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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倾国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年晓洛
盛宠倾国王妃
作者:年晓洛

本文一对一,宠文无虐。  她淡然,她洒脱,她慵懒妩媚;她腹黑,她无情,他说她阴险狡诈。  他邪魅,他霸道,他放荡不羁;他冷血,他无赖,她说他卑鄙无耻。  当他遇上她,好吧,出事了。  当她联手他,是的,有人要倒霉了。  片段一  某日某时某渣男上门纠缠。  阮倾烟风淡云轻,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嗑着小瓜子,朱唇轻启“今日不打你,你便不知道花儿何为这样红。”  某渣男忽然脑残地问了句“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阮倾烟表示很无奈“自己慢慢参悟吧。”  然后,某渣男变成了一只华丽丽的猪头,远远看去,就像朵娇艳的小红花。  片段二  一男一女临窗而立,室内分外飘香,美男出浴。  某男“好看吗?”  某女“不好看。皮肤太白是病态,线条柔和没感觉,整体风格太女人。”  某男咬牙切齿“那你还看。”  某女一翻白眼“不看白不看。”  片段三  几个小包子凑在一起讨论自己的爹妈。  一小包子“我爹精通音律,我娘琴技出众,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另一小包子“我爹文采出众,我娘才情卓越,诗情画意,你侬我侬。”  某小包子淡定开口“我爹卑鄙无耻,我娘阴险狡诈,夫妻联手,坑遍天下无敌手。还有,我娘是三小姐,我爹是八皇子,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盛宠倾国王妃 第一章 赶上穿越了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窗内佳人托腮,神游天际。
说出来真丢人。想她阮倾烟身为黑帮大姐大,在黑道上摸滚打爬五六年,最后竟然阴沟里翻船,被她父亲的小三的女儿——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给一枪了结了。
虽然她从未承认过她是她的妹妹。
阮倾烟,多么温柔的名字,和黑帮老大有那么点不和谐。
十五岁以前,她是名门淑女,十五岁以后,她是黑帮头头。
母亲被逼自尽,女儿被迫离家,而她的父亲,则搂着小三拉着女儿,堂而皇之地占有她外公的的公司。
在她有能力与之抗衡,打算抄着家伙领着兄弟报仇雪恨的时候……
人家找上门来了。
然后,然后……
然后她一不小心,就被一枪给嘣到了古代,成了东霄国骁骑将军的嫡出三小姐,还不受宠。
虽然,她把那女人拉了做垫背。
阮倾烟心里还是憋屈啊——她存折里还有不少存款啊。
还有更憋屈的,这个将军府的三小姐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过”。
亲娘魂归西天,亲爹不闻不问,姨娘谋财害命,姐妹也绝非善茬。
这不,本尊刚从护城河里捞上来。
事情是这样的。
据说本尊有那么一个心上人,而那个心上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当然,这是个人看法,在众人眼中,那可是翩翩少年郎。
那天,那人——景王府世子景哲翔越本尊共游护城河,说是一起体验东霄王朝的锦绣山河,本尊甭提多高兴了。
然后,景哲翔是这样说的:“阮三小姐,只要你能跳下护城河,本世子就考虑娶你为妃如何?”
于是,本尊就这么壮烈地毫不犹豫地从十米高的城楼上跳了下去。
最后,彼阮倾烟就这么香消玉殒,而此阮倾烟就这么魂穿千年。
值得一提的是,据说,当天有不少公子小姐在场。比如,她亲爱的大姐阮文琴。
结论,阮倾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蛋。
也是,东霄国京城谁能不知谁能不晓,骁骑将军府阮大小姐才情卓越,堪称京城第一才女,年芳十六,只可惜是个庶女。即使如此,上门提亲者也如过江之鲫。至于为何十六岁还未议亲,有待商榷。
更可惜的是阮三小姐,有嫡女之名,倾城之貌,却胸无点墨,整天只知道撒泼耍横。曾经,阮三小姐为打一人,追了三条街九条巷子,从此“扬名立万”。
说白了,阮三小姐就是一草包加悍女,年芳十四无人问津。
至于阮倾烟爹不疼没娘爱为何还能健康成长而且这么横,那就归功于她外祖家了。
阮倾烟的母亲是镇国候府唯一嫡出小姐萧语希。萧家乃开国元勋,连皇上都对现在的镇国候,也就是阮倾烟的外祖父敬重有加。你说,有这么硬的后台,谁敢明着拿阮倾烟怎么样?
正因为如此,阮倾烟跳护城河后才会被人捞上来,不然现在阮倾烟都不知道飘到那个山旮旯了。
“唉。”阮倾烟再次叹息。
中国人口千千万,为什么就她那么好运赶上穿越了。




盛宠倾国王妃 第二章 将军归朝
“谁?”阮倾烟的声音带着丝丝冷冽。即使在神游,她也能感觉有人进了屋子。
一身穿翠绿色比肩的丫环撩开珠帘,对着阮倾烟行了个礼。一举一动,沉稳有度。
“小姐,老夫人请您去福荣堂。”
是她的贴身丫环侍琴。
“叫上弄棋,我们走吧。”弄棋是她另一个大丫环。侍琴弄棋两个丫环,一沉稳一活泼。目前,她接触最多的就是她们两人了。
“是。”
见阮倾烟起身,侍琴也连忙跟上。其实她很想提醒小姐换身衣裳,毕竟今日老爷回京。但想想还是算了。
自从两日前小姐醒后,她就感觉到了小姐的变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以及不经意间的冷冽都是以前小姐不曾有的。以前小姐整天将景世子挂在嘴边,而这两天却未曾提过半句,丫头们偶尔说起,小姐也跟个没事人似的。还有就是,小姐不容置喙。
侍琴想,可能是小姐看清了那些人的真面目吧。不管怎样,小姐这样就很好。
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阮倾烟的纤烟阁到福荣堂大概需要半刻多钟。阮倾烟到时,府里的主子基本上已经到齐。
屋子里正中央的罗汉塌上坐着一位老妇人,一身暗红绣花衣裙,青白参差的发间插着几只金簪,看起来精神抖擞,只是有那么点市侩。
这就是老夫人了。
老夫人身旁端坐着一名少女,身着百褶如意月裙,梳着堕马髻,几朵绢花点缀其间,简单大方。不说倾国倾城,也算国色天香,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这便是阮家大小姐阮文琴了。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倾慕。
阮文琴生母肖姨娘在生产时血崩而亡,身为阮家第一个孩子,老夫人将其养在身边。目前,阮文琴是阮家最受宠的小姐。
阮文琴下手立着一名看起来很懦弱的女孩,想必这就是阮家二小姐阮夕竹。在阮家,阮夕竹可谓是最不受关注的小姐。胆小木讷,性格懦弱,这就是她给众人的营养。其实仔细看来,阮夕竹长的也是貌美如花,只是很容易让人忽略罢了。再加上才名远扬的阮文琴和臭名远播的阮倾烟,就更没人在意阮夕竹了。
阮夕竹身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她的生母柳姨娘。和阮夕竹一样,同样让人忽视。
阮府除了死去的肖姨娘,这里的柳姨娘,还有一位苏姨娘。
要说这位苏姨娘,那来头可大了,是现任吏部尚书的嫡亲妹子。要说作为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的妹妹,不应该给人做妾。在苏姨娘纳入将军府的时候,苏尚书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这些年,将军府给了不少助力。
将军府可是苏姨娘掌管中馈,加上育有唯一男丁阮朝天,而且十多年来荣宠不衰。是以,将军府苏姨娘一人独大,听说离扶正不远了。
就目前来说,阮震元就两房姨娘,好像有点少了?阮倾烟如是想道。
“给祖母请安。”阮倾烟福了福,还好以前古装剧看了不少。
“嗯。”老夫人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这个孙女,长得不错,却总是给将军府惹祸,她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大姐姐。”
“三妹。”
阮文琴声音如她人一般,温婉如春风。只是眼底的不屑掩饰的极好,却还是被阮倾烟发现了。
“三小姐。”阮夕竹母女也给阮倾烟行礼。没办法,咱是嫡女嘛。
在本尊的记忆力,阮夕竹好像从未叫过本尊三妹。
现在人员差不多到齐了,除了传说中的苏姨娘母子。
说曹操曹操到。
帘子被丫环掀起,一个年约三十的美妇人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缓缓走来。
“好你个铃心,就属你最晚,要是耽搁了时辰,我唯你是问。”老夫人笑着打趣,看来是极宠爱苏姨娘的。
“这不是老爷要回来,妾身高兴的一晚没睡,晚了点,母亲莫要见怪。”苏姨娘装模作样地行礼请罪。
一个姨娘也能唤老夫人母亲,可见苏姨娘在府中的地位。
阮倾烟偶尔会听府中的老人说起,夫人也就是阮倾烟的亲娘极不得老夫人欢心,老夫人连“母亲”也不让她唤。
想到这,阮倾烟的眸子暗了暗。
“不见怪不见怪。天儿,到祖母这里来。”
老夫人笑着对阮朝天招招手。阮朝天便松开苏姨娘的手,蹬蹬地跑向老夫人,在老夫人怀里甜甜地唤着祖母。
老夫人领着一干人等出了府,老夫人和苏姨娘母子以及阮文琴一辆马车,而阮倾烟这个嫡女却和阮夕竹母子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带着一干丫环婆子加小厮,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醉乡楼。
听说醉乡楼是京城最大酒楼,得胜归来的队伍刚好途径醉乡楼。而老夫人,老早就在醉乡楼订了位子,就是想领着一家子迎接得胜归来的儿子。虽然只能看几眼,大军归朝主将可是要先进宫面圣的。
今天的醉乡楼生意格外好,不少达官贵人齐聚醉乡楼。
听说皇上龙心大悦,派太子长城迎接大军。也是,北边小国黎丸困扰东霄国多年,虽然没大举进攻,却也滋扰不断。皇上派阮震元出征北伐,这不,不到一年就给收拾了,令黎丸国称臣。
当然,不落俗套的,献了公主以示诚意。
这些都是阮倾烟这两日听丫头闲聊说的,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地听。
阮倾烟一行人上了醉乡楼二楼雅间,一路上不断有贵妇人和老夫人打招呼。老夫人那叫一个春风满面啊。
老夫人订的是一间临街的雅间,窗户大开,街道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此时街道的两边已经站满老百姓,全都翘首以盼,也有不少官兵维持着秩序。
阮倾烟猛翻白眼,至于吗,怎么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
店小二端茶递水上点心,老夫人很高兴地赏了个几两银子,那小二不卑不亢地道了谢,倒是引得阮倾烟多看了两眼。
这醉乡楼,店员素质还真不错,不知道老板怎么样。




盛宠倾国王妃 第三章 冤枉不死你丫的
“三小姐,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吧。”苏姨娘关切地看着阮倾烟。
闻言,老夫人瞟了阮倾烟一眼,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儿子得胜归来,这个孙女却做出那档子有损颜面的事。
“三妹,要是不舒服就别硬撑,毕竟那可是护城河。”阮文琴温柔地拉着阮倾烟的手,“也怪我,当日要是我能即使拉着妹妹,妹妹也不至于跳下那护城河。”
“琴儿,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又不是你做出这等没脸的事。”老夫人不赞同地看着阮文琴。
这个孙女,从小乖巧懂事,又才华横溢,可是她的骄傲。
阮倾烟只当看不见听不见,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坏了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
阮文竹母子只是眼观鼻鼻观心。
“三妹……”阮文琴为难地看着阮倾烟,还想说什么,却被挑起话头的苏姨娘打断了。
“来了来了,老爷来了。”
阮文琴连忙搀扶着老夫人靠近窗边,连阮夕竹母子脸上都有着激动和雀跃。
阮倾城随意望过去,只见一中年男子骑着一匹枣红宝马走在最前面。没有属于将军的杀伐气息,反而一派儒雅,属于中年美大叔。
也是,三个女儿如花似玉,亲爹又能差到哪去呢。
阮震元身旁骑着黑色宝马,一身紫红的华贵少年想必就是太子殿下。两人有说有笑,极为客气。
“爹爹,真的是爹爹。”阮朝天又蹦又跳。在阮倾烟看来,有些兴奋过头了。
看到自己的相公,苏姨娘两颊绯红,恨不得立即出现在阮震元跟前。
相对于祖孙三代以及丫环婆子的激动,阮倾烟就淡定多了。
队伍缓缓地走来,阮震元和太子寒社祺刚好到达醉乡楼下面。阮倾烟看见队伍的中央有一辆粉色车架。
粉色?不会是那什么公主吧。
“小姐,是景世子。”弄棋愤恨地指着某处。自从护城河事件之后,她身边的丫头就恨上了景哲翔。
阮倾烟随着弄棋的手指看去,果然,那太子的身后可不就是那景哲翔,还一身月牙白,一匹白龙马,额,不是,是一匹白色大马,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看着下面不少女子对着景哲翔春色荡漾,横送秋波,阮倾烟不禁嗤之以鼻。
要问为什么之前阮倾烟没看到那么“显眼”的景哲翔,阮倾烟肯定会回答:对不起,姐看不见人渣。
“侍琴,给我去打包点吃食,过来我告诉你要打包什么。”
阮倾烟在侍琴耳边一阵耳语,其他人也没在意。
侍琴眼中诧异一闪而过,随机点头退出了雅间。
侍琴走后,阮倾烟看着景哲翔笑了,阴测测的。
弄棋只觉得自家小姐的笑容看起来很恐怖,全身汗毛竖起,嗯,有点冷。
阮文琴早已经看见了队伍中的景哲翔,她一直注意着阮倾烟,眼里不禁闪过疑惑。
以前阮倾烟哪次看到景哲翔不是两眼放光,像今天这样看见当做没看见的情况还从来
没有过。
队伍还在继续前进,忽然,前方蹿出来一名女子,一下子跪在了太子寒社祺的马前。
看见那女子的瞬间,阮倾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阮倾烟眉头微颦,望向对面的楼阁,却间窗户紧闭。为什么她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抛开心中的异样,阮倾烟继续关注楼下的动静。
“太子殿下。请您为民女做主。”那女子披头散发,一身粗布麻衣,看不清样貌,只隐约能看见脸上几道血痕。
“你是何人,竟敢拦截本宫,你好大的胆子。”寒社祺厉声说道,立马就有官兵将那名女子围了起来。
“民女冤枉啊,民女一年来伸冤无门,不得已,才来求助太子殿下,请殿下容禀。”女子声音凄凉绝望,似有无数怨气在心头。
寒社祺迟疑了。
“太子殿下,下官看这名女子似确有冤情,太子殿下素日最是勤政爱民,何不容她说完。”阮震元开口劝道。被这么拦着也不是个事,他还想早点处理完事情好回家一家团聚。
“是啊殿下,听听有何妨。”景哲翔笑的温文尔雅。
“将军说的有理,你且道来。”
寒社祺平庸无能,最爱听奉承的话。
“谢太子殿下。民女本是青州人士,也是出身书香世家,奈何家道中落。一次因缘际会,民女遇到一位途径青州的贵公子。”下面的事不用女子说众人也都明白。
“那公子答应民女会接民女来京城的,可是一走却了无音讯。民女本想常伴青灯,奈何发现身怀有孕,不得已,民女只能上京寻他。”女子说道这里,声音陡然变得愤恨不已,“民女历尽千辛终于找到他府上,还没见到他人就被家丁暴打了一顿,导致不幸流产。民女到处伸冤,奈何那人权势太大。一年了,民女实在无法啊,求太子替民女讨回公道。”
女子说完对着寒社祺磕了个头。
一时间周围老百姓皆指指点点,也有暗自抹泪的。老百姓日子难过,有冤无处诉啊。这姑娘的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可惜了,被始乱终弃。
阮倾烟端起茶杯,浅泯了一口。
很老套的故事,但效果应该不错。
“姑娘遭遇本宫深感同情,不知那公子是何人。”寒社祺也装模作样痛心疾首。
那女子素手一指:“景世子,您还记得青州烟罗湖畔的夏应婵吗?”声音如歌如泣,婉转哀怨。
阮倾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难道她是夏雨荷的后代?
“小姐,竟然是景世子。”弄棋咬牙切齿。没想到景世子竟是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小姐的喜欢。
“弄棋,淡定淡定。”阮倾烟淡淡地说,再次引得阮文琴侧目。
“是,小姐。”
女子话音刚落,一片哗然。在不少女子心中,景哲翔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寒社祺和阮震元也愕然地看着景哲翔,还给了后者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景哲翔刚才还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现在脸色嘛,红了青青了黑。
“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本世子根本不认识什么夏应婵。”
“世子,应婵只想问您一句,您可曾真心待我,哪怕只是曾经。”女子深情款款地看着景哲翔,怎么看都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抛弃仍然深情不悔的女子。
一番对话下来,女子又得了不少同情。没办法,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虽然景哲翔相貌堂堂,可是,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
“夏应婵,本世子告诉你,本世子根本不认识你。来人,给本世子将这女子带走。”景哲翔手握成拳,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这样冤枉过。
立刻有官兵架起女子。
景哲翔一番作为在别人看来就是恼羞成怒,不少人为那女子感到惋惜,当众揭了景世子的短,落在景世子手里又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世子,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太子殿下,请为民女做主啊。”女子拼命挣扎,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将人放下。”寒社祺命令道。要是这女子就这样被带走,对景哲翔对他名声都不好。
“太子殿下。”景哲翔不解地看着寒社祺。
“哲翔,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
一时间寂静无声,只余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三妹,你怎么看,你应该知道景世子不是这种人。”阮文琴的声音显得有点突兀,加上她靠在窗边,顿时包括景哲翔在内的众人立马看了过来。
当看到阮倾烟的时候,景哲翔眼里明显闪过厌恶。
老夫人不悦地看着阮倾烟。明明是阮文琴提起的,老夫人却只认为是阮倾烟的错。
众人关注着阮倾烟,想知道这个景哲翔的忠实拥护者会怎样维护她的心上人。
阮倾烟淡淡地扫了景哲翔一眼,并给了阮文琴略带深意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开口“姐姐这话从何说起,我和景世子不熟。”
哗,人群中炸开了锅。阮三小姐竟然说和景世子不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要是真说起来。”阮倾烟又开口了,“应该是大姐你和景世子比较熟吧,你们可是经常一起吟诗作对把臂同游啊。”
看看她多直接,哪像阮文琴,每次都那么隐晦地陷害她。
“阮倾烟,你怎么能这样败坏琴儿的名声。”老夫人疾言厉色。
“老夫人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烟儿说的可是大实话,相信不少人都知道。”阮倾烟一脸无辜,连祖母都懒得唤。
对于老夫人的厚此薄彼,阮倾烟是半点没放在心上。
“烟儿,你怎么和祖母说话呢?”阮震元皱眉训斥道。
“父亲,烟儿可没说错。”阮倾烟淡然面对阮震元,反正她本来就是草包,这样才符合她的风格。
阮文琴眼里的疑惑少了些,她还以为阮倾烟从护城河里捞上来就转了性子,变聪明了呢,原来还是这么没脑子,竟公然顶撞父亲。
至于阮倾烟是不是诋毁她的名声,她不在意,或许她还可以借此当上景王府的世子妃。
阮文琴清楚地知道,她虽然才华出众,却身为庶女,要么入宫为妃或嫁给皇子做侧妃,景王虽是外姓王爷,也是不容小觑,嫁给景哲翔做世子妃也不错,其他的官家子弟她可看不上。
“父亲,三妹还小。”阮文琴忙表现她的体贴大度。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阮大小姐一直都是温婉善良的。
阮震元慈爱地看了阮文琴一眼,便不再看阮倾烟。
“我和景世子不熟,却也知道一年前景世子出外游玩曾途径青州。”阮倾烟说完继续吃茶品点心,瞄都不瞄愤怒的景哲翔。
众人又一轮开了,是啊,一年前景世子和几个官家子弟说是去游学,那排场可大了,京城没几个人不知道。
看来这事真是*不离十了。
女子的哭声更大了些。
“本来应婵以为应婵该是恨世子的,可是今日见到世子,应婵才知道应婵一点也怪世子,只要世子好应婵就心满意足了。应婵会常在菩萨面前替世子祈祷,望世子一切安好。”
女子说完快速起身,身影瞬间消失在人群中。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不是刚才还要伸冤吗,怎么转眼就不见人了。不过,好一个深情不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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