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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废铁行者
秃顶的老师又不是只有你张老头一个,用不着特地在课堂上报复我吧,
“都说‘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很多时候人不如狗,可叹可叹啊。”
张老头居然还转过身面对黑板,念念有词,
“哎呦。”张老头的后脑突然被人扔了一个粉笔头,教室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
虽说班长拥有投掷专jing,但是如此大逆不道目无师长的事情,不可能是班长做的,
小芹一边用面巾纸擦去手指上的粉笔灰,一边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微笑道:
“叶麟同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啊,再这么看下去,人家要脸红了喔。”
扔粉笔头打老师的你,的确应该脸红啊,张老头只是在跟我斗嘴而已,犯不着你插手啊,
张老头自然大怒,但是到最后也沒查出來是谁扔的粉笔头,于是全班同学都被逼着写了检讨书,一片怨声载道自不必说,
在自习课上写检讨书写得很欢乐的小芹,突然被班长叫到走廊去了,
恐怕小芹的小动作沒有逃脱班长的法眼,班长虽然沒有当众指出來小芹是用粉笔丢老师的真凶,但是事后要严肃批评她,让她牢记教训,不得再犯吧,
自习课之后就是午休,班长和小芹谁也沒有回來过教室,我猜想她们可能是一块去吃午饭去了,这么说两人的谈话还算和平,
但是当我在小吃街后面的弯曲小巷里,看见班长面朝下倒在地上,而小芹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的时候,我惊呆了,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06】 杀人未遂
() “你做了什么,。”我向小芹吼道,“你害得全班同学一块写检讨,班长沒有当着大家的面揭发你,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你一点批评都听不得吗,到头來你还是只会诉诸暴力吗。”
虽然用粉笔头丢语文老师的事,起因是源于我,但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來,不用把怒气发到班长身上吧,跟小芹相比,班长的近身格斗能力完全是幼儿园级别,随随便便就可以完虐,沒必要再拿一根木棒做武器吧,
是曹公公中午回家的时候路经这条小巷,看见班长倒在小芹面前,而小芹手持凶器,眼神骇人,立即连滚带爬地退出來,在小吃街上看见了我,便给我报了信,
“师傅不好了,师娘她大开杀戒,把班长干掉了啊。”
我怒斥曹公公胡说八道,但是他往小巷里一指,龟缩道:
“师傅,这种事情弟子怎么敢胡说啊,反正现在赶过去,班长还是热乎的,晚去一会班长就该凉了,总之这是您的家务事,* 我先闪了,师傅您保重啊。”
看着曹公公肥胖的身躯消失在视野里,我心下犯疑,就來到他所指的地方查看,竟然真的看到了这幅场景,
小芹的表情,仿佛刚从暴戾的怒cháo当中平复回來,眼睛里仍然燃烧着铅灰sè的火焰,
她手里的木棍像是锯短了一截的教鞭,这种武器常被小混混当做垒球棒的替代品,好处是不用钱,只要从学校偷出來就行了,在用手把握的底端,还缠了一层绷带來增加摩擦力,
是小芹在巷子里捡到的吗,据我所知,有些小混混会自作聪明地把简易武器藏在矮墙头,这样万一遇上仇家,可以往自己熟悉的巷子里跑,并且边跑边找武器,,小芹当过玫瑰组的大姐大,这种常识一定是知道的吧,凭经验就可以知道哪个位置可能藏有武器,于是出其不意地拿出來对付班长吗,
按常理,小芹想打倒班长并不需要棍子,她之所以手持武器,是为了不留下指纹吗,
这是打算干什么,难道想毁尸灭迹吗,归根结底还是黑道的思维吗,表面上跟我保证不伤害班长,背地里却痛下杀手,,我最讨厌两面派了,如果你是空手把班长打倒,我还沒那么生气,但是使用了武器,就说明你有预谋啊,
“不、不是。”小芹渐渐从暴怒状态冷静下來,颤声向我解释道,“叶麟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纯粹是意外,本來不会有人受伤的。”
“意外。”我冷然道,“那你手里的棍子是怎么回事。”
小芹迟疑地将棍子扭过一个角度,“这个是……”
我吃惊地发现,棍子的尖端带有血迹,
不止是棍子,砖石地面上也有星星点点的多处血迹,因为阳光太过强烈,我刚才沒有注意到,
“你……你居然下手这么狠毒。”我感觉自己的怒气槽都要满了,“你是要把班长杀了吗,反正你有黑道背景,杀了班长之后只要让手下人处理尸体,你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
小芹纤细的胳膊,连同手中的棍子一起颤抖起來,
“我沒有……我沒有那么想过。”激动起來的小芹声音愈发尖锐,“叶麟同学冤枉我,你为什么这么不信任我啊,呜呜呜……”
眼泪攻势也沒用,这已经不是哭着承认错误就可以被原谅的事情了,
我伏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班长的伤情,
微微侧着脸,倒伏在砖石地面上的班长,呈现出一幅娇弱无力的姿态,这对于平ri里威严满满的班长可是不常见的,
头部并沒有明显的出血点,但也有可能是被头发盖住了,
我探了探班长的鼻息,,虽然轻缓,却比较稳定,
然后又伸手到班长柔滑细嫩的脖子上,摸了摸脖子上的动脉,,脉搏很强劲,似乎沒有生命危险,
我长吁一口气,抬眼看见小芹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沒好气地问: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发现班长沒死,想要补刀吗。”
被我反复质问,小芹终于也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她将棍子往地下一扔,气急败坏地说:
“不怪我,是班长多此一举,她……她是自找的。”
说完就扭头哭着跑掉了,那背影倒是挺伤心失望的,可是我沒有去追她,,杀人未遂可不值得鼓励,再说班长昏倒在这里也必须有人照顾,
在昏迷中微蹙着眉头,校服裙角稍微被尘土弄脏的班长,虽说是一个标准的“扑街”姿势,但仍然比一般人优雅几分,
懂得一点急救知识的我,不敢贸然移动班长,生怕加重班长的伤势,,虽然沒有明显外伤,但还不能排除脑震荡的可能,
最后我决定给医务室的陈颖然打电话,她虽然是女流氓一个,但是医术过关,班长身为女生也不会被她占便宜,
陈颖然很快就到了事发现场,比我预计的要快很多,难为她穿着高跟鞋是怎么跑來的,
看见班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陈颖然眉头一挑,直接问:“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冲她吼出來,但是此时救治班长是第一要务,我让陈颖然先检查班长的伤势要不要紧,
陈颖然扒开班长的眼皮看了看眼底,又摸了一会脉搏,叹了一口气道:“太遗憾了……”
什么,难道是回天乏术,不可能啊,班长可是要成为正义刑jing的志向高远之人,怎么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而且这样一來,小芹不就成为杀人凶手了吗,谁能想到只是胡写了一篇作文,就会得到如此凄惨的下场啊,这是超坑爹的蝴蝶效应啊,
陈颖然欣赏了一会我脸上的惊恐之sè,然后才慢悠悠地说:“太遗憾了,这女生沒有大碍,我还觉得最近太平淡了,希望碰上点刺激的事情呢。”
混蛋啊,吓死老子了,想要刺激,我家有许多chéng rén用品可以卖给你啊,欧美型号的正愁卖不出去呢,
在陈颖然的指导下,我把班长驮在背上,轻手轻脚地将她运回了医务室,一路上难免有认识和不认识的群众围观,幸好大部分人认识校医,能猜出大概情况,沒有怀疑我居心不良,要把班长运到什么糟糕的地方去,
虽然在我看來,陈颖然调戏了无数正太的医务室,已经够糟糕了,
什么,你问我在好似“猪八戒背媳妇”的时候,有沒有趁机揩班长的油,
你也太沒人xing了,我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趁人之危呢,顶多是用手心感受了一下班长大腿的触感而已,这是背她回來所必须做的接触啊,至于班长的胸部顶在我后背上的感觉,这也在所难免的,是不可抗力,
我到了医务室,把班长放到床上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用棉花堵住自己的鼻血,不过这跟揩油什么的毫无关系啊,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不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换成你背还不如我呢)
我刚刚在床边坐定,陈颖然就让我出去,
“你别在旁边看着了,回班级去,给你们班长请个假,但是别让人來看她,,她现在需要静养,知道了吗。”
“我……我想等她醒來再走。”
陈颖然眉头一皱,叉腰道:“怎么,你不信任我的医术,还是你想继续在这看好戏。”
我不解,“有什么好戏可看。”
陈颖然呵呵笑了两声,对平躺在床上的班长伸手一指,“为了让她呼吸更顺畅,我可能会解开她的胸罩,这你也要旁观吗。”
我不觉脸sè一红,起身告辞道:“那我回班级了,要是班长醒过來,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啊。”
“知道了知道了。”陈颖然做出类似轰鸡的姿势赶我走,并且在后面喃喃自语道:“明明胸部发育了,却不肯立即更新胸罩,穿小一号的胸罩最容易导致缺氧了。”
诶,班长昏倒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吗,因为节俭而不肯把已经变小的胸罩丢掉……这种烦恼小芹听了绝对会痛哭啊,
说起小芹,她可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知道她在教室里要怎么面对我,
回到教室,恰好宫彩彩在擦黑板,我让她转告老师,说班长走路摔倒正在医务室养伤,下堂课可能要缺席,宫彩彩十分担心地想立即去看望班长,被我以班长需要安静为由阻止了,
走回自己的座位,发现小芹的座位上是空的,,应该说并不意外吗,因为做了这种事,所以无颜面对我了吧,
怒气未消的我,并沒有深思小芹去了哪里,也沒有给小芹打手机,
这就样,小芹旷了整整一节课,老师询问,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哼,就让她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班长把你当朋友,你却出手伤害班长,这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就算让你面壁一个月都不为过啊,
下课铃刚一响,在课堂上得知班长受伤的熊瑶月,就急不可耐地冲向了医务室,我叫不住她,只好跟在她后面,
结果陈颖然让我们吃了闭门羹,她说班长现在已经摆脱了昏迷,但是处于熟睡阶段,不能受惊扰,熊瑶月和我心怀不甘地返回了教室,后面走过來的宫彩彩、大喇叭等人,也被一道赶了回去,
第二节课是政治课,我突然收到了陈颖然的短信:“黑长直醒了,你要过來吗。”
看看仍然空着的小芹的座位,为了解除内心的疑惑,有些话我必须要问班长,于是我举手道:“老师我想上厕所。”
政治老师被我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准了我的假,
出了教室门,我径直走到了一楼的医务室,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07】 深入敌巢
() 我走进医务室的时候,陈颖然不在,班长半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杯咖啡,眼神目视前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又茫然不解,
看见我走进來,班长大概是听陈颖然说,是我把昏倒的她背回学校來的,所以稍微有点脸红,不过很好地借着咖啡的热气掩饰住了,
“沒想到小芹居然这么厉害……”她自言自语道,
这么说,班长已经窥破了小芹武术家的真面目了,堂堂的武学天才却要使用木棒打倒对方,真是从各种意义上來说都堕落了啊,
“你们,究竟是因为什么又吵起來的。”
既然班长和小芹中午一起到小吃街上吃过饭,说明她们初开始的交谈还比较和平,后來到底是哪句话激化了矛盾呢,
“吵起來,我们沒有吵起來啊。”班长惊讶道,“小芹答应我以后不再向老师扔粉笔头了,我也破例帮她隐瞒这一次……对了,小芹她要不要紧。”
诶,你被人家打& {}了还问人家要不要紧,脑袋被打坏了吧,
“小芹有沒有受伤。”班长再次问道,语气比刚才更急迫,
“她有超级赛亚人血统,怎么会受伤。”我耸耸肩,“她只是沒脸见我,所以自己跑回家去了。”
班长严肃起來,“小芹为什么会沒脸见你,就算被我发现她其实超能打,也跟你沒关系吧。”
诶,这是脑震荡导致的后遗症吗,你被小芹打得扑街还向着她说话,正义魔人变圣母了啊,
班长把咖啡杯放到床头柜上,叹了一口气,
“因为小芹的母亲是世界散打冠军,所以自从她替我打排球那件事以后,我就怀疑小芹也是武术高手,果然在今天亲眼见到了……可惜我拖了小芹的后腿啊。”
“等等等等,先别叹气。”我眉头皱起老高,“班长你都把我弄糊涂了,今天你和小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难道不是小芹把你打昏的吗。”
“小芹,打昏我。”班长同样高高皱起眉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小芹是在保护我啊。”
此时我才注意到,陈颖然并沒有在班长的头上缠绷带,也就是说沒有出血点,那么小芹手握的木棍上的血迹,并不是属于班长的,
听班长讲起事情的始末,我才知道,自己大大地冤枉小芹了,
班长和小芹一块吃完午饭后,正打算返回学校,却有一个初一的小男孩跑过來,对班长说,小巷里有一只野猫因为偷鱼吃,被人用铁丝倒吊在墙头,再沒人管就该死掉了,
身为爱猫党的一员,班长沒有分辨真伪,立即跟到小巷里去找那只“奄奄一息的野猫”,不料却被四个奇装异服的小混混给围住了,
他们自称是赵光头的手下,要为老大报仇,那个欺骗班长进入小巷的初一男生,是长期受到这四个人逼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你就是舒莎。”领头的一副乡村杀马特的派头,摆弄着手里的半截教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听说你外表清纯,其实特别喜欢勾引男人,连叶麟和二傻子李存壮都心甘情愿给你当打手,看今天你一个人怎么办,害怕的话,就跪下來求我们吧。”
这四个倒霉蛋,完全沒有把班长身后的小芹放在眼里,还以为小芹低着头是已经吓傻了,
正在班长思忖如何突破不利局面,让小芹跑出去求救的时候,小芹的脸sè变了,
被四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围住,并且恶言相向,小芹的恐男症一下子到了过山车的顶点,触发了她的防御机制,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将小头目踢飞,然后夺过对方手中的教鞭,在所有人都大惊失sè之际,第二个小混混也中了扫堂腿,摔了个狗啃屎,
班长原本伸手进裙子兜里,暗暗扣住一枚一元硬币,打算向敌人扔出,好趁乱脱逃呢,此时异变陡生,反而让她乱了阵脚,不知道这枚硬币该用在何处,
因为小芹跟班长一样穿的是校服裙,所以她这次黑化的程度不够深,至少沒有痛殴刑部五虎的时候深,恐怕是她潜意识里害怕走光的缘故,
亏得如此,不然面对完全黑化的小芹,班长真的要不明不白地被“干掉”了,
倒下两个同伴之后,小混混们才反应过來,吃惊之余,分别从后面向两个女孩发起了进攻,
班长眼见小芹打倒两人之后,立足未稳,而身后的敌人合身扑上,來不及多想,就把掌心里的硬币抛了出去,还别说,真对得起最近一段时间的苦练,正好击中对方的眼角,
“啊呀。”怪叫一声,原本就对小芹不造成威胁的小混混,被班长的硬币打中之后,又挨了小芹一棍子,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去了,
然而班长光顾着小芹的安危,自己却被人挥拳击中后脑,昏倒在地上了,
之后的事情班长并沒有亲见,但是想猜测出來并不困难,
班长为了保护小芹而受伤,进一步激怒了半黑化的小芹,她非常狂暴,非常残忍地教训了敌人,以至于木棍顶端带上了他们的血迹,
小混混们从來沒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互相搀扶,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仓惶逃走了,而小芹握住带血的木棍,一边谨防对方去而复返,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跟我的“狂战士状态”类似,小芹的黑化状态也需要一段时间來平复,而恰巧在这段时间,我收到了曹公公的报信,进入小巷见到这幅情景,以至于误会了小芹,
原來小芹说班长“完全是自找的”,指的是班长出手帮忙完全沒有必要,反而害得自己扑街了吗,
本來就因为班长舍己救人的行为,而感到彷徨无措的小芹,又遭到了我的斥责,所以才大哭着跑掉了啊,
我……我真该死啊,怎么能沒弄清事实就随便怀疑小芹呢,正是因为小芹在场,班长才免于被小混混们欺负的命运啊,她现在去哪了,回家了吗,
“班长,你看上去沒什么大问題的样子,那么下午帮我请个假,我有事情必须要办啊。”
“你去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班长的问话,疾步走出了医务室,
小芹的手机沒人接听,显示已关机,
小芹家的固定电话也沒人接听,
给任阿姨打了一个电话,任阿姨在嘈杂的片场听不清我说话,但是只言片语中,我已经判断出,小芹沒有去找妈妈,
现在的问題是,,小芹到底去哪了,
我本以为自己对小芹已经足够了解了,但是今天我错了,她不但沒有伤害班长,反而救了班长,
想要推断出小芹去了哪里,我必须再一次用我对小芹的了解,來分析她的思路,
小芹不是一个肯吃哑巴亏的人,除非欺负她的人是我……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有些羞愧,
那么,这次受了冤枉,她绝对要把自己的怨气释放出來,释放的出口在哪里呢,
那四个小混混就是罪魁祸首啊,
先是让自己会武术的事情在班长面前暴露,然后又让自己欠了班长一个人情,最后又使得自己被我误会……这三连击岂是痛揍一顿就可以了结的,
绝对要狠狠地报复啊,既然他们出场时自报家门说是赵光头的手下,那么小芹一定会找到赵光头的老巢,把那里搅得地覆天翻啊,
难道小芹一个人去找赵光头一伙算账了吗,这个我推演出來结论虽然耸人听闻,但是小芹正是不按常理出牌,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啊,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紧了,
赵光头上次被李存壮、唐江,以及班长联手送进了医院,出沒出院不清楚,但是他的党羽仍然很多,而且越是年轻,越仗着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尽管小芹战斗力爆表,但是以寡敌众,始终是兵行险招,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行,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到赵光头的老巢去打探一下消息,如果小芹真的去了那里,那么我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她安全回來,
打定主意以后,我坐一辆出租车來到了靠近冬山市郊区的“土桥”公交站,
这就是上次宫彩彩坐过站迷路的地方,拜那件事所赐,二十八中的学生用上了手机,
不过这实在是一个不宜久留的险恶之地,
大片等待改造的危房和棚户区,成了不法之徒的乐园,土桥赌场是冬山市公开的秘密,屡禁不绝,据说还有人在地下进行毒品交易,
赵光头的老巢也在附近,
在一栋年久失修的四合院里,赵光头经常和十几个手下一起分赃、玩牌,有时候还把四合院当成行私刑的场所,
跟周围坍塌的残垣断壁相比,这栋四合院倒也算鹤立鸡群,院子里还有他们偷來的沙发等家具,俨然是水浒中“聚义厅”般的存在,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4点钟左右,阳光依然很强烈,干燥的风让人有一种孤立无援的荒凉感,
“围起來,把她刚掉。”一个嘶哑的声音随风传來,“被一个女的打成这样,传出去咱们以后还混不混了,。”
心里咯噔一下:幸好我來了,看來我还是比较了解小芹的,不管她是用什么手段查到了赵光头的老巢所在地,总之她的确是來大开杀戒了,
听院子里不断有人倒地的声音,果然是小芹占上风吧,虽然我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是既然我來了,就沒有理由让小芹独自战斗,
说是大材小用也好,说是杀鸡用牛刀也好,就让我们两人携手并肩,把赵光头一伙杀得片甲不留吧,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508】 邪派高手
() 踏进赵光头的老巢,我在倾颓的院落里,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是小芹吗,还是存在于我脑海的,久远不能忘怀的记忆,
在一刹那之间,我以为自己穿透了时空,看见了多年前的小霸王,
不知在哪里换掉了校服裙,换了一身轻便裤装的小芹,双腕缠着绷带,一副武术高手的专业派头,
她把敌人踩在脚下的英姿,是那么的熟悉,
当然,从前我的视角可能不太一样,不过不影响我的怀念感,
五个小混混,东倒西歪,呈辐shè状地倒在小芹的周围,对方只剩下两人还站着了,我再晚到一会,这场战斗就完全与我无缘了,
“这女人是怪物啊。”其中一个头型三七分的家伙咂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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