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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他抿了一口润嗓子,然后回过身看了寒穗,另一手习惯的插入西装裤兜。

    寒穗跟他的距离刚刚好,那么看过去,他挺拔英峻,毫无瑕疵,明亮的窗边光线把他的侧脸映得十分清晰。

    一头乌黑干练的发,鬓发理得异常整齐干净,透着一股子清冽,那是十分养眼的一幅画。

    唯独他此刻看她的眼神过于深刻,深得她都怕自己一个失神就跌进去,不得不堪堪的弯起嘴角,“怎么这么看着我”

    寒愈端着杯子的手指了指沙发,“你坐。”

    寒穗笑意依旧,“早会差不多开始了,我得去准备一下,等你吃完早餐再过来”

    男人摇头,“不,大区总裁宣布会议前,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聊聊。”

    没办法,寒穗只能坐下了。

    寒愈依旧站在那里,背抵着窗,忽然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听到这个话,寒穗就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猝然看向他,“怎、怎么这么问”

    他觉得没什么可隐瞒,也不想跟她玩战术,毕竟整个事情看来,她根本没有城府,更谈不上谋略。

    “杭礼昨天碰巧见了你和一位男士见面,随手查了查,在一起不短时间了”

    寒穗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个女人,忽然被发现自己三心两意、甚至出轨被捉的那种表情。

    她一直在他这儿表现的爱慕完全不假,可是忽然被他这样戳穿一件事,怎么会不难堪、不觉得尴尬

    还有,他既然一直都知道,岂不是这段时间就像看戏一样的在看她

    她却不断的、努力的在表演。

    见她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寒愈替她说了,“你男友陆先生也是华人,当初是他第一次同你提出,要把’第一集团’纽芬兰大区总裁一职握在手里的,我说的对么”

    寒穗从沙发上抬头,看了他,“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男人摇头,“猜测和知道,是两码事。”

    他继续抿着温水,好润嗓跟她继续谈话。

    “你是寒家子女不假,但是这么多年从没提过任何要求,一来就想要个总裁之位,我怎么也会多个心眼。”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她在老宅答应可以接受这个职位,他就不会起疑

    问题是,寒穗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职位去的,她不可能不提及。

    寒愈像是笑了一下,“不用太紧张,就当听故事了。”

    “你一个女人,没有商业经验的女人,跟我要一个分公司,也许我能给,但我很清楚,这一个职位给了你,却是养肥了你身后的男人。”

    “你想知道他要这个公司做什么”寒愈看着她。

    寒穗确实不知,但也不想知道,因为她自己更想要这个位置。

    她只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这些年真的该做一个改变,我的生活并不算富贵,我想要这个职位,想过的更好!就算怂恿我的是他,我也不怪,他也是为我好。”

    这话让寒愈终究是轻笑出声。

    “从一开始,陆先生就不断跟你打听公司情况,最近更是提点你,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定要短期内,让市值攀上两亿那根线,是么”

    寒穗不知道作何反应。

    因为他说的,竟然和事实相差无几,平时她不觉得这有什么怪异,可是被他这样着重问出来就不一样了。

    “他为别人做事,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工具,他之所以怂恿你,就为了下一步将公司易到你名下。而这个公司一旦脱离我,他们的目的也算达成了。”他语调很缓慢。

    似乎被人算计也并不恼。

    寒愈当初只在想,’第一集团’在世界上那么多分公司,那位陆先生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这一个呢

    后来他想明白了。

    因为他需要用这个公司,把沈丛从监狱提出来,而有人想阻止他这么做。

    一旦没了这个公司,他就算武力再强,那也是在别人地盘上撒野,代价远比前者要高太多。

    那个人,往陆先生上头查探几级,最后一定是会落到前副身上。

    他们想方设法接近寒穗,布置了这么久,要把分公司移植走,也是良苦用心。

    “我迁就你这么久,只为了陆先生能露个面。”

    现在,一切基本与他的猜测相差无几。

    说明他这一步步迁就着寒穗,也没有白费,至少可以确定,沈丛一定是在这里了,否则对方不必这么费心。

    这些事,他不可能给千千说,一直拖到今天。

    寒穗皱着眉,摇头,“没有这么复杂的!”

    怎么可能那么复杂,充其量就是她过够了以前的生活,真的想拾起寒家千金的身份换一种生活面貌,哪怕说她忽然贪慕虚荣、贪图财富了也好。

    但是被利用,甚至被利用到现在她都完全不知情,她不接受这种说法。

    看了她,能理解她此刻心里的感受,寒愈淡淡道:“这不代表你蠢,只能说明对方深谙其道。”

    走过去,男人翻转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杭礼也终于推门进来,“寒总,早餐来了。”

    其实杭礼在外头站了一会儿,掐着时间进来的。

    这会儿他看了寒穗,道:“穗小姐,总裁之位是不可能给你了,这也是保护你,否则拥有这个职位的你就是一条待宰的鱼。”

    他都安排好了。

    “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件,先过个目,表示这个职位你是自动弃选。”

    寒穗抬头看着那边的男人,“我不弃选!”

    杭礼好心的提醒,“这是最好的选择,穗小姐。你搅进了不该搅的事里,念在你不知情、身不由己,寒总不和你计较,你得见好就收,没了总裁之位,也不一定什么都没有。”

    也许换个男朋友,继续以无知者的状态脱离这些事,未来也不一定真就坐了这个位子呢。

    其实呢,也庆幸这位脑袋不够聪明,否则,知道她男朋友的计划,反过来也威胁寒总的话,她自己很难全身而退,寒总对她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宽容。

    寒穗不愿,带了些威胁,“你忘了奶奶的嘱咐”

    冥顽不灵,还拿老太太出来压人。

    杭礼看了看那边慢条斯理用早餐的人。

    只得代为回答:“老太太向着你,前提是你有病。”

    “我是说你抑郁,她老人家觉得不能亏欠你,可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抑郁症发作了么……根本没有。”

    寒穗似乎是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杭礼,又看向那边的男人。

    他都知道

    他不是不信夜千宠的话么不是因为夜千宠对她那样的指控还跟夜千宠闹翻了

    “你能做戏,寒总也能。”杭礼道。

    寒总一直装作不知,就为了让她一步步表明目的,背后的人肯定也就出来了,那他们的意图也自然一眼可察。

    这应该叫顺藤摸瓜。

    说到这个,杭礼有些八卦的看了寒穗,“穗小姐既然有男朋友,当初何必纠缠寒总呢你直接说想定住南都,或者想要纽芬兰大区总裁之位,不是更好费这么大劲,绕这么大一圈做什么。”

    绕这么大一圈,没别的事也就算了,可现在大小姐被气得和寒总闹翻,撮合起来让杭礼很是费神啊!

    寒穗准备了这么久,突然给她一个这样的结果,难免遭受打击,也就没那么多思量。

    “倘若我做了这个总裁,想换个男人,甚至得我所爱,有什么不可能”

    杭礼听完眉头微挑。

     




144、嫌我脏?压进沙发验身【荐】
    “你自己能行么”她目光看着不远处,话是问旁边半趴着的寒宴。

    寒宴听完略微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还是秉承着跟她不正经开玩笑的调调,“行你问哪方面”

    他担心她害怕,伤口不敢让她看,血更不敢让她见,身子还勉强装作无事的挪了挪,道:“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无论体力还是技术,行还是行的,你要不试试”

    怎么听着不是那么回事

    夜千宠稍微明白过来,终于瞪了他,身体微微靠过去,道:“你小叔来了,怎么办”

    如果他们俩今晚被堵在这里,今天做的事,她的身份、寒宴的身份都得被那个男人知晓。

    绝对不可以。

    “我问你试不试呢你提我小叔干什么”

    “……谁小叔”

    小叔!

    寒宴猛地打起了精神,立刻朝那边看去,眉头紧了,一把拽了她,“愣着干什么不跑”

    跑

    夜千宠微蹙眉,已经被他拽着跌跌撞撞的离开卡座。

    寒宴一手捂着侧腹,一手拉着她速度并不慢。那会儿她才看明白了,寒宴比她还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她反而不急了。

    之前那次制药风波她把事情推到席澈头上,说她只是个打下手帮忙的,不知内情。

    这次照样可以,就说因为寒宴不通语言,正好带她做翻译而已

    这么想着,寒宴已经拽着她准备往卫生间而去,她反手拉了他一下,“你能进,我怎么进”

    何况,卫生间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上楼。”寒宴想了想,一咬牙,只能这样了。

    楼上也不知道哪个包厢有没有人,只能纯粹的碰运气。

    正好,有人从包厢出来,看样子是要走了,寒宴拉着她就往那边走,趁乱冒充同行者,走了几步后又折回去。

    对着侍应:“忘了东西在里边。”

    然后拽着她闪入包厢,转眼扶着额头对侍者改口:“不好意思,喝多了,想多躺会儿,你先下去吧。”

    侍者皱了皱眉,“先生,那一会儿这包厢是退还是不退如果退了包厢,二位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的,我们打扫完说不定就有新客人来。”

    寒宴摆摆手,“你们扫你们的,缓几分钟我们就走。”

    说着他直接从兜里掏了钱夹,给了不菲的小费。

    果然,钱这东西,走到哪里都好办事,侍者没再多说,甚至笑着道:“那二位好好缓着!需要喝点热水么”

    寒宴摇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等侍者一出去,他就微微弯了腰,看了她,“我一会儿想办法走,你拖延时间,能多久就多久。”

    她看着他,“为什么你要躲伍叔”

    寒宴解释不清楚。

    “总之,我今晚要是落在伍叔手里,你跟我干的事,我全都得给他抖出去。”

    她冷眼,“过河拆桥你狠。”

    寒宴虚软的笑了笑,拍了她的肩,“不狠,我对你最好!你只要拖住他,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次寒宴没时间跟她闹,转身去了洗手间,然后反锁门。

    夜千宠不知道他要怎么从卫生间走,这个楼层可不低,哪怕能跳出去,直接跳下去就是个死。

    所以,总之,他需要时间。

    酒吧的工作人员过来打扫的时候,她就站在一处墙角,方便他们打扫,更是隐蔽自己。

    果然,寒愈和杭礼第一遍从走廊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那个正在打扫的包厢有什么问题。

    只是错过去了几步后,寒愈停了下来。

    然后转脚往回走,就停在了那个包厢门口。

    他也不急,就站在门口,等着工作人员打扫完后离开,自然垂落的双手插回了裤兜,显得很有耐心。

    杭礼多少也猜到了,跟着立在一旁。

    工作人员看了看门口,见着两个身形挺拔的两人分立两侧,跟门神似的,以为是新的客人已经把房间定下,一会儿就过来,所以加快了打扫的工作。

    不过说实话,这两个提前站岗的保镖气质也太帅了。

    夜千宠一直站在门后的墙角,她看不到,却能从工作人员神色里看出门口有人。

    不用想是谁了。

    没几分钟,房间被打扫感觉,该走的人都走了。

    寒愈一言不发,直接进了包厢,余光已经看到她站在那儿,却径直往那头的沙发走去。

    然后落座,终于抬头朝她看过去。

    夜千宠站在那儿,她不能走,得给寒宴守门,所以只能尽量做到无视。

    他爱坐,那就坐着,她站一整晚也无所谓。

    倒是杭礼把房间扫了一圈,终于看到站在门边墙角的人,她穿了深色的衣服,房间灯光幽暗,不仔细还真会吓一跳。

    终于也是杭礼先开口叫她:“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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