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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说道此处,他故意一顿,眼里寒光乍泄:“那就是任务失败,以死谢罪。但是,从来没有回头是岸!”
他的回答,表示的立场以及结果已经显而易见,要是平时,她定会二话不说,直接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现在,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夫,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怎可在怀着这个孩子的同时,亲手手刃他的父亲?
若将来有幸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她又当如何跟他解释这一切?说他的父亲,其实是她亲手杀害的么?
所以此刻,她仍旧在做垂死的挣扎,即便,这个挣扎仍旧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毫无用处。
“穆枫,你可知道,其实我...”
“不用再说了,我对你从未有过情,一切不过都是主子的安排,接近你,照顾你,不惜用生命去保护你,最后让你成功爱上我。这一切都是主子的安排,我不过是听从了主子的命令,一切只是如此而已,我对你...根本就无半点情意,更枉论爱上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将她的话打断,说出来的亦是这么一段让人直接可以吐血生亡的话语。到底是他当真无情,还是她太过多情?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能同生,但求共死(1
为何他要如此绝情绝义,说出这么一番令人痛心的话来,其实她不过是想要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仅是如此而已。
如今看来,不管她此刻说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白搭了,只因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她,他不过是奉命于林笛之命而已。
但是明明早已经知道的结果,但是在他亲口道出来时,却仍旧是如此的痛心?为何?
还是终究她不过是一个凡人,白泽兰说的对,在别人看来,她是如何强势、冷漠、淡定之人,但那不过是她留给世人的一个虚假的表象而已。
那也不过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所设下的一个伪装而已,其实她与任何常人无异,她有喜怒哀乐,她有悲欢离合,她亦有属于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很少流露,或者说,在世人面前很少表露而已,但并不表示她就没有这些感情。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最懂她,那这个人一定是白泽兰,所以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半分的伪装,一直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在他面前,无需如此,只因他早就已经将她看透。
在她想休息时,她可以找白泽兰,在她不想再继续戴着伪装的面具时,也可以找白泽兰,在她的世界里,白泽兰是夫,但同时也是她最知心的朋友。
而眼前的穆枫,攻打西雄时,他可以挺身而出,为她挡玄逸刺过来的那一剑,若不是乌鸦的及时相救,他只怕早已经丧命。
他口口声声说,那是因为听命于林笛,可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可曾想过,他可能会死,他难道事前也曾料到乌鸦会有能力可以救到他么?
若是乌鸦手术失败,等待他的只有死,他难道不知道么?
还有在被困山洞之时,他明明可以有很多机会将她刺杀,或者直接将她丢掷洞中不管不顾,自己回去复命,但是他也未曾如此做。
他日日下山,为她找寻各色野味,烤着给她吃,怕她寒冷,怕她口渴,去猎户的小屋里拿来铁锅烧水。
那样的细心、体贴,她不相信,那都是他在演戏,而且那夜在山洞之中,她明明记得,他眼底那一抹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并非是装出来的。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着,穆枫并不是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酷无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一忍再忍,未曾对他出手,想着他也是出于有苦衷,总有一日,他会明白自己的真实情意。
只是她没有料到,也低估了林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为了林笛可以放弃一切,甚至包括她...
在与林笛的较量中,对于穆枫而言,她输了,且是输得一败涂地。
望着眼前瞬间被悲痛笼罩的箫天歌,穆枫的心猛然一痛,似被许多根烧红的针猛力的刺去,那种痛,无法用任何一种言语去表达,能够说的,只是很痛很痛。
但是,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从跟随林笛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能够由自己摆布,他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够左右的人,谈什么感情?又何来能够让他人幸福?
他与箫天歌终归是有缘无分,若是再有下世,他倒是宁愿与她再续前缘,以还今世所欠下的债。
但所谓的还债,所谓的下世,似乎都是虚无缥缈,安慰人心的事情,不然为何,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做了恶事的人,仍旧能够活得那般潇洒自如了?
罢了罢了,今日他过来,就没曾想过他还能够活着回去,刚才他说,一切都是听从主子之命,对她从无半点非分之想。
但真的只是如此么?若真是如此,为何在得知她又新纳了夫时,心里那么不是滋味,连一向不怎么买醉的他,他跑到酒馆大喝了一场。
林笛说,要他接近她,最后让她爱上他,可他仍旧失算了,他确实让她爱上了他,但是同时,他也爱上了她。
这是这一份感情终究是不能够浮出水面,林笛是养育他的恩人,是他不能够出卖的对象。
而她是他穆枫这辈子唯一一个爱过的女人,主子之命难违,而他也不能够心安理得的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终归,他不能够冷酷无情到如此,他终究不是一个如外人所言,那般冷血无情的人,更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杀手一旦有情,就是表示其死期将至,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一死又有何妨?
如今看着她那一脸的悲痛,似乎还是无法接受,无法将他放下,那么再给她沉痛的一击呢,她是否就能够带着怨恨,彻底将他遗忘?
若真是如此,牺牲一个他,又有何妨?
他勾唇,两片薄薄的嘴唇里却吐出有如利剑的话来。
“呵呵...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再告知你一件事情...”
别说,千万别说,你给我住嘴,穆枫,你赶紧给我住嘴!箫天歌的心里在放肆拼命的呐喊着,可是喉咙却似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让她半点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够干瞪着眼,望着穆枫。
“四年前,在舞阳宫,将你奶妈杀死的那人其实是我。怎么样?是不是更加痛恨我了?更加相信我刚才说过的话了?”
站在堤坝上的穆枫笑得癫狂而又面目狰狞,发丝乱舞,衣摆翻飞,此刻的他,仿若来自地底的嗜血魔鬼。
其实她也曾怀疑过他,只是当初他明明也在大殿之上,还与她切磋过,难道他可以这么快便从舞阳宫将奶妈杀害,再回到大殿上与她切磋?
当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他的眼神中透着浓烈的杀气,周身也有着一股的血腥味,以为那不过是他本身的气味,如今前后联想。
那日她也曾看到过,他衣摆上那一滴未曾干涸的血滴,那样的刺人眼球。
她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是一听到奶妈是由他亲手所杀,整个人还是忍不住的颤栗不已,身体不由往后重重退了一步,如不是她一力忍耐,此刻怕已是跌倒在地。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章 不能同生,但求共死(2)
她几乎是从牙缝中将这句话问了出来,穆枫闻言毫不犹豫的便答道:
“这还需要问原因么?自然是让你没有好日子过,自然是让你悲痛万分,且,提前给你们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箫天歌闻言顿怒火中烧,眼眶周围都因此红了一圈,厉声道:
“小小的警告?你们拿她人的生命当做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你们可知你们这样草菅人命,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她招你惹你了不成?非得要你对她痛下杀手?”
穆枫的眼神陡然间变得无比犀利,他直视向箫天歌,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想知道原因么?原因很简单,只因她是你箫天歌的奶娘。只因你聪慧过人,即便平时低调内敛,仍旧盖不住你的光芒。只因你太过厉害,将会给主子的地位带来威胁。还有只因你是慕容亦的女儿。以上几点原因,你可满意?”
是啊,这所谓的原因,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林笛痛恨她母皇对她父君的疼爱,又因为她聪慧过人,即便一直低调的将光芒收敛起来,却仍旧让林笛嫉妒。
所以,他要对付她,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后宫之中,本就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箫天歌一步步朝穆枫走去,穆枫眼角余光已经瞟见这河堤的裂缝越来越大,随时都有可能决堤的危险。
他在这世间为林笛做了这么多恶事,他死不足惜,但是箫天歌,她是一国之太女,她是蓝御未来的希望,而与林笛对抗的人,也唯有她有那个资格。
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将来谁来牵制住林笛?他虽是林笛的所养育的杀手,可以说若是没有林笛,既没有现在的穆枫。
但是尽管如此,是非曲直,他还是明白的,林笛想要夺政,他终究还是名不正来言不顺。
况,以林笛那样小心眼,眦睚必报的人,倘若他日大权真落入了他的手中,蓝御日后的发展,定然会受到阻碍。
他不能够背叛林笛,但并不表示他同意他的做法,赞同他的观点。这些年,他从未做过一次违背他意的事情,但是今天,恕他不能够再如此了。
他死不足惜,可是箫天歌呢,却不能够就此香消玉殒,与他共赴黄泉,因为她的使命还没有完全,国家还需要她,也唯有她能够打败林笛,故,他不能够让她去死。他伸手从背后摸索出一包炸药,举至胸前,低吼道:
“站住!”
箫天歌被他喝得只得顿足,目光很自然的投向穆枫手中拿着的那一捆炸药。
“你...”
“今天我来这里,就没有想过再活着回去,我这一辈子杀了不少人,手上早已经沾满了人血。可以说,我是一个冷血无情,无恶不作的杀手,而且,在死之前,我还要再做一次坏事。”
他一顿,眼睛望向那越来越大的裂缝,惨然长笑一声,接着道:
“那就是将这河堤炸毁,让江河之中的水冲垮百姓的房屋、良田,以及数以万计的百姓还有牲口。如果你恨我,恨林笛,那么就请你好好地活着,找出我的尸体,鞭我的尸,并且好好地对付你一直痛恨的林笛!”
说完此话,穆枫将火折子拿出来,望着箫天歌,然后缓缓的将火折子吹亮,最后缓慢的向炸药包的引火线伸去。
那一瞬间,箫天歌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已经忘记了她是蓝御国的太女殿下,她身负建设蓝御的责任,更加不记得自己将来还会统领蓝御,带领蓝御百姓走向富裕之道。
她更是将林笛等人都忘了,以及对于他的痛恨也一并都忘了,她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唯一的想法,那就是不能够让穆枫点燃那一包炸药。
她不允许他如此做,没有她箫天歌的允许,他怎么可以去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最后,穆枫朝箫天歌流露出一抹诀别,却十分悲伤的微笑,那一种笑容,让箫天歌的心顿时四分五裂,似万箭穿心...
“不要!”她似闪电一般,将穆枫手中的炸药包推开,但她还是慢了一步,炸药包已经点燃,即便被她推开,也是于事无补,在跌落的那一段时间之内,它完全可以爆炸,那么这河堤...
穆枫的笑容还未能够全部展开,就因箫天歌这突然的动作,煞时僵硬住,呆愣那么一秒后,双手一把将箫天歌紧紧搂住。
“你这是干嘛!”
只见箫天歌露出一抹无可奈何,却并不忧伤的微笑,相反那抹笑容里还有这满满的幸福与释然。
“不能同声,但求同死,千秋万世,至死不渝!”
穆枫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但在惊讶过后,那一双刚才还冰冷无情的眸子里,此刻骤然聚满了晶莹。
眼底是满满的柔情与幸福,当然还有浓烈的无奈与不舍。因为当他发现原来世界上最在意的东西其实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从不曾发现而已,如今虽已然发现,却为时已晚。
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只有在失去之后,才明白,原来曾经拥有的其实才是最可贵的呢?一颗滚烫的泪,至眼眶中滑落,跌至手背上,灼痛万分。
轰的一声,一声震天巨响,滔天大lang被惊起数丈之高,被炸开的河堤,瞬间轰然倒下,河中之水决堤而出,有若猛兽般汹涌而咆哮着向下游流去。
白泽兰与月影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立马朝那发出一声巨响的地方飞奔而去,昏暗的光线下,似看到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儿,在滔天巨lang中一起滚落至洪水之中,最终彻底淹没。
二人奔至河堤边,再细细看时,哪里还有什么紧紧相拥的两人,除了那愤怒崩腾的巨lang之外,再无其它。
“白君!”月影蹲身捡起堤坝上的一只银白色绣着云纹的高筒靴,心已然坠至万丈深渊之中。
白泽兰闻言回头,当他看到月影手中的那一只银白色靴子时,心里的一根弦陡然间崩断,然后脑海中闪现的是,刚才奔来之时,所看到的那一幕,那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是如此的熟悉,其中一个更是让他魂牵梦绕。
他从月影手中拿过那一只银白色的长靴,对着崩腾怒吼的江水止不住的大声长嚎:“歌儿...”
他已然不再是从前的白泽兰,他也已经崩溃了,月影神色大变,心似被人直接给掏出来,紧抿着薄唇,苍白着一张脸,盯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江面...
两行清泪由眼眶中滑落而下,只呢喃的喊出了一句:“主子...”
再无话语能够从他的嘴中说出来...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零一章 不放弃,不抛弃
那一夜的河堤被炸毁,导致江水横扫河堤两岸,如猛兽一般的洪水,肆意的掠夺两岸的百姓,因时辰太晚,百姓们还未醒转过来,便在睡梦中被那洪水卷起冲走。
冲走良田、房屋不计其数,在睡梦中便一觉未醒的百姓更是数以万计,可能他们连想都不曾想过,便早已是命丧黄泉。
白泽兰与月影两人在河堤两岸搜寻了一夜仍旧无果,别说是见到活的箫天歌,除了那一只银色的靴子之外,再无其它。
月影奉命回宫复命,白泽兰组织人员仍旧不放弃的在河堤两岸,以及下游各处寻找着箫天歌。
他心里仍旧抱着一丝的期盼,箫天歌乃是蓝御的储君,将来的帝王,她是真命天子,又岂会如此快便香消玉殒了?
他不相信她死了,更不允许她如此,她就这样走了,将他又置于何地?既然娶了他,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到底呢?
不说他们能够一起同死,起码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起白发苍苍才行。
他也不像昨夜那般歇斯底里,此刻的他,淡定、从容,眼神深邃,沉着冷静的指挥着众人在河边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先前才丧夫的箫静竹,在听闻河堤被炸毁,给沿岸百姓带来了灭顶之灾,而她的爱女箫天歌也被滔天大lang给卷走。
本就龙体违和的她再次病倒,而她早前因郁结攻心,已经让其身体陷入危险之中,如今再次昏迷不醒,已然是病入膏肓,即便是神医在世也无力乏天了。
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她本是帝王之尊,故要经历这九死一生的磨难,方能够让其修成正果。
高山之下,乱石堆中,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箫天歌幽幽醒转了过来。
但是她这一睡,世上之事却已是沧海桑田,变化万千。
箫静竹因一时接受不了,一病不起,顿时陷入昏迷之中,太女箫天歌又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朝中众臣群龙无首,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然而此时林笛却不顾祖上规矩,毅然昂首阔步的来至前朝,并且宣布由于皇上龙体违和,加之太女生死未卜,故,前朝之事,暂且由他垂帘听政。
虽此事在蓝御历朝历代从未发生过,但已如今的形式,却不得不遵从林笛的意思。
群龙无首,国将不成国...
因一夜的冲刷随波逐流,箫天歌只觉此刻她的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一般,浑身无力,头昏脑胀的厉害。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绿水青山,虽是炎炎夏日,然这处地方却格外的不同于其他地方。
山风吹来,带着山中的清香以及冰凉,鼻端萦绕着一阵十分清新的泥土气息,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她不由贪婪的多吸了那么一口气,原本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前夜的一幕有若幻灯片般在她脑海里顿时闪现。
猛然将眼睛睁开,四处搜寻那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不远处的乱世堆后,静静的躺着她所熟悉的那个人。
她也顾不上全身酸痛,更不管此刻双腿蹒跚还是头痛欲裂,几乎是用滚的来到了穆枫跟前。
穆枫仍旧没有醒过来,若不是因为他脸色苍白,全身被河水冲刷的湿漉漉的,一定可以认为,他并非是昏了,而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想起前夜的那一幕,箫天歌便气不打一处来,喊出来的声音也自然不大友好了。
“穆枫,你别装了,赶紧给本宫起来,穆枫!”
她边喊,边使劲用手摇晃着他的身体,穆枫一脸的苍白,但那紧闭的双眼却没有睁开,仍旧紧紧的闭着,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刺目的殷红,沾满了箫天歌的手掌,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那样的刺鼻。
箫天歌缓缓的伸开手掌,心陡然间一紧,目光投向穆枫,那鲜红的血正是从他的右手臂汩汩流出来的。
难怪他脸色如此苍白,只因他原来已经流了这么多的血。
在这荒山野岭的,她自己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再加上一个昏迷不醒失血过多的穆枫,她无法想象,接下来等待她二人的将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原本以为,炸毁河堤那一瞬间,她与穆枫必是定死无疑,却哪里知道,她二人却随波逐流到了此处,并未命赴黄泉。
她除了周身无力,浑身酸痛之外,似乎并无异样,而穆枫相对而言比她要严重多了,然,当日被剑刺中,正中心脏,他都无事,那么今日,他都能够扛到现在,尚有一丝气息存在,是不是就表示,他也会命不该绝呢?
思及此处,她使尽全身的力气,从她的衣服下摆上撕下一块布料,然后紧紧的缠住穆枫的伤口。
那一晚,若不是他用身体将她圈住,让她整个人躲在他宽厚的胸膛中,只怕,此刻她能不能够醒来皆是未知数。
她并不痛恨他,她只是怪他为何如此迂腐,不懂得灵活变通,却一根筋的要走到底,即便最后的结果是玉石俱焚,他似乎也半点都不后悔。
直到今时今日她才发现,原来穆枫他只是一个笨蛋,一个不想背叛他主子林笛,同时也不想负她箫天歌的笨蛋,所以最后,他宁愿用自己的身体结束这一切。
但是,他是否有曾问过她,她又会否会同意他如此做呢?
她伸手搂住穆枫,将他抬至一旁不远处的草地上坐下,企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靠日光将他烤暖。
可是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又曾被那咆哮般的江水如此冲刷过,即便是个好人,此刻也该是浑身无力了。
箫天歌抱着昏迷不醒的穆枫,望着满目的青葱翠绿,头一次发觉,生命竟然是如此脆弱,死神似乎已经在向她招手。
即便头顶着炎炎烈日,仍旧觉得寒冷刺骨的厉害,周身让若被扔进了千年冰窖之中,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不想死,也不能够死,蓝御的将来需要她,她不能够让蓝御落入林笛那等奸人之手。
她裹紧怀中的穆枫,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吼道:“有人么,请问有人么...”
她虚弱的嗓音在山谷中回荡起来,一波接一波的回音,惊起林中的飞鸟,扑腾而起。
本是跟随在后头的小仆从隐隐约约的似听到了呼唤声,忙顿足道:
“公子你听!”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零二章 天无绝人之路(1)
绿林小道上,两个身形单瘦的男子立在道路中央,一个男子年约十八岁左右,着了一件灰色长衫,一头青丝只用一根蓝色丝带在头顶绑了一个发髻。
眉目清秀,肤色较白,身形单瘦,一看就是个比较瘦弱的男子。
而他的旁边立着的那位公子,着了一件蓝色的长衫,五官俊朗,身形修长正是洛沐羽。
他听见红竹的话之后,不由驻足细细听来,果然隐隐约约的从那边传来一阵女子的呼唤声,心里的一根弦陡然间绷紧。
蓝御太女失踪,如此大事,自然早就已经登贴告示,全国悬赏寻人,他刚从外省经商奔波回来,途经一处城中,看到了此告示,便心急如焚的抄小路往京城赶,哪里知道,在这荒山野岭中,竟然会听到箫天歌那如此熟悉的声音。
洛沐羽当下就不停留,迅速往发出此声音的山谷奔去,他旁边跟着的红竹不知自家公子这又是抽的哪一门子疯,边追随着他,边道:
“哎,公子您这又是要去哪里,您倒是慢点啊!”
洛沐羽此刻一心都放在箫天歌身上,担忧着刚才那一声呼救是否是出自于她的嘴中,担忧着她又是否伤到了哪里,哪还会听得见身后红竹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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