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看看他身边的梨花,又看看他一身与梨花相融的白衣,思索半晌才小心地问:“你是梨花神?”
对方一挑长眉,笑道:“那么你呢?被贬落人间的梨花仙子?”
“花神和花仙有区别吗?”“当然!花神是男的,花仙是女的。”来人眨眨狭长妙目,似笑非笑。鹿晓白点点头:“可惜我这个花仙从天上掉下来时是脸先着地……”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五十三章 萌妃省亲
梨花神的长眉再次一挑,蹲下来认真地看她的脸,露出一个颇具玩味的笑容:“嗯,在下深以为然。”
鹿晓白伤自尊了:“你就不能委婉一点?”
梨花神笑容邪魅,一双狭长秀目略显妖气,墨瞳碎光微闪:“我已经很委婉了,没有直接说你很丑……”说出把手伸到她面前。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双修长红润却盘着浅黄硬茧的手掌,困惑了一会儿,才道:“你这手的事业线很深、很长,挺飞黄腾达的,爱情线呢,嗯,也很深很长,首端有点分叉,不过后面挺顺的,至于生命线嘛……”
鹿晓白思考了一下措辞:“稍次了些……”
梨花神脸上的玩味更深了些:“原来仙子被贬成半仙了?可惜功力不深,把英雄错看成花神。”
“英雄?”鹿晓白表示不解。
“本公子就是神赐给你的救美英雄。今天掐指算了一下,算得天上有个仙子被贬落华林梨花园,所以匆匆赶来……”
鹿晓白看了看手中的梨花:“那也就是说,神已经原谅我了?”说着又不客气地把花藏入袖中。
梨花神依然伸着手:“你自己起来,还是让本公子屈尊抱你起来?”
“哦——”她这才明白他伸掌的意图,当下不客气把手搭在他掌上撑起身子,抓住他手臂艰难地走着:“不敢劳花神大驾,你把手臂借我一下就行了,我能走。”
梨花神笑了:“借了可是要还的!”
“行!我拿石头把你的脚砸瘸了,再把肩膀借你撑撑。”
“本神的手臂价值连城。”
“本仙的肩膀无价之宝!便宜你了,钱不用找!”……
两人唇枪舌剑,在树丛中七拐八绕的寻找出路。
“烈哥哥!烈哥哥!”是建德公主的声音。梨花神眉头皱了皱,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闪入花树中,不见了身影。
建德公主跑过来,看到鹿晓白,愣了一下,问:“你看到烈哥哥了吗?”见她愣愣地摇头,便又跑了。
“小姐!小姐!”是彩鸢由远及近的呼喊。鹿晓白有气无力:“我在这里——”
经得太后恩准,从华林园出来,元子攸和鹿晓白便直接回王府。司茗也跟了去。比起《红楼梦》里的元妃省亲,鹿晓白可是相当低调。别说排场,连预告都省略,直接来个突袭。
只是所乘宫辇到底要比寻常人家的豪华许多,自然引人侧目,这么些侧视的目光当中,便有彭城王府的某些个仆人,见着了轿旁的彩鸢,马上高调地飞奔回去广而告之。
便有众仆列于门外候驾,连隔壁巷的张大爷王大妈并总角小囡们也都积极围观。
鹿晓白很是不适应这样的大牌待遇,在门口下了轿便很亲民地向各位仆人和邻居们招手致意,本是极自然的一种礼貌,却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见了府里各人,免不了一一寒喧,除了李婵娟依然不咸不淡的应付外,其他人都热情横溢。特别是秀儿,飞奔出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末了殷切地问:“小王妃,还让秀儿过去伺候您和王爷,中不?”
有司茗在,秀儿怕是没有用武之地。鹿晓白却不忍心拒绝,笑道:“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是太妃那边也少不了你吧?”见她一脸失望,忙又安慰,“我会向太妃请求的,放心好了。”
元子正阳光满面道:“鹿晓白,你一回来,府里又不得安宁了!”
鹿晓白横了他一眼:“你迎宾的方式倒很特别!家传的?还是自创的?”
元子正没搭理,拍了拍元子攸的肩膀道:“几天没见,三哥又瘦了许多!怎么,有人欺负你?”元子攸扫他一眼,没说什么。
李婵娟身后的奶娘抱着一个小孩,虎头虎脑,正把胖胖的拇指伸进嘴里吮得不亦乐乎。鹿小小走上前去逗他几逗:“嗨!你叫什么名字?都长这么大了!知道我是谁吗?”说着把他抱过来,拿开他的小手皱起鼻子道:“咦,脏脏,不能吃……”
“这是世绍,绍儿,叫婶娘……”元子讷笑答,上前抓起他的小手轻轻晃着。
李婵娟走过来把孩子从鹿小小怀中抱过,手肘顺势轻轻把元子讷撞开,满眼笑意:“晓白,小心被绍儿尿湿衣服……”又对奶娘道:“该喂奶了……”
鹿小小有些无趣地笑笑,貌似这李婵娟还是对我有成见啊?
“走吧,娘在里面,怕是等急了!”元子讷催促。于是众人进得厅堂,请了安,李太妃自是免不了一番唏嘘。
晚膳过后,太妃把鹿晓白叫进房间。元子攸心中忐忑,不知娘亲有什么训导需如此郑重,当下不敢走开,在门外候着。
鹿晓白逛了一天,摔了两跤,又脏又累,免不了神情困顿,只盼着家长的谈话能早点结束。
太妃看上去精神欠佳,不到五十的人,看上去都有六十了。都说相由心生,她茹素向佛,心比身老,反映在脸上,自然老气横秋。依然一副淡漠表情,问:“晓白,在宫中可过得惯?”
“过得惯,就是须处处留心,不比家里舒服。”鹿晓白有些受宠若惊,领导单独找你谈话,若非问责,那就是器重你的意思啊,离升职不远了。
“宫里规矩自然比家里严苛些,不自在也是情理之中。子攸没闯什么祸吧?”
子攸能闯什么祸呢?想起桃花事件,鹿晓白底气发虚,小声答:“没有,子攸一直挺乖的。大家都很好,娘不必担心!”
“唉,娘知道,担心也没什么用……”观察了一下鹿晓白神色,又问,“你今晚吃得很少,怎么了?”“哦,没什么,就是没什么胃口。”鹿晓白心中一暖,太妃居然还留意到她吃得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胀坠着,大姨妈快来了吧?这次提前好多天,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千万别再痛了。太妃的视线随她的手落在她小腹上,眼睛顿时大亮,上半身前探,和颜悦色:“除了没胃口,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是怀孕
“呃……就是腰很酸。”鹿晓白有些侷促,老老实实回答。虽说自上次从龙华寺回来,太妃对她的态度有所好转,但像今天这样嘘寒问暖,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她表示很不习惯,也暗笑自己是不是太贱,非得人家对你横眉冷对才舒服?
太妃马上叫人拿块软垫垫在椅子上,她更加惶惑,垂首而立。太妃示意她坐下,继续问:“可有恶心呕吐?”
“有……不过,我习惯了,忍忍就过去了。”元子攸没在,鹿晓白也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太妃满意地点点头:“嗯,太娇气不好,但也要小心,算来三个月不到吧?按理说,反应正是厉害时候……”
“啊?反应?什么反应?”轮到鹿晓白疑惑了。这时元子攸闯了进来,拉着她的衣袖摇了摇道:“丑八怪,跳绳!”
丑八怪?!瞪了他一眼,这人真奇怪,在皇宫里没听他这样叫过,怎么一回到家里又口出不逊?
想想也是,这是在人家地盘,背后一大帮人给他撑腰。皇宫毕竟不同,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好吧,我原谅你了!可是你别动手动脚好吗?等下娘该怪我把你带坏了。
她动了动手肘,示意他放手,他却依然故我,笑呵呵地望着她。她又瞪他,小声道:“等下再跳!”
太妃嘴牵浅笑,眼风在两人身上轮流扫了几遍,直接把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理解为夫妻**,嗔怪道:“子攸,以后不能再让你媳妇儿跳绳啦!要照顾着她点!”
听得娘亲口气和善,他心头一松,刚才在外头急得没法,不得已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进来解围。看来是他想多了,娘亲并没为难她。只是她刚才一脸惶恐,又是怎么回事?
又见娘亲目露慈光,唇含喜笑,端详着鹿晓白,视线时时落在她身上某处:“跟娘还害什么臊?有了身子是喜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虽说没胃口,但该吃还是要吃,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傻笑顿时冻在脸上,他吃惊地看着鹿晓白,如身坠冰窟,寒风凛冽倏地刮过心尖。怎么又有了?太快了吧!
却见她睁圆双眼,连连摆手又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娘,您误会了!我……不是有喜,是……”
难为情地瞄了瞄元子攸,身子往太妃凑了凑小声道:“是那个……葵水……”最后两个字简直跟蚊子哼哼无异。
呼——元子攸的这口浊气呼得那叫舒爽,只是瞬息,心情竟已万变。除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情绪大起大落。
太妃恍然,哦了一声,神色便淡了下来,起身踱到窗边,望着远处那棵已结了青果的高大银杏,沉默半晌道:“是娘心急了些。娘老了,近几年来,特别是今年,总觉得做事力不从心,身子骨大不如前,说不定哪天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娘!”鹿晓白忙打断她,“娘千万别这么说,您还年轻呢!怎么可以先认老?很多时候,人的老不是身体老,而是心理先老了。只要您保持一颗童心,便永远都不觉得自己会老……其实,是晓白不争气,让您失望了。”
太妃转过身来,看着两人,严肃地问:“在皇宫里,你们两人可是每天都同床?”
鹿晓白只觉脸上一热,咬了咬牙底气不足地答:“是……”
太妃眼光移到元子攸脸上求证,见他不出声,追问一句:“子攸,娘问你,晚上睡觉时,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鹿晓白心都快跳出喉咙了,紧张地看着他,他望她一笑,眼睛眨了眨回答:“两个人!”
她神经松弛下来,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也许在他眼里,虽不同床却同房,那也算两个人吧?好险,就这样蒙过去了。
太妃想了想问:“那个丫头,就是宫里头跟子攸一起长大的司茗吧?”
鹿晓白点了点头,心里堵了一下。
太妃思忖良久,字斟句酌:“如今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不容易,名门闺秀没人愿意当妾室,愿意的出身又低。我们毕竟是皇族,总不能低就了。可眼下子攸这副光景……唉,太难了。”
鹿晓白有些发懵,太妃说这些无头无脑的话,什么意思?她瞟了瞟元子攸,见他也面现疑惑,她不动声色,且听太妃接下来怎么说。
“司茗这丫头模样不错,又知根知底,也摸得准子攸脾气,看那身子骨也是好生养的,两人处了十几年,感情也深……”停顿了一下,看两个人的反应。
轰的一声,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在倒塌。太妃,这是……要给司茗转正?就因为她嫁入元家两个多月来没能怀上?这也太荒谬了吧?有必要这么着急吗?两个多月!人家两年都未必能怀上好不好?
难道说,李妃根本就早已知道两人一直未曾同床,而不同床的原因是两人没感情?而司茗跟他有感情,用不着慢慢培养就可以给他生孩子!
她轻咬下唇,没有作声,可眼里不争气地蒙上了雾气。元子正你老是怕我欺负你哥,现在是你们全家合起来欺负我好不好?等司茗正式上位,是不是就该给我一封休书了?
与其被扫地出门,不如我主动撒手,至少能挽回点面子吧。是啊,没有面子,伤了自尊,心会痛吧,一如此刻。
快刀斩乱麻,是不是就能不痛?面对感情,男女之间犹如在拉橡皮筋,迟迟不放手的那个,总是痛得多些。
“你该清楚,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应该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娘相信你迟早会怀上的,只是眼下,子攸什么都不懂,而你嫁过来时间毕竟不长,好些方面不会主动……”鹿晓白心乱糟糟的,脑子嗡嗡的,太妃的话时远时近,飘飘忽忽,“司茗虽是罪臣之后,但祖上好歹也是望族。娘是真的急,怕她哪天被太后赐给某个宫卫,就再也难找到这么合适的人……”对于娘亲突然提起此话题,元子攸深感意外,连他自己,也多久没去想此事了!偷瞄着鹿晓白的反应,想像着她怒目微睁朱唇轻启吐出一个“不”字,那该是多令人期待的一个字。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引咎自裁
她却低着头,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也许,她无所谓吧?是啊,她从来就无所谓!她的心里,始终是那个人!
坐在太师椅上的太妃脸色阴晴莫测,倚着青花玉圆桌拨弄着念珠:“晓白你不要怪娘太心急……”
“娘……”话刚出口喉咙却已发硬,她顿了顿,深吸口气道:“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就请娘,允许我……引咎、自裁吧!”说完后四个字时,声音已经哽咽。
好恨自己,为什么要哭!不就是主动撒手吗?搞得像被抛弃一样!就算抛弃,那又怎样?你不是想周游全国吗?你不是想设法回去吗?有什么好伤心的,别太入戏好不好?
不知怎的,元子攸听出那浓重的鼻音和哽咽的喉音时,心中一颤,竟有点点的喜悦弥散开来。
太妃倒是愣了,轻掀眼睑,沉声问:“怎么个引咎自裁法?”
鹿晓白努力克制着微抖的躯体,强压下鼻头的酸意,小声地吐出两个字:“离婚!”
“啥?”太妃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听错,蓦地睁圆双眸,眸光冰厉直劈向眼前微低着头的人,“再说一遍,大声一点!”
元子攸却是听清了,虽说她的用词有点怪,但意思一听就懂。她,果然是巴不得!刚才的喜悦霎时烟消云散,心中燃起一股怒火,还没来得及烧得更旺,却被另一股酸涩泛苦的浪潮淹没,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
没有被太妃的气势压倒,鹿晓白反倒迎头而上,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回答:“和、离!”
“放肆!”太妃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是断了索的念珠滚落一地叮叮嗒嗒的声音。
“和离”两字既已说出,人反倒镇定下来,太妃的反应正在她意料之中,看着满地打滚的珠子,心想神明不知会不会被吓到,元子攸却似是吓到了,正一面呆怔,脖子随着珠子的滚动而转。
太妃站起来,扫了眼地上的念珠,怒容满面:“你一个民女,敢对大魏朝的王爷提出和离!真是反、反了!你这是,这是杵逆太后圣意!邈视皇廷!你这……你这不孝不敬的……”
太妃盛怒之下,话也说不连贯,她跌坐回太师椅,气得指着鹿晓白,连连摇头。
见她如此动怒,鹿晓白有点后悔,细思起来,刚才跟她说的话似乎含有威胁之意——在与司茗之间,有她无我,有我无她。撇去人家尊贵身份不谈,毕竟她是婆婆,做小辈的总得敬她三分。
“娘,您别生气……”
“出去!”太妃脸色铁青,闭目调息,再也不看她一眼。
“对不起,娘,您息怒,是我不好……”
“出去!”语调高了一倍。
鹿晓白看了正蹲在地上埋头捡珠子的元子攸一眼,朝太妃福了一福,恭身退出。
晚上泡澡时又检讨一番,觉得自己提出和离过于天方夜谭,若然真呆不下去,大不了包袱一收离家出走,何必现在就闹得大家不快?好聚好散,还可以做朋友嘛!
回到卧室,却面临一个尴尬问题:睡哪里?还睡大床吗?他、同意吗?明天起,是不是该把那个偏院收拾出来,自己搬进去?
进退维谷之间,元子攸洗刷完毕进来了,她想问,可不知怎的,话语迟迟未肯出口,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不乐意了。就站在那里,冷眼见他行动。
有些事,先行动者未必抢得先机。
有些话,先开口者反而处于被动。
而有些愿望,求人而得的喜悦,永远不如人家主动给予的多。
元子攸倒是一点也不纠结,从大床上拿了被子往榻上一扔,熟门熟路地躺下。鹿晓白心中一暖,依平时的作派,肯定会及时大大表扬他一番,好让他再接再厉。可今晚她觉得太累了,累得什么话都不想说。
人累的时候难免自私,做什么总先考虑自己的感受。至于别人的感受,等不累时再慢慢体会吧!鹿晓白作如是想。
翌日一早去请安时吃了闭门羹。秀儿及刘兴把早餐端到南院,说以后王爷王妃就在自己院里用膳。看来这次是挠到老虎屁股了。
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看着周围花红柳绿,听着四下鸟啼蜂鸣,沐浴阳光一片,本该惬意的心绪却怅惘万分。
洛阳的天空到处都是一样的,皇宫如是,华林园如是,王府亦如是,都裹在一片春光里,所有的生命蓄势已久,正自勃发,连夏天的气息都隐约可闻。
可我鹿晓白的春天呢?在哪里?
“鹿晓白!你搞什么鬼?”元子正急步而来,一身蓝灰的深衣,外罩同色的鹤氅,赤黄的衣缘勾带出无限明艳与活力。皮肤越发白润,眉眼越发清俊,墨发半绾半散,若戴上二龙抢珠抹额,便活脱脱一个贾宝玉了。
鹿晓白望着眼前这个藏不住情绪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在他眼里,却多了一份客套。
“好端端的提什么和离?亏你想得出来!”元子正气呼呼地看着她,阳光在他光洁的额头跳跃,眸光清亮,“我们元府虐待你了?三哥负你了?”
鹿晓白呵呵两下道:“没有,是我主动让贤而已。”
牵强的笑掩藏不住她眸底的落寞,元子正默了片刻,在她右侧坐下来轻声问:“三哥要纳妾?”
“快了!”装无所谓地转着脖颈做头部运动,看得元子正眼花,很想把她的头摁到青石上让她动弹不得,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叶影轻移,阳光已从熙暖慢慢转为灼热,晒得硕大的青石微微发烫,混在其中的细密晶粒反射着晃眼的光晕,晃得心头莫名烦躁。他没好气道:“所以你先下手为强,要休他?”
鹿晓白又呵呵两声,继续扭脖耸肩拱背。“你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妒’!要休也是三哥先休你!”元子正冷笑,休夫?开玩笑,亘古未闻,你想做天下第一人?“七出之条?都有哪些?”好奇心占了上风,鹿晓白总算结束了舒筋活胳法。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七出之条
“难怪你这么嚣张,原来连这都不懂!”元子正实在受不了,侧头斜睨着她,阳光落在她的脸上,不着脂粉的五官肌理细致,通透莹洁,泛着健康的淡霞色,伤疤已极为浅淡,需得看多几眼,才可依稀辨得那道隐约的痕迹。
他别过脸去,闷声道:“所谓七出之条,即‘不顺公婆;无子;淫;妒;有恶疾;多言;窃盗’。只要犯了其中一条,婆家就有理由休你。”
“哈——”鹿晓白自嘲一笑,阳光下,唇内的琺琅质形成一道光墙,把半排贝齿细细护在其内。唇角的小虎牙尤其惹眼,如传说中的南海鲛珠,晶莹柔润,发出迷人的光。
她掐指细算,笑得没心没肺:“无子、妒,我已经占了两条!那我知罪了,自裁还不行?”
元子正气恼地瞪她一眼:“听你言下之意,真巴不得离开?”
“哈,典型的板子脸!大人的事,跟你个小屁孩说不清。看在咱俩是闺密的份上,我才跟你说这么多。”
“你说啥?啥是闺密?”元子正警惕地瞪着她,依他的经验,凡是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新词儿准不是什么好货。
“闺密,顾名思义就是闺中密友!就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好姐妹啊!”鹿晓白笑看着他,一副吃定你的表情。哪个女人没有三两个密友?在举目无亲的古代,她更需要有个这样的角色,可以倾诉一下烦恼,分享一下快乐,危急关头时把他推出去挡炮……
见他一副扭曲的表情,顿晓“好姐妹”三个字肯定触到他的逆鳞,在他发作之前赶紧补救一句:“也就是蓝颜知己啦!”
“蓝颜知己又是啥?”元子正紧瞪着她,一个“闺中密友”已经让他大受挫折,现在又来一个新名词,他已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那你知道红颜知己吧?”
“知道,男人的女知己。”元子正答毕,恍然大悟,顿感气填胸壑,眼冒怒光,“所以,蓝颜知己就是……”
“对啦!跟闺密一个概念。”鹿晓白适时打断他,打个响指赞道,“果然聪明,一点即通!所以,以后我练字的时候,你在一边给我添墨就是。”
“啥是添墨?”这女人,还有完没完?元子正不想问,怕又听到无法忍受的解释,但又克制不住好奇。
“红颜就是红袖,那蓝颜也可以是蓝袖啦!红袖能添香,蓝袖就添墨嘛!”鹿晓白得意洋洋,为自己的突发奇想点32个赞。
元子正完全呆怔,他被彻底打败了,从“闺密好姐妹”到“蓝颜知己”,他已从抗拒到默认,不管怎么说,“知己”总比“好姐妹”容易接受些,现在却来个添墨,他真是啼笑皆非。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懂别乱讲!”他被气笑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红袖添香”的好吗?那么,“墨”也不能乱添的是不是?怎么回事?从“七出之条”到“蓝袖添墨”,这思维跳得真不是一般的快。
他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喂,你别扯上我,在说你的事呢!现在娘正在气头上,你可别再去惹她。什么和离,趁早死了这条心!”
1...4142434445...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