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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可是这个时候,爷们福晋都挺乐呵的,主子你这板着脸可不好啊!到底还是晴哥同他他拉哥哥最好,平时最得宠,低□子问:“主子,小心吧!”
他他拉格格猛地抬头就瞪晴哥,满胸的怒气正要发作,心口就开始作恶,哇的一声,刚才吃的蜜饯全吐了出来,捂着帕子直不起腰来!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八贝勒站起来:“晴哥,扶着你们主子回去歇着,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莫不是吃坏了?”
白哥忙指挥几个廊下的小丫头来收拾着,八贝勒带着福晋等人就挪到堂屋里去继续谈着,晴哥握着他他拉格格冰冷的手,哽咽着小声说:“主子你这又是何苦,白糟蹋了自个的身子!你还小,爷又疼你,以后怎么样都可以,何必这样子?”
躺在软轿上的他他拉格格一掌打过去,喘得如风箱:“连你都这样看低我,我不活了吧!”说完就开始嚎啕,几个丫头忙加快了脚步,可不能让爷听见,大节下的,多不吉利啊?
那边大家伙继续讨论着,八贝勒让白哥过去传话:“让格格好生养着,别多心,赶快好起来主子就高兴了!”
大夫来的很快,白哥守着他他拉格格也没离开,她心里知道的很,主子挺担心这位格格,不如等了消息再过去回话。
这边厢和和气气谈完了,福晋便说不如一起用饭吧?特地让小厨房做了他他拉格格喜欢的菜色送过去,福晋才坐下来吃饭,尚家格格站着布菜,脸上的笑就没消过。
正吃着,白哥过来了,蹲着身子福下去笑吟吟望着八贝勒说:“主子大喜,主子大喜,格格有了身子了!”
八贝勒一听,手里的碗就放下去了,一脸的不可置信:“真的吗?”
站起来就要过去看,福晋也连忙放下筷子立起身来,八贝勒见福晋也站了起来,忙把她按下去:“不急,来,慢慢吃,吃完了再去看也是一样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跑不了。”
回头跟白哥说:“白哥,你去守着格格吃饭,跟她说好好将养,爷马上去看她。”
这个喜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各色人的耳朵里,八贝勒的欢喜更是不一样,他特地挑了时日去他他拉格格房里,就是为了补给她一个孩子,如今终于成功了,这份欣喜更是比别人多。
都说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没错的,湖南茶陵的消息终于捂不住了,署州事永州府同知史的大印被抢,衡州被火攻,皇帝终于坐不住了。
大阿哥这一次的低调取得了最大的成功,调集的军队由他的旗下都统负责领军,推荐的十阿哥得到了皇帝的首肯,于是中秋节前,八贝勒只来得及送一杯水酒给弟弟,看着他们轻骑上路而已。
九月二十四日,李辉祖上了疏报,陈丹书等人于八月初六日奔至安仁县,至衡州府城外放火攻门,衡州失陷。
驻地八旗官兵出击,在常宁县城苦战几日,终于擒获陈丹书等。起事失败后,黄明、吴旦先等首领逃往广西、贵州,不久均被追击的官军捕获。
京城里从上到下都得意,皇帝用人有智,大阿哥荐人有功,朝廷杀贼有力,地方配合有劳,上上下下都能从这次胜利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皇帝要的安稳,大阿哥要的人马,十阿哥要的功劳,地方要的封赏,人人有份个个有赏,谁不高兴?
八贝勒也高兴得很,十阿哥的信跟着报喜的折子一起回来了,押送着人犯,弟弟雄赳赳气昂昂的回来了!
九阿哥也高兴,八哥的格格有了身子,弟弟的差事有了功劳,可是自个这里一样有好事情啊!皇阿玛说了今年去蒙古巡视要带着自己,不但如此,还许了自己可以去同蒙古各部谈谈盐茶生意和马匹生意,这可是条大财路啊!而且被皇阿玛这样看重,九阿哥自己都在被窝里笑醒了好多次呢!
李光地大人从工部调任学政之后,心里着实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守完三年母丧奉皇命归京,那些人的嘴脸他已经看得够了,“未闻不孝而能忠者也”“外以欺人则为丧心”,“内以欺己则为挟术”。“夫为人子而甘于丧心,为人臣而敢于挟术,两者均罪,光地必居一焉。”御史们一顶顶大帽子砸过来,李光地没有招架之力。
而陈梦雷的回京更让李光地战战兢兢,当年之恨只怕难得解开,诚郡王、四贝勒却个个爱惜陈梦雷的才华,就连皇帝也托了他编订大典,李光地多年不败的自信开始动摇了。
这天晚上,李府有了陌生的客人,一色的青衣青帽随从,说是来送节礼的,李光地心中一动,学政的差事可不是什么肥差,最是要紧的位置皇帝的眼睛也盯得紧,谁敢来冒犯?
迎进来,却是京城某铺面的掌柜,也是有品级的皇商官人,说是平日得了关照,今日来回礼,拿出来点心四盒,李光地久不到京城却也知道这盒子上的标记,这些商家统统都是打着九阿哥名义的。忙客气收了,待要回些什么,人家一开口就是:“久闻学政大人才高八斗,不如写幅字送给我家主子吧!”
亲自磨墨写了个福字,送走了那掌柜,李光地让人把盒子捧进内书房,亲自打开一盒盒查验,果真盒子下面有夹层,打开一看,全是永定河治水时物料钱粮的账簿子。李光地立刻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是亲妈,才不要让老十受伤,老八受伤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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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153千村万落生荆杞(下)
黄明一行人被人押解着进京了,十阿哥也跟着回来了,三兄弟再聚首,自然热闹的不得了,席面上倒没有多少声音,可是兄弟间举手投足间的默契,抬眼低眸中的情谊,却都是真实的。
十阿哥这次回来除了黑瘦了些,反而更结实了,个子也不知不觉窜了起来,站在九阿哥旁边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了,眼睛越发的亮。几人安席的时候,九阿哥把十阿哥的凳子推得远远的:“不许坐过来!”
十阿哥愣愣地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八阿哥也是看了半天才明白,拉着九阿哥的手说:“秋天跟着皇阿玛去外面散散,一样能长高,不是说后来居上吗?”
九阿哥嚷着说:“谁说是为这个啊?我是嫌他从那边回来,身上有味道,熏着我啦!”说着故意把腰上的荷包拿起来拼命嗅。
十阿哥冷哼一声:“装什么啊,昨儿不知道是谁抢着走在我前边的,矮就矮呗,放心吧,矮你也是我兄弟!”
九阿哥气得要抡拳头,八阿哥也懒得去拉住他,十阿哥哎呦哎呦笑着,一面闪躲一面说:“九哥,真的不疼,要不你再用力点?”
看着十阿哥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八阿哥不禁同情起气得满脸通红的九阿哥了,眼看九阿哥认真起来了,八阿哥才说:“老十,你就会欺负老九,快做好,吃完饭我带你去见识什么叫厉害的!”
十阿哥的眉毛扭了半天,可是八阿哥只是闭着嘴吃饭,根本不顾他热烈的目光如何期盼着。
骑着马,侍卫们在前边开路,十阿哥单手执缰,单手拿着一把重背窝刀,这把刀他一直很得意,不过是追击的时候缴获的胜利品,实在是合眼缘,当时就看中了,本来想要让人悄悄拿钱赎出来的,可是那都统眼睛尖得很,转个身就让人拿盒子装了送过来,十阿哥也一点没客气,从此就天天配着。
九阿哥嫌弃地瞥一眼:“老十,你也是出来办差事的人啦,皇阿玛又不小气,你问他要一把好刀带着不行吗?这把寒酸的要命,看着真碍眼。”
:“九哥哪里懂这个?刀,好用就好,皇阿玛库里那些好看是好看,砍起人来可没这个好!”十阿哥本就不是在意那些宝石啊刻花的人。
:“难不成我们爱新觉罗家就没有又好看又好用的刀吗?这刀也不知道转了几个人的手了,难不成你就不用别的啦?”
八阿哥听见后面的声音,也慢下来听他们说:“老十,把你的刀给我看看。”
十阿哥把刀递过去,八阿哥把刀身抽出来,刀身上阴寒之气扑面而来,皱皱眉头:“老十,这刀杀戮太重,喜欢拿着没事,还是不要天天带着了!”
十阿哥想说什么,又忍了,点点头:“八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九阿哥接嘴说:“知道是为你好就要听话。”
十阿哥叹口气:“我自然听哥哥的,不过一把刀,有什么大不了?”
八阿哥把刀还给十阿哥,十阿哥转手递给身后的侍卫:“好生拿着,弄坏了爷可不依你!”
到了京城外郊,一片秋色连天,几个阿哥兴起,开始赛起马来,跑了几顿饭功夫才停,这一次又
是九阿哥赢。
:“八哥,又是我赢了,拿什么奖给我呢?”
十阿哥喷着鼻子不高兴:“你不就是马好吗?换匹马我肯定能赢!”
九阿哥扬着下巴说:“你管我是不是马好?反正我赢了!”
顿了顿又说:“你要是乖乖地听话,等过几天我给你淘换蒙古的好马去,跑得快又通人性,以后再出去办差事,你把那千里马一骑,什么时候你都是第一个,功劳都是你的!”
十阿哥笑着说:“我不跑第一难道就没办法争功劳?爷靠的是本事,不是脚力,八戒才靠脚力呢!”
嘻嘻哈哈着,旁边的树林里窜出来只野鹿,傻傻的看了一会儿他们,才转身向着树林深处跑,几个阿哥对看一眼,默契地一起追了出去,果然围追堵截之下,那野鹿很快就被众人团团包围。
把野鹿捆着扛在马上,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座田庄里,九阿哥故意摸摸下巴:“奇怪,这个地方我怎么觉得是我的地儿啊?”
八阿哥一笑:“本来就是你的庄子,我借用一下,不行啊?”
九阿哥大口叹着气:“哎,我那些奴才们都最会看脸色,八哥吩咐的事比我吩咐的还管用些。”
说完还故作哀怨地看看八阿哥,八阿哥轻轻一鞭子甩在他的衣襟上:“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告诉过你,进去吧,话多!”
不过是个三进的小院子,田庄里的管事平日也不再这样办事,不过是今日主子要来,巴巴从城里先赶过来候着。
:“给主子请安,主子们辛苦了,快进来坐,茶水点心都是现成的。”
八阿哥打头走了进去:“人呢?听说伤养好了,带过来看看。”
童林的伤养了几个月,到底是年轻人,底子好,现在看看他,哪里有当初只剩半条命的影子?
童林从来都是懂道理的人,再不喜欢那些皇子,他也知道是谁救了自己,虽然对人家而言不过是一句话,可是自己的命自己惜,童林觉得还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不能白受人家的恩情不当回事。
明示暗示了照顾自己的人,自个想见八阿哥,人家根本不搭理:主子忙得很,哪里有空见你这个闲人?
那敢问我这个闲人现在做啥啊?
主子没吩咐,你就住着呗,反正不许走了。
住下来的童林还是觉得不踏实,就每天练练拳,看见啥事就帮个忙,就连管事偶尔带过来玩的孙子,都会笑嘻嘻抱着,教人蹲马步。
说起来,这段日子,童林过得真心快活,如果不提那些槽心事的话。
等到终于可以见到八阿哥的时候,童林自个都有些发傻,怎么着,能见着人啦?不是说去管修河去了吗?回来了?
扯扯身上的衣裳,童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大钱没有,吃穿用度都是这边预备的,连零用钱都给自个预备好了,前些时管事还给自己找了匹马来,让自己没事去庄子来巡巡,把偷吃粮食的野鹿什么赶开。
深吸一口气,走进厅堂里,八阿哥坐在中间,下手两位穿的都是金黄色,椅子后面站的满满的都是带着翎子的侍卫,童林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跪下来,恭恭敬敬磕了头,童林闭着嘴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八阿哥放下手里的茶盏,仔细看了看,很好,这个人被爷拾掇回来以后长挺好的嘛!不过吃了爷的饭,就的给爷做事。
:“童林,把头抬起来。”
童林抬起头了,感觉那个笑容恐怖的八阿哥仿佛是自己噩梦中的假象那般,眼前这个温和笑着的人真的是那个威胁过自己的恶魔吗?
:“老十,这是我给你请的师傅,你自个看看,满意不?”
十阿哥笑了:“哥,你跟我开玩笑吧?这种该给千刀万剐的混蛋,我要他?”
八阿哥摇摇头:“论起脑子来,他自然不如你,可论起武艺来还是他厉害,不然,你们练练?”
:“去,拿把刀给童林。”
:“童林,好生拿出真本事的,我敬重你是汉子,可别让我失望啊!”八阿哥笑吟吟地说着。
比试的结果不用说,刀枪棍棒外加抡拳头,十阿哥惨败,气恨恨瞪着童林,连开口了骂他都没有
力气,侍卫们上来把十阿哥扶着,十阿哥凶狠地眼睛瞪得不敢上前,还是八阿哥亲自走下去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又端起杯子喂他喝了几口茶。
:“我没说假话吧!”
:“厉害,厉害怎么样?爷,爷我多练练,以后自然比他强!”喘着气,十阿哥不服气地说着。
:“怎么练啊?”八阿哥笑着问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十阿哥红着脸说:“爷跟他练,等爷练好了再来比!”
九阿哥哈哈大笑:“老十你果然有长进,不错,不错!”
童林站在一旁,满脸的不情愿,九阿哥看了他一眼,心里明镜似的,歪着嘴巴说:“管事的,我让你记的那东西呢?拿过来!”
管事把一本账簿子捧了过来,九阿哥冲着童林说:“喂,姓童的,你自个来看,你治病是花爷的钱,衣食住行样样都是我出,你自个算算,怎么还?”
童林瞟了一眼,顿时被那数目吓到了:“我哪有吃掉那么多钱?我也有做工的好不好?”
八阿哥摇着手指说:“光是那天给你吊命的那根老山参就值几千两银子,你再算算别的药?你做的工算算什么?”
:“就是,爷请个长工一年包吃住,不过几千贯,你还没给爷干满一年呢!”九阿哥继续毫不留情的戳着童林的肺。
被堵得没有话说的童林只好紫涨着面皮不做声,可是眼睛里还是跳跃着各种不甘,八阿哥也不搭理他,兀自说着:“等明天你出来开府我就把他送你那里去,现在先养在我这边,得空你就过来练练,知道不?”
回头看看地上发呆的童林:“童林,这次爷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童林呆呆低说:“草民知道,去了治河。”
:“是啊,想不想听爷讲讲?讲讲黎民如何苦难?讲讲爷如何苦心治水?我别看我这弟弟小,刚刚从南边平叛回来,若不是他能干,那边乱民不知道要伤害多少黎民。大丈夫空有双拳有什么用?哪怕你不想报效朝廷,至少也想想如何帮帮老百姓吧?君子任人以才,你要是真心想干事,
爷不怕给你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肥来了,晚上还有一更,补昨天的,大家新年快乐,龙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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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154借问梅花何处落(上)
叛贼进了京,皇帝的心思才安定了,把人丢给大理寺就带着皇太后和阿哥们东巡了,因着要去塞外顺便临幸喀拉沁那儿,和硕端静公主的府邸。从登基第一天开始,康熙就坚持了先帝的遗志“南不封王,北不断亲”!
和硕端静公主并不是康熙最宠爱的女儿,可是她的额驸:喀喇沁部蒙古杜棱郡王次子噶尔臧却是康熙颇为在意的人。蒙古部落一直是清朝拉拢的对象,可是难免还是会有某些部落不够忠诚,而端静公主所嫁的这一位就是其中之一。
公主嫁过来六年了,一无所出,而额驸其他各房的妻妾却一个接一个的生,去年还差点要把小妾生的儿子立为世子。
若不是郡王出来干涉,端静公主颜面何存?况且在去年打西边的时候,康熙也曾经向蒙古借兵,而端静公主每月的家信中颇多暗示,这尤其让康熙对这边戒备之心更重。
这一次东巡,固然是要让皇太后来祭祀她老人家的父母,同时康熙也存着跟蒙古各部加强联系的心思。想想这段时间一片忙乱,难得可以休息下,皇帝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们都被拘得慌了,索性
能带的全带出去,除了留守的太子和过于小的的阿哥之外,统统带出去,见见姐姐和姑姑,也顺便给蒙古的亲王们看看,朕的儿子多么出色!
这个消息传出来,个个阿哥都挺高兴的,早早就开始整理行装,皇太子得了皇帝的意思,可以用皇太子印来下令,也很高兴,又有机会为皇阿玛分忧,多好!
:“皇阿玛,您这一去把弟弟们都带在身边,儿子这里连个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皇阿玛不要偏心,儿子也要您顾着的!”皇太子某天突然向皇帝提了个要求。
康熙想想,也是,这一次自己离开的比较久,皇太子一个人万一遇事每个人帮衬着的确不方便,低头想想:大阿哥素来跟老二不合,算了,三阿哥才干是有的,可是跟老二还是不合,下面小阿哥又太小了。
:“太子,朕把八阿哥留给你吧,你知道这个弟弟的,虽然年纪小,难得他处事不糊涂,大事能稳得住,你们兄弟一心,朕放心的很!”
皇太子跟康熙皇帝琢磨的人选基本一致,父子俩就很高兴地把八阿哥留了下来,不论是九阿哥还是十阿哥都不高兴了,就连小十三都要问:为什么八哥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啊?
被留下来的八阿哥真心不郁闷,这一次出巡时间太长了,况且想到要去拜见那位性格跋扈的和硕端敏公主,八阿哥就觉得头疼!他宁可对着皇太子的骄横,也不愿意去对着那位敢在皇帝面前耍态度的姑姑!
康熙皇帝同样不想去面对自己这位姐姐,端敏公主为人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冲着她的养母是皇太后他就得见,更何况端敏公主的生母是皇太后的亲姐姐,她的生父是简亲王济度,她嫁的达尔罕亲王班第军功无限,皇帝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这个面子。
带着金币和皇太后喜极而泣的泪水,皇帝驾临了亲王府,不过才寒暄了几句,端敏公主便开始出言不逊了:“皇上,五年前您为我们这些下嫁的公主按照贝勒品级设置护卫长史。我的侄女儿和硕纯禧公主、和硕荣宪公主、和硕端静公主,包括我的姑姑淑慧固伦长公主个个都有,为什么我没有?”
皇帝扶着额头说:“你弟弟雅布还是和硕简亲王呢,你回京省亲也是他提出来的,他福晋西林觉罗氏去给你请安,你怎么把人晾在门房不见?如此傲慢骄横!”
端敏公主掀掀嘴巴:“雅布算什么东西?若不是德塞没有儿子,简亲王这帽子也到不了他头上!他也配给我请安?”
康熙皇帝忍住气冷冷地说:“雅布为人忠诚勤勉,是朕的好臣子,便是这爵位也是朕让他袭的,我们爱新觉罗同出一支,雅布的儿子雅尔江阿还管我叫皇父呢!你若是不满意,难道也是对朕的旨意有看法?”
皇太后哪怕再不通汉文,也看出来两个人的表情不对了,额驸在一旁连劝都不敢劝,皇太后忙用蒙古语说:“怎么大家都干坐着啊?哀家好久没有回来了,让孩子们都出来见一见吧!”
又转头跟皇帝笑着说:“皇帝,把阿哥们都带进来吧,让端敏看看侄儿子吧!”
皇帝瞪了端敏公主一眼,还是放缓了脸色,从小时候起,无子无宠的皇太后就疼爱这位亲外甥女,什么好的都给她,养成这脾气,谁也不好说什么。
让人把儿子们带进来,同端敏公主、额驸彼此行了礼,气氛才缓和下来。
而京城中的雅布打了好几个喷嚏,冲着空气呸了好几声才敢坐着,世子雅尔江阿走进来给他请安:“阿玛,今儿皇太子又把爪子伸到宗人府来了,不知道这位主子再想些什么,怎么天天翻着花样的为难人啊?”
雅布瞪了他一眼:“不要胡说!”
雅尔江阿不服气地还要开口,雅布又瞪他一眼:“别以为你管皇上叫皇父,他也叫皇父,你们就是一样的。搞清楚,那才是嫡亲的儿子,要坐那个位子的,将来就是你的主子,你现在这样,万一让有心人传到他耳朵里,以后有的你亏吃!”
雅尔江阿默默闭上嘴巴,心里想着哪怕是大阿哥也好相处些啊,起码大阿哥没那么趾高气扬,看见大家伙的还能客气说句话,皇太子那眼睛,恨不得把天都踩到脚底下去!
而各地因着黄明起义之事都加强了戒备,皇帝也下了旨意不许随意私派,太平盛世的年月里,空有一番抱负的皇太子很期待有个什么事件突然发生好让自己一展其才,偏偏就什么都没发生!
说起来最近内务府还是很清闲的,宫里最大的几个主子都出去了,裕亲王乐得做个好好先生,反正内宫有人掌印做事,小阿哥们都关在阿哥所里,皇太子自有凌普去支应着,八阿哥素来不麻烦人,内务府诸人都过的挺舒服的。
偏偏太子爷要来找麻烦,雅尔江阿能不烦他吗?每每带着人就杀过来,看卷宗看官员,动不动提意见,然后一阵风似的又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别人收拾。想到这,雅尔江阿还是很感谢八阿哥的,还是庶出的儿子会做人啊,至少人家说话客气,做事有分寸,偶尔还真心替你着想,这样的主子谁不喜欢啊?
八阿哥看着忙乱的皇太子真心好笑,不论六部哪个部都不是一个人可以脑袋一拍,就能随便插手去做什么的,永定河河堤修好了,反贼正在被审判,若是真有什么大事,皇帝也不敢随便带着浩浩荡荡一大家子出门啊,还是远门的那种!毕竟皇帝才是正掌着实权的那位!留皇太子在京不过是处理些日常事务,真要有什么大事,恐怕还是对太子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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