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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说就的是扬州十丈软红当中的市井繁华,只是在经历战火之后,如今早已繁华不再。

    扬州军和毅勇军血战扬州,打的惊天动地,撤离之际放了一把大火。

    大火经月不熄,把繁华鼎盛的扬州烧了个满目疮痍。

    自从洪承畴主政江北以来,不断的搬迁民众,现如今的扬州已经有了些人烟,但却再不复当年的人声鼎沸和喧嚣热闹。

    为了fen**aig,洪承畴专门邀请了一些无骨的文人,借着品茶的名头共赏扬州美景。

    “在扬州三十六景当中,这长提春柳名列前茅,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呀!”

    捻须微笑的洪承畴就好像是一个热情而又周到的主人,给这些本地人介绍当起了“导游”,他指着一棵绿荫浓密的参天大树,笑呵呵的说道:“当年隋炀帝畅游扬州之时,亲手栽下了这棵柳树,并赐国姓为杨,所以后世人才称之为杨柳,千年之后我等后辈之人在这杨柳荫下,怎不唏嘘感叹!”

    洪承畴本就是文人出身,关于“杨柳”的典故早就烂熟于胸,说起来头头是道很象那么回事,只可惜他事先的准备工作做的不是很充分,竟然弄错了。

    这棵参天耸立绿荫蔽日的大柳树根本就不是当年隋炀帝亲手栽种的那一棵,旁边那棵已经歪道到湖边的才是正宗的隋皇杨柳。

    这是每一个扬州人都知道的事儿,明明是洪承畴弄出了张冠李戴的笑话却不自知。

    旁边那些扬州本地的士绅名流文人雅士虽然知道事实,却不敢指出洪总督的谬误之处,只能尴尬的赔笑。

    在那棵被洪承畴错认为是隋皇杨柳的大树之下,支开了桌椅,摆上碗盏,沏上了香茶。

    “这是今年的新茶,诸位都是品茶的行家里手,都来尝尝味道如何。”

    洪承畴亲持茶壶,给众人一一斟茶,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的姿态演绎的淋漓尽致在场诸多文人雅士,在如此风雅的环境当中,有茶岂能无诗

    洪承畴挑头即兴赋诗一首,在一片阿谀奉承声中,其他人全都“诗兴大发”,纷纷当场赋诗。八八读书,o≥

    江北总督洪承畴与民同乐,这是何等的风雅之事,顿时谀声如潮,就好似眼下真的是太平盛世一般。

    在一片称颂声中,一个亲兵走过来,附在洪承畴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洪承畴的脸色顿时大变,却还在强做镇定,故意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今日诸贤相聚瘦西湖畔,本应尽兴而归。奈何军务繁忙琐事缠身,只能先告个罪了。”

    洪督临时有事,看这个架势好像还是很要紧的急事,谁还敢拦着

    “洪大人请自便。”

    “公事要紧,洪大人请便。”

    能让洪承畴如此匆忙的抽身而走,当然是有大事发生:九江失守了!

    九江是湖广的门户,就算是九江失守,最着急的应该是左梦庚和阿济格,与他洪承畴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但洪承畴却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再也顾不得假惺惺的和那些个士绅文人逢场作戏,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总督府。

    仔仔细细的看罢了从湖广传过来的战报,知道了九江失守的大致过程,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明军主力逆江而上攻取九江,锁死长江航道这不可能!”

    九江明明已经失守了,准确的战报就捏在他的手中,但他却始终不敢相信。

    利用一场出其不意的突袭,战胜赣西的左梦庚部攻取九江,从理论上确实有这种可能。

    但要说那是明军主力,洪承畴是绝对不信的。

    几万人马去攻击九江,这一定会涉及非常大的军事调动,而残明和他不过是一江之隔,还有无数的奸细细作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明军主力的动向,他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那是几万正规军呀,不是几百个流蹿的贼匪,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从江南到了湖广赣西一带

    真要是有这么大的动作,只要洪承畴不是聋子瞎子,就一定会提前得知。

    但是这一次,他却全然不知。

    虽然他不相信,但九江的陷落却是铁一般的事实,阿济格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让洪承畴万般不解的是,明军主力确实就在江南,并且摆出了一副枕戈待旦即将北伐的姿态,这事做不了假。

    作为北伐的急先锋和最主要的攻击力量,毅勇军的主力和扬州军已经把阵势摆到了长江边上,洪承畴曾经无数次的仔细观察过,又怎么可能突然跑到湖广那边去了呢

    天兵天将不成

    上个月,复隆皇帝还在南京城外召开了“北伐战前动员大会”,这就说明北伐是江南残明的重大战略方向。

    如果说攻击九江的部队真是明军主力的话,那一定就是毅勇军。

    攻取九江锁死长江,这是何等重大的战事,张启阳不可能不去前线亲自指挥。

    让洪承畴完全无法理解的是,就在昨天张启阳还巡视了即将渡江北伐的部队,洪承畴手中甚至还有张启阳的动员稿。

    为了激励将士,张启阳在长江边上公开发表了演讲,演讲的内容已经被细作抄录下来送到了洪承畴手中,这也是事实。

    张启阳还在江南,毅勇军的主力也在江南,扬州军和史德威本人都在那里。

    那么攻占九江的明军主力到底是谁呢

    三大营

    别逗了,就凭三大营的那点战斗力和组织程度,不等他们开出南京城洪承畴就已经知道消息了。

    黄得功

    那就更加的没有这个可能了。

    黄得功的水军在西江口一带集结已经很久了,几十条大型战船至今还摆在那里,时时刻刻都在洪承畴的“视野范围”之内,不可能有机会去攻击九江!

    就算洪承畴精明似鬼,这个时候也彻底懵圈了!

    作为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洪承畴深知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弄清楚九江到底是怎么丢的,而是必须尽快做出解释。

    虽说九江是阿济格的地盘,但阿济格一句“明军主力突袭九江”,就把洪承畴架到了炭火之上,让他如坐针毡。

    洪承畴不止一次的说明军的主力就在江南,他们的意图就是渡江北伐。

    现如今却攻陷了九江,在阿济格的屁股上狠狠的捅了一刀,凶狠的阿济格会吃这个哑巴亏

    只要阿济格咬死了说那就是明军主力,就算是洪承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前番你洪承畴要阿济格配合你平定江南,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明军的主力就在江南,现如今明军主力突然攻破了湖广的门户。

    几万明军主力啊,几乎等于是江南残明所有的机动力量了,他们到底是怎么过去的

    这事往小了说,是洪承畴疏忽失察,但是作为一个重要的军事统帅,连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失察,只能说明他根本就不配做这个总督。

    要是往大了说,与敌勾结的屎盆子都能扣到他的脑袋上。

    若不是你洪承畴故意放纵,明军主力怎么可能会突袭九江

    这事若是弄不好,洪承畴就很有可能被多尔衮从淮扬最高统帅的位置上一脚踢下去。

    就算是用脚丫子想想也可以知道,这个时候的阿济格肯定已经向北京朝廷发出了奏报的疏文,一定会把九江失守的责任推到他洪承畴的脑袋上。

    这个时候,最要紧的是马上向朝廷向太后做出解释,只有太后才能保住他。

    “洪本明臣,败于松山,蒙太宗文皇帝不弃,委以自新。臣时时怀战战兢兢之心,事时如临渊履薄…”

    洪承畴给朝廷的“自辨状”开边的几句话说的全都是过往之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看来了好像是虚应客套之词,确实却暗含深意。

    这是在向太后表忠心呢!

    我洪承畴为什么投降当然是因为太宗文皇帝的真心诚意感动了我,所以我投降了大清甘效犬马。

    左一个太宗右一个文皇帝,奈何黄台吉早就挂掉这么多年,他的这番言辞当然不是说给死人听的,而是说给布木布泰的。

    布木布泰的地位和影响力,还有顺治小皇帝的地位,全都是继承自黄台吉。

    黄台吉死后,洪承畴就顺理成章的向太后和顺治小皇帝效忠,以报答太宗文皇帝当年的知遇之恩再造之德。

    而且,洪承畴能够担纲平定江南的重任,也是太后一力举荐的结果,洪承畴希望太后能够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

    “臣愿以性命担保,残明之主力,确于江南。攻取九江之敌,绝非残明主力,其中原委望朝廷明察!”

    先是表了一番忠心,然后又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的判断绝对没有错,总之就是一句话:九江之败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11




第321章:争吵
    和长江流域的春暖花开不同,北京的春天通常都意味着漫天的风沙。

    从口外来的大风席卷着滚滚黄沙,带着摧林拔树的威势从低空掠过,弥漫在风沙中的太阳早已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团风干的血迹。

    狂风吹起杂物,猛烈拍打着窗棂子,把薄薄的窗户纸震的瑟瑟而抖。

    暴怒的咆哮声不时从殿内传出,还夹杂着瓷器摔碎的脆响。

    多尔衮就象是是个脾气很快而且非常任性的孩子,将所有能够打碎的东西全都摔的粉碎:“洪承畴误国误军,以至于此,你们竟然还帮着他说话!”

    就算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礼亲王代善却充耳不闻,始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过了好半天才把那双昏花的老眼睁开一条小小缝隙,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我只是为大清国说话!”

    放任明军主力西进,以至于九江失守,把十几万清军堵死在湖广,洪承畴不仅没有上请罪的折子,反而上了一份自辩的疏文,将所有的罪责推的一干二净。

    洪承畴的那份自辩书让本就火冒三丈的多尔衮怒火冲天,早就撕成了满地的碎纸片子。

    按照多尔衮的意思,就应该把洪承畴一脚踢开,再换了一个淮扬总督住持江北局面和整个平定江南的大局,但却招致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对。

    多尔衮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昏昏欲睡的代善,目光中充满了比刀剑还要锋锐的气息,就好像是一头发狂的怒兽:“好个为了大清国!这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多尔衮的口水几乎溅到了代善的脸上,但这位年纪最高的礼亲王去依旧是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那暴怒的咆哮。

    在是否撤换洪承畴的这个问题上,多尔衮和代善、布木布泰等人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进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场面一度紧张到剑拔弩张。

    “摄政王还是小声些吧。”躺坐在圈椅上的代善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不紧不慢的说道:“瞧你把万岁吓成什么样了君前失仪终究不好吧”

    旁边的顺治小皇帝被多尔衮的狰狞面目吓的瑟瑟发抖,躲在太后的身后根本就不敢抬头。

    不管多么位高权重权势滔天,摄政王终究是摄政王,是群臣之首,如此咆哮确实有君前失仪的嫌疑。

    多尔衮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变现有点过于激烈了,赶紧装模作样的朝着顺治小皇帝行了一个礼:“皇帝不要怕,没你什么事儿。”

    国家大事没有皇帝什么事儿,这话虽然荒谬滑稽,但却是事实。

    顺治小皇帝只不过是一个傀儡,是个摆设而已,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布木布泰轻声安慰了小皇帝几句,对身旁那个拱肩缩背的老太监说道:“先带皇帝去读书吧。”

    “嗻!”

    老太监牵着小皇帝的手出去了。

    布木布泰看了看那几个捧着唾筒子的小苏拉,微微的摆了摆手。

    几个小苏拉赶紧行礼告退,逃一般的倒退着退到门外,顺手将殿门掩上了。

    殿内只剩下了多尔衮、代善、济尔哈朗、太后、索尼、遏必隆等人,却无任何一人开口说话,沉闷的气氛无比压抑,尤其是在火龙还没有熄的情况之下,暖融融的温度让每个人都觉得很是燥热。

    “遏必隆,湖广的情形你最熟悉,就由你给我们说道说道吧。”孝庄太后神色和蔼眉目带笑,看着汗如雨出的遏必隆,随手递过来一方羊毛帕子:“这宫里头的地龙早就该熄了,只是担心倒春寒才烧到了现在,瞧把你给热的,先擦一擦。”

    “谢太后!”遏必隆接过羊毛帕子在脸上抹了两把,借着抹脸的机会看了看右首的多尔衮,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既然是太后要听,那我就说道说道,这湖广之局,总的来看贼军已逐渐平息,就算是有些个余孽也不过是疥癣之疾。英亲王统帅十几万大军,可制万全。就算是有些袭扰,应无大碍。”

    遏必隆是镶黄旗的人,既不属于多尔衮一系,也不是太后一党中人,算是比较中立的了,但这种中立的姿态已出现了明显的改变,变得倾向于太后一党了:遏必隆原本是在阿济格手下效力的,和阿济格共事两年多,去年的这个时候才回到了京城,他那个“议政大臣”的身份其实很虚,真正的实职是领侍卫内大臣。

    多尔衮一直都希望可以直接掌控宫廷,但遏必隆却做了领侍卫内大臣,这等于是从多尔衮的口中抢走了一块肥肉。

    虽然遏必隆和多尔衮本人并没有爆发直接的冲突,但却因此被多尔衮视为政敌。

    根本就不等他把话说完,多尔衮就已经咆哮起来:“这国家大事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湖广怎么样阿济格不比你更清楚轮的到你来胡说八道”

    “摄政王,我说的都是……”

    “滚,滚下去,什么时候等我们这些人全都死光了,才轮的到你。”

    多尔衮的暴躁和跋扈仅仅只是一个表面现象,其实是在借力打力,意思就是说遏必隆没有资格参与国家重大决策的制定过程。

    总的来说,遏必隆确实没有这个资格,不仅只是体现在他的官职上,还在于他的身份。

    遏必隆是努尔哈赤的外孙,代善、多尔衮等人都是他的舅舅,他的辈分很低,和顺治小皇帝算是表兄弟的关系。

    连皇帝都出去了,你遏必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你有这个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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