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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枪炮声、惨叫声、咒骂声、铁器击打**等一塌糊涂的噪音中又增加了扯布的声音,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亲自操纵mg42射击,跟在坦克后面的苏联兵成堆成堆地倒下,直到尸体影响了射界。十几个苏军端着刺刀,一窝蜂冲向中队长,为了破坏新式机枪,使之不落到敌人手中,他耽误了逃跑或反击的最佳时机……
阵地上到处都在混战,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紧紧护卫着元首和司令部,实践证明,卡尔梅克突击队实在不是当警卫队的料,他们投身于撕杀中,早把保卫元首的职责丢到爪哇国去了。
安德里一边射击一边大骂:“打坦克呀,卡尔梅克人,你埋的炸坦克的三角阵呢?”卡尔梅克人冷静地把燃烧瓶扔向就近的坦克,也骂道:“一颗地雷也没有,我把你的球拽下来当地雷呀。”
一辆美式m2轻型坦克从狗蛋身边经过,浓烟和灰尘把他呛得连连咳嗽,溅起的石子打在他脸上。“这犊子扯大了,欺负人。”狗蛋提起两颗手榴弹追在坦克后面,坦克走到那里他跟到那里,卡尔梅克人想把他喊回来,他头也没转,只得派米沙去增援。
狗蛋把一颗手榴弹咂在坦克后面,轰隆一声,发动机舱盖被炸开了,接着他把另一颗手榴弹送进发动机舱里,坦克后部腾起火苗,米沙上前把他拉爬在地上,火苗猝然膨大成一团火球,火花四溅,米沙与狗蛋的头发上也沾上了火星。
狗蛋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头上的火苗,得意洋洋地自夸道:“什么破坦克?39年我在张鼓峰就炸过小日本的坦克,得瑟啥呀?”
另一辆坦克也在矮墙处熊熊燃烧,在它爬墙时,一名德军坦克兵抱着一束手榴弹冲向坦克底部,与之同归于尽。
剩余的几辆坦克高速撞开围墙,冲进养鹿场院子里,有一辆坦克抵达离地下室门口十米的地方,如果苏军以为冲进墙就算大功告成了,那也未免太轻浮了。那里有静静贴墙等待的空降兵,每人背着燃烧瓶和压缩空气,手执火焰喷射枪。
这是保卫司令部的最后防线,不管外面杀得天昏地暗,他们还是等候在这里。“轰——嘶”几条织热的火龙瞬间便把坦克吞噬,也把已经冲进断墙的苏军士兵卷进了火焰,连声惨叫都没留下。
地下室里,只收不发的规定被打破,丽达站到无线电发报机前面,拿起话筒声嘶力竭地喊道:“所有炮弹全完了,子弹也剩不多了,增援部队还没到!什么,你们也被缠住了?”
元首在房子里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咒骂,间或停下来用姆指和食指在地图上丈量一番,接着转圈和咒骂;莫德尔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鲍曼刚探望伤员回来,衣服上带着血疲惫地躺倒在床上。
安德里站起来,一发子弹“哐”地一下,把他的钢盔打飞了,又一阵铺天盖地的炮火过后,安德里从土里钻出来,拉起党卫军大队长跑向地下室,他不敢对元首说,便向莫德尔请求,部队即将弹尽粮绝,全体应该向北突围。
元首背着手站在地图前,连头都没转;二级上将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冉妮亚轻蔑地望着他俩说:“这样吧,你俩留下来保卫元首和司令部,我和丽达代替你俩指挥。”
大队长急了,连忙摆手:“不关我的事,他硬把我拽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冉妮亚暴跳如雷:“代团长,我告诉你,部队离开了既设阵地,他们会像追杀兔子一样打死你,你真混蛋。没有弹药是吧?去夺,去抢呀。”
冉妮亚双手叉腰,杏眼圆睁,脸涨得通红,冷艳中透着冷酷,唾沫星子喷到两人脸上。大队长惊呆了,安德里被骂得狗血喷头,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很不舒坦。他头脑中还残留着种族主义思想,德意志军官竟然被一个东方民族辱骂。继而他寻思:也许这个拉脱维亚姑娘祖先是北欧人,而北欧人是德国的近亲。这样一想,他觉得冉妮亚像维金女海盗,心里平衡了,拉起安德里跑出去了。
元首转过身子喃喃:坚持最后五分钟,援军就到了。
苏军战士们胸前挎着汤姆森,呐喊着冲进院子里,德军士兵们用工兵铲、匕首应战,但是,德军的单兵火力明显逊于对方。美国的坦克虽然靠不住,但他的汤姆森却人手一枝,而德军冲锋枪只配备给摩托化部队,步兵班主要是一挺班用机枪和大量的步枪,德军只是依靠优良的战斗素质和丰富的经验,才不致于吃大亏。
卡尔梅克人见势不妙,声嘶力竭地大喊:“贴上去,贴上去拼刺刀呀。”
记得有人以偏概全地说过:敢于刺刀见红的部队才是过硬的部队。德军平时很少拼刺刀,但谁也不否认德军是优秀的斗士。然而今天,他被迫要以古老的方式投入战斗了。
安德里一气打光了托卡列夫tt33手枪里的子弹,他把枪一扔,又掏出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7发子弹很快打光,他又变戏法一样掏出美国柯尔特手枪“啪,啪”两枪,两个苏联兵应声倒地。卡尔梅克人奚落道:“安德里好枪法,三、五米以内弹无虚发。”
卡尔梅克人稍一分神,一个苏军准尉从后面抱住他,对方力气很大,他动弹不得,他把打完子弹的空枪往地下一扔,说:“这位同志,我是苏军少校。”乘对方一楞,他一个大背把他扔在前面,夺取旁边一名党卫军腰里的匕首甩过去,正中对方脖子上。
卡尔梅克人与苏军少尉都没子弹了,他把手枪扔向对方,对方头一偏躲过,他乘机从地上操起铡草的铡刀,少尉也扔掉打完子弹的汤姆森,夺过旁边士兵的甘辛步枪,一声不吭地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以逸待劳,对身边惨烈的格斗熟视无睹,只是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德里。
两人对视着转了兜圈子,卡尔梅克人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苏军少尉,锋利的刀刃向着自己。少校摸不透他摆的什么阵式,大吼一声后向卡尔梅克人左肋突刺,卡尔梅克人身子没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刀背磕开了少尉手里的枪,与此同时刀锋从右到左,自上而下斜着伦出了一个180度的半径,年轻的苏军少尉身子飞出两米外,把党卫军大队长吓了一大跳。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5节 SS部队在前进
当苏军潮水般涌上来时,大队长在一辆坦克屁股后面穷追不舍。卡尔梅克人蹲在地上,抱着濒危的队员连声喊叫:“格列奇,我们就要回去了,第8师来接我们了……”突击队员极力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叫了声“妈妈。”头一歪倒在队长的怀里。
这就是濒死者的真情实感。年长的士兵们死前想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年轻士兵念叨着妈妈。至于临终前的高谈阔论和豪言壮语,其实都是极尽渲染的胡柴和感情用事的艺术加工。
党卫军大队长到二级党卫军大队长的尸体跟前。在方才的战斗中,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亲自操纵新式机枪,打死了近百名苏军,并在最后关头成功地破坏了机枪。一个苏军把刺刀插进了他的胸口并开了枪,二级中队长双手握着刺刀,前胸和双手血肉模糊,像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挣扎了很久才咽气。
大队长伸出手,替他的下级合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一个大队的党卫军士兵如今只剩下了300个人,而安德里的装甲侦察团如今只有200人。同样数量的伤员被紧急转移到后方。仅仅在这个小山坡及其周围,静静躺着近2180名苏军尸体。
第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陆军少将向元首敬礼,并指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德军报告:苏军钳子的右臂业已切断,苏军第39集团军成瓮中之鳖。他带来了一张头天出版的苏联报纸《红色的鹰》,上面刊登了这样的消息:拉多加湖已经在望,但是德国法西斯匪徒不顾惨重损失,向第7集团军发起反攻,英勇的苏联工农红军在给敌人以巨大的伤亡后,从拉多加湖东岸转移。
自2月上旬发动声势浩大的反攻以来,苏军第39集团军沿着斯维里南岸的公路和铁路,自东向西发动钳形攻势,向东挺进了近45公里,两只大钳子即将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15公里处合拢,先头部队离拉多加湖东岸仅仅20公里。
拉多加湖像一团鬼火,吸引着南线和北线的苏军不顾一切地往那里撞击。多日来,德军41军的两个师参加了对南线苏第7集团军的夹攻后,挥戈北上,围攻苏39集团军。
在此同时,德军41军的另一个师——第8装甲师牢牢地坚守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使苏军两支大钳子始终不能合拢。德军组成以连、营为单位的战斗群节节抵抗,并退守到铁路线以后寸土必争。苏军的两翼不断受到攻击,
而在苏军这只钳子的后方,元首亲自带领着一支部队破坏运输线、扰乱敌人,像一根刺扎进苏军的肌体中,有力地配合了战役的胜利。
苏军第39集团军的进攻已成强弩之末,窃听电话显示,苏军第39集团军司令波格丹诺夫中将发现危情,请求撤退,但没有得到答复。德军第四坦克集团军的反攻开始了。
小高地上,大家打扫战场,运送伤员,收拾行装准备向后方转移。元首在众将校的簇拥下信步走到北坡,遥指下面的公路和铁路说,前方德军已完成了对苏军的包围,将发起最后的围歼战,他估计苏军会沿着山坡下的公路和铁路从西往东撤退。
布兰登贝格尔少将报告说,第8师的一个团在这个小山坡以东设立阻击阵地,准备截断敌人的退路。元首盯着他摇头:“这是不够的。如果有一支小部队扼守在这个小山坡上,就会居高临下截击败退之敌,等于多了一道封锁线,纵使不能全歼敌人,也能大量地杀伤苏军,减轻东面阻击德军的压力。”
大家明白了元首把他们叫到北坡的原因。党卫军大队长向前一步,表示要留下来阻击敌人,安德里上前两步请战,卡尔梅克人直接站到他俩的面前:“我的元首,突击队圆满完成了保卫元首的任务,请求参加战斗。”
鲍曼穿戴整齐走过来嘲弄道:“我和元首在关健时刻,好像没见到你和你的突击队保卫过我们。”
元首看到天色已晚,歉意地对鲍曼说:“今天已经晚了,要不我们明天早上动身?”
鲍曼上下打量了一下元首,说:“可以呀,反正这次我跟你出来半个月了,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那么回事?我看,你不把那些鹿吃完,你是不会离开的。”
莫德尔咧嘴:“元首还是放心不下战局啊,他要留在舞台上,亲眼看到大幕拉上。”
第8师师长与元首告别,他的前卫营刚与自北而下的德军163师接上头,换言之,苏军39集团军的包围圈业已封闭。
已经走到半坡的部队被招回,撤退到山下的野战医院除护送伤员外,其他人重新回到山上。莫德尔紧急行动起来,将第8师留下的十五辆坦克、一个75mm炮兵连和机枪连重新布置。他命令沿着北坡一溜燃起十几堆篝火,准备把冻成铁的土地烧化后构筑掩体。领袖卫队的战士们去重新收拾地下室了,莫德尔的警卫连也开始干同样的事情。
夜幕降临,士兵们自发地围着火堆尽情欢腾。党卫军士兵唱起战歌,熊熊大火映照着战士们的脸,钢盔上泛着火光,瞳孔里反射着火苗,他们手握钢枪,纵情高歌:
“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
泪水划过母亲的脸庞,祖国就在身后,
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大地在颤抖,
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热血早已澎湃,
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
闪电撕破了远处承重的黑幕,看,是ss部队在前进。”
在领袖卫队的小伙子们的护卫下,李德、冉妮亚、鲍曼和丽达站在水罐车旁边与士兵们同乐,火光照映着他们的脸膛,元首一脸凝重,感慨万千:就在昨晚,四周围绕火堆唱歌跳舞的都是苏军,而山坡上的德军都悄无声息地绻缩在掩体里,仅仅过了一天后,形势大变,山上山下都是德军。
在欢呼和鼓掌声中,党卫军退出了舞台。莫德尔由参谋长陪着,立在离元首稍远的地方,嘴角叼着粗大的哈瓦纳雪茄矜持地拍手,伴随着一声叫好,雪茄应声掉到地上。
国防军士兵们手拉着手围绕着火堆跳舞,纵情欢呼;医院的女护士们也不甘寂寞,纷纷冲进队伍中,与士兵们一道背着手左右摇晃,像波涛涌动,又似风吹柳枝。
“你俩也去跳舞吧。”元首不忍两位姑娘为陪伴他而牺牲娱乐,丽达摇头:“节奏太慢。”冉妮亚不客气地说:“不够热烈,你们德国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谨了,跳舞也一样。”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6节 黑豆汤与酸燕麦饼
轮到突击队了,卡尔梅克人一个跟头翻到营火处,热情奔放地跳起来了。(请记住不用元首动员,两位姑娘连蹦带跳地加入进去了,与米沙、鞑靼蹲着向前踢腿,单手侧翻表演果帕克舞,跳到兴起,男人们都甩掉大衣,挽起袖子,露出古铜色的胳膊,脸膛上涂上一层红色,更显得充满了阳刚;两个美丽的姑娘也脱掉了军大衣,上身穿着毛衣,下边是马裤,妩媚中透着强悍。
夜静更深了,士兵们清理灰烬,在烤化的土地上挖坑,构筑坦克和大炮掩体,连鲍曼都在工地干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元首有点头晕,独自回到地下室,没有开灯,就近在鲍曼的床上躺下,在黑暗中发呆。
传来索索的声音,他以为是耗子,并没在意,感觉一阵风动,一个黑影向里摸进来了,惊涑很快过去,慢慢掏出腰间的瓦尔特ppk,又慢腾腾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子弹上膛,将枪口对准门口方向。
猛然几声低沉的、类似于打开瓶口木塞的声响,他的床上不断响起异响,最后的一声是子弹击中铁床头的脆响。李德猝然抽出手枪,向黑暗中萤光闪动之处连连射击,一口气打光了六发子弹。
地下室响起枪声,这还了得?冉妮亚飞快地跑进地下室打开灯,眼前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景象:元首枪口冒着青烟站在鲍曼的床前,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蒙面黑衣人爬在地上抽搐着,旁边是一枝装着消音器的左轮手枪。
冉妮亚用靴尖把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竟然是那个与德军士兵打成一片的女饲养员,本来就丑陋的脸上染着血,嘴里也吐着血泡,活脱脱像个吸血鬼。
女饲养员死了,死时圆睁着眼睛。(百度搜索读看看丽达在她身上搜出一张元首的照片,还有画着地下室的草图,元首的床用红笔圈起来了。
调查结果表明,这不是苏联克格勃或格鲁乌的杰作,完全是这个老女人的个人行为:她的2个儿子死于战火,这两天又受到一些德国兵的蹂躏,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得知德国法西斯头目就在身边,便暗暗准备,利用到地下室送鹿肉的机会侦察地形。今晚,她看到元首一个人回房,便轻车熟路地在与她有染的德军侦察员那里偷取手枪,尾随元首进入地下室。
她的拙劣行径不仅送了自己的命,还秧及无辜。德军侦察员被军纪官带走,卡尔梅克人和冉妮亚气急败坏地把其他饲养员集中起来,带到养鹿场的一间独立饲草房里,从外面锁上门,然后往里投掷手榴弹。
独立饲草房在熊熊燃烧,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听不见了。卡尔梅克人与冉妮亚还不解气,从肩上摘下冲锋枪向火里扫射。丽达双手抱胸远远地站着,脸上带着冷峻和无奈。
元首躲过了一劫,睡意全无了。所有人都怂恿他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鲍曼对坐在床头的元首叫喊道:“你是全德国人民的元首,不是北方集团军司令。”
莫德尔拿出杀手锏:“你口口声声夸奖我是你最好的防守专家,你继续留在这里,等于按住我的脖子让我喝水。”
冉妮亚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地表白:“亲爱的,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差点让你死在一个丑陋的半老徐娘手里。”元首被她的话打动了,答应第二天离天这里。
第二天拂晓,东面沉闷的枪炮声不绝于耳,苏军坦克一辆一辆冲过坡下的公路,被来自山坡的炮火轰得粉碎,坦克过后,从西向东突然出现一条灰白色的水线,像涨潮的海水一样向东方扑去,炮弹不断在海水中炸开,山坡上各种轻重火力的爆响已经听不到点了,汇集成巨大的声浪。
小山坡对撤退苏军的威胁太大了,必须除之而后快。几架苏联轰炸机编队组成若干个攻击波次,向小高地俯冲投弹,十几门重炮掩护着几十辆坦克冲过来了,小高地周围变成了一片火海。大地在晃荡,地下室的行军床被震得散了架。铺天盖地的炮火和硝烟使得太阳无光,人们在持续得没有任何停歇的巨响中被震得失去听力。
新的一轮轰炸和炮击开始了,小山坡似乎被炸得脱了一层皮,美国坦克排成战斗队形向山坡压过来,剽悍的苏军身上挂满了手榴弹和弹夹,手上端着清一色的汤姆森冲锋枪,像涨潮的水向坡上呼啸而来。
在苏军第39集团军司令波格丹诺夫中将的望远镜里,被冲天的炮火笼罩的小高地时隐时现,苏军官兵像绿色的浪潮一次次扑上去,又一次次退下来,每次退下来,都留下一片陈横的尸体和蠕动的预备尸体,波格丹诺夫中将暗暗惊讶:就这个小山坡,竟然是一堵由坦克、大炮、机枪、冲锋枪、步枪和手榴弹组成的死亡之墙。
几辆半履带装甲车冲下南面的山坡,向40公里外的阿列霍夫希纳疾驶,车上坐着德意志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还有帝国办公厅主任鲍曼。领袖卫队和卡尔梅克突击队高度紧张地担任警戒。车队开出去五公里远后,元首拿起望远镜作最后一瞥——
进攻者们冲上来了,猛然间,小山坡复活了,迸出一圈炽烈炫目的白光,躲藏在那片云杉林里的德军坦克猛烈开火,十几辆美国坦克燃起冲天大火,但是后面的步兵没有退缩,吼叫着冲进德军的火力圈。两股潮水骤然相撞,双方毫无遮挡地互相射击,人群一片片倒下……
元首向北举手敬礼,鲍曼也抬起手臂,接着卡尔梅克人、冉妮亚和丽达庄重地举起右手,最后大家笔直地站立,向小山头上浴血奋战的国防军和武装党卫队官兵们致敬。
往南的道路非常难走,车队行进在荒原、森林、湖泊和燃烧的泥炭地之间,中午才抵达目的地。
三番五次经过战火蹂躏的阿列霍夫希纳镇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到处在冒烟,阵亡者的尸体随处可见,令人倒胃口。德军大部队已经东进,小镇上最高长官是管理鞋袜的上尉军需科长,车队没有惊动他,停在小镇以北的奥亚季河边,那里有个军人供餐点,大家准备吃点东西后向东进发。
军人供餐点人头攒动,由原先的饲养院改建而成,当作伙房的牛棚里晃动着几个当地的维普斯人,供应的食物也继承着饲养院的真传:黑豆汤与酸燕麦饼。为了尽可能多领一份食物,卡尔梅克人、丽达、冉妮亚和两个警卫者都排队,并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
好不容易排到跟前,由于没有食物供应卡,人家拒绝把牛吃的东西添加到他们的饭盒里,还毫无绅士风度地把已经放进冉妮亚饭盒里的酸燕麦饼拿了回去。在肚皮的呐喊声中,向肥头大耳的德军炊食班长低三下四、似笑非笑地说尽好话。费了半天口舌,看别人吃得差不多了,傲慢的伙头军才算格外开恩,同意用他们的身份条领取一份食物。
伙头军拿着卡尔梅克人的身份条左瞅右看,还不时用审贼的目光偷看他。也难怪人家怀疑,谁能相信陆军总部的人会千里迢迢来到这荒原。卡尔梅克人把手按在枪柄上,真想一个冲锋冲进伙房,把行军锅抢到手。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7节 维普斯人
元首和鲍曼坐在车上,把脸埋进衣领里匆匆吃完了酸燕麦饼,喝完了黑豆汤,元首吃饱喝足后问冉妮亚:“咦,你怎么不吃?”
冉妮亚一脸委曲,不过不是为了自己:“你是元首,竟然吃这些东西,连军人供餐点的厨师也当这是牛吃的东西。”中年人大摇其头:“这么说来,这个传言也不是凭空捏造的呀?可是,我们的土地和牲畜都在这里,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了,真舍不得离开啊。”
丽达耐心解释说,她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她只知道德国人会把土地和牲畜分给大家,不再搞集体农庄。旁边一个年轻人撇嘴:“温尼齐大叔,别听她的,德国人肯定会把俄国人赶尽杀绝的。他们侵占我们的家园。给我们分给土地?别作梦了。”
冉妮亚手按在枪套上盯着小伙子厉声说:“你听谁说的?要是党卫军和民政人员听到你刚才说的话,肯定会认为你是苏联政工。”
旁边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那有苏联政工?在那儿?啊,我以为是谁呀,原来是没有食物卡的人。”不知何时那个厨师班长来了,看到他们几人后松了一口气。
他先是对几个提水的维普斯人斥责了几声,并在小伙子屁股上踢了一脚:“臭不可闻的共青团员,你在这里放什么屁,还不赶快干活?”
中年人也在小伙子嘴上拍了一巴掌,赶紧向冉妮亚解释,丽达嗔怪地望了冉妮亚一眼,和风细语地对中年人说:“别怕,我们都是俄国人,不会计较的。不过小伙子,有想法不错,但是你把事情想得太黑了,至少德国人开放了教堂,这你总得承认吧?”
“开放教堂算什么?不过是小恩小惠,不能吃又不能喝。”小伙子咕嘟道,这次不光是德国厨师班长,连中年维普斯人也踢了他一脚。
德国厨师班长又在无神论者头上打了一巴掌,手起脚随,踢在小伙子的裆部,小伙子爆发了,扑上前一头把他撞倒:“我受够了,你每天都打我,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脑满肠肥的厨师班长顿时脑羞成怒,手伸向腰间掏枪,中年人扑到小伙子身上央求道:“你少说两句不行吗?你这条命迟早要毁在你的嘴上。班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知道的,他就是嘴不好,干活还是挺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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