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韩健笑道:“当然是在这里过夜,让下人去准备准备吧。”
宁绣言脸上带着微笑道:“不用了,妾身在得知主子过来,已经安排那些丫头去准备。想来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宁舜儿从韩健怀中跳出来,拉着韩健的手道:“主子主子,我们进房吧。”
韩健摸了摸宁舜儿的鼻子,笑道:“你个小馋猫这么急了?刚过来,先说说话。这新春佳节的,我没有陪在你们身边,今天便坐下来,当作叙叙家常吧。”
宁绣言点头,先让宁舜儿别总靠着韩健,让她到旁边椅子上坐下,才道:“主子,臣妾从外面听到些消息,说是南朝的使节过来,不知可有其事?”
韩健脸上的笑容略微淡了淡,要知道南朝使节前来的消息保密工作做的很好,韩健自问身边得知李方唯身份的人,都不敢轻易把消息泄露出去,而年后洛阳城里这消息的散播有些快,外面也开始流言四起,这应该是南朝人把消息散播过来的。
“嗯。”韩健点头道,“确有其事,不会是令尊想知道什么事吧?”
宁绣言紧忙道:“主子可别误会,这消息并非是从家父那里得知,连丫鬟出去采买,都听到市井中人有些谈论,反倒是家父未再让人送信函来。主子,妾身是想问……您可是又要领兵出征?”
韩健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要说领兵出征,他的确是有这打算,而且也跟杨瑞说及过,准备让杨瑞与他一道御驾亲征,是想让杨瑞来见证他一统山河。但宁绣言光从南朝来使节的谣言,便猜想到他准备要御驾亲征,这可就有些神奇了,韩健都不知宁绣言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嗅觉把事情猜的如此透彻。
韩健笑道:“绣言怎会这么想?现在南朝来使,主要是为商谈两国邦交之事,就算要用兵,也不用非要我这个当皇帝的亲自带兵去。”
宁绣言微微苦笑点头道:“主子说的是,主子乃九五之尊,也是妾等的主心骨……”
韩健能感觉出宁绣言实在太过于慧黠,对于事情已经看的很明白,北朝跟南朝之间的战事非起不可,北朝经过动荡之后,原本是急需休养生息的,可韩健同样是想以扩大战火来抵消内部的矛盾,只要将南朝荡平,那天下就将彻底安定,之后不用再为战争有太多的操劳,百姓可以经历长时间的休养生息。
“不说这些了,还是早些进房去吧。说起来,还真有些眷恋舜儿这小丫头的温柔了。”
宁舜儿一脸的羞喜,宁绣言和杨秀秀原本就当宁舜儿是晚辈,不跟她去争什么。
因为韩健实在太少过来,也是从韩健御驾亲征回来之后。每次都是三人一同进侍,彼此也都无太大的隔阂,因她们也都知道,自己争来争去没什么意义,反倒是韩健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要固宠。就要先拢住韩健的心,让韩健多过来走动。
宁绣言亲自服侍韩健宽衣沐浴,韩健躺在热水的浴桶之中,却是在想着事情,宁绣言几人毕竟早就梳洗过准备就寝,并不会过来作陪,韩健难得便清静地想一些事。
对于出征南朝的事,韩健也从未有过纠结,以往用兵之事他都是太过于莽撞。可在这次出征北关回来之后,他变得谨慎的多,心态突然就变得瞻前顾后起来。也可能是身边的温柔乡令他眷恋,还有家庭和亲情令他割舍不下,原本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心态,也突然重新被沉淀下来。
“主子,那些丫头服侍的不好,还是让臣妾来吧?”
宁绣言的声音从韩健身后响起。不知何时侍立在外屋的丫鬟都退下,宁绣言却是亲自拿着毛巾走过来。蹲在浴桶边,语声温柔。
韩健侧目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今天他原本心情还不错,也是因为宁绣言的两句话才令他多了许多的多愁善感。
韩健道:“绣言,你跟了我也有两年。这里的生活是否太过冷清萧索了一些?”
宁绣言用毛巾为韩健擦拭着肩膀,一笑道:“主子说的哪里话,就算臣妾没有跟主子,而是嫁与普通人家,再或者是什么世家之中。最后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至少绣言你能得到更多的关爱,而不会是像现在一样,想见我一次都难。”
韩健自己反倒先感慨起来,他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宁绣言,他很清楚宁绣言一直没有放开心扉,否则她也不会宁愿留在外面当个外室,也不跟他进东王府或者皇宫,以至于现在宁绣言在他身边的地位都有些尴尬,尽管韩健已经册封她为贵妃,但这也于事无补。
宁绣言淡淡一笑道:“可能是主子不太了解女人吧。对于臣妾来说,能见到主子最好,即便见不到,便在心中念着,有盼头便可,就怕心中没了那盼头。臣妾最希望的,还是能早些为主子留下子嗣,也许就不用再天天盼着主子过来到煎熬,可就怕主子有时候不解风情了。”
韩健笑了笑,但仔细一想,这何尝不是宁绣言的无奈。
韩健两年多前领兵刚到洛阳,宁绣言便以一身男儿装巾帼不让须眉出现在他面前,也正是宁绣言不卑不亢为父亲和家族来跟他求情,让他感觉到这女人心底那股不屈,也是宁绣言身上最得他欣赏的地方。一去两年多,宁绣言只是被养在笼中的鸟,被他拿来观赏,却没有给她留下最想要的子嗣。
若是再过几年,他能平定天下的话,四海稳定,宫闱中的女人自然会增多,那时宁绣言已经不似如今一样风华正茂,他过来的次数就少了,逐渐的,就会被他所嫌弃。就算韩健眷恋着曾经的患难之情,可有时候人的天性是很残酷的,喜新厌旧的心理下,就算韩健能耐着性子总过来走走,也不会有如今的热情。少年夫妻老来伴,若是一夫一妻当然可以如此,可韩健已身为帝王,等他老了,仍旧有那些风华正茂的女人在他身边让他感觉到青春的芳华,哪里还有心思去跟曾经少年的夫妻结伴呢?
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为宁绣言做的,就是让她早些怀上子嗣。宫闱里的女人,只有身边的子嗣,才能长久的固宠,这也是不变的定规。所以杨苁儿才能在有韩曦之后逐渐走出孤立的阴霾,所以他身边的女人都希望能多得到一些恩宠,早些留下子嗣。
韩健没有跟宁绣言再说太多,原本很多事就在不言中。宁绣言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生涩的少女,有了宁舜儿和杨秀秀两个结伴的闺中姐妹后,她更多的是要为这个院子留下人气,若是她自己都不能做好,更别说宁舜儿那样不开窍的小妮子了。
韩健站起身来,宁绣言亲自为韩健擦干。
韩健简单穿上单衣,因为冬天实在太冷,就算在这院子里修筑了暖房,可刚洗过澡还是不由一股很大的凉意。只好揽着宁绣言,借着彼此偎依来取暖一些,宁绣言也不推开,而是脸上带着笑。
“主子,您要是再不过去,怕是舜儿那丫头就要更加闹腾了。”宁绣言抿嘴笑道。
“是吗?”韩健打趣一样在宁绣言的耳边道,“可今天朕反倒觉得爱妃你更加妩媚动人呢。舜儿毕竟是个小丫头,不懂事,今天朕便多眷顾爱妃一些,爱妃可千万别说出去被舜儿和秀秀知道。”
饶是宁绣言自觉脸皮还算厚,听到这种话也不由面部发烫,但还是轻轻点头,脸上也洋溢出一种乐融融的暖意。
韩健知道,宁绣言最放不开的是她的身份,最介怀的也是她的身份。可有些事,就算介怀又如何,他自问能疼爱身边的人,一视同仁便可,至于将来的事,他也不多去做考虑。只要能把握当下便是,有了三个佳人对他的痴缠和眷恋,夫复何求?
韩健在宁绣言的服侍之下简单穿好衣衫,便一同走出暖房,后面的收拾工作自然有那些丫鬟来负责。在韩健封宁绣言为贵妃之后,院子虽然没有扩大,但丫鬟却多了不少,小院里已有三十多名丫鬟来照顾三女的起居生活,甚至比宫里女眷身边所分配的宫女还多。韩健就是想用不同的方法来补偿宁绣言,就算明知道宁绣言所在意的不是这些,他也想尽一份作为丈夫的心意。
到了卧房中,还没等韩健松开揽着宁绣言的手,宁舜儿便再次扑过来到韩健怀里,这次宁舜儿已经不像在厅堂中那么规矩。就算在厅堂中宁绣言还能指点她让她守规矩的话,到了卧房中,全然便是她的天下了,因为平日里宁绣言和杨秀秀都不会跟她争。
“没规矩,下来!”韩健却是先板起脸,说了一句。
宁舜儿撅着嘴,把挂在韩健脖子上的手臂松开,人立在那好像有些委屈。正在里面铺床的杨秀秀笑道:“你个小妮子,说了今天陛下的心情不好,你非要去触霉头,怎么样,这次相信了吧?”(未完待续。。)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请关注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二十九章 皇帝很忙
韩健回到洛阳时间本来就不长,又少有机会过来小院,三女格外痴缠。
芙蓉帐暖,韩健也不知外面是几时。虽然有时候韩健也觉得累了一些,但他毕竟要面对身边那么多女人,心中抱有愧疚,也只好拿自己的身体先开刀,能令美人开怀那才是最着紧的。
但这也苦了他自己。
到第二天韩健起床时,头比昨日更疼了一些,因为年后染上的风寒,韩健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但因朝中大小事宜,他也没有时间多去休息。
韩健没有回皇宫,而是先秘密召见负责收拢情报的人,这些人并不隶属于大西柳,而是韩健另一套情报体系的。他主要问询的,也是南朝的现况,韩健计划出兵的时间是三月份,在之前必须将南朝的军事防御架构调查清楚,那些人对齐朝忠心,哪些人又是顽固不化,在进兵途中要面对怎样的山川地理环境,都要考察清楚。
毕竟不是对内用兵,以往出兵,因为山川地理都是在江北,而魏朝经营江北多年,就算韩健不去做提前的功课,也会有人将详细的情况呈递给他。这次却是要出兵到齐朝,虽然之前魏朝也曾几次主动出兵想收复河山,但最多只是将兵马杀过江,最后却是饮恨金陵城下,江南的地理环境与北朝不同,气候又偏湿润,就算北朝有不亚于鲜卑人的骑兵,可在河流水泽众多的南朝境内,也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
到中午韩健回宫时,韩健只想先回去睡一觉,在头疼的情况下,很多事不愿多想。可韩健还没到烨安阁,便听闻宁原与六部的主事人已经在烨安阁恭候。说是有事情奏报。
就算要耐着性子,韩健也要接见,这是作为皇帝的职责。等韩健到了烨安阁。宁原等人已经等候了很长时间,韩健坐下来便摆摆手道:“有何事奏禀便可。”
六部的主事人有意无意在看宁原。宁原行礼道:“回陛下。北军南撤途中滋扰百姓,这……地方上多有奏本,还请陛下御览。”
说着将几份奏折呈递给韩健,韩健那过来一看,都是黄河北部的地方州府告状的奏本,所告的不是别人,正是苏廷夏,说是苏廷夏纵容部下在地方上劫掠。不但抢劫地方士绅的财物,还抢夺人口,作出一些奸淫掳掠之事,对地方上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告状的地方还不在少数,凡是苏廷夏撤军的路线当中,这种告状的奏折便不断,以至于那些还没有接待南撤兵马的地区,已经上书朝廷不开城接待,免得也遭遇同样的下场。
韩健看过之后,放下奏本道:“这么多地方奏本。看来是确有其事。那众位卿家如何看?”
六部的主事人还是看着宁原,宁原却不好回话。苏廷夏所部一直为韩健所纵容,此番北上草原。苏廷夏的人马功劳不小,至于韩健是否有鸟尽弓藏的意思,下面的人也不得而知,宁原也没得到韩健的授意,就算他是朝中文官之首,也不能对执掌兵马大权的将领有所非议。
宁原道:“臣等并无主意,如此大事,只能请示陛下来做圣断。”
“若事事都需要朕来做,还要你们作何?既然北方都对接待南撤兵马有所不满。那就下旨过去,凡兵马南撤途中。城中官民只需以钱粮接待便可,不用迎兵马进城。同时拟旨到北军营中。先训斥一下,令苏将军督促好手下将士,再有此等事发生,朝廷必会追究。”韩健略微有些心烦意乱,他没有杨瑞那么沉稳的脾气,很多事他更喜欢雷厉风行,但对于苏廷夏的问题上,他一直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若是战事彻底结束的话,他倒可以让苏廷夏就此赋闲,将苏廷夏的人马控制在自己手中。但现在即将对南朝用兵,还正是用得上苏廷夏的时候,在这节骨眼上,就算苏廷夏和他的那些好像盗匪的人马作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也要先稳着这些人。
宁原行礼道:“那老臣这就去办。”
韩健摆摆手,示意让这些人都退下。等人走了,韩健才重新拿起奏本,一份份奏本看过来,仍旧看不出有什么门道。
在韩健最初想来,苏廷夏就算再治军无方,也不会在有大批犒赏的情况下,回到魏朝境内也要继续劫掠,落人口实。事情有些蹊跷了,若非地方恶意诬陷的话,那就是苏廷夏有意为之,明明可以约束部下,但他不去约束,苏廷夏是何等的聪明人,事情也就没最初发生时那么简单了。
“陛下,有北方传来的急报。”一名侍卫将战报送进烨安阁来。
韩健拿过战报,仔细看过,却是林詹派人送过来的,是详述草原上鲜卑各部族近况的。
在苏廷夏从草原撤兵后,鲜卑北逃的部族终于赢得了喘息之机,试图重新占据南部的草场,毕竟正是隆冬,北方极为寒冷,草原的部族也都惦记着那些肥美的草原牧场,谁能占据这些地方,谁就可以发展壮大。而原本已经归顺了魏朝朝廷的那些草原部族,有的也起了异心,这些部族很多都不愿迁居,这些人在草原上也起不到什么屏障的作用。林詹在急报的最后请求把这些草原的部族全部迁到关南,如此可以令他们远离鲜卑的旧部族,方便管理。
在林詹的奏报中,对苏廷夏的事只字不提,韩健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又把握的不是很准确。
原本北方主帅的奏报,是绝对的大事,但韩健却没有马上召集军方的人来商讨对策,而是将奏本留在烨安阁,自己先进内休息去了。
北方撤兵,和对南用兵,这两件事近乎是在同时筹备中,虽然是急了一些,但韩健却知道若非准备不及时的话,就难以趁热打铁。北方将士现在刚得胜,士气正隆,以这样的姿态举兵南下是最好的。正是要趁着这一鼓作气。可问题也就接踵而至,事情操之过急。粮草、兵器、物资筹备,更有兵马回撤途中生事,江都本部的人马倒容易管理,可那些原本就非江都的子弟兵,在管束起来可就麻烦了许多。
韩健先去见了杨瑞,有事情的话,他很想跟杨瑞商量一下,怎么说杨瑞也曾是女皇。对于朝事的把握要更准确一些。
杨瑞却对韩健仍旧是不冷不热的状态,好像她的眼中只有女儿,没有别人。韩健坐在杨瑞的寝宫中,便看着杨瑞母女半晌,也没得到杨瑞任何的回话。
“瑞儿你到底怎么个看法,总要说出来,一起参考一下。”韩健最后还是忍不住道。
杨瑞瞥了韩健一眼,重新看着女儿,道:“现在到底谁是皇帝?”
“就算是我又如何?你要做,我再让还给你便是。”韩健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
杨瑞冷笑了两声。对于韩健的“慷慨”显得有几分不屑,仍旧不去对朝廷的事有任何的评价。韩健也感觉出是自讨没趣,早知道的话宁可回去跟杨苁儿商量一下或者获益也是良多。
有些事。韩健自己思考的方向有些偏颇,不能做到全面,必须要以身边没有那么多歪心眼的人给他盘算考虑,其实杨瑞做皇帝多年,而杨瑞一朝最大的特点便是隐忍,对于四王体系的壮大,只是隐忍不发以求能在合适的时间去铲除,最后却纵容了东王府的壮大和对杨氏一族的取而代之。从这点上说,杨瑞担当皇帝当的也很失败。若非韩健未改换国号,其实她也就做了魏朝的末代君主。
韩健知道再问无用。杨瑞不肯说就是不说,改而道:“近来内府会加紧对宫闱的修缮。若是这里需要增添什么,便让卉儿去跟内府的人说一下。不过也无大碍,再过两个月,你我便要离开洛阳,这一去还不知何年何月回来。”
杨瑞又是斜眼瞥了韩健,道:“谁说臣妾要跟你这个当皇帝的一起去?”
韩健道:“去不去可由不得你,既然你自己也称了臣,那就要尽为臣之道,听命于君主。这答案你总算满意了吧?”
杨瑞对韩健又不理睬了。
韩健感觉碰了钉子,他摸了摸头,道:“这两天偶感风寒,头疼的很,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韩健起身往外走,杨瑞连送客的兴致都没有。等韩健到门口,卉儿却是捧着热的汤药过来,险些跟韩健撞在一起,对于韩健要离开,卉儿显然没料到,以往韩健过来都不会这么匆忙而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宫女的身份,不敢随便说什么,只能行礼送韩健离开。
韩健从杨瑞的寝宫,直接往杨苁儿的宫院去。相比于杨瑞对他的冷淡,杨苁儿则热情的多,韩健刚过来,杨苁儿已经带着刚进宫的秀女过来迎驾。
到了里面,杨苁儿先让秀女过来奉茶,然后才屏退了,笑盈盈问道:“这两天妾身都在好好教她们,不知相公可是喜欢?”
韩健一叹道:“为夫哪有心思想这些,头疼的很,想回来好好休息休息。”
杨苁儿脸上好像带着几分吃味道:“哼,相公这是操劳过度,在别处染了风寒,想到妾身这里来休息。真是好生没趣。”
韩健只好出言相哄,杨苁儿一笑,扶着韩健起身道:“相公既然过来,便到里面休息,妾身让人为相公准备姜茶,相公休息过,若是有什么事,妾身会先应着。”
“嗯。”
韩健点头,到了杨苁儿的闺房中,里面收拾的很好。才两天没过来,杨苁儿又对闺房对了几分布置,也能看得出她现在是百无聊赖,已经不喜欢舞刀弄剑的杨苁儿,也需要给精神找个寄托。
韩健还没躺下,刚才见过的一名秀女便将姜茶送过来,缓步而入。因为是单独进来,这秀女脸上还带着对韩健的惧怕,低着头,到韩健面前,却是恭恭敬敬跪下,把托盘举过头顶。
秀女因为低着头,让韩健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也能觉出是个大家闺秀,不但有容貌,才情和气质也显现在外面。韩健也不得不佩服杨苁儿眼光独具,只是单从画像上便找到这些秀女的优点,再经过她稍微的教导,才几天时间,秀女倒不像是秀女,更好像是帝王寝帐前只待恩宠的妃嫔。
可惜韩健染病在身,算是有心无力。而且毕竟还是在杨苁儿房里,就算杨苁儿嘴里说着不介意,还主动把秀女送过来,其实不正也是在试探他?若他真的应了杨苁儿的“好意”,回过头来,生他气心中介怀的还是杨苁儿。
女人的心态有时候是很难理解的,就算现在杨苁儿对他千依百顺,韩健还是要懂得体察女人的心态,不能对她有所伤害。
将姜茶饮下,身体也暖和了一些,韩健正要休息,那秀女却还跪在床榻之前不肯走。好像在她过来之前,杨苁儿有过什么特别的交待。
韩健坐在床沿上道:“你先退下吧,朕这里不用人侍奉。”
“是。”那秀女却不先离开,而是先为韩健宽靴,等将靴子摆好,才起身行告退之礼,人退出外面。
等人走了,韩健却觉得这好像是杨苁儿有意安排的。果然,人刚出门不久,杨苁儿便亲自过来。
“相公也是的,怎的这么不解风情呢。妾身可是想让相公睡的更暖和一些,才让她过来侍奉的。”杨苁儿好像有几分不满道。
韩健微微一笑道:“连苁儿你都说为夫是操劳过度,还要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杨苁儿脸色略带不满道:“只是让相公抱着,又没想怎样,是相公自己动了这心思才是。”
刚才让秀女单独过来送姜茶,杨苁儿肯定是预料到会发生什么的,现在反过来埋怨韩健,也让韩健感觉到就算贴心的女人,偶尔也要跟他发发脾气,其实这也算是闺房之乐。
韩健笑着将杨苁儿揽过来,道:“有你在不就行了。要说暖,也是苁儿你更暖一些,谁叫我们是夫妻呢?”
就算刚才杨苁儿还略带小女儿家的脾气,听到韩健的话也不由带着几分羞喜的笑容。杨苁儿原本就不困,但也拗不过韩健的坚持,只好留下陪韩健入眠。(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八百三十章 君臣之隙(上)
到了正月,外间对于战或不战的传言已到满天飞的地步,平常百姓都在谈论这场可能发生在南朝跟北朝之间的战争,不但洛阳城的百姓在谈论,就连南朝百姓也在说,金陵城里同样有各种的流言,当这股舆论发起的时候,官府再想去弹压,明显已经弹压不住。
金陵城的皇宫里,女皇萧旃也在关注着民间的议论,作为皇帝,她身系整个南朝百姓的安危,就算南北之间并不会开战,她也要统调全局作出战略上的安排。只是以她手上的权力,想要完成这些实在太困难,就算她的皇叔萧翎看似什么都不管,但兵马大权仍旧在惠王体系下那些将领的手中,这些人要么拥兵自重名义上是听命于惠王,再要么,这些人就是惠王的藩属,唯惠王命是从。
“陛下,您劳累了一天,该早些回去就寝了。”皇宫的掌宫太监陈和亮上前来对萧旃道。
此时的萧旃,手头上还有些奏本,都是从左丞府那边送过来的。虽然她重新设立了左右丞的制度,可也只有左丞一人在任,她所中意的右丞司马藉,没法担当大任,加上内阁制度的取消,使得很多奏本积压下来,尤其是在年末的时候,奏本堆积如山,她必须每天要拿出六七个时辰来批阅奏本。
萧旃抬头看了陈和亮一眼,重新低下头打量着奏本,道:“这里不用你侍奉,你先下去吧。陈公公,若是有什么人来的话,记得带他们过来见朕。”
1...363364365366367...4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