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田海橙
“不用再在老娘面前演戏了,你这套把戏早就被别的卧底用烂得不能再烂。”女老板哼哼冷笑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是受了谁的命令,到这边来到底是什么行动,或许老娘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猜旺老板,我们真的是来这边买药的……”东方黄龙还想争辩,被女老板打断道:“不要一口一个猜旺,老娘不是猜旺。你也不用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还想狡辩,老娘肯定会有办法让你说老实话。”
东方黄龙像霜打的茄子,耷拉下头,彻底放弃了争辩。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要想蒙混过去,也只能是无谓的争辩。
不得不说,东方黄龙是比较优秀的卧底警察,在面对女老板突如其来的责难时,还能够保持镇定自若的回答。
假如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在东方黄龙的强作镇定和对答如流下,可能会蒙混过去,可惜这次他们遇到的,是邦康最大的犯罪组织,和这个老练冷酷的女老板。
听得出,女老板对东方黄龙老是称呼她为猜旺比较反感。
见东方黄龙耷拉下脑袋,女老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顿了顿又道:“老娘不是猜旺,老娘是猜旺的女人。”
猜旺的女人?
照这么说,猜旺才是老板,而这个女人是老板娘!
怪不得眼光这么毒辣,能够从一支短枪便识破汪少两人的身份。
听到女人自称是猜旺的女人,汪少的心在逐渐往下沉:连猜旺的女人都这么厉害,要是猜旺本人不知道还有多厉害。
看来,这趟邦康之行还真的是凶多吉少。
猜旺的女人从长条桌上拿起短枪,随意地把玩着,顺口追问一句:“说,你们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汪少发现,此时的东方黄龙面如土灰,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但却闷声不吭,一言不发。
或许他在酝酿着要怎么样才能够脱身,又或者他已经没有办法再争辩下去。
猜旺的女人已经说得非常明白,这种短枪是当年从她们的手里被军方收缴去的,如果出现在汪少两人的手中,只有一种情况:汪少两人和军方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不管汪少两人究竟怀有怎么目的,有一点可以肯定,汪少两人是受了军方的指使。
所以,猜旺的女人才会在见到短枪时勃然发怒,冷声质问。
东方黄龙的不配合令女老板有些愠怒,她用枪指着东方黄龙的脑袋,接了一句:“我再问你一句,这些短枪是从哪里来的?”
直到现在,女老板都没有对汪少发过责难,或许在她看来,汪少只是东方黄龙的小弟,她才懒得和汪少啰嗦。
“哈哈”东方黄龙突然发出一声苦笑,大义凛然地说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咦,尼麻痹的还敢和小青姐顶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东方黄龙身后的男子爆出一句粗口,握着弯刀的手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只见东方黄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丝鲜血。
见东方黄龙的脖子被划了一道小口,鲜血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流,汪少的心愈发沉重。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和东方黄龙已经暴露了身份,这次行动算是彻底失败。
就因为那倒霉的短枪,让他和东方黄龙陷入了危险的境地,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
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第160章 一个巴掌
眼看东方黄龙的脖子被弯刀划伤,随时都有可能命丧于弯刀之下,汪少只觉一阵气血翻涌。
这次邦康之行全是因为他为了要寻找石静香的下落,执拗地坚持,才让东方黄龙跟着一起。
原本东方黄龙也是应该在回国的路上,就因为汪少的一意孤行,才让他落到如今这般危险的境地。
说到底,东方黄龙会遭遇眼前的危险,完全是汪少一手造成。
此刻东方黄龙的脖子被划伤,汪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当即大喝了一声:“不要伤害他,有什么问题冲我这来。”
从进入竹屋以后,汪少都一直保持沉默,冷不防地喊出一句,让在场的人均为之一怔。
最为吃惊的要数东方黄龙。
本来他还在极力思索要如何扭转当前的困境,没想到汪少会喊出这样的一句。
作为一名优秀的卧底警察,他非常清楚这些境外犯罪组织的手段,只怕汪少这一喊会激怒猜旺的女人,遭到她们的毒手。
“向良海,你叫什么叫?”东方黄龙当即回应了一句,并故意把“向良海”三个字叫得很重,旨在提醒汪少不要忘记伪装的身份。
但他又怎么能够明白,此刻的汪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也就无需再做无谓的掩饰。
如果这个猜旺的女人真的动了杀机,说什么也难以改变眼前的情形,就算一声不响,还是会遭到猜旺女人的毒手。
以其这样任人宰割,不如和她们拼个你死我活。
况且东方黄龙还是汪少的救命恩人,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东方黄龙任人宰割?
哪怕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也要落个轰轰烈烈,不能做一个畏畏缩缩的小男人。
心念至此,汪少紧接着高喊了一句:”我叫他们不要伤害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虽然汪少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摆脱当前的困境,但他不忍心看到东方黄龙再受伤害。
“来”字还没有出口,后脑勺突然一阵发麻,跟着响起一声训斥:“尼麻痹的小杂毛,叫个什么搅,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训斥声是身后的男子发出,在训斥的同时,他狠狠地拍了汪少的后脑勺一个巴掌。
听到这句骂娘的粗口,汪少只觉脑子一阵发热,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发慌。
从小到大,汪少最恨别人当面骂他的妈妈,无论身处何地,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恨意转化为无穷的精神力,盖过了所有的担忧和恐惧。
原本就义愤填膺的汪少,在听到这句骂娘的脏话后,顿时火冒三丈。
热血冲头的汪少不顾一切地转身,抬起拳头砸向身后骂娘的男子,同时回敬道:“草泥马币的,不准骂我妈妈。”
这情形和当初在月亮台的时候颇为相似。
虽然汪少怀有满腔的愤慨,挥起的拳头却没有砸中身后的男子。
替表弟收账的那天晚上,在月亮台遇到口吐脏话的晓宇,汪少也是这样狠狠的一拳,当时砸得晓宇满脸鲜血。
但今天晚上不同。
今晚面对的这些人,都是跟着犯罪组织,整日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当然要比晓宇厉害得多,汪少的这一拳注定要落空。
本来打人男子拍在汪少后脑勺的那一巴掌并不是很重,只是要提醒汪少不要在猜旺女人面前大吼大叫。
不料汪少敢还手,这可激怒了打人的男子。
意识到汪少的拳头挥来的刹那,男子敏感地将头一歪,同时反手将弯刀柄狠狠抵向汪少。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小腹部袭来,汪少忍不住弯下腰,用手捂住被弯刀柄击中的部位。
打人男子并不解气,嘴里骂骂咧咧地飞起一脚,直接将汪少踢倒在竹木结构的楼板上。
“啊”汪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倒在竹木楼板上。
眼前的情形不出东方黄龙所料,见汪少被打倒在楼板上,东方黄龙失声大叫道:“不要打他,他只是刚刚出来的小弟,不懂规矩。”
挟持住东方黄龙的男子顺手在其腹部掏了一拳,恶狠狠地接道:“尼麻痹的再乱叫,连你一起收拾。”
刚刚才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东方黄龙还没有完全恢复,没能够躲开这狠毒的一拳。
火辣辣的疼感从腹部传来,被拳头击中腹部的东方黄龙很想奋起反击,奈何脖子上还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弯刀,令他不敢妄动。
尽管汪少疼痛难忍,但却倔强地不喊一声疼,只是将愤怒的目光望向打人的男子。
打人男子并不理会东方黄龙的话语,轻藐地注视着倒在楼板上的汪少,抬起脚准备再次踢过去。
眼看汪少无法躲过这凶狠的一脚,而东方黄龙因为脖子上架着弯刀,只能发出痛苦的求饶:“不要打他,他真的还只是一个小弟。”
到了这个时候,东方黄龙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希望他们能够停止对汪少的殴打。
男子的脚还没有抬起的时候,楼板便开始产生轻微的晃动,只是并未引起众人的注意,还以为是汪少躺在楼板所致。
等男子的脚抬起的时候,竹屋门口悠突出现了一个身影,像炮弹一样射 向女老板,嘴里高叫道:“小青姐,出大事了!”
就在男子在抬脚的时候,汪少本能地往侧边躲避,男子一脚踩空,而刚才进竹屋的身影亦喊出了那句话。
原本猜旺的女人正悠闲地注视着竹屋中发生的一切,刚刚冲进竹屋的身影喊出的话,令她神色大变。
“你慌什么?出什么大事了,讲清楚一点。”猜旺的女人站起身,挥手示意打人的男子暂停。
刚刚冲上吊脚楼的男子气喘吁吁地接道:“小青姐,大事不好。”
话刚出口,男子似有所悟地瞄了眼躺在楼板的汪少,以及被弯刀控制住的东方黄龙,附在猜旺女人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
只见猜旺女人的眼里冒出一股凌厉的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草泥马的,敢在老娘地盘上闹事,简直是找死!”
一边怒骂着,被称为小青的女人怒目圆睁,随手拿起那两支短枪,杀气腾腾地准备下楼。
“小青姐,这两个**冒怎么弄?”打人男子喊了一句后,并未放松对汪少两人的制约。
“把他们先暂时收押,待明天再好好问问看,他们是不是军方派来的。”小青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风风火火地走下吊脚楼。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汪少暂时得以喘息,免于被继续毒打的厄运。
5分钟后,汪少和东方黄龙被分别关进了收押的笼子。
说是笼子,那是因为他们被关进的地方,是在吊脚楼下面的空格位置。
原本吊脚楼下面是空的,以防爬行动物会窜进竹屋,这些犯罪份子用粗大的树干将这空格围起来,形成了四个囚笼。
树干围成的囚笼只有一米5的高度,只能弯腰才能够进去。
在这样的囚笼中根本无法站直身体,东方黄龙干脆坐在草地上,而汪少因为害怕爬行动物,只能蹲在其中。
虽然两人都被关在囚笼中,但隔着一层木栏杆,两人只能相望对方。
见汪少蹲在囚笼中,东方黄龙以为他害怕,极力说着一些安慰的话,并表示会想办法让他们逃出去。
事实上,对于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东方黄龙心里也没底,但他不希望让这种情绪影响到汪少。
“都怪我一时大意,竟然把佤邦军的短枪佩戴在身上,早知道就不用了。”东方黄龙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借着朦胧的夜色,汪少看到东方黄龙背靠木栏杆,不断地轻柔着腹部。
还记得刚才为了制止男子打人,东方黄龙的腹部曾经被打了一拳。
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汪少回应道:“金哥,你不用自责,只能怪我们倒霉,撞上了掉这枪的原来主人。”
尽管被关在这黑漆漆的吊脚楼下面的囚笼中,汪少还是称呼东方黄龙为金哥。
从黑暗中传来第三声叹息,东方黄龙接着问了句:“对了,向良海,刚才他们打你的地方还疼吗?”
听到这充满关切的话语,汪少忍着隐隐作疼的位置,淡笑道:“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说着话锋一转道:“刚才那些人到底是哪里的,为什么都会说普通话,还有那个叫小青的女人,看上去很凶狠。”
“这个问题我也在想,他们极有可能是来自边境地方的,或者他们只是学会了普通话,方便他们的交易。”东方黄龙顺着话题接了一句。
“那带路的两个人直接说普通话就行了,为什么他们之间还要用那些绕口的本地方言对话?”
听到汪少的疑问,东方黄龙无言以对,只能发出沉重的叹息。
这趟邦康之行已经超出了想象,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佤邦军方百密一疏,竟然让一支出卖了东方黄龙和汪少两人的身份。
见东方黄龙似有所悟地发出叹息,汪少亦觉得心乱如麻,没有继续追问,准备先好好理清一下思路。
想到这次来邦康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寻找石静香的下落,汪少就不禁苦笑:如今连石静香的音讯都还没有查到,他们倒已经身陷囫囵,自身难保。
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第161章 云秋
那些在丑小鸭501包厢,和石静香一起共度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在汪少的脑海中慢慢浮现。
白皙的身子和柔软的双峰,微微泛着红色的双唇,以及从石静香身上散发出的特殊味道,无一不在刺激着汪少的神经。
假如没有石静香,汪少也不可能会找得到神秘的洞中洞,更不会遇上晓菲。
想到晓菲,汪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在果敢军驻地的那场大闹,晓菲为了免除误会,竟然不惜以死相逼。
随后在边防检查站,汪少假装肚子疼,信以为真的晓菲更是寸步不离地悉心照顾。
为了履行曾经许下的诺言,汪少义无返顾地来到这极其危险的邦康,没想到刚来就落入困境。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厄运,那个叫小青的女人会怎么对付他们?
汪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瞪着漆黑的四周,茫然四顾,不禁一阵忧从中来。
从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来看,那个叫小青的女人,是一个极其凶狠的老板娘。
常言道,最毒不过妇人心。
落到这样的女人手中,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到家乡,还能不能见到爸爸妈妈的面。
最重要的一点,还能不能拥晓菲入怀中。
初尝到爱情的甜蜜,对于从来不和女孩子交往的汪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可惜因为要寻找石静香,两人就此分开,虽然晓菲也坚持要一同寻找,可汪少怎么忍心让晓菲涉险。
汪少突然有些庆幸,没有让晓菲一起前来,否则也将会陷入这不知结果的困境。
无法预见的后果让汪少忧心忡忡,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汪少不由得喃喃自语:晓菲,你现在哪里,是否已经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从边防检查站逃跑后,汪少便再也没有见过晓菲,只是听江浩风说,他们已经将晓菲护送回国。
晓菲现在在哪里?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边防检查站的那一刻。
汪少假装肚子疼逃跑,让正在和江浩风一起商讨事宜的晓菲心急如焚,她迫切想要得到汪少的讯息,但江浩风却表示无能为力。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再三后,晓菲终于接受了江浩风的命令,先独自返回了境内。
再次回到国道218,晓菲坐上了一辆开往昆明的军车。
望着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物,晓菲的心中有喜有忧。
喜的是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回到家乡,可以见到久违的爸爸妈妈,可以去找男朋友云秋问个明白,当初到底是不是他出卖的。
忧的是不知汪少此刻身在何方,有没有被江浩风等人找到,在那种茫茫大森林里面,他一个人怎么去邦康?
怀着深深的忧虑,晓菲于当晚抵达昆明,并顺利地登上返回省城的长途客车。
看到客车挡风玻璃上熟悉的省城字样,晓菲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精神一放松,困意便袭来,连日来紧张的神经得到彻底的释缓,晓菲靠着客车椅背,不知不觉沉沉入睡。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男朋友云秋正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走在一起,两人勾肩搭背的姿态让晓菲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云秋厉声质问,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出卖给涂志强组织。
不料云秋像泥鳅一样,眨眼间便挣脱晓菲的抓扯,溜之大吉,只留下那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对晓菲挖苦了几句,说这不能怪云秋,只能怪晓菲自己笨,被人家卖了还不自知,甚至还帮人家数钱。
被妖艳女子奚落一番的晓菲火冒三丈,抬腿便踢向妖艳女子,不料却踢了个空,猛然一个激灵,瞠开眼才发现自己还在省城的长途客车上。
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回味刚才的梦境,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仿佛在暗示晓菲什么。
揉了揉惺忪睡眼,晓菲仔细查看车窗外的景物,发现客车已经驶进省城客运中心。
还记得从古城县的晓家村出来的时候,云秋就是带着她从这里出去。
旧地重游,晓菲的心里多了一份酸楚。
随着十几个旅客走出候车大厅,一股夜风迎面吹来,让人感到一丝秋天的寒意。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蝉,晓菲突然觉得有种失落感。
回头望了一眼候车大厅正中央墙上那只硕大的石英钟,时间正好指向凌晨五点。
晓菲怎么可能知道,就在她刚才打了个寒蝉的同时,远在邦康的汪少刚好被关进了囚笼。
冥冥之中,她和汪少的命运已经有一根无形的绳索拉扯着,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想到当初便是从这里被云秋带出去,继而被骗进了涂志强组织,晓菲突然心血来潮,准备赶去海洲大饭店一探究竟。
晓菲不会忘记,当初和云秋一起来到省城打工,第一站便是海洲大饭店,而那里就是晓菲恶梦开始的地方。
所以,她想再次去海洲大饭店看看,能不能再见到那个可恶的云秋。
此刻在晓菲的心目中,只有汪少的存在,她迫切想见到云秋,只是想当面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云秋把她卖给涂志强组织,还是涂志强在故意调拨离间,想让晓菲死心塌地的为其卖命。
无论是哪一个答案,对晓菲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她的心已经所属汪少。
走出候车大厅,晓菲搭了一辆的士,马不停蹄地赶往海洲大饭店。
记得当初和云秋来的时候,报名就是客房部的工作,所以进入海洲大饭店后,晓菲直接找到楼层管理部,表明直接的身份,并直截了当地提出要见云秋。
此时正是西餐厅准备早点的时刻,却是客房部的休息时间,被晓菲吵醒的服务员颇为不满地盯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接道:“经常都有女孩子来找云秋,到底他有什么能耐,值得你们半夜三更的还来找他?”
听说云秋还真的在这里,晓菲眼前一亮,没有理会服务员的微词,赶紧接道:“不好意思,我是他远方的表妹,刚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只有连夜赶过来找他,打扰了你的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听到晓菲充满歉意的话语,男服务员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当即接过话茬道:“没什么,其实我的语气也不好。”
接着男服务员热情地介绍了关于云秋的情况。
云秋确实是海州大饭店客房部的员工,由于经常都在换女朋友,给大家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但此人出手阔绰,倒不至于引起大家的反感。
据男服务员讲,云秋不仅经常换女朋友,还经常请假,动辄就是十天半月见不到人影。
可令人费解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员工,居然没有被开除,让人不禁要怀疑,云秋是一个极其有背景的人,客房部的其他员工也对他敬畏有加。
最不可思议的是,云秋经常请假,按道理并没有多少工资,可他却花钱如流水,平时大手大脚。
听完这番介绍,晓菲对云秋的疑点愈发加大。
综合男服务员的讲述,晓菲断定,云秋很有可能就如涂志强所讲的那样,把她出卖给了涂志强组织。
试想,以云秋平时的阔绰,和他经常请假根本不成正比,云秋哪来那么多钱?
而云秋经常换女朋友这一点,也比较符合他将女孩子卖到涂志强组织的行为。
没想到,真没想到,云秋还真是这样的人!
晓菲暗暗咬牙,恨不得马上找到云秋,当面问个明白。
假如云秋此刻就在面前,晓菲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你现在有没有办法让我找到他?”晓菲不动声色地接了一句,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找到云秋。
原本晓菲打算连夜赶回古城县,赶回晓家村。
出来了这么些日子,还没有给家里报个平安,也不知爸爸妈妈是否会担心。
但晓菲更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云秋把她卖去涂志强组织。
男服务员沉吟片刻接道:“他什么时候上班,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天晚上我倒是见他来了酒店里面。”
听说云秋昨晚就在酒店,晓菲当即追问道:“他在哪个房间,我想马上见他。”
“我们酒店有规定,不可以随便泄露客人的**。”男服务员面露难色道:“再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住在酒店里面,只是见过他一眼。”
说着话锋一转,反问道:“你来海州大饭店之前,难道没有先通知他?”
男服务员的反问,让晓菲意识到刚才的问话有些心急,便随意地撒了个谎,转身准备离开。
得到云秋就在海州大饭店的确切消息后,晓菲只想快些见到云秋,当面质问清楚,到底有没有把她卖给涂志强组织。
“现在都还没有天亮,你准备去哪里?”男服务员在身后追问了一句,显得有些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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