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阳间鬼差第一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柒少·Mx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十四章 失踪的泰坦泥坑号(中)
我折腾了老半天花了我整整大半卷厕纸,我一脸阴沉的打开门,我这看到刘二宇那小子一脸笑嘻嘻我丫的恨不得揍他,他推一把我:“帅子你看兄弟我多好,这革命一成功就来找你了。”
我哼哼一声,我在心里怒吼,我说你小子那不是逃兵就是汉奸,你这就不能等那些个老百姓都解放了再跑?!
刘二宇不理我那心理活动,他自顾自在那说:“你那道长兄弟我已经接来了,咱们这就走吧。”
我一话不说拽上我那行李就跟着他走。
“你打算怎么回去哪?”刘二宇他在楼梯上问我,“火车。”我哼哼,“咱坐船成不?”他看看我:“坐船便宜还浪漫。”
我呸,我差点把我昨儿的晚饭都给他吐出来,我们仨老爷们,你还给老子整啥浪漫,老子难得做一好梦那都被你整没了!
不过我还是答应他了,他那话我听全了,那坐船他便宜!
刘二宇那败家子这回换了一大奔,我二话不说的上了车,黄符横在后座睡大觉,我眼睛一尖发现副驾上还有个人,我透着反光镜一看,呵,是那雨涵美女!
我这下明白刘二宇那小子为啥给我在那整什么浪漫了,我莫名想起我那梦,远远经贸大厦灯还没有熄,你说我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我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我想走之前去看看媛媛。
“帅子,你东西带齐了?”刘二宇把我那行李搁后备箱里问我。
“嗯。”我闷闷答了一句,我盯着那光芒愣了好久,最终还是把我那冲动扼杀在了摇篮里,不是有个妹子写过一轰动一时的诗说过,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是啊,我去不去见媛媛,人家那丫的不悲不喜,我又何苦自讨苦吃呢?
一路上黄符在那一个劲儿的磨牙打呼,刘二宇一边开车还一边挑逗人家美女,只有我一个人心里空荡荡的,博物馆那晚媛媛没有等我,但这又有什么不对呢,我们本来就什么关系也没有,怪就要怪我没种,喜欢了人家那么久都没告诉人家。
可是我又不是刘二宇那混蛋小子富二代,我一送外卖的我怕配不上媛媛,我能使一钢镚忽悠七姐嫁给七爷,那毕竟是别人的事,可媛媛不一样,虽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但她脸颊的轮廓却已经不知不觉在我心里挥之不去了,我整一十三的水钻戒指,我怕装载不了一辈子的沉重。
我一个人静静的胡思乱想,我终于明白了爱情的可怕,哥这活生生的就给他整成了文艺青年。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那忧郁的45°撑下巴望天窗这下差点没撞车窗上,黄符那小子更是一下子滚下去给他摔醒了。
刘二宇他跑下来一脸殷勤的给雨涵打开门,看看我和黄符没心没肺的说:“咱到码头了。”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月光伴随着灯光静静洒在地上。江水在黑暗里泛出微光,零星停泊着几艘货船,我拍拍站在一边揉着脑袋打哈欠的黄符:“黄道长,你这修道之人运气一般都比较好,这买票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忽悠走了黄符就跟着刘二宇他俩小情侣坐进大厅里,我看着他俩不自在的挪了又挪,我这会儿看着人家亲热我心里莫名就不好受。
大厅里这会儿没什么人,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一个美女,我想我这反正也没事做,我就一脸好奇的看她在售票处一脸着急的和人家老伯嘀嘀咕咕的。
她在那说了十来分钟,就见那老伯摇摇头拉上了帘子,她叹口气失望的默默转过身,我一下叫出了口:“媛媛?!”
她一下抬起了头看我,她就也叫了:“高哥?!”
这……这也太巧了吧?哥刚才还在那失忆的整文艺青年呢,竟然就在这遇到媛媛了。我心里顿时一高兴,难道老天爷这是被我刚刚那那感动天感动地的忧桑感情所感染,这会儿特地给我制造个机会不成?
“媛媛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我赶紧走上前去问她。
媛媛一脸失望中依稀还带着一分疲惫:“我明年文院就要毕业了,平时不但上课还要上班太忙,想用这个暑假先为明年的毕业论文收集些灵感。我想写一篇关于本地文化的文章,听说有个地方叫龙冢村,是我们附近保存最古老的村子,我就想去看看,可是那个地方太偏僻,根本买不着火车票,就只能坐船,去的船也很少,我好容易买到一张船票,结果来的路上堵车,竟然错过了。”
我顿时喜上眉梢,我心中一阵汹涌,这就是缘分哪,这么千载难遇的好事竟然就这么砸我脑袋上了,我难以置信的问她:“你真的要去龙冢村?”
她点点头,一脸奇怪的看我:“怎么了吗?”
我心里一下阳光灿烂,之前那文艺青年什么微风细雨,雪雹子,那丫全没影了,我一拍手我就说:“龙冢村是我老家,我们这正要去呢!”
说起咱们那村名,冢大家都明白,那就是坟堆堆,用在名儿里甭管是人是村是乡政府,那都不是个好听的词儿。可听我们村老辈的人说,村子叫这名儿是因为过去曾有一条巨龙落在我们村里,作为咱这华夏子孙,龙的传人,那可是个大事儿啊,立马那道士和尚的来齐了,人家大师就说了——这是吉兆。龙葬于此,便是天龙安息之地,因此命名龙冢。
我就把刘二宇他俩小情侣也招来了,刘二宇一看见媛媛立马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大呼“好巧”,我便学着当年老白干那一脸文化人的见他妈样邀请媛媛和咱们一块儿走,媛媛犹豫了一会儿见到雨涵这才答应,两个女孩子便到一边扯军事机密了。
“兄弟,我找着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正打算坐下,谁知屁股刚沾着椅子边儿就听见黄符那破喇叭声儿,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那丫痛的都快哭了,我那美丽柔嫩的小菊花哪!
我抚摸着我受伤的菊花站起来,我看他两手空荡荡的我恶狠狠的瞪他:“票呢?!”
他“嘿嘿”一笑,你说他一土豆脑袋,还长那么一大嘴,这一咧开看着那丫简直就一个丧尸变异大土豆,那就像被那传说中的一大波僵尸给啃了。
他就说:“这个点儿,客船早就没了,有的都是些商船和货船,我一路溜达了一圈,你说巧不巧,兄弟你说太对了,我这人品那真是好,我就遇见一老兄正好要去我们那地儿,说可以带上我们。”
“多少钱?”我斜着眼睛问他,没看出他一大土豆还挺能,不过哥这么精明的人才可不能被人家敲竹杠。你说他要狮子大开口整一毛爷爷啥的,那我还不如留着这大厅睡一大觉明儿再说呢,人家大厅质量那叫一个好,他这把大门一关,他丫都不漏风。
黄符一脸得意:“贫道我都亲自出马了,还要什么钱哪?”他嘴巴咧的更大了:“免费!”
嘿,我奇了怪了,你说今儿这是怎么了,老天他这看我救鬼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感情好心的把啥好事都往我头上砸不成?
但我那丫可没被砸傻,我这可得多留个小心眼,我就问黄符:“那船叫啥名儿?”
你说他一会儿别给整出个啥黑珍珠,白蚌壳的,那一听肯定就不是啥好人!
黄符就回答:“泰坦泥坑号。”
&o on ……
我看看黄符,我说这小子脑袋被门夹了吧,这都啥呀,泰坦尼克号那丫不早撞冰山沉海沟沟里头去了吗?
没想到我这还没发表高见,就见刘二宇那小子一拍手,他一边盯着雨涵那叫一个满面春光,他一边拉上我就说:“不用想了,就这么定了!”
就见他一脸坏笑:“兄弟,咱这坐上那泰坦尼克号没准儿就能和那饥渴(jack)和揉死(rose)一样整出一段生死情缘呢!”
我鄙视他一眼,我说我要那生就成了,那阴缘还是留给七爷吧。
还有嘛,哥早就说了,不要指望小朋友看泰坦尼克号能懂得啥爱情真谛,你那丫只会整成催熟剂,你当人家小朋友是长黄花的小黄瓜哪?你听听男女猪脚那名儿,一听那就是少儿不宜!
我们一群人跟着黄符就去了了那泰坦尼克号,就见一破船,阴森森的在江水上微微晃动,黑乎乎的跟个破油桶似的,黄符在下头喊了一声,就见架桥上走下来一个人:黑脸,大胡子,头发乱糟糟的卷的像个康师傅,还整了个大红头巾。
我吓哪,我说黄符你小崽子这下把咱全给整上了贼船,你看他那打扮,也不知是打算上加勒比当海盗还是下黄浦江当河贼来着。
“来来来,赶紧上来,咱就要开船了!”那大胡子在桥上热情的就喊了。
我们这也没退路了哪,人家这要是海盗咱这一跑还不把咱一炮轰个大窟窿?要不是,咱这不上那可就亏大了,那丫可是免费!
我一上船我顿时升起一阵寒意,我吓的差点没直接死过去,那船上装满了的是一具一具漆黑的棺材!
我吞口唾沫看那大胡子,我声音抖得和那弹棉花似的,我跟他说:“大哥,咱们没钱的,你要打劫你也别打劫咱几个哪。”
“啥呀!”他拍拍我肩一脸友好,唾沫星子喷了哥一脸,得,我之前睡完觉没洗澡,他这给我省水钱了,他哈哈大笑一声:“兄弟你们怕个啥哪,俺们船名儿那不都写着了吗?”
刘二宇这会儿脸色煞白,他僵着脖子突着眼,要是去奈何桥那一站,保管人家看不出他是个人,他哆嗦着问:“不是泰坦尼克号吗?”
大胡子就把他小子脑袋一扭,他伸出那他黑乎乎长满毛的猩猩手一指:“啥尼克哪,是泥坑。”
我赶紧跟着一看,船尾果然写着两行白色的大字,我定睛一看,我去年买了个表,我那小心肝都快被马勒戈壁大草原上那群艹尼玛神兽给踏平了,就见上头写着:泰坦殡葬公司,棺材专运,坟坑九折!
我算你狠,好一个泥坑,你那丫这坑那果然够深!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十四章 迷失的泰坦泥坑号(下)
我这大大松了一口气,俗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人家运棺材也是个行当,瘆人归瘆人,但也没啥不好,只要不叫哥睡那棺材里就成。
大胡子看我们都放下了心就上那收浮桥去了,他一边收一边还在那说:“哎,这年头咱天朝一死全给他丢火坑里,这都没人买棺材了,咱们这行越来越难发展了,除了古装戏偶尔装个活人,这都没地方销售。可咱家这棺材手艺是祖传的,我不能对不起祖宗,只好做了运去龙冢村这样政府都不管的老地方,才好混口饭吃。”
我听着点点头:“大哥你挺不容易。”我说你咋不收我们钱,感情哥那小村儿养活了你这么些年数,哥那可是你的衣食父母,那可是上帝!我说我这没看出来,原来这位浓眉大眼的蜀黍还和七姐那大姨妈的小叔子的二哥是同行,以后哪天有时间让他俩交流交流。
他收好浮桥,扯开嗓子就吼了:“开船咯!”
好嘞,人家那嗓门那可真大,远远传出去那都有回音,比那什么广播来的好使多了!
就听“突突突”两声,那油桶似的破船慢慢离开了码头。
我看看趴在船头的刘二宇,我说你小子这如意算盘那打错打得连那算盘珠子都上天边儿去了,还折腾啥浪漫呢,这会儿眼看着船离开了码头,四周一点儿光都没有,一片黑灯瞎火,时不时的起一阵大风,船上的棺材就一个劲的晃悠,还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要自个儿打开似的。
大胡子说下头客舱脏,特地给咱在甲板下头收拾了半天,他手里拿了一大堆黄符纸钱跑了上来,直接就要往河里头丢,我一把拽住他:“你不要给我。”
你说人家大胡子长得虽然不咋地,人倒是真不错,大方的就把那些东西全塞给了我,他一摆手:“这些东西是辟邪用的,虽说咱这棺材没装过死人,但到底是阴人用的东西,就怕招上不干净的东西。”
他说着看看我:“你要这东西干啥啊?”
我张了张嘴,你说我这鬼差可是个牛逼行当,那说出来直接都能吓死人,那可不能被凡人知道的。我这郁闷着该怎么说我那眼睛一歪就不小心看见了黄符,我被他那土豆脑袋一刺激我倒有了主意,我就说:“我是个道士。”我想看来我这会儿就只能先委屈委屈先整个道士当当,给黄符他祖师爷那门户上光彩光彩。
再说了,你把你那些个黄符纸钱给他丢河里,那岂不是污染我祖国美丽的大好河山吗?我一好青年怎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大胡子兄一听到我是道士,立马更加热情了,他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们一大伙儿人就说:“这天不早了,大晚上的你们也看不到什么风景,再说江上头夜风冷,你们城里住习惯了容易感冒,我还是带你们去下头船舱,你们早点睡吧。”
“行!”刘二宇第一个就答应了,连忙就去找他那雨涵美女,在那左一句右一句啥小心感冒,人家心疼的,听得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船舱里木板隔开了一个个小房间,虽然比不上客船舒服,但至少干净,楼梯走道里挂着个老式灯泡散发出昏暗的光芒。
大胡子就说:“这船上一般就我和开船的小刘,我们俩轮流开船都不住这儿,这下头没人住,里头就随意放些东西,你们自个儿找个房睡就行了,厕所在船尾拐角那。”
媛媛和雨涵到底是女孩子,说两个人一起睡靠船尾那间大一点的屋子,我们大家欣然同意了,你说也是,你这大半夜的睡甲板下头,甲板上头全是些棺材,就是哥那心里头也难免有些瘆的慌,更何况他们俩女孩子。
她俩收拾好东西先去了房间,我们仨大老爷们就各自随意找了一间房,大胡子兄说着就动身上楼梯去了,一边说要有什么事就上甲板找他,我提着行李问他:“我们这到龙冢村要多久哪?”
他掰掰手指:“不遇上风浪的话七八个钟头就行,你们睡一觉,顶多再起来看看风景就到了。”
我答应一声让他去忙了。我想这倒不错,我睡个懒觉,明儿一早就能见到我亲爱的老父亲了。
我爬上房间里那木板床,我才睡下我就有跳了起来,那丫比我宿舍那穿了个窟窿的破木板床上铺还硌得慌,我一看,好东西,那丫感情就是用那棺材下头给他掏空了改造的!
得,哥刚说那不睡棺材里头就成,你这就让哥睡棺材上头!
我翻来覆去,那棺材质量那叫一个好,木板硬的都能给整诈尸,我就把我那衣服裤衩全给他翻了出来,我在下头给他垫上,我说这下好受多了,但我这才睡下,我那脖子他老人家愣是不舒坦,你说我睡到大半夜万一给他扭了,那丫明儿要转不了脑袋,我岂不是就得学马褂叔蹦跶着看人了。
但我衣服全给垫下头了,我就郁闷了,我突然发现我包里还有七爷送的俩洋娃娃,我就给一边一白萝卜,一边一小强他兄弟,我就这么睡踏实了。
船,随风轻轻晃动,好似脑海深处不清晰的回忆,旧时温柔的语调,轻唱的摇篮曲。
太阳已经高照,甲板上的风拂过耳畔,在盛夏格外舒服,四周水光泠泠,好似镜面,安宁不带一丝涟漪。
我拿出诺基亚看看,已经早上九点多了,我心里莫名的兴奋,或许是人对故乡固有的怀念,幼时记忆中的一草一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清晰。
“到了没那?”
我一下从我记忆那云端上给他掉下来摔了个狗啃泥,我说我真是服了黄符你小子,你这倒也有水平,怎么就每次都能这么煞风景呢?
我就看黄符僵着个脑袋走到甲板上,我一下笑了,我说你顶着你那大脑袋,要再给他带个孔雀毛大官帽,那丫还真像个马褂叔!
他这么一问我倒也奇怪了,你说昨儿那大胡子兄弟不是说了吗,七八个小时就能到,哥这睡了都要十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哪?
我四下一望,真是奇了,四周江水清澈,水天相连,满眼皆是分不清的澄蓝,远远竟然连个岸的影子都没有。
这会儿刘二宇也上来了,那小子脸色发青,趴在甲板上就一个劲儿的吐,他一脸幽怨的看我俩:“我去,怎么没人告诉我这船这么晃,害的老子吐了大半夜!”
我哼哼一声,让你小子吃饱了撑的忽悠别人美女整什么浪漫,你当人家一运棺材的货船是你小子富二代坐的那豪华游轮哪,你这丫的就叫活该!
我仨坐在甲板上吹风,有的没的在那胡扯,扯了半天实在是没啥可扯的了,刘二宇吐得都趴在地上了,他半死不活就就抱怨了:“怎么还不到啊?”
我拿出我那诺基亚,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就说:“我去问问。”
我蹭蹭蹭跑到控制室,就见大胡子和一小个子俩人盯着窗外,我就过去拍拍大胡子:“兄弟你不说七八个小时吗,这都快十三小时,大半天都过了,咋还没到?”
我这才发现大胡子脸色很不好看,他看着我吞吞吐吐的:“兄弟,你昨儿晚上说你是道士对吧?”
我点点头,我确实这么说过来着。
他死死盯住我眼睛:“咱们好像遇上东西了。”
我心咯噔一声,你说我这真都快顶上柯南了,怎么就我到哪哪就能有鬼呢?
“怎么回事啊?”我赶紧问他:“你是昨儿晚上见到阿飘姐了还是遇见马褂叔了?”
他摇摇头,指了指窗外:“是这江,我们走这条水路都快十来年了,偶尔也有走错,但无论怎么走,都不可能这么久靠不着边的。”
我顿时也是一愣,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我们仨在甲板上扯谈了那么久,别说岸了,连其他船的影子都没见着,要说咱这是在长江上头,咱天朝那船只量,那和人口他得成正比,感情是这泥坑号太坑,连人家那船都靠边儿开了。
再说了,这长江再宽也没这么宽哪,船开了十多个小时连个岸都瞅不着,你一经济适用房当自个儿是四海龙王他们家别墅哪?
我拉着大胡子赶紧跑上甲板,我把他的话一说,刘二宇和黄符立马傻眼了,我就问黄符:“咱不会又鬼打墙了吧?”
黄符从兜里摸出来一塑料指南针,一看就是小学教科书里那附赠品!就见那指针跟那哆啦a梦的竹蜻蜓似的,你要搁头顶,它呼啦哗啦转的都能给你带上天。
黄符一声大笑,丫的直接就给哥跪下了:“兄弟你人品实在是太好了!恭喜,兄弟你说对了。”
我一扶脑袋,我说哥不行了,哥撑不住了,赶紧的打120,让白衣天使们来拯救哥伟大的生命,结果我还没晕,一声尖叫就又把我震醒了。
呵,这丫比那整俩棒棒玩十万福特还好使!
雨涵匆匆冲上甲板,睡衣凌乱的滑在两肩,连白色的抹胸都看的清清楚楚……咳咳咳,停停停,这不是重点!
她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们,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就听她绝望的喊道:“媛媛不见了!”




阳间鬼差第一人 第十五章 第一百场话剧(上)
“什么?!”
我惊叫一声,我那小宇宙在愤怒中滚滚的爆发,我说好你个破鬼,你胆子可真够大,都敢在阎王爷……的得力手下……黑白无常……的兄弟我头上动土了!哥堂堂一主任,那可是阎王爷亲自任命的,我还对付不了你?你信不信你到时候去投胎,哥让孟婆大资本家给你那孟婆汤开个你无法接受的价格,我让你加葱一两,去蒜一两,我还让你小子欠一两酱油钱!
我一拳狠狠砸在甲板上,我说我要找不到媛媛,七爷他就不信谢,改姓白!
只听“碰”一声,木板猛的震碎,我一怔,难道哥在怒火之中就这么练就了星星大魔王的绝世神功——天马流星拳?我收回手好奇的一看,我说我看看小宇宙长啥样,也不知几块钱一斤,我一看我立马跳了起来,我一把抓住身边的黄符:“兄弟你赶紧儿给我厕纸,那木渣子扎我手里头了!”
刘二宇这会儿轻轻搂着雨涵,他就说:“你别着急,也许只是你没见到媛媛,她肯定还在船上,我们几个一起去找找。
我们立马同意了,大胡子拍拍刘二宇:“兄弟你就甭去了,你一边走一边吐的,万一给吐棺材上就完了,那棺材味道不好闻,我怕里头那客户来退货。”
好嘞,这一吐还给人整诈尸了!
刘二宇和雨涵留在甲板上,大胡子把那开船的小刘也叫来了,我们四个老爷们在船上仔仔细细找了一遍。
我心里那个着急啊,我连我那棺材做的床板子都给翻开了,可是连媛媛的影子都没找着,就看见一大群黑的发亮的美丽小生命,我去你的,感情昨儿这一大窝小强给哥侍寝呢!
我们筋疲力尽的回到甲板上,我攥紧了手,痛苦,愤怒,还有自责,混乱的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媛媛是不是就不会失踪?
刘二宇拍了拍我的肩,却始终躲避着我的目光:“帅子,别着急,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
我心一横,怒火熊熊燃烧,我咬着牙管说:“我要找到那个绑架媛媛的鬼!老子一定要抽残他!”
我说着立马问黄符:“怎么才能找到那鬼?”
黄符一拧眉头:“如果他不想见我们,我们硬要找他,那就只有招魂。”
我从口袋里找了支2b中华铅笔丢给黄符,我就说:“赶紧开始,招笔仙!”
黄符想也没想就把那2b还给我:“都说了兄弟你别着急,招笔仙那得用毛笔,哪个笔仙会理你一批量生产的中华牌,还是2b!再说招魂的方式很多,通常一点笔仙碟仙镜子仙,但招到的大多是些孤魂野鬼,而且一般只能招一个。好一点招魂灯和招魂幡,但一个要尸油一个要干苇草,咱都没有。”
“老子不管,老子一定要找到媛媛!”我一声怒吼,一把拽住黄符:“媛媛要是出什么事,老子也不活了!”我一抹眼睛,我忍着眼泪,要说我当上鬼差出生入死也有好几回了,我怕,又怎么会不怕呢?但我都没有现在这样怕过,怕还没有得到,就品尝失去……
1...1415161718...8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