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炮兵阵地那么被月松他们搅合了一下后,虽然收到了点影响,但日军经历过了日俄战争,经历过了在中国正面战场激烈的争锋,几个人的侦察队的搅合,还不足以终止炮兵联队的重炮轰炸同古城的任务。
月松听着鬼子炮兵阵地上还是不断地向同古城发射着重炮,心里就特别的不爽,这会儿,戴师长和彪子他们应该都在躲避炮击,震耳欲聋不说,漫天灰尘不讲,房屋垮塌是必然,阵地工事被掀翻常见,被炸到的兄弟,不是腿脚受伤忍痛退下阵地,就是直接被轰到飞上天空,再重重落下来,十有八九不幸阵亡,更有甚者,一旦被重炮直接命中,整个身体就会瞬间分解,从天空中落下的,就只有残肢和衣物碎片。
唉,不能想了,月松不愿意去想自己的兄弟们被重炮轰炸的情形,掏出一支烟,上面还有龟田的血迹,月松看着香烟上龟田的血迹,把烟叼在嘴里,点上,狠狠地抽了几口,觉得解恨。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鬼子的运输车队就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两辆侉子摩托车,几名护卫车队的鬼子士兵坐在摩托车上,看见了罗月松他们设的哨卡,停下了摩托车。
一个少佐下了车,看见月松穿着少尉的军装,还在抽烟,冲着月松就吼了一通:“瓦基卡,龙撒罗里”
“嗨,嗨。”月松丢掉了烟头,不停鞠躬点头答应着,只是偶尔解释了两句,就被这少佐训斥得像孙子一样。
月松心想,不是为了炸你们重炮阵地,老子才懒得跟你在这儿应付呢,就一把短剑,老子就能送你回富士山去,给樱花当肥料。
抗日狙击手 21.劫持运弹车3
被日军少佐骂了一通之后,少佐坐上摩托车,正准备带着运输车队继续前进,却又下车走到笔挺挺地站在一边的罗月松,仔细看了看月松帽子上的血迹,一副狐疑的样子,问:“你的帽子上,怎么有血迹?”
“啊?”月松脱下帽子,的确,帽子右边沿上,就死鬼子少尉被自己的狙击子弹击中耳朵的那一刹那,有几滴鲜血溅到了右边边沿上。
少佐一手握着军刀的手柄,一手放在王吧盒子的枪套上。
“哦,这个呀。”月松的脑袋里在急速地飞转着,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细节,就毁了我这个行动啊,打起来到是不跑什么,关键是不能在日军不察觉的前提下,抢到运输卡车,带着弹药进入炮兵阵地,就难以给鬼子重炮造成尽可能大的损失。
“八嘎,快说。”鬼子少佐拔出了军刀,摩托车上坐着的士兵也都下了车,“咔咔咔”地端起了步枪,子弹都上膛了。
鸣鹤都有点耐不住了,喜子也卸下了背着三八步枪,土豹子没怎么这么近距离跟鬼子面对面,心咚咚咚地乱跳,一脸的慌乱。
超哥举着狙击步枪,瞄准了鬼子少佐的脑袋。豆子趴在地上,狙击步枪也瞄准了一个鬼子的机枪手,虽然枪口有点晃动,但总算是调整好了呼吸,做好了基本的准备。
惠能半蹲在林子里,“哗啦”一声,拉开了机枪枪栓。
“什么声音?”鬼子少佐真他妈的机警。
“哦,这样的,少佐是东京都的人吧,我的妈妈,也是东京都的人,咿呀哇,哇咦啦。”月松唱起了小鬼子们都熟悉的樱花之歌。
听着熟悉的日本民间歌曲,少佐稍稍缓和了一点,问:“昨天没有哨卡,今天怎么就设了哨卡。”
“报告少佐,就在一个小时前,敌军的小股部队,偷袭了炮兵阵地,第四中队指挥炮击的山寿小队长被狙击步枪击中,为天皇玉碎,中队长命令我带队追击,我们杀掉了五个支那人,有一个被打伤的,被我们这抓住了,我用我的手枪,就这么,近距离地,对着他的脑袋,‘叭’一枪,打爆了支那人的脑袋,血就溅到了我的帽檐上了。”月松说完,掏出日本烟,递给少佐一支,帮他点上火。
“哈哈哈,少尉好样的,一个支那小队不会只有六个人,你们还要提高警惕,确保运输车队的安全。”少佐说完,坐上摩托车,带着运输车队继续朝炮兵阵地去了。
看着一辆接着一辆的运输炮弹的卡车从身边经过,月松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位兄弟,鸣鹤稳稳当当地,处于等待时机的状态;土豹子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端着步枪的手还有点颤抖;喜子是老特战队员了,本来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会儿为了装日本兵,很规矩地端着步枪站立在那里,反倒显得有些滑稽。
“兄弟们,剩下最后一辆卡车了,根据观察,鬼子每辆卡车上,一个开车的司机,司机身边坐着一个鬼子,车斗里是两个押车的鬼子,待会儿司机是我的,副驾位置上的土豹子解决,后车斗里的俩,鸣鹤和喜子搞定,用鬼子的刺刀,行动要准确,保持行动一致,绝不能让鬼子开枪。”
“是。”
鬼子最后一辆运弹卡车轰轰地上着坡,慢慢靠近了哨所。
抗日狙击手 22.劫持运弹车4
鬼子最后一辆运弹卡车走到哨所跟前是,月松突然伸手示意停车。
鬼子驾驶员一脸懵逼地看着哨卡的少尉,自己是个鬼子兵,少尉让停车,哪敢不听从啊,猛一脚刹车,把装着重重的炮弹的卡车停了下来,卡车车轮在地上呲出了一道很明显的车轮痕迹。
月松慢慢走近驾驶室,土豹子紧张地跑向了副驾驶的鬼子的,鸣鹤和喜子快速跑向了车斗的两个鬼子。
“八嘎,”月松边骂着,边手指着小鬼子的驾驶员,“给我下来,怎么开车的,拉着一车炮弹,怎么能这么开车。”
鬼子驾驶员颤抖着身子下了车,按照习惯动作,是准备接受长官的耳光洗礼了。
超哥从狙击镜里看着队长表演,心里有谱了。
豆子看着队长在那里叽叽哇哇的,也不知道队长在搞啥,还紧张地瞄准着一个鬼子,准备必要时帮忙呢。
三哥在旁边的丛林里听到队长说着鬼子话,虽然听不懂,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就是自己常用的咋呼的策略吗,先唬住了再说。
月松指着另外几个鬼子,喊着:“你,你,你,都给我下车,排成一排,立正站好。”
几个鬼子兵被长官这么吼来吼去的,也都懵了,马上按照月松的指令,快速地拿着步枪,站成一排,等候着长官的巴掌伺候。
月松当然不客气了,虽然月松看见鸣鹤端着三八步枪,刺刀就想一下子扎进鬼子的身体里了,可月松还是站在鬼子面前,恶狠狠地骂着,“啪啪”,先是给鬼子司机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嗨。”被扇了的鬼子司机习惯性地答道。
月松走到副驾驶的鬼子身前,盯着他,那鬼子低着头,一副悔过的样子,月松也懒得多说了,甩手就是两个大耳掴子,打得那鬼子的嘴角都出血了。
“嗨。”开始紧张的土豹子听着鬼子们傻傻地喊着,强忍住了没有笑。
照例,月松过去给另外两个鬼子,一人两个大耳掴子,打得鬼子们“嗨嗨”的大叫着。
“全体所有,立正1月松打完了,开始下口令。
四个鬼子兵听到口令,站得笔笔挺挺的。
“杀1月松一声令下。
四个鬼子听了口令,正不知道怎么执行呢。
“啊1鸣鹤一个冲刺,三八步枪的刺刀捅进了一个鬼子的后心。
“噢——”喜子没有那么暴力,直接用刺刀从另一个鬼子腰部捅了进去,刺刀的刀尖从那鬼子的肚子传出来了。
副驾驶的鬼子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端起步枪,土豹子这会儿没有犹豫,一个跨步,刺刀戳穿了那个鬼子的脖子,可怜那鬼子,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就口吐鲜血,魂飞东瀛,面见天皇去了。
驾驶员被这场面吓傻了,浑身颤抖,双唇乌黑,想跪地求饶,身子和嘴巴却都不听脑子的使唤。
月松拔出指挥刀,拿在手里看了看,说:“你们鬼子在南京,在中国的那么多的村庄,用刺刀,用这种狗屁的军刀,挑死,刺死,砍死了多少我们中华同胞,今天,我让你慢慢体会一下,被军刀劈砍的滋味儿。”
月松双脚分开半步,扎稳了身子,双手握着刀柄,“别抖,别怕,你是皇军士兵,中国的老百姓都不像你这么发抖,蔼—”
月松大喊一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刀斜劈下去,鬼子的脑袋都结结实实地剁掉了,落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停下来的时候,那张脸还在抽搐。
“呸。”鸣鹤向那鬼子吐了一口口水,说,“活该。”
“好了,准备好手雷,土豹子坐副驾驶,鸣鹤和喜子押车,上车。”月松命令道。
“是。”
月松看着远处的山坡,向豆子和超哥招手,示意让他们更换狙击位置,为炸日军重炮阵地做掩护。
抗日狙击手 23.巧炸重炮阵地1
日军运输车队的第一辆卡车已经进入了重炮阵地,在指挥官的指挥下,开始从车上卸下炮弹,一箱箱的炮弹正在一群鬼子兵的搬运下,摆放成一小堆一小堆的。
接着第二辆卡车进入了阵地,开始卸车。
日军运输队和炮兵配合很默契,整个流程按照次序顺利展开。卸完了炮弹的卡车,开始撤场,后续的卡车,不断进入。
月松开着劫持的日军卡车,一边观察着日军的操作流程,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下手。
超哥和豆子换了狙击阵地,三哥带着剩下的队员分成了两个小组,一个小组三哥自己带队,一个小组由惠能带队,分别埋伏在炮兵阵地的附近的公路边,做好了随时接应队长他们撤离的掩护准备。
土豹子看见眼前全是鬼子,手心里又开始出汗了。
“队长,这怎么炸啊?早知鬼子的车队这么循环着进进出出的,咱们肯定会被卷进鬼子人堆里,一旦动手,就很难撤出了,还不如直接在公路上炸鬼子的运输车队方便呢。”土豹子忧心忡忡。
“怎么,怕死?你他妈的怕死跟着老子罗月松混什么?想当年,老子跟牙签两个人进入鬼子的武器库,闹腾了一圈儿,死里逃生,不还是活着出来了,再说了,我们四个都死在这里,只要毁掉鬼子一门重炮,200师就可以少牺牲40个战士,防御工事也能得到更好的保护,整个防御格局就不同了。”月松说着,又去口袋里掏香烟,想了想,又没有掏出来。
“队长,我不是那意思,咱们新四军特战队有怕死的吗?”土豹子有点委屈。
“闭嘴,我正在想办法,别打搅我,给我盯着鬼子们。”月松说着,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难啊,身边至少有两三百个鬼子,虽然大多数是炮兵,可炮兵也是兵啊,小鬼子先期进入中国战场的士兵,都是在国内经过了严格训练的,这次派到太平洋战场的鬼子部队,基本上都是鬼子的精锐。既然已经混进来了,炸他一门重炮不难,难的是炸完了怎么溜之大吉呢?
超哥从狙击镜里看到了队长的窘境,深深为队长担忧着,虽然他知道队长吉人天相,危难时刻总能化险为夷,可人都是肉长的,战士也不是不死之躯。
我得想办法替队长分担,不能只是端着狙击步枪掩护就完了,我是副队长,我必须做点什么:超哥心里想着这些,不断寻找着可能出现的机会。
第五辆卡车已经卸完了炮弹,转头开始离常月松开的卡车前面,还有三辆卡车在等待,根据鬼子们卸车的速度,最多十分钟之后,就轮到最后这辆卡车卸车了。
每一辆卡车卸车的时候,鬼子的运输队指挥官都在亲自监督着,作为一支完整的运输部队的指挥官,不可能对自己手下的少尉军官不认识,更不可能看不出来罗月松身上穿的就是少尉军装,这个天大的破绽,只要月松开着卡车过去卸车,就会立即被运输队指挥官发觉。
月松给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一耳光,小声叨叨着:“聪明总被聪明误,老子自作什么聪明,还非要抢一件鬼子少尉军装穿着,我呸1
抗日狙击手 24.巧炸重炮阵地2
月松的卡车前面剩下最后一辆鬼子卡车在卸下炮弹了,一边监督着的运输队指挥官看了最后一辆车一眼,立刻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眼睛盯着罗月松的军服军衔,正揣摩着什么呢。
人说人的命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可我要说,就是天注定的命运,只要有兄弟陪着,也可以拼一拼。
不愧是特战队的第一拨老人,老兄弟,超哥敏锐地发现了鬼子指挥官的这一细微举动。铁兄弟,二话不说,爬起来就朝前面跑,超哥心里清楚,自己目前的位置距离鬼子指挥官足有八百米之多,根本没有机会一枪狙杀鬼子指挥官,为了兄弟,哪怕是暴露自己的位置,被鬼子的迫击炮追着炸,也要给兄弟解围。
超哥提着狙击步枪,以极限速度向前奔跑着。
豆子没有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只看见超哥在拼命奔跑,这个可不是事先计划好的,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
豆子从狙击镜里看见,鬼子已经发现了正在不顾一切往前奔跑的超哥,鬼子炮兵部队的警卫部队,已经开始调集一个小队,朝着超哥那边移动了。
月松看见鬼子指挥官盯着自己看,知道破绽已经暴露,故意对着指挥官点头微笑。
鬼子指挥官被月松这一迷人的微笑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自己的运输队里,没有一个这样的少尉军官啊,更不会有这样一个少尉军官在开卡车啊,还对着我笑
“队长,鬼子们有异动,一个小队的鬼子朝掩护我们撤出的兄弟们过去了,再不动手,怕是不好收拾了。”土豹子腿在打颤。
“鬼子小队的动向,说明鬼子发现了我们外围的兄弟,我们外围的兄弟被发现,不是隐蔽得不好,肯定是他们在调虎离山呢。”月松说完,把座位后面的汤普森拿出来,放在手边。
土豹子拿出两颗破片手雷,一手拿着一颗,随时准备往鬼子的炮弹堆里扔。
鸣鹤和喜子也发现了情况不对,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在鬼子的警戒小队朝着公路这边跑过来,距离三哥他们埋伏的位置才三十多米的时候,豆子决定擅自做主了,队长说了,风速,湿度,这些自己估计得不太清楚,不过趴在地上,把枪管枕在石头上,先吸气,再呼气,在吸气时瞄准,在呼气时射击,“呯”的一声,子弹出膛了,跑在最前面的鬼子军曹一头栽倒在地,漂亮,打中了,豆子紧紧握住拳头,给自己喝彩。
听到枪声,根据方位,超哥知道是豆子开枪了。既然枪响了,四百米的位置也基本上有狙杀鬼子军官的把握了,超哥猛然站住脚步,双脚并立,抬肩举枪,对镜拉栓,长呼一口气,长吸一口气,瞄准,呼气,开枪,射击,听到枪声立即动起来的鬼子运输队指挥官,被冲刺了四百米的超哥一枪命中,正在卸车炮弹的鬼子们看见身边的指挥官中弹倒地,开始骚乱起来。
三哥看见一队鬼子跑过来,最前面的鬼子军曹中弹倒地,枪声在爆炸声之前,看来计划有变,废话不说,拉开枪栓,喊了一声:“兄弟们,队长那边情况有变,咱们里应外合,给我打1
抗日狙击手 25.巧炸重炮阵地3
一时间,枪声大作,三哥带的一组兄弟跟鬼子的小队对射起来,打死几个鬼子之后,五娃被鬼子的子弹击中了,三八步枪子弹的贯穿力很强,直接把五娃的小腿打了一个窟窿,五娃龇牙咧嘴地,都快要哭出声来。
“兄弟们,五娃受伤了,猛子你背着五娃先撤,我们边打边撤,把鬼子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三哥边打边指挥。
猛子背着五娃就在丛林里跑,跑了才几十米,就喘起了粗气。
鬼子小队发现袭扰的敌人开始撤退,就紧追不舍,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新四军的特战队,高手在后面呢。
超哥射杀了鬼子指挥官后,换了个位置,一枪狙杀了一个追击三哥他们的鬼子,然后边跑动换位置,边拉动枪栓,推上子弹。
豆子看到那边打起来了,三哥他们也开火了,反正这边距离鬼子们远,三八步枪不装狙击镜,也很难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索性趴在地上,又是一枪射出,这回没那么准了,好像打中了一个鬼子的腿,那鬼子倒在地上,爬进了路边的林子里。
月松看见发现自己的破绽的鬼子运输队指挥官被狙杀了,听见外围枪声大作,觉得机会来了,一脚踩下油门,卡车“轰”的一声,朝鬼子已经卸好的炮弹堆冲过去,嘴里喊着:“哥几个,开炸了。”
土豹子瞅准了机会,嘴巴咬掉了两颗破片手雷的拉环,左右开弓,把两颗手雷扔进了一堆炮弹里,“轰”“轰”两声爆炸,引起更大的一声爆炸,爆炸不仅惊呆了鬼子炮兵联队长,还把正在装卸炮弹的好几个鬼子给炸上了天,一辆还没有卸完炮弹的卡车连车带弹一起爆炸了,爆炸声一声连着一声。
鬼子炮兵联队长本来还在悠闲地坐在凉亭里喝茶的,这会儿坐不住了,抽出指挥刀,“哇哇”大叫着,指挥着身边的军官和士兵,开始围攻月松驾驶的卡车。
土豹子用机枪直接撞碎了前挡风玻璃,把机枪架上去,“哒哒哒”地向冲过来的鬼子死命扫射。
“鸣鹤,喜子,行动。”
月松把卡车开到了一座榴弹炮跟前,榴弹炮前的几个炮兵忙去拿架在地上的步枪,鸣鹤端起机枪,一梭子扫过去,喊着:“死去吧,小鬼子——”
喜子冒着炮弹撞击爆炸的危险,推了两箱炮弹下去,正好落在榴弹炮的旁边,然后拿出一颗手雷,对着驾驶室喊:“队长,走起。”
月松一听,又是一脚油门,卡车往前冲了起来。
喜子向榴弹炮扔过去一颗手雷,手雷引爆了两箱炮弹,炮弹巨大的爆炸掀翻了那们榴弹炮。
这时候,鬼子越来越多了,虽然土豹子和鸣鹤拼命扫射,可土豹子还是被鬼子的子弹击中了。
月松扭头一看,土豹子的肩甲处中弹,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装。
“挺住,豹子,给老子挺住了。”
月松喊完,突然一个急转向,差点没把鸣鹤和喜子给甩了出去。
“队长,该撤了。”超哥又狙杀了一个鬼子,心里却在挂记着月松队长。
月松开着卡车,在鬼子炮兵在阵地上横冲直撞,无数子弹打在卡车上,鸣鹤左腹也被子弹擦伤,危急之中,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
抗日狙击手 26.巧炸重炮阵地4
看着这场面,炮兵联队长觉得太没面子了,虽然只炸掉了一门重炮,可几个中国人,就敢在自己一个联队的炮兵阵地胡搅一通。
“迫击炮分队长,快,给我炸他们。”联队长怒吼着。
“嗨。”
分队长立即组织迫击炮分队,弄了四门迫击炮,“嘣”“嘣”“嘣”的迫击炮炮弹从炮口飞出去了,“轰”的几声爆炸之后,月松驾驶的鬼子卡车翻到在路边,万幸啊,车上的炮弹没有爆炸,要不然,月松他们四个,肯定是必死无疑。
一向镇定的超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拉枪栓,换子弹,瞄准了一个正准备往迫击炮里放入炮弹的鬼子,一枪命中,可是另外三门迫击炮又快速地发射了三发炮弹,炮弹落在卡车附近,引爆了卡车上倾覆的重炮炮弹,巨大的爆炸声之后,浓烟升起,大火熊熊燃烧,点燃了路边的丛林。
超哥收起步枪,大喊一声:“队长。”不顾一切地朝月松他们跑过去。
豆子被这巨大的爆炸弄傻了,完了,队长他们凶多吉少埃正傻着没动呢,一发炮弹在自己身边几米远的地方爆炸了,豆子脑袋反应过来了,是鬼子的迫击炮在炸他,可身子反应不过来,炮弹的气浪把半蹲着的豆子掀翻了,从山坡滚了下去。
三哥带领的分队还在被十几个鬼子追击,惠能也等不下去了,带着身边的兄弟们冲过去,在三哥他们的配合下,左右夹击,把追击的鬼子干得差不多了。
“猛子,你先给五娃治伤,欧阳负责掩护,其他人,跟我去救队长去。”三哥一声令下,惠能和三哥并肩向罗月松他们跑去。
接连的巨大爆炸声引起了戴师长的关注,戴师长站在寺庙的佛塔上,举着望远镜观察着鬼子的炮兵阵地。
“日军停止炮击了。”戴师长说。
“该不会是罗队长他们袭击了日军炮兵阵地了吧,就他们十几个人,日军可是一个联队埃”卢参谋长说。
“不是那小子还能是谁?在城外的,就只有他们了,这小子,什么都敢干,还什么都能干成。”戴师长不无夸奖地说。
“师长,捅马蜂窝容易,可要不被马蜂蛰就难啦。”卢参谋长担心地说。
“快看,那边,又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看这浓烟,估计怎么的也得是一车炮弹爆炸了,炸不了重炮,毁掉一些日军的炮弹,对我们也是很大的好消息了。”
卢参谋长也在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爆炸的地方,更加担心地说:“师长,那辆卡车虽然是日军的,可你注意到没有,那卡车从日军炮兵阵地出来的时候,速度非常快,不出意外,驾驶卡车的是咱们的人啊,这么大的爆炸,兄弟们是难逃厄运埃”
“罗月松该不会自己开着日军的卡车去闯炮兵阵地吧。”戴师长眼巴巴地望着卢参谋长。
“就罗队长的行事风格,十有八九是他自己带头去闯的。”
“乱弹琴。”戴师长有点看不下去了,“作为指挥官,怎么能这么冒险呢,我指着他给我当眼睛,盯紧竹内宽的一举一动呢。”
“师长,你们俩有得一拼埃”
“这”戴师长一时语塞,自己也是经常靠前指挥的长官,从来不顾及个人安危,可这会儿,戴师长是真的担心罗月松的安危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