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风清歌倍感荣幸,一点都不嫌。媚娘长老红透了耳根,她眼睛撇着风清歌,吞吞吐吐,“我,我还是再去开间客房吧,我习惯一人睡……”话未说完,胡思思姑娘已大义凛然地戳着风清歌,“姐姐,有啥好担心的,担心他半夜吃了你?我呸,他现在就是一个女人,而且哦,他丫的裤子根本就脱不掉!”
风清歌马上对着媚娘长老摆起一张很受伤的脸,自尊心明显大受打击。媚娘长老内疚了,“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胡思思姑娘断然大声插嘴,“姐姐,你可千万别忘了,现在距离正式行动可只剩下短短的三天时间啊,你若不抓紧时间随时随地地调教他,万一到时候露馅了可怎么办?”
冬二主任仇大苦深地配合着点头,不断提醒着媚娘长老此次行动的极端危险性。风清歌视死如归,带着哭腔决绝着,“既然姐姐嫌弃人家……呜,没关系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跟那帮强盗拼了。”在道德和道义的前后夹击之下,媚娘长老终于自责内疚了起来,“唉,那,那我就睡这里呗。”
镇龙纪 第674章 窈窕美人,淑女好逑
更新时间:20-05-0
又是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夜色深处传来更夫的两声梆响。
胡思思姑娘和冬二主任没有给胡媚娘任何挽留的余地,逃一样地遁入对面房中,紧闭了房门还加了三重大锁,更还火急火燎地就吹响了阵阵呼噜声如浪,好彻底死了大美人想找他们夜话的念头。
别人是关门放狗,这一对倒是关门放呼噜。站在门口,风清歌和媚娘长老面面相觑,痴男怨女共处一室,就这么快呼噜了?**苦短,呼噜苦长,风清歌小手拍着小嘴呵欠一声,提起裙摆对着胡媚娘媚然一笑,“长老姐姐,我先去洗白白。”说完就走人。媚娘长老呆立在门口,不敢回头。
身后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惊醒了门口的梦中人,媚娘长老轻轻一叹,望了一眼深夜走廊的深处。万籁俱寂,天地清凉,她只好转身回房,却又兀然停住,徐徐转身,玉手悬停,心中不知该不该关门。终于还是关门了,媚娘长老又再次惆怅,那关了门之后又该不该锁呢?这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终于还是锁了。既然门都关了,又何妨上锁?媚娘长老安慰着自己,身体却无力地靠在门上,不知自己怎么就乱了芳心。眼前厅房空旷寂静,灯光清明,窗外有月光流淌在地板上。背靠着门板,媚娘长老慢慢生长了气力,自嘲一笑,举步往里走。可惜这才三步不到,她又停住,双腮抹了红霞。
刚才似乎没有听到浴室的关门声,媚娘长老笃定着,抬起的玉足于是再也放不下。她不敢放下,往前再三步便可望见房中的浴室,万一风清歌真没有关门,这可怎生是好?想到这里,红霞飘到胡媚娘的耳根。恨恨地驻足,怨天尤人地叹一声,大美人终于决绝地闭上美目,一阵风地就朝房里冲去。
再三确定安全之后,玉手扶着桌边坐下,胡媚娘这才又恨恨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今日是冲犯了黄历禁忌。淅淅沥沥的水声继续在房中某处淅淅沥沥地响着,仿佛细雨落屋瓦。窗外有夜风潜入,身上铺着一缕月光,眼望着无边清凉的夜色,胡媚娘不禁痴了,仿佛又听到山中窗前的芭蕉叶响。
一缕春风化雨芭蕉叶响,是夜对离人的召唤。单手扶腮在桌前,两眸清澈倒映着幽月,夜凉如水浸着美人的娇躯,胡媚娘轻轻踢掉绣花小鞋,玉足轻摇,仿佛荡着小桥下的清溪。忽有一声叫唤惊醒了美人的清梦,却是风清歌那货的声音,“长老姐姐,有睡衣可借否?”胡媚娘被刺激得跳了起来。
当然是有,但如此贴身的东西怎能借?媚娘长老紧紧握着爪子,气得鼻翼吭哧吭哧,就是不作声回应。风清歌的声音于是再响,“长老姐姐,您在吗?在的话请吱一声。”胡媚娘深深地呼吸,深深地忍住抓狂的冲动,坚决不回应。风清歌的声音只能又响起,“姐姐,姐姐你在吗?我冲出去了……”
媚娘长老一声尖叫,“别!”话音未落,她已不知从身上哪里掏出一件玉白丝绸睡衣,抓在手里,闭着眼睛,一阵风就跑到浴室门口并准备无误地塞到风清歌伸出的手里,然后飞一样地逃回来。风清歌感动欣慰的声音响起,“好高档的小睡衣,谢谢姐姐……唉,不知合身否?”胡媚娘眼角挂起蜘蛛。
窗外的夜风依然清凉,天上的月亮依然清亮,夜色依然如水。美人依然坐在窗前桌旁,却再也无法静下心扉。一缕秀发如垂柳乱在额边,胡媚娘玉指撑头,眸中尽是无可奈何,再无任何心情梳理仪容。忽有一阵热香水汽在身后弥漫开来,美人一个激灵,急忙端庄坐着,玉手拂发,再现雍容模样。
热香扑体,玉足滴答,已变成风清新的风清歌闲不住手在身上摸来扯去,笑嘻嘻地走来。胡媚娘狠狠镇定了心魂,储足气力憋出一个慈祥的笑眼,才敢抬头望去。这一望,大美人却是惊呆了,喃声着,“好秀气。”风清歌羞了小脸,威震八方的外八官步顿时变成了扭扭捏捏的内八猫步,夹着走来。
身上的玉白睡衣似曾相识,当时在白虎城中部落风情楼上,风清歌走进胡媚娘的闺房,见到她穿的正是这件睡衣。若今穿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它那丝般轻盈和柔滑,一股难以启齿的刺激难以压抑地在风清歌心中泊泊冒起。若不是腰下兜着一件大力金刚天机迷宫安全裤,他指不定就要当场出丑了。
玉白丝袍曾经盖过胡媚娘的膝盖,如今只堪堪盖住风清歌的膝盖三寸之上。神女婆婆的洛神丹改造了他的肌肤,却改造不了他的根骨。高挑的身板,太平的胸前臀后,雪白嫩滑的肌肤,清秀可口的小脸……风清歌现在是一身的山清水秀,难怪连胡媚娘这种职业美人见之都不得不感叹他清新宜人。
亭亭玉立在美人眼前,风清歌羞羞扯着大腿上短短飘飘的裙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夹着腿站着,以免春光乍泄不小心露出了小裤裤,唐突了美人。眼前人的急促不安已让胡媚娘醒悟,刚冷却下来的耳根于是再次野火连天,但她脸上仍旧慈祥温暖不露破绽,并招手让风清歌在桌旁坐下。
小心翼翼地坐下,风清歌顿时大松一口气,胡媚娘也顿时大松一口气。尴尬得解,气氛却微妙起来。风清歌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两手指绞缠着裙角,两脚丫子轻轻荡呀荡。胡媚娘慈祥和蔼地也坐在椅子上,两眼只敢望前,双手不知该怎么放,只能僵在腿边。凉风有信,夜色无边,谁也不说话。
当事人双方似乎都没有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经验,他们谁都不敢先开口,却又都是在心中疯狂搜刮着合适的话题。可惜,原本口齿伶俐的两人就是找不到任何话茬。此情此景美如画,此时此刻难为情。地上月光流淌如山涧清溪,风清歌脚丫子在溪中荡呀荡,荡出了清波许许,荡给了胡媚娘。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桌旁两人心有灵犀地难为情着,终于开口,却又是齐齐发声,这何尝不也是心有灵犀?风清歌和胡媚娘相视一笑,再一次心有灵犀,“你先。”两人于是笑弯了眼睛。到底还是风清歌痞惯了,很快就不难为情地抢先开口,“长老姐姐,您不用去洗白白吗?”
胡媚娘瞬间又握紧了拳头,眉角乱跳,艰难忍住,“老身有洁癖,只习惯用自己的浴室。”风清歌哦的一声表示了解,接着想问又不想问。胡媚娘洞彻这货的猥琐心理,赶紧再做补充,“老身极擅长水龙术,就是七天不洗也不会唐突外人。”风清歌又哦的一声表示理解,接着又想问又不敢问。
胡媚娘紧张极了,只担心他冷不防就问出一些自己招架不住的问题,于是先发制人,“夜已深沉,你,你不早点歇息?”风清歌挠了挠秀发,些许无奈,“头发还湿湿的,现在若睡,半夜就着凉了。”胡媚娘忍不住想大声骂他没事洗什么头发啊。美人当然没骂出声,她反而是体贴地递上干毛巾。
风清歌积极地接过毛巾,开始搓秀发,两脚丫子更还习惯性地就往椅子上盘起,春光大泻,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自在惬意。胡媚娘用眼角撇见他那不羁的坐姿,心中刹时间惊慌不已,只好强加镇定,直视前面望着墙壁,说什么都不敢出声提醒你丫走光了。风清歌什么都不知道,只顾着胡乱地搓头发。
胡媚娘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坚决地假装也什么都不知道。倒是风清歌干活无聊,主动又撩起话题,“长老姐姐,这里又没有外人,您怎么还是这般阿婆模样?”胡媚娘深呼吸了一声,答道,“老身平时就是这般模样,已经习惯了。”风清歌很好奇,“真的么,上次见您怎不是这样?”
胡媚娘没胆子转头,敷衍着答,“公子您是贵客,若用假身见您就是不合礼数了。”风清歌很不好意思,“我不过是贵部落王子的直属领导兼老大而已,怎么就成您的贵客了?”胡媚娘很认真,“总而言之,您就是贵客。”风清歌干笑几声,再次倡议,“既然我是贵客,这里又没外人,不如……”
胡媚娘深呼吸了三大口气,拳头松开又握紧了三大次,终于点头。于是,一股白玉光芒如水般在胡媚娘的全身荡起,荡出圈圈涟漪。风清歌得目瞪口呆,直觉得胡媚娘比胡思思变身那次的意境要高上很多层楼。涟漪渐褪,光芒乍息,风清歌眼见一花,再次见到那位美到祸国殃民的媚娘长老。
胡媚娘的美已无法用世间任何的褒义词来形容。她这种美只能用粗很暴力的脏话来形容。风清歌现在很想大叫,“这他妈美得也太无法无天了。”他当然只是想而已,说是绝对不敢的。汹涌的心潮平复之后,风清歌的眼中重现清明。胡媚娘的美除了能让虚空破碎之外,也能让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风清歌已停下了搓毛巾的手,静静地只管着已变回真身的胡媚娘,心中海晏河清,万般皆好,似乎能一直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胡媚娘没有再直视前方。她低着下巴,微侧着小脸,一只小手不安地在耳边拢着春泉般的秀发,一只小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还有一双玉足在月光如水中轻轻荡呀荡。
镇龙纪 第675章 共处一室,夜半私语
更新时间:20-05-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美丽若是一种修为的话,胡媚娘稳居天下前三甲,她的美已能让帝王贱卖江山。胡思思的美低了胡媚娘几层楼,但仍旧能让将军贱卖城池。风清歌现在的女相其实也够美,至少能让好汉贱卖大刀。
夜深人静,天地清平。风清歌明目张胆地只管盯着胡媚娘,了又,了再,仿佛永远也不够,不厌。按说这不符合科学的道理,再好吃的菜吃多了都会腻,再美的风景久了都会厌,君不见帝王后宫三千,不也还时不时地跑到宫外去调戏民女吗?但风清歌现在就是不厌胡媚娘。
每时每刻,风清歌似乎都能从胡媚娘身上挖掘出前所未有的美景出来,扼腕赞美。胡媚娘不是没遇过登徒子,但就是没见过像风清歌这么理所当然的,她低着头终于忍不住啐道,“还?”风清歌没反应过来。胡媚娘紧紧捏着小拳头,“再我就吹灯了。”她还是没敢抬头,却忍不住先笑了。
风清歌总算反应了过来,但脸没红,心不乱。他憨态可掬地,哦不,是娇憨可掬地挠着秀发,“长老姐姐美得如此没天理,就是上三生三世也不够。”胡媚娘并非没听过外人对她美貌的奉承,甚至比风清歌更甚的都有过,往常她都能淡定如水,可不知为何,这次她却又将耳根烧红,小鹿乱撞。
风清歌的反射弧比较长,但好歹他终于是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于是小尴尬,“长老姐姐,平时应该有很多人都夸你美吧?”胡媚娘低头揪着膝盖上的衣裳,假装没听见。风清歌抬着眼皮,奇峰突起,“我告诉你哦,那些追着夸你的人,其实都是想捧杀你。我就不同了。我可是发自五脏六腑真心的。”
胡媚娘没有意外地扑哧笑了出来,“哪有这样损别人捧自己的。”一笑倾人城,风清歌已愿意把镇龙山给贱卖了。他一脸无辜,“我真的是发自五脏六腑真心的……对了,平时追你的人多不多?”胡媚娘愣了一下,认真的想,认真的摇头,“几乎,没有。”风清歌大吃一斤,“这,这没天理啊。”
胡媚娘只能又笑了出来。再笑倾人国,风清歌已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赤岭镇……的隔壁那个乡镇给贱卖了。对风清歌而言,从小生活的赤岭镇就是他的国,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敢贱卖它,哪怕胡媚娘就是笑再多次也不行。原因无它,胡媚娘的美在某人心中只算第三,第一美是花婆婆,第二美是猫猫。
胡媚娘很认真地在做解释,“我可没骗你,真没有。”风清歌使劲摇着嘴角,“这不可能。你没男人追很正常,但不可能连女人也没有呀。”胡媚娘没好气着,“为什么我没男人追很正常?”风清歌无比认真,“天底下估计就没男的敢追你。”胡媚娘彻底被打败,“所以我活该只被女人追了?”
风清歌嘿嘿贼笑,切入主题,“如此说来,您该不会还单身着吧?”胡媚娘无奈着小脸,“虽然我也不想,但这还是真的。”风清歌伸出一根爪子挠着头,“不可能整整一百多年都没找着对象……”这货话未说完,胡媚娘已拉黑了眼皮。对女人而言,年龄永远都是不容侵犯的秘密,狐狸精也不例外。
美人的一颦一笑都是绝世美景,风清歌果然又呆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小熊猫。良久,就在胡媚娘忍不住蹙眉之际,风清歌终于一声叹息,“美丽若是一种罪过的话,姐姐您可真是罪不可赦。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一百多年都……”胡媚娘已赫然插话,“停!我承认我眼光高可以了吗?”
风清歌赶紧软声相劝,有理有据,有诗为证,“那个,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找对象这事就得心狠手辣,壮士断腕,绝对不能瞻前顾后,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胡媚娘好笑地撇着处男姑娘,“这话该不会你家婆婆劝你的吧?”风清歌一愣,“你怎知道?”胡媚娘于是笑弯了柳腰。
风清歌只好赔笑,“我家婆婆说的很有道理是不是?”胡媚娘无比艰难地强忍着没笑出声。风清歌好言相劝,“忍而不笑,肚子会痛,姐姐你还是笑出来吧?”胡媚娘于是捂住小嘴笑得叮咚响。风清歌在一旁尴尬再赔笑。笑得双眸清浅水雾迷离,胡媚娘这才艰难平息了下来,紧紧抿着嘴角。
风清歌伸出两根爪子懊恼地挠头,自我开解,“关于爱情,姐姐一定是与我一样的被动。”胡媚娘狠狠张开爪子又紧紧握着,笑眼望天花板。风清歌很快又伸出第三根爪子挠头,“可是姐姐难道没意中人吗?”胡媚娘于是愣了,些许无奈,“这世上有很多事儿都是要缘分的,有缘的不一定有份。”
风清歌果断收起爪子,孤注一掷,“姐姐你真有一百多岁了吗?”哪壶不开提哪壶,胡媚娘恨不得跳起来敲处男姑娘的头,“总而言之,姐姐我就是比你大一点而已。”风清歌不敢相信,“您说的是贵庚的尾数吗?”胡媚娘终于忍不住拍桌,“总而言之,总而言之的总而言之,我只能做你姐姐。”
风清歌恍然小悟,“明白了……其实,我跟镇龙山的终生名誉校长大人也是称兄道弟呢,我,我算小弟。”胡媚娘啐了一声,“我怎可以跟御大先生他老人家相比?好了,实话告诉,我入世其实也就二十多年而已,所以只能算你姐姐,算不得你婆婆。还有,以后绝对不可以叫我婆婆,也不能叫长老。”
风清歌心领神会,“了解了解,其实叫你婆婆我也别扭,但长老可是尊称啊?”胡媚娘斩钉截铁,“总而言之就是不行。”对女人而言,长老两字中有一个“老”字,当然不行。风清歌使劲地想,可惜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放弃,温顺服从,“姐姐好。”胡媚娘于是笑眯眯,甜蜜蜜,“乖。”
风清歌得寸进尺,“咩。”胡媚娘红着腮帮,举手作势,“讨打。”风清歌得意得就像一只偷到油的小老鼠,“对了姐姐,你不是阿郎那个小部落的人吗?怎会对千里之外的青丘族这么的劳心劳力?”胡媚娘晃神了片刻,语带无奈,“公子,实不相瞒,我母亲其实是青丘族的公主之一,所以我……”
风清歌诧异着,“难怪。”话题已开,胡媚娘继续说着,“我父亲是青丘山外的一个秀才,或许是缘分使然,他老人家在某次出外游历中遇见了我母亲,于是一见钟情。青丘族并非无法接受本族人与外人相亲相爱,但却就是无法接受我母亲和父亲的爱情,因为青丘王族必须保证血脉的正统。”
风清歌几乎已能想到后续的剧情,“所以,令尊和令堂当时就私奔了?”胡媚娘点点头,“只能如此。几经艰辛躲过青丘王族的重重追堵之后,两位老人家终于在风华西府的小部落中落脚下来,之后便有了我。青丘王族也曾追到部落来,但好在有部落长老们出面对持,于是他们只好无功而返。”
风清歌很欣慰,“来阿郎的部落很不错,知道什么叫做是天大地大都不如爱情那么大。”胡媚娘温馨一笑,“从此我们就在小部落中落地生根,并把那里当做是自己的家。我父亲是个读书人,于是便在部落中教书,其实郎王子的爷爷就是我父亲的学生呢,而我母亲则被邀请进长老院中工作。”
风清歌很好奇,“既然你们都脱离青丘山了,那为何还……”胡媚娘坦诚以告,“无论如何,我身上都有一半的青丘血统,再加上青丘王族当时并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只是一路追堵而已,所以于情于理,青丘有事,我都不能置身事外。再说,这次金玉帮的罪行实在令人发指,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风清歌点着头,“种善因,得善果,青丘有幸。种恶因,得恶果,金玉帮衰定。”胡媚娘友邦惊诧着,“公子果然是大学生,成口都能押韵呀。”风清歌羞赧一笑,直接笑纳夸奖。胡媚娘语带感动,“这次能得镇龙山和公子您的帮忙,实在是青丘有幸。如此大恩大德,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风清歌挺拔着脖子,美滋滋地盼着胡媚娘来一句“以身相许”就直接再笑纳。胡媚娘果然接着往下说了,“事成之后,公子若是上本部落或青丘族的哪位姑娘,我愿亲自上门替您提亲。”风清歌顿时歪了脖子,但一想到胡媚娘可不也是她部落中的一员,便再度直起脖子来,“这事儿不还没成吗?”
胡媚娘笑眯眯,“有公子出马,此事肯定马到功成,那我们就说定了。”说着,她便对着风清歌举起手掌,显然要击掌为誓。风清歌怎会不知道她意思,但含蓄还是难免的,扭捏也还是必须的。终于,羞答答了不是很久,风清歌羞答答地伸出手和胡媚娘一拍,彼此都笑了,却又彼此都有异样感。
不小心破坏了大侠形象的某一部位之后,风清歌着急着转换话题,“对了,思思姐也和你一样是从青丘山来的吗?”胡媚娘心有灵犀着也想转移话题,很快答道,“思思她祖上是从青丘山出来的,但那已是几百年前的事儿。她所在家族在部落中已有五代历史,因为,她应该算是当地人。”
风清歌哦的一声,切入主题,“思思姐好歹也是贵部落的贵族,怎会就上冬二那个鸟人呢?”
镇龙纪 第676章 一男一女,一室一床
更新时间:20-05-2
身为白鸟先生,秉承着一张让能宋玉上吊的小白脸,冬二主任无疑是江湖中最风骚的鸟人。
胡媚娘蹙眉道,“公子怎可以这样说秀行先生?”风清歌捏着小下巴,实诚的很,“那货不是自称鸟人先生吗?就连他家爷爷都认可,并亲自在他丫御扇上提了‘踏鸟而来’这四头斗大的金字。”胡媚娘很迷茫,“他扇子上写的明明是‘踏月而来’这四字?”风清歌十足鄙视,“他篡改御旨。”
胡媚娘无奈了,劝道,“公子,你可知秀行先生被誉为是最有可能接过御大先生正统的人?”风清歌情绪稳定,“我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我表示绝对的附议和支持。”胡媚娘欣慰,“原来公子心中是有尊敬师长的。”风清歌嗤之以鼻,“别误会,那货不是我家师长,也不是团长,顶多只算队长。”
胡媚娘托腮短叹,“那公子你为何又好秀行先生能接过御大先生的正统?”风清歌学着托腮短叹,“我并非好他,实在是镇龙山那位终身名誉校长没得选传承人,只能选他,哦不,或许还有一个花不开。”胡媚娘眼皮耷拉,“这又是为何?”风清歌发自肺腑,“鸟人的正统只能传给鸟人。”
胡媚娘玉手一软,差点将下巴敲在桌上,“御大先生怎可能是鸟……”大美人知书达理,从不说脏话,只好生生在鸟人的“鸟”上刹住。风清歌笑得贼兮贼兮,“大凡出类拔萃之人,行事都异于常人。御大先生的出类拔萃是如此的不同凡响,他的异于常人显然也是首屈一指的,他家那孙子,亦是。”
胡媚娘被打败了,“公子,你当着我的面说两位先生的不是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着他们的面讲。”风清歌一脸不是孬种的模样,“嘿嘿……对了,姐姐你还没说思思姐为何会上那个鸟……我记得当时在贵风情楼见到他们时,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半生不熟的夹生模样,可如今为何却共处一室了?”
胡媚娘腮边一红,“缘分的事儿又是谁能说清的?我只知道秀行先生追了思思好久,为了那丫头,秀行先生还把整个厨房都搬进我那风情楼的包厢里去了。一个男人甘心为女人做家庭主夫,那还有什么事儿是不能解决的?”风清歌深表赞同,“没错的没错,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就得征服她的胃。”
胡媚娘笑得眼眸泛波,“瞎说……可是感觉也有些道理哦。”风清歌趁势咨询,“姐姐你喜欢吃什么菜?实不相瞒,我下厨的历史可以直接追溯到穿开裆裤的时候。”胡媚娘无奈白了某货一眼,“我吃素的。”风清歌大腿一拍,“果然就是被我猜中了,姐姐如此神仙模样,当然活该要……吃素。”
胡媚娘好笑着,“如此说来,公子你很擅长做素宴了?”风清歌大言不惭,“我简直可以把一块豆腐给做成满汉全席。”胡媚娘悠悠着,“小心牛皮吹破哦。”风清歌嘻嘻的笑,“其实,我的厨艺还曾经征服过一位真正的仙女哦。”胡媚娘意味深长着,“真正的仙女,莫非是你的那位凤女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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