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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行军之时,曹操再三言明,此为义军,不得扰民,不得践踏小麦,违令者斩,所过州县百姓皆是欢悦不已,百姓有夹道欢迎者,有送物特设劳者,当真是上应君王,下合百姓。
这一日,三十三天玉虚宫,元始天尊正在传道,忽掐指一算道:
“广成子,你师弟曾授人大恩,如今此人却有大难,你可助上一助。”
广成子奉命下得三十三天,浮在半空中,只见曹操兵马正行,一路上气数非常,暗道:
“这曹操确是厉害,竟以天下人和之心来压这天时?”
转念一想,既然你下禁令以应人和,我就让你毁了这人和之兴,先在这运道上压你一阵。想至此处,手一指,田间一鸠两眼如受蛊惑,腾翅飞起,双眼如炬直射曹操跨下神驹,这马登时如着了魔般在田间践踏,踩了无数麦田,广成子见了拂须笑道:
“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方能扳回这气运。”
曹操大惊,此时还有夹道欢迎的百姓,如今曹操自悔面皮,若不处置,必损了不少气运,当下众皆不敢喧哗,曹操止住马,沉吟片刻方道:
“唤主薄来。”
早有一文官上前,曹操道:
“今我处法践踏麦田,该当何罪?”
那主簿忙道:
“丞相怎可议罪?”
曹操心中暗道:你又怎知这天下之事,我若不罚,必失民心,却失了人和,哪有胜算?当下道:
“我自制律法,如今却自已触犯,哪有不罚的道理?”
主簿抬头看向曹操,却不言语,曹操叹道:
“践踏麦田者,按律当诛!曹操今身处重法,亦应当诛!”
说罢,缓缓拔出倚天剑,便欲自刎。
众将忙上前阻住曹操,许褚更是一把夺下宝剑道:
“丞相万万不可!”
当下也不口吃了,但他却也说不出什么言语劝阻曹操。
幸有郭嘉上前道:
“丞相,《春秋》有言:法不加于尊。丞相统领大军,岂可自裁?”
许褚点头道:
“先生说的极是!”
曹操闻言摇头叹道:
“我定的律法,而今却自已不从,何以服众?”
说罢又欲夺剑,许褚紧握其剑,曹操哪能动其分毫?
郭嘉知道若不见血是绝不能复其人和气运的,上前便道:
“丞相,春秋中尚有此语,何况今日丞相虽处重法,但处法者实为丞相坐骑,丞相,现在国家尚未平复,丞相怎能弃世?则百姓如何?可先处此马。”
郭嘉言语颇有大义,自得人心,众将皆点头称是,百姓中也有人劝阻曹操。
曹操闻言,手抚马头沉声道:
“此马名曰疾云,自我起事时便随我南征北讨,已有多年,与我情同父子,今日却处犯重法,实于心不忍。”
说罢,曹操泪流满面,想那疾云乃是大宛良驹,极通人性,闻言,也双眼通红,众人见状都被其所感动,纷纷落泪,劝阻曹操不要杀马。曹操不忍直视绝影,朝身后刀斧手摆了摆手:
“今既处法,拉出去斩了!”
那当世名马便就此而亡,曹操取下宝剑,横在身前望着剑光闪闪道:
“疾云虽死,我也活罪难逃,只因天下未定,姑且暂免死。”
剑光一闪,扬手从自己头发上割下一缕,掷于地道: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今割发权代吾首。”
遂使人传令三军道:
“丞相跨马践麦,本当斩首,今处其坐骑疾云,丞相割发代首。”
于是三军悚然,百姓叹服,民心更胜。
浮云之上,广成子见状笑道:
“好个曹操,我欲亡你人和之相,你却反兴你人和之脉,高!”
说罢,驾祥云飘向荆州。
曹操进军南阳,张绣率军出城,两军阵前,张绣枪指曹操骂道:
“曹贼,假仁假义之徒,竟干出此等无义之事,简直**不如!”
曹操怒视张绣,拿马鞭遥指张绣,对众将道:
“诸位,谁去擒得此人?”
话音刚落,只听身边一人跨马而出道:
“俺来!”
曹操视之,乃是许褚,不由心安。张绣正视一眼,刚要拍马迎敌,只听身后一员西凉小将拍马出阵道:
“让末将先行领教!”
这边许褚怒喝道:
“你……不……是我对手,叫……叫……”
许褚憋红了脸,那小将早已怒喝道:
“叫你妈叫!看枪!”
许禇怒喝一声:
“敢骂老子!”
执斧上前,一斧子便将那无名之将斩于马下。
曹操见势,一声令下,众将引军齐齐杀向张绣,张绣军抵敌不住,只得退回城内。曹军四面围定南阳城,轮番攻城,但南阳城城坚壁固,哪攻得下来?
曹操率众将视查南阳城务,但见南阳城城壕深阔,护城河水深且急,看得出张绣早有准备,曹操忙令人运土填壕,准备攻城工具,而自己则环城巡视,三日后,曹操令众军集于西南角,堆积柴草,准备就这里上城。
城上张绣陪在贾诩身边道:
“先生,曹贼似打算...”
贾诩微微一笑道:
“某已知其意,曹操已入吾翁,只待翁中捉鳖。”
张绣忙道:
“还望先生赐教。”
贾诩笑道:
“曹操环城三日,焉能看不出我城西北角城墙旧破,鹿角皆损?而他却于东南角堆积柴草,佯做攻城,曹操定是意在待我军移主力东南方时,却率精锐由西北角攻城,到时因其距离最远,我军调兵也来不急。”
张绣惊讶道:
“先生真神人也,从未见先生出门,却怎知我城西北角未曾翻新鹿角皆损?”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三章 计高一筹
听张绣发问,贾诩微微一笑,却未道破。想贾诩本是西方如来座下偷油的鼠精得道,自是通得鼠语,所以贾诩每到一处,足不出户便知城防如何,哪处年久失修,哪处城坚壁固,一问便知,且精准非常。
贾诩不答张绣反道:
“将军可挑选一队精锐,饱食轻装,藏在西北角的民屋之内,而令城内百姓扮作守城军士,只摇旗呐喊,虚守东南角,等曹操率众攀城而上之时,一声炮响,将军可尽出精锐追袭曹操,必可诛杀曹贼。”
张绣闻言大喜道:
“先生真奇谋也。”
当下,张绣令人按贾诩所授计策安排,一时间,东南角旌旗飘荡,杀声震天,唬得曹军竟不敢越境攻城,试攻几次,均被南阳守军,强弓劲弩迫退,曹操见状大喜道:
“张绣小儿,中我计啦!”
说话间自加了诸多禁制,旁人哪听得到?
一面令军士急攻南阳,攻城甚急,一面急从青州兵营中调了一队精锐,令其饱餐战饭。
张绣见城下攻城更紧,立于城墙之上皱眉道:
“先生可会看错?”
贾诩捋须笑道:
“将军勿忧,你且看这攻城士兵,比之前番与将军交战的士兵如何?”
张绣久经杀城,哪能看不通透,俯身下望道:
“攻城虽勇,但兵卒不精。”
贾诩早胸有成足,微微点头道:
“曹操定将精锐饱餐战饭只待夜间攻城。”
当下张绣深信贾诩所言,回军帐歇息。
张绣在西北角插放旗织,虚张声势,却将东南兵马撤了大半藏于西北房屋之内。早有探兵来报曹操,曹操拂须笑言:
“张绣中我计也。”
一旁郭嘉早已动悉曹操心中计策,点头道:
“主公用兵之道,真鬼神难测,虚实难测。”
曹操拍了拍郭嘉的肩道:
“奉孝知我。”
说罢大笑。
郭嘉善观人心,但郭嘉毕竟是仙物得了灵志,虽是动晓天下,却不善机变,他只算出张绣是个老实娃,并无歹计,却无甚担心,而这贾诩本非曾经那个贾诩,更被高人抹去了那夺体之事,故此郭嘉却难看出,只以为这贾诩还是那有七窍灵珑心的贾诩呢。若是如此,则贾诩只是忠义,虽有智计,却不及曹操,况李儒藏的深,极是低调,郭嘉却是算不破这一层。
是夜,曹操密备铁锹、绳索等一系列攻城器具,趁着夜色,引一队精锐向西北角进军,上爬过壕去,砍开鹿角,冲杀进去,却见城中并无一人,曹操心生警兆,高喝一声道:
“中计了,快撤!”
只是为时一晚,哪还来得急后撤,只听一声炮响,三面兵马冲杀出来,当前一将,身披华凯,头戴高冠,手中一把乌黑的长枪,隐隐透着凶煞之气,好个威风凛凛,不是宛城侯城绣又是何人?
只听张绣喝道:
“曹贼,哪里走?”
话音落处,弩箭齐发,如飞蝗一般,曹军毫无防备下,登时死伤无数,劲箭射尽,张绣催马引兵杀向曹操,飞鹰断魂枪枪光闪出朵朵乌光,枪落处,尽是血光四射,曹军知道受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敢抵挡,纷纷败退,早已失了阵型。
张绣亲率人马,士如破竹,大败曹军十余里,曹军方稳住了阵角,点损兵数,竟折了数万余众。
却说贾诩见曹操败走,知道此时曹操有违天命,此时杀之,正应天意,曹操此行虽下合百姓,上应人君,却也是五五之数,此时不杀,恐怕再无机会,若杀得当是个完杀,曹操纵是再多个替身也是无用。贾诩心有所动,想这刘表才是正角,若刘表杀了曹操,则张绣、贾诩二人却再无须顾忌,谁知道曹操背后是哪个高人经营?但纵使再高,恐怕也比不得阐教厉害,刘表身后有阐教门人支持,谁敢明目张胆与阐教结仇,纵使是佛门,也只是暗中操作,不敢当面与阐教冲突,谁不知道,阐教背后有两位圣人坐阵?想当年封神一战,截教何其广大,教众人才辈出,却终落个灰飞,眼下,各大门派哪家能比得上当年截教?
于是,急劝张绣书于刘表,令其起兵截曹操后路,刘表本是个慈祥长者,心中未有杀机,当年孙坚身死,也不曾起兵灭了孙家,反倒任其坐大,由此可见一斑。
可这次却不同,刘表收到书信,立刻起兵,原来,刘表年少之时,曾有仙人为他占过一卦,说刘表死后,有灭族之祸,想这些完全是天机,哪能轻易泄露,那仙人也不敢明说,只是说得虚无飘渺,当为挟天子者。
刘表本以为是董卓,所以十八路讨伐董卓之时,也颇尽心思,谁知董卓竟然死了,后来又认为是李郭二人,转眼间,又落了个灰飞,想来也是不是,现在这献帝落于曹操之手,刘表便暗以为是这曹操,所以刘表虽无天下之心,但护家之心却是难免,收到张绣书信,便想绝了这祸患,于是兴兵来截曹操后路。因此事刘表一直如芒刺在背,故此亲率兵马而至。
张绣知道刘表亲来,大喜不已,同贾诩引兵出城与其会合。
不表张绣、刘表合兵要杀曹操,却说曹操引军前行,行至抚晓,到清水边,忽听曹操放生大哭,原来却是典韦托梦曹操,曹昂已然转世投胎,着其放心。
原来典韦本是上古蚩尤,入不得神列,进不得仙班,如今终聚成血脉成了魂魄,却被地藏王收入地府,收作保镖,成了佛门中人,其实地府对于此等煞神本是不敢收的,只是蚩尤经千年轮回之苦,早已忘了过往,应了揭语,神识已破,再不能恢复,故而地府不敢收,地藏王敢收,那地藏王曾许下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典韦一死难免落入阿修罗一道,反为不美,故而施展大法力将典韦困在地府不令其转世,用佛性渐渐磨其恶念。
地府上次经孙悟空一闹,连那封神册生死簿都有所损失,方知战斗力微弱,这才收得这上古神将,当然此时已是典韦,世上再无蚩尤,只有典韦,且这曹操祭他时曾捐了万金予他,故此地府却是快活很多,典韦感其恩德,才托梦于曹操。
曹操一觉醒来,闷闷不乐,行至清水,这才放声大哭,对众将道:
“去年再此失了典韦,今日思及,不禁难过不已。”
于是下令屯兵休息,祭尊典韦,当下曹操亲拈香哭祭,烧得无数冥币,又祭曹昂,又祭曹安曹民,又祭阵亡军士,连那匹大宛马也一起祭了。
此时却收到荀或书信,刘表助张绣已截断其后路。这却是张良算得曹操有此大难,只是无人能助,无奈之机只得叫曹操先行准备,诸位不知这一难却凶险异常。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四章 大破迷局
云中子不宜卷入乱局,只能将曹操气运一一散去,使其气运全无,荀或、贾诩自是看的破,贾诩按合天意用此完杀之计,当真是布下死局,曹操生还之机极为渺茫。
却说曹操做书一封,着荀或放心,荀或怎能放心,只是苦无算计,只好听天由命。
此时刘表已守险要,后面张绣军也已杀到,张绣见曹操兵马不多,便与刘表约定两头劫杀曹操,引着一队兵马借着月光直杀了过去,却不知,张绣引着这队人马越往前走雾气越大,甚是奇怪,而曹操的人马也越来越飘渺,张绣正待往前,却听扑通一声,却是水花声,低头一看,才看到,此处却有一河,张绣止住兵马,立在岸边,却哪有曹操兵马?
那边刘表也起兵围了上来,与张绣情况相似。张绣大奇,想不到竟有条河阻住刘表兵马,奇怪的时,诺大的一条河,刘表和自己却俱不曾看到,着实奇怪,张绣心中正惊,隐隐觉着不觅,正要退去,忽听锣鼓声起,只见无数人马从雾中冲出,直杀了措手不及,刹那间被冲乱了阵形,两军直混站在一处,兵器交鸣声煞时间传过对岸,刘表率兵正在对岸,听到喊杀声震天,知道对面张绣与曹操已战在一处,当下大急,忙令兵士渡河,却见清水中杀出数千阴兵,各各长相恐怖,挥舞刀兵,连连怒吼,不由大惊。刘表毕竟是个凡人,哪曾见过这种阵势,登时吓了一跳,险些跌下马去,直吓得双腿发软,哪还敢渡河冲杀?忙大喝一声:
“快撤!”
当下顾不得张绣,自退兵去了。
却见河对岸,更是惨烈,那大雾甚是奇异,似将曹操兵马罩定,而张绣兵马却似在白处,只得任其宰割,张绣舞动飞鹰断魂枪,往来冲杀,他也不施展大法力,自不怕结什么因果,士气爆涨,正自冲杀,忽见清河之中一声怒吼,哗哗水声响起,不由惊异,侧目视之。
只见清河之上雾气阵阵似没什么动静,但张绣何等修为,自是感觉有异,定睛观看,隐隐见一浑身箭矢之人手持双戟从雾色中走出,不由大惊,再细看,却见这人身后,无数相貌诡异的人从清水中缓缓走出,吓了张绣的心砰砰直跳,怎么回事?
这奇兵一出,张绣也不禁手软,胡车儿正在张绣身侧执典韦大戟冲杀,也看向清河之中,不由大惊:
“典韦!”
这一惊叫非同小可,登时胆颤心惊,想这力牧本就不是蚩尤对手,此刻见典韦死而复生,哪有不惧?只觉浑身一软,登时魂飞,一道精魂直飘往天上,归了本位。原来虽有圣人揭语,但那蚩尢毕竟是上古大巫,命格异常,杀他的人,自然不能长久。胡车儿一死,张绣军登时乱了阵角,曹操军马顿时声势大阵,直杀的张绣连连退败,但那张绣太过勇猛,一杆长枪,更适合群杀,直引着本队人马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逃,曹操这才引兵从容退走。
回归许都途中,郭嘉大奇,忙问曹操缘故。
曹操这才说出其中原由,原来典韦在曹操攻打南阳之前便已托梦曹操,说曹操在此有一大难,极难破解,只能用钱财贿赂此地阴兵,想这清河之地曹操曾与张绣交兵,死伤数万,此地阴兵尽归典韦统领,只是典韦不能随意帮忙,须钱财贿赂,于是曹操祭奠典韦,贿赂众阴兵,这才得阴兵相助。
典韦又靠这此地阴沉之气,遮了曹操小半数人马,造出无数迷雾,故此远远望去,却是看不通透,郭嘉就此恍然,原来如此,不禁慨叹典韦真忠义之人也。
但这其间的故事,自是无数,典韦被地藏王困在清河,而在清河死去的冤魂无数,也被大法力收在清河之中,每日诵念法咒去典韦魔性,欲收其为手下打手。
却见天空中一片祥云,这祥云若隐若现,非大法力不能识破,知是有高人在空中,于是掐指一算,这一算计才知无数因果,由此可见不得不细加算计,他自不好出面与云中子做过一场,当下收了法咒,这才给曹操托梦一系列种种事端。
典韦本就未入鬼道,故而连云中子也看不破,只当是典韦忠义,也道曹操命不该绝,自己本就不易直接卷入战局,只能断其气运,为曹操结了死劫,却仍不能将其弄死,不由叹息。
这边曹操度过一次死劫,而坐阵许都的荀或则心急如焚,眼见南阳城方向,星芒大盛,料曹操此行必败,正苦思令曹操退兵之法,忽得密报,河北袁绍正密谋奇袭许都,心中不由大喜,星夜遣军士前去南阳送信。
原来闻太师天眼未开,正受奸人蒙蔽,此时,袁营之中却多了两名厉害的角色,正欲设长计制袁绍于死地。
这两人却也来自于阴府,乃是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这两人在商纣之时便曾为纣王近臣,后被姜子牙冰封而死,一个叫费仲、一个叫尤浑,世逢三国乱世,地藏王特意令其在这个时候转世投胎显然令有深谋,原来这二人当年原本无此命数,是闻太师逼二人督军去前线,五月天,姜太公登峰降雪,将二人冰封而死,姜太公是玉虚门下,二人自是不敢去寻仇,但截教门人闻太师连自己的师祖通天教主都要由鸿钧老祖亲自出马才得以保全,而且在封神中,姜子牙对截教门人极尽打压,使得截教众神大受打压,这才迫得闻太师等截教门人不得不下界立功修行功果。
费仲、尤浑此时转世后,正做了袁绍的谋士,费仲智计过人且心狠手黑,正是袁营中的顶级谋士郭图,而尤浑则仍是贪得无厌,正是袁营中的谋士许攸。
许攸贪财在三国时代是出了名的,而郭图则在袁营**谋划策,算无遗计,无一计不令袁绍惨败,而最后的袁绍正是这两人一手送尽了末路,当然,这是后话。
当然,地藏王此举自有无数深意。
费仲、尤浑当年封神之后,直接上了斩妖台,其冤魂早被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地藏王令这二人转世自然是用了特殊手段,而这一切却要从封神时代说起。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五章 地府密闻
说起费仲、尤浑,却得先讲一下黑麒麟。
麒麟也是多种多样,神龙是颜色越绚丽,资质越好,所以我们看到小白龙道行微末,因为小白龙是纯白色的,资质属于比较平庸的,和神龙相反,麒麟身上的颜色越单一化,资质就越好。三色麒麟基本已经是那些神仙都很头疼的实力了,而双色麒麟就更是厉害,而单色麒麟,传说中就只出现过一只,那还是在封神之前的上古时代。论理说,出现单色麒麟本来应该是很好地事情,毕竟这些麒麟们都很善良,和大部分生物相处融洽。而且麒麟是属于温性动物,不会主动攻击,当然,你若惹到他们,也绝不会有你好果子吃,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生物会讨厌麒麟。但是,黑色是不吉利的颜色,一般象征死亡、疾病、衰败,所以这只小麒麟一出生的时候,就遭到非议。很多势力认为应该趁他还小提前把他杀掉。毕竟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单色麒麟,谁也不知道他的力量会强大到什么程度。但这只麒麟毕竟是麒麟所生,众神兽也无可奈何。
麒麟是善良的动物,虽然有牙齿,却全都是平地,根本没有犬齿。不光牙齿是平的,麒麟的犄角也差不多是钝的。麒麟的犄角虽然很大,却像鹿角一样被一层厚厚的肉垫包裹在里面,整个犄角钝而无锋,根本没有杀伤力(一般都把被肉垫包裹的犄角和平整的牙齿认为是麒麟善良的标志,而且一般情况来看肉垫越厚的麒麟越善良)。可是这只黑麒麟的牙齿却像神龙一样,全是带倒钩的尖牙,不仅如此其牙齿还特别大。我们再看他的犄角,不但没有一丁点肉垫,反而锐利如剑...这些特征,根据历史记载,是在他出生后一个月显现出来的,当时这只麒麟的出现把所有神兽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见过杀伤力如此强大的犄角,若任其发展真不知道将来要强悍到何种程度。
在他六个月时,又发现了他的爪子长到肉外面来了。其他麒麟的爪子都是猫爪一样可以收回的,偏偏这只黑麒麟的爪子又尖又长还不能收回。当时大家都很惊慌,认为这是天劫的预兆。这只麒麟出生后不久,气劲冲天,上天有所感,惊动阐截两道众仙,纷纷派弟子下界查探,两教无数弟子聚在一起决定此兽生死,阐教众仙提议杀死黑麒麟,阐教中人向来以人为尊,提出这种建议自无非议,而截教众仙则多加反对,截教满门多非人类,看的这种根骨的神兽自然不会任其被阐教处死,可惜,那时通天教主已经不再收弟子,所以截教众弟子也无可奈何,当下双方势力僵持不下。
最后双方取了个折中的结果,决定派他去守十八层地狱。
上古时代,也就是地狱的雏形,那时阿修罗道与神道相持不下,屡有争端,而我们所说的地狱其实只不过是神道在地下空间的一个基地,这也就是后来地府的雏型。上古战争中,阿修罗一道伤了根基,神道一统天地两道(也就是地府与天庭),杀劫开始,这才有了两教三圣并商封神榜。
地狱实际上只有十七层,第十八层和十七层不连。十八层是个单向空间,原则上是只能进不能出,基本上不管是谁进去就别想出来了,所以才会有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升地说法。而在十八层地狱中的都是邪魔死后到阿修罗,这些邪魔邪性不化,便永在十八层地狱之中被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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