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王爷最爱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37度鸢尾
文书一见巡抚大人竟要亲自去烧水,忙喊过两个衙役和自己去了厨房。此刻,他心里各种嘀咕啊,究竟是怎么个贵不可言啊,巡抚大人竟要亲自去给烧洗澡水!
村长家门外,村民们也被这一情景惊呆了!
今儿个,当他们得知村长大人一家死于非命时,众人皆怒,认为是这群武林人士将灾难带到他们村里!
可是,面对对方有武功,有武器,其人多势众,他们没有办法,只得结伴去县衙报案,希望县衙给他们讨回公道,却没想到竟在路上遇到躲雨的巡抚大人!
村民们虽说平日里就种种田,挖挖地,但他们一样知道,巡抚大人高于县大人!就好像我们现代人都知道省长高于县长一样!
在这个小村农夫心中,巡抚大人于他们来说,那已经是天上的天,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巡抚大人竟然朝着住在村长家的客人下跪行礼了,而且,是整个上半身贴在地上的,跪了那么久!
那位客人,那得是多大的官啊!他们有些后悔了,今儿个,他们压根就不该去报官啊!更不该加油添醋的说这些江湖人士怎么强盗式闯入村中住在各家!
唉,他们不过平民百姓,不知道会不会判他们一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
相对于村民们的各种紧张,原本站在村长家门外的少数的江湖人士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中有少许的惊异,但更多的是了然,纷纷传递着一个信息:果然如此!
除了叶鸿彬和狄裳裳依旧站在门外,其余江湖人士纷纷散去,还有更多人在等他们消息呢!
*
房内。
那断臂侍卫躺在床上,见李天佑和傲雪走进来,忙挣扎着想起来行礼。
“躺着吧!”李天佑着。他站在床边,双手负在背上,从大堂到房间的短短几步,已用内力将身上烘干。
“属下无能,请主子恕罪!”那侍卫依然单手撑着坐了起来,虽没有下跪,却是低垂着头,躬着身子。
“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李天佑看过旁边放在桌子上那条黑透了的断臂,“手臂怕是接不回来了,说吧,怎么回事。”。
“是。”侍卫再次颔首行礼,便开始讲述季舒玄被抢经过,“今儿个下午,主子刚出门前去村东老王家,大概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大门忽的被人踢开,一个戴铁手套的人走了进来。”
“我们只当是一起来的江湖人,正要训斥他的无理,就听见戚昊厉问了句‘路前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戴铁手套的人看过他一眼便问季大人在哪里。”
“是青魔手路百。”这时,另一个侍卫开口。
断臂侍卫点了点头,继续道:“戚昊厉一听他要找季大人,脸色一下就变了,问路百找季大人干嘛,然后说季大人跟主子去老王家了。路百冷笑,说‘灿说你靠不住,果然如此’,说着,直接便往戚昊厉站的那个房门走去。”
一听到“灿”这个名字,李天佑和傲雪对视了一眼,一个心道:果然是李胤骏!另一个却想:居然真的是李胤骏!
“戚昊厉见路百走过去,拔剑就砍了过去。我等也是见识过戚昊厉武功的,却没想到,路百那铁手套,竟是刀枪不入。我们和戚昊厉一起对敌,依然不是对手,其间,村长一家被人杀死,房兆被扭断脖子,我伤到手臂。戚昊厉见我被抓伤,一剑挥了过来,把我的手砍断。”
“就是戚昊厉砍断我手臂的瞬间,路百进了房间,戚昊厉忙追了进去,路百已扛着季大人翻窗而出。我本来也要追,却不知怎么就昏了。”说到这里,侍卫将头垂得更低,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不过断了一只手,怎么就昏了!
“你应该是被戚昊厉剑气所伤。”傲雪接口,“我见识过他的剑气。”
“路百没伤害舒玄吧?”李天佑问。
“回主子,没有。路百进房间后先是给季大人点穴,然后才扛走的。”侍卫沉吟了一下,“我好像看见他点穴之前好像还专门把铁手套取了下来。”
李天佑和傲雪再次对视,果然是专门为掳掠季舒玄而来。
“你打算怎么办?”傲雪问。
狼性王爷最爱压 NO.226 堡主后悔
这个问题,从李天佑得知季舒玄被掳便一直在思考,正是因为想了很久,此刻,他的回答便显得那么不假思索:“按原定行程不变。”
傲雪浅笑,有些自嘲的味道。本来就没指望李天佑会为了季舒玄停下脚步,然而,她依然觉得有些失望,季舒玄,那可是李天佑身边最信任的人了,他却依然……
“李胤骏派人抓他,不外乎威胁于我,如今舒玄既在他手上,他迟早要来找我,既然如此,那我等着便是。”李天佑继续把话说完。
然,这样的理由,傲雪明知道是对的,心里却依然不舒服。自李天佑逼宫前一日,他任由李胤骏将自己带回皇宫那次起,她的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在她看来,这个世上,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能抵过皇位在李天佑心里的重要程度!
“傲雪,你怎么了?”李天佑看出傲雪脸色有些不好。
傲雪摇了摇头,淡淡的:“没什么,我只是担心舒玄。”。
“你也别太担心,有戚昊厉在,他毕竟是李胤骏的人,应该不至于太过为难,再说,你刚才也听到了,路百给舒玄点穴的时候,专门取了手套的。”李天佑安慰。
傲雪点了点头。
李天佑微微叹了口气,虽说他这样安慰傲雪,可心里依然不踏实。季舒玄和他,曾深入敌营,曾战场百回,也曾陷入埋伏,腹背受敌,却从来不曾被人这样掳走!
“来人,传令下去,各地府衙全力寻人,这次带出来的所有侍卫也全部给我搜人,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是!”
李天佑顿了一下:“另外,把广永高喊进来!”
巡抚大人正站在大堂,面前是村长一家的尸体,有衙役正在记录尸体情况,另有一部分衙役正向村民询问情况。
旁边是厨房,文书和另外两个衙役正在小心翼翼烧水。
巡抚大人在大堂里踱来踱去,一会儿看看衙役记录案情情况,一会儿去厨房看看水烧开了没,一会儿朝李天佑和傲雪刚进去的房间看去。
没想到的没想到,皇上居然出宫了,也不知他旁边那位女的是哪位娘娘,更没想到的是,皇上就住在这里,而这里居然就出事了!
也不知待会儿皇上会不会传唤自己,会问些什么!俗话说,君心难测,此刻,他便是在猜测皇上的想法啊!
抬头,苍天啊,好难猜啊!
“广大人,主子请你进去!”巡抚大人正望天呢,忽然一侍卫走了过来。
巡抚心里一惊,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啊!他定了定心神,忙跟着侍卫走了过去。
进房间后,巡抚一眼便看见站在窗边的李天佑,桌子上是一截黑得不能再黑的断臂,傲雪站在桌子庞,似乎正研究那断臂,巡抚忙走到李天佑身后:“微臣广永高拜见……”
“行了,站着回话。”李天佑淡淡的。
“是。”巡抚忙躬身候在一旁。
“你是怎么来的?”李天佑问。
“回皇上,微臣近日一直在各郡县巡视,昨日大雨,将微臣阻隔在路上一茶楼。今日恰遇到村民到县衙告状,微臣想这里不远,便过来看看。”
“这么巧?”
巡抚大人不知李天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无奈接口:“微臣也觉得巧。”
“你从哪个方向过来?”
“启禀皇上,微臣从田河过来,正是此次的南方。”
“这趟巡视,你已进行了多久?”
“启禀皇上,自微臣从您登基大典回来后,就一直在各郡县巡视。”新皇刚登基,他作为地方巡抚,肯定要收集百姓的想法啊!
“有没有人知道你巡视的路线?”
“启禀皇上,微臣此次回来,是顺着从北到南的方向,若是有心人,并不难发现。”
从北到南,而他们是从西到东……若真是被人有意安排,倒也不难。只是,他忽然安排个巡抚到这里干什么?
李天佑并不打算继续问,只点了点头:“这个案子,凶手是退隐多年的青魔手路百,目标是朕。如今,朕身边的季舒玄被掳走了,从今日起,你全力协助寻找舒玄,缉拿凶手!”他顿了一下,“另外,做好村里的安抚工作!”
“是!”巡抚大人答。
李天佑挥了挥手,巡抚大人忙躬身退了出去。
“我靠,这青魔手也太毒了!他就不怕头皮痒痒或者身上痒痒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皮肤挠破了,自己中毒啦?”站在桌子旁的傲雪忽的发出声感概,只见她手里拿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在断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把匕首刃放入茶杯里的清水搅了搅,又是观察水的颜色,又是放到鼻尖下面嗅。
“我还不知道你对毒也有研究!”李天佑走了过去。
“你偷窥我多年,居然不知道用毒也是暗杀法门之一?”傲雪淡淡的,手上拿着杯子,轻轻晃动着,“这里面至少有上百种剧毒,每一种皆是见血封喉,不过,这位青魔手大概只对剧毒热衷,却对毒性并不了解。这上百种剧毒,有的相生相克,根本起不了作用。”
“我从来没见过你用毒。”李天佑道。
“没用过不代表不会,我只是不喜欢。”傲雪顿了一下,“用毒杀人既没块感也没美感,我还是更喜欢用兵器。”
房间里不过两个侍卫,心里都是一寒,他家皇后娘娘,可真特别啊!记得以前,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他们曾听王爷说,最不喜杀戮,却没想到,他拼劲全力娶到的女人,却是个嗜血的!
对于傲雪杀人时的特殊习惯,两侍卫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天佑,李天佑不以为意,继续方才的话题:“既相生相克,毒性冲撞,那这手臂上中的剧毒怎么回事?还有其他死者,全是身中剧毒之相。”
傲雪抬头:“我说的是上百种剧毒中有的相生相克!”她特地加重“有的”二字,“也就是说,发挥不了作用的,也就是几种剧毒!其他的还是很厉害!”
傲雪侧头,朝床上那位断臂侍卫看去:“这次,你实在要感谢戚昊厉,若非他及时将你手臂砍下,你早就命丧黄泉了!”
“是。”那侍卫立即躬身,“属下下次看见戚堡主,必定当面致谢!”
傲雪点了点头,想到被掳掠的季舒玄,心想:说不定戚昊厉这会儿正后悔呢,若不是这一刀救你,说不定舒玄就不会掳走了!
*
戚昊厉确实很后悔。
大雨中,他跟着路百早已穿过田野,此刻纵身起落在众多屋顶巷宇中,路百因挟着一个人,速度并不太快,戚昊厉虽有内伤,却也跟得并不艰难。
此刻,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李天佑那侍卫手臂中毒时,他为了救那侍卫砍下的那一刀,便就是那一刀的瞬间,路百窜入房间,飞快给季舒玄点穴,然后用爪子卡在季舒玄脖子上,用季舒玄威胁他!
正因为深知青魔手之毒,微微划过皮肤就会导致中毒而亡,加上那铁手套上爪子之利,他完完全全是投鼠忌器,一路上跟着青魔手,从最初骑马追到现在施展轻功追,明明有无数个机会从后面一剑刺过,却半点不敢冒险。
万一,万一发动进攻的瞬间,路百爪子在舒玄皮肤上一划,那就什么都完了!
如今,他能做的,便仅仅是紧紧跟着。
指是为味。他第二后悔的就是当季舒玄发火朝他攻来的时候,他压根就不该躲的!任季舒玄打几掌,就当打情骂俏好了!他若不躲,季舒玄就不会气得晕倒,也就没这回事儿了!
他第三后悔的是自己被季舒玄打伤后没有马上疗伤;
第四后悔的是在穆家镇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察觉出李胤骏有掳掠季舒玄的想法……
各种后悔中,唯独,他没后悔过头天晚上亲亲季舒玄!那种滋味,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心神荡漾!
这一趟,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咳咳,等他救回舒玄后,他一定……
想到这里,戚昊厉忍不住暗咒自己:真该死,果真是太久没xx了,这么紧急的时候,他居然精虫上脑,想这种事情!
再一个转弯后,远远的,戚昊厉就看见巷子中间停着一匹马,暗喊一声“糟糕”,便看见路百一个起落,夹着季舒玄跃到马上。
便就在跃上马匹的瞬间,他还回过头,朝着季舒玄一声冷笑:“久闻江湖小辈中,戚昊厉内力之强,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少内力可耗!”说着,路百“驾”了一声,双脚在马肚上一踢,一鞭子扬下,马匹四脚疾驰起来。
戚昊厉不可能这会儿去找马,只得一咬牙,继续,跑!
*
村子里。
自从巡抚大人跪了李天佑那一幕被人看去了后,一拨接一拨的武林人士过来辞行,理由千奇百怪,意思却只有一个:大抵就是不敢觊觎宝藏,宝藏是武林盟主的啦!
对于这些武林人士的去留,早在出发之前,傲雪就说的很清楚,这是个闲散的组织,大家去留随意。
于是乎,对于他们的离开,傲雪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吃惊或者挽留。只不过,当他们辞行完毕,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每一拨都做了个相同的动作:跪着朝李天佑和傲雪行了一礼。
便是这一跪行之礼,李天佑和傲雪同时想明白了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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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祝大家七夕快乐,下个章节会是特别奉献的七夕甜蜜小番外,大概还要写几个小时,希望大家笑纳。
狼性王爷最爱压 甜蜜大放送-七夕特别节目
(如微篇)
夜。
湖水很清,很透。
一叶扁舟,晃晃悠悠的荡在湖上。
那一袭白衣,层叠的铺在舟上,朦胧的,如同天际的一抹白云,美人便躺在云上。
没有人划船,湖水一荡一荡,小舟便顺着湖水,悠悠然然的荡漾着。
水上,倒映着湖畔数不清的花灯,五彩缤纷,伴着荡漾的湖水,有种朦胧的美。
水上,倒映着巨大的华丽的画舫,灯火辉煌,船上船下交相辉映,丝竹之音,男女的笑声不绝于耳。
水上,还有无数从岸边,从画舫放下来的祈愿灯,顺着湖水飘飘荡荡,无数的小小的烛火飘在水上,有种璀璨的美。
皓腕,从船上伸下,鞠一捧水。抬手,水滴便顺着指缝滑下。
晶莹的,在夜色中烁着清亮。
是谁,曾说感情如同手中的沙,握得越紧,漏得越多?
她一直把这句话当做至理名言,所以,她一直陪着他,伴着他,却始终,不敢以占有的心。
她很清楚,他视她为红颜,他宠她,惯她,却不曾……爱她。
他爱的那个人……
她笑,他从来不曾说出口,原来,他亦有害怕的时候!爱到生死不计,却从来不敢言爱。
这样的夜,这样的七夕。
他爱的人,应该陪着自己的妻儿,却不知,他在哪里……
或者,是在那人的身边,无所谓的做大电灯泡,或者,是在墨城的家中,家中那么多房小妾,总归,都是等着他临幸的。
华衣叠缤。至于她,一直等着他的自己,便在这西凉的某个湖上,寂寞的飘荡着……
曾经,她用很长很长的时间,留在他身边,只求自己变成他的习惯,只求有一天,他离开了,还能回来。
却没想到,这一离开,竟是一年多……
没有只字片语捎来。
其实,爱情这个东西,并不都如掌中的沙,也有一些人,他们的爱情,便如自己手中水,看起来鞠一捧下去,会有很多,然,无论你的手是松是紧,水都会从指缝流出。
到最后,你会发现,从前想得很美以为拥有很多,到头来,不过是如梦如幻一场梦,到最后,再看自己手心,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湖水一荡一荡,亦有小烛灯飘到舟畔。
依然是悠闲的躺在小舟上的姿势,伸手,捞起一盏。
底座是红色的六片花瓣的形状,以保护的姿势包裹着中间的红蜡烛。蜡烛已燃了一半,如今只剩下半个小指头的长度。
听说,这种小烛灯都是在底部刻字,写下心愿,她忽然很好奇这些人会写些什么,举起小烛灯,借着微弱的烛火,便看见一行字:
“愿与段郎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她笑,多好的心愿!感情这东西,一辈子已是奢望,居然还会有人奢望生生世世!
余光中,她忽看见湖畔有小小骚动。侧首,便看见有女子朝着自己的方向张牙舞爪,大概也许可能在说:放下小烛灯。
再笑,将小烛灯重新放入水中,顺便以手为浆,送了那小灯一程。一盏许愿灯而已,倘真有用,怕是她早把这湖占满了……
“哇,美人!绝世美人!”
小舟经过某画舫时,也不知是谁先看见了她,整个画舫都骚动了,众人纷纷挤到船尾,整座船晃晃荡荡。
美,太美了!
月光下,湖水泛着银波,倒映着璀璨的灯火,在亮如星辰的烛火中,女子斜躺在小舟上,白衣铺成开来。
肌肤胜雪,宛转蛾眉,那是一种绝对与世俗无关的美,仿若空谷幽兰。
“美人,你是哪家画舫的?多少钱一夜?”画舫上,已有满脸油光的纨绔大声问道。
这样的夜,这样的湖,这样姿势游湖,又怎么可能是大家闺秀,最大的可能便是某家青楼或者画舫的女子了,只是,他们怎么从来不知哪家出了这么一位赛若天仙的女子!
“我的价钱,你给不起!”她答。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光是听这声音,都让人酥麻了一半!倘若,真的能压到身下,不知是如何蚀骨逍魂……
“果真绝色!”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站在那纨绔子弟旁边,只见他斜睨了旁边纨绔子弟一眼,笑道,“平日伯父叫你练武,你不练,现在可知武功有用了?”
他张狂大笑:“银子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好使的,这位美人,今日是我的了!”说着,他一个跨步,一脚在画舫栏杆上一踩,整个人朝着小舟飞了过来。
“武功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好使的!”依然是轻轻柔柔的声音,她甚至连斜靠在船上的动作也没有换过,只一手悠悠闲闲的往水中鞠了一捧。
“美人,我来了!”那人yin笑,想着美人睡卧在舟上,自己这一落下去,就刚好压在美人身上,甚好,甚好!
话音未落,只见那原本悠悠然探入水中的手猛的划起,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一颗颗圆滚滚的水珠子就朝着那人急射而去。
只听“噗通”一声,男人忽然掉入水中。
她淡淡的瞟过那落水狗一眼:“我也喜欢美的!”言下之意是:你太丑!
画舫上顿时响起嘲笑声,那人忿忿,却也知道美人的厉害,朝着画舫游了回去,立即有下人七手八脚将他拉上来。
她冷冷的,皓腕在水中一划,小舟缓缓换了个方向,远离画舫的方向。
这个夜里,她更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飘上一整夜,静静的,想念某个人。
抬头,望着天上的月牙,弯弯的,好看的紧。
“姑娘既喜欢美的,不知在下可入得姑娘的眼?”忽的,慵懒的声音从船上响起。
她的身子忽然一紧,仿佛不敢相信般,久久不敢转身。
然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说姑娘价钱很高,不知这串钥匙可够?”
她忽然就笑了,转过身已是顾盼生辉,清丽明亮,看着站在对面画舫上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以及他手上那串叮叮当当作响的金钥匙,然后摊开一手:“你家金库明明不止一把钥匙!”
“先把这个给你,就当聘礼。”那人笑,手上一扬丢到她手心,“我正好差个明媒正娶的老婆帮我管小妾,以后就辛苦你了!”
“你这算是求婚?”
“是。”
“小妾都随我处置?”
他点头:“你是当家主母,她们都归你管。”
她笑,将钥匙收入掌心。
*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水上,泛起金波粼粼。
舟依然还是那叶舟,层叠的衣服覆在两人身上。
只赤果的肩膀露在外面,衣服下,是纠缠的身体。
“你真想清楚了?”她问。
“我不一直说娶你,是你不答应!”他说……
“你不是喜欢……喜欢景煜吗?”她小声的。
他微愣:“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景煜了?”
她小声的:“你每次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是兄弟!”他叹气,转眼,一双桃花眼又已是流光溢彩,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你居然敢那样想我,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我……”话音未落,某人已经狠狠撞击进去。
“啊~”所有的话,瞬间转变为各种低吟。
……
再次运动结束后,她裸着身体,躺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肌肤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
从前,她和他也做过无数次,然而,从来没有一次如现在般,贴着他的身体,就仿佛贴着自己的身体。
他拥着她,掌心划过她柔嫩的肌肤,忽然有种淡淡的家的感觉。
“如微,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他说。
“恩。”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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