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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话音方落,阴风骤起,帐帘微微一挑,却见一团黑影闪入军帐,激得张嶷浑身涌起一阵寒意。不知是不是错觉,张嶷只觉得自那黑影进来后,整个中军大帐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眼见那团黑影闪入军帐,直扑张嶷身前而来。
张嶷根本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只看到一团黑雾朝自己扑来,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惊喝道:
“什么东西?”
手不自觉间便滑向腰间,在搭在剑柄的瞬间,一只手却按在了他的手上:
“别怕呀!”
马忠身手一招:
“还不现型?”
说也奇怪,马忠拿手一指,那团黑影登时散去,一个人形随着黑雾散尽呈现在二人身前:却是颌下几缕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左额上一块青印甚是显眼。
这样特征明显的样貌,张嶷一眼就认了出来,登时脸色煞白,惊退两步直迫得沉木椅子拖在地上发出两声刺耳的摩擦声:
“你......你......你是张慕?”
他是亲眼看着张慕被自己处死的,现在张慕却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心中惊异可想而知。
帐外响起阵阵铿锵声,马忠的亲卫哗地冲进中军大帐。
马忠却长声一笑屏退亲卫道:
“兄弟眼力果然不俗,此人正是张慕!”
说至此处,放开张嶷的手马忠悠悠道:
“这厮着实狡诈,若不是看你气色不佳似是被恶鬼缠身,我哪里抓得到他?”
张慕闻言忙向马忠拜道:
“上仙说的是!上仙说的是!”
张慕的声音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除了透着几分阴冷,但在张嶷听来却吃惊不小:
“什么?你是说,我是被鬼缠住了?这世上竟真有鬼?”
张慕忙赔笑道:
“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若是知道您是上仙的手下,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招惹您啊?”
说至此处,面向马忠诚恳道:
“不过,小人倒也是因祸得福,得以遇到上仙。”
张慕那笑声真比哭还难听,浑身的阴煞气更是透着几分寒意。
张嶷此时听张慕言语才隐隐明白,已经被颠覆了世界观的他久久不能释怀: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鬼!竟然真的有鬼!”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八章 部落冲突
“丞相,还是没有打探到李恢将军的消息,这枝人马就像从南中消失了一般。”
偏将张翼如实向诸葛亮汇报。
诸葛亮点了点头,对于这枝偏师,诸葛亮越发忧虑。天明、天亮立在一旁,甚至能看到诸葛亮的眉头都皱在一处。
诸葛亮看向一旁的王平:
“高定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启禀丞相,高定部各路人马正向卑水地区集结,西路由高定亲自坐镇,兵力最为雄厚;中路由其部将鄂焕率领,大概五千兵马的样子;至于东路,则由昨日刚到的雍闿统兵,大概三四千人。末将以为,三路人马中,以雍闿部最为薄弱,应该是我们的最好突破口。”
诸葛亮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王平素具大局观,无论从士气还是从兵力上来说,雍闿都是最好的突破口。
王平见诸葛亮态度不失时机地补充道:
“丞相,末将以为,现在进攻的话,正是时机。”
听到王平的话,诸葛亮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再等等不迟。”
满营众将面面相觑,王平更是一头雾水,雍闿立足为稳,诸葛亮不趁机出战,反倒要再等几天,难道还要待雍闿恢复元气?
赵云不出声色道:
“丞相,末将以为,王将军所言甚是有理,为何您还要再等?”
诸葛亮摆出一副高深末测的样子笑而不语,这些杀场将士自然是对杀场上的战机把握得极为到位,而以诸葛亮用兵多年的经验来说,也相信眼下确实是个不错的机会。不过,诸葛亮出征前便把南中诸侯的关系摸得清清楚楚了,在外人看来,雍闿与高定是铁板一块,实际上却矛盾重重,互相看不上。过早发起进攻只会让南中联军在高压下同心协力,若是能缓一缓,将这种矛盾无限放大,再行用兵则会启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诸葛亮并未过多解释,只道:
“南中子弟极是悍勇,不可直硬其锋,否则,胜则胜矣,只会是惨胜。”
诸葛亮这番话说得通透,若论胜负,众将都敢说必胜,但若说速胜或是惨胜就很难说了。南中民风彪悍,叛将又都是名声在外的人物,确实不好对付。
一时间,众将都不再言语了,看诸葛亮淡然自若的样子,自然是早有算计。而赵云的本意也是上下一心,见众将虽都沉默,却也都并无异议,不由与众将欣然退下。而这也是诸葛亮最为欣赏赵云的地方,鞘安于钝,以护剑利,此等胸怀又有几人有?
诸葛亮所料自然不差,只不过,他没想到变化竟是如此之快。
雍闿部赶来支援高定的第一天,高定大摆宴席为雍闿接风,两人相谈甚欢。
高定与雍闿表面上看上去一团和气,关系好的仿如穿一条裤子都嫌大,但高定的亲信都知道高定对雍闿的不满,主忧臣辱,虽然雍闿是来与高定联盟的,但高定亲信的心底都攒着一股劲。
作为盟军主帅,雍闿并没有看出高定部的不友善,非但未曾约束部下,反而以施救者的高姿态来看待自己。主将尚且如此,其部属更是可想而知了?
第一日夜,雍闿部劫掠当地乡里,引发骚乱。
第二日上午,雍闿部将劫掠了当地的一个姑娘,抢夺粮食若干。
第二日下午,雍闿部曲与临近宿营的鄂焕部发生冲突,造成鄂焕部一名士兵死亡。......
从雍闿约束下属不力,到发生流血事件,冲突不断升级,现在死了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军人,性质就已经完全不同了。但雍闿听了却并不以为然,若是自己的人死了,当然要讨个说法,但现在是高定的人死了,死了也就死了。
雍闿不以为然,但作为高定的得力干将,鄂焕又怎能善罢甘休?他找来涉事部将详细了解了冲突因果。
原来此次冲突还是与雍闿部下劫掠的那个姑娘有关,那个姑娘是鄂焕部下属的女人,现在被人抢了,事情又岂能善终?于是,发生了械斗。事情本就不复杂,雍闿放纵下属寻衅滋事,自己部下不争气非但没把人救回来,反倒把自己的性命丢了,鄂焕听罢,虎须倒立:
“好个雍闿!老子不去找你的麻烦,你倒找上我来了!”
当天晚上,鄂焕就带人去雍闿大营兴师问罪去了。
李恢立在土城上不高的城头眺望城外的蛮军,其排兵布阵虽与中原大不相同却深合兵理,根本看不出什么错漏。而蛮族将士虽面对刀枪剑林却气定神闲,似乎并不急于攻城,反倒是耐着性子严防谨守。即使在夜间,各营巡防井然有序。这倒让李恢大为惊诧,他倒没有想到这些粗糙汉子竟有这般觉悟,这让李恢意识到,自己出征前确实小觑了这些蛮夷部落。
“大人,看来敌人是打算将我们困死在土城,防守竟如此严密。”
关索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站到了自己身边。
李恢侧目看了眼这位面色白净的少年,此时他的脸上却挂着一副老成持重的表情。李恢收回目光,眉头紧锁地点了点头:
“敌人发现了我们粮草不足,自是会打算等咱们粮草尽了再做打算。”
“将军!”
听到关索声音中透着一股凝重,李恢不由回过头看向他,示意他有话便讲。
却见关索躬身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末将领一枝人马出去杀杀他们的威风,如何?”
见关索又向自己请战,李恢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敌人数倍于我,你又是个毛孩子,难道让你们白白去送死?面上闪过一丝不快:
“我军兵力有限,为今之策非是力敌,当先麻痹敌人,再极中力量突围,方是上策!年轻人,不要枉动杀心,切要沉得住气啊!”
关索见李恢这样说,虽心中不快,但毕竟初出茅庐,只得点了点头。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请战了,李恢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分明是信不过自己。
不过,关索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初次下山,像父亲那般绝世高手,都难逃马革裹尸的下场,对于‘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深刻。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九章 理直气壮
张嶷初次接触到超出自我意识的事,显然一时还不能接受,几乎已陷入崩溃的边缘,以致于马忠不得不打断他:
“这世上当然有鬼了!莫非你还以为他是人不成?”
被马忠当头一喝,张嶷方自恍然,点了点头,愣了会忽如癫狂般笑了起来:
“这么说,我死了,岂不还能再世为人了?”
马忠阴恻恻笑道:
“那可说不准。”
张嶷却似乎并没有听到马忠的话,他从军多年,久历杀场,见过的死人比见过的活人还多,而他也就对死亡越发恐惧。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在这漫长无际的混沌中,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孤单?这就像一个不敢触碰的话题,一旦触碰,恐惧就仿如滔滔江水涌入自己的思绪,深入自己的每一颗细胞。
见张嶷疯疯傻傻,面上忽晴忽暗,马忠不得不把他拉回到现实,紧盯着他的涣散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张副啊!实话告诉你,我深夜叫你来此,是叫你拜师来着,你怎么还犯起傻来了?”
张嶷被马忠的炯炯目光吸引,瞳孔渐渐缩小汇聚在一处,整个人也不再是一副痴痴的样子,直到马忠说完半天,他才恍然:
“什么?拜师?拜什么师?”
马忠朝张慕努了努嘴:
“自然是他喽,不然你以为呢?”
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张嶷显然回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稳:
“他?他害了我这么多年,我岂能容他?”
说话间,张嶷挥起拳头便奔张慕砸去。张慕本不惧张嶷,只是碍于在马忠在场,他多少有点顾虑,把身一闪,在虚空中留下一道残影,躲在马忠身后嚷道:
“上仙救命!上仙救命!”
张嶷显然没想到张慕竟有如此诡异的身法,心中暗惊,但面上不变,冷然道:
“将军!且让某教训教训这恶鬼!”
马忠看着张嶷,却对张慕道:
“你一鬼,怕他一个凡人作甚?你在世时尚不怕他,难道作了鬼,还怕他把你打得烟消云散不成?”
说罢,把张慕从身后拉出来,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淡声道:
“既然他要动手,你就陪他练练吧?”
张慕听马忠这么说,心中疑虑顿去,登时来了精神,盯着张嶷冷笑道:
“好!既然上仙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厮让我无法成人,要些利息总是应该的。”
雍闿大营并没有因为杀了高定的人而有什么变化,但显然消息在军营中都已经传开了,有一种莫名的焦虑盘旋在雍闿大营上空。营门守军紧紧盯着前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忽然间一股戾气自前方铺散开来,激得守军将校打了个寒颤,忙吩咐手下去通报中军:鄂焕来了。
刚吩咐完,守军将校便看到鄂焕领着百十号人怒气冲冲地奔了过来,他自知理亏,点头哈腰,笑脸相迎道:
“鄂将军!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不知将军造访有何贵干?”
鄂焕语气不善道:
“去!把雍闿给我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雍闿是一方诸侯,鄂焕只是同为一方诸侯的高定手下,现在鄂焕却直呼其名,任谁都嗅得到这浓浓的火药味。身为雍闿部下,岂能容主上受辱,守军将校语气登时冷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首领正在巡营,还没有回来。”
鄂焕见对方这幅神情,晃着膀子冷笑道:
“好啊,既然你们首领不在,那就把你们今天闹事杀人的几个兔崽子给我叫出来,老子也不要别的,就要这几颗人头。”
守军将校心中暗暗叫苦,这些惹事的一惹完事自己就藏起来,反要自己顶在前面,鄂焕那是好惹的?只要稍应答不好,自己的小命随时都可能搭里,冷汗登时就落了下来。但这种事,哪是他一个小校能做得了主的?正为难间,忽听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校忙回过头,却是中军校尉。
小校方要作下简短的汇报,中军校尉摆手阻住,淡然自若地看着鄂焕道:
“鄂将军,如果您有什么军中的事,恐怕要等我家大王回来再做决断,若是别的什么事吗,末将便能做主。”
“大王?”
鄂焕哈哈大笑讽刺道:
“凭他雍闿也敢妄称自己是大王?”
鄂焕凶相毕露恶狠狠道: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交出人来,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军营。”
说话间便有一股凛冽杀气喷薄而来,直激荡的自己浑身毛孔缩小,寒毛根根倒竖。中军校尉显然没想到鄂焕会如此棘手,见他的态度便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围,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可不知为什么,面对鄂焕,自己没来由得紧张。
多年在军中摸爬滚打让他尽量克制自己保持平静道:
“鄂将军,蜀军就在十里外,大战在即,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鄂焕从鼻子里狠狠呼出一口气,上去就给了中军校尉一巴掌:
“老子也用你来教育?告诉你,就这些西蜀宵小,老子还没放在眼里!”
这一巴掌打得那中军校尉面颊登时便高高鼓起,雍闿部营门守军登时群情激愤:
“你们怎么打人!”
“你们凭什么打人?”......
鄂焕身后的人更是牛气冲天叫嘛道:
“告诉你们,赶紧把那几个混蛋交出来!”
“就打你了怎么着?”
“将军甭跟他废话,宰了他!”
杂在人群中的这句狠话登时激起了鄂焕部属的血性,他们晃着膀子指着那个中军校尉:
“对!杀了他!杀了他!”
局势越发混乱,鄂焕手下挺着胸口朝营门守军撞击。鄂焕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哪是这些人所能披靡的?雍闿营门守军,竟不敢与其硬碰,纷纷被鄂焕守军撞得龟缩向营帐中去。
中军校尉脸都白了,捂着嘴巴苦着脸道:
“鄂将军,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若末将有什么得罪之处,末将给您赔礼了。”
远远的,雍闿便听到寨前一片混乱,他眉头紧皱,正迎上报信的中军:
“怎么回事?”
“大王,不好了!高定帐下大将鄂焕领着一群丘八来咱们这闹事要人了!”
雍闿眉头一挑:
“要人?他高定身边的一个小小将校也敢朝我雍闿要人?走!过去看看!”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章 拜师求道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逃之。
李恢被蛮军围城已有三日了,心中越发忧郁,有心杀出城去,但他自家知自家事。自己虽是马超亲传,但本事稀松,还不及马岱的一半,面对蛮邦壮汉,尚未上阵,先就双腿打颤。既然先贤已经告诉自己唯有两脚抹油溜之大吉方是上策,眼下便唯有趁机突围了。
但蛮军极为狡诈,分布在四面,任何一面的兵力都与自己差不多,加之土城本就不大,蛮军各部互为犄角,任何一面受到攻击,相邻两方都会迅速接应。对于蛮军的部署,让李恢大为头痛,李恢绞尽脑汁方想出一条妙计。
城里的人想着如何突围,城外的花鬘却想着如何一战扬名,一心想着与蜀军决战,若无四洞洞主苦劝,她早就提枪上阵了。
“阿什叔,你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进攻啊?”
没等阿什叔搭话,阿骨达先劝道:
“小姐,汉人狡诈奸滑,若咱们贸然出击,只怕会中了汉人奸计。咱们现在人多势众,实在没必要跟他们硬拼。”
对阿骨达的话,多梅丽却颇不以为然:
“阿骨达,汉人天生弱小,就算狡诈,咱们这么多人,怕他做甚?难不成你的胆子被狼吃了吗?”
阿骨达怒道:
“你!够胆跟我比试比试,俺怕过谁来?”
多梅丽毫不畏惧,蔑视道:
“难道俺还怕你不成?”
蛮人尚武,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在军营中更是常见的事。眼看仗还没打,自己人先打起来了,阿什和花鬘等人忙将二人劝开,但这样一来,花鬘也不好再提杀场争锋的事了。
正此时,忽见门外跑进来一个蛮兵:
“洞主,汉人的使者要见主帅。”
众人面面相觑,知道土城中的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阿什叔微微一笑,冲着花鬘道:
“小姐,看来,咱们这次兵不血刃便能立下大功了。”
花鬘撇撇嘴:我要的是杀场扬名,兵不血刃有什么好的。只是花鬘的这些话是断然不敢跟叔辈们说的,正想间,听到阿什叔道:
“小姐,既然他们要与咱们谈判,咱们是不是见上一见?”
花鬘眉头紧簇:
“阿什叔,这个就由你们决断吧,花鬘可不懂什么谈判。”
却小声嘀咕着:
“汉人真是胆小,被吓一下就投降了。”
阿骨达道:
“小姐,您说什么?”
“哦,没......我什么也没说。”
阿骨达转过头加入到讨论中:
“既然是在阿什的地头上,那就由阿什全权代表吧。”
这个想法倒与其他几位洞主一致,阿什推辞了几句,这才勉强道:
“既然几位兄弟信得过阿什,那阿什就不推辞了。”
说罢,吩咐左右:
“来人!把汉人使臣叫进来。”
马忠帐中,张嶷心中虽惧,但见马忠有意要自己与张慕比试,却也怡然不惧,凝神紧盯着张慕。却见幽光在马忠身后一闪,张慕的人便不见了。张慕在世时本事便在张嶷之上,此时又是鬼身,比之过去又不知多了多少手段,身形一动便已站在张嶷面前了。
张嶷心中大惊,挥拳便砸。
一旁的马忠却看得真切,啧啧叹道:张嶷的动作太慢了。
果然,张嶷的拳头还没抬起来,张慕已经滑到了张嶷身后。他本想给张嶷点颜色,让他趟床上三天。不想,此念刚起,便涌起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他拿余光一扫,正看到马忠耐人寻味的笑容,登时改了主意,轻轻拍在张嶷肩头:
“兄弟,还是算了吧。”
被张慕这么一拍,张嶷真是又惊又怒,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腾的一下窜起老高,下意识回身便是一拳头。
张慕本就是鬼身,身随风动,拳风一起便已有所感应,身子顺着张嶷的拳风朝后荡去,动作飘逸潇洒,却刚好闪过张嶷的一计重拳。
张嶷既已出手,便又连番发力。但张嶷被张慕缠了这许多年,耽误了不少,哪里是张慕的对手?只不过张慕对马忠颇为忌惮,这才一直未敢伤他,只是一昧躲闪。
二人在方圆丈许缠斗多时,张嶷连人家衣襟都没碰到,反到被对方在肩头拍了无数个印子,虽然未伤到自己,但面上实在无光。
张嶷停手道:
“不打了!老子认栽,打你不过,随你处置便是!”
张慕见张嶷认输,也不搭话,谦卑地退到马忠身后,只是脸上的得意任谁看的出来。
马忠冲着张嶷笑道:
“知道厉害了吧?这小子虽然做了不少坏事,却也搭上了一条性命。虽然是你暗算了他,害他丢了性命,但你也病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因果相抵了。”
说话间,马忠自是盯着张嶷,见张嶷全无反驳,又道:
“现下战事正紧,实在没时间陪你们折腾,这小子还要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正好可以教你些本事,如何?”
张嶷沉着脸,忽然向前一拜道:
“将军!张嶷不才,望将军收我做徒弟,教我些本事。”
“嚯!”
张慕脱口而出道:
“这小子也太狡猾了!”
马忠与张慕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是比你猾多了。”
张慕便是被张嶷用计害死的,自是深以为然,还没等马忠反应过来,也扑通一声跪在马忠跟前:
“上仙,您若收了他,便把我也收了吧?张慕不才,只要在您身边鞍前马后跑个腿便也心满意足了。”
马忠大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嶷横了眼张慕:
“你学我做甚?”
张慕也不看他,肃容道:
“上仙,小的虽是鬼身,却得您老人家指点,也算有这机缘,小的也不求别的,只想在您身边照顾照顾您老人家。”
马忠无奈道:
“别,我又不是老人家,不需要别人照顾。”
不待张慕回答,张嶷道:
“将军!张嶷自今日得将军指点方知天地之大,万请将军收我为徒!”
马忠见状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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