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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杨守志道,“这金英勋倒也真难对付,这样都能被他给闪开了。”

    金利明溜须道,“这么难对付的主儿,也只能由大人来对付了。”

    刚才看着寒芒飞向金英勋,紫色小鸟早就吓得闭紧了双眼,可是听见他们说话才睁开眼睛一看,她丈夫居然还活着,这一次,她喜极而泣。

    黑色小鸟冷哼一声,“金英勋果然奸诈无比,这样都算计不到他。不过,我还就不信了。他躲得了这次,还能躲得了下次吗反正我手里喂了剧毒的寒芒多的是。吩咐那四个蠢货继续跟金英勋比拼真气,我就不信他能一边跟人比拼真气一边还能闪开我的剧毒寒芒。”

    两位叛军将领立刻扯开喉咙大喊,“四鼠,听好了,大人吩咐你们四个继续跟金英勋比拼真气,不许停!”

    紫色小鸟听了,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耳朵尖的金毛鼠早就听见二位武将的喊声,禁不住冷哼一声,“哎呀呀,这大人看来是成心要让咱们四个当炮灰啊,明知咱们四兄弟不是金英勋的对手,还硬让咱们上去顶着。”

    铁毛鼠冷笑,“老大,刚才是谁说的只要有钱赚,给谁当炮灰都无所谓的。”

    银毛鼠嘘了一声,“你们不要吵,听我说,我倒觉得大人是想利用咱们四个拖住金英勋,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再找机会用剧毒寒芒杀了他。因为他知道金英勋不但体内真气充沛而且人也很聪明,直接跟他比拼真气或者用寒芒来对付他一定杀不了他,所以他才让咱们跟金英勋比拼真气来分散他一部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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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再叫一声试试
    金英勋低头看着雪地上继续向前蔓延的黑水,紧皱眉头道,“他们不会就这么罢休的。x”

    骷髅头道,“陛下,我是有心无力,只能请陛下自己当心了。”

    金英勋苦笑,“小白,大不了一死,其实,早在你被人禁锢的时候,我就预感到我不会活着走下这座雪山了。”

    骷髅头叹气道,“陛下,您还是振作起来,别说这种丧气话了。”

    金英勋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低低地吟唱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那悲怆的吟唱声,加上爱妻儿子生死不明,一曲未终,金英勋早已泪流满面。

    骷髅头忍不住啜泣起来。

    那边厢,一阵唏嘘之声。

    杨守志道,“这金英勋倒也真难对付,这样都能被他给闪开了。”

    金利明溜须道,“这么难对付的主儿,也只能由大人来对付了。”

    刚才看着寒芒飞向金英勋,紫色小鸟早就吓得闭紧了双眼,可是听见他们说话才睁开眼睛一看,她丈夫居然还活着,这一次,她喜极而泣。

    黑色小鸟冷哼一声,“金英勋果然奸诈无比,这样都算计不到他。不过,我还就不信了。他躲得了这次,还能躲得了下次吗反正我手里喂了剧毒的寒芒多的是。吩咐那四个蠢货继续跟金英勋比拼真气,我就不信他能一边跟人比拼真气一边还能闪开我的剧毒寒芒。”

    两位叛军将领立刻扯开喉咙大喊,“四鼠,听好了,大人吩咐你们四个继续跟金英勋比拼真气,不许停!”

    紫色小鸟听了,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耳朵尖的金毛鼠早就听见二位武将的喊声,禁不住冷哼一声,“哎呀呀,这大人看来是成心要让咱们四个当炮灰啊,明知咱们四兄弟不是金英勋的对手,还硬让咱们上去顶着。”

    铁毛鼠冷笑,“老大,刚才是谁说的只要有钱赚,给谁当炮灰都无所谓的。”

    银毛鼠嘘了一声,“你们不要吵,听我说,我倒觉得大人是想利用咱们四个拖住金英勋,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再找机会用剧毒寒芒杀了他。因为他知道金英勋不但体内真气充沛而且人也很聪明,直接跟他比拼真气或者用寒芒来对付他一定杀不了他,所以他才让咱们跟金英勋比拼真气来分散他一部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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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什么都看到了
    四爷进了蒙古包后,门就被关上了。

    他抬脚直接往打着地铺的纱幔走。

    而女人声声痛吟,还在耳边回荡,大有越叫越烈的趋势。

    透过纱幔,已然确定里面有两个人贴的很近

    每走一步,他体内嗜血的躁动,就上涨一分。

    “唰”的一下,他直接把朦胧的纱幔一把扯开。

    纱幔本来就很薄,被他这么一扯,直接就“呲啦啦”撕碎了一大块。

    然后伴随女人“啊”的一声尖叫,白花花的美人身子,就呈现在他面前。

    而与女人在一起的,不是别的什么人,就是贴身丫鬟巧风而已。

    女人则手脚敞开,趴在上好的羊毛毯上,脸正朝着他的。

    “爷,你干什么啊,走路都没声的,魂都要被你吓走了。”若音惊魂未定地扯过一旁的被子,迅盖在身上。

    一般情况下,四爷来了,苏培盛会唱报的。

    不然就是守在外头的柳嬷嬷,好歹会吱一声的。

    可这一回,在什么都不知道情的况下,若音真的是毫无防备啊。

    偏偏对方还一脸要弄死人的表情,她到底又哪里做错了

    躺着也中枪,求她的心理阴影面积啊。

    四爷没有看到不好事情的,面上的戾气便消了一半。

    他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一下,“你自个叫那么大声,爷来了都不知道。”

    若音:“”

    她的嘴角抽了抽,就算脸埋在了软和的羊毛毯子里,她也能感受到面上火辣辣的。

    虽说身上哪一处没被他看过。

    但像刚刚那般趴着,手脚大方敞开,那还是头一回啊,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想想就觉得羞耻又丢脸。

    拜托,她不要面子的啊!

    就在她把脸蒙在毯子里时,就听见男人冷酷的命令声,在她身后响起。

    “被子拿开。”四爷直接坐在羊毛毯子上。

    若音能感觉到柔软的地铺震了震,又陷下去几分,“爷这样不好吧,很冷的啦。”

    “少磨磨唧唧,不然爷直接扯了。”刚刚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盖上了被子。

    视线隐隐扫到了伤口,但又不太确定。

    想着横竖都是一个样,若音便咬咬牙,翻身平躺着,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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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假装晕倒VS真晕?
    紧接着,若音就下命令“把后院的人都叫来,若是李氏以坐月子为由,不肯过来,押都要把她押来。还有那几个嚼舌根的奴才,也给我带来,我倒要看看,她们有多大的胆子。既然有本事放屁,我便让她们付出代价!”

    一盏茶后,后院的人,就全部到了正院的堂间。

    李氏正如若音所料,是被押来的。

    她一进屋,不是行礼,而是质问道“姐姐,你为何让奴才把我押到这儿来,就因为我生了二阿哥,你要像对待钮钴禄氏那样,再来对待我吗”

    说完,她甩开了押着她的奴才,自顾自找了把圈椅,神色自若地坐下。

    “你的奴才管不好嘴,我当然得把你押来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若音笑回。

    说完,就见正院的奴才,押了几个丫鬟进来。

    李氏转头一看,那几个丫鬟,不正是她院里的么

    若音淡淡瞥了几个丫鬟一眼,冷冷道“是谁说我的弘毅是早产儿,不好养活,又是谁说,二阿哥往后比大阿哥有能耐的”

    丫鬟们面面相觑,没敢回答。

    她们也是在李氏底下当差,听李氏吹牛吹惯了。

    便也养成了吹牛的毛病。

    也好在府里狐假虎威。

    见都不回答,若音便道“不说是吧,来人,随便割一条舌头,把人丢出府外。”

    语音刚落,立马就有个丫鬟开口了“我说我说奴才也是常听李侧福晋这么说,她告诉我们,二阿哥比大阿哥有潜力,我们便自然而然的,听顺口了,也就说溜了嘴。”

    “大胆贱婢,大阿哥可是皇长子,也是你能随意议论的吗”柳嬷嬷沉声怒斥。

    “你个狗奴才,居然瞎说八道!”李氏愤怒的反驳。

    不管怎样,她就是不认账。

    “哦”若音恍然大悟地样子,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刚刚主动承认的这个,就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其余几个,便通通割了舌头,扔出府外,我这府里,可不需要搬弄是非的奴才!”

    李氏微微一怔,想争辩,却在对上若音坚定的眼神时,识趣的闭嘴了。

    通过春梅和钮钴禄氏的经历,她知道,若音一旦下了命令,便不会收回。

    她哪里不晓得,若音在削弱她偏院的实力,也是以儆效尤的意思。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正处于坐月子期间。

    就是再怎么,也罚不到她的头上来。

    于是,几个丫鬟,就这么被拖出去了。

    剩下后院几个女主子们,面面相觑。

    若音瞥了眼淡定坐着的李氏,漫不经心地道“李氏,你身为侧福晋,居心叵测,以下犯上,又唆使院里奴才诅咒大阿哥。”

    “没,我没有,是她们乱说的。”李氏正暗自庆幸着。

    却在被若音点名后,整个人都吓得跳了一下,后又尴尬地坐回椅子上。

    “你不必狡辩了,刚刚姐妹们,想必都听见奴才的话了吧”若音扫了宋氏几个一眼。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们作证了。

    “回福晋,奴才刚刚听见丫鬟说了,是李侧福晋教她们说的。”宋氏以前没有若音的庇佑,自然是不敢趟这趟浑水的。

    自打上回她病了后,若音帮了她一把,她便势必要跟若音统一阵线。

    接着,武氏也狗腿地站在若音这边说话“对对对,奴才刚刚也听见了。”

    见钮钴禄氏保持沉默,若音便笑问“钮钴禄氏呢,刚刚丫鬟说的那么明白,你没听见我可把话撂这儿了,妹妹上一次是运气好,躲得过一回,可躲不了下一回。”

    钮钴禄氏怔了怔后,浅笑着回“谢福晋提醒,妹妹方才听见了,丫鬟是说了,是李姐姐平日里说惯了,她们也跟着说的。”

    她听懂了若音话里的意思,哪里还敢作对。

    上一回,都是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一趟。

    往后的一段日子,都不敢造次了。

    “很好,既然大家都听见了,那我便执行正室的权利,好好管管了,免得这府里乌烟瘴气的,没点规矩!”若音说着,便阴冷地瞥了李氏一眼。

    吓得李氏慌忙道“福晋,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在坐月子的,受不了一丝丝惩罚。”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你不过是个坐月子的妇人,怎就不能受罚了。”若音玩味地笑着,直接下令“来人,把李侧福晋拉出去,跪到天亮!”

    她的声音很平缓,一直保持着冷静与淡然。

    眸子更是不得了,像是在说早在你们当日与我作对时,就该想到的。我,不是你们这种侧室和侍妾,能够栽赃和陷害的。

    也正是这份不寻常的安静和冷淡,让后院几个女人,察觉到了害怕。

    都这样了,还能隐藏着情绪可怕!

    而且,外面下着大雨,李氏正坐着月子呢。

    坐月子的女人,就是要休息好,不能沾水着凉了。

    现在可好,李氏夜里休息不好,还得淋成落汤鸡,可不就是会着凉

    往后年纪大了,铁定会落下病根的。

    若音可管不了那么多,她看着李氏被拖出去后。

    起身进了里间,丢下一句话“姐妹们都回去歇着吧,我也乏了。”

    “是。”后院女人应了后,便在由着奴才们撑伞,离开了。

    这天夜里,李氏想半夜想偷奸耍滑,假装晕倒。

    被正院奴才现后,又是摇,又是晃,又是掐人中的,就是不送她回去。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还是醒了。

    醒来后,就只能继续咬牙跪着。

    福晋,你够狠!

    于是,这么一跪,就跪到天蒙蒙亮时,她才真的晕倒了。

    可这个时候,雨虽小了,但还是没停。

    等于说,她坐月子期间,在雨中跪了一晚上!

    见她实在醒不来,正院的奴才,才把她送回了偏院,还请了冯太医。

    反正这都天亮,也跪的差不多了呢。

    清晨,若音由着柳嬷嬷更衣。

    巧风便跟她说新鲜事“福晋,您是不知道,那李侧福晋的身子,真是硬朗,半夜她想装晕,被底下的人现后,又假模假样的跪到天亮,才真的晕过去。结果冯太医看了后,说没什么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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