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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萧烈哈哈大笑:“你自圆其说的本领,本神受教了!”
鹿晓白也笑:“重点不在这里,而是,人家虽然听命于你,但也有独立人格的,怎么可以说打就打,动不动就赶出去……”
“那就由着下人犯错?”
她翻白眼,唉,怎么就跟你们剥削阶级说不明白呢?“可以批评教育啊。怎么罚都行,就是不能伤人嘛!”
萧烈翻白眼:“你没听过蹬鼻子上脸这话?人嘛就容易得寸进尺,奴才也不例外,你稍为不慎,他们就跑你头上作威作福了。”
“那是被压迫太紧进行的反抗。反正我一直相信,只要你对他们好,他们会更尽心对待你。”“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萧烈点点头,歪头斜睨着鹿晓白,“我很好奇,你所想的、说的、做的都不像是人该有的。一句话,不是人!”鹿晓白柳眉倒竖水眸圆瞪:“再说一遍!”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六十四章 萌妃献策
“你不是人。”看她柳眉倒竖,马上又接上一句,“是梨花仙子。哈哈哈——”
鹿晓白也被逗笑了:“那你更不是人喽!你是花神。”
两人说说笑笑,吃饱喝足,便拱手道别。回到王府,从“迎曦门”大摇大摆地进去,护院的家丁早被她收买,也不揭穿。
南院静悄悄的,元子攸午睡了吧?鹿晓白很为自己在这个时间点回来而得意,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大床。
她猫着身子蹑手蹑脚贴着墙根走,还没走到正厅大门,先探头往耳房里张望,司茗正在专心熨着元子攸的衣服,很好,她继续潜行,小心伸出一脚跨过正厅门槛。
“鹿晓白!”身后一道呼喝吓得她全身一软,坐在门槛上,心虚地看着从院门外走进来的三兄弟,低下头不语。司茗也从房内跑出来,见到她,心头发堵: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什么东西忘了拿?首饰?衣服?”元子正大步走近前来,双手交叠,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是讥讽和怒气,“你还忘了带你的小丫头吧!”
他在说什么?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鹿晓白困惑万分,直至看到双目红肿的彩鸢从元子讷背后闪出,扑到她跟前抽抽答答的,“小姐,奴婢还以为您走了就不回来了!”她才有些恍然,敢情这些人以为她闹情绪离家出走?
“废话!说走就走,你小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呜呜……就知道小姐不会丢下奴……”
“好歹把几箱珠宝都带走不是?”
“啊?小姐……”彩鸢的泪又叭嗒往下掉。
“好了,扶你小姐起来,坐在地上成何体统?”元子讷拧眉看着主仆两人,甚感心力交瘁。
昨天她提出和离的事他也听说了,本觉得她是气头话,缓一缓就没事,没想到刚才子正找到他,说鹿晓白不见了,子攸不肯吃饭只闷头干坐,他不敢惊动娘亲,先找到彩鸢盘问,却说根本不知道小姐去哪儿……
鹿晓白不敢细看元子攸,感觉他脸色阴得可怕,找不到小白鹿,也就失去先发制人的资本。她拍着衣袍上的灰尘,嘟囔着:“人家只不过出去逛了一下下……”
元子正重重哼了声。
彩鸢惊呼:“小姐,怎么您的鞋……”随即又发现她身上的挂饰都不见了,她及时住口,敢情小姐又拿去当铺换钱花了。
原本低头黑脸的元子攸已随着她的惊呼往鹿晓白身上瞟去,顿感无语:当首饰就当首饰,至于把鞋的珠子也抠下来吗?
元子讷也发现了不对,惊问:“怎么你满身都是黑印子?”
“哦!被几个乞丐抢了!”鹿晓白尽量轻描淡写。元子攸眉头一跳,心中恼怒更深。这女人,你还要惹来多少事非!今天恰好崔烨入宫复命,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焦虑。
“岂有此理,跑到太岁头上动土!”元子正叫起来。
元子讷英眉深锁:“你在外城遇到的?”
“可是,他们全挤在城外,也不是个事儿!得让他们有个安身的地方。”鹿晓白轻吁一口气,话题成功转移,而且正是她迫切要解决的问题。
“现在六镇兵乱,南梁进犯,王师精锐大多已调遣在外,京城防卫虚空,万一有逆贼混在流民之中,后果不堪设想。”元子讷面有忧色。
“我们可以找个万全之策,比如‘以工代赈’……”鹿晓白把刚才和萧烈的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当然说时把萧烈的角色抹得一干二净。
直至此时才发现一个重大疏漏,即没有向萧烈表明身份,到时候他去哪里交钱交粮?唉,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看来不能光指望萧烈,她也该想办法去募捐才是。眼前这三人当然不能放过,鹿麟也是最佳人选……元颢,嗯,更应该借此狠狠敲他一笔。
“鹿晓白,想不到你还挺有想法的。”元子正由衷赞道。
元子讷也向她投以赞许的目光,“晓白若是男子,子正你恐怕只配给他抬轿。”
元子正当然不服,鹿晓白却暗叫惭愧,若是知晓她如此处心积虑出谋划策,只为了让当朝再苟延残喘个百来年,好让她平安度过这一世,他们还会如此不吝赞誉吗?
转念一想,不管出于何种用心,采取何种手段,若能让一个王朝延续下去,那她一样功德无量!转头撞见元子攸的眼神,觉出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淡,暗松一口大气。
次日一早去请安时,太妃的脸依然阴沉,只是不再拒人于门外。鹿晓白承认了错误,痛陈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只要元子攸不提休字,她也绝不再提。
瞅准太妃的脸阴转多云又显晴的时机,向她请示回鹿府一趟。见她的脸霎时又阴下来,忙明说回去是要把她的古筝搬回来,弹琴对元子攸的神志有更大的帮助。
这次虽出宫了,但随时都会被召回去,所以“焚凤”暂时留在宫中。原本也不需要古筝,但这是得以回鹿府绝佳的借口。
太妃终于面露阳光,准了。看来元子攸这张牌好使得很。简单收拾一下,小俩口便回娘家了。带的礼物挺多,就差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少了个小娃娃。
见面免不了一番寒暄,长鸣小跑着迎了出来,喊着“王爷姐夫”,这次不用鹿晓白行劫,元子攸自动自觉给了他一只琥珀色玉扳指,大小刚好,显然是元子攸小时戴过的。鹿麟拿过去看了看,只见上面已磨得十分光滑,边缘也都非常圆润,这种圆润不是光雕琢细致就可以达到的,而是靠长期的磨擦而成。戴在拇指上拉箭时不会把手硌得生疼。“子攸会射箭?”鹿麟有些惊讶,这个发现让他欣喜。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人间四月
元子攸点点头,顿了一会儿又笑了笑,没有作答。见他如此反应,鹿麟意料之中,同时也颇觉欣喜,这傻女婿,看来比之前清灵许多。转头提醒长鸣:“还不快谢过王爷?”
“谢谢王爷姐夫!”
“我呢?不用谢谢姐姐吗?”鹿晓白逗他。
“你又没有给我礼物,干吗要谢你?”长鸣不服气。
“没有姐姐,你哪来的姐夫?没姐夫你哪来的扳指?所以我才是最该谢的那个人,懂么?”
长鸣想了想,道:“那我也只谢谢父亲!”
“为什么?”
“没有父亲哪来的姐姐!”
鹿晓白哑口无言,鹿麟呵呵直笑。元子攸忍笑看着鹿晓白一脸的不甘: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弟。
鹿长鸣葡萄似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叹了一口气:“可是,我还是不喜欢王爷姐夫,他都不会笑,不会说话!姐姐你不闷吗?”
“鸣儿!”鹿麟警告地喊一声。
鹿晓白干笑一声:“他会用草编蜻蜓蝴蝶,吃完饭叫他教你!”
饭后,鹿长鸣果真缠着元子攸玩个不亦乐乎,鹿晓白跟鹿麟说起募捐设粥棚的事,鹿麟表示支持,并说要奏请皇上批准。
“啊?不用吧?等上级层层批示下来,那些灾民都要饿死了。这是民间组织的活动,又不犯法。”她不想惊动朝廷。
“奏报一定要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也有朝廷担着。你尽管做你的就是,需要什么,爹都给!”鹿麟很是高兴,他正为伊阙缺乏劳工发愁,这下可算解决了。朝廷只得功劳不出钱,如此一举多得之善事,相信皇上和太后会顺手推舟。
这样也好。借着太后皇上的名义,敲起富人的竹杆来也名正言顺得多。鹿晓白满心欢喜,回到“露沁晓柏”小院,叫彩鸢找出以前的古筝来。
绣着白玉兰的锦缎琴套已落满灰尘,小心翼翼地抽出古筝,伸指轻轻一刮,一串珠子般的清音骤然响起。心便似被什么弹了一下,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胸臆中游走,推动着她的手再次刮起那些丝弦,幽荡的余音一波一波撞击着她的耳膜,撞醒了脑海深处潜藏的、不属于鹿小小的记忆……
午后的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均匀铺于水面上,照着泛绿的波纹,以及在波纹中穿梭的锦鲤。
“这就是我当时落水的水潭。”坐在潭中央凉亭的石凳上,鹿晓白拨弄着石桌上的古筝,漫不经心道。
其实她也不大明了当时的情景,只从彩鸢断断续续叙述中略知一二。很是感慨,究竟要有什么样的深情,才能令一个柔弱的女孩如此决绝?
也许鲜卑族体内流淌的都是敢爱敢恨直率强悍的血液,即使已经汉化,那也只是表面现象。
元子攸负手立于亭边,视线久久停留在水面上,想像着她纵身跳下的场景,不由得心中一悸,转头看她。还好,她就在他身边,活生生的。笑意吟吟,粉靥生香,一如四月里的娇花嫩蕾,风华正当灼灼。
她今早跟娘说的话,算数吗?这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明天又会整出什么新花招来!
觉察到他的目光,鹿晓白抬起头来,他却又马上转过头去。
风乍起,裹了丝丝凉意,柳絮漫天飞舞,飘过屋檐,穿过叶缝,浮于水面,如轻扬的雪花罩笼着他全身,衣裾翩飞起伏,修长的身形恰如临风的玉树,生成一段风流意态。
潭边卵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蜿蜒,径旁的花草们正在细语攀谈着它们的这一场繁华花事。几株不知名的老树吐着依然细嫩的心思,黄落的叶静静躺在草地上,默忆着那些风花雪月……
这样一个男子站在这里,如天然嵌在这人间四月的一道景,遗世独立,安闲,静好。
忽然便想起一首诗,民国才女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是妈妈最爱的一首诗,用潇洒飘逸的行楷抄在一张印花信笺上,是爸爸当年追求她时的信物。鹿晓白只记得其中几句,连次序都有些颠倒,不过并不影响那绝美的意境:
……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柔嫩喜悦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一阵恍惚,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要千年,方修得共枕眠。而有一种遗憾叫错过,有一种缘份叫重来,难道,在那不可知的前世里,我与他曾经彼此错过、所以在此生重来?
甚或,在二十一世纪的纷繁尘嚣间,她或他,曾为偶然碰到的她或他驻足回首过,却因各自奔忙而来不及打声招呼便又匆匆赶路,而司命簿里早已注定,与她同船共渡的便是眼前这个他,所以要她穿越千年的时空来到他身边……
不管是前世因或是后世果,在今生,她既然遇到了他,就是缘。那么就随缘吧。如果有朝一日她又穿越回去,即说明和他缘份终结,完成了司命簿上的最后一笔而已。
在那渺茫的二次穿越之前,就乖乖呆在王府吧,从此不再提和离之事,除非他有此意愿,那她绝对会悄悄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才怪,她至少要把属于她的所有珠宝带走。她为自己思想的180度转弯感到羞愧,原来,一个人适应环境的能力是如此强大,从最初的抗拒到被迫接受到顺从忍受再到如今的安于现状甚至乐不思蜀,这个转变的过程是如此之短,如此悄无声息,如此让人难以拒绝。她很快为自己找到一个绝佳的理由,即从一开始她便努力改造元子攸,如艺术家用心一刀一笔地雕刻着手中的作品,眼看着这个作品日臻成熟,只差关键的最后一刀,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专属昵称
半途而废,是对作品也是对他人的极端不负责。
她应该再接再厉,让这个作品以最完美的姿态展现于众人面前,再功成身退……而有哪个艺术家会舍得把人生第一个作品拱手让人?
他若真是一件物品还好,忍痛割爱也不算难,哪怕呕几口血也死不了人。可他是如此单纯无邪与世无争如此清俊并且会越来越清俊的一个人!
既然不再主动提出和离,势必要与司茗分享劳动成果!如何在争风吃醋的深渊中独善其身毫发无损,还真是一大学问。来自异世的她,难道就这样屈服?
干脆向他和盘托出吧,她只是占据鹿晓白躯体的一缕魂,随时会消散。说不定他经不起惊吓,一纸休书,她从此解脱……
“元子攸!”权衡良久,她走到他身边,坐在围着亭柱的长条木凳上,手肘支着栏杆,望着水中隐约的鱼影,深深鼓了一口勇气:“我跟你说一个秘密,不过你千万要镇定,不要大呼小叫,我从来没对人说起。”
元子攸蓦地侧头看她,那少有的严肃令他有些不安。她想说什么?不会是说当初她就是在这个亭子对元颢一见钟情的吧?
如此一想,便有冷意飕飕灌注全身,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眼底凝冰,不去看她。
拉过他手,明显感觉他整条手臂都僵住,她笑着在他掌心轻拍几下,写了两个“小”字。
“其实……我叫鹿小小……”
“牛柱!怎么磨蹭半天!老爷找你!”林管家一声震天吼吓了鹿晓白一跳,引颈望去,花园拱门外闪过牛柱挑水的身影,林管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待两人声影渐远,要把话续上时,却发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已泄尽。也许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她犹豫了。
元子攸却明显被挑起兴趣,好奇地看着她,清眸里冷意不再,丰润的唇边勾起一抹暖笑,迟疑着重复:“鹿、小、小?”
晕死!平时跟你说千道万你充耳不闻,偏偏这次听进去了!鹿晓白只得自圆其说:“我给自己改名叫鹿小小。这样人家叫我时,听起来比较亲切顺耳……”
这也叫秘密?还故作神秘!元子攸无语,刚才被她的郑重其事震慑到,现在心还跳得慌。见他有些怔愣,鹿晓白补救了一句:“你以后可以叫我小小的。这个秘密只有你才知道哦!”
小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除了我,世间再无他人可以如此称她,哪怕是那个人!真好!原来,这真的是她的秘密!一向心直口快的她,竟也会拐弯抹角地委婉表白心迹!
他试着唤了声:“小小——”听得她的轻嗯,霎时有一道暖流淌过,整个胸膛热呼呼的。这些日子以来空落的心于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也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他的心是如此之小,小得只可以装得下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她——。
不知从何时起,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子有说有笑,就很恼火,哪怕是跟他的哥哥与弟弟!每次想起她和元颢之间的私情,心就莫名抽痛。
恨不得把她禁于笼中,只供他一人观赏,任何人不得觊觎。
之前所有的疑忌皆缘于她的态度模糊,如今明了她的心意,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尘埃落定。以后不会再胡乱怀疑你了。元子攸暗下决心。
一个称呼至于乐呵半天么?见他俊脸一直挂着憨笑,鹿晓白不禁感到好笑,存心逗他道:“元子攸,万一哪天我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样?会找我吗?”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元子攸蓦地收了笑容,警惕地看着她,消失?你想跟他私奔?原来你旁敲侧击半天只是想知道我对于你们奸情的态度?
感觉到身边传来的寒意,鹿晓白调皮一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立刻消失。我是想,命运是很玄乎的,如果那天半夜牛柱没有起来上茅房,就不知道我跳水,也就不可能把我救起来,这世上就再也没有鹿晓……”
元子攸打了个冷战,一把揽住她,脱口而出:“不要!”
鹿晓白一怔,被揽住的双肩略微发僵,却没有避脱,由着他揽着,叹口气道:“那么,现在你身边坐着的,就有可能是司茗,或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总之不会是我……”
揽着她的双臂一下子收紧,她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嵌进他的胸膛,那里传来擂鼓般的心跳,伴着身子微微的颤抖,似有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要把她淹没。
“元子攸,你听懂了是不是?要是哪天我又发生了意外,你会不会难过?”他的胸膛很温暖,散着轻淡的桂花香,一向手脚冰凉的她不由得往里贴紧,心里既喜又忧。
喜者,他的举动说明他是舍不得她的,她终于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位;忧者,是他已依赖着她,离不开她,万一她真的走了,他恐怕会发疯。她的子攸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要是能把他带回去就好了。
见他点头,又道:“其实就算我不在了,你也会生活得很开心的。司茗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我不在了,你就可以娶好多好多个老婆……”
她是在暗示着什么?她真的要走?他身子发僵,心跳也显得紊乱,她抬起头看他,那满眼的仓惶和惊悸还来不及掩饰。“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元子攸?你告诉我,你喜欢司茗吗?”
他迟疑了一下,细细审视着内心,缓缓摇头。司茗只是长久以来一种习惯的存在,出于一种责任,他必须安置她的终生。他相信定有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能给司茗带来幸福。至于那个叫闻笛的女孩,原本就萍水相逢,如一道彩虹偶然浮现在他记忆的天空。而又有谁的天空,会天天挂着彩虹?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声对她说:“我不要什么三妻四妾,只要你一个!”可是,他不敢。这种话不是一个傻瓜所能说出的,若是她发现他一开始就在骗她,那将……他不敢往下想。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一百六十七章 凉亭相依
久久地望着这张不甚完美的俏脸,那清澈的眸光蕴含着探究、期待、还有倔强,而透过这些,他还看到几许柔情和忧伤,他情不自禁地低唤一声:“小小——”
那仅属于他一人的呼唤从心间涌出,带着止不住的轻颤,他再也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克制着往下移到她唇上的冲动,满怀的激荡无处渲泄,只得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紧紧地,差点令她窒息。
鹿晓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丝毫不觉得刚才他行云流水般的举动有何不妥,继续絮絮叨叨:“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司茗是你的妾侍,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没感情那是骗人的。我不该计较的,可是感情都是自私的,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左拥右抱的还能无动于衷?爱一个人……”
鹿晓白猛地煞住口,脸不禁发热,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我是想说我爱他,所以不能忍受他三妻四妾吗?爱,多么神圣的字眼,怎么可以滥用?
我最多,是看他顺眼吧。对,是顺眼而已,人家毕竟长得好看嘛!或者,再加一点点好感……或者,还可以再加一点点?
一番自我催眠之后,脸上的热气慢慢消褪。只是司茗该如何处理?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怎么能让她放在他身边?可是,人家好歹是青梅竹马,自己一来就要撵人家走,这缺德的事万万做不出。看来只有给她物色个好人家,嫁掉了事。
又想起刚得知她的身份时,曾决心不去趟这浑水,想要全身而退,小三是个人人不耻的角色,怎么可以安在我头上呢?
于是时时留意处处小心,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可谁曾想到,从一开始她便坐在滑梯上面,任怎样挣扎,身子总是一寸一寸下滑,心,便一点一点沉沦。
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太贪心了。从没吃过糖果的小孩,刚尝到点甜头,怎舍得放手?大人说,不能吃糖,糖会发胖,糖会生病,糖会驻牙……我不管,我就要吃,吃了再说……
元子攸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心潮澎湃,眼眶湿润,原来,静静地听她东拉西扯,是如此美好的事情,若能一辈子都如此,多好!
她却把后面的话吞回去,不禁有些失望,多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令人心跳的话语。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呼吸急促地望着那两片润泽的唇瓣,终于……
还是不敢,再次把吻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久久不愿移离。
那温湿柔软的触感终于把鹿晓白的神思拉回,脑内轰然一声,胸腔又似有什么东西在咣当咣当地掉,是心漏跳了,还是跳得更厉害,她已搞不清楚。
他怎么……是在学她盖章吗?连忙坐正身子,尴尴尬尬别扭别扭地:“你……好的不学……”
他不语,她掀眸偷偷看去,他满脸异常的红晕,甚至能感觉到逼人的热气,一双紫瞳也泛着灼烈的红光,似要把她全身引燃,胸膛不断起伏着,棱唇紧抿,鼻孔里“呼——呼——”地往外喷着粗重而又不匀的气息……
她愣了愣神,忽然脑洞大开,他这是……发情?这个大煞风景的联想让她大为窘迫,急于转移话题,猛吸了吸鼻,道:“你一个大男人挂什么香袋!太娘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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