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思及此处,箫天歌一脸平静的拿起一块桂花糕,送入自己的嘴中,瞬间甜意充斥整个口腔,将血腥味暂时压下...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四章 缓兵之计(2)
吃饱喝足之后,箫天歌起身在屋中肆意走动起来,而一旁的黑衣人从一开始便是安静的立在一旁,对于她在屋中走动,并未加以阻扰。
如此看来,林笛也并非是那样的不近人情,起码未将她关入地牢之中,也未对她加以严刑,这般好生招待着,倒是不像他那作风。
当然,箫天歌知道,林笛做事一向深思熟虑,他会做得如此,并非他还有一丝良心,或是念及与她的那些情意,他会如此,只因,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此刻虽然仍旧担忧着楚云轩,心里也已经将林笛大卸八块了不下数十次,然而以她如今的形式,要想与林笛来硬的,无疑是找死。
忍一时风平lang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她怕了他,而是时机未到。
箫天歌看似是吃饱了在屋中踱步,看着她神色平静,样子一点也不像刚才那般愤怒激动,实则她此刻内心里却已经想了许多个办法。
只是经她细细推敲之后,又都一一被她给推翻了,她能想到的对策,想必林笛亦能够想到,更何况,这凤霞宫乃是林笛生活了将近二十载的宫殿,想必这地方,处处埋伏着机关,只怕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以如今的形式,她只能一击即中,却是不能够再次失败,此刻的她已然输不起了。
思索了半天,还是未能够想到一个,令她满意的办法,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跑到里间的床铺上躺下。
吃饱喝足,沐浴睡觉,乃是她箫天歌这辈子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诚然以此刻的形式来看,沐浴是有些过于异想天开,那么睡觉还是可以的!
在两位似木头般立在身旁的黑衣人面前,她一点都不扭捏,也一点都觉得有何害羞的。
将外袍脱掉,又将靴子脱下,而后很是随意的将床上的铺盖打散,随即整个人滚入床铺里,闭目养神去了。
人在陷入危境之时,都多少会有些慌乱,或者原本挺是清明的头脑也会变得不再那么灵活。
如此,倒不如先好好休养一番,待睡饱之后,脑袋清醒了,再做其它打算,说不定睡一觉之后,会有好消息呢?
这一觉睡得挺是香甜,还做了个美梦,梦见她的几位夫都围绕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对月饮酒,吟诗作赋,好不快乐。
楚云轩亦没有被林笛玷污,此刻正坐在她身旁,为她倒酒,脸上难得的露出温婉的笑容,她接过楚云轩手中的酒杯,正自饮下,忽而耳边传来几声细微的呼唤声。
“主子,主子...”
这声音实在很熟悉,箫天歌陡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眼前出现的是一张并不熟悉的女人脸,然而那声音却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她正自感叹,原来有长相如此秀气的女孩子,嗓音却是如此粗犷有如男人的么?
但是等一下,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样像...乌鸦的?刚才又还唤她主子...
“主子,我是乌鸦!”见箫天歌以一种疑惑的神情盯着他看,乌鸦不由自己先自报家门。
箫天歌盯着眼前,成丫鬟打扮的乌鸦看了半晌,当真看不出来,这个面如凝脂,眉眼妖娆的女子,竟然是乌鸦那个马大哈。
“乌鸦?你怎么会...”
乌鸦边说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主子,长话短说,时间有限!”见乌鸦如此,箫天歌想着,莫不是要献身于她?
正自出口拒绝,此时情况不容许如此,乌鸦又道:
“待会你扮作我此时的样子出去,我再扮作你在此睡觉,我会给你做一个与我脸上一模一样的脸谱,你只需戴上,即无人能够认得出你来。你出去之后,只管往东门走,白君已经在那等候多时。至于楚君,请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定然也会将他一并救出来!”
此时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细想乌鸦所说的话,只得先点头答应,从前洛沐羽曾说过,乌鸦看似挺大大咧咧,还有些貌不惊人,然而他却精通各种易容变装之术,轻功更是了得。
今日想来,洛沐羽当初要将他留下来,还是一点都没错,乌鸦委实是有些本事的。
眼中不由向乌鸦投去几抹赞许之光,迅速将他递来的衣服穿上,又由着她给自己的脸上戴了一个极为薄的皮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东西粘住的,一放上去,便仿若变成了自己的脸般,紧紧贴在了她的脸上,瞬间她便变成了眼前的乌鸦,两人如出一辙。
乌鸦又塞了一个小瓶子放入她手中道:“这瓶是用来洗去脸上这副皮囊的药水,若是没有此药水,任凭别人如此拽、拉、扯,或是用水,都不能够将你脸上的皮囊弄下来。”
乌鸦真是心思细腻,连后路都想到了,如此,就算有人怀疑她,也因为扯不下皮囊而只得作罢。
不过即便如此,林笛已经抓了一个楚云轩在手了,乌鸦若是还因此被抓,她自然是十分不愿意的。
待乌鸦将衣服给箫天歌穿戴好之后,随手又快速的给她绾了一个与他同样的发髻。
“主子,万事小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乌鸦,你也是,一定要小心为上,若是察觉不对劲,切勿与林笛死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乌鸦憨憨的笑了笑,虽然戴着一个皮囊似乎还是能够透过那薄薄的皮囊,看到他微红的脸蛋。
“属下明白,赶紧走,此时正是守卫比较放松警惕的时候,正值换班,再耗下去,怕是会惊动帝后的。”
乌鸦说的有道理,箫天歌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低着头,踱着碎步,缓缓走了出去。
乌鸦望着箫天歌的背影,勾唇似乎笑得有些苦涩,随即取出怀中的药水,倒在手上,往随意一揉,刚才的皮囊瞬间消失,露出他原本俊秀的脸,随后他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皮囊戴上,瞬间以为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便立在屋中。
他将头上的发簪扯下,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比之箫天歌,乌鸦稍微显得单瘦了那么一些,随即掀开被褥,睡了进去,一切似从未发生。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五章 缓兵之计(3)
其实,当他听说箫天歌怀有身孕,并亲自入得虎穴,他便急得够呛,遂找来白泽兰,二人一经商量之后,一拍即合,由乌鸦乔装扮成林笛身边的侍女,来个以假乱真,偷龙转凤。
待箫天歌出去之后,屋中原本站着的两位黑衣人似乎被下了药,此刻皆趴在地上睡大觉。
箫天歌走至二人身旁,抬腿给每人踢了一脚,这才拍了怕,走着小碎步出了房门。
一切真如乌鸦所言,路上并未遇到其他人,看来真是守卫换班的时刻,又加上此时是深夜,自然不会看得那么严格,只怕皆私自偷懒休息去了。
一路提心吊胆的走到东门,刚踏出东门口,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忽然自黑夜中伸出来一只手臂,猛然将她往旁边一拉。
箫天歌正想大叫,鼻端萦绕的熟悉气息,让她将那一声未曾发出来的叫声吞了回去。
“歌儿...”耳边传来低沉的呢喃声,这声音她又岂会不熟悉。
“小白...”白泽兰将箫天歌紧紧搂入怀中,似怕稍微一松手,她就会像上次那般,从他的眼中消失不见。
那日河堤上的一幕,仍旧有如烙印般,被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此刻想来,仍旧止不住的刺痛着。
他的下巴磕在箫天歌的肩膀上,呼出来的而起,喷洒在箫天歌的脖颈上,是那样的温热。
他整个人还些微的有些颤抖,似乎不太相信,此刻他怀抱中抱着的人是箫天歌,若不是从她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气,若不是鼻端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他一定会认为,这又是他在做梦。
他亲眼所见,箫天歌与穆枫随着那一声爆炸,消失在滚滚河流之中,亲眼看着她身处险境,而他却无能为力,那样的伤痛,要他如何瞬间就能够愈合?
感受着白泽兰这种炽热的气息,箫天歌心里自然是十分明白的,那日他出去时,明明有说,让她在营帐中等他的消息,而她却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并且与穆枫双双滚入滔滔江水之中,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想必这些日子,他该是十分担忧的。
但若是她不出去,那么穆枫不就...哎!顾得了白泽兰,却又将失去穆枫,当真是让她有些左右为难。
白泽兰伸手轻轻抚了抚箫天歌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轻轻叹了一口气,渐渐恢复平静,随即将她缓缓松开,然而手却固执的紧紧牵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似乎他已经害怕再一次看着她从他眼前消失,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
那样的情景,发生一次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若再发生第二次,他当真没有信心,自己会仍旧如现在这般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只怕早已经追随她而去了。
现在他好好的站在这里,只因为他相信,他的歌儿,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是蓝御国未来的储君,定是会得天庇佑,绝不会就此香消玉殒。
“走,咱们回家!”
一路上白泽兰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气氛虽然看着不是挺僵持,然而箫天歌却能够感受到,白泽兰在生气。
在银色月光下,白泽兰紧抿着薄唇,双目直直的望着前方,不发一言,虽未有露出愤怒之色,然而白泽兰是与别人不同的。
他无需做出怒色,只需紧抿薄唇不发一言的时候,便已经是预示着,他此刻已经在生气了。
然,虽生着气,握住箫天歌的手却半天也未曾放松,仍旧紧紧的与她十指相扣,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的自掌心向她传来。
白泽兰会生气,箫天歌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将心比心,此事若是发生在她身上,想必她一定不会像白泽兰这般好脾气,一定会冲着他大发雷霆。
所以,此刻箫天歌自知理亏,自然是一路上都小心翼翼,不敢再有半点其它差池。
两人一路沉默,安静的在皇宫中的青石板上不急不缓的走着,这一刻,白泽兰很想时间就此停留下来,若是可以,他愿意一直握着身旁这个女人的手掌,与她一直一直就这么走下去。
不要天荒地老,不要海枯石烂,只需他能够与这个女人一起慢慢变老,相濡以沫,便已足矣。
耳边偶尔微风吹来,吹动着园中树木沙沙作响,同样而吹得他们的衣服上下翻飞,青丝迎风而舞,轻抚着各自脸上的面颊。
箫天歌一直跟随在白泽兰身旁,偶尔会抬头看一看他均已无双的侧脸,在银色月光下,忽明忽暗。
路,总会有走到尽头的时候,东宫此时早已经被林笛的人团团守住,白泽兰与乌鸦会躲过那些层层护卫,再逃出来,自然也是经过了十分周密的部署的。
如今的形式,她二人也定然不肯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直走进去,这样不是摆明了白泽兰曾出去过么?
这话若是传到林笛耳中,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么乌鸦也许也会有危险,故白泽兰与箫天歌二人走至离东宫还有一段距离时,白泽兰与箫天歌二人不再像当初那样走正路,而是有如飞鸟般,直接凌空而起,飞檐走壁,潜入东宫。
两人顺利潜入东宫院内之后,随即闪身往一处书房走去,这是箫天歌后来所建,外间是书房,其实内里有机关,只需打开机关,便可进入一间密室,此间密室除自己人之外,并无人知晓。
“林笛在后山的石洞中建了一座地下皇宫,内里装潢可谓是令人眼花缭乱,富丽堂皇。黄金宝座,双龙戏珠,夜明珠更是多不胜数,可谓是富可敌国。洞内更是私藏了不少年轻且面容姣好的少年,供他玩乐,若是将此事宣扬出去,他yin乱后宫,骄奢yin耻的事迹便会曝光,那么别说他还想临朝听政,怕是连帝后之位亦难保!”
白泽兰眉头紧锁,玄逸坐在一旁亦是难得的神情凝重,毕竟他们面对的不是一般人,而是林笛。
林笛的势力之大,手段之高,可谓是令人望尘莫及,不可小觑的。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六章 缓兵之计(4)
“此事应从长计议,万不可操之过急!”箫天歌一听之下,顿时勃然大怒。
“等?还要等到何时,你可知那林笛对楚云轩都做过些什么?”
想起那日之事,仍旧让箫天歌痛心疾首,楚云轩这辈子估计都会因为林笛,从而有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被当着她的面如此对待,将来他又如何面对她?
白泽兰讶异于箫天歌此时的不淡定,正欲开口,却被玄逸抢先。
“这次,我赞成白君的看法,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你可还记得,我曾经也是西北游牧一族的首领?”说罢,他勾唇浅浅一笑。
箫天歌会如此不淡定,只因为她想起那日林笛对楚云轩的所作所为,那日的一幕,已然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每每想起这一幕来,都让她气愤难挡,怒火中烧。
当日的形式,让她亲眼见楚云轩被林笛那‘小老头’给玷污,她恨不得自己拥有法力,亦或者像孙悟空般,能够七十二变,变身将楚云轩从林笛的魔爪中救出来。
可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凡人,除了眼睁睁的看着林笛将楚云轩吃干抹净,除了让自己的心跟着一起滴血,再无其它任何办法。
然而气归气,意气用事从来都是不明智的选择,她此刻在想起那日之事时,虽仍旧会十分愤怒,但总归不会只知道一味的冲动。
听玄逸如此一说,一颗心渐渐平复下来。
“依你之意,你还能够将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手下集合起来?你又有什么办法,能在短时间内集合他们?”
玄逸的脸上透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眼神却让人不敢直视,那是一种王者的霸气,当然同样还散发着一种浓烈的杀气。
对于玄逸,箫天歌一直没有将他看轻过,凭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坐上西雄首领之位,并且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西雄变得如此强大,甚至给蓝御边境造成威胁,其能力自然是不能小觑的。
他勾了勾唇,扬眉瞟向箫天歌:“你信,我就行。”
说到这里一顿,继而又道:
“你若是不信...我也还是会让你相信的...”他故意在中间停顿了片刻,随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扩大。
白泽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箫天歌:
“这是昨日月影寄过来的信,原来他消失了这些日子,却是去找顾云修去了!”
一听是月影的来信,箫天歌忙将信封打开,果见是月影的字迹,里面的话并不多,无非是简单交代了他最近的行踪。
看到这里,箫天歌本是担忧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不愧是月影,跟随她多年,总算没有白跟,她心里的想法,不用说出来,他亦能够猜测到。
“有了顾云修的兵力,加上玄逸你原先的部队,我想抗衡林笛,该是不再话下了!”
话虽如此说,然心里却仍旧无底,抬眼扫向白泽兰与玄逸,二人此刻亦是露出一抹的复杂神色。
看着白泽兰微微皱起的眉头,箫天歌知道,与林笛的一站,无论胜利与否,皆是一场硬战。
玄逸从椅子上站起来,略微随意的伸了一个懒腰,目露同情的望了箫天歌一眼,看得箫天歌后背汗毛根根竖立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由脚底油然升起。
“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你们慢慢聊!”
说罢,望向箫天歌的眼神越来越明显的复杂,同情、担心,当然还有一丝的幸灾乐祸,箫天歌正欲开口,玄逸已经转身,消失在门口。
屋中只剩下白泽兰与箫天歌两人,气氛一度变得十分的僵硬,箫天歌能够感受到白泽兰那一双眼睛在她的全身上下一个劲的打转,这种感觉十分不妙,她忙转身,陪着笑道:
“小白,突然发现我也好累,你不知道,我这两天都是怎么过来的,都没有能够好好休息,那么,我先去休息一会了,呵呵...”
“天歌!”箫天歌刚刚转过身去,还没开始走呢,身后便响起白泽兰的声音。语气里虽然没有半点愤怒,声音也不高,相反还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怎么听着,却让她只觉冒冷汗呢?
箫天歌猛然回头,笑得十分和蔼:“我真的好困呢,要不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白泽兰对于她示好的微笑理也不理,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即朝她招了招手,笑得十分诡异:
“现在也没有外人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箫天歌暗自在心里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般走到白泽兰身边坐下来。
“哦,好,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你说!”
白泽兰难得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一脸的严肃,盯着箫天歌看,看得箫天歌心里委实有些发毛的厉害。
他不开口说话,箫天歌也不好先开口,只得和他这么耗着,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白泽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日在河堤那里,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了!”
终究还是逃不过去,其实那日之事,箫天歌是想着能够忽悠过去,就忽悠过去,不想再提,毕竟那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白泽兰的脾气,她又岂会不了解,他们二人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白泽兰看似温润和蔼,常年面露微笑,但一旦较真起来,那是比牛还要来得倔强。
也因此,箫天歌只要见白泽兰动真格的了,通常都会选择装傻充愣忽悠过去,然而今天的情况,即便她如何装傻,只怕也再难得混过去了。
只得那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白泽兰,白泽兰越听,眉毛越是皱得紧,最后他道:
“你一直知道穆君乃是帝后那边的人,也深知他留在你身边会危及你的生命,你却仍旧执意让他留在你身边,养虎为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她对穆枫的感情,她也没有打算瞒住白泽兰,不由道:
“我深信穆枫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到时候不只是身,更是心!”
此话一出,一向很少露出怒色的白泽兰竟然也难掩的表露出一抹怒意,因为太过激动,连语气都变了。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七章 缓兵之计(5)
“荒谬,你可曾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又可曾知道,当时的处境是有多危险?你要是那日与穆枫一起就这样去了,你又该如何?你将我等置于不顾也就罢了,蓝御的臣民你又当做如何交代?你难道让世人认为,他们一直所敬仰的太女殿下,其实只是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不顾国家大事,也要与爱人粉身碎骨的俗人么?”
俗人!对,说到底,她箫天歌还真是一个极为俗气的人,所有的伪装在白泽兰面前统统都不堪一击,他一语就能够道破,一双眼睛一眼就能够看透,在他的面前,她可谓是毫无半点隐瞒可言。
箫天歌将视线挪向墙壁上的一副画上,那是一个画家所做,画中垂柳迎风而摆,江中正划着一艘渔船,石拱桥上立着一个穿着白衣,打着油纸伞的年轻男子,正双目深邃的眺望远方。
喉头一紧,神色渐渐变得严肃。
她的双眼渐渐变得有些迷离,声音幽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般:
“呵呵...怎么办,当时我眼里、心里、脑海里,统统闪现的只有穆枫二字,也只有那一张充满无奈与忧伤的脸,当我看到那一个瘦弱的身影那样无助而孤单的站在已经裂开的河堤上时,我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将视线挪向白泽兰的脸上,再缓缓开口:
“那就是,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这一句话,像一把把磨快了的利剑,直刺向白泽兰的胸前,顿时只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痛,让他呼吸一窒,腿下发软,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似要往下倒。
脚似踩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半分的力气,也无力让他去使,整个人连连向后倒退了几步,脸色顿时变得尤为苍白。
从箫天歌那两片薄薄的唇里,吐出来的竟然是那样的一句话,她眼里,心里放着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而他却在看着她身陷险境时,比自己身陷险境,还要来得痛苦与害怕。
然而,他这些日子,这么急切的寻她,想念她,担忧她,得来的却是她为了别的男人可以去死的话语。
身体止不住的跟着颤栗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化了许多种颜色,青红紫白,痛惜、哀伤、无奈等等...
他努力的克制住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直直的立在她面前,他的心早已经碎了一地,但是那最后的尊严却不能够丢掉。
“我明白了...”
白泽兰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随即如机械般缓慢的转身,一步一步走的十分的艰难...
箫天歌张了张嘴巴,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她的喉咙似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心脏跳得极为厉害,却也一并痛着,她猛然醒悟,刚才她都说了些什么,向白泽兰表达,她心里其实是有多爱穆枫么?
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无论是穆枫还是白泽兰,不都是她的夫么?而白泽兰还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事事为她着想的,和洛沐羽一样,尽心尽力为她办事的那个人。
当那一抹白色即将要消失在门口,箫天歌再也忍不住,飞奔过去,伸手从背后一把将白泽兰紧紧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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