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藏剑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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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第五十五章扬名天下(下)
晁勇看呼延灼带几十员将佐出来,也是见猎心喜,笑道:“林教头,你先稍歇,我来打头阵。”
林冲对晁勇武艺倒是十分放心,只是怕他掉以轻心,因此嘱咐道:“刀枪无眼,不要大意。”
不等林冲说完,晁勇已然一踢胯下战马,跑出阵,叫道:“小霸王晁勇在此,谁来受死?”
呼延灼看晁勇出阵,也是暗喜。若不是晁勇只有十七八岁,他便亲自出阵去拿他了,正好换回彭玘。
一众将佐看一个十七八岁小将如此猖狂,不由纷纷请战。
呼延灼环视一遍众将,道:“刘奇出战,准胜不准败,若能活捉最好。”
正牌军刘奇仿佛已经看到一堆银子掉入自己怀中,抱拳说声“得令”,便打马向着晁勇而来。
此时蔡京已是三度为相,虽然一味的和天子粉饰太平,但他也知道如今国内已是盗贼四起,赵宋王朝虽然还没到风雨飘摇的地步,但也是风雨欲来。因此大幅提高禁军军饷,收买军心,想靠禁军来镇压百姓,维持统治。
呼延灼这次征讨梁山,蔡京除了拨给大量兵甲战马外,更许诺剿灭梁山后,将对有功将士重赏,因此众将才奋勇争先。
晁勇看着打马而来的刘奇,居然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不由纳闷起来,前番自己生擒董平,应该也博得不小名声啊。怎么看这厮样子,仿佛自己是个软柿子。
其实也怪不得众人没听过晁勇之名,东平府被劫后,朝廷收到的文书是董平勾结梁山草寇,劫掠了东平府。虽然晁勇生擒董平的事情被战场上很多官兵看到,但没有上报文书,晁勇的事迹便也只在东平府传播而已。
至于泰安州打擂的事情,也不过是在江湖上传播,和军中完全是两个体系。
刘奇看晁勇似乎被自己吓傻了一般,呆在原地,顿时一喜,手中大刀舞起便拦腰砍向晁勇。刚刚出刀又想起呼延灼活捉的命令,刀柄一转,拿刀背拍去。
刘奇想象中的晁勇被一刀拍落马下却没出现,刀背即将临身之时,晁勇铁棒一横。
一声巨响,刘奇只觉虎口剧痛,手中大刀被弹起一尺多高,而晁勇坐在马背上却是纹丝未动。
“这小贼还真有霸王之力,看来活捉是不可能了。”
刘奇还想着胜利的美梦,却不防晁勇等他错马而过之时,手中铁棒已反扫而出。听到后面告警声,刚觉不对,后背便如遭马撞一般,整个人腾空飞起,摔到地上,被自己随后疾驰而来的战马践踏而过。眼见不活。
提辖王毅与刘奇向来交好,见刘奇惨死,顿时大怒请战。
呼延灼点头道:“方才刘奇人借马力,那晁勇原地未动,都能轻易接下,看来果有霸王之力。你若出战,不可与他较力。”
王毅记着呼延灼指点,打马直取晁勇,看晁勇仍然呆在原地,不由勃然大怒,怒吼一声,手中钢枪便向着晁勇心窝刺去。
“聒噪”
眼看便要建功,晁勇才呵斥一声,左手闪电般抓住王毅钢枪,右手铁棍扫向王毅脑袋。
“砰”
一声闷响,王毅只觉世界突然旋转起来,下面似乎有一个无头之人骑着马奔跑,脖颈处一腔热血喷的足有三尺高。
咦,那盔甲和马匹怎么和自己的一般,再一低头,自己的身体还真不见了。
“啊……”
王毅的首级带着惨叫从半空掉下,离呼延灼等人不过几个马身。
纯铁打造的头盔居然被晁勇一棍打的严重变形,里面脑袋更是被震得七窍流血。只是两人交手的过程不过一瞬,脑袋掉到地上,还惊恐的叫了一声,才瞪着恐怖的双眼死去。
战场上所有人顿时被王毅鬼怪一般的情况吓住了。
晁勇也愣了几秒,没想到只剩下一个脑袋还能尖叫。不过后世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抵抗力总比古代人强点。
看呼延灼等人似乎都被吓住了,暴喝道:“一个来一个死,还有谁敢出战?”
此时晁勇在众将眼里无疑便是鬼神一般,听到晁勇叫阵,顿时都低下头不敢去看呼延灼。前面两人都没走过一合,他们上去也无非是送死。
呼延灼扫了眼众将,知道众人已生畏惧,不适合再战,只是晁勇如今表现确实太过骇人,如果今天不能拿下晁勇,恐怕今晚兵营中不知会传出什么鬼神之说,大军士气必然低落。
呼延灼也顾不得颜面了,手指一抬,连点三人,沉声道:“你们三人出战,围攻此人,不用再捉他了。”
三人也知呼延灼军令如山,没有选择余地,也只能互相使个眼色,一起策马来夹攻晁勇。
林冲看呼延灼要来围攻晁勇,赶忙喝道:“勇哥儿休慌,我来助你。”
“不用,今日我便要一战成名。”
晁勇如今对自己武力也是有了深刻认知,看三人来围攻,反而兴奋起来。回身喊了一句,便打马向前迎来。
三人见晁勇迎来,中间武将便指挥两边之人稍稍加快马速,呈现钳状包夹晁勇的。
“动手。”
到的近前,中间人暴吼一声,三人便一起发难,攻向晁勇。
“撒手”
晁勇看三人都是无名之辈,也懒得见招拆招,大喝一声,依仗神力,铁棍横扫,三人武器便都把握不住,脱手而飞。
击飞三人兵器,晁勇顺手便又把左边一人扫到马下。
右边武将看情形不妙,拨马便跑。只有中间武将马头已经和晁勇战马快要挨住,眼看晁勇铁棍扫飞左边同袍后仍然来势凶猛,赶忙猛提马缰绳。
“咴”
战马悲嘶一声,便人立而起,马蹄直接踏向晁勇。
晁勇看着突然人立而起的战马,也是吓了一跳。
毕竟战马体形相对人来说,还是巨大了很多。看着已经躲闪不及,只好手上铁棍用尽全力照着马腹扫去。
“啊”
“咴”
一声闷响,人的惨叫声和马的悲嘶声便响彻战场。马上武将的左腿直接被砸断,战马腹部也明显凹了下去。
一棍之威不仅于此,在人马的惨叫悲嘶中,连人带马居然腾空而起,飞出数米,才重重的砸到地上。
战场上众人顿时被这更加夸张的一幕震惊了。
晁勇则是看着手中变形的铁棍发呆,刚才他也是吃了一惊,吓得使出全身力气,没想到把这混铁棍都打坏了。
好一阵,呼延灼才回神过来,无奈道:“挂休战牌,回营。”
晁勇一者没了武器,二者营寨上有弓箭手虎视眈眈,也只能看着呼延灼等人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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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第五十六章 轰天凌振
呼延灼正皱眉看着刚刚绘成的地图时,却看到百胜将军韩滔掀帘进来,赶忙道:“你怎么来了,随军大夫不是让你静养吗?快给韩将军看座。”
韩滔却没理会搬椅子的亲兵,径直走到帅案前,道:“我听说这两日折了十几名军官,不能再打下去了,这样的损失我军承受不起,没了中层军官执行将令,大军便成了一盘散沙,等不到决战恐怕就要出问题了。我刚刚过来时,沿途士卒都在窃窃私语。”
呼延灼被韩滔一阵指责也有些懊恼,不过两人也是多年好友,而且韩滔指责并非没有道理,也不好用主帅威严去压韩滔。
只好解释道:“昨日我看只有林冲和两个无名小将来挑战,便想着能擒下其中一人来换回彭玘,没想到那小霸王晁勇却真有霸王之力,日不移影,连斩我四员将佐,最后更是一棍扫飞战马,搞得我军军心涣散。今日我看只有那铁棒栾廷玉和双枪将董平前来,本想着胜他一阵,提振一下士气,谁知道二人虽没霸王之力,却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连斩我几员将佐。我与剩余将佐上前围攻,不想又被栾廷玉飞锤伤了一人,董平枪挑三人,被他们突围走了。”
韩滔听到呼延灼初衷,也不由叹道:“哎,你我三人原本以为这一战能建功立业,不想梁山贼寇如此厉害,我等寸功未建,倒先折了彭玘。梁山贼寇如此骁勇,我等却如何拿的他们。”
呼延灼看韩滔有些灰心,忙道:“我已让人挂了免战牌,不再与梁山斗将。梁山贼寇不过数千乌合之众,我等却有八千精锐禁军,只要逼他们出泊决战,一战当可建功。”
韩滔皱眉道:“梁山贼寇想来也有精通兵法之人,我等大军到后,梁山兵马便龟缩在梁山水泊,想来是打算死守山寨。想逼他们出来,恐怕不容易。我军优势都在马军上,又不习水战,加之梁山水泊地势复杂,若是我们强攻梁山,恐怕还没到梁山便会折损不少兵马。”
呼延灼指着地图,哈哈笑道:“你所说不错,不过我已有计策。你且看这里。”
韩滔听到呼延灼已有计策,也是大喜,不过看了眼地图旋即疑惑道:“从这里下水,距离梁山虽然近些,但也有四五里吧,中间又有芦苇丛生,走水路恐怕还要远些吧。”
呼延灼摇头道:“不,我们不去强攻梁山,我军优势尽在马军,若是弃马下水,先便丢了我军优势,又给了梁山草寇水泊山寨地利,便是我军能强攻下梁山,也必然是损兵折将,不可取。现在已是秋季,黄河来水已经不多,水面也有所下降,我们可以从这里造一条陆路逼近梁山。”
韩滔闻言,点头道:“这样倒是可以少去我军下水,只是不知道水泊中心水深,恐怕这陆路没那么容易填出来。”
“不,我也没准备一直填到梁山脚下。我听说东京有个炮手凌振,名号轰天雷,善造各种火炮,能打二三里远近,火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更兼他深通武艺,弓马娴熟。若请的他来,我们只需填一半,便可攻打贼巢,逼迫梁山兵马出泊决战。”
韩滔想了想,疑道:“填出的陆路恐怕最多也只能容纳一个炮架,便是他打的准,又如何能引燃草寇巢穴,逼他们出来决战。”
呼延灼笑道:“若是一般石炮和火炮,一两个确实没什么用。不过我听说这凌振改良了火药,火炮到处天崩地陷。便是一架火炮,不停发射,也能让贼寇无处藏身。”
韩滔闻言,更加疑惑道:“他若真发明如此利器,朝廷应该重用他才是,我怎么从未听过。”
“他改良的火炮还不稳定,威力时大时小,所以朝廷也不推广。虽然如此,我们不想损兵折将,也只能试一试了。好在东京一去一来也不过十来日。”
韩滔闻言,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了。
两人计议一定,呼延灼当即派人飞报蔡京,便说贪捉晁盖,陷了彭玘,如今贼寇不敢出来。梁山四面是水,大军无路可进。只除非火炮飞打,拆毁巢穴,逼贼决战。
蔡京收到呼延灼文书,便直接让人转给高俅,高俅看不过求一炮手。当即便给凌振下了行军文书,让凌振连夜启程。
凌振听到可以让自己发明去战场检验,也是大喜,当即打点起要用的烟火药料和制作的各种火炮,炮架,装载上车,又带了随身盔甲,离了东京,直奔梁山而来。
没几日,到的朝廷大军营寨,见过主将呼延灼,仔细看了地图,又亲自往水泊边走了一趟,查看了一日。
次日,呼延灼便尽起大军往水泊边而来。
“咚咚咚”
一大清早,聚义鼓便急促的响起,山寨众头领赶忙披挂了往聚义厅赶来。
聚义鼓有不同的敲法,节奏不同,给各头领的时间也不同。方才的鼓声,便是让众头领在鼓声停止后,一炷香时间内赶到聚义厅。
其他人都住在大寨,只有阮小七住在山下水寨。听到那急促的鼓声,阮小七只来得及披了一件单衣,便火急火燎的往山上跑。
到的聚义厅时,看众人都已到齐,坐到自己位置上,拿袖子擦了把汗,喘口气道:“鼓声这么急,莫不成那呼延灼要来打我梁山了。”
晁盖见众人都已到齐,便道:“方才山下探马来报,今日那呼延灼全军尽起,向我梁山而来。加上这些日子,呼延灼一直没有征用沿河船只,而济州知府又限令各县上交布袋,恐怕这呼延灼还真是要在水泊里填出一条路来。大伙看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林冲皱眉道:“他若真要填泊,我们恐怕也无法阻止。呼延灼麾下是禁军,神臂弓装备极多,足以压制我梁山弓手。若要阻止他们填泊,恐怕会伤亡很大。”
吴用摇着羽扇笑道:“便是让他们填出一条路来,也不过是座独木桥,一次能通过多少兵马,想攻下水寨都万难,何况我梁山大寨。若呼延灼真是要填出路来强攻,恐怕他永远走不完这条路。”
彭玘闻言,摇头道:“呼延将军甚为爱兵,该不会用这般伤亡换取自己功名。”
晁盖闻言,笑道:“大伙左右无事,不如都乘船去看看这呼延灼弄什么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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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第五十七章 大军填泊
此时已是九月中旬,湖面上已经有些寒冷了。
众头领乘着快船出泊,一阵寒风刮过,都不由紧了紧衣裳。
出的芦苇丛中,便已看到黑压压的大军带着满天尘土向着水泊而来。
离岸边还有一箭之地,快船便停下来。
呼延灼也得到消息,与韩滔、凌振策马来到水泊边。
晁勇看到呼延灼,不由玩心大起,喊道:“呼延将军好啊?”
呼延灼听到晁勇问好,不由一愣,本不想回话,以免被戏弄。但看旁边一众将士都看着自己,只好喊道:“尔等听着,现在出泊投降,我还可上书朝廷,为尔等求一纸赦书。不然大军到处,扫尽水洼,拆毁巢穴,到时再不容情。”
晁勇笑道:“只不知呼延将军是去求皇帝圣旨还是蔡京圣旨?”
呼延灼一听顿时满脸通红,这遭征讨,他还真未见过皇帝,只是接了枢密院调兵文书,然后拜会了蔡京,按理皇上是应该知道的,只是他没有皇上召见,也见不到皇上。
如今蔡京权倾朝野,梁山草寇先前劫了蔡京生辰纲,已经堵死他们招安的门路。倘若梁山草寇真的归降,恐怕也逃不过蔡京毒手,反倒让自己背上背信弃义的恶名。
想通其中关节,呼延灼也再不敢出言招降,喊道:“既然你等要负隅顽抗,我们便在这梁山脚下分个胜负。”
阮小七听到呼延灼这般说,不由大笑道:“爷爷早等你摘那免战牌了,前些日子,勇哥儿他们招呼你了。到了这水泊,却是爷爷的地盘,爷爷也不能让你白来,总得喝些水泊的水再走。”
呼延灼看阮小七如此无礼,也再没搭话兴致,拨马退开水边。
一挥手,弓箭手便都涌到水边,张弓搭箭,只要有人敢从水面靠近,必然是万矢齐发,射成刺猬。
岸上两翼则是马军警戒,被保护在中央的兵马则开始挖坑取土,装到早已准备好的布袋里,然后往水泊填来。
泊边水浅,加上呼延灼上千军汉动手,不过盏茶功夫,便已填出一条长两丈,宽丈余的陆路。
呼延灼见,不由喜道:“这般填法,今日便可填到泊中心,到时便看凌将军火炮建功了。”
凌振还是第一次上战场,也显得十分兴奋,喜道:“呼延将军放心,我已把最先研制的风火炮、金轮炮、子母炮都带了来。只要陆路铺成,我火炮到处,必能捣毁贼巢。”
呼延灼看凌振这般有信心,也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眼看着天气渐冷,他麾下士卒却仍然是单衣,这些日子,已经有很多士卒受寒,没了战斗力。
出征时,他也没想到以八千精锐禁军攻打一伙草寇居然会旷日持久,因此并没让士卒携带冬衣。若是再逼不出梁山草寇,也只能不计伤亡,强攻梁山了。
不然即将到来的冬季会让大军彻底失去战斗力,到时只能再次向京师求索冬衣,拖延时日长了,恐怕蔡京会心生不满,夺了他兵权。
凌振正摩拳擦掌,指挥手下军汉安装炮架时,却见一指挥使跑来报道:“再往前铺,沙袋似乎都往两边滑,进度十分慢。”
呼延灼和韩滔、凌振赶到水边一看,果然一连扔进去数百沙袋,却看不到陆路延长,赶忙找了一个会水的下水去看。
阮小七看一人跳入水中,不由笑道:“这呼延灼不知道这水泊是我阮氏三雄的后院吗,大伙且看我去捉那厮。”
晁勇赶忙拉住阮小七,道:“小七不要冲动,泊边水浅,岸上又有那许多弓箭手,恐怕你还没近前,便被乱箭射死了。”
阮小七不甘的道:“那便容他们这般容易的进泊?”
晁勇知道阮小七的性子,若是只说危险,反而更会激的他性起,不定啥时候就跳到水里捉人去了。当下指着岸边正缓缓竖起的炮架,笑道:“看到那边的炮架没,他们是要铺一条路,然后拿火炮攻打水寨。”
阮小七一听,不等晁勇说完,便急道:“那更不能让他们这般容易的铺路了。”
晁勇笑道:“现在阻止他们铺路损失太大,而且我们梁山正缺炮手。你想,若是呼延灼把路铺到泊中,岸边的弓箭手便无法保护他们了。单那一条路上又能站多少弓箭手,到时便是你兄弟立功的时候了,只要你们不怕死,便去把那炮手活捉来。到时我梁山便可以拿火炮去打呼延灼了。现在去,你能把那炮手给我捉来啊?”
阮小七一听,乐了,拍着晁勇肩膀道:“还是你奸诈啊,原来想着人家炮手呢。你放心,只要那炮手到了泊中,那便是进了咱梁山,我手下多的便是不怕死的汉子,一定把他活捉来。”
众头领听到阮小七说晁勇奸诈,也不由哈哈大笑。
没有梁山水军阻挠,下水的官兵很快摸清了情况,果然,水深以后,扔下去的沙袋便往两边滑,水面上不过丈余宽的路,下面却需要铺数丈。
凌振也着急要看自己新研制火炮威力,想了想,出主意道:“若能在两边树些木桩,然后拿铁链连起来,应该便容易多了。”
呼延灼一听也觉有理,便和自家连环马一般,铁链锁在一起,自然能阻挡沙袋往两边滑。
当下下令道:“韩滔带五百马军沿水泊征用民间船只,调来此地,余外不得扰民。再让郓城县调派一些木匠前来,就近砍伐木桩。挖土军士继续装袋,先放到泊边,待树了木桩再填埋。”
泊面凉风阵阵,扈三娘毕竟是女儿身,在船上吹了一阵风,不免有些哆嗦了。
晁勇看扈三娘有些哆嗦,便道:“爹爹,看来呼延灼是遇到难题了,让他伤脑筋去吧。我们不妨上山去看看徐将军的钩镰枪兵操练的如何了,这泊面有水军盯着足可了。”
刘唐看了一阵也没耐心了,嚷嚷道:“正是,让手下孩儿们盯着便是,呼延灼傻乎乎的填泊,咱们就不用陪他了。等到他填到泊中,咱们再杀他个片甲不留便是。”
晁盖笑道:“好,那咱们便去看看徐将军的钩镰枪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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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第五十八章 炮打水寨
“阿嚏”
一阵寒风吹过,韩滔不由打了个喷嚏。
呼延灼看着带病上阵的好友,劝道:“今天天冷,你内伤刚愈,又染了风寒,还是回营将养吧。只要梁山贼寇出泊,有我连环马在此,必然能一战剿灭梁山草寇。”
韩滔看了看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士兵,摇头道:“大战在即,我怎能抛下士卒离开战场。”
呼延灼知道现在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凌振身上了,如果他的火炮无法建功,那么他便只能强攻梁山了,不然他的大军便要彻底失去战斗力了。
这些日子,为了给士卒驱寒,他是绞尽脑汁。
开始每日给士卒喝姜汤,市面上的生姜被搜刮一空后,甚至默许将士买了一些烈酒,让士卒少量饮用以驱寒。
但是一袭单衣仍然抗不过寒风,尤其还要在水泊中劳动的军士。
不过三日功夫,便有两千多军士染了风寒,失去了战斗力。
凌振一行却是来的迟,衣甲也带的齐,因此并没减员,早已组装好了炮架。
炮发展到本朝,每一种炮的每一个部件的尺寸都有了具体规定,分工合作,每一个部件制造好后,到了战场直接组装便行,损坏时也可直接换部件。
不光炮架标准化,便是所发炮石也已标准化,形状、大小都有规格,并且会在制好的炮弹上面刻上标志,每一种炮匹配的炮石也不同。
凌振看炮架已经组装好,便指挥军士顺着水泊中填出的道路往前移动炮架。
呼延灼看凌振一行人不断深入泊中,已经走出岸边弓箭手射程,赶忙指挥弓箭手跟到凌振后面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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