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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马香车
见她终于安分了下来,闻人清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他照顾一个醉酒发疯的女人,简直比一夜之间灭掉七大门派还要来得劳心劳力好吗!
就算是千镜雪衣给他派发最危险的任务时,他都没有像今天晚上来得那么心力交瘁……那种感觉好像整个人被吊着鞭尸了一样,好几次他都想自我了断了有没有!
好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经此一战,闻人清祀暗暗发誓……只要有他在,皇甫长安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酒杯,这简直比天下大乱还要恐怖!
“嗯……”
翻了个身,皇甫长安微微扬起嘴角,抱着闻人清祀的大腿蹭了两下。
前一刻动如癫痫,这一会儿却是静若处子,像猫一样乖顺。
看见她睡得香甜,闻人清祀忽然就消了火气,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真是,明明知道她喝醉了,他还计较什么,反正第二天醒来,这个家伙一定打屎都不会承认她做的那些丑事的!
扯过被子帮她盖上,闻人清祀没有起身走开,就这么让她枕着腿,似乎……还有些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从小到大,在魔宫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敢和他亲近。
那样的环境下,就连母亲和姐姐,也不可能像寻常人家那般同他亲密无间……更多的时候,陪伴他的就只有刀剑,还有那漫无边际,触不到尽头的孤独。
而当他被千镜雪衣带走之后,所接触到的人和物就更少了,练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人,不练功的时候,他就是在杀人。
正因为杀人可以让他排遣长年累月的无聊和乏闷,所以他才会渐渐地,开始喜欢上那种刀锋舔血,血流成河的场景,喜欢看到灼热的火光焚毁天地,喜欢听到凄厉的哭号响彻耳际,喜欢兵器穿透人体的那种声音……
所以,对于突然闯进他那种寡淡无味的生活的皇甫长安,闻人清祀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
他所能用的方式,也多是笨拙的,甚至是粗暴的!
正因为如此,在得不到皇甫长安的回应,乃至误以为被她所拒绝的时候,他才会一怒之下出手伤人……不然,要是不那么做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对常人而是再寻常不过的……可是对闻人清祀而言,却是无比的陌生。
在魔宫之中,承袭着少宫主的位置,所学的就是如何杀人,在他的眼里,人命和草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他不懂,也不会跟人亲近。
但无论如何,闻人清祀唯一很清楚的一点便是——
在遇到皇甫长安之后,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而那个人,并不是至亲。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那个人会变为至爱。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爱的话……
俯身,低头在皇甫长安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闻人清祀目光微烁,莹润如水,少了几分阴鸷,多了几分纵容。
“以后,我只为你一个人……杀人。”
闻人清祀不会像宫狐狸那样,从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跟含着糖一样,也不会想皇甫凤麟那样,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从一个杀人利器里能说出口的,也就只有这样一句听起来略显惊悚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已经是他全部的甜言蜜语了。
背倚着床头,一直等到皇甫长安绵长的呼吸声响起,闻人清祀才着手脱了外裳,开始包扎身上和受伤的伤口,所幸温孤偃对自己的武功比较自信,并没有在兵器上下毒。
撒上药粉包扎完之后,闻人清祀才吹灭了蜡烛,将皇甫长安放平在枕头上,小心翼翼地拥着她一起入眠。
明明对方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沉,就算踹她两脚都不见得能踹醒,可是闻人清祀却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这般温存的时光,是偷来的一样。
他是黑暗的,长年生活在阴暗之中,沐浴着鲜血与仇恨……而皇甫长安纵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明澈,但是她活得比谁都要光明坦荡。
所以……对他来说,她便是他的光。
第二天,一夜宿醉的总攻大人表示头疼欲裂,整个身子也是瘫软乏力,像是被人敲碎了关节一样,就连一女六菊口花的那一次,都没有这么虚弱!
“哈、哈欠!”
觉得背上有些凉,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动了动眼珠子,眼皮却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忽然肩头一重,有人把她一把推了下去。
皇甫长安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又吭哧吭哧爬了回去。
才爬到一半,又被人颇为不耐烦地给推了下去。
这一次,总攻大人的脑门磕到了床板上,顿时清醒了不少,只眼皮还是很重,懒懒地不想撑开。
躺在床上侧过身,感觉到身边有人,皇甫长安不由得伸手去摸了几下,一路往上,又一路往下,直到不经意间触上了不该碰的地方,才陡而收回了手,“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艹!不会是被人酒后迷口奸了吧?!
睁眼一看,见到躺在床边的是闻人清祀,皇甫长安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还有小祀在。
看到闻人清祀睡得沉,皇甫长安便没叫他,摇摇晃晃地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要去桌上倒水喝,正要抬脚跨过闻人清祀的时候,却不妨膝盖一软,整个人像狗吃屎一样摔到了他的身上。
更让人瞎了狗眼的是,她的脑袋还好屎不屎地磕到了不该磕的地方!
这一番动静,立时就把闻人清祀吵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皇甫长安一脸惊恐地坐在他的身上,见到他醒来,忙不迭地就想往床下跳,结果一乱之下当头就栽了下去。
闻人清祀立刻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把她拽了回来。
眉峰微蹙,娃娃脸上是满满的嫌弃!
“你又要干什么?昨天晚上还没有闹够吗?”
“昨天晚上?”对上闻人清祀鄙夷到了极点的视线,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一条,忽然腾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本攻、本攻闹什么了?”
“切!”
闻人清祀斜勾嘴角,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表情,但……他还是要把太子殿下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给一五一十地罗列粗来!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兰后呢?”
“然后,你就跑到了九冥魔王的房间里,还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放手,怎么赶都赶不走!”
“这不可能!”本攻肿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有节操的事情!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那简直就是找屎好吗?!“那……那再兰后呢?”
“你抱着他的腿,说要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还说那个秘密我们都不知道,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最后半句话,被刻意加重了语调!
皇甫长安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不好的预感更重了三分:“什、什么秘密?!”
“你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还说出了你真正的身份……”
微微斜了斜,闻人清祀毫不留情地给了一个“好扯”的眼神,然而这样一个眼神看在万分心虚的总攻大人眼里,却像是别有深意的质问一般。
一听到“穿越”两个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好吗!





七皇“弟”,乖乖上榻 65、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道歉了!
“那我说……我真、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瞅着皇甫长安一脸惶恐,宛如被一千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连眼角都止不住地在抽搐,抓着他手腕的五指也捏得死死的,仿佛泄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本来闻人清祀还没觉得怎么,见她这样,倒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狐疑来。
提了提眉梢,回想起昨晚上总攻大人醉酒的样子,闻人清祀半眯寒眸,在脑子里从头到尾仔细想了一遍,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不过……眼下他可以肯定,皇甫长安大概真的是瞒了他们什么事儿,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
半天不见闻人清祀回答,甚而还半是琢磨半是怀疑地盯着自己,皇甫长安顿时心头一阵凌乱,即便挪开了视线,暗自搜肠刮肚地想着该怎么解释“穿越”的事!
艾玛……果然不能随便乱喝酒!醉酒多误事!
酒后乱那啥也就罢了,可她怎么就那么嘴欠呢,说什么也不能说穿越的事儿啊!而且还是说给了九冥魔王听!那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好吗?!
正惶恐着,闻人清祀终于撇了撇嘴皮子开了口,口吻听起来很是不屑,同时又夹杂着几分怀疑。
“你说你叫什么东方不败,还说……要传授魔王绝世神功……”
“呃……”皇甫长安先是一愣,继而大喜,“我真的是那么说的?”
见到皇甫长安陡而松了一口气,如释负重一般,闻人清祀的怀疑不由更深了:“不然呢?你以为你说了什么?”
“哈,没……”
摆了摆手,皇甫长安讪讪一笑,随便扯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我还以为我把我是女儿身,还有夜郎太子的身份透露了出去……你也是知道的,天启帝君对夜郎的疆土一直虎视眈眈伺机待发,若是让魔王知道了我的那个身份,肯定不会放过我!那样一来,我们之间非斗个你死我活不可,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西凉城。”
卧槽刚才真是吓尿了好吗!
好在她醉得糊涂过了头,已经跃过了讲真话的阶段,直接跳到了讲胡话的层次。
感谢东方不败!感谢绝世神功!拯救了一个失足喝醉的少女!下次绝对不会再像昨晚一样喝成狗了!哦不,没有下次了!
闻言,闻人清祀眯了眯眸子,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不对,你那时候可是明明白白说了,你要讲的那个秘密……我和你的那些个男宠都不知道,甚至连圣君爹爹也不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本攻有什么好瞒你们的?虽然本攻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了,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啊!本攻之所以那么说,无非就是想让那个秘密听起来有价值一点嘛!太多人知道的秘密,那还能叫秘密吗?”
扬手提起皇甫长安的下颚,闻人清祀俯身靠过去三分,抬眸直勾勾地看进她的眼眸里。
“你确定?真的没有瞒着我们什么?”
挺了挺36d的大胸肌,皇甫长安一派坦荡,完全没有任何躲闪和心虚的成分。
开玩笑,她的扯蛋水平,那可是连全球最先进的测谎仪都测不粗来的好吗!
“怎么……要不要本攻发个毒誓,你才肯相信本攻?”
说着,皇甫长安缓缓举起左手,作势就要起誓。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就被闻人清祀按住了嘴唇,随后扯了扯嘴角,不再追究总攻大人醉酒之后不小心露出的这条小尾巴。
“算了,你爱说不说,我只是不喜欢你有事情瞒着我们,不想……你一个人冒险。”
“呵呵,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皇甫长安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晃晃悠悠地挂了上去,继而凑到他唇边轻轻点了一笑,邪笑道,“上刀山下火海这种事儿,本攻一定会带上你们的!”
看着面前那样狡黠而邪恶的笑脸,闻人清祀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斜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刚才忘了说……就算你没把夜郎太子的身份透露给九冥魔王,我想,在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也绝对不会饶过你了。”
听到这话,总攻大人的小心肝儿陡然又是一颤!
闻人清祀虽然不是神马善良纯洁的小白莲花,但依着他那孤僻自傲的性子,也绝对不会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来吓唬她!
他说情况很严重,那情况就一定很严重!
“神马那件事?我还对他做了什么?!”
“呵……”从薄唇中呵出一口凉气,闻人清祀缓缓凑到皇甫长安的耳边,一手握住她的五指,缓缓地下移到了某一处,“昨天晚上,你不仅抱着他的大腿调戏他,还拽着他的这儿,说拉钩……”
“嘶——!”
皇甫长安猛然间倒抽了一口冷气!
霎时间如同被晴天霹雳闪到了脑袋,浑身上下猛地一个激灵,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得膝盖都打颤了……次奥!这不是蒸的!
“这不是真的!小祀你告诉我,这绝逼不是真的!是你故意编出来吓我的对不对!一定是你故意吓我的!”
闻人清祀哂然一笑,眸色幽幽。
“我也希望那不是真的,要是早知道你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举动来……哼,在你喝醉的时候,我就该一棍子敲晕你。”
皇甫长安还是完全不敢相信,完全不敢想象,完全不敢承认!
“不,不对……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他一定会杀了我的,怎么可能还留我一条狗命让我活到现在?!”
“你说的没错,他是想要杀了你,要不是那个南疆少年听到动静突然闯了进来,你以为我们两个还能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说话?临走之前,我还听到九冥魔王还咬牙切齿地扬言,要留下你的一双手……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祈祷不会在西凉城里遇见他。”
啊啊啊!肿么会酱紫?!
她这么一朵纯洁善良的小白花,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丧尸的事情来?!太幻灭了好吗?!
这下真的屎定了,魔王大人一定把她当成变态了!次奥!好想剁手有没有!
“不行!”猛地一把推开了闻人清祀,皇甫长安连退两步,忧桑得一脸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劳资的光辉形象,能就此毁于一旦!”
见皇甫长安转身就走,闻人清祀立刻拉住了她。
“你还想干什么?!”
换言之就是——特么你还嫌自己做的事不够丢人吗?!劳资的脸面都被你丢去喂狗了好吗?!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让魔王认定了本攻就是一个变态吧?!”
说着,皇甫长安就挣开了他的手,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闻人清祀立刻走到桌面抓起面具跟在了后头,一跑出门,却不见了皇甫长安影子,不由得嗤了一声,沉下了几分眸色。
喝醉了那么能闹,醒了也这么能找事儿,简直要被她搞出蛇精病来了!
皇甫长安急急忙忙跑开,却没有直接去找魔王大人……尼玛!她现在哪有那个狗胆去找他啊?!真要被他撞见了,一剑刺死都算是好的,绝逼是碎尸的节奏有没有?!
慌慌张张绕着整个西凉城转了一圈,直到日暮时分,皇甫长安才大汗淋漓地回到了客栈。
闻人清祀迎上前去,见她满头是汗一脸风尘的样子,不由微微蹙起了眉梢。
“你今天都干嘛去了?怎么衣服上都是泥土?挖煤了吗?”
皇甫长安一边走一边扇袖子,趴到桌子上倒了杯水一口喝光了,才喘着粗气嚷嚷:“热死我了,快去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受不了了!感觉衣服都臭了……”
见她不肯说,闻人清祀也没有再问,那时候皇甫长安一跑开,他就去找了九冥魔王,跟在他身边大半天也不见皇甫长安,就提前回了客栈。
抬眸瞥了眼总攻大人一身狼狈的模样,衣服和头发上还沾着枯枝草叶,像是在野地里打过滚似的,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轻轻一哂,闻人清祀即便收回视线,转身走了出去,吩咐店里的小二准备热水。
而在隔了几条街的另一家客栈外,温孤偃一行人也乘着马车回到了住处。
下了马车上了楼,几人走到房门前,解伏婴正要抬手推开门,却被温孤偃伸手拦了下来:“等等。”
解伏婴回头:“怎么了?”
却见温孤偃垂下眼睑,看向了紧挨着门口的地面。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解伏婴立时也瞧见了地面上的碎泥,很小的几颗,零零散散地洒在那儿,不仔细看倒是发现不了。
抬起头,两人对视了一眼,互换了神色。
怀疑房间里面有人闯入,身后的下属即便握住了腰间的配刀,缓缓拉开了一截,神情之间满是戒备。
得到温孤偃的示意后,解伏婴才踹起一脚,猛的踢开了门。
刹那之间……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面袭来!
众人齐齐拔刀,定睛往屋内看去,却只见屋子里满满当当地摆着灿金色的鲜花。
一路从门口绵延到了床边,又堆满了整张床,桌子上,架子上,椅子上,柜子上……也全都是同一种颜色同一种形状的花。
整个房间被那亮黄的花瓣映衬得光华烁烁,宛如进入了一个由花堆聚而成的汪洋,微风拂过,香气盈盈,在瞬间闪瞎了众人的狗眼。
“哈、哈欠!”
解伏婴被香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喷嚏。
“我滴爷爷……这是谁弄的啊?千金小姐的闺房都没这么花吧?这么多的孔雀草,丫是从哪里弄来的?”
温孤偃微敛眉梢,衬着那艳丽夺目的花朵,妖冶的半张脸变得愈发浓艳了起来。
“去把掌柜的叫来。”
“是。”
下属收起长剑,应了一声匆忙下楼。
解伏婴抬脚踢了踢那铺了满地的孔雀草,整个地上几乎都被堆满了,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正犹豫着要不要辣脚摧花,一边的温孤偃却已迈步踩了上去,从他身侧擦身走进了屋里。
见状,解伏婴还是有些不忍心下脚,便踩着温孤偃的脚印跟了过去。
孔雀草的香味算不上十分浓郁,但眼下竟然能熏得他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可见这屋子里的花堆得有多么满!
不过片刻,客栈的掌柜就赶了过来,见状亦是一惊。
“这……”
温孤偃抬眸:“别告诉我,屋子里变成这样,你一点都不知情。”
掌柜的犹豫了片刻,被那鹰隼一样的眸子盯得额头冷汗淋淋,心虚不已:“是、是这样的……之前那位客人包下了三楼除阁下几人的房间之外的那些房间,然后命人搬了很多箱子上去,又吩咐在下不让其他任何人上楼,所以在下才会以为她只是把东西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解伏婴挑了挑眉梢,表示没太听明白。
“什么叫做‘之前的那位客人’?你说的是谁?我们认识?”
抬手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掌柜的表示遇上这么一群煞神,表示鸭梨很山大好吗!
“就是那位穿得很招摇,言行举止都很狂妄,经常拿一把金边折扇摇来摇去,身边还跟着一个戴面具的随从……的那位小公子。”
“咔嚓!”
掌柜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厚重的实木桌骤然间就被温孤偃捏碎了一个角,吓得他浑身一颤,连背上都开了冒冷汗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见他两条腿抖得都快尿裤子了,解伏婴不由摇摇头,挥了挥手让他退开。
“是,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掌柜的闻言大喜,立刻急急忙忙转身就跑!
慌乱中不小心跌了一跤,一头栽进了花丛里,啃了一嘴的花瓣,却是来不及吐掉,赶紧爬了起来逃命似的扑了出去,仿佛晚上半秒就会被人捏爆了脑袋似的,吓得魂儿都没了!
不等掌柜的跑出几步,温孤偃忽然拍了一把桌子,跟着站了起来,妖魅的面庞上是阴鸷到了谷底的神情。
“该死,我要找她算账!”
“哎……等等!”解伏婴立刻拉住了他,转而对下属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下。”
“是。”几人应声点头,随即鱼贯而出关上了门。
解伏婴双手扶在温孤偃的肩头,将他缓缓劝回到了位置上,又殷勤地帮他倒了杯水递过去,才笑着开口道。
“来,喝口水压压火气,别那么冲动嘛……这一回,怕是你误会人家了。”
“哼……误会?”温孤偃阴测测一笑,似乎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你要搞清楚,现在我是你主子,还是那个家伙,才是你的主子?”
“呃……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解伏婴不无委屈地扁了扁嘴巴,见温孤偃并未真正生他的气,才又勾起眉梢嬉笑着凑了过去。
“阿偃,我跟你说啊,你不知道……这孔雀草它不是普通的花!在我们南疆,乃至这片西凉之地,孔雀草代表的含义是深沉的歉意。那个人给你送了这么多孔雀草,甚至把整个房间都堆满了,说明她是诚心诚意给你道歉的呀……”
“道歉?”
温孤偃半眯凤眸,阴鸷的目光在屋子里来回巡视了一遍,夕阳斜照在那满屋子金黄色的花瓣上,耀得人眼花。
若真如解伏婴所说,那个人是为了道歉,这一番作为倒是有些诚意。
但是那个家伙……从头到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道歉的人,她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讨好自己罢了。
“哼,她要是真的觉得歉疚,就不会犯下那样的错……别以为送几朵花就可以撇得一干二净,那笔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没想到温孤偃的怨怒这么深沉,解伏婴不由砸了砸嘴巴。
尼玛……这怎么能说是几朵花呢,这明明就是上千朵上万朵好吗?!
要是有人给他送这么朵花征求他的原谅,别说是误闯了他的屋子,就是酒后乱性把他给睡了……他都可以不计较了有没有!
不过,正因为如此,解伏婴才更纳闷昨天晚上,那个家伙到底对魔王大人做了神马!闹心屎了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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