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贵凰:重生毒妃狠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菲汐
玄清望着那大火烧毁后的废墟,从随身的行囊之中取出木鱼,念起了一段往生经文。
空旷的山峰,只剩下叩叩木鱼声,清澈而空灵。
花景璃倚靠在破旧的墙壁上,抬起酒坛仰起脖颈灌了一口,埋了四年的桂花酒,醇厚香甜,酒劲比往年的还要厚重,才饮下三两口,便觉得晕晕乎乎,醉意涌上心头。
其实这些年他的酒量已经很好,但不知为何,这一坛桂花酒,却让他一沾即醉。
熟悉的酒香,让他一瞬间就想起了那年中秋月夜,簌簌落下的桂子,停留在他肩头的温柔。
这是从今以后,再也可望不可求的温柔。
“你,后悔了吗?”良久,木鱼声停了一拍,玄清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花景璃好看的眼眸,望着天边的残月,似乎有莹莹月光落在了他的眼中,泛起晶莹的光泽。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
四年前,他初次下山游历,一人一剑,闯荡江湖。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仗义疏财。
从南到北,从偏僻边镇到繁华国都,一路上不知见到多少人间不平事。少年人满心侠气,全凭手中一柄长剑,扫荡所有的肮脏龌蹉。
大概每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少年,都有一个当大侠的梦。
年少的花景璃,也只想做一个大侠。世人皆苦,他知道一个人能做的有限,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救不了所有人,但最起码,他能尽力而为,救一个是一个。
后来,他到了赵国都城。在都城之外的荒山野岭,看见鲜衣怒马的贵族少年,将一尚未及笄的幼女按在地上,意欲施暴。
他一时气愤,冲上前去,将那两个为首的公子哥暴打一顿。下手重了,两脚踹在他们的命根子上,抱着那十岁小女孩离开,送她回家。
他当时并未在意此事,因他这一路走来,路见不平的事做的确实不少。他只是路过都城,很快便继续往北而去。
直到一个月后他才知道,那两个公子哥,来自赵国当时权势最盛的四大世家其中两家。那两个人都是家主嫡子,地位尊贵,被他两脚踹的不能人道,断子绝孙,对他怨恨难当。
当时他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行踪飘忽不定,有时偶尔几天都遇不上一个人,他们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那两个公子哥岂能善罢甘休。
依照他的模样画了像,靠着在赵国一手遮天的权势,很快便查出了他的来历。
无父无母,孤儿,江湖之中一个小门派——梨山剑派的少掌门。
整个门派不足百人,无权无势,居于深山,掌门剑法也只是稀松平常。
两大世族派了一支护卫队,便将梨山剑派灭门。大火熊熊燃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他的师父师妹,所有的亲人,都被活活烧死。
他赶回梨山的时候,整个门派已经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的亲人,只剩下一抔黄土。
他再也过不了中秋。
那夜星辰漫天,他站在废墟前,悲怒至极,一口心血喷出,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他变成了一个嗜血如狂的杀人魔。
披星戴月奔赴都城,一人一剑,屠杀两大世族,鸡犬不留。
此案一出,震惊赵国。
赵氏王族立即下令通缉,他杀了足足一夜,这时方才清醒,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体内的筋脉混成一团乱。
他连剑,都提不起来了。
他没打算活,就这么死了,去黄泉之下向师父师妹赔罪。
但,一个曾经被他施舍一碗粥的七旬老乞丐,冒着连坐的风险,偷偷将他藏起来了。一个被恶霸的的高利贷逼的差点自尽被他救下来的商贾小夫妻,卖了铺子换的药钱给他治伤。
他活下来了。
七国通缉,他四处逃窜,好几次险死还生。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身受重伤,已经没有力气再逃。最后就拼了一把,躲进了赵国王陵。
就不信这些人敢挖王族祖坟?
赵国朝廷确实不敢挖,但是,他却在这,真遇上了一个挖坟的。
白凤凰。
他躲在赵国王陵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这里没药没食物,不出去只能饿死病死。
可他如今的状况,一旦被赵国朝廷发现踪迹,必死无疑。
在这走投无路之时,他跟了白凤凰。
从此,江湖之中多了一个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有谁会知道,这灭人满门,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曾经只想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你,后悔吗?
当年第一眼看见梨山废墟,他确实后悔了。他没有那么伟大,若是救了那个女童,就要害死师父师妹,他愿意见死不救。
可后来那些冒着杀头风险保护他的人,让他心有触动。
他当初救人,不过举手之劳,并未想过要什么回报。但对于一些人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舍命相报。
当然,也有更多他救过的人见死不救。
人心复杂,尘世如此。
可,已经足够了。
“后悔。”花景璃又灌了一口酒,辛辣呛红了眼眶,唇边勾起一抹嘲讽,“我只后悔当时救人之后,未曾将恶人全部灭口。”
这杀气滔天的话,听着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但本该慈悲为怀的玄清,却一点都不觉得逆耳,反而是格外舒坦。
难怪师父说他六根不净。
花景璃又灌了一口酒。
此时,这一坛桂花酒已经被他饮的见底,他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薄薄一层的酒晕,醉眼朦胧。
“这句话是教主跟我说的。我那时日日醉酒,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锄强扶弱真的错了吗?她告诉我,我错在除恶未尽,斩草留根。要不是她这一句话,你可能现在就看不到我,我就是活着,也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废人。”花景璃迷迷糊糊,抱着酒坛,身子歪歪地靠在墙壁上,“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什么罪不至死,都是狗屁!”
玄清被他这歪理绕的晕乎,但还找不到词反驳。想了想,也许这就是魔教。
恣意妄为,秉承本心。
跟着这么一位教主,才有如今依旧潇洒不羁的花景璃。他也差不多能明白,难怪当初秦王差点伤害白凤凰的时候,花景璃瞬间暴走。
她收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她让花景璃,重新活过来了。
嫡女贵凰:重生毒妃狠绝色 第1848章 摄政赵太后,赵燕氏宜雅
第1848章 摄政赵太后,赵燕氏宜雅
赵国,都城。
巍峨的皇城,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赵地一向奢华,不似曾灭国的秦城简陋,极尽奢侈之风。
而皇城之中最富丽堂皇的一座宫殿,名为燕回宫。
如今赵国的摄政太后的居所。
此时,一层华丽屏风之后,一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妙龄女子,倚在榻上。她穿着深色的太后华服,繁重的凤冠点缀发髻,身姿曼妙,面容端庄秀丽。
赵太后,如今不过双十年华。
燕赵有联姻的传统。先赵王的原配夫人,是燕王的嫡妹,身份极其尊贵。但夫人无所出,一直没有子嗣,赵王的妃嫔们一个个生养,让她极其不满。
当时赵楚,以燕国马首是瞻。赵王不敢得罪这位尊贵的王后,对外人横,在王后面前,只剩下唯唯诺诺。
任凭王后处置他的妃嫔子嗣,还不敢阻拦。
燕后一直无子嗣,所以苛待赵王子嗣,能活下来的没几个。直到七年前,燕后病逝,尚未为赵王留下子嗣。
燕国还想继续掌控赵国,便再送了一位郡主过来,为赵王的续弦。
只可惜,婚事刚定,赵王便因荒淫无度,死在女人肚皮上。据说,燕后善妒,管着赵王,让他很少能放纵女色,燕后一死,一夜招十女,死的非常难看。
王室为了体面,给赵王兜着没有外传,只以病逝公告天下。
赵太后连赵王的面都没见着,便守了寡。赵王的子嗣基本上都被前面那位燕后折腾的死了残了,就剩下一个婢女生的庶子,因为自幼患了咳疾,养在宫外的庄子里,留下半条残命。
燕后对这位病秧子也没放过,早让人在他治病的药里加了东西,让人家好端端一个咳疾,越来越严重,这些年就没下过病床,苟延残喘。
赵王暴毙,必须立嗣。她在程轻舟的帮助下,立了这位庶子为赵王,从此总揽赵国朝中大权。
赵氏一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愿意让赵国,听燕氏女的号令。
这些年没少鼓捣让赵太后还政赵王,或者另择新君。她和赵氏王族尔虞我诈交手数年,她本就是个聪明人,又有程轻舟运筹帷幄,从未输过,如今已经彻底掌控朝政。
赵太后眼下有了新麻烦。赵王的咳疾病入骨髓,御医断言活不过二十岁。而如今,他已经十八,一旦他死了,就得再立新君。
如今王室,属于先王的嫡子女,就只剩下赵王和他的同胞妹妹。
赵氏一族,必定会提出在宗族里择立新君。必须早做准备。
所以,她向燕世子修书一封,应对如今的局面,提出了两个解决之策……
赵太后正细细思索之时,宫女捧着一封信急匆匆走了进来:
“娘娘,燕国八百里加急密信。”
赵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接过信封,亲手小心地揭开火漆,取出信纸。
云缎宣,是燕国王室的上等御纸,摸起来像绸缎一样柔软,像云一般洁白,产量十分稀少,整个燕国也只供燕少御一人用。
她的视线落在信纸上端。
宜雅,见信如唔。
笔走龙蛇的苍劲字迹,犹如刀锋雕刻出来的凛冽,字迹的棱角都是锋芒毕露,犹如他这个人。
自从她成为赵太后,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叫她的闺名。
赵燕氏,宜雅。
这名还是他当年取的。
她确实出自燕氏王族,但不过是旁支中的旁支,和夏夏郡主这等主家嫡系,云泥之别。
幼年时便被家人送到世子身边。
那时候他还不是世子,只是燕王众多子嗣其中一个。但燕王之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就已经值得父母将她送去做伴读,兴许还能成为妾室。
他们血缘关系很远,早出了五服,可以婚嫁。
她自幼服侍燕少御,那些送来的旁支丫头们,叫他公子,唯有她唤兄长。他问,为何唤他兄长?
她故作天真说,他本就是她的兄长。
他看透了她的讨好,却喜欢她的狡黠聪慧,还特意给她取了名字,宜雅。
他肯教导,她拼命学习,一定要成为他身边最出挑的女人。
宜室宜家,温雅可人。
世子曾夸她,王族女子,不论琴棋书画,智谋才学,她论第一。
她笑言,我是你教出来的,必须要第一。
那时她以为,她只要足够好,就能成为他的妾室,却未曾想,七年前,燕后病逝,他便封了她尊贵的郡主之衔,将她嫁入赵国,给一个糟老头子做续弦。
可她却又明白,只有成为赵太后,替他掌控赵国,才能成为他最重要的手下,成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轻易忽视的人。
若是仅仅留在他身边,反而对他无用,年老色衰之后,便有新人替代。
赵太后不一样。
将来他想一统中原,敢不娶自己这大权在握的赵太后?
被燕少御送到赵国,她心痛难受,却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适当的蛰伏,才能获得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这都是以前的燕少御,教给她的。
看完他的回信,赵太后眼中的欣喜渐渐浅了,最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她提出的两个解决之道。其一,将夏夏郡主嫁给赵王,两年之内生下子嗣,等赵王死了,扶持幼子登基。
子承父业,再名正言顺不过。
但,他拒绝了。
他选择了第二条道。迎娶赵王的妹妹赵国郡主为侧妃,一旦赵王病逝,立郡主之子为王。
一旦赵王死了,郡主就是先王唯一血脉,她的儿子,也就是先王唯一嫡系。在大义上说的过去,但毕竟郡主外嫁,所嫁之人还是燕世子,赵国宗室岂能善罢甘休。
这比立赵王之子难多了。这难度一下从简单级别,跳到了地狱级别。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庶女嫁给诸侯不可能为正室(续弦除外)。想让赵王有个嫡子,只能嫁燕夏萤。
可他宁肯自己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也绝不能把夏夏随便嫁了。
同是妹妹,区别就是如此之大。
赵太后将那信纸上的墨字又细细看了一遍,心底有些悲凉。他曾夸自己是燕族王室第一娇女,但却对他那上不了台面的妹妹捧在手心,未曾,心疼过她。
可尽管如此,她也只是对着那婢女说道,“传本宫口谕,燕世子提亲赵国郡主,为延续两国结盟之友谊,本宫已经答应了。告知赵王和郡主,让他们好生准备。”
“是。”
嫡女贵凰:重生毒妃狠绝色 第1849章 白玉为璃,婚事陷阱
赵国的长德宫,本也是一处华丽的宫殿,但自从七年前幼弱多病的赵王入住,这里便终年弥漫药味,除了御医,鲜有人来往。
这里的门窗,一年四季紧闭,宫娥们轻手轻脚,静悄悄的。巍峨宫殿这暮色沉沉之中,透着一种阴冷的气息。
传旨的太监站在床榻门口宣读了太后的口谕。
层层帷幕之后的病榻上,传来一个压抑的咳嗽声,嘶哑而微弱,“儿臣遵旨。”
那太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虽然这屋中的男人是赵国诸侯,但他自十一岁登基,说的最多的四个字,便是儿臣遵旨。
朝政大权,皆被赵太后把持。
要不是赵太后扶持这病弱子,堵住赵氏宗族们的另立诸侯的嘴,如此出身卑微又懦弱可欺的庶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忝居赵王之位。
王宫上下皆知赵王,全靠赵太后一手扶持,对他素来轻慢。
那太监连行礼也懒得,转身一旋风就走了。
待屋中的脚步声消失后,那病榻之中又传来剧烈咳嗽数声,像是要把苦胆都咳出来一般,令人闻者心疼。
“王上。”伺立在床榻边的婢女连忙捧汤药上前。
从床幔之中伸出一只瘦弱白皙的手,手中是一卷卷轴。
“咳咳……燕世子人中之龙,甘为他侧室的七国贵女不知凡几,未免世子轻视郡主,陪嫁决不能疏忽。这半卷宝库清单,皆是我王族私藏。咳咳咳咳……你交给礼部,算作本王给郡主的添头。”
那婢女接过厚厚的卷轴,福身退下。心想赵王虽然病弱,但对唯一的胞妹,向来疼爱。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能将郡主风风光光嫁给燕世子,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
只是无人知道,那和衣而卧的少年赵王,微微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阴冷的光芒。
那卷清单平平无奇。
唯独,有一种药材,十分罕见。
名曰,薄荷凉玉。
……
华灯初上。
偌大的郡主府,只有最深处的阁楼里亮着一盏灯,显得格外的萧条寂静。
豆蔻年华的少女,身着一袭翠绿色长裙,坐在一盏琉璃宫灯下,手中捧着一个剑穗,细细瞧着。
那剑穗络子,不过是寻常的系法,打了一个平安结。
但在这平安结的中间镶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圆形白玉。
白玉有字。
璃。
晶莹剔透,玲珑若玉。其色皎皎,其光盈盈。
那个人,确实人如其名。
“郡主,不好了。太后要把您嫁给燕世子为侧室!”贴身婢女急匆匆进来禀报。
哐当。
剑穗掉落在地。
豆蔻少女僵硬在了原地,过了许久,才缓缓弯下腰捡起那剑穗,攥拢在掌心,轻声说道,“我知道了。下去筹办吧。”
“可是郡主您……”婢女不忍。
自从四年前惊鸿一遇,郡主便捧着剑穗,日日夜夜瞧着。为了赵国通缉一事,还和赵王大闹了一场。
但她四年前就护不住。
四年后,更见不到他。
“纵然不是燕世子,也会是其他人。我,不可能见到他的。”少女低垂下眼眸,声音很轻很轻。只是那柔弱的小手,却将剑穗,攥的极紧极紧。
……
秦国,大祭礼。
众朝臣贵族们,身着华丽的祭祀礼服,参加这一举国同哀的祭礼。
王梦棋也在其中。
她本是凰廷御礼司的女官,销假之后,名正言顺便参与到了祭礼的筹办。她本来还想,若是王夜莺提防她,不让她参与,那她就大呼不公,告王夜莺排挤打压她。
但没想到,王夜莺竟然还真的让她参与了。
按照礼制,众人要束白腰带,为牺牲的王族和烈士们戴孝。她已经在好几条白腰带动了手脚,浸泡火磷,乍一看没什么问题,等烈日炎炎,日上中天,必定会自燃。
到时候不知道是哪几个人倒霉,腰间着火。
如此大的失误,御礼司的掌事,首当其冲,必定要被问罪。
白腰带无数,一条条仔细检查也未必能发现端倪。而这火磷的计谋,还是王梦琴教给她的。据说是那日看见白凤凰头顶盖头着火,突然生出的灵感。
王梦棋心怀鬼胎地等着。
但大祭礼从头到尾,却没有出现丝毫纰漏,一直到日暮时分,太阳落山,钟声九响,宣告大祭礼结束,她也没等到腰带烧起来。
王梦棋满肚子疑问,却又不好发问,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府。
“哐当!”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骤停,还没等王梦棋反应过来,马就撒蹄子地一路狂奔,开出城门。
“怎么回事?”王梦棋撩开车帘,却见自己的马夫侍卫都已经不见了,驾车的是一个陌生男子。
“放我下来!你是何人!”王梦棋又惊又怒。
但此时马车速度极快,她也不敢跳车。双手紧紧地抓着马车门,满脸惊恐。
终于,那马车行到一偏僻的荒山竹屋,停了下来。
“呕!”
王梦棋扒着马车窗户,哗啦啦吐了一地。晕车。
王夜莺早已经等候多时,看着她这狼狈样,不屑地扯了扯唇角,“这么点儿本事,也敢破坏大祭礼?”
“你……原来是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白腰带,火磷隐秘,不可能查出来……”
王夜莺似笑非笑,“原来是对白腰带动手,确实。太多了,很难查。而且你们这动手的法子千奇百怪,防不胜防,我们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哪能一个不漏的全部查出来。”
“那——”王梦棋不解。
王夜莺淡淡说道,“王后娘娘早就知道,凰廷第一次承办如此大的祭祀活动,万众瞩目,不知多少人想看凰廷出差错,抓凰廷的把柄。所以,明面上筹备的那些,一个都没用。大祭礼所有用的东西,全是暗中准备的。这些明面上的玩意儿,就是让你们动手的。”
“那得白费多少银子?如此大的损失,岂不是亏大了!白凤凰就算知道我要动手,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大手笔,还不如盯紧了我将计就计……”王梦棋不敢置信。
“娘娘说了,你们这些人,自然要一个个教训。但大祭礼,更不容有失。将计就计,那大祭礼还不是被你们破坏了?收拾你们这些人,哪比得上大祭礼重要。魔教有银子,娘娘任性。别说一个大祭礼,再办十个,也不成问题。至于你——”王夜莺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娘娘说了,破坏大祭礼,一应从重发落。”
嫡女贵凰:重生毒妃狠绝色 第1850章 凰廷崛起,打不过才讲规矩
王梦棋心底一凉,但脸上却是强撑着,嘴硬说道,“你们根本没用那些白腰带,也没有证据证明和我有关。就算是给我安一个破坏大祭礼的罪名,也得有凭有据吧。如今,大祭礼已经圆满落下帷幕,你们还能栽赃什么罪名?”
“喔?刚才还承认,现在就说栽赃了?”王夜莺有些好笑。
王梦棋整了整衣衫,刚才晕车那股子劲儿也缓过来了,昂首提胸说道,“对!刚才那些话,不过你我二人听见,即便你让我现在签下状子,我也可以说是被你严刑逼供。我可是王家千金,大秦第一世族王家,你敢动本小姐?”
她自恃世族,毫不惧怕。
但话音刚来,王夜莺已经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她尾指的指甲锋利,直接便划破了王梦棋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啊!”王梦棋惨叫一声,捂着脸被打倒在地,尖着嗓子嘶喊,“你敢打我!你疯了!贱婢你完了,回家我就让我爹教训你!”
王夜莺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掐着她的脖颈,妖艳的脸上闪过一丝冷色,“那也得你有命回去才行。”
“你……你什么意思?”王梦棋心头一跳,浑身颤抖。
王夜莺掐着她脖颈的手渐渐收紧,“破坏大祭礼,其罪当诛。即便从轻处罚,也是流放千里,终身不得归京。梦棋妹妹自幼娇生惯养,流放千里如此辛苦,我怎么舍得。不如现在送你上路,走的痛痛快快!”
“你……你敢杀我,我爹我姐姐不会放过你的!你敢!”王夜莺被掐的面色青紫,说话结巴不清,满眼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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