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背后如何的帮助她,不求回报,默默的对她施以援助之手,她虽未有向他言明,心里却是早已经明了。
有些人他并不求回报,也不会与你计较那许多,只要你好,看着你幸福,他便也就幸福了。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她一直铭记心里,因为有时候,心知肚明比那表面上的功夫更让人刻骨铭心。
从小,白泽兰就喜欢着她,她一直知道,以前嫌弃他长得太过秀气,太有些小白脸,当然也觉得他深沉、腹黑,让人难以猜透,故她都与他走得不是太近。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猛然发现,唯有他,对她是真心实意,毫不计较回报,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帮助她,注视她。
他同样是她的夫,而且还是她的正夫,没道理别人她都能够去爱,去关心,而单单就不能够爱他!
虽然这一份爱里,很大一部分来自青梅竹马,还有一些来自感激,但是过日子,不就正是需要这样的感情么?
往往那些激情四射的爱情,到头来不都是最终以分手收场么?
就好像,她和穆枫,想起穆枫,心似被千万根箭刺中,顿时一痛。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一把扯过白泽兰的头,将他的头扶正,四目相对,各种眼中都闪现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欲、望。
白泽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吞了吞口水道:
“歌儿...现在停止还来得及,我们...就像从前那样,相拥而眠...”
箫天歌一点点靠近白泽兰,脸上并无半点笑意,十分严肃。
她闪耀着光芒的眼睛,就像一盏明灯,望向哪里,哪里就被照亮,同时还似被灼伤了一般的痛着。
“如今箭在弦上已到了不得不发的架势,你觉得,还有再收回去的可能么?”
她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眼神迷离而充满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如蛇般,渐渐靠近白泽兰的脸,却没有再次吻上去,而是留着一掌的距离,与他对视着。
然后在白泽兰仍旧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她伸手将自己的衣裳解开,任由她沿着肩膀滑了下去。
立马就露出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那雪白的手臂如蛇般,在白泽兰的身上游走,每移走到一个地方,身下的白泽兰就止不住的一阵颤栗。
她的指尖似火如剑,让人欲火焚身的同时,又让人全身的肌肉跟着一起的绷紧起来。
最后她的指尖停留在他上衣的腰带上,白泽兰慌忙用手握住,试图再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如果这一层衣服一经打开,那么他必会再也把持不住,如洪水猛兽般,将她要了。
是,他是很想要她,心里似有万千个声音在呐喊着,让他这样做,可是同时,他却又不得不一力的隐忍住,因为他怕伤害她,哪怕是几率很小,他也不能够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而让她受到伤害。
只是现在,明显的是,不止是他迫切想要,而看箫天歌的动作,该是也十分渴望了。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份力量,紧紧的握住箫天歌的手掌,然后嘶哑着嗓音道:
“歌儿...你真的在玩火,你知道么?”
箫天歌一声巧笑,因为刚才的亲吻,使得她的脸颊透着一抹的红光,格外的好看。
如今她这么一笑,越发显得更加的艳丽逼人。
“我不知道我这是在玩火,但是我知道,这一刻我迫切的想要你-小白!”她朝他轻吐了一口热气,喷在他的脸上。
白泽兰眼底的清明渐渐消失,她知道,他也是已经到了极限了,所以下一秒钟,她果断的将他的腰带扯开,指尖如灵蛇般游移至他的胸前,轻柔的按压、揉捏。
白泽兰身体里的热火成功被她撩拨而起,眼神越来越暗淡,他双眼微微一眯,勾唇,下一秒钟,一个翻身,将她翻至他身下。
但他并没有忘记,此刻她已经不能够太过被压,她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手和腿支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自己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箫天歌在他身下嘿嘿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紧接着便吻上了他的红唇。
他滚烫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即便是吻得如此激烈的时候,仍旧没有忘记自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整个压在她的身上。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九十六章 极致的顶峰
他的心思,她自然是看在眼底,心领神会,白泽兰如此关照着她,如此细心的为她着想,其实她是十分感动的。
所以人一感动,智商都几乎为零,他越是处处注意,她越是激、情四射,让他几乎接近崩溃。
他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那样的惹人眼球,让人一看之下,便只觉全身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指尖轻抚上他的腰身,背部,在缓缓的挪向前方,捏住他早已经硬挺的珍珠,略微一用力,只听得白泽兰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磨着牙,往日的温文尔雅的表情果然不见了,他也被身下的小女人给弄得抓狂了。
“歌儿,你是故意的么?”箫天歌没有直接回答,却给了白泽兰一个无比挑衅的眼神。
好像是在说着,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够拿我怎么样?
三两下就将他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露出他光滑却并不单瘦的身材,没想到脱去衣服之后,白泽兰的身材竟是如此之好。
并不是十分的强健,但是也并非像豆芽菜一般的瘦弱,平时他穿着衣服时,倒是给人一种瘦瘦弱弱的感觉,加之他五官颇为英挺秀气,肤色又偏白,自然是无疑的将他归纳为瘦弱的那一类型。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真是,这身材,胸前六块胸肌,肌肉结实,纹理清晰,一看就是练过家子的人。
这算不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对于箫天歌露出如此意外且惊喜的眼神,白泽兰本身也是十分的高兴,男人嘛,多少还是有些虚荣心,即便他平时装得再过清冷、孤傲,私下里,谁还不是喜欢被人夸赞?
他上挑着凤眼,双手撑着床铺,勾了勾唇角:
“看得如此入神,也被我这完美的身材所吸引了么?”
箫天歌也未曾想到,哪一天白泽兰竟然也会有如此懂得风趣的时候,心中一惊一喜的同时,体内的热火越发的涌得激烈了一些。
“是啊,是啊小白,真是秀色可餐呐!来,赶紧让本宫好好将你宠幸一番!”
说着,她伸手将他一把拉下,一路从他的嘴角吻下,最后落至他的喉结处,在他那里重重一吸,白泽兰身体一僵。
她却并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相反还调皮的在他的喉结那里重重给咬了一口。
“嘶...”白泽兰倒抽出声,要不是念及到她腹中胎儿,不能太过激烈,此刻只怕他早将她吃干抹净了。
这个小妖精,这是在摆明的挑战他的耐力么?他要是此刻真的如禽兽般飞扑过去了,以后还不得被她笑死?
别以为他平时笑得挺和蔼可亲,他就真的没有脾气和别的想法。
他眼中的眸光越来越暗,一种叫做欲、火的东西却越烧越旺盛起来,他低头吻着她的眉角,轻咬着她的鼻尖,最后将唇落在她的红唇上。
在她未有反应过来之前,将舌头滑了进去,将她原本脱口而出的话,统统吻进了嘴中。
“唔...小白...”
他的唇滑过她的耳垂,轻tian着她的耳廓,还不忘在她的耳垂里吐着热气,她只觉全身似触电般的跟着一紧,酥、麻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
“嗯...”
他在保持着自己的身体不完全压在她身上的情况之下,手也跟着开始不安风的运作起来。
从腰一直轻抚到胸口,摸到哪里,哪里就似带了电流般让她全身跟着一起颤栗不止。
最后他的指尖在她胸前的两座高峰上停下来,轻柔、慢捏,弄得他喉干舌燥,全身燥热难挡。
没想到白泽兰对于这那女欢爱一事,竟然是如此的通透,并不比她这个现代魂穿过来的人要青涩多少。
甚至于,比穆枫那木头更加懂得风情一些,在动作、力道以及吻攻方面,似乎都比穆枫要好上不少。
平时看着挺温润的一个男子,原来心里装着的竟然是如此一只狂野的野兽,一旦爆发,便让人难以抵挡。
还是他平时在书房中看似是在研究一些书籍,或是处理宫中各大小事务,实则是他偷偷在书房里研究那些画满了春、宫图集的黄、书?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白泽兰一脸的**样子,瞪大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眼放精光的在书房里看着各式各样的春、宫图集。
更甚者因为看得实在是太过投入,一时间也有些觉得欲火焚身,年轻少年难免会因为热血方刚的容易冲动,于是乎边看边打着手枪给自己解决?
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就那样在她的脑海中上演起来,惊得她目瞪口呆,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想象力怎么会这样丰富。
但是用着白泽兰的样貌,去想象那样不堪入目的画面,顿时觉得自己十分罪过。
慌忙回到现实中,自己竟然走神,甚至还将他想得如此不堪,为了表示歉意,她忙抬起双脚,勾住他的腰身,主动迎合他的热吻。
他的舌尖滑过她的皮肤,带来了一阵无法自拔的颤栗。
他忽然停下来,双目中布满着浓烈且化不开的欲、望之火,他嘶哑着嗓音说道:“歌儿,叫我的名字!”
“小白,小白!我要你!”她全身的热火都已经被他撩拨而起,似乎是歇斯底里的低吼着。
他也不再停留,将她的腰抬了起来,缓慢却坚定的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仍旧痛得厉害。
“啊!”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白泽兰吓得一愣,皱眉,却掩饰不住满脸的担忧:“很痛么?要是真的很痛,那么我们就不...唔...”
她明白他想说什么,他想说,要是很痛他们就不做了,可是她明明已经感受到,他那里硬如钢铁,怎么能够说撤就撤?况且与他欢爱,她很愿意。
故还未等他讲话说完,她便将他来下来,用唇将他的话洗漱堵了回去,而也因为她的一拉,让他整根都没入进入,将她的填的满满的。
他一路小心翼翼,生怕将她捣坏,更怕碰到孩子,所以一直到结束之后,他都没有使尽全力,放开一切,只求放纵,但仍旧汗流浃背,火热高涨。
空气中流动着yin、靡之气,满室芬芳,久久不曾散去...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九十七章 决裂(1)
月上柳梢,帐外的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箫天歌靠在白泽兰的手臂上渐渐进入梦乡,睡得格外的香甜。
白泽兰并没有睡着,此刻正睁着他那双漆黑的双眼,静静的望着睡得香甜的箫天歌,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幸福,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兴浮上嘴角边。
刚才因为激烈的运动,此刻两人的身上都是湿哒哒的十分难受,箫天歌额前的碎发更是贴服在额头上,看上去有些凌乱。
白泽兰忍不住伸手将她的碎发拂开,当然害怕睡梦中的她吵醒来,动作一直很轻。
而观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件十分珍贵的珍宝,柔和的情意,浓浓的似化不开。
忍不住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肉里,此刻他身体仍旧十分滚烫,而那一波接一波的某些因子,冲击得他都要发狂了,恨不得此刻跑到帐外冲个凉水澡就好。
好在他从小忍耐力一向就不错,极力隐忍,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她如今的身体,又岂可让他如此纵欲...
将她搂进怀里,过了片刻,他方将双眼闭上,刚闭上双眼,便听见帐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本是紧闭的双眸霍然睁开。
“谁?”
他冲着外间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在这样的夜里完全能够让人听得见。
他本是怕吵醒箫天歌,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将她吵醒,箫天歌睁眼,颇有些疑惑的望向白泽兰,而白泽兰搂住箫天歌的手臂越发用了一些力道。
“是属下!月影!”
一听是月影,白泽兰警惕的心方稍微放下来,但这三更半夜的,月影不在自家帐中歇着,跑他们这里倒是作甚?
“有何事么?”
“禀白君,出事了!”
月影从小就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虽然此刻他的声音只是比平时多了那么一份不淡定,却仍旧可以从中得知,这事并非是一件小事。
况,月影也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若是一般小事,他定会先独自处理好之后,再回营帐告知箫天歌。
然,此刻,他却在半夜深更的过来禀报,可知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处理能力范围之内。
箫天歌与白泽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点端倪以及事件的真相。箫天歌一个翻身,将衣服拿来,快速穿上,而后下了床,走至外间。
“是不是河堤那出事了?”
因起床得有些迅速,所以她此刻也未有来得及盘头发,一头墨发就那样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她出来的时候,还是边扣衣服,边走出来的,所以她脖颈上那一块块暗红的印记自然是悉数被月影看在心里。
箫天歌已过十四岁,自然是可以和自己的夫行周公之礼,一起洞房,然虽早已经知道,此刻被他这么直白的看到,仍旧止不住的一阵心疼。
连一向十分懂得分寸的月影,此刻也不由愣在当场,呆呆的望着她。
见月影此刻呆愣的看着她不言不语,箫天歌皱了皱眉。
“傻站着干嘛,你倒是说话啊!”从语气里,明显的听出了她的不悦,月影慌忙拉回神思,躬身而立。
“属下一时唐突了...”她与她的夫同床而眠,做些亲密的事情,那是十分正常不过的事情。
自己不过是一个护卫,护卫而已,保住主子的生命不受威胁,时刻为主子效力,那是他的分内事,至于他的主子和哪个夫同床,与哪个夫亲密,又与他何干?
他一个护卫,一个奴才,又有何权力去管那许多?
很少会看到月影会有如此唐突的时候,虽然有些不适,紧要关头,自然不会先去管这些。
“是,河堤那出事了,前些时候刚修葺的堤坝,被人动了手脚,只是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何种武器,竟然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让堤坝摧毁...”
“你说什么?摧毁了?如今正是多雨时节,江河中河水如此多,将堤坝摧毁,那沿岸的百姓岂不是...”说到这里,她无法再往下讲。
想着堤坝被毁,沿岸百姓被洪水冲走,良田被淹,变成一片汪洋大海,心就止不住的一阵抽痛起来。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带本宫过去啊!是摧毁的主流河堤还是支流的,若是支流的,那边倒是没有多少百姓,而且水流也不是那么汹涌,如今去挽救,倒是还来得及...”
白泽兰穿戴整齐之后也从里间走了出来,此刻他的脸上仍残留着疯狂运动之后,所留下来的一抹淡淡红晕,无形中更平添了几分的魅力。
“歌儿你无须急,若是如月影所言毁的是支流,迫害倒是不会那么大,你先在帐中歇着,带我与月影前去看看,若是情况并不糟糕,我自会与月影将事情处理好,你切勿着急,毕竟...”
他目光投向她此刻毫无凸起的小肚子,话虽未讲完,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她如今有孕在身,不宜四处奔走,况且若是情况危急,她这种身体,更是不合适。
听了月影的话,原本着急的心也缓了那么一分,再听到白泽兰如此一说,也甚觉他说的话很是在理。
不由点了点头:“也好,万事小心,随时命人将结果告知我!”
白泽兰微笑着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掌,给她一抹放心的笑容:
“放心,一切有我!你且好生在帐中等我的好结果即可!”
月影冷着脸别过身去,脸色突然变得有若冰霜,箫天歌回握住白泽兰的手掌,点了点头。
“你们这么握来握去的,只怕等到赶过去,堤坝早就全跨了,水也流干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白泽兰与箫天歌有些尴尬,白泽兰忙将手松开,将视线挪向一边。
箫天歌却有些不太习惯,月影何时敢如此说话过,不由道:
“嘿,月影,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本宫啰嗦了不成!”
月影回过神来,看也不看箫天歌一眼,态度虽恭谨,语气也冷到爆:
“属下岂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箫天歌被月影这语气,这态度,激得顿时怒火中烧:
“嘿!我说你...”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九十八章 决裂(2)
白泽兰见此忙出来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我们走了,你也别怪月影了,他这不也是因为担心堤坝的事情么!你等我们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与月影一同出了营帐,箫天歌待在帐中,却没有半分的放松,相反一颗心还总是忐忑不已。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箫天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厉害,但仍旧不见月影以及白泽兰二人有任何的响动。
而恰此时,只听得外面一声沉闷的响声乍然而起,声音虽不大,却是让这底下的地都跟着震了起来。
箫天歌的心猛然往下一沉,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虽然白泽兰的话犹在耳边,但如今情况危急,谁又会只在乎自己的生命。况她还是一国之太女,在大局面前,她自然是要舍弃小我。
她随意拿起桌上一根发簪,随手将自己那一头青丝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再用发簪将其固定住。
掀开帐帘走了出去,因担心前方堤坝是否有曾遭受摧毁,故一路上皆是动用了不少内力,疾步如风。
等她赶至堤坝口时,果见刚才闷响的那一处地方,被炸开了一道裂缝,虽然此刻堤坝还未全部坍塌,但以如今这水流的崩腾之势来看,定不用多久,便会决堤。
且不说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皆要付诸东流,会被百姓谩骂怪罪,这都只是小事,她怕就怕在,倘若这主流的堤坝一旦摧毁,沿江两岸的百姓自然会遭受灭顶之灾。
常言道,洪水有如猛兽一般,所到之处自然是一片汪洋,过后一片废墟。
想起那些,她的心就疼痛不已,而当她正欲想什么办法阻挡那洪水将堤坝冲毁时,她在不远处的河堤上,看到了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一个背影。
黑色的长衫迎风而舞,一头青丝随风飘扬,夏日的闷热笼罩在四周,连江边的风都显得那般的闷热难挡。
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撕扯开,跳进这大江之中好生畅游一番,以解这暑热。
虽然她之前就已经收到了通知,其实她心里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与他正面交锋。
但,当事实摆在面前时,无论你从前是个多么淡定、沉稳的人,一旦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你的负荷范围之内,你就会发觉自己根本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坚强。
她强忍着那翻江倒海的难受,沉声开口:“穆枫!”
若说在喊之前,她还留有那么一丝的希冀,那么在喊之后,当那一袭着了黑衫的身影转过身来时,她所有的幻想彻底的破灭。
他不是别人,他确实是他,她一直所爱的男人,那个令她前世今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张俊脸。
心在那一刻碎裂,也如此刻河堤一般,被炸开一条缝隙,汩汩江水从缝隙中流淌而出,而她的身体里,从心脏里流出来的,却是那鲜红的血液。
疼痛已经不能够解释她此刻的感受,她只觉得周身的突然掉进了千万米深的冰窖之中,冰冷酷寒。
“真是你...”她怒极反笑,不由又说了这么一句。穆枫回过身来,一如既往的平静,一如既往的冰冷,毫无半点温度,更别说是感情了。
他启唇,冷冷道:“正是在下!”
虽然她已经强制命令自己,箫天歌你必须给我淡定,必须给我从容不迫,当初指挥行军打仗时,你在敌军营外埋伏,你可曾胆怯过半分?
当初你与林笛那老狐狸对抗,与他玩心计,斗胆识,你可曾怕过半分?如今不过是林笛家养的一条狗而已,就因为你曾为他动心,他是你的夫,你就因此而害怕了?
不!她箫天歌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两个字,也不能够有。她是蓝御的皇储,她是将来的帝王,要受万民敬仰与爱戴的。
更何况邪不胜正,她就不相信,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蓝御皇储,会斗不过林笛那一只老狐狸。
箫天歌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渐渐变得淡定。
“穆枫,人生在世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宫明白,你从小就被林笛收养,更是他亲自训练的杀手,要你短时期内叛变,对付他,你定是不会如此。但是林笛这些年来的所做所为,他手段如何的狠辣,为人如何的冷漠,你应该比本宫更加清楚。如今你收手还来得及,本宫可念及与你的恩情对你网开一面,断然不会为难你,故本宫奉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林笛的冰块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其它的表情,但绝对不是懊恼或是后悔,也并无任何其它的情绪在里面。
那一丝的浮动只是冷笑,对,他勾了勾唇,笑得十分冷漠。
“杀手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两条路选,第一条,服从主子的命令,并且将任务完美完成。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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