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至于武大郎那种奇葩的计划,西门庆自然不会讲出来,不是顾及武大郎的面子,而是潘金莲,甚至于武松的面子!
“既然如此。”朱知县点头道:“牛都头,将你抓的人犯提出问话,若口供一致,则可当场释放。”
“卑职领命。”牛都头出去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王婆就被提了上来,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先给朱知县磕了头,转眼见西门庆,心里倒安定了些。
“王婆,你来说说昨晚的所见所闻!”西门庆似乎根本不认识王婆的样子,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
“老婆子到那儿的时候,见武大娘子一个人在楼上哭,而武大,已经死在楼梯前面。”王婆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有个叫郓哥的,这几天经常来武大家喝酒,大人们不妨查查。”
“那你出门的时候,可曾见可疑的人?”西门庆故意问道,特意在“可疑”两个字上用了重音。
“可疑哦,对了!”王婆也是聪明人,听西门庆的意思,是要自己加上点材料:“老婆子天生夜眼,出门时没拿灯笼,倒是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武大家出来,往街头跑了过去,当时以为是眼花了,现在想想,那个身影不是特别高大”
这就够了!
“这就对了!”西门庆猛然打断了王婆的话:“大人!那郓哥年纪不过十五,身材不算高大,和王婆描述相符。”
“唔。”朱知县点头道:“至少这个郓哥是个关键人物,非常可疑!牛都头,你可知这郓哥在本县居所?”
“这个”牛都头想了想,“一个卖水果的小贩,我上哪儿知道去!”
“老婆子知道!”王婆直接插嘴道:“此人家中还有一老母,在城外居住,老婆子愿意带领牛都头前去拿人!”
“好!就这么办吧!”朱知县一拍桌子:“牛都头,将王婆释放,跟着去把那郓哥抓来,打入牢中,等候问话!”
“卑职领命!”牛都头想起昨天自己把王婆抓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是比较不客气的,这回把王婆放出来领路只怕王婆有些不对付。
果然,牛都头到王婆转过身子,得意洋洋的冲自己打了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色,这王婆,也不是简单角色啊。
两人刚迈出门外,王婆就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四下了,由咂巴咂巴嘴,冲牛都头比了个手势。
“你个老婆子,什么意思?快点带路!”牛都头不耐烦的摆摆手。
“饿着肚子可没法赶路啊牛都头。”王婆慢悠悠的说道:“先吃个早饭吧?老婆子从昨晚到现在是水米未进啊。”
牛都头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带着王婆吃早饭去了。
毕竟,牛都头还要去抓郓哥回来交差。
“这老婆子,以后再收拾你!”牛都头恶狠狠的想着。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章 牛都头的毒计
更新时间:20-0-2
“西门贤弟啊,等那郓哥抓到,把潘金莲叫出来录个供词吧。”朱知县皱着眉头说道:“你老给人藏在家里也不好。过几日武都头回来了,面上须不好。”
什么!武松这就要回来了?
西门庆马上从师爷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就是三五日光景。”
三五日啊,留给哥的就是三五日了吗?
西门庆的脑子转得飞快,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等把郓哥抓到后,有了招供,这样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武松回来,要杀的也是郓哥,而不是怀疑到自己头上。不过朱知县说的很对,潘金莲在自己那里,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知县大人所言甚是。”西门庆回复道:“我这就安排下去,把武大家中打扫一二,好叫潘金莲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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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婆慢悠悠的吃完,带着满腔怒火的牛都头,还有两个衙役,来到城外郓哥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这厮正坐在院落里的石磨上,盘着腿低着头着院子里的野草发呆。
起来这厮还没从昨夜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而身上的衣服,还有些血迹,想必也是昨晚无意中沾到的。
“你就是郓哥?”牛都头着眼前瘦弱的少年,进一步验证了自己的记忆:“你做下的好事犯了!”
“没错,这就是郓哥。”王婆在一旁加以肯定。
“来人,锁上带走。”
随着牛都头的号令,两个衙役抖开铁索,直接往郓哥脖子上一套:“起来吧,还坐着发呆呢?”
沉沉的铁索往脖子上一坠,郓哥这才从发呆的状态清醒过来,猛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往后面躲去:“你们是谁?走开走开!”
一路憋着火的牛都头上前毫不客气的来了记耳光,把郓哥直接揪离了石磨,往地上一丢:“带走!”
院子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郓哥的老娘,这时直接扑了出来一把抱住郓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我家郓哥可是老实孩子”
“老实孩子?”牛都头冷笑道:“老实孩子能大半夜的摸上别人家里么?能去杀人么?”
“啊?”只知道自己孩子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上午的郓哥老娘,听这话惊呆了:“不会的不会是郓哥干的”
“见那边站着的王婆吗?这就是人证!”牛都头不耐烦的一指王婆:“你要相信官府,再纠缠不清,连你这老婆子也一起拉走!”
“孩子,真是你干的吗?”郓哥老娘不甘心的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面对自己老娘的质问,郓哥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像个局外人似的一言不发,似乎眼前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套着铁索就往院子外面走去。
“这就对了么。”牛都头拍拍衣服:“走了走了!还要回去交差呢,这一天忙的!”
一行人离开后,院子里就剩下郓哥的老娘一个人呆呆的在地上坐着,无言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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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面对指控,没有任何反驳,尤其到潘金莲进来的时候,郓哥的脑袋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直视。
郓哥非常懊悔自己怎么就听了武大郎的教唆,替他去圆房了呢?这件事情,郓哥深深的埋在了心里,没有敢说出来。
自己已经对不起潘金莲,何必再把这种事情抖落出来?面对师爷递过来的供词,郓哥摇摇头,表示自己大字不识一个。
按照规矩,师爷大声读了一遍供词,接着取来印泥,连同供词放在郓哥面前。
“酒后色心大起,和武大争执中将其推落楼梯致死。”
郓哥着印泥,突然向朱知县叩头不已:“大人,小人伏法,但家中有一老娘,无人赡养,小人心有不甘。”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朱知县蔚然叹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你因要染指潘金莲,恶意杀人,难免一死。”
“你安心在大牢中等候发落。至于你老娘那边,本县自有安排。”
郓哥闻言又磕了个头,这才在供词上按了手印。
等把郓哥押了下去,朱知县冷眼观一旁站着的潘金莲,果然是美貌不可方物,心中暗叹一句“红颜祸水”,希望不要害了西门庆才好。
“大人,既然事了,我这就安排潘金莲回去居住。”西门庆也有些叹息造化弄人:“有王婆相陪,大致无碍。”
“既然人犯已经招供,王婆当然可以回家。”朱知县点点头:“武大尸身可由潘金莲领回,自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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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的光线相当微弱,除了高处小窗投射下来的那点阳光,也不过是每天两个时辰。
不过在习惯了黑暗之后,一切都不是问题。
被关进来的犯人,通常开始都会非常激动,但过一段日子,就会沉默下去,因为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闲到没事听你的诉苦,你的怒吼,除了牢头的皮鞭,不会受到任何回应。
在这种黑暗中,人性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扭曲,变形。
这里,不会让坏人变好,只能让好人变化。
白颂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非常明白,在决定自己命运的公文下达前,从朱知县到西门庆,他们是舍不得自己死的。
这段日子的白颂很是沉默,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两个时辰的亮光,然后吃饱了饭躺下来睡觉。
“姓白的,恭喜啊。”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一句话,白颂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到了一双发亮的眼睛,带着一丝凶狠。
是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牢头,五十多岁,手里面总是提溜着一根铁尺,喜欢一边喝酒一边敲敲打打。
也许铁尺,就是他的名字。
“公文已经下来了。”铁尺的声音出奇的平淡,丝毫不像是恭喜的样子:“你还能在我这儿吃白饭吃到秋天。”
虽然早就料到这种结局的可能,白颂的额头还是有些出汗:“我那两个兄弟呢?”
“刚才就押走了,回前线作马夫。”铁尺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马夫?白天辛苦,晚上更辛苦,不知道他们俩的屁股能不能熬过第一个月。”
白颂的拳头捏紧,这一切,都是拜西门庆所赐,刚进来的时候,白颂还梦想着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沙场,戴罪立功,然后再把西门庆踩在脚下。但现在,秋后问斩的结局,自己还有什么奔头?
也不知道大哥白光,现在怎么样了?
似乎出白颂的心思,铁尺猛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个大哥白光,在你赤身游街的那次,已经被人群踩死了。”
“什么!”白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发霉的破褥子起身,一个箭步冲到牢笼前面,着铁尺的眼睛问道:“你莫要唬我?”
铁尺毫不在乎白颂的咄咄逼人,反而上前一步,举起手中的铁尺,冷静的往白颂的胸口戳了戳:“退后!老子用不着编瞎话骗你!”
胸口顶着铁尺,白颂问道:“你要告诉我实情!是谁是谁害死了我大哥!”
“白颂,我来告诉你实情。”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支火把,牛都头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挥挥手让铁尺恭敬的退了下去。
“姓牛的,你也敢来见我!”白颂一见牛都头,猛然扑到牢门,伸出两只手来,想要抓住他。
“没想到你还是这幅德性,分不清谁是来帮你的。”牛都头丝毫不惧,举着火把的手往前一点,映着面目狰狞的白颂:“你居然胖了。”
“姓牛的,你什么意思!”白颂狂喊道:“有本事再往前一点,让老子掐死你!”
“你难道还不出来我是来帮你的吗?”面对直肠子的白颂,牛都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们兄弟两个,白光的尸体在乱坟岗已经被狗啃光了吧?而你,还有几个月可活。”
“难道你就想不出来,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吗?”
“西!门!庆!”这三个字从白颂牙齿里面一个个的绷了出来,额头的青筋也已经暴起:“姓牛的,你也不是好人!”
“我当然不是好人,但现在,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牛都头突然一笑:“你关在这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出了一件大事”
“这和西门庆有什么关系!”听完武大郎身死的消息,白颂觉得牛都头是不是故意消遣自己来着:“如你所说,那武大就是个卖炊饼的,怎么能趁机扳倒西门庆?”
“卖炊饼的武大郎虽然长的挫,但家里有一个美貌无比的娘子。”牛都头笑笑:“这个妇人,和西门庆有些手脚,而武大郎的兄弟,就是本县的另外一个都头,打虎英雄武松的名头,你总听过的吧?”
“武松!”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白颂身体一紧:“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武松!他怎么不去找西门庆报仇!”
“武松去东京办事,快回来了。”牛都头回道:“你反正也活不过秋天,不如让西门庆那厮死在你前面!”
“好!”白颂的双手又再次握紧,在得到秋后处决的结局后,这种让仇人死在前面的快感,让白颂下了决心:“牛都头,你想让我怎么做?”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六十一章 监狱风云
更新时间:20-0-29
从进入大牢的第一步开始,郓哥就浑身不舒服起来,发霉的空气让他鼻腔里痒痒的,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脚步不免停顿了一下,后面的牛都头毫不客气的一脚踢了过去,让郓哥一个踉跄,险些没摔了。
“这小子才多大,就敢杀人?”铁尺着有些瘦弱的郓哥,心里头嘀咕着,冲牛都头行了行礼:“这牛都头神神秘秘的,今天来来回回的,这不折腾么?”
“这人犯就交给你了。”牛都头吩咐道:“知县吩咐,关到甲字号牢房里去。”
“甲字号?”铁尺又了郓哥的小身板:“那可关着白颂啊。”
什么知县吩咐的,铁尺做了二十年的牢头,也没听说过知县会做出这种安排,不用问,肯定是眼前这位牛都头一手安排的。
不过关于这种事情,铁尺分明知道牛都头睁眼说瞎话,也不会追问,像牢头这种没前途的工种,关键时候要装糊涂,反正上头问下来,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铁尺只字不提,和牛都头迅速做了交接,推着郓哥往甲字号牢房走去。
牢房里,白颂重新躺了下来,还在回味牛都头刚才交待自己的计划,这姓牛的,还真狠啊。
“姓白的,给你找个伴了。”铁尺取钥匙开了牢门,一脚把郓哥踹了个狗吃屎,紧接着把牢门锁好了。
“小子,不要说老子不关照你。”铁尺重新溶进黑暗之中:“里面那个叫白颂,是因为奸污民女进来的,听说手里还有几条人命呐。”
郓哥闻言一个哆嗦,翻身坐了起来,用一种怪物的眼神着白颂,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面躲去,直到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面。
“哦,听说你小子杀人了?”白颂也不起身,转过脑袋眯着眼睛着墙角瑟瑟发抖的郓哥:“据说你也是因为美色啊啧啧啧,起来我们还真是一路人,需要多亲近亲近。”
“离我远点!”郓哥吓得腿肚子都抽抽了:“你别过来!”
白颂发出一声嘲笑,慢慢的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都关到这里了,还装?这姓牛的还真给脸,居然送了个小白脸过来,细皮嫩肉的不错啊。”
着白颂晃晃悠悠的过来,离自己越来越近,郓哥一个转身扑到牢门口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铛!”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铁尺在敲什么,只听到他远远地大骂:“呱噪什么!老实呆着,再吵吵,老子就让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郓哥被吓得面色惨白,没想到自己一个错误决定,竟然落到这步田地,莫非自己就要悲催的在这种黑牢渡过剩下的日子?
武大郎啊武大郎,你把我郓哥害死了啊!
让后悔的郓哥屁股一凉的是,白颂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郓哥身后,伸出舌头在他脸上添了一口:“还是抓紧时间让老爷我爽爽吧,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碰过荤腥了。”
郓哥浑身哆嗦不停,赶紧转身从白颂胳膊下面钻了过去,往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跑去,但哪里能逃得过当过兵的白颂?
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没持续多久,白颂就像逮小鸡似的把郓哥一把抓住了,直接往地上狠狠一摔,郓哥喉间“咯”的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种事情,白颂在军营里面没少干,既然牛都头送货上门,白颂也用不着客气,何况,按照牛都头的计划,做这种事情可以把西门庆拉下水。
虽然白颂不是非常明白牛都头的计策,但只要有机会扳倒西门庆,白颂是不会犹豫的。
何况,送来的还是这种细皮嫩肉的上等货色
郓哥的惨叫声在黑牢中不断响起
半个时辰后,心满意足的白颂躺回自己的破褥子上面,着哭泣不停的郓哥,翘起了二郎腿:“真尼玛舒坦啊,快过来给老子捶捶腿!”
郓哥无奈的抬起身子,每一次挪动,都牵扯着已经肿了的菊花,让他疼的脸都变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郓哥这才醒悟过来,这是冥冥之中的报应,只是,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点!
昨晚,还是自己面目狰狞的要奸污潘金莲,而今天,自己就被同样面目狰狞的白颂弄得屁股开了花!
郓哥含着眼泪,给得意洋洋的白颂敲起了腿。
舒服的享受着郓哥的服务,白颂得意洋洋的哼起了酸曲,手里也不闲着,在郓哥屁股上来回摸着:“这一回生二回熟,等一会儿老爷再弄你第二次,你也就舒坦了。”
听到这话,郓哥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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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们两个已经交上了朋友了,关系不错啊!”牛都头举着火把,打量着牢房里的两人,一夜过去,郓哥已经憔悴了许多,这时到牛都头来了,好像到亲人似的发疯的爬了过来,直接叩起头来。
“牛都头,你发发善心,把小人关到别的牢房里吧。”
牛都头嘿嘿冷笑两声:“怎么,在这儿呆的不够舒服?白颂他欺负你了?”
白颂这才晃晃悠悠的过来,一拱手:“牛都头,够义气!兄弟多谢了!舒坦,真舒坦啊!”
听到这种对话,郓哥哪儿敢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叩头,连额头都磕出血了。
“把你弄到别的牢房,也不是不可以。”牛都头冲白颂使了个眼色,冷冷的对郓哥说道:“只要你听我的,帮我办一件事情,马上就可以帮你换个地方。”
“小人什么都听牛都头的!”郓哥咬了咬牙,这种时候不能再犹豫了,都已经菊花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很好,跟我来吧。”牛都头咳嗽一声,黑暗中铁尺适时出现,把牢门打开,带出了郓哥。
郓哥龇着牙不敢快走,后面火辣辣的疼,牛都头见他这幅表情,当然知道白颂没少弄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小半。
而郓哥好像逃出生天的,再也不敢背后的牢房,低着头跟在牛都头身后,而这时白颂在后面飘来一句:“有空多回来坐坐啊,哈哈!”
郓哥一个哆嗦,跟着牛都头和铁尺来到另外一件牢房,这里,虽然还是一样的黑暗,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至少,这里没有白颂。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就直接说了。”牛都头挥手让铁尺退下:“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而且还能救你的小命。”
“牛都头,小人都这样了,什么事情都好说。”郓哥捂着屁股,不停吸着凉气。
“翻供。”牛都头冷冷的从嘴里面吐出两个字来。
“翻供?”郓哥不是很理解:“小人是该死的人,怎么翻供?”
“哦?”牛都头了郓哥一眼:“你难道就没有痛恨的人吗?是谁把你弄到这步田地?比如说西门”
“西门庆!”郓哥捂着屁股恍然大悟,昨晚潘金莲那奇怪的一蹬,莫非和西门庆大有关系?
“牛都头,你和西门庆也有仇怨?”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牛都头眼神中凶狠一闪而过:“有些人,挡了我的道路。”
“但小人已经招供,还有王婆和潘金莲两个人证,怎么翻供?”
“没几天武松那厮就该回来了。”牛都头没有回答郓哥的问题,反而把武松就要回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牛都头这话,是什么意思?”郓哥想起武松,不免一个寒颤,那可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狠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只怕会冲到牢里面来手刃了自己。
“别怕。”牛都头着郓哥害怕的发抖,安慰道:“清河县上下,估计能听得进去的,反而只有武松。”
“到时候,你只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西门庆身上一推就行了。”
“这个”郓哥开始犹豫要不要做这件事情,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西门庆做的。
“哦,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牛都头冷冷的说道:“白颂那厮非常喜欢你,估计会很欢迎你回去陪他。”
白颂两个字被牛都头故意说得很重,而且,牛都头还用一种“你屁股还好吧?”的眼神着郓哥。
“小人全听牛都头的。”郓哥一咬牙一闭眼,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管他是西门庆,还是武松,自己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很好。”牛都头点点头:“你就在这里养伤吧,我会让牢头给你送来一床厚实点的棉被。”
“至于你见到武松,应该怎么说,我都帮你想好了。”牛都头接着在郓哥耳边说了几句话,交待了一下。
“小人记下了。”郓哥着牛都头离开,屁股的刺痛感让他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只好半倚着墙壁站着。
幸好,没过一会儿,铁尺就送来一床虽然臭气熏天,但至少厚实的棉被,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打量着郓哥:“你送了牛都头多少黑钱,让老子这般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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