实现了,萧逸却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秋儿的衣裤几乎湿透了,尤其是裤子,显然是落过水,结着厚厚的冰碴子,就连他为她亲手缝制的小裤裤上都结着冰粒子,这般情形,若是暖不过来,即便人醒过来,也废了。
其实先前在“死亡谷”看见秋儿和上官云清时,他便明白了一切。出现这般情形没有别的原因,定是上官云清为了搭救秋儿弄得伤痕累累,上官云清的腿疾才好,掉进地下冰河可想而知,除了在林子里等死他不可能再陪着秋儿继续逃亡。而以秋儿的性子怎么可能留下上官云清自己独自逃命?割断头发编程发辫拖拽担架的法子也定是秋儿自己想出来的,此事当与上官云清无关。
可即便是这样,看见上官云清在最后时刻拼死爬到秋儿身边握住她的手指,萧逸心里依旧会感到喘不过气。他也不知道是在恨上官云清还是恨他自己,总之,他就是恨了怨了,恨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恨秋儿在最危险的时候不是自己陪在她身边,恨上官云清没有保护好秋儿,也恨秋儿倒下前都对上官云清不离不弃。
若是换做是他,秋儿可会这般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倒下去的那一刻,秋儿的心里可曾想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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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185章女人,给我活过来!
面对沙场死敌,萧逸可以一笑泯恩仇,面对朝堂之上的对手,萧逸可以淡然漠视,甚至面对他高高在上的父皇,他也可以做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但对有些人有些事,萧逸却很小气,他很小心眼儿,也记仇,但凡是涉及到秋儿的事,他总是耿耿于怀睚眦必报。
所以萧逸希望上官云清死,他讨厌这个人,即便上官云清是坦坦荡荡当之无愧的兰之君子,即便上官云清本该和他成为生死之交,可他就是讨厌上官云清,就是想让上官云清死。
但萧逸依然下不了狠心,方才在“死亡谷”他就胆怯了,其实众目睽睽之下,他完全可以杀了上官云清,那么多人证物证,便是上官云清殒命于他的剑下,他也能找到开脱的理由,便是父皇也无法辩驳,因为秋儿是他的王妃,上官云清玷污了秋儿的清白和名誉就该死,可他不能不顾及秋儿的感受。
以前萧逸曾教导八弟和九弟,但凡威胁到自己的人,不管是谁,杀了便是,有些人和事,既然放不下,那就必须要争。今日,便是最好的机会,他却白白放弃了。
罢了,虎贲军和暗卫们会不会将上官云清带回来便要看上官云清的造化,便是站在秋儿面前,今日的所作所为,他萧逸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他就是想让上官云清死,就是不允许其他男子染指他的妻。谁敢挑衅,他就杀了谁。
沐之秋的整张小脸和身子都被冻得青紫,但看上去尚未有肌肤被冻得坏死。萧逸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和他强迫她穿的小裤裤有关,但他不敢赌,他输不起,所以他不可能再掉回头去找上官云清求救。
这与爱恨无关,只是理智的分析。上官云清和秋儿的情况差不多,别说能不能活着回来,即便回来了也要经过一番紧急施救才能醒过来,如何还能指望他来救秋儿?所以,萧逸只能靠自己。
他能用的法子唯有此,用自己的身子去将秋儿的身子暖过来。
这法子算不得君子,摆在以前,别说让他来做,便是听听都是令人恶心不屑的,要不是这法子是秋儿有一次无意中告诉他的,萧逸定会将想出这法子的人碎尸万段。
此时他却有些迫不及待,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被子下紧紧相拥,找不到丝毫缝隙,萧逸甚至有些感激上官云清,若不是经历了这么多,他倒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如此亲昵地抱着秋儿?
萧逸的身体滚烫,他将自己丹田内的气息全都调集起来,以最大的爆发力产生出源源不断的热量,这股热量通过他的身体渐渐汇入沐之秋的丹田。
萧逸并不糊涂,他虽不懂医术,但却因日夜与沐之秋相伴知道不少医学基本常识,而且,他还会武功,知道怎样利用丹田之气救人。
萧逸不止是身体燃烧起来,他的心也快要燃烧起来了,秋儿的身体已有了渐渐回暖的趋势,渐渐地有了光滑细腻的触感,虽依旧冰凉刺骨,却那般真实,那般柔软,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血脉喷张。
其实秋儿告诉他的法子和丹田之气无关,秋儿曾开玩笑说冻僵的人只要阴阳交`合,便是促进血液循环产生热量最好最快的法子,方才脑子一热,萧逸几乎就要做那乘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了。可是他不能,便是真的要做衣冠禽兽,他也不能在秋儿无知无觉的时候做,他好不容易一点点地笼络了秋儿的心,岂能因为一次贪欢便前功尽弃。陷阱已经挖好了,猎物就在陷阱口徘徊,但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猎物死在自己眼前,他宁愿和他的猎物一起落进陷阱里,即便那陷阱中立着无数把尖刀,他也会将她紧紧护在怀中舍不得伤她分毫。
看着怀中依旧昏睡不醒的小人儿,那一头乱糟糟齐肩的发将她的脸衬得只有巴掌大小,楚楚可怜,直叫人心疼不已。
萧逸面上浮起一丝苦笑,当初挖下陷阱诱她跳进来,如今,她尚在陷阱四周徘徊,却是他早一步跳进来了。若是她真的不愿意跳下来,便是用绑的,他也要将她拽下来。
收回心猿意马,将身子稍稍离开她一些,萧逸这才调集丹田气息凝聚于掌心,缓缓由她后心送入。这种法子不比之前的肚腹相贴来得好用,搞不好还会让他走火入魔,心脉寸断,但却能让他保持住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只要控制得好,不过是劳心劳神容易导致反噬罢了,他还受得住。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此时乘人之危伤害秋儿,他不能,亦舍不得。
不过片刻,萧逸被情`欲烧红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澈明亮,但妖孽般的俊颜上却染起一抹反常的苍白,喉间漫过血腥,却在瞧见沐之秋脸颊上渐渐出现红润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沐之秋觉得自己坠入了万丈深渊,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卷进了蒸馏车间的雾霾中,似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所以她并不害怕,她甚至有点期待,她可以回家了,可以看见父母,看见于涛,看见她熟悉的队友和城市,那是她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始终渴盼着的奢望。
光明就在眼前,沐之秋似乎都已经看见了霓虹灯闪烁下的不夜城。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了,忽然间,自己就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那双手臂霸道无理,便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托向天空,越升越快,竟是离那脚底的深渊越来越远了。
沐之秋脱口便喊出来:“于涛!救救我!”
萧逸的脑子一木,丹田之间的气息顷刻间便散去了,一口腥甜自喉间涌出,没忍住,喷溅在枕边。
于涛?谁?饶是他再不解风情也听得出这是个男人的名字。他时时刻刻提防着上官云清,想到过秋儿醒过来时第一句话很有可能会问上官云清的情况,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在昏迷之际呼唤的居然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于涛?这个让秋儿心心念念的男人,让她在昏迷时下意识想到的男人,他一定要杀了他,不管这个男人在哪里,他都要杀了他。秋儿是他的,任何人都夺不走,她的心里想着的也只能是他萧逸。
眼睛腾地被妒火烧红了,顺手扯过一件衣衫遮住枕边的血迹,萧逸再也抑制不住,嘴唇已顺着沐之秋光滑的脖颈亲吻下去,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停留在她胸前,张嘴含住。
沐之秋的心头烧着一把怒火,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了,这是哪个王八蛋又把她重新拽入异世空间?她要杀人。
焉地胸口一热,一股暖流自丹田涌起滑过全身,竟带来酥酥`麻麻的战栗,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
萧逸本来就忍得极其辛苦,沐之秋娇润的轻吟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分开她的双腿,便要挺身而入。又想到第一次她会很痛,硬撑着才好不容易压下那股蛮劲儿,只探头探脑地寻找法门,希望她的身体能早一点出现反应接纳他。
感觉到身体被外来的异物虎视眈眈,沐之秋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猛地对上萧逸被情`欲和愤怒烧红的眼睛,条件反射地尖叫起来。
这声尖叫让萧逸所有的热情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只是,那不听话的物件依然固执地想要探索钻研,让他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
“秋儿可看清楚了,本王是不是于涛?”
“唔?”如同见到被妖魔附体之人,沐之秋的眼睛倐地瞪大了。
她耳朵没听错吧?于涛?萧逸提到了于涛?难不成萧逸是于涛穿越而来变成的?有没有这么搞的?不是吧?于涛那么温吞吞的一个人,若说有谁的性子比较符合,倒是上官云清更像一些,怎么会是萧逸?
抬手就去摸萧逸的脸,这么妖孽的一张脸于涛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于涛可没你长得好看,要说云清倒是有点像他。”才一说完,突然闪了舌头,吞吞吐吐道:“萧逸?云清,云,云清?他?”
果然,这个死女人,不知道在外面惹了多少风`流债,于涛的事情还没完,这就又想到了上官云清。
这几个月萧逸对她沐之秋朝思暮想心心念念,这个死女人倒是想没想过一次他萧逸啊?这般想着,便猛地炸出两个字来:“死了!”冷哼声似从鼻子里冒出来一般。
“死了?”惊诧下,沐之秋便想要坐起来。
萧逸正妒火冲天地准备冲锋陷阵,身子一挺,却一击落空,险险地从沐之秋的大腿根处擦了过去。他自是懊恼不已,却不知这一下直将沐之秋惊得非同小可,便连上官云清的死亡都忘记继续询问,一颗心直纠结得七上八下。
自己居然是光着身子的,要命的是,萧逸这头猪也是光着身子的,两人正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肌肤相贴赤诚相对。
这什么情形?便是沐之秋在感情上再不开窍,看着萧逸睚眦欲裂的神情,感受到他极富有探索精神的物件儿在蠢蠢欲动,也知道萧逸此时想要做什么。作为一名传染病专家,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无数次猪跑,萧逸这厮,他居然乘她昏迷之际打算qj她?
等等,别急,好好想想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萧逸得逞了没有?
手上、脚上、肩上、背上到处都痛,好像就那里一点也不痛,那就是萧逸正打算得逞,还没完全得逞。
明明记得自己正撑着最后一口气拖着上官云清往前走,不知道“死亡谷”的出口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怎地一睁开眼睛就会看见这只妖孽?还是光着身子的妖孽?
定是自己晕倒后被萧逸救了,可是,萧逸不是出使褚国去了吗?怎么会突然赶回来救了他?这世上哪里就有这么巧的事情?但如果不是这样,她却再理不出更好的思路。
方才萧逸说上官云清死了,死了?自己费了老鼻子的劲儿那样救治,上官云清怎么会死?该不是被萧逸杀死了吧?
一想到断发结辫沐之秋就有些理亏,她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一直待在“死亡村”里,但静安王朝的法典习俗却知道得不少,月月奶奶和村子里的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唠叨这些事情,在静安王朝断发结辫只有丈夫死后,妻子才会这么做,当然也不是像她这样将头发一股脑地全部剪完,只会取下一点点与夫君的头发编织成发辫入棺安葬,以示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之意。
当时在“死亡谷”内的情形那样特殊,上官云清又昏迷不醒,除了这个法子外,沐之秋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难不成就因为自己为救上官云清无意中的断发结辫,才引来的萧逸的愤怒和不满,这厮才会妒火中烧乘人之危?
有点说不通啊!她又没嫁给萧逸,还专门在皇帝面前拒过婚,便是与其他男人断发结辫了,萧逸气个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妒火中烧霸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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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第186章狠狠惩罚你
还好自己在关键时刻醒过来,否则今天可就惨了。眼睛一扫,沐之秋便瞟见了自己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那件文胸,她就说萧逸这厮不懂门道是怎么将文胸给她脱下来的,果然,暴力永远是男人把持不住时最喜欢使用的手段,此时,她和冬果、阿绿用了三天时间才缝制出来的那件绣花文胸早已被一分为二,可怜兮兮地挂在床头架子上,仿佛正在哀悼这件穿越千年才见天日的稀罕物事的英年早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死亡村”里过得太舒适,加上整天东奔西跑活得自由自在,沐之秋原本还病怏怏像根瘪豇豆的身子竟呈现出跨越式生长的态势,胸前的丰满一日一个变化,不管什么样的肚兜穿在身上都遮不完全,她本打算过段日子再考虑文胸的问题,只是如今成了波`霸,不得已只好提前穿上了文胸。
有了文胸的撑托,她的曲线更加曼妙诱人,行动起来也更便捷利索,她还没来得及多做几套备用,就被萧逸这暴君扯坏了,明日她倒是要穿什么?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其实萧逸先前给她脱`衣裳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秋儿变了,性子变没变,人倒像是长大了许多,他不过才走了四个月,原本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人突然之间就长成了亭亭玉立波涛汹涌的大姑娘,这让他担心的同时也生出不少喜悦来。
和秋儿厮守的日子里,每晚萧逸都是抱着她入睡的,虽然从未真正见识过这具身子的真面目,但他对这具身子是熟悉的。可是今日,这具身子就像是刚出芽的小树苗突然之间变成了含苞欲放的参天大树,只等他将这些花骨朵儿一点点打开,便能绽放出最艳丽的花朵,之后结果、成熟。
果然,衣衫除尽,展现在萧逸面前的是沐之秋美到极致的躯体,他几乎来不及思考,便下意识选择了用自身体温将她捂过来的法子。他没想到她身上那件让他血脉喷张的小衣衣会那么难脱,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解开,饥渴难耐下,只得使用蛮力将这件可爱的小衣衣撕毁了。
只是,怀里抱着这样一个尤物,看着这张他朝思暮想的容颜,萧逸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这般煎熬着简直让他生不如死,他已忍耐到了极限,这个小女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当下便惩罚下地俯首向她胸前吻去,贪婪地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沐之秋只不过闪了会儿神,用眼睛瞟了一眼她可怜的文胸,胸前双垒便被萧逸攻下了,脑子里登时一麻,眼睛都红了。这是第几回了?萧逸动这样的歪心思?第几回了?若是这般继续放纵他下去,恐怕今天自己就得被萧逸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不行,得反抗,必须反抗。
下意识地弓起膝盖就要往他下`身顶去,不料她的动作却让他不屈不挠坚定钻研的物件儿一瞬间找到了乘虚而入的机会,竟是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她袭来。
躲不开,打不过,心头着急,沐之秋便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萧逸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敢对我霸王硬上弓!”
“本王就是霸王硬上弓了,秋儿又待如何?”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萧逸继续道:“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其他男子吃干抹净,倒不如成全了本王,那样,你便跑不掉了。反正你注定了是本王的王妃,早一点晚一点与本王圆房,本王不介意!”话虽如此,那冥顽不化的物件儿倒是规矩了许多,显然是顾虑到了她的感受。
沐之秋赶紧表达自己的意思,“你不介意我介意好不好?谁说过要嫁给你做王妃了,我不要和你圆房!”
“不愿意也得愿意,省得本王抓肝挠肺地防着守着,你却半点心思都不回应!”
嗬哟!怎么听起来他那么委屈?要被霸王硬上弓的人是她好不好?她还没委屈,他倒是先委屈上了。
“你相不相信即便你强占了我的身子,我若是想走你照样留不住我?我才不在乎圆不圆房子,只当是一夜情,用了一次公共厕所好了……”
“相信!”打断沐之秋的话,萧逸呀呲欲裂道:“那便日日夜夜都强占着好了,一日不够便用一月,一月不够便用一年,一直到你给我生下孩儿再也舍不得抛弃我父子为止。当然,若是一个孩儿还拴不住你的心,那便生一窝,一窝不够便生两窝,一直生到我们俩再也生不动,生到老死为止。”
“咳咳!”沐之秋被口水呛到了,生一窝、两窝,一直到老死生不动的那是猪好不好?有没有说话这么气人这么不要脸的?萧逸这厮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竟是这些个龌龊不堪的东西?
沐之秋简直要被萧逸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怄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上官云清,身体扭动得愈发厉害,腿脚和双手,只要能动的地方全都调动起来,只想着快点把萧逸从身上掀下去。
她本就刚刚醒来,身体极度虚弱,完全依靠着萧逸体内的真气支撑,更何况她哪里会是萧逸的对手,这般一折腾,顿时扯裂了手脚和肩膀上的伤口,直痛得倒抽凉气。气息一散,身体便软了下来,连心都软了下来。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何苦跟个古人这般斤斤计较?她虽不想嫁给萧逸,但还是能接受他的亲密举止,平时萧逸便蹬鼻子上脸,时不时地亲一口抱一下地占她的便宜,日子久了,她倒是习惯了,若是萧逸许多天不抱抱她,她还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既然不反感,那便是两情相悦,喜欢一个人并不代表着一定要嫁给他不是么?如此两情相悦便只图这一时之欢又有什么不可以?这般想着,眉眼间顿时染上些许妩媚和娇嗔。
萧逸虽妒火中烧,却并未被猪油蒙心,听见沐之秋的抽气声便知自己弄疼了她,当下心中后悔不已,也顾不上去观察沐之秋的表情,急急忙忙从她身上下来,掀了被子便去查看她的伤势。才瞧见先前抹了膏药的伤口尽数挣裂,都在往外渗血,萧逸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心头那团欲火瞬间便不见踪迹,只将沐之秋轻轻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重新处理她身上的伤口。
沐之秋裸着身子趴在萧逸怀里,俩人均不着寸缕,这般亲昵相贴,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偷偷从眼角去瞟萧逸,却见他眉头紧蹙,狭长的桃花眼里都是焦急和懊恼,认真严肃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歪心思。倒是她,方才一旦想通,竟觉得萧逸愈发好看,不由面上一红,赶紧偷偷移开视线。只是萧逸这厮唇红齿白,身材健硕,修长匀称,那认真心疼的模样实在太迷人,她才将视线悄悄移开,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萧逸裸`露的肌肤上,顿觉身上发热,竟渴望起他先前的爱抚来。
看萧逸的脸让她意乱情迷,看萧逸的身子又叫她想入非非,沐之秋的视线便不断在萧逸的脸上和身上游移,竟是看到哪里都觉得热,这般一来顿时心慌气短呼吸急促起来,连额头上都冒出一层薄汗来。
萧逸并不知沐之秋在偷看他,更不知她已动`情,只觉怀里的小人儿身子越来越烫,嫩滑的肌肤上竟渗出些许潮湿,当下以为她痛得紧了,更是懊恼心疼,想也不想,便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不再碰你,可好?”
最后一句,像是他下了莫大的决心,说出来竟有点心酸凄凉的味道。沐之秋心头一颤,萧逸对她是真心的好,她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些?
才想着,便瞧见枕边的床单上露出一抹异样的鲜红,被萧逸的贴身小衣遮盖着看不真切。顺手将小衣捞起来,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块血渍,不由得鼻子发酸,暗暗在心中骂了声傻子。
一时间俩人谁也不说话,萧逸全部心思都在沐之秋的伤势上,虽不至于手忙脚乱,但动作也谈不上娴熟,修长的手指还有些微微颤抖,似是怕自己手指太硬动作太重弄疼了她一般,涂一层膏药便用嘴对着伤处轻轻吹气替她止痛,包扎时更是小心谨慎。
萧逸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沐之秋眼里,这般被萧逸宠着疼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的是萧逸能始终如一,这一年多来,竟是日日待她如此,若不是她在感情上是个粗线条的人,大概早就爱上萧逸了。她虽不愿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但却不想这一世孤苦终生,连场恋爱都不谈,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便是眼前好好的便好,心有所想,不知不觉便抬了手臂环住萧逸修长结实的蜂腰。
萧逸正专心致志,忽觉腰上一紧,便被沐之秋抱了个满怀,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来,只觉软玉抱怀,鼻端都是她的体香,心头忽喜忽悲,竟一下子愣住了,只用那双深情款款的桃花眼不确定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
沐之秋粉面含羞,却是看也不敢看萧逸一眼,只将小脑袋整个都埋进萧逸的怀里,温热的呼吸紧贴着萧逸强有力的心跳,倒不知是她的呼吸灼伤了他,还是他的心跳撼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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