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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尹三问
“东西可都到了?”
“大人放心,上好的羊脂美玉,质地很不错!”
罔萌讹轻轻点头:“那就好!”
李东林手中那些玉器的主顾正是罔萌讹,因为梁太后素来喜欢玉器,罔萌讹为了投其所好,每年都会想办法从各处搜索美玉。其中便有一个熙州商队,可以往来河湟,与西域那边有接洽,购买到上好玉石。
西北边疆的商人,做生意可没考虑那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可不在乎主顾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只要不是朝廷明令禁止的物资,一般都没有问题。于是乎,这个商队连续三年都在为罔萌讹搜罗玉石,以往是送去兴庆府的。
这次因为他本人和梁太后都在绥州,他便想着送来绥州,可以第一时间献给梁太后,故而才有了改道一说。
而今玉石送到了,罔萌讹心想着,尽快献给梁太后,她一定会喜欢的。那么这固宠的事情就没什么麻烦了,这可是他的当务之急。
“对了,不是说有一支红宝石的步摇吗?”罔萌讹看着心腹献上来的玉器,仔细观察,很是满意。为了投其所好,而今他已经可以说是个玉石行家了。不过显然他更为在乎,此番货物中最紧要的东西!心中想着,太后带上这支步摇之后,一定明艳动人,更加光彩四射!
“大人,红宝石这个有些特别!”心腹的一句话,顿时让罔萌讹有些好奇,有些疑问。
“怎么回事?”罔萌讹眉头一皱,沉声询问。
“是这样的!”心腹道:“那商人说了,这支红宝石步摇是高昌王妃的遗物,已经有数百年历史。据说这位王妃曾在佛前有言,如果一个心爱的男子愿意在寺庙内沐浴斋戒一日,虔诚供奉,然后亲自为心爱的女子带上步摇,女子便会不离不弃,一生惟命是从。”
罔萌讹一听,顿时有些心动了。他购买此物很显然是要送给梁太后,目的是固宠。如果按照这个说法,只要斋戒供奉,然后为女子带上,便可……不离不弃,相爱至深之类的话他不相信,也不在乎。
但是一生惟命是从,这几个字显然是打动他了。太后如果一生都听自己的,还管固宠干什么?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自己也不必这么低三下四,委曲求全,说不定还可以对朝政指手画脚……权力这东西,对谁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听到这句话,罔萌讹立即心动了,可谓是正中下怀。
“果真吗?”罔萌讹很是好奇,也多有疑惑。
侍卫道:“商人是这么说的,而且绘声绘色,据说在高昌一带是有名的传说。很多人都想要得到这支步摇,可惜都失败了。他们说,此物本来是要进献给的吐蕃赞普的,是他们想尽千方百计从客商手中买回来的。”
“是吗?”吐蕃赞普董毡的父亲角厮罗便是在高昌一带长大的,彼此之间颇有渊源,如果这样说的话,到当真是有可能。再者,罔萌讹潜意识里是希望确有其事的,如此自己将来的地位与权柄才能有保障,故而已经信了七八成。
“是的,商人很虔诚,已经将宝物供奉在了城南的普济寺,如果大人……”心腹们大概都明白罔萌讹的心思,故而点到为止。
“既然如此,那我考虑考虑,明日准备沐浴斋戒!”这是对罔萌讹有很大吸引力,同时特还想着给梁太后一个惊喜,故而些许事情只能私下里进行……
他要准备一个惊喜,而另外一个惊喜也在等着他……(未完待续。。)





宋王 第三九八章 姜太公钓鱼
林昭作为和谈使赶到了绥州,但是并未着急开始和谈,甚至没有什么动作。
倒不是说林昭懈怠,而是其中涉及到一个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因为宋庭的软弱,而今绥州的局面名义上双方平等和谈。不存在哪一方主导,哪一方处于弱势的问题。
既然气势上没有优势,那就只能比气场了,也就是和谈使的气场。
这个时候,如果哪一方表现的主动,势必会有急于和谈的意味,在谈判桌上难免就处于弱势地位。
别看是一件小事,实际上影响还是很大的。
就如同两个武林高手对决,谁先出招很可能就会失败是一个道理。谁能沉得住气,谁的气场更强,可谓是牵涉诸多,事关重大。
林昭在这一点上,认识十分清楚,他绝对不能先主动。
除了谈判的问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缘故。那就是折文芯尚在西夏人手中,如果自己太主动 ,岂非给西夏人一个讯号:自己很在乎折文芯,自己很着急?
林昭确实着急不假,可是这种着急绝对不能显露给西夏人,否则自己就会被人捏住了七寸,整个和谈过程都将会十分被动。同时,林昭也是想要给自己和阿昌争取一点短暂的时间,好想办法救人。
所以必须要冷静,沉得住气,这就是一个比拼耐心的过程。
反正宋军在战场上暂时处于优势,边境上各州县的将领们都小心防备,不担心西夏人会闹出什么乱子。相反。梁乙埋在自己手中。西夏人能不在乎他们的国相吗?梁太后能不在乎自己的弟弟?
有传言说。梁太后的面首兼心腹罔萌讹已经来到绥州,目的显而易见,肯定是冲着梁乙埋的。双方手中都有人质,都十分重要,这个时候比的是谁能沉得住气,谁更有耐性。
总归一个字,那就是——忍!
“文芯,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林昭暗暗发誓,冷静下来准备营救折文芯。
和谈虽然不着急,可是到了绥州也不能闲着。
尤其是营救折文芯的事情,是绝对无法在谈判桌上解决的,只能另外想办法。林昭猜想着,大概这个时候,折文芯已经到了绥州,自己是不是该去绥州走走呢?还有阿昌和李东林也在绥州城里,会不会有什么进展呢?
同时,去绥州那边了解一下情况。也算是知己知彼。于是乎抱着这样的心态,林昭想要暗中潜入绥州城。一探究竟。
可是当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种师道却忍不住反对道:“东阳兄,你身为和谈使,一身所系,干系重大,不能轻易出去冒险。”
“不是冒险,只是去绥州走走罢了,我暗中前去,又有谁会知道呢?”林昭倒是不以为意,绥州之行对他来说是必要的。
“当真要去吗?绥州可是西夏人的地界!”种师道见状,知道自己的劝说似乎全无作用。,很是担心。毕竟绥州城是西夏人掌控的,林昭又身份贵重,万一有什么闪失,可就麻烦了。
林昭轻轻点头:“不会有事的,绥州城虽说被西夏人掌控,可城中不是还有很多汉人嘛。我混迹其中,谁能认识?”对此,林昭颇为坚持。关于折文芯的事情,他也不好说,故而听起来理由略微有些牵强。
种师道十分无奈,他隐约察觉到林昭似乎另有图谋,只是人家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只得无奈摇头。
“那我随你一道前去!”种师道思来想去,唯有用如此方法,自己才能安心一些。临走的时候,伯父可是再三交代,一定要保护好林昭的安全。于公于私,于情于理,这都是分内之事。
可是林昭要去办的是私事,自然不方便带着种师道,只得婉言道:“不行啊,彝叔,我走了,这里还需要你来主持大局,做好防备。营地尤其是需要有人留守,以防备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不是有昌祚兄在嘛,他没问题的!”种师道略微有些坚持,也许只有他自己前去才安心。抑或者是好奇心作祟,想要亲自前去一旦究竟。
“昌祚兄负责防务,要各司其职嘛!”林昭无奈道:“再者昌祚兄擅长防务,但是掌握全局,随机应变方面怕是不如彝叔。有你在,我才放心嘛!再者,你我一同前去,目标太大,反倒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没办法,林昭只能说出违心之言,给种师道带个高帽子,暂时性的委屈刘昌祚了。一时权宜之计,没办法!
种师道见状,知道即便是坚持也是无用的,只好点道:“那好,东阳兄自己小心。”
“嗯,记住,我出去的事情是秘密,唯有你知道就是了。”林昭叮嘱一番,吩咐道:“另外,这里需要你装模作样,营中一切都拜托彝叔了!”
“东阳兄放心好了!”种师道虽然年轻,才能还是很不错的。种家最优秀的后辈,将来西北最出色的将领,资质可不是盖的。
一番口舌,林昭费了好大劲才能离开,装扮一番之后便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仆从出发了。其中主要是从府州来的折家手下,至于另外几个,则是林昭在军中培养的心腹。一个将领,在军中待上一段时间,要是连几个亲兵心腹都培养不出来,当真就有些失败了。
种师道见到此情此景,心中略微有些猜疑,林昭何以如何神神秘秘的?当真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吗?希望他此去平安无事。对于林昭的人品,种师道还是相当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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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和谈使驻扎的地方乃是一处高岗之上,虽然地处绥州,可实际上在宋军控制范围以内。绥州目前便是这种势均力敌。宋夏分治的状况。比较特别。
林昭只带了几个人便悄然出去了。朝着绥州城疾驰而去。林昭心里可是一直念叨着折文芯呢!
绥州那边阿昌已经传来讯息,说是有所进展,对此林昭十分欣喜。尤其是个李东林,据说能发挥大作用,说是还要给自己准备一份投名状。
有意思!林昭满心好奇,希望赶到绥州的时候能够看到一场好戏!
当然了,重点始终都是营救折文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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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看来你所料不错。公子果然出去了,看样子有可能是去绥州!”
林昭出营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却逃不过营地之外其他人的眼线。铁面宗主和蒋雷霆就站在宋军大营之外的一处树丛之中,瞧见了林昭外出。虽说林侍郎是有意装扮的,可如何能骗过熟悉的有心人呢?
蒋雷霆有些佩服铁面宗主,轻声道:“宗主果然神机妙算!”
“哪里有什么神机妙算?”铁面宗主轻轻摇头道:“东来在绥州有所行动,公子得到消息自然关心。折夫人的事情又不能假手他人,公子必然得亲力亲为!”
“只是绥州到底不安全,公子这么前去,身边又只有这么几个人。安全方面当真让人很不放心啊!”蒋雷霆忧心忡忡。
“公子胆识果人,总是敢于如此以身犯险!”铁面宗主也有些无奈。公子喜欢微服外出,安全方面的事情总是让人忧虑。每次去的都还是契丹、吐蕃和党项这些外族之地,当真是危险至极。
看来确实很有必要尽快告知公子他的真实身世,身份贵重岂可涉险?以后得要他自己小心戒备才是啊!
“雷霆啊,尽快调派人手,公子此去绥州,安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目前情况下,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只能暗中相助。
“是!”蒋雷霆就知道会有这样的苦差事,不过他很乐意去做。
铁面宗主笑了笑,说道:“走吧,我也一道前去,看看东林那小子在绥州到底能玩出什么把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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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州城里,阿昌愕然看着李东林,问道:“东林,你这方法切实可行吗?”
只是一件普通的红宝石步摇,谁知道这小子编造出这么多的名堂,阿昌有些好笑。却又觉得,李东林的的那番关于高昌王妃的传说似乎根本经不起推敲,又有些担心是这小子故弄玄虚和西夏人的暗号。
李东林反问道:“不可行吗?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可是你的那个故事并不完美!”阿昌有些无奈,若不是通过李东林,根本无法接触到西夏人,这是他束手无策的根源。
“放心好了,不完美也不要紧,只要有人相信就是了!”李东林信誓旦旦,虽说也有赌的成分,可多少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你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阿昌反问一句,似乎很不服气。
“底气何来?”李东林顿时有些愕然了,这个问题,他当真不大好回答。罔萌讹可能在绥州的事情是他通过铁面宗主的渠道获得的,由此推测梁太后也在这里,这些事情是不能告知来阿昌的。
至于那个高昌王妃的故事,则完全是他编出来,投其所好的。一个男宠,势必会很在乎自己的权势,更在乎来之不易的宠爱。让女主人不喜新厌旧很难,所以……当有了这样一个传说之后,相信会有人有兴趣的。他们也是凭空猜测罔萌讹的心态,加之西夏人也信奉佛家,所以还是有可能的。
只是该如何向阿昌解释呢?李东林无奈之下,看着阿昌轻轻摇头道:“佛曰,不可说!”
不可说,但是有人可以帮他说!
正当阿昌无奈且有些愤怒的时候,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
西夏主顾离开的时候,他们便暗中派人前去跟踪,想要追查一下这条大鱼的来源,同时也是对李东林的一种防备。
“他们很机敏,途中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有惊无险!”
越是机敏就越是可能有秘密,背后可能意味着有大鱼,这让阿昌顿时有兴趣了。派出去的这些都是府州折家的好手,其中两人更是擅长追踪之术。为了协助林昭营救妹妹,折克行那是很慷慨,也很配合的。
阿昌急忙问道: “他们在哪?什么情况?”
“城西,一处宅院之中!内中有许多好手,恐被察觉,我们不敢过分靠近。另外,外围不远处有一支西夏兵马驻扎,看似不相关。可那处宅院若是出事,他们一定能在最快时间赶到!”
手下人将事情打探的十分清楚,至于里面……阿昌知道,必定是很有难度,才让这几位追踪好手知难而退的。不过正是因此,宅院之中的人物倒是更加让人好奇了。
“看到了吧,宅院之中是不是有大鱼?”这仿佛是最好的解释,让李东林省去了许多的口舌。
“又有如何?”阿昌反问一句,等待李东林下一步的行动。
李东林摇头道:“去了兴庆府几年,些许事情多少有所耳闻,这宅院之中的人物必定不简单。”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吗?”阿昌轻声询问:“会不会是西夏和谈使拓跋石?”
“应该不是!”李东林尚未说话,手下的追踪高手便回答道:“听说拓跋石是住在此处一座将军府中的,有大军护卫。至于那处宅院,是个贵人 居住,但肯定是极为隐秘的,也不愿意让人外人知晓。”
“所以不是明面上的人物,不过……是一条大鱼绝对没错,此人必然十分重要!”李东林接了一句,那里是罔萌讹的住所肯定没错。还有传言说,梁太后可能也随行,当真如此吗?如果真是这样……李东林也只是想想,如此重大的事情,他绝对不敢擅作主张!
“接下来怎么办?”阿昌静静地看着李东林,他发觉此前有些低估了此人。
李东林笑道:“既然宅院无法靠近,那么只能想办法让里边的人出来喽!”
“你是说……”阿昌突然明白,李东林为什么要搞出个高昌王妃的传说。
“没错,红宝石步摇,普济寺,等着鱼饵上钩就是了!”
“你确定鱼会咬钩?”阿昌将信将疑!
“有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未完待续。。)




宋王 第三九九章 铤而走险
“姜太公钓鱼?有些意思!”
赶到绥州的林昭,按照阿昌传讯指引,直接来了福庆老店。得知了李东林的计策之后,顿时若有所思!
“姑爷,你不该来绥州的,这里很不安全,你身份贵重,不该以身犯险!”阿昌虽然接到了传讯,知道林昭要来。但心底里并不希望如此,还有过劝阻,结果毫无用处,姑爷终究还是来了。
李东林也有些惊讶,不过旋即也就释然了,公子向来就是这个作风,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至于阿昌不告诉他,显然还是对自己有所防备,虽然无奈,但也完全可以理解。
“林侍郎,学生也是不得已从商的,功名出身虽说依旧遥不可及,可是梦里还是会……”李东林不得不再次编故事,伤感道:“功名是没指望了,不过见到林侍郎,学生冒昧请求寻个出身,希望侍郎大人成全!”
李东林要投靠效忠的事情林昭已经听说了,而今更是当面提起,从眼神之中倒像是十分真诚。再者,到目前为止,也比较听话,虽说不可尽信,但至少目前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可以,只要这次的事情办的漂亮,出身自然没问题!”林昭相信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想要办妥此事并不难。再者,这个李东林的投名状,也只能冒险相信了。若是不赌一把,营救折文芯的事情就根本没有指望了。
“那个宅院把守很严密?里面的人是暗中前来,很低调?”林昭开始注意其此事来。
“没错!”阿昌办事,林昭还是十分信任的。
林昭暗自猜想,莫非当真是罔萌讹在那里居住?此前他有收到消息,两下里印证,很是吻合!
“你们见到人了吗?”
李东林摇头道:“每年取货的都是他的下属,而且人还各不相同,并未见到过主顾!”
“兴许就是他了!”林昭轻轻一笑,说道:“至于里面的人,可能是灵狐卫士!”
“灵狐卫士?”李东林立即惊讶道:“难不成是西夏国主或者太后来了?”
“你倒是见多识广啊?”阿昌不免有所狐疑。不过西夏国主和太后。未免也……开什么玩笑?
李东林摇头道:“只是常在西北行走,略微有所耳闻罢了!”
“不是,西夏国主和太后,而是他们的侍卫罔萌讹!”当着阿昌和李东林,林昭直言不讳,有些情报没有必要隐瞒。
“罔萌讹?就是那个小白脸?”李东林比想象的还要见多识广,不过这种宫闱传闻向来为人所津津乐道,他们知道也不稀奇。
林昭只是轻轻一笑,梁太后的风流韵事在西北几乎是人尽皆知啊!
那边李东林突然神情一动,疑惑道:“不对啊。如果那处的人是罔萌讹,那么他要将玉器珠宝送给谁呢?岂非是梁太后?”
“想来应该是的!”
“既然是送给梁太后。那珠宝送去兴庆府不是更好吗?难不成罔萌讹想要亲自……”李东林很委婉地向公子传递着一种讯息。
“你言下之意……?”林昭神情一动,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李东林见状,又惊讶道:“糟糕,我忽略了一个事情,编故事的说斋戒供奉亲手带上……如果是罔萌讹,那么他也该回兴庆府之后再沐浴斋戒,佛前参拜的……我们在普济寺的安排岂非落空了?”
“这……”阿昌的眼神之中顿时多了几分狐疑之色。他首先是怀疑李东林在捣鬼。
“你别这么看着我?”李东林终于有机会暗中向公子禀报消息,故而颇为得意,佯作思考道:“可万一罔萌讹要是真去了普济寺?岂非意味着有可能是梁太后就在绥州?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罔萌讹在绥州另外有女人!”
很显然,猜测的重点是前面。
一个面首,背着女主人在外面养女人是很危险的。尤其是这个女人权倾西夏,地位崇高,生杀予夺在握的梁太后,岂可让别人染指自己的禁脔?即便是绥州。天高太后远,罔萌讹也未必有那个胆量。他外出的时候,身边有梁太后安排的耳目也实属正常,罔萌讹岂会大意?所以就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尽管有些荒诞,可当真是有可能的。
林昭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有些怀疑,难不成果真有其事?梁太后在绥州?听起来倒像是个笑话,可是万一要是真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李东林见目的已经达到,当即改口道:“对了,林侍郎,我已经听阿昌兄提起夫人的事情。以目前的情况看,夫人会不会就在那所宅院之中呢?”
林昭和阿昌对望一眼,都有些震惊,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些许期盼。
折文芯的下落无疑是最重要的,在绥州的一切都将会受到这个因素的影响。一日不找到,并且救回折文芯,林昭就难以安心和谈,并且会处处受制于人。
爱妻被俘,对林昭而言是个巨大的折磨,他之所以来绥州城,正是这个缘故。李东林这句话无疑是个很好的提示,如果折文芯在绥州,该由谁来看管呢?拓跋石?此人八成是负责谈判桌上的公开环节。
至于折文芯的事情,想必梁太后也不愿意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再者,拓跋石只是明面上的和谈使,既然罔萌讹在这里,想必背后是他来做主的。罔萌讹是梁太后亲信,又与梁乙埋关系亲密,这营救弟弟的事情交给他处置,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所以,李东林的猜测确实有些道理。
“姑爷,七姑娘果真在哪里?”阿昌有心折文芯的安危已经许久了,骤然得知消息,难免有些许激动。
“有可能,至少要一探究竟才是!”林昭也十分期待,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至少可以有私下营救的机会。否则西夏人将折文芯藏起来,自己大海捞针,该去哪里寻找呢?
林昭问道:“那处宅院有办法探查吗?”
“手下的几个追踪好手去探查过了,里面有诸多好手防卫,无法靠近,故而并不知其中情形。”对此,阿昌也略微有些失望。
“即便七姑娘在那里,我们该如何探查?如何营救呢?”阿昌有些犯难了,此事当真有些棘手。
林昭默不作声,正在思索对策。好不容易有些消息,有个可能,必须要珍惜以求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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