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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初姣姣
来自他手心的热度,好似要刺穿皮肤,直接烧进她的心底,心跳呼吸都好似随即失了控,忘记挣脱。
直至到了后台,乐团的人,纷纷上前恭喜,他才松开手,说要去后台换衣服。
“徵羽,团长在酒店订了个包厢,说是要庆祝我们演出顺利,你记得叫上云老板一起去啊。”乐团老师叮嘱。
“叫上他?我……”云鹤枝极少在外吃东西,只怕是不会去的。
只是对方完全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我先去酒店,云老板换好衣服,你们就赶紧过来吧。”
……
乐团的人,只要换个便服就能出去,而云鹤枝不仅要换衣服,还得把脸上的粉墨拭去,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他是最慢的,当他出去时,只有范徵羽一个人等在外面。
“云老板,他们都去酒店餐厅准备庆功了。”范徵羽再看向云鹤枝,总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扮上行头与现实中差别太大。
“嗯。”云鹤枝点头。
“那个……你要不要一起去?”范徵羽都没敢看他,心底想着,总归是要被拒绝的。
相处这么久,她知道云鹤枝年纪不大,只是一声声云老板叫着,加上他是京戏名角儿,心底存着敬重,总觉得他就是个云端上的人物……
可敬不可亲。
没想到云鹤枝只是单单问了句:“你去吗?”
范徵羽怔了下,没想到他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闭仄的走廊里,好似有股子穿堂风吹过——
有股清甜的味道吹过。
范徵羽忽然觉着,方才被他握过的手腕处,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她下意识攥紧手侧的裙边。
温火慢烧——
点点蔓延全身。
但是被他拉着,很突然,她几乎来不及感受,此时那种感觉却猝不及防卷土而来,让人心惊。
云鹤枝正垂头弄着衣服,自然看到她手指忽然攥紧,眼底滑过一丝异色,“你……面对我,很紧张?”
“没、没有啊。”范徵羽干笑两声。
“你去庆功吃饭吗?”
“我去啊。”
“那……”云鹤枝眼底有笑,声音也好似带着笑意,“我去陪你。”
这话……实在有些暧昧。
范徵羽方才平复些的心跳呼吸,再度狂乱起来。
陪……
陪她?
**
乐团定的酒店,就在剧场附近,无需开车,两人徒步,并肩而行。
入秋的风,自带一股子凉意,吹在身上,凉意瑟瑟,范徵羽用余光看着身边的人,总觉得看不透他。
只是两人刚离开剧场,就听到一道熟悉声音。
“哥——”是郑兰生!
他今日也来看演出了,演出结束后,就一直在外面等着,想和他哥好好祝贺一番,结果云鹤枝瞧见他,只说了一句:
“你怎么来了?”
郑兰生:“我过来之前,还发了信息给你。”
“用什么发的?”
“微信。”
“你知道我不常看微信的。”
“……”
范徵羽抿了抿嘴,不过她的信息,云老板回复得很快啊,想到这里,她忽然觉着,云鹤枝对自己挺好的,心底莫名美滋滋。
郑兰生早就习惯了某人的毒舌,也没太在意,“那你们现在准备去干嘛?一起去吃东西?我请客。”
云鹤枝直言,“我们已经有安排了。”
就是庆功宴,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些不对味了,而且此时大家早已到了酒店,就他们两个人殿后而出,很难不让人多想……
“那我们先走了。”云鹤枝用眼神示意范徵羽。
“郑老板,改天我再请你吃饭。”范徵羽笑着与他道别,便急忙跟上了云鹤枝的脚步。
郑兰生懵圈了:
这两个人有什么安排啊?为什么不带上他一起?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单独行动?
孤男寡女的,还都是单身,该不会是……
约会吧!
郑兰生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云老板和小表妹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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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
云鹤枝为了保护嗓子,对食物有要求,不抽烟不饮酒,所以在宴席上,也没人强迫他,最主要的是,京戏名角色,难得一见,大家心底敬重,不敢对他造次。
倒是范徵羽喝了一点小酒,脸上早已绯红一片。
“徵羽,云老板是不是单身啊?有女朋友吗?”
“本人真的超帅,你有他联系方式吗?能不能告诉我?”
“感觉性格也特别好,很少见到这么自律的人了。”
……
范徵羽酒量一般,并没喝得太醉,周围全都是关于云鹤枝的声音,再抬眼看过去时,一个乐团老师正在和他说话,女老师非常漂亮,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聊什么,看表情,似乎相谈甚欢。
这让她心底有些不舒服,她没喝酒,转而端起一边的可乐。
汽水入喉,心底翻滚着,不舒服。
她和云鹤枝以前是单独练习,很少接触乐团的人,现在不少人都纷纷端着酒杯去围着他敬酒,那种感觉就好像……
云鹤枝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范徵羽觉着自己这个想法,实在危险。
云鹤枝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她私人的东西了,转头,继续和其他人喝酒聊天,今日是庆功宴,大家自然高兴,范徵羽难免多喝了一些。
原本大家还有后续活动,只是云鹤枝要走,不可能丢下喝醉酒的范徵羽,两人便一起离开。
开的车是范徵羽的,原本团长想给两人找个代驾,被云鹤枝拒绝了。
**
团里两个姑娘扶范徵羽上车,帮她系上安全带,一群人目送两人开车离开,才转身去续摊。
由于范徵羽喝了不少酒,车厢内弥漫着一股酒味儿,云鹤枝便开窗通了风。
范徵羽原本上车后,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结果凉风一吹,整个人都好似清醒了几分,“云老板……”
“醒了?”
“你、你什么时候帮我化妆?”
云鹤枝刚想问一下她家具体的位置,因为只知道两人居住的地方隔了一条河,范徵羽具体家住哪个院子,他并不清楚,结果她却在说化妆。
“以后有机会的吧。”
范徵羽闷嗯一声,只觉得胃部翻涌不舒服,云鹤枝察觉到她的异常,急忙靠边停车,让她下车,结果这丫头完全忘了自己还系着安全带,猛地往外冲,结果身子又被重重弹了回来。
伸手去摸安全带锁扣,却怎么都找不到。
云鹤枝有些无奈,伸手过去,两人手指触碰。
他的手指被秋风吹得微凉,而她的——
却被酒烧得一片滚烫。
范徵羽手指僵住,只是怔愣得看着他,两人脸之间的距离,似乎只在分毫之间。
外侧的路灯光线落进来,将他漆黑的眸子衬得很凉。
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云鹤枝只当她醉了酒,觉得好玩又好笑,低低一笑……
气息溅落。
伴随着“吧嗒——”安全带锁扣解开的声音,范徵羽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有些晕乎乎的。
“你……笑得真好看。”
云鹤枝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勾了勾唇,笑容越发温柔。
“你什么时候帮我化妆?”
“怎么还想着化妆的事。”
“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其实范徵羽现在脑子还晕着,两人合作结束,以后交集肯定很少,总不能联系他,只是说,想让他帮自己化妆吧,所以要把握住眼前的机会。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帮你?”云鹤枝只是一笑,没想到她却说了句:
“现在。”
现在?
云鹤枝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十点了,不可能带她回家,若是去梨园,那边也早就关了门,不太合适。
“改天吧。”这么晚,和一个姑娘单独相处,实在不妥。
可是接下来,发生了让云鹤枝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原本是俯身过来帮她解安全带,正打算抽身离开,却不曾想衣角被她一把攥住。
小姑娘居然颤着声音,娇娇软软喊了声:
“云老板——”
声音甜腻得直往他心尖钻。
柔柔软软,轻轻细细,带着一点灼烫的酒气,吹在他侧脸位置。
瞬间——
麻了他半边身子。
云鹤枝喉尖一紧,只觉得半边身子像是着了火……
范徵羽寻常把他当师长一样敬重,何曾露出过这般神情,云鹤枝偏头看她,小姑娘脸上叠着层层红晕,呼吸是乱的,可是攥着他衣角的手,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这是……
在和他撒娇?
云鹤枝哪儿见过这般阵仗,与他接触的,都是京戏圈的人,就算有几个朋友,像是唐菀、阮梦西,那也不会和他用这种语气和神情。
大概学戏的,素来都有些老派的讲究,他何曾见过这种,心底震颤着,脸上一阵火辣辣。
范徵羽大概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好,我现在帮你化妆。”
范徵羽松开他的衣角,乖乖坐回位置上。
“安全带。”云鹤枝提醒。
“哦。”
范徵羽弄了半天,才把安全带重新系好。
云鹤枝开车,并没回家,而是去了梨园,孤男寡女,这个点,去他家里不太合适,而且他家中上妆的东西也不齐全。
这一路上,范徵羽心情都不错,只是云鹤枝……
被她那声云老板,喊得心颤难安。
久久心绪难平。
车厢内光线很暗,若不然范徵羽定能看到他通红一片的耳根。
攥着方向盘的手心,更是沁出了一层热汗。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称呼,大家都这么叫他,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似变了个味儿。
像是能要了谁的命。
……
其实云鹤枝以前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可能还有些自闭,所以他喜欢像阮梦西那样的人,大胆,直接,爽朗,就像是阳光,那是与他截然不同的一种人。
只是他自闭卑微,不敢言明,更不敢靠近,待他小有成就,发现阮梦西已经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祁则衍!
他看得出来,两人是互相喜欢的,他选择了助攻成全他们。
他没有正式和她告白过,两人甚至没怎么独处,年少时心底的那点微澜,再度见面时,似乎早已不再浓烈。
相比现在心底的不安悸动,他对阮梦西,似乎从未产生过这样的异样感觉。
可能更多的是羡慕憧憬。
他渴望成为她那般肆意坦荡,随心所欲的人。
而如今,他早就可以和其他人正常交流接触,对阮梦西,那点憧憬自然早就消失殆尽。
云鹤枝开着车,余光瞟了眼副驾的人……
他心底,似乎隐隐确定了一件事。
想着她方才撒娇的话,唇角勾了勾,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真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云鹤枝此时并不知道,范徵羽小时候就是个活体撒娇精,这种事简直手到擒来,只是长大后,便少有这般情形,他此时招架不住,这以后——
就更加无法招架了。
**
云鹤枝心底想了许多事,一边开车,还得时不时查看范徵羽的情况,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一辆车,一路尾随。
跟着他们,直接到了梨园门口。
梨园位置本就偏僻,这个时间点,除却偶有车子从前经过,空无一人,云鹤枝停好车,帮范徵羽拉开车门,余光瞥见停车场还有辆颇为眼熟的车。
这个时间点,这个人不回家,跑来梨园干嘛?
云鹤枝也没多想,领着范徵羽从梨园后门,准备进去。
只是某人喝了一点酒,虽然神智尚存,走路却趔趔趄趄得,云鹤枝不得不抬手稍微扶着她的胳膊,还是非常绅士客气的。
此时忽然有辆车从后侧驶来,车前灯亮得刺眼。
云鹤枝眉头一皱,车子已经在他面前挺稳,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在空寂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紧跟着一个男人推门下来,面色狰狞凶狠。
------题外话------
两更一起发~




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云老板和小表妹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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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梨园内,除却值班的人,还有另一人在,他白天带着妻子女儿来听戏,结果他们家的小姑娘把东西落在这里了。
想来也是无奈,不是什么值钱的小玩意儿,却是傅家那小子送的,他们家小丫头特别宝贝。
小姑娘非嚷嚷要,他今晚路过,便过来取。
听到外面的刹车声,微微皱眉。
梨园这地方,地势开阔,附近又无路口之类,极少能听到这么急促刺耳的刹车声。
“怎么回事?”
“我出去看看。”
“不用,我正好要走。”他拿着自家闺女的东西,听着声音是从后门传来的,男人转身就朝着后面走。
**
云鹤枝原本以为,可能是梨园的工作人员,这里晚上都有人值班,再还没看清那人的模样时,他却直接朝着两人冲过来。
“放开,你放开她!”
男人声音尖细刺耳,带着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范徵羽被这嘶吼声,惊得酒醒三分。
只是喝了酒,动作慢三分。
云鹤枝蹙眉,在男人扑过来时,一把拽住范徵羽,她身子一晃,跌进他怀里。
她呼吸一沉,重心不稳,双手下意识要找个可攀附的东西,直接攥住他腰侧的衣服……
可云鹤枝此时可没那么旖旎的心思,他已经看清了面前的人。
今天上台给范徵羽送花的男人。
“放开,我特么让你放开他,你算什么东西,我不许你碰她。”男人声音高亢。
“你算什么东西,别碰她!”
男人疯狂叫吼着,歇斯底里,几近疯狂,尤其是看到两人此时身子紧靠,似乎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暴躁到了极点。
眼底好像窜着火,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你凭什么碰她!”
“你特么就是个下九流的戏子。”
范徵羽转头看他,可男人此时已经冲了过来,她瞳孔微震,下一秒后脑勺被人按住——
直接!
按进了他的怀里。
“别看他。”
男人彻底失控,飞扑过去,却没想到,云鹤枝搂紧怀中的人,一个转身,看准机会,抬脚——
直接踹过去!
毫不犹豫!
男人冲得太狠,惯性反噬,身子跌撞在地上,目光相撞,男人心头一颤。
这个在舞台上,身段柔软,唱着杨贵妃的男人,眼底却好似有火。
瞬时迸射出的冷冽,吓得他呼吸一沉。
待他爬起来,准备再度反击时,后侧的门开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了身极为简单的衣服,风姿洒然,桀骜清高,风骨料峭。
“这是出什么事了?”男人观察着此时的情形。
只是这位疯狂的粉丝,早已失了理智,哪里有脑子思考面前的人是谁,爬起来就朝着云鹤枝再度扑杀过去。
一道黑影飞快跃出,一脚将他踹翻,他的身子直接撞在自己车上,一声闷响。
范徵羽此时还被云鹤枝按在怀里,听到动静,本能想看发生了什么,身子刚动了下,却被他紧紧按住。
“别动——”他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男人被踹翻,立刻有两人上前,将他按住,男人还拼命挣扎,“你们特么都是谁啊,放开我,放开——”
“在我的地方滋事,你不知道我是谁?”男人声音非常有韵味儿,京腔十足,转而看向云鹤枝,瞧见他怀里还有个姑娘,眼底滑过一丝诧异,刚想开口,却被人打断了。
“我找的是那个下九流的戏子,关你屁事,你特么多管闲事。”
男人目光一转,笑着看他:
“你说什么?下九流的戏子?和还真是不巧,我母亲也是唱戏的……”
忽然对象他的目光。
男人在笑,眼底却杀意毕现。
“六爷,这人怎么处理?”
“你说呢?老规矩。”
范徵羽从头到尾,人都是被云鹤枝按在怀里的,直至听到一声六爷,才知道来的人是谁——
川北京家的六爷,京寒川!
这人恶名昭彰,可是个狠角色。
这个梨园就是他们家开的,这的确是他家的地盘。
男人的嘴巴被捂住拖走了,范徵羽后来就再没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也再也没有去骚扰他。
她一度怀疑,这人是被京家……
沉塘灭口了。
**
碍事的人处理干净,京寒川才看向还拥着人家小姑娘的人,“云老板,这么晚,您来梨园干嘛?”
而且……
你也该松开了吧!
抱这么紧,连张脸都看不到。
他认识云鹤枝也有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护着一个人。
范徵羽并没醉得不省人事,加上方才这件事的惊吓,酒醒大半,此时趴在云鹤枝怀里,自然觉得不妥,想挣脱,头被按着,腰上还有一双手箍着。
方才太紧张,此时危机已过,瞬时的亲近,惊得她心头狂跳。
云鹤枝紧箍着她腰的手指松了松,垂头看她,“没事吧?”
声音格外温柔。
倒是把京寒川给惊着了。
“没、没事。”范徵羽方才被他紧紧按在怀里,无法喘息,此时才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也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攥着人家的衣服,衣角边缘,被她蹂躏出了一层褶痕。
“没事就好。”
云鹤枝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指往下滑,离开前,拂了拂她的头发。
有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窜动着——
暧昧的,流淌着。
范徵羽感觉,她快要窒息了。
直至听到后侧的人低咳一声,方才回过神,转身与他打招呼,“六爷。”
京寒川极少被人无视……
这云鹤枝与他母亲关系极好,是她母亲力捧的角儿,平时面对他,并没寻常人的讨好之色,还会怼他,现在倒好。
顾着面前的小姑娘,居然直接无视了他。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用咳嗽声还吸引别人的注意了?
……
发生这样的事,范徵羽肯定是受了点惊吓,一行人都进了梨园,京家人给范徵羽端了茶,让她喝点茶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范徵羽笑道,只是刚才云鹤枝和京寒川出去了,此时她独自面对几个京家人,还有些害怕。
毕竟川北京家……
恶名在外!
最可怕的是,这群人干嘛冲她笑啊。
这就更诡异了。
而云鹤枝此时与京寒川站在外面,说的是方才那个疯狂得粉丝的事。
“……原来是粉丝。”京寒川轻哂,“我还以为你惹了什么仇家,毕竟你这嘴,很容易得罪人。”
“我与人说话很有分寸,不会轻易得罪人。”云鹤枝直言。
“你可得罪过我。”京寒川哂笑。
“你会报复我吗?”
京寒川咬牙,仗着与母亲交好,他哪儿敢报复,所以有时面对云鹤枝,他才很无奈。
“六爷,我求您一件事。”
“你求我,难得,你先说说看。”
“这件事就到这里,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云鹤枝想私下处理了,而京寒川,有这个能力。
“你求求我。”京寒川自认为谈不上是什么好人,倒是生了故意为难他的心思。
云鹤枝看了他一眼:
“您这么幼稚,合适吗?”
“……”
京寒川拿他没法子,他不答应,这人肯定就会去找他母亲,没那个必要惊动她,只能点头同意。
“你这么晚,带小姑娘来梨园干嘛?”京寒川还是好奇。
“有点事。”
“什么事?”
“您大半夜过来干嘛?”
“给星遥取东西,这丫头白天把东西落在这里了,傅家那小子送的,那丫头宝贝得跟什么一样。”京寒川想来就憋屈,傅三家那小子,没事儿就来他们家钓鱼,哄得他女儿十分高兴。
“您与其关心我的事,倒不如多把心底放在如何提防傅家那小三爷身上,小心家里的鱼被他钓走了,女儿的心也被偷了。”
京寒川气结。
他就知道,这人嘴巴毒,小孩子懂什么偷心啊。
不过后来,他女儿的确被……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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