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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凡十二
因为,ji户不但可以为ji馆赚钱,更是什么男人都有机会得到的女人。
为展现自己的风流及气度,或许在ji户面前,一般男人不需用什么强迫手段去获取她们的欢心。可如果脱离了ji户身份“保护”,随着想得到褒拟的难度上升,也就很难确保不会有人为此铤而走险了。
从没想过脱离ji户也会让自己遇到麻烦,突然听到易嬴疑问,褒拟顿时呆住了。
而比起在京城做ji户的经验,褒拟又怎能比得上君莫愁。
知道褒拟恐怕是没想过这样的事,君莫愁就笑道:“褒妹妹不用急着去想怎么回答老爷,反正这事等褒妹妹真正脱离了ji户身份后再去慢慢想也行。在褒妹妹想好自己的将来前,还是先在少师府住下吧”
“那妹妹就多谢君姐姐,多谢少师大人了。”
听到君莫愁帮自己说话,褒拟也慢慢放心下来。
因为,这不是说褒拟更相信谁的问题,而是在还没脱离ji户身份前,褒拟再怎么去想这些事情也丝毫没有帮助。何况易嬴是不是真会帮自己脱离ji户身份,褒拟也不知道。
可说了这么多事,与一开始说的育王府打算每日都要弹劾易嬴的问题却有些大相径庭。
或许别人不会关心这事情的走向,但杨邹氏却不同,深受皇家权势之痛,杨邹氏就轻蹙眉头道:“老爷,不说老爷要帮朝廷需不需要经过朝廷的问题,但老爷真打算任由育王府在朝廷中闹下去吗?”
“这事情万一闹久了,老爷会不会再也进不了朝廷?或者说,以后其他人会不会也用同样方式来对付老爷。”
这事情万一闹久了?
听到这话,易嬴就知道杨邹氏又是想起了被在清水街杨府看守了二十年的事,摇摇头说道:“师萱你不用担心,现在是事情刚刚起来,本官还不想去理会他们。但等过段时间,等育王爷前往申州后,本官自会去朝上敲打一下他们。”
“这又不是说只有他们能弹劾本官,本官照样也能弹劾他们”
“老爷想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吗?”
最懂武学道理,秋心就兴奋道。
易嬴也点点头说道:“本官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说没有了育王爷,育王府一系的官员未必就会成为一盘散沙。但正因为育王爷从没离开过京城,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听育王爷发号施令。所以一旦没有育王爷坐镇,他们就很容易自乱阵脚。”
“而一旦育王爷离京,恐怕不用本官动手,皇上和大明公主都会借着本官被弹劾的事情来清除育王府一系的势力。”
“那育王爷万一不离京,而是派其他人离京呢?”
与其他天英门弟子不同,小霞对易嬴可没有任何好感。而且身为昔日的箜郡王府中霞妃,甚至身为易府没人知道的前天英门主,对于各种权力的掌握和取舍,小霞的经验都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知道小霞总有些自己的理由,易嬴却摇摇头道:“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毕竟抓不抓得到太子母亲可是关系着育王图濠将来是否能继承皇位的大事,即便育王图濠现在不前往申州,将来也肯定会前往申州。”
“而育王府万一在申州折损的力量太大,他就会彻底失去竞争皇位的希望。”
“因此习惯了独掌大局,并且缺乏对他人的基本信任,育王图濠又怎会放心将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去操办?”
与育王图濠相比,易嬴的最大优势在什么地方?
就在于易嬴有二世子图俟这个内应。
虽然对育王府的很多安排,易嬴并不需要通过二世子图俟去获得,但通过图俟对育王图濠的了解,易嬴却知道图氏皇族最习惯的“亲力亲为”就是育王图濠的最大缺点。
在已经习惯了育王图濠的领导下,虽然那些育王府一系的官员不是没有能力,但他们有能力却不等于也有育王图濠的身份做保证。
不说他们的能力与易嬴的能力相比孰优孰劣,没有了育王图濠在中间牵线引导及坐镇支持,那些育王一系的官员又怎能挡得住北越国皇帝图韫和大明公主的怒火。
所以,育王府要闹也就只能在育王图濠还没离开京城的时候闹一闹。
等到育王图濠离开京城,不用易嬴去折腾,恐怕那些育王一系的官员自己就不敢再折腾了。
了解了这点后,丹地却又有些不明白道:“既然如此,育王府为什么又要闹上这一次,还有鲍公公也是傻的吗?”
“鲍公公傻不傻,我们可以不用去管他。”
易嬴摇摇头说道:“但在无法将育王大世子失陷在万大户手中的责任完全推到本官身上的状况下,知道本官不安好心,育王府又怎能不在朝廷上做出一些表示。这也是他们只敢弹劾,但却不敢用其他方法来对付本官的原因。”
“毕竟以这次的事情,即便他们弹劾不下本官,也有足够理由来弹劾本官,顺便也挽回一下育王府大世子失陷在万大户手中的影响。”
“可这不是毫无利益吗?”
“官场就是这样,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得有足够利益才能去做。有时候为了面子,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也必须去做。”
人要脸,树要皮,官场同样是如此。
如果在官场上被人攻击了却不想办法找回来,那只会被人看成是懦弱的象征。懦弱在官场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仅现在的敌人不会放过你,原本不是敌人的人也很可能会变成敌人。
毕竟作为一个人吃人,又是肯定要踩着别人肩头爬上去的官场,痛打落水狗也是最基本的官场常识。
而从官场外到官场内,从家庭到朝廷,褒拟根本没想到会在易嬴的饭桌上听到这么精彩纷呈的事。
随着易嬴等人用完晚餐一起去找地方窜房,一边随秦巧莲离开,褒拟就有些满脸惊讶道:“秦姐姐,你们少师府都是这样吃饭的吗?易少师居然会将朝廷大事拿到饭桌上来和女人讨论?”
“呵呵,不说是不是饭桌上的问题,与其他官员相比,吾那义兄对府中女人的管束的确比较宽松。至于说到吾义兄会拿朝廷之事来与府中女人讨论,大概这也是受天英门弟子影响吧”
“毕竟天英门弟子本就是为辅佐官员而存在于朝廷中,习惯了与天英门弟子讨论朝政,吾义兄对待女人的态度自然就会不同,不然他也不会写出好像《关雎》那样的名篇了。”
“对了,还有《关雎》,妹妹怎么就忘了问少师大人《关雎》的事情”
不知易嬴对女人的态度全来自于现代官场的习惯,秦巧莲直接就将责任归结到天英门弟子的身上。
而在现代官场中,女性官员虽然很少,但真能成为官员的女性,却也必定会有一些才能。
习惯了吹嘘男女平等的事,易嬴自然不妨碍听取一下女性意见。
不过等到最后,褒拟才想起自己居然忘了问易嬴是怎么写出《关雎》这样的小说的,却与太子母亲究竟有怎样的关系等等。这才有些略带遗憾的离开,只能等到以后再想办法找时间询问了。





佞 第二卷 《云涌》 第四百五十七章、相公是在亵渎《关雎》这本书
第四百五十七章、相公是在亵渎《关雎》这本书
虽然没必要理会育王府会不会每日都在朝中弹劾自己,但第二天一大早,易嬴还是带着丹地、苏三一起出门了。
一是为给褒拟办理从ji户脱籍的手续,二就是为了同大明公主“商量”一下维护少师府的费用问题。
这不是说易嬴过于着急,而是在少师府中闲来无事,又不想上朝去自找罪受,易嬴就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做。所以出门时,易嬴根本就没说自己出去干什么,甚至也没让褒拟知道自己是去给她办理从ji户脱籍的事,权当是给她一个惊喜,也是排遣一下自己心中的无聊。
因为,与绿云是被卖到ji馆的“自卖”型ji户不同,据秦巧莲所说,褒拟居然是那种举家都是ji户的状况。
也就是说,因为褒拟的母亲是名ji户,所以褒拟自己也只能是ji户。虽然这不知是褒家多少代之前的事,好像褒拟母亲的母亲同样也是ji户,所以要替褒拟脱籍,却得到官府去办理才行。
如果是在云兴县,那就应该去找云兴县知县。但因为褒拟现在落籍京城,易嬴也就只能去找京兆尹办理让褒拟由ji户脱籍的事了。
“什么?老爷现在就要去给褒拟办脱籍?那老爷怎么不带褒拟一起出来。”
“带她出来干什么?让她现在就知道自己脱籍了有什么好处?”
不是从昨晚,而是从在奴隶营里的第一次见面,易嬴就知道褒拟与君莫愁完全不同。
因为,身为西齐国密探,君莫愁身上虽然也挂了一个ji户身份,但不仅行动相当自由,思想也相当自由。可对褒拟来说,好像能成为京城第一才女就已经是她一生中,至少是当时来说最幸运的事。
褒拟或许也不甘心一直是个ji户,但在不得不身为ji户时,她却相当安分守己于ji户的身份,这就是褒拟与君莫愁的最大不同。
而直到进入京城才知道易嬴要去给褒拟办理脱籍一事,丹地却相当惊讶易嬴竟然这么快就想去给褒拟办脱籍的事,听了易嬴解释,更是有些不满道:“好处?老爷是想褒拟答应嫁给老爷后才告诉褒拟已经让她脱籍吧”
“让褒拟嫁给本官?丹地你认为褒拟会嫁给本官吗?”
“不会”
“除了老爷霸王硬上弓,奴婢可不认为褒拟也会嫁给老爷。”
不是说易嬴说话时的不自信态度,而是想了想褒拟的性情,丹地就相当果断的摇了摇头。
因为,什么女人才会选择易嬴?那必须有野心,至少是有某种目标的女人,因为易嬴能帮助她们实现自己的目标,她们才会选择易嬴。
毕竟不是什么女人都知道易嬴在床上有多厉害,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会因此选择易嬴。
而随着丹地极为肯定的回答,易嬴也咧了咧嘴道:“是吧本官也是这样认为的。褒拟由于年纪还小,又一直是个ji户身份,所以根本就没确定该嫁给什么人。如果让她这么轻易就脱籍了,难免她就会产生各种不必要想法。”
“不必要想法?老爷是怕她想嫁给其他男人吧”
再次听到丹地的咄咄逼人话语,易嬴一脸无奈道:“丹地,你不要总将本官当成坏男人吧虽然本官承认褒拟的姿色是不错,但她如果没有喜欢本官的可能,本官再怎么强求也没用。”
“哼难道老爷还想说自己不是坏男人?”
在易嬴面前,丹地从来不会给他留什么好脸色,这却与褒拟会不会喜欢上易嬴无关。
但幸好马车已到了京兆尹衙门前,易嬴也不用再被丹地刺激了。
随着易嬴走下马车,几名站在京兆尹衙门前守卫的衙役就大声赶上来躬身道:“少师大人早,小人见过少师大人。”
“嗯,你们苏大人在里面吗?”
“苏大人在里面,小人这就去帮少师大人通报。少师大人请……”
现在已不是易嬴刚到京城的时候,随着易嬴在京城中的名声迅速传开,不用再去看易嬴的官服,只看相貌,大多数与官府有关的人员都已能一眼认出易嬴。毕竟各种前车之鉴的事情太厉害,谁也不想成为莫名其妙栽在易嬴手中的下一名官员。
而随着易嬴询问起京兆尹苏阳欢的所在,立即就有衙役赶着进去通报了。
京兆尹衙门虽然比云兴县县衙大不了多少,但与云兴县县衙偶尔才会有一、两件公务的清闲状况不同,由于来来往往京城的人特别多,也因为各种目的来到京城的人特别多,要办的出籍、落籍手续非常多,京兆尹衙门几乎可用车水马龙来形容。
因此,不等易嬴在京兆尹衙门中见到苏阳欢,几乎所有在京兆尹衙门出入的人都得知了易嬴来找苏阳欢的消息。
而再回想起每次与易嬴打交道的官员下场,随着易嬴被带到京兆尹衙门的待客花厅休息,一路看到易嬴的所有人脸色就全都变了。
“什么?易少师说要找本官?他有说找本官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小人不敢问。”
当京兆尹的衙役在衙门深处找到苏阳欢时,苏阳欢正在房中盘点京城附近的田地账目。因为免税田奏折的事情,虽然这些已有田地并不在免税田范围内,可只有先确定了这些田地出处,将来才不会被人以次充好。
毕竟这是在京城,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苏阳欢可不敢由着那些胆大妄为的家伙胡来。
不过,听到衙役有些害怕的回答,苏阳欢并没有太过担心。
因为与其他官员不同,苏阳欢不仅有冉丞相这个岳父的叮嘱,早在白原林的吏部尚书府,苏阳欢就曾因为上次的刺杀事件与易嬴短暂打过交道。知道只要顺着易嬴的意思来,易嬴并不会特别为难人。
所以,即便也是很快放下手中账目,苏阳欢却并没有急不可待地出去见易嬴,而是先让自己的师爷出去看看状况。
苏阳欢的师爷名叫冉奇,或许冉姓师爷出现在其他地方未必代表着什么,但冉奇既然是出现在苏阳欢这个冉丞相的女婿身边,自然也是冉家人。而由于冉奇乃是冉丞相推荐给苏阳欢的师爷,自然不可能像李睿祥的师爷程冼那么年轻,却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师爷。
出来外面的待客花厅看到易嬴,冉奇心中就一阵感叹。
因为两人年纪差不多,冉奇只能按照冉丞相吩咐做一个师爷,好好辅佐苏阳欢,易嬴却一口气成了一品太子少师。
这究竟是易嬴的运气好,还是自己命该如此?
看到易嬴的榜样,自己是不是也该试着最后考一次科举?恍惚间,冉奇在进入花厅后就一时忘记了招呼易嬴。
而不知道冉奇是什么人,为什么进门后又不说话,只是望着自己发呆。易嬴无奈中也只得端起桌上茶杯,轻轻咳了一声。
“咳”
随着易嬴一声咳嗽,冉奇顿时反应过来,立即满脸羞愧地朝易嬴长身一躬道:“少师大人,学生惭愧。”
“学生?你是……”
虽然知道冉奇不可能是自己学生,但听到冉奇用“学生”来自称,易嬴就知道他也是一个身具功名的人。
而在易嬴询问下,冉奇才立起身子道:“回禀易少师,学生乃是京兆尹衙门的师爷冉奇。苏大人正在府中查勘朝廷设立免税田所需要的田地账目,稍后才能出来。因此苏大人特差遣学生前来,看看易少师有什么吩咐。”
“原来如此,苏大人还真是恪尽职守。不过本官这次只是为了一件小事而来,希望苏大人能帮一名ji户脱籍。”
听到苏阳欢竟是为了免税田一事在忙碌,易嬴就一阵汗颜。
因为不得不说,所谓免税田正是出自易嬴的建议。
而听到易嬴要求,冉奇也有些一脸恍悟,更有些轻松道:“帮ji户脱籍,学生明白了,但不知这ji户姓甚名谁,可有ji馆凭证?”
这不怪冉奇会感到轻松,因为易嬴若只是为替ji户脱籍来到京兆尹衙门,虽然不知哪个ji户这么幸运,但别说苏阳欢不用紧张了,这事情也不会特别难办,甚至就等于举手之劳。
易嬴则更是干脆道:“没有ji馆凭证,乃是硬脱籍。”
“硬脱籍,学生明白了,但不知是哪位姑娘……”
北越国的ji户脱籍分两种形式,一是软脱籍,就是经过ji馆同意的脱籍。如果是自卖为ji的ji户,那就只要拿回卖身契就算软脱籍了。
而如果是在ji馆服刑的官ji,那就需要ji馆开具凭证,证明该ji户曾在ji馆服刑,并替ji户赎身的人也属于合法身份,这才能在交够足够金钱后,由官方给予脱籍。而ji户如果想要向其他地方迁移,更得ji馆开具她们的确曾在ji馆服刑的凭证才行。
但如果是硬脱籍,那就是各种官员单方便的强制脱籍,看情况也可免去交纳的罚金。
可要想实行硬脱籍,却也得与管理ji户的地方官员有良好关系才行。不然双方闹起来,也不是没发生过一方吃亏的事。
而苏阳欢能与其他官员闹起来,又能与易嬴闹起来?因此一听易嬴想要给ji户进行硬脱籍,冉奇就知道易嬴是没经过ji馆同意了。
听到冉奇询问,易嬴也直言道:“本官想要办的乃是香还闺的褒拟褒姑娘脱籍一事,冉师爷你看苏大人有没有空,没空就请冉师爷帮本官办了吧”
“香还闺的褒拟褒姑娘?唱《关雎》的京城第一才女?”
乍一听易嬴说要替褒拟脱籍,冉奇就一脸愕然。
不仅因为易嬴居然想为褒拟这个现今的京城第一才女脱籍,更因为冉奇想起了前京城第一才女君莫愁的事。
因为,在上次奴隶营的事件中,易嬴就已透露了君莫愁已成了自己妾室的事。所以易嬴尽管没来京兆尹衙门为君莫愁脱去ji户籍,苏阳欢却也曾想过主动为君莫愁脱籍,以用来讨好易嬴。
只是没想到,苏阳欢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君莫愁在京兆尹衙门中的户籍证明,心下以为是不是自己弄丢了,这才只能佯装不知道。
可没想到易嬴现在又来为褒拟这个现京城第一才女脱籍,不管易嬴与褒拟有什么纠葛,冉奇却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生君莫愁同样的事。
看到冉奇露出愕然表情,易嬴也有些讶异道:“怎么?有问题吗?”
“没问题,还请少师大人在这里稍候一下,学生这就去问问褒姑娘的籍册在什么地方。”
“那就麻烦冉师爷了。”
“哪里,少师大人慢坐。”
不管易嬴为什么要替褒拟脱去ji户籍,冉奇知道这与自己并没有关系。所以稍稍汗颜一下自己竟然在易嬴面前屡次大失方寸,冉奇就赶紧回去找苏阳欢。
而在冉奇离开后,丹地就有些奇怪道:“这个师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三番两次反应不正常,不会褒拟的ji户籍有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如此,或许他是没想到本官竟会为褒拟硬脱籍吧”
什么时候官员才会为ji户进行硬脱籍?一是与ji馆老板有矛盾时,二就是与地方官有矛盾时,但两者都不符合易嬴的状况,易嬴只是不想多此一举去ji馆走一趟才会如此。
因此听到冉奇回报,已在后宅换了一件官服的苏阳欢也有些惊讶道:“什么?易少师想为香还闺的褒拟脱籍。”
“是的,大人。要不学生这就去为大人取来褒姑娘的籍册。”
“褒姑娘的籍册?你先等等再说。”
挥手示意一下,虽然这事应该与京兆尹衙门无关、与苏阳欢无关,但苏阳欢的反应却与冉奇的想法大相径庭,甚至还一脸沉思地重新坐回了房间椅子上。
而由于易嬴这次来京兆尹衙门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听到消息的冉华也跑来打探消息了。
看到自己丈夫竟然摆出这种态度,身为冉丞相长女,冉华就有些奇怪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褒姑娘的籍册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褒姑娘的籍册有问题,而是昨夜岳父大人与本官说了一件事。”
“爹爹同相公说了什么?”
“爹爹说育王府打算每日都在朝上弹劾易少师,而且这消息还被与褒拟住在一起的易少师的义妹秦巧莲听去了,因此褒拟才会离开ji馆前往少师府,避避风头。”
“原来如此,育王府还真混蛋,难怪易少师会替褒拟脱籍。可这又怎么了?相公你为什么要犹豫?”
“还不是那本《关雎》一事。”
苏阳欢若有所思道:“虽然那褒拟是因一曲《关雎》才成为京城第一才女,但岳父大人在《关雎》中的形象却被易少师写得太糟糕了。”
“相公说爹爹在《关雎》中的形象,那又怎么了,爹爹又不介意。”
不管《关雎》写的是不是太子母亲的故事,也不管以冉丞相为原形的无良奴才被描述得有多糟糕,又有多恶劣。身为女人,第一次看到描述女人追求情爱的小说,冉华同样有些沉迷得无以自拔。
所以,苏阳欢即便不是在说《关雎》的坏话,冉华也有些不以为然。
而苏阳欢却是满脸沉凝道:“夫人你不懂,《关雎》中那么多人物,易少师为什么偏偏要将岳父大人代表的人物形象描述的那么糟糕,难道夫人不觉得这很可疑吗?”
“可疑?这会不会是相公想得太多了,如果一本小说中没有一个反派人物,这样的小说还有吸引力吗?”
“那是用在别人身上才会这样说,但夫人认为以易少师的才学,他需要特意在自己小说中刻画一个那么糟糕的反派人物吗?而且所谓的反派人物概念,原本就是由少师府自己透露出来的。”
作为北越国第一本小说,甚至是大陆上第一本小说,不仅普通人非常喜欢看《关雎》,一些学究更开始拿《关雎》来研读、疑问和学习。
而在《关雎》描写的乃是太子母亲的故事被泄露出去后,为避免被人误会冉丞相的形象特征,易嬴就让秦巧莲通过褒拟将所谓的反派人物概念给泄露了出去,以此冲淡丞相府及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的坏念头。
可即便如此,那些学究及看到冉丞相没反应的外人或许是放下了用《关雎》来兴风作浪的机会,
但丞相府,至少是苏阳欢却看到了隐藏在这件事中的另一面。
皱了皱眉,冉华却说道:“这不至于吧而且相公你都说以易少师的才学,他根本不必刻意在小说中刻画一个反派人物了,那同样以易少师的才学,他又会以个人私欲来玷污《关雎》这样的名作吗?”
“好像《三字经》是为了免税田奏折而作,《关雎》也是为了太子母亲而作一样,难道相公还想说易少师是在特意用《关雎》来影射爹爹吗?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易少师的才学,他又有必要在《关雎》中弄这么一个污点吗?相公你这是在亵渎《关雎》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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