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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是啊!跟赵礼比起来,哥真心想念的人物,绝对是萧意那个小贱人。
不想在面对碧莹那双含泪带怨的脸,陈叶青便让黄梨进房将自己的长缨枪拿出来。
话说,自从他离开皇宫来到这护国寺,不仅仅是喜欢上了下山捕鱼打野味,更喜欢上了耍枪;说起这耍枪的功夫,他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想当年,哥在没穿越之前那也是个俊美迷人的男神级别的人物,拍出的戏穿越古今中外,而在这古代戏中自然就扮演过杨家将的角色;活在现代的人都知道,这杨家将一门忠烈、保家卫国,杨家的儿郎更是个顶个的好汉,而哥当年,就是好汉中的一员。
曾经,为了让自己的扮相更加深入人心,陈叶青曾跟着一个武学大师刻苦习武,专练杨家枪;当别的演员都需要替身完成动作的时候,只有他是亲自上阵,将手里的红缨枪耍的要多帅有多帅,要多牛逼有多牛逼,不仅迷傻了一帮哈他的女粉丝,更是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对他的敬业精神赞赏有加。
而通过这件事,陈叶青也发现自己对长枪这个武器有着别具深意的造诣,所以,在往后的岁月里也没将自己的这项本事落下;没事的时候就捣鼓出一杆长枪耍耍,也算是自娱自乐、强身健体了。
自从穿越过来,陈叶青偶尔还是能够想到自己的红缨枪的,但当时碍于自己的身份,他还是没有勇气在赵礼面前提枪,生怕那贼精贼精的孙子发现出他什么不对来;现如今,他早就看开了,管赵礼能不能看出来什么,反正老子已经没有下面的枪了,难道你还不让老子耍红缨枪吗?
当年的本事终于决定在今天拾起,虽说没有往日练得那么熟手,但好歹也是虎虎生威、有模有样,想起他第一天当着碧莹和赵煜练枪,这伙儿人差点惊掉下巴的样子,陈叶青至今都有一种如有荣焉的感觉;而且,陈叶青也发现,随着这段时间的练习,这司马媚孱弱的身体渐渐地居然有了些许力量,就算是跟赵煜这个自小便练武的家伙比起来,他也能在他的手底下游走数十招而落于不败之地。
黄梨很快就提着陈叶青请专人打造的红缨枪从禅房中走了出来,就看这小子在距离陈叶青还有几步之外的距离停下来,然后高高的抛起长枪;看着红缨枪被高高的抛在空中打转的片刻,陈叶青快步起跳,在一个潇洒的起身和落地之间的距离,唰的一声就稳稳接住高抛的长枪。
跟着,在众人的侧目和惊愕中,陈叶青屏气凝神,长枪被他耍的虎虎生风,马步被他扎的孔武有力,腰板挺直、起跳迅猛,举手投足之间已渐渐有了一些气候,早已不容他人小觑。
碧莹擦掉眼角沁出来的泪,偷偷的问站在身侧的黄梨:“咱们娘娘什么时候会耍枪了?”
黄梨一眼羡慕的看着陈叶青:“我咋知道,你不是打小就跟在娘娘身边吗?”
碧莹实在是有些汗颜:“是啊!可是,据我了解,娘娘别说是耍枪了,就是让曾经的她提一提这红缨枪,怕是都会吓得腿软,何曾有这般厉害。”
面对碧莹的疑惑,关键时刻,还是黄梨给出了答案:“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在人前将自己的本事全部都使出来?要我说,娘娘能在这里过得如此开心,红缨枪耍起来的英姿如此潇洒,那就是咱们主子的福分;再说了,看娘娘那耍枪的狠劲儿,简直就跟捅萧意那个小贱人的骨肉似得,光是看着都觉得痛快。”
一听到萧意这个名字,碧莹这个脑子缺弦的家伙顿时忘记重点,立刻双目晶亮的看向陈叶青;在又瞧见陈叶青一个潇洒的起跳动作时,连她都忍不住拍手高呼,生生将远在皇宫中的萧意想像到了眼前,看着那在光线中银亮锋利的枪头,更是觉得自家主子捅的不是空气,当真是萧意那小贱人的身体。
*
而此时的关雎宫里,一股股浓郁提神的薄荷香充溢在各处,直熏得人眼睛发胀,只想流泪。
但是,就算如此,此刻伺候在关雎宫内的宫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只因这浓郁的薄荷味儿是皇上让人点起来的。
小贝子手持拂尘,担心的看了眼连日来一直将自己当成陀螺使唤的皇上,心疼之余溢于言表:“皇上,歇息一会儿再看吧,您这样熬着,对身体不好。”
端坐在龙椅上看奏折的赵礼却是没空搭理小贝子,带着血丝的眼睛连瞥一眼的动作都没有。
小贝子看着这样的主子,也是无可奈何;现在宫里宫外所有人都知道当今圣上看上了萧家新送进宫里的德贵妃,华清宫的受宠气势瞬间就盖住了昔日的芙蓉宫,大有取而代之的架势;可是,只有小贝子知道,皇上的心里苦啊。
皇后娘娘走了,离开这小半月连只言片语都不曾传进宫里,似乎早就忘记了皇宫之中有她的丈夫在心心念念着,有她的孩子在翘首以盼着。
而被皇后忽略的皇上,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往日还算和风细雨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变得阴晴不定不说,甚至连脾气都变的暴躁许多;前两天只因茶水间的宫女没及时送上热茶,皇上一怒之下居然让禁卫军将那宫女拖出去仗毙;想起那名宫女临死前的惨叫,小贝子就是连在梦里都能被吓醒。
总之一句话,皇上很危险,靠近需谨慎。
就在小贝子试探着要不要再劝一劝将自己身体当铁打的主子时,门外一名小公公弓着腰跑进来,跪在地上就回道:“皇上,杜公子来了。”
杜迁来了?小贝子瞬间喜上眉梢,别人不知情,他还是只晓得,这名杜公子虽然没在太医院供职,但是这些时日皇上的身体状况一直都是由杜公子一手查看,勉强也算是个御用之人。
杜公子此时来,可真是恰到好处。
一直埋头伏案的赵礼听说杜迁来了,总算是放下手里的狼毫笔,发胀发涩的眼睛有股略略的刺痛感,就是连身子都似乎有些麻痹;看来,这副身子骨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由他折腾了。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赵礼无力的靠在身后的背椅上:“宣!”
不出片刻,杜迁一身白衣走进来;而小贝子在冲着杜迁微微施礼之后便识相的退出大殿,将安静的空间留给殿内的两人。
杜迁来到桌案前,还未诊脉,就先下出判断:“皇上,您要是再这么折腾自己,草民就算是一代神医,也没办法将你从阎王殿里拉回来。”
普天之下那么多大夫,恐怕也只有这个杜迁敢这样对他说话吧。
赵礼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苍白的脸颊带着两抹诡异的红晕,还有那过分红润的嘴唇,都泄露出他此刻有些不对劲的身体状况:“过来给朕看看,朕觉得身体有些僵硬,精神也不太好。”
杜迁瞧着虚弱的帝王,心底难免有一丝怅然;终究无奈,还是走上前;那处随身携带的帕子搭在赵礼的手腕上,闭气凝神的查试着脉搏。
“怎么样?”赵礼倒是有些心急。
杜迁深吸一口气,再又沉默了小半晌后,抽调帕子,并不遮掩的说道:“精神不好是连日来没休息好造成的,身体的僵硬只是余毒未清之兆;草民认为还是关键压制体内毒素为首要之务,再开些养神静气的方子,慢慢调养比较好。”
“嗯!就照你说的办,朕的身子交到你手里,朕也放心。”
杜迁直接说道:“皇上是放心草民这个大夫,但草民却不放心皇上这个病患。”说到这里,杜迁就看了眼几乎摞成小山的奏折,眉心紧了紧:“皇上,您该好好休息,不能这样操劳;就算是个正常人,都会被累垮的,更何况,您现在的身体不允许这样被糟蹋。”
赵礼一下就笑了:“行了!跟小贝子一模一样,成天就知道唠唠叨叨,朕知道。”
“皇上知道我们这些当大夫的,最害怕什么吗?”
赵礼想了一下:“疑难杂症?”
杜迁摇头,道:“不是,疑难杂症并不可怕,只要下对药,找对症,都可以慢慢治好;我们最害怕不听话的病人,要知道再好的救命药,再厉害的大夫,若是遇见一个不听话的病患,可比对付疑难杂症还要困难百倍。”
赵礼失笑,没想到他都贵为一国之君了,在被司马媚嫌弃唾骂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贴身大夫都这样数叨自己。
殿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跟着刚才离开的小贝子又走了进来,看了眼正在跟杜公子说话的赵礼,忙说道:“皇上,德贵妃那里派人传话,问皇上今天有没有时间过去一同用膳。”
被小贝子这样提醒,赵礼这才注意到殿里的灯火早已被点燃,又是一天过去了。
赵礼捏了捏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向小贝子:“朕今天不去华清宫,去芙蓉宫。”
芙蓉宫?小贝子惊讶了一下,“皇上,皇后娘娘如今不在芙蓉宫。”
被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个人就这样不经大脑的被小贝子说出来,赵礼的脸色顿时更显苍白,注意到皇上脸色的小贝子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可真够傻的,明明知道这段时间皇上和皇后在斗气,偏偏却又在这种时候提起皇后,这不是成心给皇上找不痛快吗?
但好在赵礼对小贝子还算是宽容的,只是瞪了眼这说话不经脑子的小混蛋:“朕去芙蓉宫,难道只是为了皇后吗?”说到这里,赵礼就赌气的说着:“朕去看看太子,朕想念朕的静惠公主了行不行。”
静惠公主,就是当今皇后为皇上产下的第一位公主的封号。
小贝子讪讪的吐了吐舌头,缩着脑袋就忙退出去,好将华清宫的人打发走。
小贝子前脚刚离开,杜迁就哑然失笑的看着明显情绪波动很大的赵礼:“皇上,有的时候向女人适当的低一低头,不算丢人。”
赵礼气噎,愤怒的抬头看向站在下面敢偷笑他的杜迁,可是,面对着杜迁那双清亮的眼睛,赵礼又有一种将被看穿的窘迫感。
有些恼羞成怒的赵礼拉下脸:“朕的家务事,你也想管一管?”
杜迁忙道:“草民可不敢管,草民只是一名大夫,负责看病救人;可是身体上的病痛好治,心里的疾病可就不好治了,皇上,草民有一句良苦之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礼觑了杜迁一眼:“你若觉得当讲,那便说,若是不当讲,朕也不好奇。”
杜迁笑了笑,道:“我们医者治病,讲究的就是早发现早治疗,当机立断、越快越好;这句话能用在行医当中,更能用在生活当中;在心里的病变还没真正恶化之前及早查出毒瘤,然后进行摘除,这样才能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90 决心,回宫
华清宫中,九重华帐之中,端坐着如今皇宫内外最得势得宠的德贵妃,萧意。
褪去了最简单清纯的粉红色长裙,如今的萧意俨然也有一宫之主的尊贵和傲气;一身白玉兰撒花长裙娇媚动人的穿在玲珑有致的身材上,鎏金点翠步摇柔婉多情的缀在耳鬓间,随着美人的动作微微晃动;精致脱俗的五官,美美盈动的双眸,还有精心妆点的红唇无一处不是诱惑。
当年那个备受冷落的萧意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存在的,是在后宫之中被众人传说成连皇后都能强压一头的德贵妃。
刚刚派出去到关雎宫的宫人很快就赶了回来,当宫人将皇上婉拒的话说出来时,萧意的脸上虽然不做什么,可是眼睛里却是难掩失望之色。
以前的想象开始有失偏差,赵礼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接近;明明司马媚已经离开皇宫,可是她与皇上之间的距离丝毫没有封妃而更近一步,仿佛她被赵礼又在无言之间推走了好远。
虎妹是打小就跟在萧意身边的,所以对于自己伺候的主子自然是了解的,就算是发现了什么异样,也早已被萧意亲自调教的不敢多问;反倒是刚从宗亲府分下来的一个贴身的宫女却在这个时候插了嘴:“娘娘,许是皇上太忙,没有时间来咱们宫里,要不咱们主动去寻他,他必然会高兴地。”
萧意这个人,最是讨厌自作聪明,又十分多嘴的蠢笨之人;很显然,这位宫女的自以为是让她十分不悦。
但真正高手,就算是不高兴,也不会在脸上有多余的表情,而是煞有其事的看向那名宫女,说道:“为何这般说?”
蠢笨的宫女以为自己的话拍到了马屁股上,登时欢喜溢于言表,言谈举止之间已经见了轻浮和骄傲之色:“娘娘如今已贵为贵妃,皇后又不在宫里,这六宫上下还不是娘娘您说了算?皇上宠爱娘娘,几乎事事依着娘娘,如果娘娘真的想见皇上,何必依着宫规去请示,直接要人抬了步撵去关雎宫便是,届时皇上见娘娘亲自前来,一定是欢喜之极,怎会不高兴呢?!”
所玩这些话,宫女就又是得意洋洋的一抬头,她似乎已经看见自己成为贵妃娘娘身边最得用之人的好日子;从今往后在这六宫之中,她终于能够抬起头做人了。
可是,萧意的眼瞳之色却是已经越来越阴沉下来,终于,在看着蠢笨宫女流露出的得意之色时,按耐不住心口的厌恶,重拍一声手边的桌案,叱喝出声:“来人,将这多嘴之人拖出去,先拔掉舌头,再仗毙!”
蠢笨宫女本还沉浸在自己臆想出来的欢喜之色中,忽然听见贵妃娘娘的话,连做出反应还来不及,就已经被走上来的大力嬷嬷夹住手臂,连拖带拉的拖了下去。
待宫女傻呆呆的被拖出宫门,这才反应过来;想要尖叫,缺见一方帕子塞了过来,狠狠地堵住她的嘴,想要在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残暴的扭打;此时,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想要求个痛快的死法,更是不可能;蠢笨的宫女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地方,居然回落的如此下场。
殿内,萧意一脸阴沉的盯着刚刚蠢笨宫女跪过的地面,见伺候在身边的宮侍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这才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她就是要好好地立威,让任何人都害怕她、尊敬她,不敢小觑了她,他们的恐惧会让她的心里得到满足,更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要追求的感觉。
真正的胜利者,都是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被人蔑视,被人践踏。
萧意轻轻地抚弄了一下指尖上漂亮的凤仙汁丹蔻,长长的睫毛俏丽的卷瞧着,声音柔婉的响起:“知道本宫为何要人将这多嘴的贱婢拉出去仗毙吗?”
在后宫律制中,拥有一宫之主的妃子都可以自称本宫,但是在皇后娘娘面前,还是要自称‘卑妾’。
萧意的声音本是轻轻柔柔的,但是落在伺候在殿内的宮侍耳朵里,都像是听见了魔音一般,各个忍不住颤抖起来,就是连虎妹都脸色不大好。
萧意并不着急等着他们的回答,而是在沉默了几息之后,自己开口答道:“因为她的自不量力,因为她的自以为是。”
“本宫如今是贵为贵妃,可是你们记住,在本宫的头上还有皇后,就算皇后不在皇宫,本宫都不可能是强压六宫之人,那个贱婢居然口口声声说本宫能够强压六宫,强压皇后,这不是自负是什么?这不是要让后宫忠妃和皇上觉得本宫恃宠而骄、目无尊卑吗?本宫是宠妃不假,可是本宫说到底都只是一个妃子,妃子是什么,那只是一个高贵的妾室,为人妻妾自然是要守礼守据,不可妄生攀逆之心,后宫有后宫的规矩,想要见皇上,必须按照规矩办事,任何人都不能越举。”
殿内的宮侍皆是齐齐一跪:“是!奴婢(才)遵命。”
萧意又勾了下嘴角,道:“你们记住,虽说我华清宫如今如日中天,但是越瞩目的时候越给我守点规矩,不可打着本宫的身份在外面装大爷,使横子,如果让本宫知道你们这些奴才敢在下面胡作非为,就算是别人不办你们,本宫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众人更是一抖,齐齐回话:“奴婢(才)遵命!”
见众人都被她呵斥了一顿,萧意的心情总算是好些;看了眼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萧意扶着虎妹的手站起来:“准备步撵,本宫要去太源宫给太后娘娘请安。”
“是!”
*
太源宫中
正在佛堂念经的萧太后听见有人通报说是德贵妃来了,这才放下手中的木鱼,停下了手中的佛珠。
“芳兰,听见了吗?德、贵、妃!那样一个下作的丫头,居然也爬上了贵妃的位置。”萧太后站起来的同时,不免嗤笑的朝着身侧的芳姑姑说道。
芳姑姑常年伺候在萧太后的身边,自然晓得自家主子的小心思,所以就专挑了几句话,说道:“还不知道这小贱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笼络上皇上的心;不过好在她得了势也不忘自己是萧家的人,三天两头的来太源宫里请安,人也算是安分;只要她能得到皇上的心,何必纠结她的身份,一个没有太子的后宫女人,还不是要仰仗自己家人来能在后宫之中屹立下来。”
萧太后就是喜欢听芳兰开导自己,这老奴才真是跟在自己身边久了,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看不开的地方,芳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萧太后满意一笑,随着芳兰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着,还一边拍了拍芳兰的手背:“看来哀家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芳兰跟着也笑说:“老奴这辈子也是不愿离开太后您的。”
这一主一仆一搭一唱间就从佛堂走了出来,看见一身华贵长裙的萧意站在数步之外笑眯眯朝着萧太后行礼:“意儿给姑姑请安。”
萧太后一改刚才的不屑嘴脸,整个人都热络的迎上来,一脸的欢喜之色:“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到哀家这里,你这孩子就是孝顺,也不在自己宫里多休息休息。”
演戏谁不会,萧意整个人看上去也是亲亲热热的;接过芳兰的手,自己亲自扶着萧太后,朝着偏殿走去:“意儿是想念姑姑了,所以就想着来看一看姑姑。”
萧太后满意的笑着,伸出手点了下萧意的鼻尖,满眼的宠溺:“哀家看,是意儿想念哀家这里的斋饭了,这才来蹭吃蹭喝来了。”
萧意听见这话,立刻乖巧的鼓成了包子脸,天真无邪的说道:“姑姑不愿意?”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你要是不觉得哀家这里的饭菜太没味儿,大可以天天的来。”说完,萧太后就看了眼身后跟着的芳姑姑:“去给小厨房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多做几盘带笋的小菜,意儿打小就爱吃嫩笋。”
芳姑姑整个人也一改刚才的精明刻薄样儿,忙笑嘻嘻的应了一声,就快步退下。
萧意乖巧的将头往萧太后的肩膀上靠了靠,神色开心极了:“还是姑姑疼爱意儿,知道意儿喜欢吃这些。”
萧太后拍了拍萧意的脸,“不疼你,疼谁呦!你这小心肝。”
太源宫里伺候的宫人们早已练就了一身的本事,看见眼前这对互相演戏的主子皆是双眼放空,似乎外面的什么动静他们都可以完全忽略,不用记在心里。
*
因为有萧太后的专门吩咐,所以当晚膳传上来的时候,当真是有几盘萧意平常爱吃的小菜摆在上面。
萧意含笑为萧太后布了菜,这才坐回到圆凳上,拿起白瓷汤勺,一下一下的搅动着碗里的薏仁西米粥。
萧太后拿起银筷吃了几口,就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轻轻地按了按嘴角,看着萧意满脸慈爱道:“别光在那儿喝粥,也多吃些其他东西;你太瘦了,应该养胖些才好。”
萧意道了声是,这才拿起银筷捡了一片青笋尝了几口:“果然还是姑姑宫里的斋菜最好吃。”
“你若是喜欢就多吃一些,只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是多吃些肉比较好,像我年纪大了,胃口就没有年轻时那般好,所以只能吃一些素食。”说着,萧太后就微微一挑眉看向萧意,目光慈爱道:“最近听说皇上都挺忙的,如今司马媚不在宫里,你身为贵妃应该多在圣上面前走走。”
萧意温柔一笑,心道:这就来了。
“前朝事忙,皇上无暇分身,意儿是个女子,前朝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所以就想着尽量少去打扰皇上便是帮了大忙了。”
萧太后一听这话,立刻放下手中的帕子,急色道:“你这孩子,若是这般想可是大错特错了;难得趁着司马媚如今人在外面鞭长莫及,你不借机多在赵礼面前露露脸,等司马媚回来,还有机会接触赵礼吗?”说道激动之处,萧太后轻轻靠近萧意一些,继续说道:“你初次进宫,自然不清楚,这司马媚当初在宫里横行的时候,可是能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敢闯进关雎宫的货色;由此可见,赵礼也并非是事事按照规矩来的人,现在趁着他疼爱你,就赶紧伸出手及时抓住他的心,就算是将来司马媚回来了,你也能和她分一杯羹,将这后宫的天下抓住一半在自己的手心里。”
看着小太湖那副为自己精心谋划的模样,萧意只想嗤笑几声;她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为何先帝会看上她这个姑姑?
明明只是一个贵妃,却想着要去跟皇后抗衡?更何况,这个皇后还在天子的心目中占有一定的地位,这该说是有勇气还是该说是无知呢?
萧太后依然憧憬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却不察觉,如今的天早就变了;赵礼不是先帝,司马媚不是先皇后,而她,自然也不能做当年的萧贵妃。
心里跟明镜儿似得萧意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剃头担子一头热、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萧太后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面上却是维持着微笑柔和的模样,不时地还对萧太后的某些话表示些赞同和附和,硬是将萧太后这个人哄得唾沫横飞、说个不停。
最后,萧太后又在子嗣方面关心起来:“意儿,你可要好好地将养着身子,抽个空找太医来瞧瞧自己的身体,只有将自己照顾好,才能尽快生出健康的龙子;我们萧家但凡有个皇子出世,他赵礼就不敢再这般放肆。”说到最后,萧太后的眼睛简直都开始冒光了。
被萧太后提起孩子,萧意终究还是有些意兴阑珊的;别人不知情,她却是最清楚的;在她封妃之后,赵礼是来过她的华清宫几次,甚至还留宿过几个夜晚,可是,赵礼这个人虽然躺在她的身边,可是却丝毫没有动她的意思,不管她穿多么撩人的衬衣,甚至是故意在赵礼面前抛胸露乳,那个男人就像是面对空气一样,别说是让他对她起反应了,他甚至连多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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