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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初姣姣
云鹤枝这人,看似极好亲近。
其实嘴巴毒得狠,还特别喜欢怼人。
他原本也是个傲娇的性子,找他请教,态度都算不上谦逊。
人家直接说了:
“等你有这个能力,再跟我摆谱儿,没实力,还在我面前端架子……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愣是将他那点棱角给磨平了。
现在他是:
人前众人追捧,喊一声郑老板;转头他就是云鹤枝的头号迷弟加……小狗腿。
两人认识这么久,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个外人。
**
范徵羽也不想耽误他们时间,立刻说明来意,“……郑老板,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小提琴我也带来了,您可以先听一下我的演奏再做决定,就耽误您三分钟。”
就冲着这姑娘认识云鹤枝,郑兰生也要给她这个面子,点头同意了。
范徵羽笑着跑出去,拿着小提琴回来,长发一束,一手将小提琴搭在肩上,一手运弓,拉了一曲《梁祝》。
运弓优雅,弓法和指法,对乐曲的处理或是演奏技巧,均无可挑剔。
云鹤枝手中端着杯子,认真打量着她,嘴角微微勾起。
一个人到底能有多少面孔?
方才还笑容灿烂,温柔如沐的人,拉琴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洒脱飞扬,那种恣意飒然,眼底好似有星光。
熠熠耀眼。
同样看傻了的,还有郑兰生。
如果是和她合作,那的确很有看点……
范徵羽刚才打电话,就知道这位郑老板不是个和善的人,不敢浪费他时间,简单拉了一小段,“郑老板,您觉得我怎么样?我还有机会吗?”
郑兰生低咳一声,余光瞥了眼云鹤枝。
他刚吐槽自己不愿合作,现在改口好像不太合适,他这人傲娇得很,不愿丢人。
他就想着,这范小姐再多求自己两次,他就答应。
就连说辞他都想好了:
【既然范小姐这么抬举我,您和我哥又认识,我就答应了,希望合作愉快。】
可是等来等去,范徵羽却并未开口。
范徵羽这人,属于不喜欢勉强别人的。
刚才的话,郑兰生肯定都听到了,自己又是打电话叨扰,又是占用人家时间,实在不妥。
若是合作,以后免不得要一起排练,会耽误更多时间,如果合作之初就是她求来,对方勉强同意,只怕以后磨合也容易产生摩擦。
机会她争取了,就算没法合作,她也没什么遗憾。
郑兰生看她放下小提琴,也不说话,就有点慌了。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再求求他啊,你再说一次不就好了!
只是他这人很傲娇,不肯低头,就看了眼云鹤枝。
不停给他使眼色:
哥,你帮我说说啊。
云鹤枝也的确开口了,可是他说的话,差点让郑兰生吐血三升:
“范小姐。”
“云老板,不好意思啊,打扰您了。”
“你的琴拉得不错,应该练习很久了吧。”
“四岁开始学的。”
“看得出来功力,你们乐团是只和兰生合作吗?”
“嗯?”范徵羽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你觉得我怎么样?”
范徵羽和郑兰生同款震惊脸。
“你刚才说中西合璧,我就有点兴趣,我也希望能让更多人了解京戏,如果合作对象换成我,你介意吗?”
郑兰生瞳孔微震:
哥!你在干嘛?
正大光明截胡啊!不带这么玩的。
范徵羽愣了下,立刻笑道:“云老板,您这话说的太谦虚了,您这么好,能和您同台演出是我的荣幸,我出去打个电话可以吗?我需要和乐团的老师说一下。”
“这是应该的。”
范徵羽笑着拿着手机找了个僻静处打电话。
郑兰生算是疯了,看向云鹤枝,“哥,你几个意思啊?”
“你给我使眼色,不是让我给你解围?”
“是没错啊,可是我……”
我是让你给我安排个台阶下,不是让你截胡的啊。
“你之前跟我说,不想跟人家合作,又说自己学艺不精,不够火候,这人我认识,朋友的表妹,小姑娘这么有诚心,特意找过来,也不好直接拒绝,我就想着,帮你揽下这个摊子吧。”
云鹤枝的表情就是:
你还不快点跟我说谢谢!
“这以后合作,估计还得花时间和她一起练习,怕是要耽误不少时间。”
郑兰生:“……”
可是云鹤枝这番话,他又无法反驳,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哥。”
“这姑娘功底不错,如果你们合作,应该能呈现很好的舞台,做事别总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下次不会这样了。”郑兰生一脸颓丧。
云鹤枝什么人啊,这几年他在行内,首屈一指的存在,他可不会为了什么人情面子答应合作,足见范徵羽这段演奏真的不错,他才肯点头。
他的那点心思,郑兰生还是知道的,只是如今只会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受着。
这种时候,他傲娇个什么劲儿啊!
真是亏大了!
**
很快范徵羽就笑着跑回来,“云老板,我和团里说好了,只要您没问题,我们这边会配合您的时间和要求。”
“国庆演出?时间很紧,平时怎么练习?”云鹤枝直奔主题。
“一般是去团里。”
“不就是你跟我两个人合作?”
“嗯。”
“你刚才说,你家和我们家就隔了一条河,要不就来我们家练习,也省去了去乐团来回奔走的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郑兰生目瞪口呆:
邀请别人来他家练习?
自己和他认识一年多,他才肯让自己过来的!
“这自然好,只是……不会打扰别人吗?”范徵羽看向郑兰生,他演出结束就直奔这里,她下意识以为,这两人和合租同住。
“不会,我一个人住,他马上就走了。”
郑兰生:
谁说我要走了,刚才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饭吗?
“那您什么时候有空?”范徵羽肯定是要配合云鹤枝时间的。
“不好说,可能会临时有些演出和活动。”
“那……”范徵羽低咳着,“我们加个联系方式?训练时间也方便及时沟通,我会尽量配合您。”
“好。”
“电话?微信?”
“都加可以吗?”范徵羽想多加点联系方式,以后微信联系不上,也能打电话,有备无患。
“好。”云鹤枝并没拒绝。
……
郑兰生就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看着云鹤枝的眼神,越发怨念。
他和云鹤枝认识一个月,才加上微信,还是他死缠烂打,求了京家六爷帮忙说话才加上的,他那是也是真的厚着脸皮。
某人说什么:
“我不怎么用微信,加了也没用。”
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因为人家是小姑娘?长得漂亮些?他扮上青衣也很漂亮啊,怎么能区别对待?
范徵羽要了联系方式,装好小提琴,与他们道别,走过一座桥,过了河,就到家了,心情分外愉悦。
丢了个郑兰生,捡到个云鹤枝,这简直是撞大运啊。
**
另一个院子里
郑兰生整个人都是昏聩状态,云鹤枝看了他一眼,“天快黑了……”
意思就是:
你可以走了!
“哥,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饭?”
“我帮你擦屁股,你还好意思在我们家蹭饭?”
“……”
云鹤枝虽然毒舌,却还是留他吃了晚饭,他都是自己下厨做饭,手艺特好,某人心底美滋滋的,去帮他打下手,还一个劲儿拍马屁。
“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
“谁要是嫁给你,每天能吃上你做的饭,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你现在演出也不多,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事了。”
……
郑兰生说了半天,发现云鹤枝正偏头打量着他,眼神直勾勾的,看得他心里发毛。
云鹤枝一直都不太愿意谈论自己的私生活,郑兰生以为自己又倒霉催的踩了雷,乖觉得悻悻一笑,“哥,我……”
“你说得对!”
“哈?”
“我的确该为自己的事,好好打算一下了。”
郑兰生吃饭的时候,全程胆战心惊,他哥可太反常了。
回家时,因为院子地处郊区,路灯晦暗,周围虫鸣蛙叫,居然有一丢丢吓人,秋天白日暖阳倾城,入晚风吹,还透着一股凉意。
忽然传来一声狗叫——
吓得他拔腿就跑!
------题外话------
兰生小哥哥:感觉受到了区别对待。
云老板:我在帮你,你还不跟我说声谢谢?看我为你牺牲了多少。
小表妹:(~ ̄▽ ̄)~捡到个大宝贝!





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云老板和小表妹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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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徵羽丢了个郑兰生,却捡到个云鹤枝,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给他发信息,询问第一次练习时间。
云鹤枝当时正在翻看小提琴的相关资料,他熟悉京胡,月琴这些京戏里常用的乐器,对小提琴却不甚了解,既然要合作,总得做些功课,手机震动,一则信息跳出来。
【云老板,关于练习时间,我随时都有空,看您安排。】
措辞相当客气。
范徵羽很快收到回信:【明天都有空。】
【那我上午八点左右过去?】
【好。】
……
范徵羽确定练习时间,又在网上找了许多云鹤枝的资料,激动地一夜没睡。
她真的捡到个大宝贝!
郑兰生是什么玩意儿……
在他面前,也只能当个弟弟!
自嗨了一夜,导致她第二天出现在云鹤枝家门口时,顶着一双熊猫眼。
云鹤枝当时正站在桂树下吊嗓子,清隽舒朗的一张脸,唱旦角儿的,这张脸甚至可以用唇红齿白还形容,不可避免带着股名角儿的风骨和桀骜。
入秋的天,郊区薄暮冥冥,他穿着一袭白衣,整个人好似都笼在一层雾色中,俊得不行,走路身段也都格外优雅讲究。
范徵羽到门口时,门是虚掩着的,她就看得有些痴了。
直至门被打开,云鹤枝出现在她面前,才回过神,她这行为算得上偷窥了,小脸爬上一抹羞涩。
仰着脸,笑着与他打招呼:“云老板,早啊。”
“进来吧。”云鹤枝的声音带着股戏腔,玩转悦耳,就好似此时吹过一阵风,散了雾,让人五感都瞬间清明,“吃早饭了吗?”
“吃了。”
“那你坐会儿,我去喝杯茶,咱们就开始。”
范徵羽点头,坐下后,拿出小提琴,检查了一些琴弦和琴弓,云鹤枝出来时,端了茶水放在石桌上,“你对我们要合作的戏目有想法吗?”
“我只是知道一些京戏,至于要表演什么,还是要交给您,您比我更专业。”范徵羽对京戏的那点研究,哪儿好意思在云鹤枝面前搬弄。
“你等一下。”
云鹤枝从屋里拿出个有些泛黄的戏本子递给她,“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喜欢或者感兴趣的。”
范徵羽点头应着,接过本子翻看起来,这上面不仅有唱词,还有何时刚用什么乐器表达情绪烘托氛围,很适合她这种搞乐器的。
她看得认真,可能人一旦进入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就很容易儒生,范徵羽根本没注意到,云鹤枝早已站到她身边,喝着茶……
看着她!
云鹤枝见过她几次,总觉得像个孩子,有江锦上这样的表哥护着,看得出来,成长环境很好。
他们不同,他学昆曲出身,唱戏的,大部分都是童子功,唱念做打,没少挨师傅训斥,整日沉迷戏曲,与世隔绝,导致他有段时间,和人交流都有问题,不过她昨天拉琴演奏,身上好似有光,又让人挪不开眼。
云鹤枝不是个在乎外表的人,只是那个瞬间,他觉得面前这姑娘身上有光。
视线落下——
便再难移开。
“云老板,你觉得《贵妃醉酒》怎么样?”范徵羽指着本子,“就是这出戏大家都太熟了,要求肯定也高,如果表演不好,很容易出事故,要不你给我选几个吧,我在从中挑挑?”
“好。”
云鹤枝说着,放下杯子。
俯身,弓腰,范徵羽将戏本子往他那边推了下,他便翻找起来,她原本神思专注,并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此时才惊觉,两人距离有些近。
这云老板……
皮肤也太好了吧。
白得好像透明的,一个男人,五官怎么会生得这么好看,想起自己家里囤的一堆面膜,她心底微酸,好想问一下他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范徵羽原本只是心底想着,没想到这嘴巴没把门的,熬了一宿,脑袋还是晕的,居然真的开了口。
“云老板,你这……”
“嗯?”
云鹤枝稍一转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在尺寸之间,他刚喝了茶,呼吸间,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般好看的一张脸,迎面就是暴击!
范徵羽呼吸一滞,只能呆愣得看着他,她怎么说都只是个正常人,虽说身边也有长得精致若仙的表哥,那都是从小看到大的,每次见面,也不会觉得惊为天人。
云鹤枝不同……
女相,不阴柔,不女气,只要不搭腔开嗓,扮上油粉,说是美颜暴击也不为过。
她不敢呼吸,也忘了该躲避,可是此时秋风一吹……
头顶的桂树摇枝,太阳早已升起,随着枝蔓的摇曳,日光柔柔点点在云鹤枝脸上拓下点点光晕,这就不仅是好看了……
范徵羽觉得自己可能会溺死在他脸上,尤其是他的眼睛,比寻常人更加有神。
就在此时一棵桂花从枝头落下,落在了范徵羽侧额上。
桂花没什么重量,轻轻一落,却又好似砸在她心上,她心跳忽得骤停,才觉得自己这么盯着云鹤枝看,实在不礼貌。
刚准备别开眼,抬手拂落额角的桂花。
对面的人伸手过来了。
他的手也好看,和她的不同,常年拉弓,弹琴,她的指腹早已有层茧子,而他的手指,白皙修长,你大抵很难想象,这样的手长在一个男人身上。
手指从她额前,轻轻一扫。
几乎没留下什么温度,似乎只是蹭了下。
却又好似在她心上,狠狠刮了下。
她能清晰感觉到,方才落花的额头,有点烫。
“谢谢。”范徵羽立刻别开眼,急急顺着气儿。
她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耳朵烧得发烫。
云鹤枝是肉眼看着她耳朵逐渐转红,嘴角勾了勾,“不客气。”
范徵羽也是脑子有些蠢了,拿起白瓷水壶,抄起手边最近的瓷杯,把水注满,就这么大口闷了半杯。
嗓子眼……热!
心热,身子热!
她需要纾解。
“范小姐……”
“嗯?”
“那是我的杯子!”
“……”范徵羽看着手中的杯子,方才云鹤枝查看戏本子,杯子就随意放在了她这边,她也没太在意。
这……
她该怎么办?
范徵羽原本是想喝水纾解心头的郁燥,如今倒好,温水入喉,身子更烫了。
简直要命!
“云老板,实在对不起,我……”
“没关系,这个杯子就给你用吧。”云鹤枝低头翻看着戏本子,“对了,你方才叫我,是想跟我说什么?”
范徵羽一怔,她方才……其实是想问一下,他是如何保养的,现在这情况,她哪儿好意思说话啊。
“要不还是《贵妃醉酒》?虽然戏目大家熟悉,不过这次是中西合璧,肯定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碰撞……火花?”范徵羽喃喃自语。
她现在真是疯了!
自己刚才干嘛盯着他的脸啊,馋人家的模样,结果出了糗,现在就连听到碰撞出火花这么正经的词,脑子里都蹦出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范徵羽,你是不是变态啊。
“怎么?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云鹤枝哪儿知道短短数秒,这小姑娘心里能百转千回,想那么多事儿。
“没、没问题,我觉得挺好的,要不我先练习一下吧。”
……
范徵羽后知后觉,发现给自己挖了坑。
她说要练习,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顺便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倒好,她开始拉琴,云鹤枝就坐在边上喝茶盯着她瞧。
搞得她频频出错,越紧张越容易出错,最后只能放下琴,休息了一下。
“昨晚没休息好?”云鹤枝打量着她。
范徵羽心头一凛,他听出来了?
云鹤枝对表演很重视,她忽然开始担心,对方会不会嫌弃自己。
就在她忐忑的时候,对方却说了句:
“你的黑眼圈很重。”
“……”
黑、黑眼圈?
范徵羽愣了下,她出门时,还挺高兴的,大抵没太注意黑眼圈的事,后来照镜子才让她瞬间昏聩,难不成刚才两人在桂树下,四目相对,自己就是顶着这么一双眼睛面对他的吗?
她平时还是很精致的啊,怎么第一次练习就搞成这样。
女生都在乎形象,范徵羽心情难免有些低落,第一次练习,基本就是定戏曲。
云鹤枝负责唱,而范徵羽负责弹拉,只是稍稍磨合,定一下大致的合作基调,至于曲子,还得范徵羽重新改。
云鹤枝在这方面,也对这小姑娘刮目相看。
他只要提出哪里不合适,她可以立马更改调子,找到双方都舒服的位置。
初次合作练习,只进行了一个上午。
“那我回去把曲子重新改一下,下次见面再重新拉给你听。”
云鹤枝点头。
**
范徵羽能够和云鹤枝合作,自然会更加专注认真,下午陪着爷爷去河边钓鱼,趴在范老叶子肩上睡了一会儿。
老爷子有海默症,却似乎认识自家的小孙女,嘴角一直带着笑。
范徵羽回家后嘴里还一直哼着《贵妃醉酒》的调子,用了一个晚上重新编曲。
第二天到了云鹤枝家里……
两只眼睛的黑眼圈更重了!
那天郑兰生也在,他没有演出,就想来看看,这两人是如何合作的。
“哥……”郑兰生抵了抵云鹤枝,压低了声音。
“怎么了?”
“你怎么折腾人家了?”
“折腾?”云鹤枝挑眉。
这个词……
用的有点危险!
“第一次见她,还是意气风发的小丫头,怎么短短两天,憔悴成这样,黑眼圈重得吓人,不是你弄的?”
“我弄她?你说话注意点。”云鹤枝提醒他。
不要危险发言!
“我就是好奇。”
“不要好奇你不该好奇的。”
郑兰生耸肩,看着范徵羽,觉得这丫头实在可怜,他是很了解云鹤枝的尿性的,对于唱戏这件事,他非常严苛,自己受过他指导,知道他有多魔鬼。
这小丫头落到他手里,能落下什么好啊。
果不其然,这才两天,整个人都萎了。
某人兴致起来,还亮了一嗓子,“这真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呐!”
范徵羽皱眉,看向云鹤枝,“郑老板,他怎么了?”
“他经常这样一惊一乍的,不用管他。”
相处一下,范徵羽不难了解郑兰生的性子,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本来以为是个风光霁月,人人称颂的名角儿,结果私底下——
可能是个二货!
郑兰生原本是来看热闹的,结果倒好,云鹤枝完全把他当佣人小厮使唤,让他端茶倒水,他已经怀疑自己过来是纯粹找虐的。
就连打扫卫生的活儿都交给他了。
还让他趁着天气好,帮他将一些戏服拿出来晒一下,郑兰生就懵逼了。
什么玩意儿?
他是过来,好歹也算客人吧,哪有这样的。
不过面对云鹤枝的淫威,某人是敢怒不敢言,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练习的两人,居然有点神仙眷侣的样子,而他……
只是晒衣服的!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那才叫颠覆。
------题外话------
兰生小哥哥:可怜可悲可叹呐——
云老板:你在唱什么?
兰生小哥哥:唱我自己。
云老板:继续晒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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