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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听说老祖宗睡得踏实,贺大老太太也放心,喝了几口茶,吃水果,她们坐飞机坐出租车,一路奔波,还真是有点累。
老太太不计较了,贺家小辈们也松了口气,正说着话,贺明俊急急的嚷了起来:“爷爷奶奶们,选别叨家常啦,兄弟姐姐,快准备准备,小八和二哥陪小美女医生马就要到了。”
“啊?”
“这么快?”
贺家老少们顿时惊了一把,一下子站的站起来,跑的跑起来,一时兵荒马乱的,忙成了团。
贺小八的越野车,溜溜儿的溜过大街小巷,到达委员们家属大院外,在院门给电子眼记录后才进院。

透过车窗玻璃,看到大院挂着的牌子,乐韵脑子里闪过一个巨大的问号,那个委员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知道的那种大官?
如果是那种级别的大官,先容她抹把冷汗,毕竟,她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官除了初中的校长,乡长县长,就是管公安的分局长。
听说青大的校长相当于省长级,她只有远观过,没有近距离的正面接解过,所以不算在内。
摸了一把额,乐小同学暗中翻白眼,她是医学生,是帮救病的,即不想求他们罩,也不想求他们关照,贺家官大官小干她何事?她又没想过要抱人大腿,犯得着吓自己吗?
进了大院,又兜了好几弯才到贺三住的小四合院。
贺小八将车从主道上转进通往独门独栋的小院,车子刚到门口,小合院的院门从内打开。
贺明韬将车调好头,让小医生坐的那方正对大门,方便小女孩下车,然后,他和贺明盛以最快的速度下车,包起小美女医生的背包和书本,站到车旁等小美女。
乐韵没拿乔想让人等,而是那两人太快,她不好意思跟他们抢前,让他们爱咋的就咋的,她背着面前的小背包,手提零食下车。
“小美女,这里是我们三爷爷的住处,您请-”贺家两小青年站两侧,让医生走前面。
抬头一瞅,天空星光稀稀,地面的一栋院子四周亮着灯,内部也亮着灯,大门开东南角,从敞开的大门看去,依稀见到门内人影绰立。
乐韵也没捏揉做作,迈着小短腿,扑踏卟哒的走向那张开嘴巴的门洞,颇有种就义的决然感。
踏上几级台阶,到达到院门的屋檐之下,朝门扫一眼,她后背冒出一层鸡皮疙瘩,门内,贺家老少排排站,一边是中年,一边是小青年,尽头那端是几个七老八十的老爷子和老太太。
中青年们的队伍整整齐齐,男男女女排列有序,一致微微侧身面向门口,眼神……怎么说呢,用如狼似虎不妥当,大概是激动莫名。
仅只一眼,乐韵就数清的人,也看清几张以前没见过的新面孔,凭面相与他们所站的位置也能推测出来他们大致的身份,那两位明显没有贺家人所有的龙目的人,不是女婿或外孙,就是贺家老祖宗的娘家亲戚。
鲁雪梅和解忆源看着贺小二和贺小八陪着个小孩子越来越近,当时内心是震惊的,那么小的姑娘,真有起死回生之医术?
贺子荣也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医界高人,不动声色的震惊了一把,竟然真的是个小女孩子!子瑞和孩子们告诉他说医生是个小小的女孩子,他还有几分不信,如今,不得不信医生真的是个小孩子。
贺子瑞再见小医生的风采,激动的眼底发热。
当他们在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时,贺明盛贺明韬也看见了多出来的银发老妪,不禁脱口而出:“奶奶/大奶奶。”
听到孙子和侄孙子叫自己,鲁雪梅瞪了眼孙子们,医生在呢,怎么可以先叫她?老太太反应快,微微弯腰:“医生,您辛苦了!”
贺大老太太是贺家除老祖宗之外第一长辈,代表着大房一支,也是贺家四房的表率,她老人家一弯腰,贺家老少们一致弯下尊重的腰,恭恭敬敬的欢迎小医生:“您辛苦了!”
哎哟!
后背一凛,乐韵嗖的向后一跳跳开,额心黑线哗哗的飘:“又来这套,我怕折寿好吗,还有,虽然今天是重阳节要敬老,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实话,那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你刚做过手术不久,大病未愈,还拖着这么破的身体站那儿是几个意思,你万一被风吹倒,还得要我出手,我没合适的药材好么,那谁谁,贺小三贺小五,还有贺小十二,你们一个个又不是愣头青,还杵着干什么,机灵点把你们家老太太们扶进屋去坐着,别连累背上不敬老的黑锅。”
贺明俊贺盼盼和贺明净再次领教到小医生的嘴巴功夫,弱弱的抹汗,他们哪敢自己做主啊?
他们正想应呢,小医生两步跨进门,一边走一边又噼喱叭啦的说开了:“还有那个站在贺小八叫大伯父的贺老大身边的那个没有长龙目的先生,你老虽然不像银发老太太又是高血压高血糖和腰结石那么严重,你也不算健康,心脏病人一个,还有高血压,这会儿血压至少升到二百了,你也别跟着瞎掺和搞什么欢迎仪式,自己爬回屋里去坐着吧。至于他人,谁爱在屋外吹风就让他们吹着。”
鲁雪老被小女孩子当面说破身体,正窘迫着,又听到后面一长串话,直击她的病情,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小医生怎么知道她的病?
不仅她愣住了,被点名的解忆源也是一脸懵。
柴溪:“……”牛医就是牛医,真的比牛还牛!
“快,小三小五小十二,赶紧扶奶奶爷爷们进去,明义,你也别愣着,快扶小大伯回家。”
眼瞅着一群人被小美女医生的一盆冷水泼得呆头呆脑的,贺明盛身为在场第四辈最年长的兄长,立马发话,指挥兄弟姐妹们行动。
贺明俊贺盼盼贺明净忙忙跑动起来,搀扶住爷爷奶奶跟在小美女医生后面,解明义想去扶老爸,贺祺文一把扶住弟弟解忆源,相携去客厅。
贺祺杰最近大门,关上门,在后面小跑前进。
贺明盛和贺明韬陪同小医生去东厢房客厅,东厅就是东厢的正堂,因为小龙宝说小医生不喜欢浮夸铺张浪费,贺家放东厅里的家具都是木制,长椅小椅子,木桌子,靠南边墙是一套圆桌,两边墙都有长椅。
贺家人进厅,将小医生请上座,贺祺书钱榆英飞快的献茶,贺祺文和贺祺礼端水果,贺家祺字辈和明字辈的小辈们坐长椅那边,就贺子瑞夫妻和贺子荣,贺大老太太上桌子陪医生。
贺祺书亲自泡茶,他一个国部级高干人士,泡茶时特别优雅,f省的上品铁观音茶叶的清香,和着贺老二温和稳重的容颜,颇有意境之美,钱榆英是助手,两人夫唱妇随。
泡好茶,贺二夫人用茶盘捧茶,献给小医生,也幸得在场的是贺家自己人,若有外人看见贺老大夫妻两人亲自奉茶,必定会跌破眼镜。
乐韵不谙茶道,兴趣也不在茶道,所以她认得所有茶,但是具体说的什么泡茶手法,从没去研究,自然也不会装风雅来个什么品闻嗅尝,她端了小小的茶杯,直接喝掉半杯。
贺盼盼看得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还有人跟她一样不懂风雅!同是茶道外人,相逢何识曾相识呀。
身上多了几道目光,乐韵看看贺家老少:“你们看我做什么?我认识茶树茶叶,我知道这是上品铁观音,大约是明前三到四天的,可别跟我论什么品茶之道,我从没研究茶艺,比起明明不会还要附庸风雅,我宁愿牛嚼牡丹。”
贺家几位茶艺大师们愕然,贺子瑞憋了几秒,憋出一句:“小美女医生是真性情!”
“小美女,真乃知己也!”贺盼盼笑得捧腹:“爷爷奶奶,你们也说不懂茶艺是真性情,我就是真性情,你们还老因为我不擅茶艺就说我是粗人。”
“小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柴溪没好气的瞪孙女,她有一对宝贝龙凤胎子女,而龙凤胎的儿子又生一对龙凤胎,然而,大概双生子在娘胎里弄错了性别,小四是男孩,反而文静秀气,温雅柔和,特别擅长茶艺,而小五明明是女孩子,却野的像男孩子,对茶道一窍不通。
贺盼盼笑得脸发酸,自己揉肌肉去了。
贺明盛几位囧囧的笑,解明义悄悄的拉过挨得近的贺小八,咬耳朵:“小八,小美女医生是不是比较难相处?”
呃,贺明韬偷偷的瞄眼小美女医生的方向,悄悄的回话:“其实还好,小美女医生就是嘴巴有点点毒,只要舍得一身剐,被打击几次就习惯了。”
小女孩说话直,钱榆英温和的笑笑,等她喝了一盏茶,泡第二盏。
“刚老说有高血糖的那位老太太,你喝一杯铁观音就行了,以后还是别喝青茶绿茶红茶什么茶,改喝没有用牛黄熏的金银花或者款冬花茶。”
瞅着满头银花的老太太喝了一杯茶,那边又将杯子收回,乐韵身为医生,又管不住嘴的多嘴。
“多谢医生的金玉良言,我以后只喝花茶。”鲁雪梅感激的道谢,再次微微低头:“我是贺家老大贺子恭的媳妇,娘家姓鲁,您直呼我贺鲁氏就行,您对老祖宗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但有所谴,贺家上下必倾尽所能以赴。”
“贺大老太太,你客气,我出手救人不是想要你们贺家欠人情,只因为老寿星婆婆本身,我诊脉的时知道老寿星婆婆是革命老兵,曾经为民族自由不惜生命的幸存老兵越来越少,我遇上了,但凡能救,自然会倾尽所学医治。”
“您知道我们老祖宗参加过革命?”贺家老少们惊愕不已,老祖宗确实是革命老兵之一,为民族自由差点死在战场,也因是革命前辈,晚年国家还分派一个专职保姆照顾老人。
可那是内行人才知道的,哪怕就是五六十岁的一辈高干们也鲜少知情。
“我是医学者,能从伤势推测出来,老寿星婆婆左耳上方一寸曾被子弹擦伤,留有伤痕,左肩近脊椎处也中过弹,而且,当年大概手术条件有限,有细小的碎石残片嵌进肉里与骨头紧贴在一起没有被发现,她忍耐住了痛苦,硬是生生的熬得碎石被钙化,与骨头融为一体,我觉得能有那么强大意志力的人只可能是当年上过战场的仁人志士,唯有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为民族自由连死都不怕的革命先驱者才不会被身体上的疼痛打倒。”
“您说……您说……”贺子瑞和贺子荣按住胸口,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他们竟然不知道老娘骨头里还嵌进了石头!
当年他们还年少,可也记事了,记得老娘有几年左手常常拿不住东西,有时会自己揉肩,当时应该就是因为骨头里有石头疼痛难忍,可他们从没听老娘亲叫过一声痛。
这些年拍ct等,也照出来左肩胛骨一点异状,连医生们也以为是骨质增生。
如今,从一个小姑娘嘴里听说那其实不是骨质增生,而是曾经嵌进去的一点碎石,兄弟俩只觉心脏好似被揪住,快喘不过气来。
“爸/二叔三叔/爷爷/二爷爷三爷爷。”贺祺文和解忆源等人惊呆了,猛然发现两老爷子呼吸急促,吓得忙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帮顺气。
鲁雪梅和柴溪也震惊得说不话来,她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婆母曾经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贺盼盼和贺明净看护着两位奶奶长辈,贺明盛等人一阵忙活,总算帮两位老爷子顺过气。
解忆源因为担心长辈,他自己倒把自己忘记了,反而没啥事,等安抚好两位老爷子的紧张情绪,贺家小辈们才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赶紧散去坐着。
这一下,大家对小女孩子的敬佩之情有如长江之水涛涛不绝。
从巨大的冲击里顺过气,贺子瑞惭愧的低头:“多谢您告知真相,是我们做儿女的不孝,竟然一直都不知老母亲受过那么的煎熬。”
“没什么,我告诉你们老人的旧伤,不是想让你们内疚,只是想说我知道她值得尊敬,所以我尽我之力医治,没想过要挟恩求报,我不贪你们家的权,也没想借你家的势,将第二副药制出来,你们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们犯不着时刻惦记我什么时候找你们家讨要人情,让你们家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坏你们光明前程。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贺小八你领路,我去看看制药的地方合不合要求。”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三二章 制药
这?
贺老大少们被小女生丢的一串词砸得呼吸骤然一窒,小医生什么意思?!
再次被点名的贺明韬,下意识的跳起来,见小女孩子向外走,忙伸手做个引导手势:“小美女,制药的地方在这边,这边请。”
贺小八一句解说也让愕然之中的贺家男女老少回神,呼啦啦的站起来跟小医生去看制药房。
贺家精心挑选出来的制药房就是东厢的北房,有两扇门,一扇与正堂相连,一扇是朝向回廊一边,贺祺杰和贺明俊离门近,赶紧将与厅相通的门推开,开灯。
乐韵走到门口,看一眼,弯腰脱自己的运动鞋。
北房以前明显是卧室,旧式水泥地板,大部分家具被移出去,北面靠墙的地方留下一个大衣柜,格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塑料篮子;房间东西开窗,朝走廊的窗下放着两把高矮不同椅子,靠内的那端尽头的北角改建成一个小洗手间。
靠走廊一端的北墙角挨墙码着一堆劈好的木柴,柴火劈成一尺半左右长的段;挨着柴火码堆无烟炭。
离柴火不远放着一辆用角铁焊造而成的小推车,底下有四个小小的合金钢轮子,可以推着移动,上面载着个四方的水泥铸池子,中央有一小堆煤灰渣,支锅架上有一只很厚的合金大锅,池角落里还有两只小锅。
在朝南方的空地上铺一块防水布,摆放大大小小的有盖汤碗,一大一小一两块菜板和装菜刀的脸盆,还有一个小型的磨葫椒的电粉碎机,还有几块水泥浇铸的板砖。
靠厅堂的那面墙挨墙放一张可折叠架子床,挨着床排列着纯净水桶和两箱矿泉水。
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东西码放的整整齐齐,窗帘拉在两边,窗页只有天窗打开,主扇页掩闭。
站在门口瞅一眼,乐韵的第一印像就是——满意,贺家腾出来的地方基本符合她的要求,比较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旧式木门很薄,能清晰听到门外声响。
松开鞋带,解放出脚,踏进临时制药房,走了一步又回头,看到后面一边黑压压的头,就算被盯得有些不舒服,仍如既往的面不改色:“里面没有多余的眼睛吧?”
“多余的眼睛?”贺子瑞和贺子荣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多余的眼睛就是针孔照相机,微型摄像机类的监视器。”看他们不懂,乐小同学说明白点。
“绝对没有那种东西。”贺祺文和祺书几个忙保证,小龙宝再三嘱咐,告诫他们千万别自作聪明,他们哪敢在制药的地方装那种东西偷拍别人的制药过程。
“没有不该存在东西就好,我讨厌被监视。”别人被监视也无所谓,她要是处于监视中,万一她爬进空间的事被拍到,指不定就会把她捉去送研究中心切片。
贺明盛几个小青年虚汗淋淋,他们当初确实想装个摄像机,拍下制药过程以研究,后来觉得太不道德,所以没装微型摄像机。
乐韵踏进制药房,转悠两圈,目之所及没发现奇怪的东西,也就不再挑剔:“手脚麻利的进来把你们购回来的药材打开袋子给我检查,另外,再去将我的背包拿进来,还有将让下午送回的药材也搬来。”
“哎,马上就来!”贺家男女老少们应了一声,一些人飞快的甩掉鞋子,只穿祙子踏进制药房,贺祺书和钱榆英因为收拾了一下茶具,落在最后面,两人转身就去抱小医生的背包,贺祺英和贺祺文兄弟两飞奔去上房正堂提药材。
贺家人多,男女老少都不甘落后的全涌进制药房,一下子就占去好大一片空间,让原本很宽阔的的地方显得窄仄。
老少爷们也不是看热闹的,跑去拿了衣柜格子里的篮子,三三两两的拆篮子里的药袋子。
经过处理的药材密封在袋子里,空间又经常通风,室内没有药味儿,当袋子被打开,各种药味儿就飘出来了。
贺祺书抱背包跑到小医生身边,一个国部级的一把手,这刻分外谦和,连眼神都是带着小心。
乐韵提过大背包,到放碗和菜板的地方随地坐下,将背包里的鲜药草和干药材一一拧出来放纸布上,最后抱出泡沫盒子,将背包扔给站在一边等着听候差谴的贺家五爷:“我没空洗背包,辛苦你们帮拿去洗干净。”
“哎!”贺祺书接住背包,转身塞给老婆,傍晚小二和小八就宣扬了小医生从外省采药归来时背包弄得很脏,他们当时就能猜到采药过程必定很艰难,当亲眼见到那只脏背包,他意识到或许采药过程比他们想像的还要辛苦。
钱榆英抱住小医生的背包,赶紧先放东厅的长椅上,和丈夫又站着等候小医生有没什么其他吩咐。
贺祺文和贺祺英兄弟跑去上房正堂抱的抱,提的提,将傍晚放在上房的药材全搬至东厢,放在长椅上,再脱了鞋跑进制药房,凑过去帮拆药袋子。
贺家人自己会找事做,乐小同学不管他们,解开自己携带来的鲜药材袋子,让它们通风透气。
人多力量大,贺家老少齐心协力,相续把药袋子开封,端着篮子送到小医生身边,让她检查。
“不用给我看,人参粉不合格,人参在卖出来前被煮过一遍,有用药效顶多五成;灵芝也是被煮过,还有肉桂也是半真半假,当归应是商家处理不好,晒的时候受过潮,熟地没有达到七蒸七晒,地萝卜是多年陈药,药效大概只余四成,其余的勉强合格。”
乐韵没有一样一样的看,伸出爪子,从几个篮子里揪出有问题的药材袋子扔一边:“灵芝我有捡到几支野生的,够用了,明天你们去重新再买肉桂和当归。”
她随手一抓拧出几只药包,贺家老一辈被震得目瞪口呆,贺明俊最机灵,飞跑到衣柜边,赶紧抱过记事本翻开对照药袋子上的编号,他们在药袋子上标号,在记事本上有登记备案,方便对号入座。
那么一查竟然全对上了!
小女孩拧出来的药材袋子上的标号与记事本上登记的药材名一一对应,贺明俊嘶的倒吸了一空气,说话都结巴了:“您……您怎么识别出来的?”
唰,贺家老少们眼神投向贺小三。
“我要是连药材都辩不出来,坐在这里的医者就不会是我。”乐韵灿灿一笑:“贺小三,你震惊的样子很丑,赶紧上嘴巴。人工种植地出产的药材实在不怎么样,严格论起来没一样入得了我的眼,只能勉强凑合凑合,有些东西不太好,需要用另外的药材来中和,明天派机灵点的人去找莲藕,红的白的各要一份,要靠尾巴一端的,保留四五个节,最好亲自去田里挖,保留莲藕的嫩芽和藕节之间的根须,再找两个莲蓬,能找到新鲜的叶子找两张叶子,没有就找老叶。要在明天天黑前找到,明晚十二点前药材要下锅。噫,你们全睡着了吗,怎么没反应?”
“唉唉唉!”干瞪眼的贺家老人,愣乎乎的应诺,然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脸懵,刚才小医生说什么来着?
“小美女,是要莲藕是吧?”贺明俊和贺明韬几个小的脸皮厚,不耻下问。
“是的。别发呆了,把药袋子密封起来。”贺家大的小的全当木桩子,乐韵不忍直视,提起菜板摆放好,将新鲜的几袋药提到菜板边,转身去东厅。
贺家老少爷们又抱走篮子,赶紧去密封起来。
贺明韬脸皮最厚,也最不要脸,撒欢儿似的追着小女孩子屁股后面,跟着请她重复刚才说的莲藕的有关要求。
乐韵默默的在贺小八头顶加紧上了“二”的标号,耐心的重复一遍要求,到门口穿上鞋,提取放木椅上的药材,连筐带篮子的抱了一半药材进制药房,放在架子床旁的空地上。
贺明韬请人重复解释莲藕的要求时开了手机录音,记下小美女医生的话,帮小女孩抱了一些药材放好,又溜到放菜板的地方,他眼疾手快,抢占位置,提把菜刀,跃跃欲试:“小美女,是要剁碎是吧?我来。”
得到小女孩点头,贺小八随手将放菜板旁的一包茎块拖近,摸出一串有三个茎结的东西,放到菜板上,提刀就剁了下去。
他原本是信心满满的,结果一刀劈下去,卡住了!
那重重的一声菜板响,吸引住大家的目光,大伙儿只见小八提起菜刀,连刀和块状物用力往下砸,砸得菜板“梆梆”响。
连砸几下,终于从植物结块上劈下一块,贺明韬:“……”囧,怎么可以这么不给面子?
他不甘心丢脸丢到自家来了,提起刀又剁,剁一刀,又卡住了,只能用力的砸,砸下几下才能劈下来一块,被分割出来的药肉片还厚薄不匀。
看他剁了三四块,乐韵实在看不去了:“贺小八,你的刀工让人不敢恭维,你哪凉快哪边去,你不嫌丢人现眼,我还嫌你浪费我时间。”
贺家众人:“……”虽然说得很对,但是,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接?
“小美女,不是我刀工差,是这个太硬了啊,这是什么玩意儿,硬梆梆的,比木头还吃刀。”贺明韬不服,为自己叫屈,人还是很识趣,弱弱的让位。
“金线吊葫芦,年龄是你的五倍半还多一些。你手气不错,一挑就挑最硬的硬骨头下手,可惜实力不行,啃不动。”贺小八勇气还是值得赞美的,挑什么不好,偏偏挑到最硬的一块硬骨头下手,惨败是必然的。
“五倍半,三五十五,我的天,将近一百五十岁左右?”贺明韬刚闪到一边,扳着指头数数,差点跳起来。
“数学还不太差。”乐韵盘膝坐下,操刀在手,一手拿块茎,举刀就剁。
“嚓嚓嚓…咣咣咣…”那块在贺小八手里总吃刀的植物茎块到了小女孩子手里刀刀见底,像切萝卜似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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