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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没经历过的人,不知道。你在超市悄悄藏一枚口香糖试试。你在别人的花园悄悄折一朵玫瑰试试。

    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情绪体操让情绪更敏感;身体感触让身体更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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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地煞符现世
    到达山果居时,鲍老板已经在书房等我们了,班长事先已经跟他联系过。

    他一见面,就对我点点头,没顾得上寒暄,就对我说到:“我联系过了,他在外地,暂时无法过来,但东西拍下来,我给他传过去,让他先看看”说着,伸手向我。我赶快把那封信,交给了鲍老板。

    鲍老板一看封面,就说到:“这是小狼毫写的,书法水平不高,但也算写毛笔字的老手,挺有劲。这纸,是黄裱纸,是道士和术士们常用的那种。”

    果然见多识广,开口就有。

    打开信封,见到里面的几句话,说到:“来者不善,时间地点确定,行为后果不定,这是典型的勒索。”

    他再看了看这个符,感到奇怪,拿它对着太阳光照了照,还用鼻子闻了闻,望着我,说到:“小庄,这是来真的了,这符是用朱砂写的!”

    他说到“朱砂”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又重又长,特别强调的意思。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内心升起一股寒意。

    在书桌光亮处,鲍老板把这两张纸和信封,全部用手机拍了一遍,再用彩信的方式,传给他找的那个人,然后等对方回话。

    在等待中,班长问道:“鲍老板,你刚才说的朱砂,是什么意思”

    “朱砂是一种颜料,当然也是一种药材,比较昂贵,很少有人用它来写字画画。用它来写字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皇帝批阅奏章用,二是道家或术士举行符道仪式用。这都是非常正式非常罕见的用法。所以,刚才看到第一眼,我不敢确定,就对光仔细看它的颗粒,也闻了一下,才确定这是朱砂。用这东西画符,是非常正规的意思,要小心。”

    鲍老板电话响了,他接听时,神情越来越严肃,只是“嗯嗯嗯”地回应,大概听了五六分钟,就把电话给我,指了指,低声音对我说到:“倪老师”。

    我接过电话,说了声:“倪老师您好,我是小庄”。

    “你把接到这封信的具体情况给我说一下。”对方的声音比较干练直接,估计是个中年人,精明成熟。

    我把接到小苏的电话,收到信,回家打开,然后到山果居的全过程复述了一遍,对方安静地听完,没插一句话。

    “就这样了,倪老师。”

    “我没猜错的话,画符的人,跟你是老相识,并且有巨大的恩怨,要不然,不会这么毒。”

    “这很厉害吗”我其实内心不太相信,这个符有多大作用,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才来咨询的。

    “这估计是用朱砂画的,画在黄裱纸上,非常正规。这两样东西鲍老师都认得,他会告诉你的。”他说到这里,我看了看鲍老板,他们刚才通话的时候,鲍老板除了“嗯嗯”答应外,没说任何东西。说明,他们看得都没错,这是正式的符。

    “那它能起什么作用呢”我赶快问到,后果,才是我最关心的。

    “你先让鲍老师鉴定一下,这个符是新画的,还是早就画好的。鉴定完再给我电话。”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在鲍老板和班长的目光中,我对他们说:“倪老师要鲍老师鉴定一下,这符是新画的还是早就画好了的。”

    我们三人立即围在书桌前面,鲍老师用放大镜和一个小手电来看纸张和字迹,他这个小手电我见过,就是搞文物鉴定和玉石鉴定的人,手上拿的那种。

    鲍老板是书法家,对文物有爱好,对书画鉴定肯定也比较精通,所以,让他看,说明倪老师比较了解他。

    第二张写字的那张,鲍老师看了几分钟就确定了:“这几行字是新写的,墨迹看得出来,可以确认。”

    他对那张符研究的时间就长多了,又是抖着听响声,又是斜着看纹路,还用一支新毛笔,在那朱砂上画,画完后,又拿这支笔在另一个碗里泡,这个碗里的水也是他专门从书橱上的一个小瓶子上倒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溶液。

    过了一会,他长呼一口气,说到:“这符至少画了两年了。”

    在他的示意下,我又用他的手机,给倪老师拨了过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倪老师就接通了,说明,他也在那边等鉴定结果。

    “倪老师,刚才鲍老师鉴定过了,写字的那张是新写的,画符的那张,鲍老师说,至少已经画了两年了。”

    对方停顿了一下,说到:“后果已经产生了,你不觉得吗”

    我突然有点懵,觉得近两年自己挺好的啊,没反应过来。这时,对方又说话了:“你有女朋友吧我是说有实质关系的女人,有没有”

    “有”。我脑袋里突然闪出乔姐、小池、妍子的影像。

    “凡是与你有那种关系的女人,估计有人家里已经出过事了。”

    倪老师这样一说,我马上明白了:小池的妈妈出车祸,难道是这符的原因我立即敏感地问到:“我一两年前有个女朋友,她妈妈在上海出了车祸,是不是这个原因”

    “这个女朋友的妈妈出车祸时,当时正在跟你交往吗”

    “正是”我越回答心越虚。

    “那就对了,估计是这个符在起作用。奇怪,现在难道真有这种人,是什么门派的呢”倪老师陷入了思考中的沉默,但我已经等不及了,问到:“倪老师,画符这个人我认识,原来跟我有过节,当时,我就觉得他是个端公或者阴阳先生,他当时还准备收我为徒弟,我不干。后来,因为一件事得罪了他,让他没挣着黑心钱,估计是这事,让他对我怀恨在心的。”

    “这个东西我也只是知道个皮毛,但是,小庄,你肯定上当了。你把这封信拿回了家,就上了当,你家里的女人,要出事。”

    “为什么呢倪老师,这是个什么东西”他越说,我心越急,仿佛站在悬崖边,冷风吹来,我无处躲闪。

    “这是地煞符!”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这个符的名字,我显明听到他口音中,传递出严肃低沉的味道,不寒而栗。

    随后,他继续说到:“对我们学习道术的人来说,因门派的不同,传承的符也不同。但符的基本样式,大家都是知道的。要让这些符起作用,必须有专门的师傅传承,必须有专门的法坛来感应。符本身又会保佑人的或者祸害人的两类,煞符就是专门祸害人的。使用煞符的人,自己也会有报应。他不怕报应,对你使用煞符,这得多大的仇”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斜眼,他的断手,是不是祸害别人,留下的报应

    我问到:“倪老师,地煞符,是个什么概念”

    “传说中,煞符里最厉害的,是天煞符和地煞符。我本人及我师兄弟,都没有这个传承。天煞符是针对男人,地煞符是针对女人的。你是男人,用地煞符,就是针对与你有那种关系的女人的符。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要重视,小庄,这是个坎。”

    “倪老师,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说我上当了,把符带回家,是什么意思”

    “符要起作用,必须有物理接触。如果,你将符带回了家,并且在家中接触了你老婆的东西,这个符就感应到你老婆身上了。”

    “那两年前,我的女朋友,没有接触过符,怎么也有灾难呢”

    “肯定接触过,比如,他用一个东西先接触了这个符,然后再用这个东西,接触了你女朋友,这不好察觉的,你想想”

    我想了一下,当时,我正在烫串串,小池坐在桌边,断手人在吃花生米喝酒,如果他没有动,那么,他只要用一颗花生米作媒介,往小池身上一丢,不也难以察觉吗

    你够狠!

    如果这一切传说都是真的,那么,我将活在巨大的恐惧中。我连忙问到:“有办法破解吗倪老师”

    “我本人暂时没有办法,但可以帮你打听,关键是要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才行。”他想了想,说到:“现在只能这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找到他本人,先稳住他,给点好处,等我打听到有眉目了,再到北京,亲自会会他,行不行”

    “那只能这样了。麻烦了,倪老师。”

    “不用,你是鲍老师的小兄弟,我们就是一家人。”他挂断了电话。

    在鲍老师和班长询问的目光中,我简要叙述了通话内容,他们都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也别急”鲍老板毕竟是老江湖,安慰我们到:“我再找找北京的相关圈子,看有没有克制他的高人,一切还有时间,不是还有两天嘛,当然,你们还是要见他的,先稳住再说。”

    只能这样了,我和班长与鲍老板告辞,开车回到北京。在车上,我和班长商量下一步。

    其实,越说起过去的故事,我越愤怒。恨不得亲手杀死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小池的母亲不会出车祸。如果不是他,我与小池不会分手。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狠毒的人。

    从开车的动作中,班长看出了我的愤怒,对我说到:“愤怒不解决问题。小庄,我们还是要客观分析一下我们的处境。第一,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知已不知彼,如果被情绪干扰了理智,于我们更不利。第二,他的法术,如果真有作用,我们暂时也没有克制办法,所以我们始终被动。”

    “我要杀了他!”我长按一声喇叭,也把自己吓了一跳,经过这个发泄,自己心情稍微好受些。

    班长继续讲到:“这样,我们分个工,你把那个串串店的地址告诉我,我天天去捕他,如果我发现了他,可以跟踪他,让他躲在暗处的优势丧失。当然,如果,他发现了我,我们就谈判,总归有妥协的办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万一我们找到了破解的办法,再报复他。你呢,先准备一个银行卡,打个一百万在里面,万一他说话不算数,损失也少些。当然,目前的关键,是要找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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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阴人多乖张
    出现在那个坐位上的,根本不是那个断手人,而是一个皮肤白净的年轻小伙子。我们突然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在门口望风,你进去看看。”班长声音很低,但很肯定。

    他是路人来吃串串的他是伙计在这暂时休息他与断手人有没有关系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翻腾,我已经走到了他的桌子面前。

    他正襟危坐,面前只有一个信封,信封上有毛笔写着的四个大字:“小庄老师”,对了,这熟悉的黑暗的呼唤,再明确不过的信号,他,就是断手人派来的,专门等我的人。

    一般谍战片的场景都是这样的,今天,有人把它搬到现实中来了。对话,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我就是小庄,他呢”

    “您不用知道,小庄老师,师父只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他把信封向我推了过来,我暂时没接,怕是个圈套。我得继续问:“他是你师父,但我要告诉你,小伙子,跟着他混,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这叫攻心,我一定得从他的口中套出点什么,不然,断手人永远在暗处偷窥,我始终被动。

    “这不用您管,师父交办的事,我办好就行。”他开口闭口称“您”,应该是个有教养的善良孩子,不行,我得利用他的善良,努力打开缺口。

    “他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他原来准备收我为徒,我没答应,他连我都害,你明白”

    那小伙子摇摇头到:“您们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来完成任务的。”

    暂时没效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受到威胁,他师父也许正在不远处,他怕那双盯着他的眼睛;二是受到诱惑,他师父许诺过他什么。

    “换个地方怎么样小兄弟不要担心你的安全,我们到大马路边上,那个银行,我给你取点钱用”时间紧迫,只能将换场地和诱惑一并使用了。

    “不可能,小庄老师,您要是把东西带来了,就交给我,要是没带来,就算了。”他起身体要走的样子,我没办法了,为了拖住他,只得对他说到:“别忙,小兄弟,我得把信看了,再给你师父回话,对不对”

    “好吧”他又坐了下来。

    打开信封,就两句话“给不给在你,解不解在我。”

    我明白了,即使找到他,他如果不解,我能够有什么办法但我还是想多有点线索,就问到:“你师父的电话,能否给我”

    “不能”那小伙子摇摇头。

    我脑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当面不行,我就背后跟踪。于是,我对他说到:“回去告诉你师父,这个卡里有一百万,剩下两百万,需要他当面出现,我才能给他,不是我不信你,你把我电话拿去,给你师父”。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不给他一个卡,他不会立即去找他师父。但给完了,他师父如果就此消失,解与不解,我根本没办法知道和挽回。

    只要他回去马上找师父交东西,我就有办法跟踪到。先稳住他师父,万一鲍老板找到了高人或者破解之法,我也可以解脱。万一没找到高手破解,他师父贪恋这余下的二百万,也会跟我联系,我还是保留了一丝线索和希望。

    这回我没那么傻了,我没将信封收下,只是在信封背面,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将信封推给了这个年轻人。我怕信封里面埋藏了暗符,我又要上套。

    他收好东西,对我点了点头,说到:“那我走了,小庄老师,再见!”

    就这么干脆,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他就出门了。

    他出门时,我假装送他到门口,与在门口的班长对了对眼神,班长明白什么意思了。

    他向前走了一段班长就在后面跟踪,我假装在串串店买东西,他回头时,碰上了我的目光,我还跟他挥了挥手,假装再见。

    我既然不能跟踪他,就只好买了几要串串,自己点的,自己要吃完。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才从店子离开,独自步行到街口的那个院子,到了车上,等班长的消息。

    等待是漫长的,长到一个世纪。

    我脑袋里一遍遍回忆刚才见面的情景,看看有哪些值得梳理的线索。

    首先,断手人对我的防备,是高水平的。他不仅找了个徒弟用为替身,阻断了我们直接见面的可能。而且,考虑到我有可能不给钱,写了这简短的威胁性。与搞阴谋的人耍心眼,你必须比他更狠、更聪明。

    其次,他这个徒弟是很奇怪的。这么年轻,也许只有十七八岁,也许符合他原来收徒的标准:童男。但这小伙子看起来有教养、有礼貌,从穿着打扮来说,也不像是穷人,他凭什么当他徒弟比较极端啊从极端的举动来说,正常人只有两种可能:希望和恐惧。断手人给了他什么希望断手人威胁了他什么东西况且,他涉事不深的样子,在与我的对话中,如此成熟教练、滴水不漏,估计是他师父教的,教得细、学得好,这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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