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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第二日清晨刘备便引兵出城,关羽、张飞见刘备神采奕奕奇道:
“大哥何故今日不似往常,出兵如此草率。”
刘备笑谓关羽、张飞道:
“我在许都,如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此一行如鱼入大海,鸟上青宵,如何不急?”
说罢,与二人对视一眼,三人哈哈大笑。
刘备一行正自行军,路上却遇到郭嘉、程昱打粮回来,见这刘备领兵出城,郭嘉大惊,他惊得却不是刘备领的兵,而是刘备的神情,郭嘉一见其神情,已知其心中所想,忙上前笑道:
“上将军此行何处?”
刘备一直看不透郭嘉,哪敢胡言,略动心思,忙道:
“奉孝,此行乃是机密,恕刘备不能相告。”
说完不理郭嘉,策马前行。
郭嘉、程昱对视一眼,均知不妙,当即扔下兵马,先行策马回见曹操。
却说刘备见郭嘉后情知事情有变,忐忑不安,忙对关张道:
“令军士急行!”
刘备心中知道,郭嘉一回许都,定会让曹操收回兵符,若收回兵符,自已再难脱离樊笼。
果然郭嘉、程昱策马入城直奔相府去见曹操,曹操此时正在盘算如何应对袁绍,见郭嘉、程昱二人来得府中喜道:
“你二人来的正好,我正想与你等商量北伐袁绍之事。”
郭嘉急道:
“主公糊涂,袁绍事小,刘备事大,怎可另其领兵出城?”
曹操顿时恍然,一拍脑门道:
“糟了,我因袁术事急,却忘了刘备,唉!”
郭嘉道:
“刘备一去,真如鱼入大海,虎入山林,当速召回,唉,只是恐怕已来不急了。”
曹操不敢怠慢,急令许储引兵前去讨回兵符。
却说刘备正引兵前行,忽见后面尘土飞扬,惊道:
“不好,若是曹操亲来,我再不能脱身了。”
张飞长予一抖道:
“管他谁来,敢挡我大哥者,管叫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关羽闻言道:
“三弟,休得无礼,哥哥却是多虑了,曹公公务繁忙,绝不会亲来。“
刘备知与关张议论也是无用,当即勒住缰绳,拨转马头迎了上去,待见到许储之后才放下心来,许褚上前道:
“丞....丞相有命,请……请将军回……去,有……有事。”
这恐怕是许褚有生之年说的最多的一句了,直涨的满脸通红。
刘备闻言一笑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徐州事急,丞相昨日摧促甚急,刘备不敢怠慢,将军可速回许都,禀明丞相,刘备别他议,只为速绝丞相后患。”
许褚知道曹操一向与刘备交好,时常来府中与曹操小聚,又听刘备言语间与曹操甚是亲近,心道:不若回去禀明丞相,别得罪了刘备,日后丞相见罪。
于是也不答话,点了点头,便引兵而回,将刘备的话详述了一遍。
程昱道:
“刘备不肯回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曹操闻言道:
“无妨,有朱灵、路昭在旁,料玄德不敢生变,况,我既出此言,岂能反悔?”
其实曹操此话后半句却是无奈,却又因一时失算拿不下面子。而前半句却是有根据的,路昭倒是次要的,但这朱灵却不简单,切莫以外这是个二流将军,实际上这朱灵为外姓将军中仅次于五子良将的将军,其功勋仅亚于徐晃。
要说起朱灵却颇有来历,此人与玉帝还有些亲戚关系。只是玉帝不认罢了,却道为何?
昔年杨戟母亲玉帝三御妹瑶姬因私配凡间书生杨天佑生下杨戟犯了天规,被玉帝压于桃山之下。小杨戟便被继母柳月英和亲父杨天佑一同抚养,后来柳月英生有一子名为杨光,这小杨光却整整比杨戟小了两岁,平日里两兄弟相交甚好。
杨戟十五岁时,杨光与杨戟共同在学馆中求学,杨戟因同学戏谑其生母,曾在学馆内失手打死了人。杨天佑为保瑶姬血脉,含泪将杨光送出偿命,杨光因此身陨,而杨光生母柳月娥也因思念亲子不久后身亡,后来杨戟学得好神通劈山救母居于灌江口。而其弟杨光却因自己永堕轮回。杨戟自是对此耿耿于怀,几入地府终于寻到杨光转世之身,只是此人早已不记得身前事了。不错,这杨光便是纪灵,杨戟为报昔年为其抵命之恩,教了杨光武艺,并助其开了天眼,只是这天眼因杨光仙根不佳,故而极其微弱,不过自是还了本相,知道了往事的因果,踏入了修真界。
朱灵跟随曹操,也经历了一番波折。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穷途莫路
朱灵先随袁绍,后来清河季雍叛袁绍而降公孙瓒,袁绍派朱灵攻打,朱灵亲人当时就在城中,公孙瓒手下将领将朱灵父母兄弟押在城上诱朱灵投降。朱灵因前世父母为救别人牺牲自己,如今记起,怀恨在心,泣道:
“大丈夫一出身与人,岂能顾家。”
于是不顾亲人力攻清河,终生擒季庸,只可惜其父母兄弟皆死于非命。
后来曹操攻徐州,袁绍曾派朱灵都督三军以助曹操,朱灵因被杨戟开了天眼,虽然灵识很弱,却也识人,早看出袁绍弱点,知其争霸天下却是徒劳,而曹操却颇有魅力。在曹营中又见到故人,却是杨戟那哮天犬夏侯渊,夏侯渊方出灌江口时,曾随杨戟见过朱灵,知其曾对杨戟有大恩,故而与其颇为亲近。夏侯渊见到朱灵,便与之攀谈,欲其归顺曹操,朱灵知其是封神时的神兽,见的不凡,便更为心动。于是,徐州之战后,袁绍所遣诸将各各归营,唯有朱灵道:
“我观人可谓多矣,无一人能比曹公,这才是真明主啊。今既已相遇,怎肯弃之?”
于是留而不返。
这朱灵是在袁绍强盛、曹操微弱时,果断背弃袁绍,投奔曹操。
这种决断,不是大忠,就是大奸。想那朱灵曾为旧主袁绍毁家纾难在所不辞——公孙瓒以朱灵母弟置城上而诱降,朱灵直接一句“丈夫一出身与人,岂复顾家耶!”发兵攻城,城破而母弟俱亡。这样的狠人,是刘邦之流啊。
而且,朱灵为袁绍毁家纾难,但是转眼就可以背叛袁绍,这岂止是狠辣无情可以言表?因此曹操对此人忌惮非常,朱灵投奔曹操后,自己亲率昔日麾下的冀州士卒拒守一方,颇有点拥兵自重的感觉。更让曹操忧心,后来终于派于禁夺了这朱灵兵权,又有夏侯渊从中周旋,曹操才对朱灵转为信任。
此次有朱灵这样的角色在刘备旁边,曹操故而也并不十分担心。
却说刘备回了徐州,由徐州代州牧车胃出来迎接,当日大排筵席,直至深夜,方才散去,宴会结束,孙乾、糜竺都来刘备府求见,众人相拥而泣,原来刘备当年随曹操去了许都,家小却都留在了徐州由孙乾、糜竺等照料。于是刘备一面回家中与家人叙旧,一面又遣人去探袁术近况。
袁术自僭号封帝后,奢侈无比,荒淫**,一应用品均按皇室标准。甚至远甚于皇家,就差没设酒池肉林了。淮南本是富饶之地,但哪禁得起袁术如此挥霍,随着袁术几次出师不利,不久淮南之地便钱粮皆无,民怨四起。
此时的袁术早就失去了弥勒佛的支持,淮南之地风水欠佳,更难自立。袁术记得雷薄、陈兰在守灊山,便想去投奔。
雷薄、陈兰本是雷音寺如来驾下三千揭谛中的最后两人,袁术曾随弥勒佛参加过盂兰大会,此乃众佛子朝拜佛主的胜会,袁术趁此时机便和弥勒诉苦:
“佛祖,弟子此去中原传道,魔障多多,若能得几位佛门弟子从旁协助,或可成事,但单单弟子前去,实是难上加难。”
弥勒佛便密语他道:
“盂兰盛会佛子众多,只要你有本事,悉数带走。只是我的人,你却带不得。”
袁术闻言,便自恍然,这意思就是让他去找如来的人。这便犯难了,恰盂兰大会未开之前,众僧都在雷音寺讨论佛法,袁术便趁此在众僧间谈自己在中原之事,众僧皆是佛法深厚,哪会听他这种言语,自是少有人听。独这三千揭谛中的二揭谛根基浅薄听得入味,袁术觉得这两人可以发展,于是会后,便与这二人说:
“我欲将佛法传入中原,此事若成,便是莫大的功德,你二人若随我去,成了此事,功德无量,则离金刚之身不远矣。”
这二人闻言都有些心动,袁术见状,又说起中原林林种种,直说得二人羡慕不已。于是盂兰大会之后,二人便悄悄去了中原,追随袁术传道,初来还好,后来的袁术令这二人大失所望,于是二人便离了袁术,在灊山落了草,享起了人间富贵,过得倒也快活。只是丢了佛家威仪,颇有**份,但二人已卷入这乱世之中,去也不是,只得留在中原。
袁术本想投奔此二人,谁知这二人恨死这袁术了,若非袁术将他二人诳来,也不至落草丢尽佛门颜面,于是二人拒而不纳。袁术无奈,只好作书一封救助袁绍,愿将玉玺奉上归帝号于袁。
此时袁术已穷途末路,爹不疼妈不爱,走投无路间,却想到这人间的兄弟,虽然袁绍为天上正神,本来搭不上关系,不过却与袁术有些因果,在人间可作回兄弟,袁术如今只好病急乱投医求助袁绍。
袁绍收到袁术来信,确是心动,得袁术,便相当于得了佛门的支持,成事机率大增加,当即答应了袁术的请求。于是,袁术收拾金银细软带领手下人马,去冀州投奔袁绍,如今正在途中刚好经过徐州。
刘备听闻袁术遭遇,心中大喜道:
“天助我也,此功何该我得。”
于是令朱灵、路昭、关羽、张飞引五万大军侯在官道之上,四将方准备好,正见到前方来了一彪人马,当头一将正是先锋纪灵。纪灵本被封在敲磐槌中受罚,每日受重击之苦,虽经磨难,修为却水涨船高,平时自恃勇力,自从遇到吕布后,心性收敛了许多。后来风闻吕布已死,骄心便起。
却说张飞远远看到纪灵,杀性大起,毕竟很久没杀人了,手也痒痒,何况这纪灵曾在讨伐徐州时与张飞屡有冲突,那时刘备势弱,强自压制张飞,顾忌多多。此番哪有诸多顾忌,见到纪灵如见仇人,两军对阵也不答话,拍马挺矛径取纪灵。
纪灵哪惧张飞,见张飞挺矛朝自己奔来,当即舞杵来迎张飞。这两个,一个是地煞星转世天将下临凡,一个是佛派高手佛祖驾下,且都是以力见称,真是棋逢对手。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七章 冢中枯骨
却说纪灵跨马来战张飞,方至近前,就觉一股煞气扑面袭来,纪灵心中大震,他本是佛门弟子一身佛法罩身,但这煞气竟能冲破漫身佛法透入肉身,哪见过如此狠人?只道对方道行远在自己之上,登时心生怯意。这纪灵也自不俗,道行也在虚境中期,但比起张飞便差得远了,他此时心生怯意,与张飞对阵间便显露在手上了。张飞一矛刺来,纪灵挺杵拨开,两人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两人手中的兵器也均自不俗,这一碰撞如炸雷一般,直击得周身尘土飞扬,阵阵元力波动,直吹得两军阵前诸将衣衫飘袜。
阵前朱灵不由暗赞:刘备义弟张飞好高的修为!此人远不是其对手!当下不由将张飞暗记心间。
却说阵前纪灵与张飞对了这一矛,他本就力怯,这一杵也自手软,高手对决,哪容得半分疏忽,这一下,险些没震断纪灵臂膀,手中金钢杵差点没脱手而出,昔日其战关羽也战了三十回合不分胜负,谁知被张飞煞气一冲,胆怯之下,被张飞一招震得无招架之力,后力未续间,张飞长矛又至,纪灵仓皇下出手,只听得砰的一声爆响,纪灵手中金钢杵登时拖手,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抬头间脸色苍白,显是伤了元气,张飞长笑一声,挺矛刺去,纪灵哪能抵挡,被张飞一矛刺穿,张飞抽出丈八蛇矛,一股鲜血涌出,纪灵直直栽落马下,却见一道金光直奔东方飞去,地上的金钢杵也自跟着那金光奔东方去了。
纪灵手下人马见纪灵身陨,哪敢抵挡,皆四散逃命去了。
中军袁术听了败军来报,直气得七窍生烟,怒道:
“编屦小辈,也敢轻我。”
遂提狼牙棒亲带人马去战刘备,两军对阵,阵圆处,刘备持马鞭骂袁术道:
“反逆之贼,还不束手就擒。”
袁术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道:
“织席编屦之辈,也敢张狂?”
说罢挥兵前来,刘备本事不高,知道难敌袁术,说笑间便退至后面,令手下四将引兵冲杀。刘备新胜之兵,袁术军本就疲惫,更方折一员上将,哪能抵挡?这一阵,直杀得袁术尸横遍野,死伤无数,袁术眼见不敌,忙引兵向淮南退去,途中路过灊山。
却说山上早有人报于雷薄、陈兰,雷薄、陈兰忙登山眺望,果见一支人马仓皇而逃,雷薄定睛一看,领头者正是袁术,当即怒道:
“此子诓我等来这中原之地受难,甚是可恶,可惜其大限未至,否则我等便自顺应天意了。
陈兰闻言嘿嘿笑道:
“虽不能让此子应劫,但也能吓他一吓,抢些财物快活,怎能让他如此好过?”
雷薄闻言拍手称绝。
哪下二人领了人马从山上杀出,袁术本如惊弓之鸟,哪敢与之抵敌,当即弃了金银细软,引军择一小路而逃。袁术钱粮等一应重物,全被雷薄、陈兰所劫。
待袁术退至江亭时,所余人马只有千余。
袁术逆天而行,天道尽失,大势已去,已无逆天之能,只是在中原苦挨。如今袁术命数将近,当如瘟神附体一般。江亭本就在闹饥荒,民不燎生,而袁术粮草细软又被雷薄陈兰劫略一空,前有刘备虎视眈眈,而身边只有老弱残兵在侧支应,好生可怜。
却说那纪灵回到弥勒驾下,归了本相,跪倒在佛祖驾前道:
“弟子无能!”
弥勒佛祖呵呵一笑,谈笑间已然知道袁术此时惨状,实在看不下去这个不争气的徒儿了,笑言道:
“孽畜命数已尽,合该回来修行。”
说话间,说不出的淡然,当即拿手一招,一道黑光飘向中原。
却说袁术忽然间得了一场大病,这病来势极快极猛,不几天,袁术便起不来床了,袁术亦知命数已近。只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袁术所带粮草已然尽了,士卒多无粮草,只剩麦三十斛,当即分派下去,袁术家人亦无粮食,多有饿死者,那场面远过于1942。这袁术在人间锦衣玉食,哪吃的惯此等粗粮,本来便病痛难奈,更是吃不下饭,日渐削瘦。
时值盛夏,江亭又地处南方,天气炎热难耐,袁术口干,与从人道:
“给朕拿碗蜜水解解渴吧?”
此时的袁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张狂,人人皆不能自保,从人也不拿他当作什么,态度日渐冷寞,语气中也早没了往日的卑躬,袁术口气中自然流露出乞求的味道。
岂料从人闻言反来了脾气:
“蜜水?哪来的蜜水?只有血水您喝不?”
袁术此时坐在床上,不觉悲从中来,点了点头,突怒目圆睁大喝一声:
“我袁术何至于此!”
从人吓了一跳,再看袁术,口中吐血不止,一头栽倒在地上,绝气身亡。原来,袁术不堪受辱,自断经脉而亡,一道清魂飘往东方。
黄眉小童回到佛祖身边后,便被弥勒佛祖责罚任其敲磬五百年。后来,唐僧一众西天取经,黄眉趁佛祖不在,将敲磬槌变成短软狼牙棒,又偷了佛祖的金钹、人种袋去小雷音与悟空斗法,这一战,杀得众神无力,悟空求助无门,后弥勒亲至,说其是自己的敲磬童儿,方将其带回,出尽了风头,此后便一直深得弥勒佛祖喜爱,小黄眉狂气又起,自称是三世佛。真真是风水轮流转。
袁术一死,其侄袁胤抬着袁术灵柩奔庐江而来,却不想一众竟被徐璆尽杀之。徐璆夺得玉玺,赴许都献于曹操。曹操大喜,当即封徐璆为高陵太守。自此,玉玺归了曹操,不久后曹操将玉玺进献献帝,这献帝本多经磨难,命不久矣,全仗这曹操进献玉玺才得以残喘,保住其命,只是这些却是无人知的。而袁术家中存余最后被孙策所获,孙策念其曾收留自己之情,便善待其家人,自此弥勒佛祖传经一事告亡。
却不说曹操,单说刘备,听说袁术已死,忙写书表奏朝廷,书呈曹公,着令朱灵、路昭回许都,此举路昭自没有多想,朱灵却是多了个心眼,情知刘备此举非比寻常。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八章 徐州变故
朱灵本受杨戟亲传,杨戟曾在封神一战中东征西讨,兵法韬略也自不低,后来虽遇大变故身陨要借玉帝三妹和凡人杨天佑婚配产子转世,但被其师父玉鼎真人点化,虽然修行大不如前,但记忆自是早恢复了。朱灵道行虽然不能一日千里,但兵法韬略杨戟却没有藏私,皆受给朱灵,故而朱灵颇有智计。
眼下见刘备将谪系部队尽数留了下来,却要谴曹操原班兵马归朝,当下心中已然起疑,便借兵士疲乏之由在徐州滞留了两日。果然,刘备一面派兵驻守徐州,一面又外出招谕流民,显然野心不小。
朱灵在许都之时便听闻朝中人常道:刘备,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心中早已提防,眼见刘备异动,便与路昭商议此事,路昭哪有什么见的,听朱灵这般说,只得道:
“你我二人只为偏将,哪能管得了他?不若回朝面见丞相再说。”
朱灵闻言,略思道:
“倒也不是没有法子,依我之见,徐州刺史车胃却非刘备谪系,曹公当年留此人驻守徐州,一方面是因此人本是丞相亲信,更因此人祖籍徐州,根基颇深,若能令其为内援自可擒了刘备。”
路昭闻言连连点头称是,当下二人趁着色去徐州刺史车胄府上。车胄听是朱灵、路昭求见,知是曹操心腹,定有要事,忙召入府内。
朱灵二人见车胄,双方序礼毕,当下将刘备之事与车胄合盘脱出,车胄闻言大惊道:
“这却如何是好。徐州城内兵马不足三万,那刘备曾掌管徐州,根基深厚,我虽是徐州刺史,民心却不如他!”
朱灵闻言听出车胄心生怯意不肯向前,只得沉声道:
“刘备本是袅雄,你若不除他,他也视你为背上之疽,欲先除而后快。”
车胄闻言知朱灵说得正是道理,点头道:
“将军说的正是,不如召元龙一同商议。曹公临行时曾说过,如遇大事,可问计元龙。”
朱灵闻言叹服道:
“曹公用计,果然深远。”
于是车胄请来陈登商议,陈登闻言摇头道:
“此举大为不妥,刘备只是请回二位将军。眼下袁术已然服诛,请回二位将军乃是正理,并无不妥之处。而我们这样却只是猜测,刘备本是丞相心腹,若是除了,恐怕丞相见责;若不除之,我们可能被刘备反咬一口,以个犯上作乱的名义除了,反为不美。不若二位将军即刻回许都将此事报于丞相,由丞相定夺。”
说罢,看向三人,三人闻言均觉陈登所言有理,于是,朱灵、路昭连夜回许都报信。
却说二人回了许都见了曹操,倍言其事,正巧荀或也在曹府。曹操与荀或对视一眼,均知此事非同小可,荀或皱眉道:
”朱灵、路昭确是找对了人,不若由车胄设计图谋,趁刘备不知丞相意图之时,以有心算无心,一举斩杀了这祸害。“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
“文若所言乃是正理!”
当下密书车胄,连夜送往徐州。
却说车胄得了曹操文书,急与陈登商议,陈登道:
”如今有了曹公密诏,此事自是好办。眼下刘备正在外招民,将军可令人马伏于瓮城,假意迎他回城,待他入城之时,便令人乱刀杀之,而我在城上指挥弓弩手射住后军,则大事可成!“
车胄闻言连连点头,与陈登相视一笑。
此计却是条妙计,刘备一众人中,并无高人在侧,均不善算。车胄已有心算无心下,任刘备如何英雄,手下如何武勇,也是难逃算计。当下,车胄安排一应事务。
不表车胄,却说陈登。陈登虽出了毒计,但心中略有不忍,刘备宅心仁厚,与自己私交甚好,当下心中甚是苦闷。回府后,便与其父陈硅商议,陈圭不谈此事却反问道:
“元龙,天下大事你如何看?”
陈登略思片刻道:
“如今群雄割据,刀锋四起,曹公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四世三公雄据四郡,孙策据三江险要,刘表坐拥江夏富足之地,刘璋居川蜀易守难攻,天下大事,未可知也。”
陈圭闻言哈哈笑道:
“孩儿呀,天下大事,你讲的不错,却独独露了刘备。”
陈登闻言一愣道:
“刘备虽是英雄,却无立足之地,哪有用武之地啊?”
陈圭连连摇头道:
“此人胸怀大志,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只要有一足之地诸侯都不敢小觑。”说罢,陈硅望向陈登道:“现在玄德缺得正是这一足之地。”
陈登若有所悟,却听陈圭又道:
“孩儿呀,你功成在即,莫惹乱世,若得罪了真龙天子,反为不美。如今你师大仇已报,为父只望徐州国泰民安。曹操,当世奸雄,久后必乱。反观刘备,此人定非池中之物,天心难测,将来拨乱反正或在此人,你且帮他一帮,日后必有福报。”
陈登知陈硅久经世事,眼光甚是长远,点头道:
“父亲果然用计深远,孩儿谨听父亲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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