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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苏酒捧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

    她默了默,笑容黯淡,“是我求错人了。”

    “我不明白,”周奉先皱眉,“小酒妹妹,萧廷琛是如何虐待你的,你比我们更能感同身受。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四处求人救他吗!不如叫他死在牢里,才算是大快人心!”

    苏酒放下茶盏,拿手帕按了按唇角。

    眸光潋滟,她看起来清冷又倔强。

    对萧廷琛,自然是恨的。

    可是那该死的狗男人,竟然用樟木衣橱哄她心软!

    他像是算计到了他会入狱,不仅提前与她和离,还把最重要的兵符藏在小宅院,当做保命的底牌。

    他更算计到了她的心软,算计到了她会为他竭尽全力对抗赵家。

    她压下心头的烦躁,淡淡道:“我已经打定主意,把他从天牢救出来之后,就和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值得吗”周奉先仍旧满脸嫌弃。

    “当年我差点被献祭给山神,是他救了我。这条命,算我欠他的。更何况我与他一块儿长大,又曾是夫妻,纵然再恨,也不会让他死在别人手上。”

    周奉先没好气,“你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未必肯念。”

    苏酒笑了笑,“总要有一个人念着。”

    ……




第682章 苏小酒,你哭什么丧
    他很殷勤,可苏酒无动于衷。

    马车行了一段路,苏酒忽然道:“被萧廷琛打压的世家权贵,都官复原职了吗”

    容徵:“是。除了被他诛杀全族的十几户世家,其他都被重新启用。萧廷琛手段狠辣,在他执掌权势的短短几个月内,提拔了不少寒门子弟,占据了朝堂里各个重要官职。世家被排挤,怨气与日俱增。他倒台,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那些寒门子弟倒是挺在意他的,听闻即使被罢官,也仍旧四处奔走,似乎要为他伸冤。”

    苏酒抱紧了纸袋。

    她并不知道朝堂上这些事,更不知道原来萧廷琛诛杀世家之后,还曾提拔过无数寒门子弟。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年金陵的冬天。

    他们跪在舍长司独数的墓碑前,萧廷琛难得认真,他说:

    ——如果这人间不能令他满意,咱们就替他毁掉这人间,建立他心向往之的大同。如果百姓愚钝麻木,咱们就替他传播教化,梅花傲寒,春风化雨,他不会枉死。

    ——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她一直以为,那个狗男人利欲熏心,早已忘记初心。

    可如今看来……

    他所做的一切,其实是在摧毁长安城的世家权贵吗

    他想让那些凭借真才实学通过科考的寒门子弟,也能坐到真正的官位上。

    他想改变大族当权的世道……

    只是他的手段,到底过于残暴了。

    少女心中,弥漫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正思量间,马车在大理寺衙门外面停下。

    容徵下了车,朝她伸出手,“苏妹妹。”

    苏酒没有搭理他,自顾下车。

    容徵领着她朝水牢方向走,口吻温柔,“这两日,他受了些罪,苏妹妹看见了可莫要心疼。更别怪我心狠,我也是奉命行事,为了早日拿到他签字画押的认罪书罢了。”

    苏酒静默。

    她知道萧廷琛落在容徵手上,会落得怎样下场。

    只是……

    不知道该骂一句活该,还是该道一句可怜。

    水牢建在大牢最深处。

    容徵带她穿过黑暗潮湿的甬道,停在牢门前。

    牢头打开厚重铁门,浓浓的血腥味儿立即扑面而来。

    容徵笑道:“我陪苏妹妹进去。”

    苏酒:“不必。”

    “赵太师得知我曾放苏妹妹单独进去,非常生气。容家和赵家现在并非合作关系,我可不敢叫他寻到我的错处。”容徵抬手,“苏妹妹请。”

    苏酒很明白,容徵是故意想和她一起进去。

    他想借此羞辱萧廷琛。

    少女敛了裙裾,踏进水牢。

    四面的火把照亮了这座地下水牢。

    萧廷琛的手脚依旧被铁索绑缚,下半身完全浸泡在水里。

    他低垂着头,蓬乱的长发遮挡住了他苍白的脸。

    赤着的上半身新旧鞭伤纵横,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满池血水,污浊不堪!

    他从没有这样落魄过!

    苏酒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萧廷琛……”

    男人仿佛没听见。

    “萧廷琛……”

    苏酒捂住小嘴,声音发哑,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那个男人依旧没反应。

    苏酒急了,突然哭着大喊,“萧廷琛!”

    铁链晃动。

    狗男人似乎终于听见她的唤声,勉强抬起头。

    俊美白皙的面庞上溅满鲜血,他龇牙一笑,火光中宛如妖孽,“老子又没死,苏小酒,你哭什么丧”

    他承受着刻骨铭心的痛苦。

    却依旧笑得出来。

    苏酒小脸绷得通红,因为泪水的缘故,恰似风雨之后的娇嫩牡丹,格外叫人怜惜。

    她紧紧扯住襦裙系带,根本没心情跟他说笑。

    容徵漫不经心道:“苏妹妹这一趟来得正好,我想请你为我劝说一下怀瑾兄,趁早画押认罪。另外,我还想知道



第683章 幼年的萧廷琛
    薛伶听罢,朝他福了福身,“程程会按照帝师所言去做。二十年饮冰,韶华不再,诛心之仇却一刻也不敢忘。若能报仇,当尊帝师为当朝第一人。”

    司空辰欲要离去,忽然又问:“对萧廷琛,可会愧疚”

    “不会。”薛伶冷声,“自古规矩如此,谈何愧疚”

    “那就好。”

    司空辰飘然离去。

    薛伶坐到梳妆台前。

    这些年精心呵护,镜中容颜依旧绝美。

    她细细梳理三千青丝,嫣红唇瓣微微翘起,杏眼流转间恰似春水般柔情四溢。

    怎么看都是美的。

    ——对萧廷琛,可会愧疚

    司空辰的话浮现在耳畔。

    薛伶眨了眨眼,想起从前往事。

    当年宫变,她怀着胎儿逃到江南,恰被萧源所救。

    萧源待她如珠如宝,即使她欺骗他腹中胎儿是他的孩子,他也信以为真。

    他巡游时喜欢带着她,可是那一次巡游,恰恰临近她分娩,当时他们身处一条偏僻河流,四周并无人家,更别提接生婆和大夫之类的人物。

    萧源急得无可奈何,帝师突然出现。

    他擅长歧黄之术,于是亲自为薛伶接生。

    却没料到,肚子里怀着的竟是一对双胞胎!

    只可惜,大的那个宝宝虽然健康,可小的那个却似乎先天不足,生出来就奄奄一息。

    当时寝卧无人,司空辰抱起大的,低声道:“太子妃,这个孩子,由我来养。”

    薛伶冷淡,“不伦孽种而已,帝师想要,都抱走就是。”

    司空辰凝着孩子,“我为他取名元晟,会抚育他好好长大,也会教给他帝王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太子妃,我向你保证,他将是大齐国的继承人。”

    经历过宫变的薛伶,已不再是娇蛮任性的薛家大小姐。

    她怒声:“他们是元啸的孽种,并不是我夫君的,恐怕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力吧”

    她恨元啸,连带着恨上他的种。

    “那又如何你是先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将来昭告天下时,只要你说元晟是先太子的骨肉,又有谁敢怀疑让他亲手推翻元啸的皇位,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司空辰淡漠,“太子妃,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谨记,我手上抱着的孩子,是先太子的骨肉,他将是大齐国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老人的话犹如蛊惑,反复回响在薛伶耳畔。

    渐渐的,她望向司空辰怀中孩子的目光变了。

    变得柔软,温暖。

    “夫君的孩子……他是夫君的孩子……”薛伶呢喃,“他是我和夫君的孩子,并非不伦孽种……”

    刚分娩完,女人还十分虚弱。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扎根生长,反复暗示,女人秀丽的面庞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母亲才有的温柔笑容,以及对从前爱人的痴迷。

    她答应了司空辰。

    可是自从司空辰带走她的骨肉,她就整日神魂失守,仿佛失去一切。

    甚至在这种失魂落魄里,竟然忘了还有那个小宝宝的存在。

    她连小宝宝是怎样从奄奄一息的虚弱里挺过来的,都不记得。

    小宝宝不仅不能带给她任何慰藉,相反,随着时间流逝,她对大宝宝越加思念,甚至逐渐开始迁怒小宝宝。

    每每夜深人静,她会面无表情地抱着襁褓,“你哥哥,应当与你一样大了吧你住在萧家,有奶娘和婢女照顾,有生身母亲陪伴,可你哥哥却什么都没有……小小年纪,就得跟着帝师吃苦,甚至需要早早承担起复仇的使命,真可怜……”

    她念叨着,眸色复杂残忍,“萧廷琛,你是被我元啸强.女干之后才生下的东西,本不该活在世上……原以为你当初甚至活不过两个时辰,可你为什么要倔强地活下来,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深闺寂寞,月光清冷。

    床帐里,女人静静凝着襁褓。

    襁褓里的孩子睡得香甜,小脸白嫩清秀,眉眼竟像极了元啸。

    “你为什么不去死”

    女人笑



第684章 容徵在他脸上烙了字
    巴掌大的小瓷盒,碎落满地。

    盛在里面的嫣红胭脂,同样支离破碎,像是被踩烂的牡丹。

    薛伶盯着小少年,随着他渐渐长大,他的眉眼越来越像元啸。

    令她憎恨!

    她突然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没眼力见的东西,这种粗制滥造的胭脂,也值得巴巴儿地捧来给我当生辰礼!”她冷漠而残酷,“带着你的破烂玩意儿,给我滚!”

    小家伙白嫩的小脸,渐渐红肿青紫。

    他蹲在地上,低头捡起他的胭脂。

    细薄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血液渗出,他却浑然不觉。

    更不曾掉眼泪。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怎么掉眼泪,都不会有人心疼。

    而薛伶再也不想见到他,才四岁的孩子,就被她打发到明德院独自居住。

    她不在乎别人欺负他,她恨不得欺负他的人更多一点才好。

    她恨不得,他早早夭折才好!

    明德院草木零落,断壁残垣,破烂不堪。

    屋子里满是蛛网尘埃,苔藓纵生,阴暗潮湿。

    四岁的萧廷琛,坐在台阶上。

    他抱着双膝,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漂亮的桃花眼不再明亮,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暗。

    良久,他突然勾唇一笑。

    邪气横生,宛如妖孽。

    ……

    大理寺水牢。

    萧廷琛被狱卒扔在火炉边。

    他很虚弱,因为蓬头垢面和浑身血污,看起来像是一条败狗。

    “萧廷琛……”苏酒欲要冲上去,却被容徵拽住手臂。

    他把她交给狱卒,转身朝萧廷琛走去,声音极为冷淡,“萧廷琛,说出兵符的下落,本官免你黥刑。”

    他在萧廷琛跟前蹲下,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你也不希望这张脸,留下抹不去的耻辱和疤痕吧”

    萧廷琛笑着直视容徵,“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就是。”

    “萧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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