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以前,他说你可以在爷面前酸,但在外头要收敛起来。
这才几天,听他的意思。
连在他面前酸,都不能了,只能在心里酸了是吗。
其实,她从未真正吃醋过。
又谈何在心中泛酸。
以前只是他见她不吃醋,会不高兴。
她才配合他演戏。
如今,既然他不爱看了,大不了不演便是。
见她回答的太过干脆利落,四爷摆摆手,不耐烦地道:“行了,没有别的事情,你下去。”
若音起身,点点头应了声“是”,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一开始,她觉得自个不明不白的,才非要闯进去。
现在清楚就好。
如果他胤禛想当一个有野心的人,她绝不拖他的后腿!
反正,她只是他的附属品而已。
他想要怎样的生活,她都可以随时配合他演戏的。
就在若音转身的时候,苏培盛进屋汇报道:“四爷,孟主子来了。”
“让她进来。”四爷淡淡道。
若音眸光微微转了转,就和孟氏擦肩而过。
孟氏似乎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她。
先是微微一惊后,朝她行了礼。
若音淡淡说了句“起吧”,就出了营帐。
然后,她扶着柳嬷嬷的手,往自个的营帐走。
“福晋,怎”柳嬷嬷扶着她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说,怎么我被赶出来了,反而孟氏进去了。”若音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美好,和煦。
“是,这
第465章 你当真很懂得如何勾着爷
可四爷却说:福晋胆子小,瞧了疤又得伤心落泪。爷是男人,伤痛忍忍就过去了,何必让一个女人怜惜。
行了,四爷这种冷酷硬汉的贝勒爷心思。
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能明白得了的。
孟氏帮四爷上药后,就退到了一旁。
还非常贴心的给四爷倒了杯热茶。
又坐在一旁,乖巧懂事的研磨。
四爷还要忙着批阅公文,索性淡淡道:“爷还有事,回你的营帐去。”
孟氏微微一怔,应了声“是”,就依依不舍地放下墨锭,起身离开了。
她本以为,四爷主动叫她来,是能留下侍寝的。
却不曾知,当真只是让她抹个药就离开。
是夜,四爷一直忙到夜里。
用过晚膳后,他又批了会折子,才在奴才的伺候下,更衣洗漱躺下了。
可他躺下后,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颗尘封多年的心,已经被那么一个女人,融化了一道道小小的窗,开垦出一片暖洋。
被他强制性慢慢封闭后。
每每想起那抹倩影,和清理绝容的脸,还是会泛起阵阵涟漪
与此同时,若音正在泡牛奶浴呢。
那木质的浴桶里,盛满了雪白的牛乳。
上面还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
若音则坐在里头,巧风在给她擦身子。
约莫一炷香后,若音就换上了嫣红的丝绸里衣。
“巧风,备水给我洗脸。”夜深了,也是时候把妆卸掉,然后歇息了。
“好勒。”巧风利落的应了。
片刻后,巧风就端着铜质的脸盆,送到了若音的面前。
可就是这时,门口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导致屋里的光线一暗。
若音不由得抬头一看,就见四爷站在门口。
由于若音才沐浴完,浑身懒洋洋的。
加之屋里的雾气还没散开,有些朦朦胧胧。
她还以为自个看错了,便睁大了眼睛,盯着门口。
直到那道挺拔高大的声音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缓过神来。
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洗脸卸妆啊。
忙不迭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意思意思扶了她一把。
见状,巧风立马把脸盆给端了下去。
若音便穿着丝绸里衣,给四爷倒了杯茶。
可她才把茶端到他面前,却又笑道:“看我都糊涂了,如今都夜深,怎的还给爷倒茶,喝了岂不是要失眠了。”
四爷接过后,没说话,只是轻轻抿了口茶。
若音在他旁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小桌几。
“都这么晚了,爷怎的来啦”她转头看向他。
瞧他白天那架势,还以为起码得冷她十天半个月的。
不曾想他夜里就来了。
四爷没回话,他目不斜视地起身,撑平双臂,淡淡道:“安置。”
若音起身上前,抬手帮他解开脖子往下的扣子。
如今天暖,旁人早就穿圆领的锦袍了。
可四爷这个人,就是六月天,也照样穿得严严实实。
高高竖起的领子,从不解开一颗扣子透气。
宽大的袖口,就从没见他挽起过。
帮他把外衣褪掉后,她就从一旁选了一套墨色的丝绸里衣,伺候他穿上。
她是福晋,四爷春夏秋冬,里里外外的衣服,她这儿都有备用的。
四爷的肌肤是比较阳刚的健康色。
那墨色里衣穿在他的身上,将他本就刚毅的身躯,显得越发的结实了。
若音咽了咽口水,四爷的身材是真的好。
不过是衣襟半敞,亚麻色的肌肉就恰到好处的曝光在空气当中。
扣里衣扣子时,她能看到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人感到强烈的侵略性。
仿佛他下一刻,就要扑过来,将你吞噬殆尽。
只不过,若音在看到他腰腹上的疤痕,以及掌心的疤痕时,稍微愣了愣。
 
第466章 爷就饶了我吧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就传开了女人不连贯地娇+声,以及“哼哼”地啜泣声。
苏培盛听见这动静后,把奴才都遣开了些。
自个也走远些站着。
早在白天的时候,他就算准了。
就福晋那么个美人儿,时不时在四爷跟前晃悠。
四爷能不上火么
就在他瞎琢磨的时候,屋里的动静就停下了。
若音迷迷糊糊靠在四爷怀里。
可四爷明显不够解气。
那双大掌,还在女人身上游走着。
弄得若音难受极了,扭着身子道:“四爷,你身上有伤,要肾重!而且,你不是让我要恪守本分吗,如今我就是要劝你节制,省得又说我迷惑你。”
语音刚落,四爷非但没听她的话,反而翻身一压。
深邃的墨瞳扫着她的身子。
当真是个媚惑至极的小妖精。
无时不刻不在勾着男人的魂儿。
而他的大掌,便顺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
若音身子一颤,咬唇道:“我的好四爷,你就饶了我吧”
她的声音娇柔中带点抖,双颊微红,美眸中噙着一汪薄雾。
正怯弱地望着他,跟个小可怜似得。
见状,四爷的浓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因为心尖带给他最直白的感受,那是一种心悸的感觉。
可他在想明白后,极度厌恶这种对女人动了恻隐之心的感觉。
“爷自会饶了你。”四爷避开若音雾蒙蒙的眸子,“不过,得等爷尝够了你的滋味”
说完,他不顾她的请求,再次要了她
这一夜,红烛摇曳。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期间,屋里充斥着女人声聚泪下的啜泣与求饶声。
“呜呜要被你撑坏了啦”
许久没伺候过的她,似是吃不消他这般没有节制的取索。
眼角有滴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眸光猩红,低头扫女人眼角的泪痕,低沉而黯哑地道:“音音爷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过了明天。
他再做皇阿玛心中期望的皇子。
做那个大清朝冷酷无情,阴鸷难测的四贝勒。
迷迷糊糊当中,若音听成就一次。
结果却被他接连开发了好些高难度姿势。
这哪里是一次,分明是没有克制的取索。
然而此时,她正坐在他身上,由着他圈着腰
那双神秘深邃的眸子,正猩红地看着她,逼问道:“不是讨厌爷么,嗯”
他猛地撞了她一下。
“啊不讨厌,好喜欢四爷喜欢死了”
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颠得上蹿下跳的。
大概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妙。
亦或者她在死字前面加了喜欢二字。
向来重规矩的四爷,居然没计较她说死字,只是忘情地给她所有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坐在他身上的她,甩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脑袋直直往后仰。
四爷才发出一声猛兽般的低吼,饶过了她。
这时,奴才备水伺候着他们两个。
等到彼此再次躺下时,都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简易的营帐里,铺着上好的绣花羊毛地毯。
地毯上叠着厚厚的地铺,上边一双璧人相互依偎着。
发亮的丝绸被子,随意遮在他们身上。
屋里暧昧的靡靡之气,还在床帐间弥漫着,勾得人面红耳赤。
小女人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红粉。
左边心口的位置,已经上了冰封上锁。
男人才擦洗过的身子,又渗出细微的薄汗,散发着充满雄性魅力的光。
那颗跳动的心脏,被身份和野心尘封着。
过了今晚,他们会渐渐疏离彼此吗
次日清晨,若音听见身边的男人有起床的动静。
便揉了揉眼睛,梦呓般呢喃道:“爷,我伺候你更衣上朝”
四爷随意扫了眼一脸倦容的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若音还没完全清醒,她本来只是习惯性的意思意思一下。
可回答她的,没有以往的那些答案。
什么“你再睡会”、“早上冷,莫要踢被子”、诸如此类的话,通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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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怪会在他面前卖乖
“这淮河边上,全是营帐,再热闹能热闹到哪里去,咱还是老老实实吃粽子吧。”若音淡淡道。
巧风上前给若音捏肩,道:“哪里有您说的那么无趣,如今淮河堤坝修建好了,万岁爷大喜,举办了龙舟大赛。”
若音怔了怔,没什么兴致:“不去了,那都是男人们比赛的事情,哪有妇人在一旁观看的,省得又说我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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