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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雄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对面千里
胡琏在后面大笑,“总座,陈长官说,让咱们多拍些照片,最好是拍被摧毁的步兵战车和鬼子军官的照片,还要把缴获的武器集起来好好拍下。”
说到摆拍鬼子军官的尸首,许鸣想起来了,他问道:“好像干掉了一个鬼子的联队长,名字确认了吗?”
“确认了,是113联队联队长田中圣道,他被炸成了好几截,不过军刀和肩章上面都确认过了,是田中圣道没错。”
历史上田中就被中**队击毙,这个时空仍然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田中圣道成为了南浔之战自池田直三之后,日军死亡的第二个将军(追晋),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9月30日,武汉,昙华林,军委会战情通报会。
已经是夜晚11点,但这里仍然人声鼎沸,可以容纳300多人的礼堂座无虚席,国内外的无数记者,和国民政府相关的人员聚集在此。
武汉卫戍总司令,兼第9战区总司令陈诚走了进来,镁光灯响成一片,差点亮瞎了陈大长官的眼睛。
陈诚刚走上主席台,地下的记者立刻响起了掌声,开头是中国记者,紧接着国外记者也开始鼓掌。
陈诚笑容满面,向左右挥挥手,向各个记者简单地打了下招呼,开始通报第一天的战斗情况。
“…截止晚上6点,倭寇已经被迫停止了进攻,连惯常的黄昏攻势已经无法维持,在今天一天的战斗中,日军遭受了惨重的失败,已经清理的尸体,就超过5000具,预计敌伤亡总数超过一万。击毙敌联队长田中圣道大佐,击毁战车30余辆,缴获22俩,步枪3800把,轻机枪110挺,重机枪25挺,掷弹筒70余具,其他无算。”
会场上再次响起了掌声,空前的热烈。
德安的失败传来,尽管国府一再遮掩,但丧师失地的消息是掩盖不住的,武汉等地民心开始动摇,而今天,九江的胜利将失败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就是中国政府迫不及待地举行记者招待会的主要原因,中国太需要一场真正的胜利了。
接下来是记者提问环节,首先中国的记者开始提问,询问战斗的一些细节,陈诚口如悬河,唾沫飞舞,将一个个不存在或者存在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仿佛他是这场战斗的指挥官。
“根据我9战区拟定的作战计划和部署,在最高领袖的英明指导下,我忠勇守军…”
有个记者提问,“请问陈总司令,战斗的照片有没有传来。”
自从某人发明的“有图有真相”对策,**任何一次战斗,都会用大量的使用照片。
陈诚笑道:“今天的战斗刚刚结束,照片要等到明天中午或者下午才能到,这已经是最快速度,各位记者朋友请放心,明天这个时候,你们就会拿到。”
到了外国记者提问环节,美联社记者麦克丹尼尔抢先站起来,“尊敬的陈总司令,贵国总是不允许我国的记者在前线报道,这次九江之战,我们有没有机会提出申请。”
中国很少允许国外记者去前线,并不是怕军情泄密,而是怕糟糕的战局被传播出去,如果打了胜仗,或者说能确认打胜仗,记者去报道是不会拒绝的。
“丹尼尔先生,我国一直非常重视记者的安危,不过今天,我们刚刚商议,可以允许中外各十个记者到九江前线,其中,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苏联5个国家可以各派出2名记者。”
九江之战,将会全面被展示在全世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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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雄军 第145章 烽火南浔(30)
10月1日,日军对九江发动进攻的第二天,与第一天相似的是,依然是大炮轰,步兵冲,步兵冲完后大炮轰的节奏。
不同的是,日军采取了重点进攻的方式,炮火不像昨天那样的全面开花,而是集中火力,对磨盘山阵地进行集中攻击,与此同时,日军的主力部队也按照昨晚研讨的部署,集结在磨盘山的东南两面。
日军106师团147联队配属山炮兵一个大队和迫击炮一个大队,作为左翼攻击部队,位于铁路线两侧,其第1大队第三大队于樟树岭罗家村布防,防备岷山的中国王敬久第25军,保证整个日军的侧翼安全;第3大队第4大队,对磨盘山以东的罗家屋潘家村实行牵制性攻击。
第123联队配属野炮兵2个大队战车一个大队工兵2个中队作为中路攻击部队,下辖的4个步兵大队一字排开,在西林到边山一线投入进攻,这是日军今天的主攻部队。第123联队联队长是木岛架裟雄大佐,这位大佐是个极端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出生于日军军国主义的发源地本州长野,他并非陆大毕业,仅仅是陆军士官第23期,能在日本军队中升上联队长这样的职位,自然是有“不寻常”的本事。
在东北担任军职期间,他就在自己部队的门口刻上“至诚至勇”几个闪闪发光的鎏金大字,此举深得106师团师团长松浦淳六郎欢心(松浦在师团部的驻地刻了块石碑,上书“至诚”)。
10月1日一大早,木岛就将123联队的所有士兵召集在一起,军旗飘扬,刺刀耀眼,数千名士兵整整齐齐地排成队形,笔挺的背囊,锃亮的钢盔,鼓鼓的弹药包,还有很多比日军端着比身高还高的三八式步枪,所有的士兵都全副武装。有一群鬼子与众不同,他们头上不是带着钢盔,而是捆着白布,这是日军精心组织的攻坚部队。
木岛架裟雄站在一个制作精良的台子上,舞着军刀,在日本随军记者良好的视野下,摆出种种威武的造型,给即将参战的攻击部队发表训词。
训词的内容自然不遑多说,“严惩暴支,显示武勇…”,言辞之华丽,声调之激昂,足以列入日本军国学校的教科书。木岛架裟雄足足讲了2个小时,要不是有人提醒,他估计要讲到天黑,那个时候,一天的进攻应该结束了…
提醒他的是一个普通的军曹,这位老兄自从7月份在挂车河参战以来,因为营养失调,身体条件一直不佳,此刻身上携带着超过30公斤的载重,听着他们联队长在源源不断的废话,加上太阳暴晒,终于把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下。
10月2日,123联队阵亡的第一个士兵产生了。(貌似不能算阵亡?)松浦淳六郎今天也是拼了,他的4个联队,113联队和145联队已经完蛋了,只有123联队和147联队尚存有较强的战斗力,今天将要全部投入到战斗中,他将师团部设在前沿阵地不远的师团重炮兵阵地右侧。
第123联队的右侧,是27师团支那驻屯军第三联队(欠第二步兵大队),配属一个山炮兵大队,向磨盘山的东面周家村茶山实行攻击,其中第一大队负责进攻,第三大队警戒可能来自妙智镇方向的中**队。
第27师团第二联队担任整个主力进攻部队的预备队。
在106师团和27师团对磨盘山发起主攻的同时,日军第101师团和第9师团分别派出一部,与日本海军第三舰队一起,对妙智镇和九江实行佯攻。
日军的步兵已经整装待发,不过首先交火的却不是步兵,而是炮兵。
从凌晨6点开始,日军集中了超过250门各式火炮,对磨盘山各处的障碍物工事和炮兵阵地进行了密集轰击,炮弹像雨点一样向**阵地倾洒过去。
中**队的炮兵也不甘示弱,许鸣手上掌握的,除了26军的数十门火炮外,还包括江防军的一个炮兵团和彭孟缉下辖的重炮兵第10团,除了昨天参战的12门150重炮,今天刚刚抵达的6门也加入了战斗。
双方你来我往,开始对轰。
中**队炮兵第10团使用的正是德制fh-18重型榴弹炮,因为是32倍口径的超长炮管和15厘米的口径,通称为32倍15榴。这种火炮有效射程超过15公里,且精度极高,德军昵称为“常青树”。在10月2日的炮战中,32倍15榴大放异彩,利用射程和精度的优势,在离日军12公里外频频发炮,对日军的重炮兵进行了有效制压,炮弹像长了眼睛准确地向花山的日军重炮兵阵地打来。日军的89式重型榴弹炮尽管在威力上不差,但有效射程不足,打到后来,日军的炮手不敢进入炮位,炮兵阵地也被迫连续更换阵地。一天打下来,日军除了故障造成的6门重炮损耗外,7门89式15厘米重型榴弹炮中**队被击毁,17门105毫米38式加农炮和91式榴弹炮损失,而中**队,由于修筑了坚固的炮兵掩体,在一天的炮战中仅有3门火炮损失。
炮兵在对撼的同时,双方的空军也展开激烈的搏斗,美制的霍克三霍克75苏制的伊-152和伊-16,日本的96舰攻97式战斗机双方狭路相逢,杀成一团。在九江上空,中日空军展开了武汉会战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空战空战中,日军的技术处于优势,但战术比较落后,抗战爆发时的日军空战理论尚未成系统,包括轰炸机出击不用战斗机掩护,战斗机往往单机出击,没有成熟的战术。
当然抗战初期的**战术也很一般,但陈纳德担任**空军总顾问后,使用了一种针对性的战术,用3架飞机编成战斗小组,相互掩护相互配合。这种战术在1929年陈纳德提出的时候,被美国空军守旧派痛斥,但在中国战场,新生的中国空军由于成立时间不久,加上有崇洋心理,反而使得中国空军能够实践这种战术。
日机凭借娴熟的动作,往往单机进行攻击,而中国的空军,两个一组,三个一组,长机僚机相互配合,在局部以多打少。
许多士兵冒着危险,钻出掩体,观看这场空战,就连军长许鸣师长谢晋元和胡琏都一个个找了个望远镜,眼睛不眨地看着空中,每击落一架日军战机,阵地上就响起一阵欢呼,每损失一架自己的战机,阵地上就一阵叹息。
一个小时内,阵地上欢呼了28次,仅仅叹息了15次。
日军炮兵和航空部队的失利,并没有浇灭日军的战斗意志,松浦纯六郎指挥的106师团和27师团一部,加上配属的工兵炮兵等部队,一共一万五千多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中**队的磨盘山发起来了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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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雄军 第146章 烽火南浔(31)
“哒哒哒…”一架重机枪喷着火舌。
半地下的掩体内,机枪射手带着遮光镜,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手柄,开动着这个世界上最著名的杀人机枪。
“换弹夹!”旁边的班长大声地吼道。
弹药手托着250发帆布弹链,将弹带前段装入給弹机,另外一个弹药兵将推机柄连续推拉两次,布成连发状态状态。
“目标左前方,800公尺,扫放!”班长伸出两个手指,指着前面,发出了简短射击口令。重机枪再一次将弹雨倾泻过去,黄灿灿的弹壳已经铺满了整个地面。
遭到侧翼射击的日军登时死伤惨重,日军刚刚连续组织了3波爆破队,均遭到**重机枪的侧击,进攻这个区域的桑原中队的人员已经由出发前的180人骤降到70人,中队长桑原直宽趴在一个弹坑里,看着身边稀疏的散兵线,已经不敢发动第四次进攻。
“中队长阁下,西村少佐带着部队来啦!”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面前。
桑原回头一看,果然后面一股日军,像老鼠一样,凭借着烟雾的掩护,向他的中队所在地赶到。
对面的山头上又发出火光,和二四式重机枪独有的“哒哒哒”声,还有81式迫击炮发射的“通通”声,显然,西村中队已经被中**队发现了。
“桑原君,总算找到你啦,这一趟可不容易!”西村正三郎总算气喘吁吁地爬了过来。
桑原直宽看着这位个大队的同僚,也是和他一个学校的好友,脸上全是尘土,还有被刮破的痕迹,钢盔也不知滚哪里去了,露出乱糟糟的头发。
“西村君,我是一直瞪大眼睛盼着你来,脸上还顺利吗?”
“不顺利,路上就阵亡了14个士兵,还有30多个受了伤。你的部队情况怎么样了?似乎进行得不顺利啊!”西村把脸上的汗水和泥土鲜血构成的混合物擦了擦,看清楚了桑原中队稀少的残部,问道。
“只剩下77个人了,不到半天,就打成这样,第二个旅顺口诞生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被木岛联队长听见了,可不得了。”
“这是乱说吗?士兵们,军官们,甚至‘出见’临死前也这样告诉我。”说这话的时候,桑原的眼前出现了一匹战马的影像,战马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深深的留恋,那是他的坐骑‘出见’。
“桑原君,不说别的了,还是说说战斗吧,支那人的重机枪火力点在哪?”
“在这里,”桑原直宽指着正前面约400米的山坡上,山坡靠近日军的一面,被削成了悬壁,山腰有个小半露出射孔的重机枪掩体,上面的伪装已经被山炮打掉了,露出像扁平锅盖一样的表面。“这里面至少有2架重机枪,可以向两个方向射击,不过他们不会射击我们的,支那人的重机枪都是恻射。”
桑原又指向了左边,那里有个规模稍小的土包,上面铺满了杂草,如果不是桑原指出来,西村根本不知道那是个重机枪的火力点,“这里的支那重机枪,负责恻射我们,只要我们一进攻,它就哒哒地怪叫,我们的损失非常大。”
“还有,西村君,支那人的重机枪火力点的旁边,有很多小型的掩体,挖成龙虾一样的洞穴,支那兵躲在里面,只要我们冲到掩体前面,洞穴里面的混蛋们就疯狂地射击,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注意啊!”
桑原接着说起了第三个要点,“支那人所有的火力点都相互交叉相互配合,绝不会有单独的一个,如果有,那一定是陷阱!刚刚我的一个小队,想偷偷的从山后面绕过去,一下子掉进了陷阱,40多号人呐,不到2分钟,就全完了。”说着这个惨痛的教训,桑原微微低下了头,声音显得很悲凉。
西村抬起头,重新打量了下眼前的场景,一个100多米高,周长不到300米的小山,小山的周围,有几个土包,还有一片灌满了水的水田。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国地形,但现在在西村和桑原的眼里,已经成为了吞噬无数皇军士兵的恐怖怪兽。
两个中队长经过了协商,西村中队担任主攻,决定组织敢死队,先打掉左侧的重机枪阵地,同时,桑原中队担任副攻,牵制中**队正面的重机枪阵地。
信号弹被立刻打出,随即日军的山炮部队开始掩护射击,炮火停息后,西村中队分成3个部分,一部凭借烟雾弹的遮蔽,正面发起冲锋;另外一个小队在左边,沿着灌满水的稻田前进,企图绕到中**队侧翼机关枪的左边;中队主力集中2挺重机枪和7挺轻机枪进行支援。桑原中队也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正面攻击,一部分掩护射击。
对面的重机枪再次响了起来,2挺二四重机对准西村冲锋的部队,进行猛烈的扫射,日军虽然不断的被杀伤,但领头的鬼子小队长却没有停下脚步,猫着腰狂奔起来,希望用速度来尽快通过死亡之路距离的时间。
**右翼的重机枪阵地也喷出一道火舌,不过不是对正面冲锋的西村的部队,而是对侧翼的桑原中队,792毫米机枪子弹形成一片弹雨,弹雨内中的日军血肉横飞。
“板载!”西村正三郎拔起军刀,狂喊着冲了出去,右边的桑原也高举着指挥刀,带领剩下的部队全力突击。
300米!200米!100米!50米!
付出了一半的伤亡,西村突击队终于接近了中**队的重机枪阵地,到达了一个机枪射击的死角,因为中**队的火力点过于强调防炮性,使得重机的射界受到很大影响。
领头的小队长做了手势,一个头上缠着白布的鬼子抱着个**包冲了上去,没走五步,一头栽倒在地,**重机枪旁边的散兵洞里面,隐藏的步兵火力纷纷开火。
西村中队的本队,立刻用掷弹筒和重机枪开始压制,日军小队长再做了个手势,另外一个日军的敢死队抱着另外一个**包,跃出死角。
中**队的防御体系并不是没有弱点,为了有效防护日军的重炮,**的掩体都是纯地下或者半地下,露出地面的部分非常狭窄,使得中**队的射界出现了很大问题。
在中远距离,**相互交叉的火力能给日军带来极为惨重的伤亡,但日军一旦接近中**队的火力点,**重机反而不易发挥,西村和桑原两个中队长意识到了这个弱点,这才集中兵力,投入全部主力进行突击。
中**队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弱点所在,士兵纷纷从战壕和散兵洞里面跳出,重机枪的掩体,除了一个射手和弹药手进行掩护外,班长带着头,领着观测兵输送兵冲出了掩体。
刺刀对刺刀,枪托带着风飞砸,工兵铲带着旋飞舞,双方的部队展开了残酷的白刃战,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临死前发出绝望的惨呼。
日军凭借良好的身体条件和严格的拼刺训练,逐渐占据了上风,每一个日军倒下,往往两三个中国士兵被刺杀。
正当守军不支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弟兄们,拼啊!咱们的援兵来了!”拿着工兵铲的排长刚刚铲掉一个鬼子的脑袋,狂呼了起来。
通往后方的交通壕里面,跳出了灰色服装的士兵,1个2个…中**队增援的部队赶到了。
掩体内的射手和弹药手用一块军服把重机枪包着,抬起来冲出了地堡。
不能让小鬼子跑了!
********“岗村司令官阁下,今天我军的进攻,全面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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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雄军 第147章 烽火南浔(32)
10月2日,九江之战第三天。
遭到重大伤亡的日军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前线指挥官第106师团师团长松浦淳六郎把后方的辎重兵卫生兵勤务兵全部抽调了出来,送到前线的战斗部队,第113联队和145联队的残余也全部集结,补充到123联队和147联队。
进攻前,应该是炮兵部队先相互对轰一通,但今天双方炮击的架势比前两天都小了许多,日军是没炮弹了,**是没库存了。中**队的炮兵总指挥彭孟缉已经下了死命令,炮兵实行“三不打”原则,没有观测到相关的数据不打,单个或少量的散兵不打,构筑了掩体的日军部队不打。
“今天打了多少炮弹,怎么这么少?”发现自己的炮声像挂坟的鞭炮一样,响了不一会就没动静了,松浦淳六郎问着旁边的野战重炮兵第6旅团旅团长,石田保道少将。
“打了2500多发。”
“八…什么,只打了2500多发!昨天不还是打了一万三千多吗?”
“前天还打了三万多呢,”石田腹诽道,不过他还要安慰一下,“松浦君,还会再打500发的,不过只能零散的发射,无法进行压制性的射击了。”
听见这话,松浦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日军的炮不少,足足有200多门,可炮弹完全供应不上,即便通过长江补给,也非常的艰难。更令日军无奈的是,中国空军将攻击的重点转向长江上的日军运输线,三天前,一艘装满炮弹的日军运输船被中国空军在枞阳的江面被击毁,引起了震动两岸的巨大响声。
迫击炮部队也歇菜了,又是在枞阳附近的贵池江面,一艘运送迫击炮弹的船只碰上了水雷,昨天的迫击炮还省着点用,今天松浦干脆将他们编到步兵序列。
困难比想象的多得多,可松浦不得不硬着头皮打下去,战争打到现在,谁都无法后退一步了,就是将整个师团打光,他也必须继续下去。
什么事情都有解决方法的,没有炮弹怎么办?用肉弹!
头上缠着白布的日军像疯子一样,一个一个,一窝一窝,一群一群地冲向中**队的阵地。
倒了一个再来一个,倒下一窝再来一窝,倒下一群再来一群,进攻的日军就像疯狂赌徒上的筹码,被整批整批的压上去,又整批横披的被消耗掉。
日军147联队第二大队大队长长河井丰,光着上身,挥舞着军刀。在他的指挥下,日军的爆破挺身队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突进的肉弹,跨过尸体形成的肉堆,跨过中**队的铁丝网,跨过壕沟,向中**队的阵地发起猛烈的进攻。
不顾前进过程中巨大的伤亡,日军的所有山炮都被推上第一线,甚至推进到离中**队不到200米的距离上开火。
日军的工兵部队配合着步兵,每个工兵背后背着工兵锹,日军吸取了前两天的教训,每到一处,就构筑简易的掩体,挖这些沟洞虽然费时费力,但一旦建好了,却能大大降低前线进攻部队的伤亡,还有的步兵扛着竹梯,用来架过壕沟和攀登悬壁。
两军相遇勇者胜,日军决心以他们的武士道精神,来击破**坚固的防线。
107师前线的一个重机枪掩体,机关枪打得火热,枪管已经变得通红,射手拼命扳着手把,弹药兵托着帆布弹链,弹壳像流水一样,叮叮叮地掉落了下去,铺了厚厚的一层。这里最忙碌的还不是射手,而是运输兵,每打完一个弹链要加一次水,水要从好几里外的二线阵地上运来,交通壕里,运送子弹和冷水的运输兵头上顶着,背上负者,肩上扛着,来来回回地在穿梭。
堆积成层的弹壳,换来的是堆积成山的尸体,田野里,沟渠里,谷地里,到处是穿着黄色军装的日军尸体,这些尸体并不是完好无损的,792重机枪的子弹带来的强大冲击力往往能彻底击溃人体的组织,被击中的日军无一例外,身体上都产生了巨大的伤口,身中多枪的士兵,肢体甚至能被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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