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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二妹起身,赶快跑进她的房间,抱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来。乔姐说到:“找个电影看。”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电视已经不太适合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了,还是电脑上,选择自由度大些。

    “庄哥,你喜欢看啥”二妹问到。

    “少数服从多数,你们女生定。”

    “我随便,二妹,你找个你们年轻人爱看的,我跟着年




第三百七十四章 差点破底线
    “姐,快过来,真受不了!”

    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从玻璃反衬出来,二妹的头从我背后冒了出来,她的手,已经摸上我的肩胛部位了,细腻得让人发颤。

    我此时没穿上衣,也就是说,冒汗的肌肉正散发着荷尔蒙,但此时,它带给我的不是骄傲,而是不好意思。

    “别动,就那样”乔姐的声音传来,我不好放下姿势了,好像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当然,我不敢转过身来,怕她们审视的目光。

    我保持这个动作差不多五秒钟,对着玻璃说到:“看够了吧”迅速放下,回身找衣服。结果撞在了我背后的二妹身上,衬衣正在她手上呢。

    “不给你,你来抢啊”这二妹分明是要调戏我了。我此时,在她们的注视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抢还是不抢,都是一个问题。我红着脸,低着头,从她们两人的空隙中穿过去,回到自己屋子,准备找一件衣服换上。

    结果,门还没关上,就被乔姐挡住了。“这身汗,也不擦擦”

    二妹此时,已经将衣服扔到我床上了。“我去拿条热毛巾来。”我就站在那里,回头对乔姐笑笑,乔姐看着我,眼睛发光。

    等二妹的热毛巾递过来,我依然背过身去,擦了擦身上的汗,当我擦完,穿上衬衣。回头发现,她们俩就靠在门的两边,始终盯着我看。

    “两个女人,偷看男人换衣服,好意思”我想用调侃,把自己从尴尬中拯救出来。

    “又不是没看过,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好意思”这是乔姐的回答。我无言以对,二妹在一边偷笑。

    “还看不看那个电影”乔姐这话,不知道是在问谁。二妹抢着回答:“看什么看,庄哥不好看些”

    我实在忍不住了,刚把衬衣扎进裤带内,就玩笑到:“你们两个,把我当猴耍”

    “你以为,你不是猴子”乔姐在我身上拍了一巴掌,我知道,她是说上午在床上的事。但当着二妹的面,这也太那个了吧。

    我承认,我是受环境影响比较大的人。某些方面,我比较感性。虽然,我喜欢作一些逻辑思考,但要我像李茅那样,以逻辑思考和理性判断,作为行动的唯一依据,非我特长。

    我的思维方式比较发散,从逻辑推理到歌颂光明,这二者经常莫名其妙地跳跃。有时,我会因为一朵鲜花的凋谢而伤感,有时又会因为一朵烟花的闪亮而激动。

    我会因为电影的某个场景或者文学作品中的某句话而流泪,我也会因为大街上某个恶劣的行径,而不自觉地生出愤怒来。性情中人,或者说是不具备理工男素质的人。

    喜欢文学的男人,前世都是女人变的吗廉价的情绪,会因小事动波动吗脆弱还是强大,多情还是无情,这两组对比,有必然联系吗

    我在发愣,乔姐很熟悉我的这种直视的状态,只是微笑地看着我。其实,我根本没意识到,我发愣时的目光,是朝着二妹的方向。

    我没意识到,这个朝向会带来事后的麻烦。对于我来说,发愣,与方向无关。因为发愣时,人根本就没看,眼前的图景也进入了情绪和思维,说白了,只在自己的世界中打转,在外人看来,就是走神。

    我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此时,乔姐与二妹的内心活动,可是翻江倒海的。这是我事后分析,得出的结论。

    二妹走向我时,我都没意识到。等她靠近我,并抱着我时,我才发现,事情已经变化了。而此时,乔姐,依然用她那包容且微笑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知所措。

    我双手张开,根本不敢回应二妹的拥抱,而二妹已经抱着我,头抵在我的胸口,仿佛在哭泣。我只好把眼光望向乔姐,她对我点点头。我当时根本就没分析乔姐点头的意思,但凭着我跟乔姐多年的默契,我知道,她要我怎么做。

    我放下双手,在二妹后背上拍了拍。“好了,我们去看电影吧。”二妹虽然没撒手,但此时的气氛好了很多,乔姐迅速打开了尴尬。“还有一点,先看完再说。”

    二妹的鼻子用力吸了一下,我听出来,她真的是哭过。我没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做出要向门外走的意思。二妹迅速体会过来,松开了她的手,低头向客厅走去。

    坐的方式还是没变化,我被挤在早间。其实,各自心怀鬼胎的三个人,哪里是在看电影。电影只是一个媒介,或者是个盅,中毒的,是我们三个人。

    我记得,原来在农村,看电影可是个稀罕事,哪个村子有红白喜事要放电影了,邻村的人,打着火把和手电筒,都要连夜摸去的。

    后来,随着电视的谈及,以及迭代而来的vcd、dvd、mp4等的普及,电影院是没多少人去了。现加上电脑手机成了看电影的工具,更是没多少人到电影院去了。

    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珍藏了大量的日本碟片,都属于群众喜闻乐见的爱情动作片,曾经在宿舍风光一时。那时,有一种便携式dvd,如同一本厚书那样大,屏幕与碟机是一体的,我在火车上曾经见过,列车会出租它,来赚取无聊乘客的租金。

    而在我们宿舍中,拥有这东西的简直就是富二代了。当然,那东西只看过一两次,就被电脑所替代。同学的笔记本电脑,照样可以放那些碟片,并且屏幕大,看的人更多,现场感就不用说了。

    最开始是毛片二人组。一人出电脑一人出碟片,一对好基友、快乐兄弟连。但后来,随着那些碟片资源的枯竭,片源的问题难以解决。记得在当地城市的某个巷子口里,经常有毛片大妈出没。这两位兄弟,经常结伴而行,在那些街角徘徊,对每一位站立的大妈抛出暧昧的眼光,尽管得到许多白眼,但年轻的心,没有动摇,他们奋战在寻找新片源的第一线,成为地下工作者的现代版。

    当年有一个笑话,说是某组织发布公告,发起一个大奖比赛。说外星人来地球,假如你是第一个遇上他的地球人,你第一句话应该对外星人说什么。

    第一名出来了,那句话是:“要毛片么”

    这简直是天才的问题。你想,要介绍地球人,最基本的问题是,地球人是从哪里来的,是如何繁衍生息,地球人怎样快乐和痛苦,地球人的追求与梦想,地球人的生存与死亡,不都在毛片里吗

    最基本的需求,反映的是最宏大的现实。就像数学世界中,最简单的公理,是整个数学大厦的基石。

    但是,新事物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不久,那些街角大妈们开始转移阵地,她们问话的内容发生了变化“要发票么”

    这让二位兄弟猝不及防,经多方侦察参考与打听咨询,原来,这个与公安打击毫无关系。片源已经不是问题,我们躲在书斋里的人,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躲在蚊帐里的人,成不了大事。洞中才百日,世上已千年。世代变化之快,内容来得之猛烈,出乎我们这些愣头青的意料。

    网络时代来临,最直观的冲击,就是,不愁片源。可以直接根据朋友们的提示,在网上找到大量的毛片了。已经不限于日本,香港也有大量从古典名著中改编而来的片子,真长中国人志气,我们感受到了开放的春风。

    再后来,连中国内地拍的短片也出现在网络上,真为草根更为直接,简直就是动物世界。这满足了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动物般旺盛的需求。

    据说,现在的年轻人又到电影院看电影了。我知道,他们看电影的目标,已经不仅仅是欣赏电影的内容。他们只是找一个与现实相隔离的环境,电影只是宏大的背景,而他们牵手或者触碰,各自上演着各自的戏码。

    而与之相比,我们三人看的这部片子,简直算是艺术精品,纯洁得可爱。法国人,喜欢把玩笑的事情,搞得很正经。也喜欢给粗俗的爱好,戴上一顶人性的帽子。当时,我身边的两个女人,一老一少,散出不同的香气,而我却不能主动出击,显得比较被动和压抑。

    当结局片尾字幕出来时,我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向后一倒,双手向沙发后沿一伸,双脚向前伸直,闭目养神。

    这只是个下意识的放松动作,但新的一个错误已经犯下了。这,也是事后分析得出的结论。

    人在思维导向中沉迷时,往往忽视了身体的反应。而身体反应,有时是植物性的。比如一个植物人,也有可能产生性反应,并且孕育后代,这是我在某医学杂志上看到过的报道。

    此时,我已经发现气氛诡异,我中部崛起的状态,已经昭然若揭,被两位女人发现,当然是不妙的事情。而且我身体后仰双手张开的姿势,仿佛在迎接某种仪式的到来。

    仪式开始了,我还没来得及勾起上身,就已经迟了。她们,居然分别倒在我胸部的两侧,乔姐居然还抬起头,望着我的下巴,我知道,她是想看着我的眼睛。她问到:“这么样吗”

    我果断地说到:“不要不要,我被你们绑架了。我要起来。”但大势所趋,哪能由我作主此时,我不得不使用一点力量。我用手分开两人的头,低声但故作冷静地说到:“大白天的,冷静冷静。”

    然后,完全不顾她们的姿态,迅速站了起来。

    这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次,有悬崖勒马的感觉。我此时,仿佛是一个战胜了自己的英雄,思想上,此时是我的贤者时间。

    但这个动作,却破坏了她们情感和身体的连续性。凡有破坏,皆属伤害。她们一齐盯着我看,仿佛不理解的样子。或者说,有一种受到嫌弃的尴尬。

    我只得解释说:“我只是有点不习惯。”然后,以倒茶的动作,来干扰此时的状况。

    “男人,有时候很假,二妹,看到了吧”乔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反正,二妹在吃吃地笑。她们没有介意,这我就放心了。

    当心中和身体的火焰渐次熄灭,乔姐就要走了。“我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玩。爸妈在家,我得回去准备晚饭,免得出来久了,他们担心。”

    这当然是借口,她父母自己做饭根本没问题。但她走之前在门口说到:“我明天再来,需要带些什么”

    我和二妹都摇头,意思是,今天她带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明天不需要带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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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化妆品阴阳
    我发现,摆脱她对我的关注,有一个有效途径,就是把她住挣钱方面引导,毕竟,她跟我当年刚入社会时的理想一样,都想挣大钱。

    “二妹,挣这些钱,以你的聪明劲,还有你姐的撑腰,你能够做到的。”

    “真的吗想都不敢想呢。”二妹的兴奋劲被点燃的时候,表情都充满阳光。

    “你这样,出去买一本初级会计,自己学学,不懂时,可以问我。再买一些关于化妆品的书,熟悉一下商品,关于做生意的细节,我倒可以教些经验。”

    她马上对我一拱手,仿佛江湖中人似的。“师父,请受徒儿一拜!”我也拱手还礼:“不敢不敢。”我们相视大笑,此时,我们重回纯洁的友谊阶段。

    她下楼了,她是个行动派。我继续看我的短信,有云南刘大哥发来的图片,是关于学校项目进展的一些情况,进展不错,就等期末调考成绩出来,才能作最初的评估了。

    想到云南的刘大哥,我突然想起敦煌的刘大哥来。那个孤独倔强的人,还守在那个沙漠的边缘此时,我跟他一样,内心中升起了一种孤独感。

    虽然我身边有人,但我总没有代入感,无法有巨大的热情,切入她们的生活。

    我想,也估计是我没有家的缘故。我没有牵挂的人,我所做的任何事,如果不能对别人产生影响,那就变得没多大意义了。

    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没有接到班长的信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班长,是我。”

    “小庄,你在哪里”

    “我在长沙。”

    “我明白了,是跟那个乔姐在一起”

    “对。”

    “玩够了,就找点事干。小庄,玩就开心玩,你总有玩够的时候,不急。”

    班长是什么意思这句话透露的,是对我的规劝还是失望总之,有一种疏离感。

    如果连班长都与我有疏离感的话,我真没什么亲人了。如果说名义上还有,就是妍子一家人。但我没有脸给他们电话,更不敢承认,我在长沙。与其撒谎,不如不打。

    我挂断电话,想了想。班长不可能不关心我,但对我的现状,肯定也提不出好的建议了吧。只干自己最开心的事,这是离京前,班长对我亲口说的。但是,除了沉沦于身体的欢娱之外,什么事,能够真正让我开心呢

    我明白了,他最终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找答案。我长大了,不能仅靠班长的指点生活,他就是这个意思。

    一个人,没事狂打朋友电话,一定是闲得无聊了,拿朋友排遣孤独呢。这种情形,不能让王班长发现,不然,他会奚落我的。他可以在乱花迷眼中找到放浪形骸的快感,而我不能。总有一个神经牵扯着我,这是我的悲剧。

    二妹回来了,除了几本书,还有一件啤酒。

    这个娇小的人,居然能够一手一袋,提着这样沉重的东西,不改风风火火的状态,年轻就是好,只要有斗志,力量总无穷。革命者永远是年轻,这是首老歌,今天重现。

    “你买酒干啥”

    “那天划拳,还没分出胜负呢。”

    “都醉成那样了,怎么,你还想来”

    “啤酒,水嘛。生活,醉嘛。”她这种回答,非常江湖。估计她是在当领班时学的,倒也有几分俏皮幽默。

    为了让她好学的精力保持一段时间,必须有点约束。我让她把书拿来,我要给她制定一个学习计划。她准备晚餐,这算是学费。

    当她把晚餐端上桌的时候,我的学习计划也制定完毕了。为了牵扯她过于的精力,我故意将学习进度缩短,也就是把每天内容加重。我饭桌上,我给她讲了一遍,并且把手写的计划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个挑战,就问你,敢不敢应战”

    年轻人,果然怕激将法。“有什么不敢的”

    “那好”,我端起一杯啤酒,“不懂就问,我可是要检查的”

    “没问题,你难不倒我。”她看了看计划,在干杯之前,问到:“你晚上并没安排,那就是自由活动了”

    我忘记了,最关键最容易出事的晚上,没安排课程。我安排课程,潜意识模板,还是我大学时期的课表,把现实情况忽略了。

    “对了,庄哥,听说你会算命,晚上,那你给我讲那个,行不行”二妹喝干了杯子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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