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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康保裔
民夫的确是没有禁军那么值钱,但是伤亡起来一样会挫伤士气的……更何况是更大的伤亡与更低的士气这个糟糕的组合,说不定那些民夫就会当场溃散了。一旦出现这种周军近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战场局势说不得又得变上一变了吧?
慕容英武的这段话,植廷晓却是一听就懂,当下就是一阵发自心底的兴奋:“太好了!我这就命令全军的火铳手集中瞄准了北军的抛石机和砲手射击,务必要让他们慌乱起来,让他们抛掷的石弹漫无目标,最终在对射中将敌军击溃!”
周军居然自曝其短,把大量的民夫送上前来挨揍,植廷晓真是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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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八章 大炮!
第八章大炮!
抛石机实在是庞然大物,随着它们逐渐逼近南汉军的山寨,那些躲在垛口后面的火铳手们也已经能够看清楚了自己这一次的对手,而后就听到了上官的这一番明确的军令,于是一个个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最稳定,,)
半个月之前他们打退了周军的进攻,那一战自然是人人有功个个受赏,但是大多数人都很清醒,明白他们胜得实在是侥幸,这些人扪心自问,毕竟在周军快要扑到寨墙跟前的时候,他们可是在那里两股战战呢。
要不是都头、队长们催迫得狠,要不是自己手中的震天雷足够震撼,要不是当面的周军舍不得填上太多的人命,说不定那天周军还能冲上寨墙呢,到了那个时候,这些南汉军士卒自问转身逃跑的可能性不会小了。
然而今天周军似乎脑门子挨了棒槌,竟然舍弃了他们最拿手的火铳,转头玩起了古朴的抛石机。须知就连他们这些守军都不玩抛石机了,因为那个慕容内中尉说了,抛石机打得还没有火铳远,准头就更差了,如果用抛石机抛掷石弹攻击周军的阵列,那是浪费人力,而如果用抛石机抛掷震天雷的话,那就是浪费珍贵的火器了。
隔得远了用火铳,离得近了扔震天雷,哪里有抛石机发威的地方?
周军不玩火铳,也就没有了刁钻得直冲垛口来的铳子,而毫无准头的石弹是防不胜防也不必防的,被它们砸到就只能说纯粹是命不好了,这一次倒是可以在垛口抬起头来扬眉吐气一回。
以前都是周军用火铳来欺负人,今天却可以换着自己这边用火铳去欺负周人,想想都觉得十分的带劲。
在这些南汉军士卒的热切期待之中,从周军的阵列中间穿出来的数十架抛石机越来越近,就要进入他们重型铜火铳的可靠射程了,这些士卒一个个兴奋得呀……有些人已经双手紧握着铳杆发抖了——这一次可不是因为害怕。
然后周军的中军那边旗令和鼓声一变,早就严阵以待的几队火铳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紧跟在抛石机的侧后方上来了……
“啊?!不是吧……北军这是要玩哪样,竟然要用石弹和铳子一起来对付咱们?也不怕自己这边火铳兵和民夫砲手挤得太紧了,挨上铳子的伤亡岂不是更大么?”
看到周军的这番举动,本来还是士气节节上涨的南汉军士卒登时就开始萎了,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发出了哀嚎,并且还非常体贴地为周军考虑起他们的伤亡问题来了。(.最稳定,)
漫无目标的石弹不算可怕,也怕不来,可是半个月之前周军那些火铳兵的刁钻射击,南汉军的士卒可是记忆犹新的,哪怕最终的战果是己方伤亡轻微而对方折损不小,但是被向着垛口钻的铳子打倒的同袍还是有那么几十个的,而且几乎一律都是脑壳被开了瓢。
这样的以命换命,即便是伤亡相当,那在统军使和监军他们眼里自然都是划算的,更何况己方的伤亡还要比敌军小得多。但是对于处在第一线的南汉军士卒来说,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才叫划算,而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那么就坚决不能在垛口露头,上一次被掀掉脑壳的几十个同袍可不就是在垛口露头高了那么一点么?
“周军居然这般舍得!”
慕容英武面对周军的动作也不由得就是一声感叹,用火铳兵和民夫砲手一起堆上来,山寨前面自然是要被挤得密不透风的,自己这边的火铳手完全是怎么打怎么有,周军伤亡大增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但是这种举措给南汉军造成的心理压力和实质性的火力压制同样是强大的,弄得不好首先造成自己这边的火铳手惊惶失措的话,要是因此而不敢挺身瞄准了和周军展开对射,说不定周军的伤亡反而会比上一次还要小。
根据慕容英武对这些南汉军士卒的印象,他们因为周军的强势而自己怂了的可能性却是非常大的。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愿周军只是满足于在对射之中占到上风——当然慕容英武心知这是不可能的,一旦周军在对射当中占了上风,他们必定会出动陷队扑击寨墙的,于是慕容英武又只能祈祷那些把头缩在寨墙后面的南汉军士卒到时候还能够记得往外面扔点燃了引线的震天雷。
终究不是自己一手操练起来的天德军啊……慕容英武也无法对这些南汉军寄予太高的期望,只是希望在拥有地利而手中兵器也不比敌军差的情况下,这些守军还能做到坚守住山寨和敌军对耗兵力与火器吧。
对耗兵力,马迳这里的南汉军就有六万人,而完成了会师的周军满打满算也就是五万人的样子,哪怕是再加上一些能打的民夫呢,这么对耗下去其实还是不亏的。
至于对耗火器嘛,慕容英武知道自己是没法和周人比火器生产能力的,不过周人的火器制造都是放在汴梁的吧?长途转运到岭南的代价可是不菲的哦,而自己这边生产火器的作坊就在身后不到十里的兴王府,所以还是可以对耗得起的。
就算是从长期来看对耗火器终究耗不过周军吧,那么至少挺到岭南的雨季到来就能迎来一点胜利的曙光,一来是五岭的道路在雨季里可是非常泥泞不好走的,那么周军的军器和粮饷都有可能会接济不上的吧?二来则是在雨季里面火器不好用了,没有火器助阵的周军只怕是更加耗不起的。
“北军真是舍得!”
慕容英武的感叹立即就提醒了植廷晓,而且植廷晓的感想和慕容英武可是略有不同的,不过他对于眼前的局势却是毫无办法可想了。
半个月前双方的伤亡就摆在那里,对方无论是兵丁还是民夫也不应该对此全然无数,要是换到植廷晓指挥他的部下担任进攻方,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半个月之后命令得动这些部下冒死再来一次,而且是伤亡的可能性更大的一次。
两军之间的差距,或许不仅仅是在火器的水平上面?
在半个月之前,植廷晓还是很笃定本方之所以败得这么干脆,主要就是因为守边的那些军队没有装备火器,因此在有火器助阵的周军手底下连连吃亏,而自己带着装备了火器的部队守卫马迳,因为双方在兵器方面差距不大了,所以就能给周军以当头一棒。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看到周军的这个选择和他们执行军令的坚决,植廷晓终于开始在心里面承认双方其实具有更为本质的差距了。
…………
“儿郎们不要慌!其实要想开铳打中敌人,也不一定就要把头伸出垛口去瞄,只要大家能够将火铳在城垛上放平了,最好是铳口往下压一压,人就算是缩在下面也一样打得到敌人。”
经过了第一战的混乱和慕容英武在这十多天里面的矫正,南汉军也总算是掌握了轮射的技能,只是因为胆量及地形条件的限制,他们很难做到三段射或者五段射,而只能是两人轮射。
慕容英武给南汉军制造的重型铜火铳,因为既要保证威力又要保证射程和准确性,他几乎是样样都学周军火铳的方案,可是因为火药和冶铁工艺都不能达标,于是就只能用铜来做铳管,而且还要把铳管尽量做大做长,装药也要增加,最终造成的结果不光是一杆火铳要用大量的铜,很是费钱,而且这些火铳做得是又重又长。
火铳很重,那就不方便机动;火铳很长,那么装弹的时候就必须直挺挺地站着,而且两个火铳兵之间间隔要大才不会互相干扰。直挺挺地站着装弹,而且两人之间间隔要大,如果还安排三段射、五段射,除了前面的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得远离寨墙站着了,那岂不是要做到在敌军的弹雨之中平静地装弹么?南汉军当中还真是没有几个能够达到标准的士卒。
于是他们就只好安排两人轮射了——垛口处一边一个,装弹的时候靠女墙挡着身体,装完弹之后蹲在垛口下面盲射,这样还能勉强保持住士气,同时维持着一定的连续火力。
要是让慕容英武来指挥,他肯定是不会允许这些士卒采取盲射的姿势,不过实际负责指挥兵丁的都头、队长们显然更为了解他们的属下。
不管怎么样,南汉军的火铳手们终究还是在个人安全和执行军令之间求得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即使他们做不到像周军那样准确的射击,然而他们毕竟还是能够完成向敌军射击的任务,那些都头、队长们也不敢要求太多了。
其实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要偷奸耍滑?本来按照军律的话,他们的属下操铳预备射击的时候,他们则需要准确地观察敌军的行动,从而判断出号令的时机,不过这些小军官哪里又敢直起身来观察周军了,还不是躲在女墙后面探头探脑的,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缩回去。
这不,小军官们都在那里探头探脑看周军是否已经进入射程了呢,风吹草动忽然就来了。
一连串闷雷一般的轰鸣自周军阵后传了出来,随着一股股青烟飘上半空,强烈的震动几乎一直传到了南汉军的脚下,十多枚大过拳头的弹丸自周军阵后直飞向南汉军的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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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九章 破寨
第九章破寨
“!”
此时此刻,慕容英武心中的惊叹简直是无以言表,那一连串的闷雷声响和随后从周军阵后飞过来的弹丸唤醒了在他的记忆当中已经尘封了将近两年的梦靥,天德军的悲惨结局陡然浮现在他的脑海……周军还有重型火铳!周军的重型火铳可不是他在兴王府搞出来的重型铜火铳可以相比的。(.赢q币,)
说实话,慕容英武每一次在周军身上吃过亏之后,总是会想尽办法从对方身上学点什么过来,然而周军的重型火铳他始终未见其形,只是影影绰绰地看到过极远处面朝自己的圆口,还有就是飞向天德军的那些弹丸,想仿制也是无从仿起。
到了南汉之后,慕容英武成功地将周军的那杆燧发线膛铳放大成重型铜火铳,勉强算是仿制成功了对手的一种兵器,那时候他也曾经试着将其继续放大,想要看一看这么做是不是就会成为威力与周军的重型火铳相当的兵器,可惜这种尝试很失败。
那种慕容英武异想天开弄出来的超重型铜火铳根本就没有合适的弹丸可用!周军的那种形状怪异的铅丸放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效果真的是惨不忍睹,不光是飞不远而且飞得乱七八糟的,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那铳膛发射不到十次就根本不可用了,在铳膛内壁特意拉制出来的螺旋线被融铅糊得完全就是一塌糊涂。
慕容英武也不是没有试过仅仅是放大光滑铳膛的火铳,然而这种超重型火铳要想达到超出一般火铳的射程,从而可以去和周军的重型火铳相抗,那铜料的用量是非常可怕的——费钱倒还是小事,南汉不缺那点铜,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这种超重型火铳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超重,总得有几千斤重吧,根本就不是可以进行战场机动的东西。
那样的试制品,慕容英武只是做出来一件就再也没有去尝试了,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不符合他的需要,而且用铜量和效能根本就不成正比,他还不如用这几千斤铜去多造几百杆火铳呢。虽然这种超重型的铜火铳在大规模制造出来之后可以摆到城墙上用于守城,但是南汉说是不缺钱,可也没到用铜几千斤的东西能够随便就造出来几十件的地步——还只能摆在城头,没有敌军攻城那就完全是一个摆设。(.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自己造不出能够与之进行抗衡的兵器,慕容英武就下意识地将周军拥有的这种强劲兵器压到了记忆的最深处,就当是完全忘记了。而且当时的慕容英武根本就想不到周军的南征会来得如此之快,所以他在潜意识当中总是觉得给自己发挥和准备的时间相当充分。
但是仅仅才过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周军就来了。
不过幸运的是之前的几场仗,慕容英武都没有听到过周军曾经使用重型火铳的消息,他从那些败兵溃卒嘴里听到的周军最威猛的兵器,什么声如雷鸣啊,什么手中喷火啊,什么杀人如草啊,按照他的知识稍微一推断,就知道其实都只是那种单兵使用的火铳罢了。
对于这种情况,慕容英武想到的最大可能性,就是岭南和汴梁之间的距离,以及五岭的山路这样两个限制重型火铳机动的客观条件。慕容英武自己试制出来的东西可是重达数千斤的,即使周人在这方面强悍一点,冶铁技艺高明了许多,那他们的重型火铳总也得有两三千斤重吧?周军在灭唐的时候有条件使用重型火铳,那是因为从汴梁到金陵这一路上都可以水运,而且有最好的水上航道。
当初他率军偷袭吴越的时候,碰到的那支担任阻击的周军,可不就是没有使用过重型火铳么?那还是在吴越呢,周军通过运河、大江与少许一段海路就可以直达杭州,可能就是南唐军进展神速了一点,给周军驰援的准备时间不够,他们就没法带上重型火铳了,所以这一次周军需要翻越五岭而无力携带重型火铳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在这么想过之后,慕容英武很快就将这事丢到一边去了,敌军的手段能够少一点当然是好事,需要为此而烦恼的肯定不会是他,事态还没有严重到勾起他的梦靥,他又何必去主动想起来呢。
然而今天发生在慕容英武面前的事情告诉他,世界从来都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形势的发展变化从来都是怎么糟糕就怎么来的,他心底深处最大的恐惧,被他压制了将近两年的梦靥,其实并不是在他梦中看不清楚脸面的那个巨大黑影,而是这些可以在人群当中开出一条血路的铁弹丸。
以这些铁弹丸能够在阵列之中连续碾压数十人的威力,南汉军建在马鞍山上的这些竹木营栅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周军其实都用不到扑上来埋设火药;以这些铁弹丸准确地砸中天德军阵列的那种准头,周军想要轰击寨墙以及躲在寨墙后面的南汉军士卒也不会是一桩难事,这一点可不是那些抛石机可以相比的。
就连天德军都挡不住的东西,马迳的守军肯定是要完了,兴王府的防线也就彻底地完了,南汉小朝廷肯定也得完了,而且还没法给周军添多少堵……慕容英武一时间万念俱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慕容英武心中百转千回呆立当场的时候,就在植廷晓目瞪口呆地望着飞来的弹丸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在那些南汉军的士卒因为周军阵后的雷鸣、自己脚下的震动不明所以的时候,十几枚铁球自天而降,覆盖在主寨及其周边的山寨寨墙两侧。
铁球落地处尘土飞扬山石四溅,更有被铁球直接砸中的寨墙顷刻崩塌,竹木的断片向四下里飞射,当场被砸中的南汉军士卒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化作了血雾。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不管是砸中寨墙的铁球,还是落在寨墙内外的铁球,在落地之后马上就从地上反弹而起,依着飞来的惯性继续蹦跳向前。
南国的山地多是石质基体,外表的土层都不算很厚,兴王府西北的这座马鞍山就是典型,不然南汉军在此立寨也就不会用竹木草草地扎成营栅了,实在是山上石头多土层薄,一则无处取土,二则难以挖出墙基,所以夯土版筑的传统城寨造法就难以施展了,所以就只好用木头尖桩勉强地在薄薄的土层和石缝中间打下桩子,再用竹木编起营栅来,然后再在营栅内外稍稍糊上一点泥土加固兼以防火。
这样的山体和土层几乎就消耗不了铁球的多少动能,倒是寨墙的粉碎还更能吸能,然而也就是相对而言,这些铁球在落地之后的动能并没有多少损失,于是山坡的斜度也就阻止不了铁球继续向前横扫。
直接落入山寨里面的铁球在从地上弹跳而起之后,很快就冲前带倒了沿途的帐幕和各色杂物,将山寨弄得一片狼藉,然后或者撞破了后墙落入山后,或者在连续的撞击消耗尽了动能之后留在的山寨的某处。
直接砸中寨墙的铁球数量仅有两三枚,竹木营栅的破碎多少消耗了铁球的动能,它们随后在山寨当中的横扫威势比起前面那些铁球弱了不少,不过仍然挂倒了一条线的帐幕,然后在山寨后部停止了跳动。
然而真正给予南汉军士卒以强烈视觉震撼的,却还是落在寨墙外面的那七八枚铁球,只因为他们主要就集中在山寨面对周军的这一侧寨墙后面,那些落入山寨当中的铁球几乎都是在他们身后,横扫山寨的威势虽猛,却不是他们直接目睹的,而落在寨墙外面的那些铁球的前冲过程则被他们看了个一清二楚。
七八个铁球就在南汉军士卒的眼前猛然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将落地处的石块砸得粉碎四溅,周围尘土飞扬,也砸得这些士卒的心中猛地一震。
紧接着,这些铁球就飞快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呼啸着向着他们扑了过来,一路上碰树树折、砸石石碎,一两个起落间犹如兔起鹘落,眨眼间就冲到了他们的面前,然后轰隆一声将寨墙撞得砸开了一个大口子,竹木的碎片四下飞溅,正当面的那些士卒固然是被铁球挂上就筋断骨折,就是旁边的人也不能幸免,一个个都被断裂的竹木刺得吱哇乱叫。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无法思考的南汉军士卒不由自主地让自己的时候视线随着铁球移动,迅速地越过了寨前的空地,滑过了寨墙,进入了山寨,这才发现山寨当中已经是一片狼藉。
铁球在山寨内的肆虐告诉了他们,山寨中的这番景象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不过这些南汉军的士卒早就无法静心思考了,面对山寨的惨状,尤其是挡在铁球行进路线上的身边同袍那残缺的肢体和令人恐怖的死状,他们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木。
这简直就是鬼神一般威能的兵器!原本手中拿着慕容内中尉监造出来的沉重火铳,这些人还感觉着手持真正杀人利器的自己无形中也是力量大增,可是在这些疯狂地横扫一切的铁球面前,他们又感到了自身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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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 第十章 挣扎
第十章挣扎
南汉军已经被自己亲眼目睹的奇景震撼得彻底失语了,包括他们的统军使植廷晓也是如此,而慕容英武则仍然处在万念俱灰的状态之中。(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可是事情却还没有完。
轰隆一声,南汉军山寨当中的纷乱刚刚才平息,那些铁球或者落入了山后,或者终于停了下来,周军那边又是一连串闷雷一般的轰鸣,十多枚铁球又是从周军阵后飞了过来。
“啊!!!又来了……”
南汉军士卒心中的哀嚎根本就阻止不了周军炮兵的动作,第二批铁球完全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在周军一丝不苟刻板到了极点的操作中砸向了南汉军的山寨,而且比第一批的落点更准,也更为集中。
方才的场景再一次重演,十几枚铁球落地之后在南汉军的山寨横扫而过,只不过这一次砸坏的寨墙更多,砸碎的寨内设施更多,砸死的南汉军士卒也更多,幸存的南汉军士卒更为心惊。
“不能任由北军如此欺凌!”在一片震惊麻木当中,植廷晓率先醒了过来,“慕容内中尉,你见多识广,北军的这种兵器应该怎么对付?慕容内中尉?慕容内中尉!”
一句问话没有得到身旁的慕容英武回答,植廷晓讶异地转过脸来,这才发现一向冷静睿智对周军状况尽在掌握的慕容内中尉居然站在那里发呆,而且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全然没有了往日那种神采飞扬的自信。
满朝文武当中就数他对周军最为熟悉呢,以他在唐国的那番经历,至少在应对周军这个方面,慕容内中尉的确称得上是见多识广,植廷晓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试图组织对周军的反击,可是却无从着手,此刻正要将希望寄托在慕容英武的身上,孰料这人竟然比自己还要颓丧,还要不堪。
但是植廷晓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此刻就只有指望着这个慕容内中尉还有些对付周军的手段,所以必须得将他喊醒。
“啊?将军有何吩咐?”
毕竟是久经周军打击的人,在植廷晓的连续呼喊之下,慕容英武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只是植廷晓之前的问话他全然没有听到,就只听见了对方的呼喊,于是就只能这么问了,即使他猜也猜得到对方在此时喊他是为了什么。(.最稳定,)
还能及时地醒过来就好啊,说不定这就是局面还有救的标志,植廷晓一边在心中如此揣度,一边向慕容英武急促地问道:“北军的这种兵器太过威猛犀利,非抛石机可比,若是任由他们这么砸下去,我军将不战自溃。内中尉在唐国的时候当是见过了北军的一切手段的,这种兵器又该怎样对付?”
“这种兵器应该怎样对付……”
慕容英武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如果周军的这些兵器自己有能耐对付,那又何至于从南唐沦落到了岭南,还得进了蚕室以后才获得南汉主的信赖!
其实真要说起来,南唐除了缺少海贸以及要每年向大周纳贡以致于朝廷日用匮乏之外,其他方面可真是样样都比南汉强的,或许和大周不好比,不过和南汉比的话,南唐真可以说是君明臣贤。李弘冀的眼光也是非同一般,他慕容英武那种出身,一旦有进言的渠道而且稍微展望了一下克制周军的可能,李弘冀可是给他提供了足够的便利和支持的,慕容英武仰仗着这些便利和支持可没有少试验对付周军的各种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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