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那边有、有杀……”秦香娣回头惊恐地看着一处,说话越说越吃力,只是一句话没说完,她就眼白一番,倒了下去。
这名保镖把秦香娣横抱起来,走到密室门口,对其他的三名保镖道:“她刚才遇到杀手了,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们谁去看看,我把她送到密室里休息。”
“你在这守着,我们两个去看看。”说完,有两名保镖往秦香娣来的时候走了过去,一路警惕着四周。
保镖把密码门打开的时候,秦香娣是悄悄地半睁着一只眼睛看着的,她记住了密码。
门打开,保镖把她抱了进来,然后放在了密室内的卧室里。另两名看着戴维斯和他助理的保镖走过来问,“她是谁?”
这名保镖说:“受了惊吓的客人,我先让她在这休息一会。你们看着那两个,别让他们有机可趁。”
一会,保镖出去了,继续把门守着。
卧室里,秦香娣突然睁开眼,一瞬的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她拿起卧室里的一样尖锐物放在背后,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并沙哑地唤着,“水,有水吗……”
在看着戴维斯的那个保镖见状,立马走了上来,搀扶着秦香娣,“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在里面休息?”
“我想喝水……”秦香娣趁这名保镖没有警惕之下,别在身后的尖锐物,狠狠地往保镖的脖子上一刺。
保镖当场死亡。
另一名保镖反应极快,把对着莎蒂的那把枪立即对上秦香娣,而秦香娣,已拔出了那个尖锐物,一甩过去,穿入那把枪内,然后蹲下来。
保镖扣动扳机,开出的一枪,子弹与尖锐物同时飞射而去,穿入了对面的大理石墙壁。
秦香娣迅速翻了两个跟头来到保镖的身边,再拔出保镖大腿上那个枪套里的手枪,往上扣动了扳机——
一枚子弹,“嘭”的一声,打中了保镖的下巴。
保镖因痛而后退数步,秦香娣直起身子,伸手过去,把手枪对准了保镖的心脏,眼神一冷,连续开了数枪。
密室与外头隔音极好,数起的枪声,并没有惊扰到门外的保镖。
解决了室内的保镖后,秦香娣向戴维斯走上去,恭敬道:“老板。”
戴维斯满是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秦,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你我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莎蒂走过来,问:“秦,你怎么在这间酒店里?”
秦香娣反问道:“你们又怎么在这里?这间酒店发生了什么事?”
戴维斯看看门口那边,然后说:“咱们先离开这里,到了安全之地再说!”
秦香娣先一步走到门口,这道门里外都安装有密码,她回忆了一下进来时见到保镖输入密码时的那一幕,然后根据记忆,往门上输入字母与阿拉伯数字结合的密码,咚的一下,门开了。
门口的保镖并没有警惕,因为他知道能开得了门出来的,必定是自己人,他转回头,想问问里面的保镖怎么出来了,结果,一把手枪对准了他,他还没有任何提防的准备,秦香娣便朝着他的脑门,“嘭”的一声,开了一枪。
保镖躺地后,秦香娣回头对戴维斯和莎蒂道:“电梯在主楼那边,老板,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戴维斯点点头,“事不宜迟,走。”
此时,酒店大堂。
御圣君横扫千军如卷席,只几招之内,便已撂倒了十几名杀手在地,全都爬不起来。他踢起脚下的机关枪拿住,准备横扫大堂。
特种兵皇后,驾到! 738御圣君去医院见唐琳!
“别、别杀我!”一名四肢已被御圣君废掉,动弹不得的杀手恳求道。
放在大御,这些杀手,朝廷绝不会放过的,但放在今日,御圣君也没有动过一丝放过这些杀手的念头,他冷目慵懒地一转,随即,扣动扳机,上下左右开始扫射眼前这些杀手,只见,无数的血水从杀手身体里嘣出。
御圣君眉头也不皱一下,就这样有规律地扫射,他姿势优雅且过硬,一把厚重的机关枪在手,如拿着一只笔一样的重量。
直到子弹用完,御圣君把枪往旁一扔,拂了拂肩膀上的灰尘,冷冷地踏过这血淋淋的尸体,往电梯口走去。
他才上专属电梯没多久,秦香娣等人就出现在了酒店的大堂内。
戴维斯看到这满地的尸体,眼神是又痛又狠。他对这满地的尸体,发下毒誓,“唐天佑,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板,我们得赶紧走!”秦香娣怕酒店的人找上麻烦,到时就再也走不了,她拉过戴维斯,快步走出了酒店。
御圣君来到顶楼,见着,是一群受了惊吓的客人,和满地的尸体。纪雅茜已先他一步来到了顶楼,正在指挥为数不多的安保人员去其他楼层解决剩余的杀手。
御圣君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顶楼,在见着不远处那地上的一名少年时,眼神闪过痛楚。他走过去,来到那少年身边。
一名安保人员心痛地道:“那些杀手的目标是总裁您,因为他与总裁您同名同姓,才被那些杀手……”
御圣君攥紧的拳头突然一松,往回走。
纪雅茜跟上,“总裁,您去哪?”
“去杀了戴维斯!”御圣君愤怒地道。
只是,到了密室门口,御圣君才知出了事,他跑进来,看到的,只有保镖的尸体,已没有戴维斯的人影。
看到这一幕,纪雅茜满是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总裁,是我不好,我没有看着他们,让他们逃了!”
御圣君冷声命令,“去,想办法把人给我抓回来。”
“是。”纪雅茜重重应了声,然后转身离去。
在门口,她回头看了看,只见,御圣君爱怜地拾起地上的一幅画卷,就好像,那画上是他逝去的爱人一样。
她眼神一痛,他待一幅画,都比她好上万倍,她纪雅茜,哪里不如一幅画了?是,那画上女子的姿色,足可称霸全球十大美人行列了!
又一个夜晚降临,华灯初上,城市处处流光异彩,美丽炫目。
军医院内,一手术房外,高文焦急的来回走动。
一会,灯一暗,手术房的门被人打开了,两名护士陪一名医生走了出来。那医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向高文走来。
高文上来急问:“她怎样了?”
这名医生道:“体力透支过度,如果再透支,恐怕就歇气了。命保住了,但没有个三五天,她绝对是醒不来的。我说,她的手术才过去不久,应该要避免苦力活,怎么她又出事了?她体内的器官,因为注射过药物,弱得不堪一击,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做的,就是耗费体力。”
高文深深一叹,满是自责道:“是我的疏忽。老哥,辛苦了,她的事,也真是难为你了,很抱歉。”
“要是再晚点送来,你这个道歉,恐怕也不必说了。”医生轻叹一声后,走开了。
这时,昏迷不醒的唐琳被推出了手术房。
高文看着唐琳被推远,无奈地摇摇头,长长一叹,“你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多呆一两个月呢?非得在这个时候跑出去!”
一会,高文走入一普通病房看火狼,火狼和唐琳一样,还吊着药水,戴着氧气罩,昏迷不醒的状态。
一军人打扮的男人走入,对高文敬了个军礼后,道:“首长,大唐酒店遭遇恐怖袭击,是否我们军方介入?”
高文回头问:“警方那边怎么表态?”
这人说:“因为这是一起国际事件,国内警方没有表态,倒是国际警方先行表态了,已介入此事。”
高文说:“如果没必要,就别介入了,但警方若有需要,我们尽力协助。”
“是,首长!”
唐家别墅。
房间里,御圣君把一幅画悬挂在了墙壁上,他站在画前,痴痴地盯着画上的女子看,这个女子,和唐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惟妙惟肖,连神态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唐琳,那还会是谁?
如果是没有毁容之前的诗荷,那更不可能,诗荷太过安静矜持了,不会是这幅画的女子!
这句“天佑我诗意”,又是何意?
唐天佑为了这幅画,不惜半价把大唐旗下所有的酒店半价出-售,他是认识唐琳的?
如果唐天佑认识唐琳,那为何唐琳穿越后,没有唤他御圣君为唐天佑?这么说来,唐天佑认识唐琳,但唐琳并不认识唐天佑!
门外传来敲门声。
御圣君按下旁边那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脸上没什么表情,“说。”
唐天佑的房间与外头隔音,但通过设备,可以把外头的声音如数传进来。此时,站在门口的人,是纪雅茜,她说:“总裁,没有找到戴维斯一点踪迹,是否颁布集团通缉令?”
集团通缉令?
御圣君一怔,这个词,是他替代唐天佑以来,第一次听到的。
纪雅茜又道:“过两天,就是八爪鱼暗杀唐卓的期限到期,若她失败了,请您颁布第二条通缉令,若她成功了,何不把通缉戴维斯的这条通缉令给她,让她抓戴维斯回来。她接过的任务,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御圣君沉思了一会,于是按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房门自动开了,他说:“进来,有些话,我要当面跟你说。”
听到声音的那一瞬,纪雅茜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一股火热,吞没了她的心。自跟在上司身边以来,这是第一次,上司让她进入他的房间的。
足足愣了好久,纪雅茜才反应回来,她压下满心的异样,走入了房中,门,在她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自动关上了。
她回头紧张地看了关上的房门一下,然后回身望去。此时,她的心是雀跃的。她控制不住自己乱想,上司在晚上叫她进入房中,又把门关上,难道,他是想对她……
越是往下想,纪雅茜越是按耐不住自己满心的紧张与雀跃,她快要压制不住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往里走,不知怎的,就走入了御圣君的书房,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挂在墙上的美人画。
每当看到这幅画,她的眼神就莫名地痛。
过了一会,她走出房间,往其他地方小心翼翼地喊道:“总裁?”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她咽了咽喉咙,脚步欲挪又停。
厅里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画像,是唐天佑本人的照片,那身材,那五官,那姿势……纪雅茜又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时,御圣君冷冰冰的身影,已站在了纪雅茜的身后,她的视线,还停留在不远处的浴室门口。
他长手一出,往她背部迅速点了两下,随即,她昏倒了下去。
一会,纪雅茜已坐在了一张墨色的木椅上,对面的木椅,坐着御圣君。
御圣君手上拿着针筒,针筒里有为数不多的白色液体。他拿过纪雅茜的手,缓缓把液体注入了她的手臂。
没多久,纪雅茜打开了双目,但此时的她神情呆滞。
见药效已到,御圣君压低嗓音问:“我问你,集团通缉令,是什么意思?”
纪雅茜的大脑已被受控,傻乎乎地把答案透露了出来,“黑帝集团颁布的通缉令。”
御圣君一怔,黑帝集团?什么黑帝集团吗?他看向纪雅茜,接着问:“什么黑帝集团?做什么的?”
纪雅茜说:“黑帝集团,国际第一大犯罪集团,五年前被大唐环球集团总裁唐天佑秘密购买,唐天佑是黑帝集团掌权人。”
御圣君重复后面那句,“做什么的?”
纪雅茜说:“五年以前,是走私贩毒集团,唐天佑接管后,主要为招揽各界特工为己用,专门对付对大唐环球集团不利的人事物,并压制各方迅速崛起的黑暗势力。”
御圣君回书房把桌上那张照片拿出来,扬给纪雅茜看,“这是谁?”
纪雅茜看着那张照片,视线时而清晰,时而迷糊。“老头子。”
“老头子?”御圣君眉头一紧,“老头子是谁?”
纪雅茜说:“唐天佑的救命恩人。”
“那他此刻在哪?”
“五年前被我**方关在了绝密之处。”
“怎么不去救他?”
“唐天佑不想与国内军方起冲突,因此,他与军方一位知*做交易,只要他答应帮对方做事,就告诉老头子的处境。”
御圣君又问:“唐天佑就没想过派特工秘密前去营救?”
纪雅茜说:“老头子原是黑帝集团首脑,因救了唐天佑一命,唐天佑对这位罪恶头子只有一份救命之恩,他只会想法设法保住老头子的性命,但不会救老头子出来。”
御圣君愤怒地扔下照片,“难道,为了保住老头子,你们就答应那位知*士,滥杀无辜?”
御圣君没再问,把照片拿回书房,直接拍在了桌上,盖过了那两张面孔。
纪雅茜再次醒来的时候,在疗养房的木板*上,她一睁开眼,就有四张肤色不一的面孔在对着她,吓得她一拳揍过去。
欧美人捂着鼻子往后退了数步,没好气地对纪雅茜说:“你这个女人真粗鲁!”
纪雅茜一下子坐起来,看看周围,然后纳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我不是在总裁的房间吗?怎么会在这?”
韩国人说:“你在总裁的房间昏倒了,是总裁把你抱到这里来的!刚才乔医生说,你是被人下过药,才导致你昏迷了一个晚上!”
“我被下过药?”纪雅茜不敢置信自己遭遇的事情,“总裁呢?”
韩国人说:“他准备去公司了,我们四个也跟着去,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修养吧。”说完,四人离开了疗养房。
纪雅茜自己生起闷气来,“带他们四个混蛋去也不带我,唐天佑你什么意思?”
大唐集团大厦门口。
一辆高级轿车在大厦门口停下。
黑人迅速下车,为御圣君打开车门。
御圣君下车之际,戴上了墨镜,仰头看上去,大唐集团的办公大厦,何其的高,不愧是大唐总部。
总裁办公室。
夏冬敲了敲门,得到了回应后开门进来,把一沓文件给御圣君送去,“总裁,这些文件都需要您签字。”
御圣君问:“酒店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夏冬说:“已经起诉戴维斯了,稍等些日子,法院会给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在泰国飞机失事这事,也已经告一段落。您没事就好,我已经通知泰国警方和领事馆撤了寻人令。”
御圣君淡淡一应,“嗯!”
一会夏冬把事情交待完毕出去时,御圣君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夏冬回头问:“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御圣君替出来一张白纸,上面写有一个车牌号,“尽快找到这个车牌号的司机,然后把人请来见我。”
“好的。”夏冬拿过那张纸就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被夏冬关上后,御圣君拿过夏冬送来的一沓文件摆在面前,看着这些文件,长出一口气,“比朕的奏折还多。”
下午,御圣君在办公室喝着茶。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笔挺的身板,懒懒地靠着沙发背。
这时,敲门声至。
御圣君没有回头看门口,淡淡地应了声,“进。”
来人推门进来,是夏冬,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很是拘谨的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何大南,御圣君认识的那位司机——5203。
夏冬把人带到御圣君面前,说:“总裁,人给您请来了。”
御圣君看向拘谨的何大南,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何大南看到他的时候,吃惊得瞪大眼睛,“你、你、你不就是……”
入夜后,御圣君把车停在军医院门口。
车窗拉下,他看着军医院的门口,眼眶通红,呼吸沉重。他是太紧张太高兴了,因为要见到唐琳、他的皇后了。耳边,响起下午时何大南说的话,“……我把那两位先生小姐送到军医院门口就离开了。”
特种兵皇后,驾到! 739御圣君在机场遇上唐琳父亲!
御圣君走入军医院,这里大部分住着受伤的军人,因此,大部分病房是有人守着的,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御圣君自称家属,每个房间都得到那些军人同意,通过门上透明的玻璃窗,往里看一眼,却没有一个是唐琳。
看了一会,御圣君离开了医院,开上车,往附近的咖啡店去了。
他决定,等夜深人静,医院里少人的时候,再到医院看看。
在咖啡店靠窗的角落坐下几秒钟不到,店员们就争着抢着要上来为御圣君服务。最终,最漂亮的店员得势。
她故装矜持走到御圣君身边,挂上腼腆羞涩的笑容,“先生你好,请问您要点什么?”
御圣君并没有摘下墨镜,但他这一坐,就已经迷倒一群人了。他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没有看着店员,淡漠道:“一杯清水。”
店员有些意外,“先生,就一杯清水吗?”
御圣君没再回答。
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店员尴尬地走了。
一会,店员把一杯清水端来放下,她看向御圣君,“先生,您要的清水来了。”
御圣君无动于衷。
店员二度尴尬退下。
御圣君没有动那杯水,一直保持优雅又随意慵懒的姿势对着窗外喧嚣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车辆与人群,在他眼中,视野内的人事物,如翻书一样快。
他再动时,是在看表,表上时针,已经显示为凌晨十二点了。
窗外面的街道。宁静了许多。
这时,给他端来清水的店员走上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先生,我们店快要打烊了,您还需要什么吗?”
御圣君掏出钱包,放下一张一百块的钞票,起身就走人。那杯放在桌上,他自始自终都没动过的白开水,早已凉掉。
店员失望地看向窗外,那客人停在门口的车,没开走,她为此感到诧异。
夜深了,风拂过街道,夹着孤寂的气息。
这是座没给人安全感的城市。
停在咖啡店门口旁的车御圣君没有开走,他不急不慢地往附近的军医院走去。
军医院与咖啡店这条路中,有一段的路灯比较幽暗,车辆与行人很少。
凌晨过后,这段路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惊悚。
虽然隔一段时间就有警车巡逻,但都赶不走那种阴森的气息。
御圣君走入这片区域没多久,身后就有人用枪指着他,“我只要钱,把钱留下,我就不开枪。”
御圣君顿了片刻后,继续往前走,没有留下钱。奇怪的是,身后那人慢慢把枪放了下来。
这人从幽暗的地方走出来,赫然呈现,这人是身穿军服的。
在前面的幽暗路口,两名军人把御圣君的去路截住,其中一名,是先前用枪指过御圣君的。
这人挡住御圣君去路后,审问的口气问御圣君,“刚才,你怎么不怕打劫?”
这会,御圣君不再吝啬自己的话,墨镜下的嘴角轻勾,嗤笑一记,“军方的医院就在这附近,谁敢如此猖狂,在这一带打劫?”
这位军人扬起了欣赏的弧度,“你很聪明,但我们还是要知道你是谁,是不是要去医院里伤害病人的?”
御圣君突然手脚并出,这两名军人就已昏倒在他脚下了。“呵,还拦朕,找罪受。”他冷笑一记,托了托墨镜,往前走了。
御圣君没有从正门进入军医院,而是从花园的墙壁一跃而过,再从花园往大楼过去。
到了大楼里,御圣君在厕所敲晕了一名值夜班的医生,并脱掉医生的白大褂穿上。他把医生放入小侧间里,跳上去,从里头把门关上,然后就戴上面罩走出房间了。
接下来,御圣君一个病房挨一个病房地查探,直到在二楼的重点病房,他被一个守在病房外的军人拦住。这名军人过问:“你是今晚的值班医生?”
御圣君点点头,并把大褂上的工作证扬给这名军人看,“我来看看病人的情况怎样了。”
军人打开门,“那你进去吧。”
进去之前,御圣君总是先望进去一眼,确定唐琳在里面,他才会进去。如果没有在里面,直接看一眼就走,相当于已经了解过病人的情况了。
御圣君原本以为这次还会失望地离开,没想到,他这次找对了。唐琳的面孔他再熟悉不过,哪怕她戴着氧气面罩。
看到她熟悉的轮廓,他的心,狠狠地收紧了一下,一股暖流冲上心头,冲上眼眶,冲上鼻尖。
他控制住满心的激动,对军人道:“病人没什么异常。”
军人放心的点点头,然后把门关上,御圣君趁其不备,出手点住了对方的昏穴。
军人倒下去之际,御圣君把人拖入病房里的一角放下。
他把房门关上后,一步一步往*边走过来,每一步,都能要他的命一样。
终于,他走到*边了,慢慢的,他坐了下来,拿过唐琳的手握住的刹那,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随后,这口气慢慢地舒出来。这种久违的感觉,像是寻找了几个世纪才找回来的。
唐琳在昏迷中像是感觉到了御圣君的存在,喃喃呓语,“君君……”
这一声“君君”听得御圣君声泪俱下,他沙哑地一应,“朕在呢。”这是他的皇后,没错了。
唐琳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没有再说梦话了。
御圣君紧紧握着她的手,爱怜地抚摸过她白净的额头和柔顺的发丝。如果不是她,恐怕唐天佑的客人,就要遭殃了,但也因此,伤得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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