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那一年是先帝十三年,上官盈与迟聿已经来到荒月好几个月,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上官盈成为了无名和古涛眼中的必死之人,然而还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却莫名冒出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高人来。
古涛没有见过那人的真面目,也不知那人与无名私底下谈了什么,总之,上官盈的命运,就此被改写,她不仅活了下来,还很可能成为丛叶国未来尊贵无比的太后!
古涛平静地望着上官盈,静等她开口,明白她所谓的拿到诏书策略,一定和那位高人有关。
上官盈言简意赅,“禁地万魔谷里有我的人,只要他进入,那里的人自然有办法从他口中问出诏书的下落。”
她咬重了“问”字,显然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地那种问,而是用上手段地问!
古涛领会其中意思,虽然他很好奇相助上官盈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他更记得无名的警告,所以忍下了想打探的**,只问道,“有几成把握”
上官盈胸有成竹,云淡风轻地笑,“他‘问’话,从未失手过。”
古涛一时缄默不言。
上官盈看他这副样子,就知他在怀疑,并不相信,垂下目光,也不知想了什么,少顷,抬头看着他道,“就拿‘云中仙’试一试如何”
古涛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上官盈这话可谓正中他下怀,来了精神,一正神色道,“如何试”
“山神祭时,迟聿一定会出现在大典上,‘云中仙’如果是神女,必然会和他见面,所以在大典之前……要换神女。”
“神女的人选不是问题,但她被换掉,对外要给一个交待。”
“失踪,失贞……如何”
“说得过去。”
“说起失贞来……谁能想到,在迟聿身边跟了一年的言妃,竟然还是个小姑娘。”
上官盈语气讽刺,神色中带着夸张的不敢置信。
古涛对失贞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更何况山神祭神女的验身,也是有空子可钻,能作弊的,换句话说,下边人报上来的结果,不一定真实。
古涛懒得提醒上官盈这一点,一眼扫见她脸上阴森带笑的神色,心下了然,“你要坐实这就是你说的试”
上官盈并不否认,笑道,“若我说到做到,就算是证明了我不是在夸大其词!”
“但万一失手……”
“你可以带人在暗中盯梢,如果让她从我的‘陷阱’中跑了,我们完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
这话十分合古涛心意,他沉声道,“拭目以待。”
“我尽快做准备,定下了日子,再通知古城主。”
“嗯……盈夫人也放心,本城主暗中会调派精锐人手,不会掉链子。”
上官盈微一颔首,优雅起身,正要委婉地下逐客令,若有所思的古涛
忽然开口,“本城主有一事好奇……”
“请说。”
“盈夫人在禁地到底放了什么诱饵,竟能确保暴君一定会在禁地开启后进入”
上官盈一愣,没想到古涛把话题从言一色转到了迟聿身上,她沉默下来。
古涛微微屏住呼吸,盯住她的眼神,犀利逼人。
良久后,上官盈转身离去,说了一句反问的话,“想不想知
353 上官盈与非衣尊者(一更)
石木屋用材一般,但建筑布局的构思却很巧妙,给人一种难以挑剔出瑕疵的美感,屋内亮着灯火,外头一圈篱笆上也挂着小巧的灯笼,散发着温柔幽暗的光芒,驱散了一些浓雾的黑暗,大体看起来像一个农家院。
上官盈收拾了一下自己狼狈的仪容,扔掉火折子,抚平衣饰上的不妥,又拿手帕擦干净了手指,打起精神,姿态端庄,这才一步步靠近诡异出现的小院子。
院门没有锁,亮着灯火的正屋门也没有锁,她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别人的领地。
正屋内简单素雅,干净整洁,空间宽敞到有些空旷,一个规格之大堪比软榻的太师椅上,睡着一个体魄可观的人,起伏不断的呼噜声震天响,一张白色的毛绒毯从头顶盖到脚底,硕大浑圆的身形尤为突出,像一个即将要被吹爆了的大气球。
上官盈隔着一段距离在那人面前站定,神色间带着几分尊敬,郑重其事开口,“非衣尊者。”
她已经拔高了声音,但竟然还是没有非衣尊者的呼噜声响。
上官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顾仪态,扯着嗓子又叫了几次,在太师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人依旧忘我。
她没时间空等下去,于是在屋内扫视一遍,发现一壶凉透的茶,没有多想,提过来,便往盖着毯子的某人身上浇去。
这招果然奏效,呼噜声戛然而止,然后很快,太师椅上的人动了动,一把扯开又长又厚又湿了的绒毯,猛然坐起来,睡眼惺忪,完全睁不开,但嗓门却比呼噜声还洪亮,“哪个小兔崽子敢在老子身上撒尿”
上官盈眼中闯入非衣尊者的那张脸,吓了一跳,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完全没听清楚他吼出来的话。
她之所以花容失色,脸色有一点苍白,是因为——暴露了面容的非衣尊者完全像个猪妖。
体态就不说了,肥大浑圆,猪的标配。
更为传神的是他那张脸,人的五官一个不缺,但形状、神态,跟猪有分相似。
他再说几句人话出来,可不就像是猪成了精
上官盈无论见多少次他的脸,都会被吓到。
非衣尊者这时清醒过来,黑豆般的小眼睛眯起,盯住了上官盈,热情如火地笑起来,“原来是盈妹子深夜登门,失敬了,快坐。”
他说着,开始缓慢又艰难地移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从太师椅上下来。
上官盈顿感辣眼睛,甚至有几分想吐的感觉,她不动声色移开目光,无意在此长待,更不想坐,于是开门见山道,“本夫人想请尊者出手对付一个人。”
非衣尊者还在专注地挪动自己肥肉过多的身躯,明明鼻孔都在用力,但却收效甚微,已经急得一脑门汗,听到上官盈的话,脱口而出一句,“哦……不就是丛叶暴君、那个没人性的红眼怪物吗你已经与本尊者商议好了,在山神祭那日动手……你忘了”
上官盈眼底闪过嘲讽之色,还真是猪,脑子经常不好使,但一身本事却是独步天下……她忍。
“没忘!本夫人指的是别人——她是暴君的女人!”
非衣尊者恍然大悟,点点头,慢吞吞开口,“原来如此。”
他话音顿了一下,还在跟从太师椅上下来做斗争,少顷,也不问别的,痛快答应下来,“行!小事一桩!什么时候要折磨到什么程度”
上官盈眼角眉梢爬上喜色,心底的恶念蠢蠢欲动,张口跟非衣尊者细致地说起来。
非衣尊者除了进行挪动身躯从椅子上下来
354 色色:还给你!(二更)
上官盈忙忙碌碌,一直到寅正,才结束了手边的事情,将殿中的东西全部复归原位。
她细心检查了一番,确保没有什么不妥,心中安定,这才到床上去休息。
……
一大早,刘嬷嬷估摸着上官盈该醒了,便悄无声息地走进殿中,伸手撩开床帷,却见上官盈平躺在床上还在睡,身上盖着一床锦被,双眼紧闭,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刘嬷嬷心中一紧,轻声呼喊道,“夫人,您醒醒!夫人……”
上官盈皱起了眉,也不知是因身体生病难受,还是嫌刘嬷嬷聒噪。
刘嬷嬷又急急唤了几声,见上官盈怕是叫不醒了,心中无奈,恭敬地念叨一句,“夫人,对不住,老奴逾矩了!”
她话落,急忙伸出手背去碰触上官盈的额头,感受到发烫的温度,神色焦虑担忧,一阵风似得离开,起身去找了大夫。
刘嬷嬷走后,上官盈睁开了眼,不见虚弱疲软之态,唯有闪着寒光的算计之色。
不错,上官盈的风寒之症,是她故意为之。
南泽顶着一脑袋春光,来寻上官盈,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闲着无聊,打算跟她以及神女云姑娘,体验一把斋戒的清苦。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从殿外就看见一群人进进出出,忙中不乱,随手抓了一个小婢女问了下,才知道上官盈病了。
上官盈常年体弱,三不五时地有点小病小灾,实属常态。
刘嬷嬷从殿内出来,疾步往外走,南泽正好堵住了她,随口一问,
“刘嬷嬷这是要去做什么”
“老奴见过南公子……夫人命老奴亲自到佛堂跑一趟,交代云姑娘一些事情。”
南泽来了兴趣,因为他看到了能和美人独处的机会!
“你要传达什么,说给本公子听听!本公子替你跑这一趟!”
“不敢劳烦……”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不说,本公子就直接去问你家夫人……快说!”
“……是。”
……
言一色是个勤快守时的好宝宝,她今日一早如约而至,可到了佛堂等待小半个时辰后,依然不见上官盈的身影。
佛堂因为上官盈带着她斋戒的缘故,已经全面封闭,白日里,除了她们两人能带着身边一个亲信过来外,别说其他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所以,眼下这里只有言一色和荒涟两个人。
言一色在假山上寻了一个好地方,坐着晒太阳,双腿交叠,身体斜靠,一手不走心地横在额头前,挡着过分刺眼的日光;一手从旁边荒涟手中的碟子里,捏着给佛像的供品果脯在吃。
言一色沉浸在暖洋洋的日光浴中,吹着小风,嘴巴里还有着酸酸甜甜的滋味,慵懒惬意,挺享受的。
荒涟在一边完美扮演着一个承担举碟盘任务的木桩角色。
言一色吃掉最后一个果脯,有些口渴,转过头,笑眯眯地看向她,“小荒涟,拿点茶水来。”
荒涟目光动了动,嫩白脸庞上的狰狞疤痕,在明媚日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也分外吓人。
若是换作别的女子,容颜尽毁,就算不寻死,也会因为身心受到的创伤以及外人的指指点点、流言蜚语,不愿意出门,更别说毫无遮掩,若无其事地招摇过市了。
在这一点上,荒涟也算奇女子了。
荒涟早就接受了毁容的现实,对她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宝贵。
三年前,她还是荒驰唯一爱女的贴身婢女,某一次遭遇了一场刺杀,她在保护自家小姐的过程中惨遭毁容,而最终她还是失败了——荒驰之女荒静,死于非命。
荒涟早已看淡容颜的问题,无论以往见了多少天生丽质的无双美人,心中都是一
355 色色与南泽(三更)
南泽心下一凛,眼睛捕捉不到言一色的手法,也就难以分辨暗器从哪个方向袭来,但梅花镖到底是他熟悉的暗器,凭着敏锐的感觉以及过人的反应,他躲开了,但耳廓上还是被擦伤了一点。
他稳下气息,定睛看去,就见言一色盘腿坐在蒲团上,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水,垂眸喝着。
还不等他多看几眼,本是站在言一色身边的荒涟,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身后,隔断南泽的视线。
南泽目露不悦,朝两人走过去,“麻杆丑女靠边站,你侮辱本公子的眼睛了。”
荒涟不以为意,脸色冷沉地盯着他,满心戒备。
言一色却是听不惯了,荒涟如今是伺候她的,现阶段是自己人,属于护短范畴!
她翻了个白眼,甩手将半满的茶杯朝南泽头顶砸了过去,“你是哪根葱竟敢擅闯佛堂重地,带着你只会反光的脑袋瓜,麻溜儿滚!”
南泽这次完美地接住了茶杯,一滴水都没洒出来,他听了言一色的骂语,不气不恼,一口喝下去,妖娆一笑,欣喜道,“多谢美人赠茶。”
言一色也笑得开心,从蒲团上站起来,冲他手中的茶杯点了点下巴,“看看杯底。”
南泽眉心一跳,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低头一瞧,果然——
杯底一层香灰泥。
南泽收回目光,二话不说将茶杯扔了出去,假装无事发生,若无其事道,“没想到,克己复礼的云姑娘,私下里竟然是如此德行!若本公子告知盈夫人,你也别做什么神女了,今日就得滚下山!”
南泽言辞语气并不凌厉,眉眼神态间无不暗示着言一色:求本公子啊!
言一色眼角抽了下,怎么就因为看她是美人,所以报复手段如此温和只要她求求他,就放过她
真是越看越觉得他有色令智昏的潜质,不愧是那位沉迷女色的南家主亲儿子!
“随你!那我们就看看,是你在盈夫人跟前的面子大,还是本姑娘身后的靠山大!”
言一色
356 色色的发现(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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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色与荒涟离开佛堂,朝上官盈的居所而去。
南泽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言一色的背影远去,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正视。
不得不说,他被言一色版“云中仙”的不简单,勾起了兴趣。
南泽眼底飞掠过一抹暗色,大步流星向前走,追随言一色和荒涟而去。
……
言一色没有等多久,便被刘嬷嬷带入了殿中,不走心地关切了盈夫人几句,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便结束了这次普通平常的会面。
言一色出来时,一眼看见院中桃树下,倚靠树干而立的南泽,他含情脉脉回望过来,明明和“云中仙”一共才接触了几个时辰,硬是烘托出暧昧的气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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