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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队长,我还能打,这点小伤,猛子给我包扎一下,就啥事儿都没有了,你看,机枪我轻轻松松地就提起来了,咱们不能这么闲着,得给鬼子们找点麻烦去,多多少少能给城里的兄弟们一点支援吧。”鸣鹤对月松说。
月松独自抽着烟,一言不发,土豹子壮烈牺牲了,人都被烧成了灰,这个让他心里很难接受,五娃受伤了,一时不能再参加战斗,鸣鹤的伤势也不轻,继续参加战斗,势必影响他那挺机枪的威力。
“队长,师部电报。”雷航报告。
“什么内容?”月松看都没看雷航。
“电报上说,据总司令部的情报,日军本次进攻滇缅,总共投入了四个师团的兵力,现在日军第56师团的位置一直不清楚,史迪威将军一直固执地认为日军不会走东线的高山丛林,但是杜军长和戴师长非常担心日军第56师团弃掉重装军,轻装穿越丛林,从东线夹击同古城,那样的话不仅整个战线会被撕破,200师的退路也会被完全堵死。”
“那么多屁话,就是让我们去东边的密林里侦察鬼子56师团的动向呗。”
“是,队长。”
月松把烟头丢在地上,踩了一脚,说:“回电,坚决执行命令。”
“是。”
“豆子,去把超过叫过来。”
“是。”
月松最终克服困难,把受伤的五娃、鸣鹤留在皮友河附近的丛林里,隐蔽修养,三哥、猛子负责陪伴。虽然三哥很不乐意,鸣鹤也闹着要参加侦察,可月松还是强行命令他们留下,自己和超哥带着剩下的兄弟,分成两组,向东边的密集的热带丛林进发了。
进攻了一整天的日军两个联队,在伤亡了一批帝国勇士之后,竹内宽命令两位联队长,休整部队,明日再战。
200师在同古城的东西南北四面暂时都只派了各一个营的兵力在守卫,经过一个白天的激战,可以说是初步挡住了日军的嚣张气焰,这也大大提振了部队的士气。可是戴师长并不满足,坚守两周,三面受敌,没有重武器,低矮破败的城墙,种种不利,还没有完全显现出来,必须得想点歪招了。
这天夜里,凌晨时分,乌云密布,星星和月亮都不见了踪影,在师部的统一指挥下,常营长和童营长各自带着一百多人的精兵,携带炸药和电线,偷偷出了战壕,悄悄向正在修正的日军阵地摸去。
当部队前进了100米左右的时候,常营长对身边的工兵连长说:“按预定计划行动,动作要快,特别是电线的埋设,要隐蔽,我们撤出之前,必须完成任务。”
“是,保证完成任务。”
工兵连长带着工兵,迅速在守军战壕前100米的地方,挖坑买下炸药,接上引爆电线,为第二天的激战做好准备。
常营长看见工兵们开始忙碌起来,手往前一挥,带着兄弟们,继续朝着熟睡的鬼子们摸过去。
戴师长也不敢寂寞,把卢参谋长留在了指挥部,自己带着一个班的卫兵,走进了黑夜里的城东战壕里。
守在战壕里的一个连长见师长亲自到战壕来了,忙上前敬礼。
“免了,你们营长自己带队去了?”戴师长问。
“是。”
“都是一个德行,不亲自上阵,就皮痒痒。”
“嘿嘿,我想带队上,营长非要我留守战壕。”
戴师长举起望远镜,百米外,隐隐约约地看得见,一群兄弟正在忙碌着挖坑埋炸药。
“关键是这引爆器的电线,阵地前沿三十米,都是可能被日军炮火轰炸的,电线被炸断,不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引爆炸药,杀伤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戴师长边看边说。
“师长,放心吧,等鬼子炮击过后,我派几个工兵,先出去检查一边。”连长回答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出战壕,派几个工兵专门盯着电线,用树木在战壕里做几个观察所,炮击的时候,也要盯着电线。”戴师长说。
“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时,东边响起了枪声,常营长夜袭日军营地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抗日狙击手 34.拉锯激战6
东边枪声一响,童营长带领的突击队也向正在休整的日军发起了进攻。
“兄弟们,给我冲1
童营长一声令下,百人突击队全部美式装备,突如其来向日军发起了近距离攻击,霎时间,汤普森“突突突”像打字机一样,快速地射出了无数的子弹。花机关更加适合近距离冲锋射击,“沙沙沙”的花机关,声音不是那么响亮,可是灵活机动,射速惊人,无数个匆忙迎战的小鬼子,步枪还没有举起来,就身上被打了无数个窟窿了。
日军指挥官听见枪声大作,立即组织部队就地防御。歪把子机枪刚刚架起来,“哒哒哒”地打出了十几发子弹,手持冲峰枪的突击队战士就如猛虎一般扑了上去,歪把子凶猛的活力完全没有发挥出来,就被冲峰枪的灵活机动给压制了。
十分钟过去了,日军已经被歼灭了几十人了,小队长一看身边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习惯性得举起军刀,想要展示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了。
一个战士端着冲峰枪,骂了一声:“想拼刀,狗日的,你拿着军刀劈死中国老百姓的时候,怎么不给他们拼刀的机会,老子让你拼刀。”说完,一梭子子弹全喷射在了小队长身上,把小队长的矮矬矬的身子打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兄弟们,一排断后,全体后撤,快1童营长按照戴师长的命令,见好就收,攻击了日军的前沿阵地后,消灭了大几十人的有生力量,立即带队回撤。
戴师长听到枪声变得稀少了,对身边的连长说:“快,派人过去,催工兵的兄弟们,抓紧埋设完炸药,迅速撤回。”
“是。”连长答应了一声,派出三个士兵,跃出战壕。
“该回来了,童营长一向勇猛有余,睿智有加,他一定会按我的命令,打完了就撤回来的。”戴师长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其实还是在担心的,这种打法,得快打快撤,撤慢了,就可能一个也收不回来,这一百人,可是这个营最能打的兄弟。
“师长,西边枪声也少了,估计偷袭成功,正在撤回呢。”连长说。
“好,好样的,你再派一个士兵过去常营长那边,把我给你交代的,密切关注炸药电线的事儿,跟他讲一下,确保明天日军进攻时,多消灭一些鬼子,一个师的兵力,要挡住日军一个地上有坦克大炮,天上有飞机的师团猛攻,我这家难当啊,必须得减少伤亡。”
“是,嘎子,师长的命令都清楚了吧,你赶紧去一趟,传达务必准确。”
“是。”嘎子答应了一声,提着步枪跑走了。
工兵们撤回战壕了,一个工兵排长看见师长来到了战壕里,马上过来敬礼报告。
“报告师长,炸药都埋好了。”
师长回了军礼,说:“好样的,明天你亲自指挥,掌握好恰当的起爆时间,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
说话间,童营长也带着突击队撤回来了。
童营长跳进战壕时,看见师长来了,马上立正敬礼:“报告师长,任务完成,歼敌四十八,毙敌少尉一名,突击队几乎牺牲两人,受伤五人。”
“好好,好啊,就这么打。”戴师长非常高兴,兄弟们一直被鬼子轰炸得抬不起头,这次冲出去狂扫小鬼子,出了扣恶心,个个兴奋不已。




抗日狙击手 35.双狙对垒
罗月松带着10名侦察队员前往东线侦察,行进了两个多小时,茂密的丛林里,根本没有公路,连勉强人走的小路,也是很难得见。
月松让队伍停下来,就地休息,自己爬上了一棵百年古榕树,站在一根粗大的枝丫上,举着狙击步枪眺望远处。
狙击镜里,除了丛林就是山峦,除了山峦还是丛林,静谧而又燥热潮湿的丛林里,蚊子苍蝇成群飞舞,毒虫时常出没,这样的环境,大部队行军,不说是不可能,至少是极其艰难的,日军一个师团的兵力自从从南边海岸登陆后,就消失在滇缅战场上,难道他们真的就隐藏在这茫茫的热带丛林里吗?
月松收起狙击步枪,坐在大榕树的枝丫上,双腿垂下,背靠主干,掏出缴获的日本香烟,点上一支,边抽烟,边思考这侦察到底该怎么进行。
一支烟很快就要抽完了,月松想把队伍打散,扩大搜索范围,两人一组,可以分成五组,五大于一,发现日军部队行踪的概率自然是要大多了
月松正在思考的时候,就听见“嗖”的一声,月松抬头一看,一支箭向自己飞来了。月松是精习罗家形意拳的练家子,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一线作战经验,这支箭虽然袭击得特别突然,可月松坐在枝丫上,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箭支,箭支“嗵”的一声扎在了树干上。月松伸手拔掉箭支,慌忙从榕树上跳下来了。
“队长。”雷航快速挡在月松面前。
月松拉着雷航躲到了榕树后面,举手示意,侦察队的兄弟们立刻隐蔽了起来。
月松看着手中的箭支,箭头居然是兽骨磨制而成的,月松笑了笑,说:“难不成这丛林里还有原始部落?”
“队长,这可说不准啊,缅甸是英国人的殖民地,总有些不服外族统治的人,会躲进丛林里,宁可靠打猎卫生,也要过自己独立自主的日子。”雷航说。
“可以啊,你小子进步了,知道分析处境形势了。”月松夸奖着雷航。
“怎么办?敢攻击咱们队长,我们包抄过去,干掉他。”雷航说。
月松沉吟了片刻,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谁是谁的敌人,谁又是谁的朋友?”雷航问。
“偷袭我的人,就是丛林里的当地人,他们的敌人是谁?”
雷航想了想:“是英国人,可我们不是英国人啊,更没有殖民缅甸埃”
“长年累月藏在高山密林里的人,哪里分得清我们是英军还是中国军队埃”
“哦,明白了,他们把我们当成英军了,在仰光的时候,英军的敌人就是日军,这下可麻烦了,缅甸人把咱们当成敌人了,不就把小鬼子当朋友了?”
“这种担忧是不无道理的,我说小鬼子一个师团的兵力怎么就能神秘地消失在整个滇缅战场呢?”
“那不出意外,就在这片丛林里了,有当地人在做向导,给日军部队带路。”
“是啊,日军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越东线的密林,穿插到远征军大部队的侧翼,然后突然发起攻击,地图拿出来,我得看看研究一下。”




抗日狙击手 36.双狙对垒2
看完了地图,月松觉得日军从东线密林穿插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这样做,对远征军的整体作战计划的撕裂也是最有效果的,看来,此次侦察任务非同寻常。
“怎么样?”雷航问。
“戴师长高瞻远瞩,有战略眼光,但是必须得到我们侦察的印证,传我命令,左右包抄,中间推进,那个用弓箭射我的缅甸人,我要抓活的。”
“是。”雷航猫着腰,往前走了几步,向两边的兄弟做了分路包抄的手势。
左路惠能带队,右路喜子带队,中路月松亲自带队,十个人悄悄向弓箭发射的大概位置搜索过去。
月松把狙击步枪背在身上,右手拿着镜面匣子,左手拿着短剑,躲躲闪闪地在丛林里悄无声息地搜索着。
队伍搜索前进了一百多米,仍然没有发现发射弓箭的人。
月松一招手,兄弟们立即停了下来。月松招手让草根儿来到自己身边,指着丛林里地上的枯树叶。
草根儿在老家就是经常根据林子里的鸟兽足迹寻找猎物,马上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于是一个人走在最前面,细致地搜寻着枯叶上的各种异样的痕迹。
其他人都在各自小组长的带领下,按照“三三制”步兵攻击前进的方式,跟在后面,掩护着草根儿。
突然,草根儿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抓起几片枯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转身向队长招手。
罗月松慢慢走过去,眼看着草根儿。
草根儿把一片枯叶递给队长,月松拿着枯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淡淡的尿骚味儿,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转身向后面的兄弟们一挥手,兄弟们继续以攻击前进的阵型,掩护着草根儿更加耐心地搜索着。
整队人才往前走了十几米,却看见一颗芭蕉树下,芭蕉叶突然被掀起,一个人快速起身,同时一支箭向草根儿飞来。
月松一个飞扑过去,把草根儿扑倒在地,箭支一下就扎进了月松的右手臂上。月松惹着痛,转头对身后的兄弟们喊:“别开枪,追1
那人很熟悉丛林,在林子里像兔子一样飞速的奔跑着,忽左忽右地不断变化着跑动路线,十个人在林子追了两三里地,还是身材瘦小的豆子机灵,追上了跑得腿都有点软了的弓箭手。豆子一个飞扑,伸手勉强把弓箭手的脚给抓住了,弓箭手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草根儿和唐四一起飞扑过去,把弓箭手压在身子下。弓箭手动弹不得,本来就急速奔跑了那么远,再加上两个大汉压在身上,一时气顺不过来,居然就给憋得晕了过去。
月松捂着自己的胳膊,也跑过来了,牛沛霖和欧阳在左右两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警戒。其他的兄弟们,也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像闷热的三伏天暴雨即将来临的池塘里的浮了头的鱼一样。
“队长,你的伤怎么样?”雷航拿出急救包,准备给月松包扎。
月松问:“草根儿,那小子怎么不动了?”
“队长,该不会是被我们压死了吧。”唐四把草根儿从弓箭手身上拉起来。
月松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弓箭手的脖子,说:“你看他在林子里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我们十个人追了几里地才追上,哪有那么容易死,哥几个,歇会儿吧,一群侦察兵,居然被一个野人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兄弟们都顺势坐在地上歇息,雷航赶紧给队长治伤。




抗日狙击手 37.双狙对垒3
“这怎么搞啊,没有手术刀,这箭插得这么深,怎么拔出来呢。”雷航抓耳挠腮地说。
“废话多。”月松说完,左手抓住箭杆,一咬牙,拔出了箭支,鲜血马上就顺着胳膊流下来了。
“哎哟,队长真勇敢,真男人1雷航肉麻地夸赞着罗月松。
月松把箭支拿在手中,看了看箭头,还是兽骨做的,说:“这种箭没有倒刺,直接拔出来,比你拿什么手术刀切开老子的胳膊伤害还小一些,你这死脑筋,要是兰护士在,这种活儿就不用你这个愣头青了。”
雷航给月松上完了药,用白布条绑紧,猛一用力,月松“哎哟”一声,顺手就给雷航头上来了镚子,弹得的钢盔上“当”的一声响。
“队长,不带这样的啊,你想你媳妇儿了,不能朝兄弟撒气啊,是吧,兄弟们?”雷航躲到一边。
“哈哈哈。”兄弟们难得开心一下。
月松摸了摸绑好绷带的胳膊,还不是很碍事,转脸对唐四说:“四妹,把这小子给我弄醒,老子要文化。”
“哎,哎,醒醒,醒醒。”四妹又是推又是搡的,可那小子就是不醒。
“我来。”草根儿拉开裤子拉链,“噗嗤”就向那小子脸上呲了尿。
“我靠,你这恶心的家伙。”四妹捂着鼻子走开了。
不过草根儿的土办法还真管用,那小子眯着眼睛,醒了。
“搞啥子,搞啥子?”那小子这么一喊,到是让月松心里一喜。
“哦,川娃子嘛,中国人嘛,来来来,快起来。”月松学着四川人说。
“哪个是川娃子哦,我是贵州的。”那小子慢慢爬起身,去前面地上捡起他的弓箭。
“都是中国人,你怎么拿弓箭射我们队长啊?”雷航气愤地说。
“哪个晓得你们是哪个哦。”
“那也不能随便乱射埃”
“哪个叫你们不穿中国军装的呢,跟英国鬼子的军装差不了太多嘛。”
“好了好了,别争了。”月松过去,拿出手绢,让那小子擦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一个贵州人,怎么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呢?”
“这儿贵州人多了去啰,还不是被英国鬼子逼的。”
“你家里人呢?”
那小子手指着远处的一条小河,说:“河边呢。”
“你叫啥名字?”
“为啥子要跟你讲嘛。”
“这样啊,我们是中国远征军,我们从云南出国,就是要打日本鬼子”
“日本人啊,日本人是打英国人的,好人啊,你们打日本人,还怪我不该射你们,哪有那么个道理嘛。”
在月松的耐心解释下,那小子总算是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日本人可不是什么救世主,日本人比英国人更可恨。道理搞通了,那小子也告诉了月松他的名字。
原来,他叫孙少秋,他们家是缅甸华侨,在同古城里做药材生意的,不知道他爹怎么得罪了英国人,为了避难,就跑到这深山里,一边挖草药,一边打猎,勉强过着日子。在孙少秋的同意之后,月松带着队伍去他河边的家里,准备向他们了解更多的深山丛林里的事儿。




抗日狙击手 38.双狙对垒4
在孙少秋的带领下,月松很快就带队来到了少秋的家里。
就在这密林深处,有一条蜿蜿蜒蜒的小河,小河的拐弯处,一处十几米高的断崖,河水飞流而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瀑布,瀑布之下,就是一个小小的潭水,潭水溢出乱石之后,缓缓流向南方。
在瀑布旁边,有一条细小的道路,沿着道路往林子里走了一里路的样子,来到了一个小山岗前,山岗前前后后都是茂密的树木,钻着树缝隙,上了山岗,孙少秋的独门独户的家,就隐藏在树木里,山岗上。
“爹爹,中国的军队来了。”少秋一进院门,就冲着屋里喊。
一个老汉手里提着一个编了一半的竹筐,走到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军人们。
“大爷,我们是中国远征军的侦察部队,您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打日本人的。”月松笑盈盈地迎上去。
“打日本人?日本人在哪里嘛?这里只有英国人呐。”老汉说。
月松听了老汉的话,自然就明白了,这父子俩在深山里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在这全世界被战争搅和得一锅粥似的的乱世里,月松忽然觉得这里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样,是那么的安宁。不过,眼下日本人很快就会过来,搅乱他们的生活了。
“大爷,咱们都是中国人嘛,我是汉口的,你应该听说过了嘛。”月松说。
“听说过,大汉口嘛。”
“大爷您是在山里时间久了,不知道外面的事儿,日本,就老戏里唱的,那个戚继光打的倭寇,就是日本,狗日的打进了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一阵子,快打到了重庆了,打不动了,就飞机,天上飞的那个,那是没命地往重庆扔炸弹啊,祸害咱中国人呢,唉,我老家汉口,也没日本人占了。”月松比比划划地说着,试图让老汉明白。
“那就打他狗日的嘛,中国人,啥时候怕他倭寇锤子嘛。”老汉说着,放下还没编完的草药篓子,把兄弟们让进了屋里,倒了几大碗水,请兄弟们喝着,又开了火,烧了灶,煮起了两只野鸡,还有半扇猪獾子。霎时间,屋里香气弥漫,馋得兄弟们个个直流哈喇子。
少秋拿起草根儿放在桌子上的加兰德,草根儿赶忙夺了下来,生怕他搞得走火伤着人了。
“小气鬼儿。”少秋不屑地说。
“哎,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事儿好吧,万一走火了”
“啥子走火嘛,搞得我没玩过枪一样样的。”少秋说完,走进里屋,拿出一杆猎枪,伸到草根儿面前,“瞅瞅,这火枪,锅里的猪獾子就是我爹用这枪打的。”
“小娃子,别老动枪嘛。”老汉说。
“嘛子小娃子哦,我都十九嘞,爹,你说的,倭寇来啰,就敲他锤子的,我要跟罗队长去敲。”
“敲啥子,敲啥子,去去,把锅里的肉捞出来,给老哥哥们吃。”老汉对儿子说。
“好,好好,我去捞,不过我还是要去敲倭寇锤子。”
“小娃子不懂事,罗队长,让他们先吃,我给你看看你的伤。”老汉拆开绷带,瞅了一眼,说,“得上我的草药膏子,好得快。”
说完,从里屋拿出了两个瓷瓶子,倒出了一些药膏,抹在了月松的伤口上,再把绷带缠好了。




抗日狙击手 39.双狙对垒5
吃饱喝足之后,兄弟们的精神头也好了很多,在这深山老林里,能遇见中国同胞,还能给兄弟们提供吃喝和休息的地方,实在是太幸福了。
更幸福的是,老汉和少秋都是难得的好向导,这使得侦察变得更加目标明确,方向准确了。
月松拿出地图,铺在木桌上,请老汉一起来看。
“大爷,你来帮我们看看,这一大片的山林里,哪里才有方便几千人通过的道路。”月松指着地图上那一片空白,问老汉。
老汉摆摆手,说:“你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看不明了,我就知道,能走大队伍的路是没有的。”
月松皱着眉头,心想啊,没有走大队伍的路,难道日军真的不在东线的丛林里?
老汉看着月松眉头紧皱,正在发愁,就哈哈笑着说:“年轻人,莫急嘛,日本人如果真的要从这林子过去,到我开过草药铺的同古去,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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