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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得知刘长是来吃饭的,这些人也不吝啬,急忙端上了饭菜,刘长便坐下来与他们一同吃饭。
“老丈啊...你这吃的不错啊!”
“多亏了当今陛下,天子圣明,免了我们的赋...这税也减了大半...”
那老人说起这件事,变是笑得合不拢嘴,“老夫活了这么久,从不曾见过如此圣明的天子啊...家家户户都有存粮了,我家有存粮了!”,老人喋喋不休的开始吹捧起天子来,坐在他周围的几个年轻人也是满脸的笑容。
秦晚期的税收相当的苛刻,还是高皇帝免去了不少,随后刘盈又免了不少,到如今,这税收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最低了,全天下的百姓们都在为此事而雀跃,天子在他们心里的威望更是节节攀升,或许都已经超越了高皇帝。
“可我听说,这位天子公然卖爵,允许富户用粟来换爵,众人都在骂着呢。”
听到刘长的话,那老人有些困惑,刘长解释了一番,老人这才醒悟,随即骂道:“卖爵又如何?天子不收我们的税了,难道要天子饿死吗?是谁在骂天子啊?”
“听说是陈侯。”
“哼!”
老人冷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这些人就是爱生事,天子要如何去做,与他们何关呢?”
刘长算是有些明白了,百姓是不抵触这件事的,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他们如今能吃得上饭,家里有存粮,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至于什么卖爵之类的,与他们何关呢?他们只知道当今天子是个好天子,能让他们吃得上饭。
在刘长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老人却拉着刘长的手。
“贵人可是从城内来的?”
“是啊。”
“我这里还有些存粮,不知贵人能否为我交给天子呢?不能让天子挨了饿呀!”
老人殷切的看着刘长,那黝黑布满了皱纹的脸,在阳光下似乎发着光。
刘长笑了起来,“老丈啊,你放心吧,天子挨不了饿的,这样吧,我取一把粟,替你献给天子!”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继续前进,栾布驾着车,低声说道:“大王说的没错,确实得自己去看...说什么苍生震怖,民怨四起...群臣再多的话,也比不上那一把粟米吧。”
“大王?”
没有听到大王的回答,栾布急忙转过头来,看到身后的大王,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大王又跑了呢。”
他看到刘长嘟囔着嘴,有些委屈的模样,不由的问道:“百姓如此爱戴,大王为何还闷闷不乐啊?”
“明明是寡人减了税收,他们却都说是天子的功劳!”
“哈哈哈,臣还以为大王不会在意呢。”
“寡人当然不在意!”
“大王,大丈夫心怀天下苍生,以保国安民为己任,何必在意那虚名呢?!”
“可也得让别人知道啊,寡人不听别人夸上几句,做事也实在没劲。”
“无碍,大王,以后臣负责这件事,大王德比尧舜,功高三皇,德盖五帝!”
“哈哈哈,这就对了!”
刘长跟着栾布来到了一处小城,以樊伉的身份找到了当地县尉,并且受到了款待,在宴席上,当刘长说起了这个纳粟的制度时,县尉的反应却与农夫截然不同,他生气的说道:“我麾下众人,也对这政策颇有怨言!”
“我们在各地厮杀,征战,好不容易才换取这爵位,为何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们献出些粮食就能跟我们一样呢?”
“当初为了这爵位,不知有多少兄弟死在沙场,早知如此,何必再厮杀呢?”
县尉愤怒的说着。
刘长并没有反驳,只是认真的听着他的话。
在离开的时候,栾布终于忍不住了,他生气的说道:“这根本就没有道理,人家有粟,得以拜爵,他们无粟,不去厮杀换取爵位,又能如何?这也能怪在大王头上嘛?”
刘长摇了摇头,“别管他说的有没有道理...他们的态度却已经很明确了。”
刘长认真的说道:“这一路上,所遇到的农夫,压根就不在意这制度,最为反对的只有士卒,官吏,官吏是担心爵位泛滥,会失去目前的特权,会被取代...而士卒们则是单纯的觉得不公平。”
“寡人已经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当刘长回到了皇宫的时候,却得知张苍在宣室殿,张相这段时日过的不是很安稳,总是有人来打扰他,迫于无奈,他每天都在皇宫里避难,刘长将张苍和陈平叫到了面前。
“张相,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倒是解决了,这些时日里,各地所获得的粮食无数,甚至足够我们再次出征匈奴了...只是,群臣的反对之声却很大。”
“寡人这次出巡,已经有了对策。”
“张相,第一件事,是提高大汉士卒们和底层官吏的俸禄待遇...多给他们点粟,告诉他们,这就是纳粟所弄来的...堵住他们的嘴。”
“第二件事,便是不再让官职与爵位挂钩...以后再担任官职,就不必去看爵位,只要能通过如今的考核,就可以担任,升迁也不必顾忌这个...”
张苍愣了一下,“唯!”
刘长看向了陈平,“至于朝中大臣,那就由仲父来说服他们吧...”
“唯!!”
“既然有了粮食,那就不能浪费!”
“得让粮食变成更多的粮食才行....我听那些月氏人说,在西域有很多不同的蔬菜和粮食,产量都极高...寡人准备击溃稽粥的军队,打败乌孙,让西域诸国不再受到匈奴的操控,让他们向我大汉朝贡!”
陈平皱了皱眉头,“大王,出征之事可以再等等。”
“为何?”
“冒顿命不久矣...稽粥很快就要忙于内战了...在匈奴内战的时候,才是我们出兵的最好时机。”
“内战??”
刘长一头雾水,“冒顿要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能确定吗?”
“能...匈奴那里有使臣回来,禀告了情况..我先前亲自写了一封书信,让陆贾交给那位格,保证冒顿一死,匈奴就会陷入内战之中。”
“一封书信?一封书信就能确保匈奴内战?”
“能。”
“好,若是仲父的一封书信就能让稽粥无暇西顾,那仲父便是打通西域的第一功臣!”
刘长即刻变脸,激动的握着陈平的手,陈侯也变成了仲父。
“不只是如此...匈奴护涂所部,将会被我大汉所控制,他将会成为大汉手里最锋利的宝剑...重创稽粥...那位大巫,会起到巨大的作用,冒顿一死,匈奴离灭亡也就不会太远了。”
看到陈平这般说,刘长只觉得面前这人有些太狂。
“仲父啊,话虽然这么说...可那个稽粥不是善茬啊...比起冒顿,他要更难对付...不能大意。”
“确实,此人雄主也。”
陈平赞同的点着头,随即给出了自己的评价,“略有棘手。”
.......
稽粥率领着骑士们,低着头,让众人都注意不到自己,时不时打量着远处的大帐。
“大王..这都多久了...护涂没来,闼固到如今也没有踪影!”
稽粥皱着眉头,心里同样困惑,按着他对这几个兄弟的理解,在得知冒顿要离世的时候,他们肯定都是要飞过来争夺那个位置啊,怎么都没有了踪影呢?难道这几个家伙都是良心发现,准备将大单于的位置让给自己了吗?
“大王?怎么办?还要继续等吗?”
“等..只能等...他们要是不来,我能怎么办?”
“既然他们都不来,那大王不如饶了他们,直接接过大单于的位置...”
就在谋臣认真的分析的时候,忽有骑士飞奔而来,猛地跳到他的身边,神色惶恐,“大王!不好了!护涂和闼固袭击我们的部族,先后攻破了六个部族,我们的人死伤无数,根本无法抵御!请迅速救援!”
“什么?!!”
稽粥持弓的手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刘长!!!”
稽粥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家父汉高祖 第276章 张不疑!挑衅他们!
当张不疑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随行的甲士走进了长安城的时候,这里的甲士并没有敢上前拦他。
面对这位传闻中的新三公,长安新贵,城门校尉即刻行礼拜见。
张不疑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问道:“我带人前来,为何不盘查?!”
“张公前来,如何敢盘查?”
“陛下让你驻守长安,就是让你盘查来往之众人的!你若是因惧怕而不敢尽职,那你还有什么颜面站在这里呢?!”
城门校尉心里暗骂了一句晦气,可还是急忙谢罪,令人盘查张不疑一众,就在盘查的时候,张不疑已经完全进入了三公的身份之中,不可自拔,他也不忘了要点醒这位“不称职”的城门校尉,慢条斯理的说道:“往后啊,无论是谁人进出,都要盘查,除却陛下之外,其余众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便是先帝要进出,也得盘查!”
“先帝??”
城门校尉一愣,笑着说道:“张公说笑了,高皇帝如何还能进出长安啊...”
“我说的是宣室殿里的那位先帝!”
“啊??陛下何曾退位?”
“怎么?!你莫不是看不起我家陛下?!”
“不敢!!”
城门校尉低着头,脸色苍白。
张不疑傲然的说道:“天无二日,民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从今日起,再有人敢言语我家陛下的,处斩!”,如果说刘长开口就是老昏君,那张不疑开口就是奸臣,自古昏君身边就一定会有几个小人来辅佐,而张不疑担任这种身份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这位新三公走进了长安的时候,城门校尉擦去了汗水,不悦的对左右说道:“真佞臣也!!”
张不疑来到皇宫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脸色,不再是原先那般桀骜的模样,弯着腰,满脸堆笑,简直就是佞臣之中的佞臣。
“陛下!”
在跟着近侍走到厚德殿之后,张不疑迫不及待的行礼拜见。
刘长此刻正跟刘盈坐在一起说着什么,被张不疑这么一叫,刘长眼里满是无奈,看了看一旁的刘盈,“乱叫什么?!陛下在这儿呢!”
张不疑却并没有起身,只是保持着拜见刘长的姿势。
刘盈惊讶的打量着他,并没有生气,笑了笑,问道:“这是留侯家的长子吧?”
“是啊...二哥啊,这厮平日里就是胡言乱语。”
“无碍,你都已经谋反了,称得起一声陛下。”
刘长这才瞪了张不疑一眼,骂道:“傻站着做什么?滚过来!”
张不疑笑呵呵的坐在了刘长的身边,很是激动的说道:“陛下!我当三公了!”
“这就是寡人下的令,还需要你特意来告诉寡人吗?!”
张不疑看起来很是激动,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那种喜悦,满脸的笑意,这也正常,毕竟他爹都没能当过三公,他当上了,这三公可是百官之首,天子左右手,尤其是御史大夫,很多人都误以为御史大夫只是监察,实际上,御史大夫的职权极大,根本就是国相预备役,那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位置啊。
说起来,若不是如今青黄不接的,朝臣又不太听话,这御史大夫的位置还真轮不到张不疑这厮。
“好了,别笑了,多难看啊...给留侯留点面子吧!”
刘长嫌弃的看着得意忘形的张不疑,“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哈哈哈,陛下以要任来委托,我怎么敢晚来呢?”
反贼此刻算是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无论刘长怎么骂,都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
“好了,你且坐一会,稍后我再跟你说!”
刘长说着,又继续跟刘盈聊了起来,很快,就有人端着饭菜走了上来,张不疑有些惊讶,近侍所拿来的饭菜,只是两碗粟,上头还有些野菜,非常的简陋,刘盈同样如此,他茫然的看着面前的粟,翻来覆去的看,“长弟啊,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要请我吃饭...我可是半天都不曾用膳...”
刘盈看着刘长,大费周折的,你就请我吃这个?
刘长却拿起了饭碗,也不回答,只是大口吃了起来。
刘盈迟疑了片刻,也吃了几小口。
“陛下简朴!以身作则!勤俭至此!实在令人感动!臣...臣...”
张不疑揉着双眼,感动的“哭”了起来。
刘长瞪了他一眼,“少放屁!你再这样,寡人就让栾布来担任御史大夫了!”
张不疑顿时低下了头,不再奉承。
“兄长,我先前外出,遇到几个农夫,跟他们谈话的时候,说起了爵位的事情,他们都很开心,说当今天子让他们吃上了饭,肯定是因为税收的太低,因此天子才无奈的卖爵,这都是那些百姓们让我带给你的...说怕你饿着肚子!”
刘盈瞪圆了双眼,“可..这都是你做的啊...”
“是啊,所以我们俩一起吃,也有你的份,你吃不吃?”
刘盈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粟,顿时也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刘长用衣袖擦了擦嘴,“二哥,如今这天下百姓,对天子可是相当的尊重啊...视为圣君...我看啊,就这么下去,等你死了,也能混个不错的谥号...事我来干,功劳你来背...何其不公也?”
那粟并不多,刘盈很快就吃的一干二净。
他笑得很是开心,这顿饭的滋味实在是太香甜,竟比酒肉更香,他也学着刘长那般随意的擦了擦嘴,不顾刘长的抱怨,咧嘴笑着说道:“这怎么是不公呢?事也不是你在做啊,最不公的就是陈侯了,事他来做,出事了也是他背...”
“哪有,一直都是寡人勤勤恳恳...”
“哈哈哈...长弟啊,这都不重要,天下百姓过得好,这最重要...我虽一事无成,可能看到民间这般富裕,倒也如愿了!”
刘盈松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重物从他的身上掉落那般,只觉得无比的轻松。
刘长拍了拍刘盈的肩膀,“二哥啊,会越来越好的...你要是在皇宫里待得心烦,便去各地转一转...只要每次去不会给我带几个嫂子回来,那就没问题!”
刘盈知道刘长还有大事要做,就没有继续打扰,刚刚走到了门口,刘盈忽然板着脸来,大声的骂道:“你就这般羞辱我?!且等着吧!!”,咆哮之后,刘盈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张不疑此刻目瞪口呆,“他...他...怎么敢...”
张不疑猛地跳起身来,就被刘长一把拽着,强硬的按在身边。
“这是我吩咐好的,你就别再跳了!”
刘长环着张不疑的脖颈,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担任三公吗?”
“因为我的才能!”
“呵,你还真是自信啊!”
“为了监察百官?”
“也不是...你看啊,如今的庙堂,死气沉沉的,暮气太重,你呢,又是坐不住的性格,我让你担任三公,就是想让你带动其余大臣,让他们忙碌起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我具体该怎么去做啊?”
“去招惹那些大臣,去讽刺他们,挖苦他们,让他们仇视你,痛恨你...”
张不疑还是有些困惑,“陛下,您为什么要跟群臣过不去呢?若是觉得群臣年迈,换一批不就好了?”
“换一批,你说的容易...目前谁能取代他们?他们如今都开始享福,能不干就不干,完全没有冲劲,寡人想做什么,他们都想要劝阻,你得让他们动起来,让他们不能安心享福....”
刘长这么一说,张不疑大概就明白了。
“我要去挑衅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
“对!挑衅他们!这种事,你是最擅长的!”
“我知道了!”
张不疑顿时自信满满,在招惹别人方面,他是颇有造诣的,既然是天子下令,那他就只好全力而为之了。
刘长又对他吩咐了几句,这才挥挥手,让他离开了皇宫。
送走了张不疑,刘长便来到了陈平他们处理奏表用的别殿里,陈平坐在上位,看着属吏们忙碌着,这些平均年龄二十出头的年轻属吏们,此刻很是忙碌,不断的翻阅奏表,刘长到来之后,他们也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毕竟刘长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少,他们也都习惯了。
刘长坐在了陈平的身边,看着那些忙碌的家伙们,不由得笑了笑,这些可都是他以后的三公九卿啊。
“仲父啊...各地的情况如何?将士们,官吏们还都满意吗?”
“自从大王提升他们的俸禄待遇之后,民怨少了很多,只有少数人还在抱怨,其余大多数,都是不再反对...毕竟拜爵换取的粟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只是,限制爵位之后,纳粟的人就不如原先那么多了。”
“这无所谓,拜爵之事,不过是权宜之策!”
“只要能挺过这段时日,往后,大汉的粮食就不会再紧缺...虽然税赋低,可耕地却越来越多...”
“我已经吩咐太尉,准备在边关地区正式开始军屯,明年之后,粮食就不会成为让大汉头疼的难题了。”
刘长显然不是只有卖爵这么一个办法,卖爵不过是为了过渡,支撑起这段时日里的支出而已。
如今的庙堂,分成了内朝和外朝,内朝作为辅佐官,虽然职位都不是很高,却能帮着刘长来批阅奏表,权力极大,而外朝那就是纯粹的做事,虽然也能商议政务,可对决策的影响力俨然是不如内朝的。
外朝的领袖是周昌和张苍,内朝的领袖是陈平,三方对峙,刘长才能安心去享乐。
如此对立,并没有造成政务混乱,反而是一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陈平看了一眼刘长,“只是这些粮食,只怕是支撑不住多久。”
“哦?”
“大王若是执意外出作战,这点粮食,还是会很快就被消耗完的。”
“存粮食不用来打仗,等着别人来抢吗?”
刘长不在意的说道:“北军和唐国的军队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匈奴那边的消息,就能即刻出征了。”
陈平早已习惯了这位穷兵黩武的大王,没有丝毫的意外,“大王若是要亲自出征,国之大事,还是得选择一个人来托付。”
“我早就有了人选!”
“大王啊...天子可当不起这般重任,如今庙堂所推行的事情诸多,要推广大王所编写的新文字,还要举办科举,还要印刷书籍,戍边军屯,收复南越,盐铁之事...天子可管不过来啊。”
听到陈平的话,刘长一愣,“兄长不行吗?”
“不行。”
“那你来?”
“臣还得处置奏表...怕是不妥。”
陈平摇了摇头,刘长皱起了眉头,陈平提醒道:“诸事正是最繁忙,也是最重要的时候,若是大王不能找出一个合格的人选,只怕会引起大乱,诸事不顺。”
“哼!这点小事,岂能难到寡人?”
“寡人雄主也,这不过是小事!寡人自有安排!!”
刘长傲然的回答道。
陈平便没有追问。
.......
“阿母”
“你嚎什么?!”
吕后不悦的瞪着面前的“雄主”,刘长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她差点连手里的竹简都给丢了出去。
刘长委屈的看着她,“我要外出打仗了,国内的事没有人看着!”
“所以呢?”
“阿母要帮我呀!!”
吕后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嫌弃,“你不是说让我安心享福吗?这才多久?你平日里的能耐哪儿去了?”
“不是寡人没有能耐,是群臣不行,没一个能镇得住的。”
“呵...”
吕后冷哼了一声,看着一旁偷笑的刘安,认真的说道:“看到了吗?要引以为戒,不能学你阿父。”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找你阿母去!”
刘长喊道,刘安却躲在吕后的身后,嘟囔着嘴,低声嘀咕着什么。
吕后摇了摇头,“你要去打哪儿?”
“乌孙和稽粥。”
“去多久?”
“不知道...冒顿无法再领兵了,应当不会太久。”
“嗯...好,你安心去吧,国中之事,我会帮你看着的。”
“多谢阿母!”
刘长笑着,急忙坐在吕后的身边,咧嘴傻笑着,便要为她揉捏肩膀,“用不着!去忙你的!”
“阿母,我没啥可以忙的...多陪您会吧。”
“用不着你陪...出去!”
“哦....”
刘长再次自信的离开了长乐宫,这点小事,根本也难不倒自己,自己不愧是一代雄主啊。
万事不决找阿母,有太后坐镇,刘长哪怕是外出个两三年,只怕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很快,匈奴这边就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匈奴人已经打成了一团,冒顿的几个儿子全面开战,护涂和闼固组建了同盟,一起来攻打实力最强的稽粥,稽粥的部族被忽然袭击,打的节节败退,而在护涂身边的陆贾,传来的消息是非常详细的,包括匈奴如今各部的位置,交战的位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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